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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侯府嫁纨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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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送过来。

    四姨娘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夫人在整她,禁足的第一天,她一点都不怕,因为她有侯爷撑腰,夫人禁她的足,又禁不了侯爷的足,只要侯爷来找她,她自然有办法让侯爷把这禁给解了。

    可是一天两天,侯爷没上门,三天四天,侯爷还是没上门,转眼十天过去了,侯爷仍然没来。

    吃着一天比一天难吃的饭菜,四姨娘终于坐不住了,她预感到,侯爷可能根本就不会来了。

    秦氏的手段她知道,除了在侄女的事上糊涂,其他的事上都是精明又狠辣的,既然禁了她的足,肯定会另外给侯爷找个暖。床的,绊住侯爷的脚,不让他到清枫院来。

    如此一来,她就只能束手无策。

    四姨娘气坏了,不仅砸了那比猪食都不如的饭菜,还把院子里所有的下人都骂了个遍,骂他们蠢笨,无能,只知道吃饭,不知道帮衬主子,出了事只会猫在一处怨天怨地,半点主意都没有。

    又说你们这一群人都抵不上袖儿一个,当初我在庄子上差点被人害死回不来,袖儿一个人就把那些麻烦全解决了,她一路陪着我从庄子到京城,时时警惕,事事周全,什么都不用我操心,回来的当晚,我被夫人百般刁难,以为自己见不到侯爷,她却有办法让侯爷主动来见我……

    四姨娘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袖儿打发出去。

    袖儿一肚子的主意,若是她在,肯定有办法让我解禁,不对,若是她在,说不定我根本不会被禁足,她会时时刻刻提醒我的言行,不给夫人抓到把柄。

    四姨娘追悔莫及,后悔不该因为怕袖儿勾搭侯爷就把她赶出去,现在想想,赶走袖儿就等于自断了膀臂,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宁愿把袖儿许了侯爷,也绝不让她离开。

    她决定想办法把袖儿弄回来。

    她出不了院子,只能重金收买送饭的小厮,让他帮忙告诉袖儿一声,让袖儿来见她。

    小厮收了好处,下次来送饭时,却告诉她袖儿怕是来不了了,因为袖儿现在已经不在厨房,她成了四小姐的丫头。

    四姨娘大吃一惊,袖儿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赵兰芝的丫头呢?她不是说自己喜欢烹饪,一心想在厨房大展拳脚吗,为什么又跑去伺候赵兰芝?

    她若真的想伺候小姐,凭她的本事,完全可以毫不费力地进到大小姐二小姐的院子,为什么偏偏挑选了最没地位最不受宠的四小姐?

    难道是给四小姐做了几顿饭,做出感情来了?

    不,我不信,她跟在我身边那么久,说走就走,没有半点留恋,也从没有回来清枫院看一眼,所以她怎么可能对四小姐有什么感情?

    她要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谢南嘉没疯也没傻,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有她自己的道理。

    四小姐虽然不得宠没地位,但人并不笨,她看出来二哥哥之所以每天来她院里,大半的原因都是为了袖儿。

    而她自己之所以突然得到嫡母的关照,生活环境得以改善,全部都是因为二哥哥,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没有袖儿,二哥哥也不会来看她,所以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袖儿的功劳。

    抛开功劳不谈,她也很喜欢袖儿的性格,袖儿虽然是个下人,言行得体,举止大方,既没有因为她不受宠而看低她,也没有因为她是主子而刻意讨好,不管是面对她还是面对二哥哥,都能做到不卑不亢,进退有度,那份气定神闲是她最欠缺也最羡慕的。

    她甚至觉得,袖儿比她更像个千金小姐。

    她院里两个丫头,一个太懦弱,一个太泼辣,就缺个袖儿这样细致沉稳的,所以,在和袖儿熟络了之后,她便开玩笑地感叹说:“袖儿要是我的丫头就好了。”

    没想到她的一句玩笑话,同时得到了赵靖玉和谢南嘉的认可。

    赵靖玉当时正在喝汤,闻言放下汤碗,不加思索地说道:“这有何难,你想要她,我去和管事的说一声就好。”

    赵兰芝很是意外,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真的吗二哥哥,你不要骗我。”

    赵靖玉笑道:“当然真的,难道你认为二哥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虽然在他眼里是小事,但赵兰芝不愿强人所难,认为这事还得要征求袖儿本人的意见。

    谢南嘉答应的比赵靖玉还爽快:“奴婢愿意伺候四小姐。”

    这下别说是赵兰芝,就连赵靖玉也愣了:“真的假的,我随口一说你就当真啦?”

    谢南嘉福身道:“请二公子成全。”

    赵靖玉站起来,绕着她踱了两圈:“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谢南嘉道:“因为我发现给一个人做饭比给一大帮人做饭要轻松得多。”

    “这不废话吗?”赵靖玉失笑,“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何不愿意去我那里?”

    谢南嘉道:“因为我和你不投缘,和四小姐投缘。”

    “……”赵靖玉噎个半死,但他心里明白,这些理由都是糊弄人的,袖儿肯定另有目的。

    也好,在这边比在大厨房更好监控,他自己也能时不时来转悠转悠,方便随时掌握这丫头的动向。

    这理由没糊弄到他,却实实在在地糊弄住了赵兰芝,赵兰芝欢喜地求他:“二哥哥,既然袖儿答应了,你就帮个忙吧,回头我一定重重谢你。”

    赵靖玉假装考虑了半晌,正经道:“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赵兰芝问。

    “是想继续蹭饭吧?”谢南嘉说。

    赵靖玉哈哈大笑:“知我者,袖儿也。”

    赵兰芝也笑了:“这有何难,我巴不得二哥哥天天来呢!”

    赵靖玉说到做到,当即就让卫钧去办,少顷,卫钧回来复命,说办妥了。

    赵兰芝的欢喜自不必说,谢南嘉暂时告辞,回大厨房去见蔡大娘。

    蔡大娘已经得了信儿,但她得到的信儿是卫钧的说辞,卫钧说,是四小姐相中了袖儿,哭着求二公子要把袖儿留下,二公子疼惜妹妹,只能请蔡大娘忍痛割爱。

    蔡大娘确实有点痛,只是二公子要人,她再痛也得割,好好嘱咐了谢南嘉一番,便让她去收拾东西。

    谢南嘉跪地拜别她:“多谢大娘这段日子对袖儿的照顾,袖儿全都铭记于心,他日定当加倍报答。”

    蔡大娘道:“我不需要你报答,你只要在那边安安稳稳的,不要出差错,不要给我丢脸就够了,你毕竟从我这儿出去的,我可不想被人笑话。”

    “大娘放心,袖儿不会给你丢脸的。”谢南嘉说道,“大娘想要个贴心的人,我有个合适的人选向你推荐,不知大娘有没有兴趣?”

    “你说说看。”蔡大娘笑道,“我看看这府里还有什么人能入你的眼?”

    谢南嘉道:“清枫院四姨娘那里,有个叫素菊的丫头,性情忠厚,良善,厨艺也好,大娘若有心,不妨调到身边来调。教调。教。”

    她原本是想找机会把素菊调去给画楼做帮手的,后来想想,素菊和画楼是同类人,一个院子里不需要两个性情相同的人,不如给蔡大娘一个人情。

    “行,既然是你举荐,那我就试试。”蔡大娘说,“还有侯爷的消夜,你虽然调走了,恐怕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代替你,所以在夫人没有发话之前,这还是你的差事,不可怠慢。”

    “是,我记下了。”谢南嘉说道。

    她心里清楚,只要侯爷还喜欢她的厨艺,夫人发什么话也没用,所以并不为这事操心。

    拜别蔡大娘,她又去和厨房众人告别。

    众人都觉得她有病,费劲巴拉地抢了别人的厨娘位子,还没干多久,又要跑去伺候四小姐,她是不是想把府里的职位都做一遍?

    也有人说,她也是身不由己,是二公子强行把她调给四小姐的。

    于是大家又开始猜测,二公子到底是为了四小姐,还是为了他自己。

    唯独韭儿什么也不猜,抱着谢南嘉哭得稀里哗啦。

    谢南嘉安慰她,叫她不要哭,说以后还会常常见面的。

    韭儿说,都不在一处做事了,恐怕再想见就那么方便了。

    谢南嘉道,只要你愿意,会方便的。

    韭儿听不懂她的意思,哭着把她送出去。

    秦氏是午睡醒来才听说的这事,为此发了一通脾气,问管事的为什么没征求她的意见。

    曹嬷嬷回道:“管事的倒是来过,当时夫人你在午睡,我没让他打扰,想着也不是多大的事,二公子把人调走,袖儿和四姨娘断了联系,这也是个好事。”

    秦氏道:“你怎么知道她们能断得了?”

    曹嬷嬷道:“夫人你想啊,袖儿先前之所以听四姨娘的,那是因为四姨娘是她的主子,后来她虽然去了厨房,但厨房里没什么主子,她就还听四姨娘的,如今她被调给了四小姐,四小姐就是她的主子了,这有主子的人和没主子的人是不一样的,她的心会自然地偏向自个的主子,更何况这个主子还是二公子给她安排的,她没有不上心的道理,如此一来,不就渐渐和四姨娘疏远了吗?”

    秦氏觉得有道理,别的不说,至少林蔓萝那个贱人少了一个帮手,她想对付她会更加容易。

    “即便如此,以后人员调动的事也还是要经过我,你去传话下去,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许可,谁都不能擅自调动下人们的职位。”

    “是。”曹嬷嬷心知夫人这是在怪她自作主张,忙恭恭敬敬地应了,又转换话题道,“侯爷的消夜,是换个人做,还是让袖儿接着做?”

    秦氏沉吟片刻,道:“且等我问侯爷的意思再说。”

    到了晚饭时,秦氏派人把定远侯请到自己的院里用晚饭,在饭桌上和他说了这事,问他要不要换个人。

    定远侯不换:“先前我本没有吃消夜的习惯,是你上赶着献殷勤,非要让袖儿给我做消夜,现在我刚刚习惯了,你又要换人,别人做的我吃不惯,四丫头那里也没有多少事,叫袖儿接着做就行了。”

    “……”秦氏一片好心,还平白落了埋怨,气得无话可说。

    定远侯又道:“你整天不要操心些有的没的,眼看就仲秋了,有那功夫,多操心祭祀的事吧!”

    秦氏憋得心口疼,笑着答应了。

    吃过饭,就叫云雁去给侯爷准备洗澡水。

    夫妻二人虽然没多少感情,但秦氏做为正房夫人,定远侯还是得初一十五留宿这边,今天恰好是初一,定远侯无可推脱,就勉强留了下来。

    四姨娘那边盼不来侯爷,又得知袖儿去了四小姐那边,心中不胜凄苦,只能和云霞再商量其他的办法。

    云霞说:“如今也没什么好办法,姨娘不妨再忍耐些时日,再过半月就是仲秋,到时候全家人都得祭天地,夫人总不能还关着你。”

    四姨娘怒道:“半个月,难道要我再吃半个月猪食不成,我就说你们都是些蠢货,连袖儿的头发丝都比不上,明天再给那送饭的小厮一些钱,叫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袖儿带来见我,只要能见到袖儿,我必重重赏他。”

    云霞气得要死,又不得不照四姨娘说的做,四姨娘左一个袖儿右一个袖儿,她倒要看看那个袖儿是有多大的神通,能把四姨娘从水火之中救出来。


………………………………

第六十六章 条件

    送饭的小厮收了更大的好处,勉为其难地去找谢南嘉,说四姨娘多日不见她,甚是想念,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清枫院。

    谢南嘉已然听闻四姨娘被禁足的消息,不用想也知道叫她去做什么。

    四姨娘就是这种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的人,说好听点叫过河拆桥,说难听了就叫卸磨杀驴,当初在庄子上,四姨娘可是亲口许诺她,只要能重回侯府,一定不会亏待她,结果刚回来没几天,就用一串珠子将她打发到了厨房。

    如今自己落了难,就又想起她的好,恐怕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谢南嘉没那么好心当救苦救难的菩萨,转念又想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就去走一趟,看看四姨娘如今是什么光景。

    四小姐院子里人员简单,因为没什么油水,所以不存在利益纠纷,大家彼此之间和睦相处。

    赵兰芝很清楚自己在父亲嫡母甚至老太太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日常对下人的约束很严格,生怕他们惹了事,自己这个做主子的没办法摆平,损兵折将又让人笑话。

    好在分到她这里的人也都是些老实巴交的能力低下的,日常只要有口饱饭吃,谁也不会主动招惹是非。

    唯独一个素荷脾气大性子直,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吼两嗓子骂两声,但心眼还是好的。

    谢南嘉过来后,赵兰芝对她很是器重,让她和素荷一起在房里伺候,因她还管着侯爷的消夜,赵兰芝就不派太多活路给她,只让她在做饭以外陪着自己说话解闷,所以她每天过得都很悠闲。

    她要去看四姨娘,也没瞒着赵兰芝,直接去和赵兰芝请假,得到批准后,只身去了清枫院。

    到了院门口,谢南嘉敲门叫人,来应门的是先前那个小厮,但他隔着门缝没认出谢南嘉,不耐烦地问:“你谁呀,夫人被禁足了,不见客!”

    谢南嘉对他微微一笑:“你不认得我了,我是袖儿呀!”

    小厮一愣,把门开大了些,上下打量一番,终于认出来了她:“袖儿,你怎么变得这么好看,我都不认识了。”

    谢南嘉在清枫院的时候,穿的都是庄子上带来的衣裳,四姨娘原就没打算多留她,连新衣裳都没给她配,如今到了四小姐那边,正好赶上秦氏做面子活,给下人们换了一批新衣,她穿上新衣略一打扮,便显出比从前更胜十分的美貌。

    四姨娘正眼巴巴地盼着谢南嘉到来,一整天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一听到小厮叫“袖儿”,立刻催云霞快过去,看能不能把人带进来。

    云霞不情不愿地去到门口,看着谢南嘉容光焕发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初她为了得到四姨娘的赏识,拼命讨好,极力表现,明里暗里都想要压谢南嘉一头,还怂恿四姨娘把谢南嘉打发走,不然将来会惹祸上身。

    后来谢南嘉去了厨房,她便取代谢南嘉成了四姨娘的心腹,四姨娘那段时间得侯爷宠爱,她窃喜自己跟对了人,却没想到侯爷的宠爱来得快去得也快,短短时日,四姨娘便落到了这步田地,而当初被打发出去的谢南嘉,却一身光鲜亮丽地回来,要做她们的救世主。

    云霞十分的不爽,但因谢南嘉眼下是她们唯一的希望,不得不堆起笑脸,隔着门热情地招呼:“袖儿,你回来啦,我们都很想你呢!”

    谢南嘉回了一个笑,直奔主题:“不知四姨娘叫我来有何事?”

    云霞道:“四姨娘在厅里等你,不如进来说。”

    “能进吗?”谢南嘉问。

    话音未落,有声音在她身后冷冷道:“不能进。”

    谢南嘉回头一看,是个面生的侍卫。

    原来清枫院外看似没有人把守,却有人在远远的监视,因此谢南嘉一到门口,就有人看到了。

    “为何不能进?”谢南嘉要笑不笑地看着那个侍卫。

    侍卫道:“四姨娘在禁足,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谢南嘉正经道,“被禁足的是四姨娘,又不是我,夫人只说院子里的人不能出来,并没有说过外面的人不能进去吧?”

    “这……”侍卫被她问住了。夫人确实只说不准里面的人踏出院门半步,没说外面的人不能进去。

    秦氏是觉着以四姨娘平日的为人不会有人主动探望她,所以并没有刻意强调外面的人能不能进。

    谢南嘉抓住这个漏洞据理力争,侍卫只好放她进去,并着人去禀报秦氏。

    云霞没想到谢南嘉这么轻松就进来了,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脸上的笑比刚才真诚了许多:“袖儿,你真厉害,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我们全都指望你了。”

    谢南嘉但笑不语,跟着她去见四姨娘。

    四姨娘就在正屋门口张望,见谢南嘉过来,不等她行礼,一把将人拽过去,搂在怀里哭了起来:“袖儿,你可算来了。”

    谢南嘉木木地站着,任由她哭,也不出声安慰,四姨娘哭了几声,不见谢南嘉有所动静,自己讪讪地收回了眼泪。

    “袖儿,你怎么不理我了?”

    “姨娘吓着我了。”谢南嘉退开两步,取出帕子,把衣襟上四姨娘的脸蹭过的地方擦了擦。

    四姨娘变了脸色:“袖儿,你什么意思,你是嫌我弄脏了你的衣裳吗?”

    “是啊!”谢南嘉道,“这是刚领的新衣,弄脏了怪可惜的。”

    如此直言不讳,四姨娘脸上就挂不住了,冷笑道:“好个忘恩负义的丫头,你如今混得好了,就忘了是谁把你从庄子上带出来的吗?

    谢南嘉笑道:“那姨娘可记得是谁在庄子上救了你一命,你之所以能回侯府,又是谁在出谋划策?”

    “……”四姨娘哑口无言。

    谢南嘉又道:“姨娘让小厮带话,说得恳切又可怜,我还当你真心求救,现在看来是小厮夸大了。”

    “我们确实真心求救。”云霞在旁边插了一句。

    谢南嘉看看她,又看看四姨娘:“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四姨娘又耐不住性子了:“你不要咄咄逼人,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主子……”

    “那就祝主子福寿安康,袖儿告退!”谢南嘉深施一礼,转身就走。

    “你站住!”四姨娘连忙叫住她,“我错了,我不该言而无信,将你打发出去,你有什么条件只管提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谢南嘉笑了,转回来对云霞说:“你先去外面候着,我和姨娘单独说话。”

    云霞觉着她这语气像主子和奴才在说话,心下不满,叫了四姨娘一声:“姨娘……”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四姨娘高声呵斥。

    云霞算是彻底看透了这个主子过河拆桥的本事,满腹怨气地退到门外。

    屋里再没别人,四姨娘软下态度去拉谢南嘉的手:“好袖儿,刚才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我被关在这院子里快要疯了,你好歹体谅我一下,好不好?”

    谢南嘉抽出手,把她扶坐在椅子上:“姨娘不用这样,我既然来了,就是想要帮你的,但我有一个条件,姨娘若是答应,我保证夫人三天之内解了你的禁,姨娘要不答应,当我没说。”

    四姨娘狐疑地看着她,总觉得她有什么阴谋,担心自己被算计,迟迟不敢答应。

    谢南嘉道:“方才我强行进来,已经有人去报与夫人,想必我待不了多久就会被撵出去。”

    四姨娘道:“其实你就是不帮我,到仲秋时夫人也会给我解禁的。”

    “那好,既然如此,姨娘就耐心等着吧!”谢南嘉淡然道,“只是这大半个月的时间见不着侯爷,也不知会便宜了哪个美人儿,到时候侯爷还记不记得姨娘怕都未可知呢!”

    她说着就往外走,四姨娘忙又起身拉住她:“我答应你,什么条件都可以,但是你要保证我解禁之后能见到侯爷。”

    “成交!”

    没多久,谢南嘉从房里出来,微笑着和云霞道别。

    云霞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出来了,也不知道和四姨娘达成了什么协议。

    不过她已经懒得管这许多,她方才已经打算好了,只要夫人解了禁令,她立刻去找管事的给自己换差事,哪怕花光所有的积蓄也在所不惜,这个主子,她不伺候了!

    谢南嘉走到门口,问那个守门的小厮:“怎么没见到素菊?”

    小厮道:“素菊被调到厨房去了。”

    “原来如此。”谢南嘉点点头,满意地走出院子。

    她这边一走,那边秦氏就派人过来传达命令,禁足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离开清枫院,谢南嘉没有第一时间回四小姐那边,而是去了小公子院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因为孩子睡了,画楼不许人吵他,大伙走路说话都小心翼翼。

    谢南嘉先找到冯伦,和他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才去房里找画楼,把一张摁着四姨娘手印的纸交给她,说:“你把这个拿去,和上次交给你保管的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她说的那些东西,就是进京途中那个白衣男子给她的玉佩,和吏部尚书安逸之送她的金簪子,还有赵靖玉赏她的白玉扇坠。

    至于秦氏和老太太赏她的银子,她如数给了冯伦,让冯伦拿去请人吃酒喝茶。

    画楼认字有限,看了半天看不明白,问谢南嘉这是什么,谢南嘉说,你先收着吧,以后再告诉你。

    画楼便没有再问,回里屋妥善放好。

    以前,画楼就是负责保管谢南嘉所有的珍贵物品,现在,虽然主仆不能相认,她仍然交由画楼保管,这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

    而画楼也总是无条件地听从。

    画楼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袖儿身上好像有一种让她听话的魔力,不管袖儿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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