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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侯府嫁纨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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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还假惺惺道:“四妹妹刚回来,理应让你多歇歇的,只是三妹妹身上不爽利,我一个人又嫌无聊,所以才把你叫来陪我说说话,你不会嫌我不近人情吧?”

    四姨娘道:“夫人说哪里话,伺候你是奴婢的本份。”

    秦氏笑着对曹嬷嬷道:“瞧,四姨娘一个月不见,越发会说话了。”

    曹嬷嬷跟着笑:“是比先前沉稳了许多。”

    两人的语气就像评论一只从前顽皮如今乖巧的小狗,浑不在意四姨娘会怎么想。

    四姨娘还要一面谢夫人的夸奖,一面殷勤地为她布菜。

    今儿个这顿饭,明显就是夫人特意要拿捏四姨娘,因此别的丫头都识趣地退到一旁,一应事情都让四姨娘一人忙活,谁也不去帮她。

    谢南嘉自然也不能上前,便和那些丫头一起靠墙候着,什么时候夫人用完了饭,她和四姨娘才能解脱。

    她站在最远的角落,努力减少存在感,以免不经意间碍了谁的眼,为自己招来麻烦。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只听门口的丫头叫了一声“二公子”,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大红的颀长身影就进了门。

    “夫人这里的饭菜好香,我老远就闻到了,特意来蹭一口。”赵靖玉折扇轻摇,步履生风地走到厅中,带来一屋子龙涎香气,满面的笑容像三月的春风。

    包括秦氏在内,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二公子向来不把嫡母放在眼里,别说是这寻常日子,就算逢年过节夫人寿辰都不曾来坐过片刻,今日居然要来蹭饭,得是多香的饭菜才能把这位爷勾过来?

    若真是因为饭菜,只怕府里厨子听了都要热泪盈眶。

    满京城的厨子都以能得着二公子一句夸赞而感到荣耀,府里的厨子做梦都想让二公子夸一句呢!

    “见过二公子。”丫头仆妇们纷纷给赵靖玉见礼。

    谢南嘉看到赵靖玉,恍惚间竟有种多年未见的错觉,随即也跟着众人福了一福,心说这人是抽了什么风,怎么突然跑来这里吃饭?

    为了不让赵靖玉看到自己,她又往角落里藏了藏。

    秦氏掩下惊诧,吩咐人给他添碗筷,含笑说道:“曹嬷嬷,快把今天的菜式都记在本子上,往后天天照着这几样做,也好让我天天能见到玉儿。”

    屋里人都给面子地笑起来。

    曹嬷嬷当真叫了小丫头来记菜。

    赵靖玉笑道:“夫人当真这么想念我,那我以后要常来叨扰了。”

    秦氏道:“哪有做母亲的不想儿子,我巴不得你一天来三趟,奈何你整天净在外面野,十天半月不给我见一面。”

    这话说得真像是寻常人家的亲母子在闲话家常,一点生疏都没有。

    赵靖玉笑笑,在夫人对面落座,有意无意地看了四姨娘一眼:“咦,这不是四姨娘吗,听说去了庄子上养病,怎么,如今病好了?”

    四姨娘面色微赧:“托二公子的福,已经好了。”

    赵靖玉点点头,颇有兴致地问:“红藕庄园风景秀丽,民风淳朴,四姨娘住得可还习惯?”

    “……”四姨娘噎了一下,回道,“劳二公子挂心,住得习惯。”

    赵靖玉又问了一些别的,四姨娘一一作答。

    众人看得稀奇,二公子说来蹭饭,却一口饭都不吃,只顾着和四姨娘说话,难不成他是专程来看四姨娘的?

    秦氏也是一头雾水,心说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熟络,怎么我竟然不知道?

    “快吃吧,有多少话吃完不能说,菜凉了就不香了。”她笑着打断两人的问答。

    赵靖玉呵呵一笑,停止了问话,拿起筷子。

    秦氏吩咐云雁:“快去给二公子布菜。”

    云雁微红了脸,正要过去,赵靖玉却摆手道:“不敢劳驾云雁姐姐,叫个小丫头过来便是。”

    说着,一双桃花眼滴溜溜地从屋里所有丫头身上扫了一遍,随手一指站在角落里的谢南嘉:“就她吧,瞧着挺眼熟的。”

    谢南嘉:“……”

    赵靖玉一说要找小丫头,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不出她所料,赵靖玉就是冲她来的。

    一屋子丫头都用嫉妒的眼神盯着她,仿佛她得了一个天大的美差。

    云雁沉着脸叫她:“二公子要你伺候,还不快些过来。”

    谢南嘉只好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秦氏道:“她是四姨娘从庄子上带回来的,你看着眼熟,是不是也在庄子上见过?”

    “哦?”赵靖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原来是庄子上的,你叫什么名字?”

    谢南嘉十分无语:“回二公子,我叫袖儿。”

    “袖儿?”赵靖玉把这个名字意味深长地念了一遍,“我想起来了,你是大宅伺候过我的,对吧?”

    “是的,二公子。”谢南嘉竭力压着火。

    赵靖玉又道:“你既然想来侯府,为什么不跟我来,反倒跟四姨娘来,难道我没有四姨娘好看?”

    屋里众人当他是在说笑,都跟着笑起来。

    谢南嘉却差点没气死,真想给他一巴掌,质问他怎么还有脸提这事,要不是他当日不辞而别,她怎会辗转到现在才来,还跟着四姨娘受了那么多罪。

    赵靖玉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觉得很解气,这才放过她,吩咐道:“给我盛碗汤。”

    他算准了今晚秦氏肯定要刁难四姨娘,所以特地赶来看袖儿,想看看一个多月没见袖儿变了没有。

    见了面发现袖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不冷不热,他又暗自不爽,就想好好气气她。

    秦氏不清楚两人私下的纠葛,笑道:“这丫头倒是有福气,伺候了二公子,又伺候四姨娘,想来是个机灵能干的。”

    云雁暗中不屑,在庄子上能伺候人,不见得在府里也行,府里处处都是规矩,用餐的规矩尤其多,她静等着看这个袖儿出丑。

    然而并没有,谢南嘉一餐饭服侍下来,半点差错都没出,反倒一举一动都行云流水,优雅得体,让众人对她刮目相看。

    二公子被她伺候得很满意,随手就把折扇上的白玉扇坠赏了她,害得一屋子丫头都得了红眼病。

    秦氏看在眼里,越发不明白赵靖玉今日来的目的。

    她猜了许久猜不透,便笑着对赵靖玉说:“你今日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事要交待你。”

    “何事?”赵靖玉问。

    秦氏道:“再过几日便是你嫂嫂的七期,我请了梵音寺的和尚来为她超度,到时和咱们交好的人家都会来祭拜,你那天倘若无事,就过去帮忙招待客人。”

    谢南嘉正在给赵靖玉倒茶,闻言猛地一惊,差点把茶水倒洒出来。

    “这么快就七期了?”赵靖玉收起笑,正经起来,“招待客人不是有兄长吗,哪里用得着我?”

    秦氏道:“你兄长要陪着将军府的人,恐怕分。身乏术,你嫂嫂的葬礼你没赶上,七期若是还不露面,人家会说嘴的。”

    “将军府”这三个字让谢南嘉险些失控,她连忙放茶壶,退到赵靖玉身后,双手在袖子里紧紧攥起,逼退快要涌出眼眶的泪。

    你不就愿意看我被人说嘴吗?赵靖玉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行吧,看在嫂嫂的份上,我去就是了。”

    “如此甚好。”秦氏欣慰道,“你长大了,也懂事了,母亲很高兴。”

    赵靖玉特烦她在他面前自称母亲,心中厌恶,便不再多坐,起身走了。

    秦氏随口吩咐谢南嘉送他出门。

    谢南嘉跟在他后面走到门外,说了一声“二公子慢走”。

    赵靖玉回身用扇子托起她的下巴,痞痞道:“怎么,你舍不得我?”

    “……”谢南嘉垂目道,“二公子误会了,这就是一句客套话。”

    赵靖玉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谢南嘉目送他走出院子,心里盘算着到了七期那天怎么能想法子见一见父母和弟弟。

    不想刚走回厅中,就听到秦氏对四姨娘说:“当初把你送去庄子上是因为你对世子夫人不敬,如今你私自回来,我担心将军府的人知道了不高兴,所以从今天起,你就在清枫院待着哪里都不要去,也不要忙着去见侯爷,一切等法事结束再说。”

    谢南嘉和四姨娘都愣住了。

    不让出门,怎么能见到亲人?

    不让见侯爷,怎么能改善条件?

    四姨娘窝了一肚子的火,却敢怒不敢言,咬牙应道:“全听夫人安排。”

    秦氏很满意,叫她回去好好歇息,又叫云雁把桌子上没怎么动的菜装一些给四姨娘带回去,说四姨娘回来的匆忙,她还没来得及让人准备食材,让她主仆二人先凑合一顿。

    这打发叫花子的作派气得四姨娘牙都咬碎了,回到清枫院就开始大发雷霆,把那几个食盒砸得稀巴烂,一口一个老毒妇地骂秦氏。

    骂了半天,不听谢南嘉吭声,怒冲冲问道:“你哑巴了不成?”

    谢南嘉道:“咱们就是在这里把她骂死也无济于事,还是得想办法见到侯爷才行,见不到侯爷,以后这样的日子长着呢!”

    四姨娘一肚子的气便泄了:“她都说了不让我见侯爷,我怎么见?”

    谢南嘉道:“兴许侯爷来见你呢!”

    四姨娘白了她一眼:“你这是痴心妄想。”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叩门:“四姨娘开门,侯爷来了!”
………………………………

第四十一章 冲冠一怒

    四姨娘傻在那里,全身都僵住,只有眼睛会眨动:“袖儿,这不是真的吧?”

    谢南嘉笑道:“是真的,姨娘快去吧,不要让侯爷久等。”

    四姨娘这才活了过来,惊呼一声,提起裙摆就往外跑,跑了两步又停住:“袖儿,我这样子可还好?”

    谢南嘉看她脸上瞬间有了光彩,仿若情窦初开的少女,那种不加修饰的娇羞和期盼比什么胭脂华服都动人:“好看得很,姨娘快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记住,不要哭,要笑,不要说委屈,只说对侯爷的思念。”

    “嗯!”四姨娘重重地点头,像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然飞去。

    谢南嘉找来扫帚,把满地的狼籍清扫干净。

    刚收拾完,四姨娘便挽着定远侯进了门,后面跟着冯伦和侯爷的亲随九安。

    定远侯是武将出身,当年曾跟随先皇一起打天下,是大周朝的开国功臣,虽然这些年已经不再上战场,但那份气吞山河的威风仍然不减当年,举手投足都充满成熟男人的阳刚气概,让女人们倾慕不已。

    四姨娘就是最好的例子。

    谢南嘉一看到他,瞬间红了眼眶,如果说定远侯府还有一个人是真心对她好,那就是眼前的这位侯爷了。

    侯爷当年和她父亲同为先皇打天下,那时候,现在的皇上还只是先皇众多儿子中的一个,三个人年龄相仿,性情相投,曾学刘关张桃园三结义,江山打下来,先皇登基,侯爷和她父亲力保今上做了太子,先皇驾崩,七王篡位,又是侯爷和她父亲联手平息了七王之乱,把太子扶上了皇位。

    因着这份过命的交情,皇上想要他们亲上加亲,便下了圣旨为谢南嘉和赵靖平赐婚,但恰恰是这道赐婚的圣旨,让侯府和将军府反目成仇。

    父亲瞧不上赵靖平,不愿她嫁过来,但圣命难违,他便迁怒于侯爷,与侯爷日渐疏远,侯爷也恼他不分青红皂白,懒得与他浪费口舌,两个昔日的好兄弟就这样成了仇人。

    谢南嘉从前想不通里面的弯弯绕,如今再想,才醒悟这正是皇上的高明之处,只有他们两个不和,皇上才能高枕无忧。

    侯爷虽然不再与父亲兄弟相称,对她却关爱有加,无限宽容,大概是出于对她的愧疚,所以想要尽力去弥补她。

    因着侯爷的庇护,尽管她在侯府过得很不愉快,却也没人敢给她脸色看……

    “袖儿,傻站着做什么,快来见过侯爷。”四姨娘打断了她的思绪。

    谢南嘉回过神,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给定远侯磕了个头:“袖儿见过侯爷,侯爷安康!”

    四姨娘见她下跪,觉得有点奇怪,随即便后知后觉地想到,这是她头一回见袖儿下跪。

    从前她只顾着怎样才能回来,对旁的事都不甚在意,如今细一想,才发觉袖儿从来没跪过她,不只是她,连见到夫人都没跪。

    可是她居然一见到侯爷就跪了,是不是说明她也被侯爷的魅力征服了?

    “袖儿?”定远侯愣了愣神,“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四姨娘顿时警觉起来,生怕侯爷对谢南嘉太过留意,笑着岔开话题:“侯爷快坐吧,忙了一天了,让蔓萝给你捏捏肩。”

    蔓萝是四姨娘的名字,也是当年京城花楼红极一时的名字,最后却成了定远侯府的一棵藤蔓,只能依附着男人过活。

    定远侯在四姨娘的殷勤服侍下没有再问名字的事,谢南嘉起身去给他倒茶。

    茶端上来,竟是一杯白水,定远侯不禁皱起眉头:“怎么连茶叶都没有?”

    谢南嘉看看四姨娘,四姨娘笑着说道:“大约是我回来的太急,他们没来得及准备。”

    定远侯不悦地哼了一声:“把人挪到这么偏僻的住处也就算了,一应物品都不准备,我看管事的该换换了。”

    四姨娘忙劝道:“侯爷息怒,蔓萝能够再次回到侯爷身边,就算每天吃糠咽菜,心里也是高兴的,只要侯爷能时不时来看看我,我就非常满足了。”

    定远侯道:“难道要我每天来这种破地方看你吗,走,跟我去前院歇息!”

    四姨娘心中大喜,嘴上却说道:“侯爷,夫人才刚交待过我,说过几天就是世子夫人的七期,让我老实在这院里待着,不能到处走动,也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定远侯沉声问。

    四姨娘娇羞道:“不能给侯爷侍。寝。”

    “一派胡言!”定远侯怒道,“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做公公的还要为儿媳妇守孝不成,跟我走,我看谁敢把你怎样!”

    谢南嘉差点笑出声,没想到侯爷还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在赌气。

    四姨娘和她对了个眼神,被定远侯拉着手腕拽走了。

    定远侯一面走还一面说:“她不是要让你住在最偏僻的地方吗,爷就把这里装饰成合府最华美的地方,我气不死她!”

    谢南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冯伦和九安跟在定远侯身后,听到她笑,冯伦回头看了一眼,谢南嘉冲他双手合十作了个揖,表示这个人情她领了。

    冯伦微微颔首,跟着侯爷走了。

    谢南嘉没有跟去,四姨娘没叫她,显然是不想让她跟着,如此正好,她可以趁机静一静,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事。

    侯爷去清枫院带走四姨娘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秦氏那边,秦氏气得又砸了好几样东西,当着曹嬷嬷的面大骂常富:“他这个大管家到底还想不想当,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前院的职责吗,侯爷回来为何不及时通报,居然任由侯爷被人引去了清枫院,真是该死!”

    曹嬷嬷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指责自己男人:“他就是个蠢货,我早说过让他安排个小厮在门口盯着,见侯爷回了就来说一声,谁知他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夫人干脆撤了他的职,另换个机灵的人。”

    秦氏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打量我听不出你在维护他,罢了罢了,反正人牛。郎织女已经上了鹊桥,我就是现在撤了他也无济于事,你还是让他去打听打听是谁在侯爷耳边吹了风吧!”

    “是!”曹嬷嬷不敢怠慢,连忙去前院找她男人。

    “夫人消消气,喝口莲子茶润润口。”云雁端了茶过来,递到秦氏手上,“夫人,奴婢琢磨着,侯爷既然去了清枫院,肯定已经看到那边的境况,你看是不是得让人送些东西过去,到时候侯爷要问起,就说先前太仓促没来得及准备。”

    “送送送,不送能行吗!”秦氏的火在五脏六腑来回蹿,“这个林蔓萝,我倒是小瞧她了,原本她就是个有口无脑的,一撩拨就炸毛,怎么出去住了一个月,回来跟变了个人似的。”

    “奴婢也纳闷呢!”云雁道,“莫不是有高人点化她?”

    “什么高人?”秦氏道,“她素日里趾高气扬鼻孔朝天,把人都得罪完了,人家巴不得她跌进尘埃里,谁闲着没事去点化她?”

    “莫非是二公子?”云雁猜测道。

    “你是疯了还傻了?”秦氏道,“那两个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二公子是爱美人不假,但还不至于怜惜起他爹的女人。”

    云雁讪讪道:“奴婢就是觉得蹊跷,二公子从来不上咱们这院的,今晚却突然登门,还待了一顿饭的功夫,夫人想想,要是他不来,四姨娘能那么轻松脱身吗?”

    她这么一问,倒把秦氏问住了,难道那个二世祖真的是专门来保四姨娘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秦氏细想了想,发觉赵靖玉自打一进门,除了跟她和四姨娘说话,剩下的就是与那个袖儿丫头在调。情,据门口的丫头讲,他临走还用扇子挑了袖儿的下巴,问袖儿是不是舍不得他。

    “莫非,他是为了袖儿而来的?”

    “不会吧?”云雁心里顿时打翻了醋坛子,“二公子分明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还是四姨娘说了他才想起来的。”

    两人胡乱猜了半天,毫无头绪,最后只得作罢,秦氏吩咐人连夜往清枫院送东西过去,又另外拨了两个丫头和两个粗使婆子。

    谢南嘉正一个人在房里寻思着怎么打听绿柳和画楼的消息,送东西的来了,在外面咣咣敲门。

    谢南嘉出去开了门,看到那几担物品和四个丫头婆子,心里非常高兴,这下好了,她终于可以不用再做苦力了。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西跨院,赵靖玉颇有些意外,对卫钧道:“没想到我那个爹还是个多情种,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能为女人冲冠一怒。”

    卫钧:“……”

    有你这么调侃自已老子的吗?

    赵靖玉又道:“四姨娘能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扭转乾坤,可见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卫钧道:“大宅院的女人,哪个不是聪明绝顶?”

    “不对。”赵靖玉突然坐了起来,“不对,四姨娘是聪明,但还没到绝顶那一步,这事肯定又是袖儿那丫头在背后出谋划策。”

    “……”卫钧疑惑道,“我看袖儿天真纯朴,她真有二公子说得那么聪明吗?”

    赵靖玉道:“你不是安排了人在那边盯着吗,你去问问那人,袖儿可有什么异常。”

    卫钧领命而去,两盏茶的功夫又回来了,告诉他袖儿除了给侯爷磕了个头,给侍卫作了个揖,其他什么也没做。

    赵靖玉的第一反应和四姨娘一样:“磕头,哎,她怎么从来没给我磕过头?”

    不仅没磕过头,也从来没自称过“奴婢”,开口闭口都是“我我我”,死丫头,怎么我以前都没发觉她竟然对我如此无礼?

    太猖狂了!

    不行,下次见了她,非要她磕个头不可!

    还有,她为什么要给侍卫作揖,侍卫还冲她颔首?

    不会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吧?

    莫非是她央求了侍卫,让侍卫把侯爷带去的?

    很有可能。

    赵靖玉越想越生气,死丫头,果然不是个安分守己的,才一天时间就开始和男人眉来眼去,这还得了!

    原本他还怕她一个人在那院子里会害怕,打算半夜溜过去看看她,如此一来,他也等不到半夜了,他决定现在就去教训教训她!
………………………………

第四十二章 先放你一马

    谢南嘉指挥着新拨来的丫头婆子把那几担物品分门别类归置起来,看她们做事的同时也在暗中观察各人的秉性。

    两个丫头显然都是生手,但那个叫素梅的机灵过了头,眼珠子一直骨碌碌乱转;而那个叫素菊的又太过木讷,只知道低头干活,东西叫往哪放就往哪放,半个字都不多说。

    再看那两个婆子,一个姓张一个姓王,姓张的婆子贼懒,搬一样东西就要歇上一盏茶的功夫,搬两件东西就说要了她的老命;姓王的婆子还不如她,满身的横肉,一来就想做领头的,什么活都不干,光动嘴皮子,看着谢南嘉十四五岁一个小丫头,就浑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妄图连她都支使着。

    谢南嘉自然不会听她的,三言两语就把她堵死了。

    谢南嘉说:“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讲究个亲疏有别,我跟着姨娘从庄子上一路服侍过来,自然是她最亲近最看重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进门就想要压我一头,别打量我年纪小,就以为我好欺负,甘罗十二岁就做了宰相,有的人虚长几十年只长了一身膘,这资格呀,可不是论斤称的。”

    一番话说得其他三人都掩着嘴偷乐,王婆子噎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门外“噗哧”一声,似乎有人在笑。

    谢南嘉听到笑声,随手抄起脚边的扫帚,大声问道:“谁在那里?”

    四个丫头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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