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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侯府嫁纨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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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话就说,神神叨叨的做什么?”老太太身边的嬷嬷斥责道。

    老太太抬手制止:“且让她说。”

    “谢老太太。”谢南嘉起身凑近老太太,和她附耳说了几句话。

    老太太脸色变了几变,又叫过嬷嬷,小声交待了几句。

    嬷嬷也变了脸色,带着两个丫头匆匆离去。

    老太太对谢南嘉道:“你且去做汤,做好了快些送过来。”

    “是!”谢南嘉应声而去。

    宴席原本就到了尾声,老太太着人知会东西两府的人,叫他们各自回府,侯府不相干的也都被支使走了。

    园子里只剩下定远侯这一家子。

    秦婉如不知是不是怕自己的身份被人取笑,今日没有来赴宴,对外说自己是偶感风寒,只叫奶娘带着小公子来了。

    听闻小公子又吐奶,她便拖着病体前来,一副亲娘疼儿子的焦灼样,不知道的还真当她是孩子的亲娘。

    偏厅里着实忙了一阵子,等小公子不再吐了,秦氏便叫奶娘将孩子严严实实包起来,和秦婉如一起回去。

    出来后,没成想被老太太给拦下了。

    老太太说:“且先等一等吧,我叫人炖了滋补的药膳给奶娘,等喝了再走不迟。”

    秦氏不由警觉起来,笑道:“母亲有心了,孩子不太舒服,不如让她们先回去,药膳做好了,叫人送到那边去也是一样的。”

    老太太脸上不辩喜怒:“你就不问问是什么药膳,吃了好还是不好?”

    秦氏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讪讪道:“既是母亲叫人做的,哪有不好的道理。”

    老太太冷笑:“那可未必,老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如此的掉以轻心,难怪孩子总也养不好。”

    秦氏连忙跪下,惶惶道:“儿媳愚钝,不知哪里做错了,请母亲明示。”

    这时,嬷嬷带着两个丫头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过去呈给老太太:“回老太太,是在奶娘房里找到的药粉。”

    秦婉如和奶娘脸色大变,秦婉如好歹还能稳住,奶娘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她手里还抱着孩子,三姨娘爱表现,忙过去把孩子接过去,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拍哄。

    秦氏一看奶娘这反应,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抬手给了奶娘一巴掌:“贱妇,你在奶孩子,吃的什么药,为何不先问问府里的大夫,也不知会表小姐一声?”

    不愧是侯夫人,一句话就把自己和侄女摘干净了。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奶娘连连磕头,“奴婢吃的不是害小公子的药,请夫人明鉴。”

    “那你倒是说说,你生了什么病?”秦氏怒道。

    奶娘颤声道:“奴婢什么病都没有,是,是府里的伙食太好了,奴婢自从来了府里,增重不少,所以奴婢就弄了些刮油的药粉冲水喝,奴婢问过的,这药粉不影响奶孩子。”

    “荒唐!你说不影响就不影响吗,等我叫了大夫来问,倘若有影响,我要了你的狗命!”

    秦氏怒冲冲吩咐人去请大夫,回头又给老太太磕头:“母亲,是儿媳失察,请母亲责罚!”

    秦婉如也跟着跪下:“老太太,此事与姑母无关,都是婉如的责任,请老太太责罚婉如吧!”

    赵靖平全程是懵的,要说心疼儿子,他也是心疼的,只是不明白奶娘吃点消脂的药保持一下身材有何不妥,怎么这个也要跪,那个也要罚,有这么严重吗?

    赵靖玉根本没上前,远远地坐在另一张桌子,转着眼珠猜测着袖儿与这件事的关联。

    老太太极其厌恶秦婉如,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冷笑着对定远侯说道:“瞧你这媳妇多聪明,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她那边就把事情解决了。”

    定远侯向来不爱掺和后宅的事,主要是为了孙子,才勉强坐着看了半天戏,看得很是头疼,不明白这些女人们怎么总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突然被母亲点名,他也不好说什么,就呵斥秦氏道:“你少说两句,一切由母亲定夺。”

    秦氏该说的该圆的已经说完了,便恭恭敬敬道:“是媳妇僭越了,请母亲海涵。”

    老太太对儿子的态度十分不满,也不给他留情面,指着他的鼻子数落:“没用的东西,圣人云,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你倒好,家里万事不管,全都推给你老娘,老娘我管着你,还要管你的儿子,你的孙子,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定远侯一看老太太恼了,忙起身作揖道:“母亲息怒,儿子不孝,让您老人家操心了,儿子是想着您老人家对咱家最是全心全意没有二心的,因此凡事都能断得公允,换了旁人,儿子也没这么放心不是吗?”

    老太太道:“你少拿话哄我,我怎么没有二心了,我看你媳妇才是没有二心的,一心一意对侄女好,比对自己的亲闺女还好。”

    这话头一转又拐到了秦氏身上,秦氏真是憋屈得要死,暗自咬牙骂了几句老不死,你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为何不索性蹬腿闭眼让大家清静。

    这时,小厮领着大夫过来了。

    大夫仔细看过药粉,辨认了一番,又问了奶娘一些问题,回禀道:“老太太,侯爷,夫人,这药粉确实是用来消脂刮油的,但这里面的成份大多是些寒凉药物,身强体壮的人吃了没什么,孕妇若误食会导致滑胎,奶孩子的吃了会导致孩子腹泻呕吐。”

    “你个贱妇,你可听到了,还敢说不影响孩子!”秦氏反手又给了奶娘一巴掌,立时就要把人绑了,定远侯不悦地“嗯”了一声,她这才想起侯爷说了不让她管,连忙改口道,“请母亲定夺。”

    老太太道:“眼下要我怎么定夺,就是要杀她,也要等找到新的奶娘再说不是吗?”

    秦氏道:“母亲说的是,媳妇这就让人去找,只是这奶娘的奶,孩子还能吃吗?”

    正说着,谢南嘉端着一瓦罐汤走来,把托盘放在桌上,给老太太行礼道:“老太太,汤奴婢炖好了。”

    老太太点点头,正好大夫在,就把大夫叫过去仔细询问,直到大夫说此汤对症,才叫人带奶娘到一旁去食用。

    秦氏又一次看到袖儿,恨不得手里有把刀,当场把她大卸八块,看她还能不能像个泥鳅似的无孔不入。

    老太太对谢南嘉说道:“我看你是个可靠的,一心为着小公子好,又懂得膳食药理,不如你过来照料小公子。”

    谢南嘉心头狂跳,她看到三姨娘手中抱着个孩子,就站在五步开外的地方,她甚至一踮脚一斜身就能看到那包在粉色襁褓中的小脸,她心里有个声音狂叫着,答应她,快答应她……

    可她还是摇了摇头,用近似哽咽的声音回道:“奴婢多谢老太太的信任,但奴婢除了做菜,别的什么都不会,并不适合照料孩子,老太太想为小公子找个可靠贴心的人,奴婢倒是可以斗胆向您推荐一个。”

    老太太很意外,原以为她如此卖力的表现,就是为了从厨房里出来,换个好差事,没想到竟然看错了。

    其他人也都和老太太一样的想法,有人甚至觉得谢南嘉的推脱也是在欲擒故纵,比如赵靖玉。

    老太太道:“你说说看,你要举荐的是哪个?”

    谢南嘉道:“奴婢虽然来得晚,也听闻了不少之前的事,奴婢曾无意中见过世子夫人生前的丫头画楼,画楼为了替世子夫人守着小公子,甘愿在清渠园洗恭桶都不愿意出府,奴婢认为,再没有任何人比她更适合照顾小公子了。”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老太太听闻世子夫人还有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在府里,暂时也没功夫追究她为何会流落到清渠园,只叫人快点去把她叫来。

    等画楼过来的空档,孩子突然醒了,在三姨娘怀里哇哇大哭。

    三姨娘哄不住,别人也不敢接,生怕哄不好反倒给自己惹麻烦,纷纷叫三姨娘就把孩子交给秦婉如,因为大家都知道,孩子哭的时候除了秦婉如谁都哄不住。

    秦婉如手忙脚乱地接过孩子,搂在怀里拍哄,可那孩子根本就不认她,一直哇哇地哭。

    谢南嘉终于忍不住上前把孩子接了过去:“我来试试吧,不行的话还是得叫奶娘来。”

    说来也奇怪,孩子一换到她手里,突然就不哭了,两只黑白分明挂着泪珠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她,小嘴一张一张地往她胸前凑,像是要找吃的。

    谢南嘉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滩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儿子,娘终于见到你了,娘好想你,快想疯了……

    “小公子真叫人心疼。”她哽咽着为自己的眼泪找借口。

    孩子却以为她在和自己说话,咧开小嘴咯咯地笑起来,伸手去抓谢南嘉的头发,一只白玉扇坠从他的小手里掉出睐,掉在襁褓边缘。

    谢南嘉一愣,这扇坠好眼熟,和赵靖玉赏她的那只一模一样,难不成这个也是赵靖玉给的,他是不是随身携带了一把扇坠,见人就发一枚?

    众人听到孩子的笑声,都稀奇地围上来看,孩子在谢南嘉怀里笑得欢畅,那笑声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秦婉如脸上,秦婉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能找处地缝钻进去。

    这时,画楼来了。

    去叫她的丫头怕她一身异味冲撞了主子,特意给她梳洗打扮了一番,虽然还是瘦伶伶的,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画楼一进来,满园的主子都没在她眼里,直着身子就往孩子那边走,到了跟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不顾周围都是什么人,趴在谢南嘉脚边放声大哭。

    老太太一看她这样,也忍不住掉起眼泪,再没什么不放心的,立时就任命她去小公子的院子里做管事姑姑。

    众人一开始还在跟着唏嘘,后面才突然发现老太太说的是小公子的院子,而不是表小姐的院子。

    秦婉如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知道,这回她是真的要走了。


………………………………

第五十八章 查她祖宗十八代

    老太太一声令下,秦婉如当天就被送回了丞相府,她所用过的一应物品摆设,统统被清理一空,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院落。

    老太太说小公子住惯了那院,怕挪到生地方不适应,直接就把那院给了他,限秦氏三天之内置办新的家俬用品进来,另外再挑选可靠的下人去伺候,秦婉如用过的人,随便分到哪里,一个都不许留下。

    秦氏一一应了,说院子没拾掇出来之前让孩子先住在她那里,老太太不同意,让人连孩子带画楼奶娘全送到了自己院里,末了还说了句让秦氏无地自容的话:“你已经把儿子养废了,就不要再祸祸孙子了。”

    幸亏当时园子里已经没有旁人,不然秦氏这脸算是丢尽了。

    侯夫人做到她这个份上,真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回到自己的院子,关上门又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曹嬷嬷就知道她要发火,提前叫人回来把贵重物件全都收起来了,换了些不值钱的玩意让她随便砸。

    秦氏砸了一通,气消了些,坐在那里开始抹眼泪。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拉着嬷嬷的手哭诉,“他们都当我稀罕这个侯夫人的位置吗,当年我本就不愿嫁给赵九州,是父亲非逼着我嫁过来的,若不然,我现在就是……”

    “夫人!”曹嬷嬷及时出声叫住了她。

    秦氏哭道:“嬷嬷,这里只有你我,你就让我说一说吧,那个名字,那个名字在我心里憋了十八年了……”

    曹嬷嬷心疼得直掉眼泪,把她搂在怀里拍哄道:“夫人,隔墙有耳,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女人的一生,有几个能完全如自己的意呢,夫人如今子女双全,身份尊重,已经是很多女人都望尘莫及了。”

    秦氏伏在她怀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就是因为我自己不能如意,我才想让婉如如意呀,我们秦家的女人,难道就不能有一个嫁给自己真心喜欢的男人吗?”

    曹嬷嬷叹道:“夫人,你执念太深了,你自己尚且不能如愿,又怎么能管得了别个,你快别这么想了。”

    秦氏擦擦泪,赌气似的说道:“我当时不能如愿,是因为我那时还小,不能自已当家做主,如今我已经是侯夫人了,我有能力让婉如如愿,你等着,我非要让婉如和平儿有情人终成眷属!”

    “唉!”曹嬷嬷无奈摇头,夫人啊,她就是钻了牛角尖,天下哪有那么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事,更何况,世子也未必就希望和表小姐成眷属呀!

    他那个风。流习性,但凡是个漂亮小姐,他都想和人家成眷属,这事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表小姐的一厢情愿而已。

    而且就今天这事来说,虽然是奶娘一力承担了责任,可但凡有点脑子的,谁会不往表小姐身上想,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是表小姐为了留下来故意使的计,夫人难道就想不到?

    老太太把奶娘带回她自己的院子,谁敢保证不是想私下里审一审?

    小公子那么小,表小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就冲这一点,都不能让她再留在府里。

    姑娘家年轻的时候总是会为男人奋不顾身,可是表小姐这样的,都快魔症了,万一把小公子折腾出个好歹,不知道又要掀起什么风浪呢!

    秦氏不知道曹嬷嬷心中所想,好好哭了一场之后,心里痛快了,擦了擦脸,说是要回娘家一趟。

    秦婉如是被赵靖平送回去的,走的时候都哭成了泪人,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回去和兄嫂交待一声,再好好安慰安慰婉如,让她不要灰心丧气。

    曹嬷嬷是看着秦氏长大的,她比谁都明白,秦氏在旁的事上都是精明的,手段也是强硬的,唯独在秦婉如的事上,要多执拗有多执拗,因为她是把秦婉如当成了年少时的自己。

    曹嬷嬷实在拿她没没辙,只好搬出老太太吓唬她:“夫人,现在不是回娘家的时候,眼下最当紧的给小公子置办东西,老太太只给了你三天时间,若是三天之内不能把小公子从她老人家的院子里接走,到时候不知道又怎么为难你呢!”

    秦氏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说,我这侯夫人当着有什么意思?”

    曹嬷嬷又劝:“有婆婆的人家不都是这样吧,夫人你总有一天会熬出来的。”

    “对,你说的没错,我别的不说,就单和老太婆比命长,也得把她熬死。”秦氏咬牙切齿一番,重新打起精神,叫人进来商讨给孙子布置院子的事。

    说一千道一万,孙子是她的亲孙子,再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至于回娘家的事,就暂且放一放吧,等她把这边的事办妥了,再回去好好向兄嫂赔不是。

    ***

    谢南嘉回到大厨房,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她和儿子见了面,如今梦醒了,儿子又不见了。

    她找了个角落坐着,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儿子那张粉嘟嘟的小脸,那双黑黝黝的大眼睛,还有那咯咯的笑声和紧紧抓住她头发的小胖手。

    她把那一绺被儿子抓过的头发放在鼻子上使劲闻,仿佛还能闻到儿子身上的奶香。

    她告诉自己,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儿子,还亲手抱了他,儿子还对她笑了,而且是在嗷嗷大哭的状态下,一被她抱着就笑了。

    多么神奇!

    算起来,今天真是大获全胜的一天,是她回侯府以来凭一己之力打得最漂亮的一场仗,她如愿见到了儿子,如愿把秦婉如赶出了侯府,如愿把画楼从那个鬼地方解救出来,再也不用每天干那种肮脏的活,并且画楼如今是小公子院里的管事姑姑,那个凶手再想要害她,也不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现在画楼和儿子就是一种相互保护的关系,两个人彼此守护着对方的平安,虽然那个小家伙还什么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她还有了更多接近侯爷的机会,让老太太也知道了府里有她这么一个人,以后她在侯府走动,会比以前方便很多,再也不用处处受限制,处处看人脸色。

    啊!她无比舒心地叹了口气,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如果把赵靖玉那个登徒子排除在外的话。

    想起两人在树上的情景,她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她想自己当时一定是疯了,才会稀里糊涂地扑进赵靖玉怀里哭。

    是不是就因为这一哭,赵靖玉才会对她那样无礼,他该不会以为她是在对他投怀送抱吧?

    这样一想,她又觉得也不能完全怪赵靖玉,毕竟是她自己先做出出格的举动的。

    也亏得是赵靖玉,要是换了赵靖平,只怕早急吼吼地把人往房里抱了。

    她想起赵靖玉那句“乖,不要哭”,脸上烫得厉害,无礼的东西,他是在把嫂子当小孩子哄吗,真是欠打。

    她这边胡思乱想着欠打的人,欠打的人也在那边琢磨她。

    “卫钧,公子我今天真的是迷惑了,袖儿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我越来越看不懂了?”赵靖玉愁眉不展地歪在贵妃榻上,第八百遍问卫钧,“你说说,她到底意欲何为?”

    卫钧也看不懂。

    袖儿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章法,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谁也不知道她要干嘛。

    你说她勾搭主子,可她明显没把任何一个主子当回事,说她不甘平庸,想往上爬,可她宁愿违背老太太的意思做一个小小的厨娘,也不愿意去小公子院里做管事姑姑。

    她到底想干什么,估计除了她谁都不会知道,只要她不说,永远没人能猜出来。

    “她真的是我们从前认识的那个袖儿吗?”赵靖玉幽幽问道,“一个人真的可以和小时候判若两人吗?”

    卫钧迟疑了半晌,缓缓道:“应该是可以的,比如小时候是个邋遢鬼,长大了可能变成洁癖者,小时候是个爱哭佬,长大了可能变成硬汉子,小时候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长大了也可能会变成杀人狂……”

    “你等等!”赵靖玉猛地坐了起来,“她会不会是来报仇的?”

    “……”卫钧怔怔道,“报什么仇,她就是一个庄子上的小丫头,从小到大没离开过庄子,府里怎么会有她的仇人?”

    赵靖玉道:“虽说她没离开过,可她一开始是从外面流落到庄子上的呀,兴许她原先就住在京城,甚至她的某个亲人就在侯府,因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她或者家人被杀,或者受了什么牵连,不得不背井离乡逃出京城,在庄子上隐姓埋名,现在她长大了,回来要报当年的仇。”

    卫钧:“……”

    我就说要听先生的话,不能天天逛茶楼吧,你瞧,听书听得自己都会编了。

    赵靖玉却不认为自己是瞎编,振振有词地说:“你别不信,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为什么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尤其是对我,除了她,你见过哪个女孩子对我不感兴趣吗?”

    卫钧:“……”

    赵靖玉眼一瞪:“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还有她对那个画楼的态度,你可曾见她对别人这样过,她为了画楼可以杀人不眨眼,又处心积虑地把画楼从清渠园调出来,我猜想,画楼就是她多年前失散的亲姐妹。”

    卫钧:“……”

    赵靖玉抬腿给了他一脚:“你翻什么白眼,快点去给我查,三天之内,我要知道袖儿和画楼的祖宗十八代,一代都不能少!”


………………………………

第五十九章 齐聚

    谢南嘉不知道赵靖玉在调查自己,感慨过后,收好情绪回到厨房。

    她人还没回来的时候,蔡大娘这边已经收到了消息,因此,她一回去,就被叫去了管事房。

    蔡大娘也是同样的看不透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就像剥葱似的,剥掉一层还有一层,每层看着都是葱,却每层都有所不同。

    就像眼下,袖儿叠手站在她面前,看着还是那个袖儿,却又和先前不同了。

    身为厨房的最高管事,她常常一月两月的都见不着侯爷一面,袖儿可好,不过出去一趟,就得了个给侯爷专职做宵夜的差事,虽然是在她的本职之外又多添一份劳累,可这劳累也不是谁想有就有的。

    “既然是夫人吩咐你做的,这就是你的福气,侯爷金尊玉贵,你须得小心伺候,不要出了什么岔子。”她仔细嘱咐谢南嘉,“做汤的时候要有人在旁边看着,送汤的时候也要叫一个人陪着,万一有个什么说不清的事,也好有人给你做个见证。”

    蔡大娘说得隐晦,实际上是在告诉谢南嘉,她今天又得罪了不少人,要处处小心,不要着了别人的道。

    谢南嘉自然晓得,恭恭敬敬应道:“多谢大娘提醒,我会小心的。”

    蔡大娘又说:“光小心还不够,还要自重,别想着有机会去前院了,就动些不该动的心思,这府里,想动歪心思的丫头很多,只是后来她们都不在了。”

    谢南嘉见她说得正经八百,忍不住笑起来:“大娘尽管放心,侯爷都能做我爹了,我才不会打他的主意。”

    蔡大娘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休得胡言,我不过提醒你记得自己的身份,侯爷那里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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