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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侯府嫁纨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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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厅里,尚书夫人林氏正抱着刚睡醒的小女儿拍哄,见三人进来,先是对谢南嘉眨了眨眼以示亲热,而后才对秦氏歉意道:“没有亲自迎接,夫人莫要见怪,这孩子每回睡醒都要哭一出,除了我谁都哄不下。”

    秦氏笑道:“妹妹客气了,我也是当娘的人,一手带大了几个孩子,如今又开始带孙子,哪能不知道为人母的烦扰呢!”

    林氏请她上座,叫人奉茶,边哄着孩子边问道:“上次听袖儿说你家小公子比我家姐儿大两个月,想必要乖巧得多。”

    “哪能啊,”秦氏说道,“男孩子还要顽皮些,但凡醒着就不愿进屋,非要人抱着满院子跑,睡着了都放不下,一搁床上就哭,抱起来又好了。”

    “一样的一样的。”林氏深有同感,“我家这个也是,抱着睡就好,一放下就哭,房里几个丫头婆子轮番抱她,胳膊都快累肿了。”

    有个孩子在,永远不愁没话题,两个人很快就熟络起来,比起和王夫人在一起时的尴尬,秦氏觉着轻松了许多。

    林氏也不像王夫人那样咋咋呼呼,温声细语,笑意盈盈的,让客人如沐春风。

    秦氏很满意,等孩子不哭了,亲自抱过去逗着玩了一会儿,见孩子长得粉粉嫩嫩,乖巧可人,越发喜欢的不得了,随手将一把长命金锁塞到孩子的襁褓里作见面礼。

    林氏推辞道:“夫人太客气了,府上对我们母女有大恩,我却整天忙着孩子,顾不上登门拜访,怎好再收夫人这么贵重的礼物。”

    秦氏笑着调侃道:“不过是个小玩意,夫人若真过意不去,改天也送我家小孙孙一个就是了,到时候我保证不跟你客气。”

    林氏被她逗乐了,便不再客气,叫丫头把金锁收好,说过几天一定抽出时间去侯府拜访。

    两人一个心怀感恩,一个惦记着人家姑娘,竭力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一时相谈甚欢,倒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聊得兴起时,秦氏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起娃娃亲的话题,谢南嘉为儿子着想,也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帮衬着她。

    林氏当玩笑听着,虽没立刻表态,心下也觉着这亲事不错。

    定远侯是圣上最宠信的开国功臣,侯府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高门大户,小公子是世子的嫡长子,未来的爵位继承人,他的外祖又是赫赫有名的武安大将军,光凭这出身,就足够让有女儿的人家挤破脑袋。

    夫君虽说官拜吏部尚书,来京城时日尚短,根基未稳,若能和定远侯府联姻,对他的仕途也是莫大的助力。

    当然,这只是她个人的想法,至于夫君赞不赞同,那就另当别论了,没准儿以他的顽固刻板,还会责怪自己是在卖女求荣。

    因此,她并没有应合秦氏的话,只说后天带着女儿去侯府做客,让两个孩子在一处玩耍。

    她先前只说过几天抽出时间去拜访,如今却明确地表示后天过去,秦氏何等精明,单从这句话就能听出她对联姻之事并不反对。

    秦氏心下十分高兴,因是头一回见,不好显得太迫切,又略了坐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回府的路上,秦氏心情舒畅,不吝啬地把谢南嘉夸奖了一番,还赏了她一锭银子,叫她后天陪着自己招待尚书夫人。

    云雁坐在一旁暗暗撇嘴。

    在此之前,夫人是如何厌恶袖儿,她比谁都清楚,今日袖儿不过帮夫人在尚书夫人面前说了几句好话,就成了夫人眼里的香饽饽,又是夸奖又是打赏的,让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谢南嘉自然不会错过陪儿子未来岳母的机会,同时心里还惦记着搅和赵靖平婚事的事,领了赏,谢过秦氏的恩典,欲言又止地说:“夫人对袖儿这么好,袖儿无以为报,有件事想要告诉夫人,又怕说错了闯祸……”

    秦氏平素最烦别人讲话吞吞吐吐,今天心情好,也不和她计较,让她有事只管说。

    谢南嘉便俯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秦氏听了精神一振,急切问道:“此话当真?”

    谢南嘉郑重保证:“奴婢听到的就是这些,保证一字不差,至于真假,还得夫人亲自问她本人才是。”

    “好,我知道了。”秦氏眼角眉梢都是笑,“回府后,你立刻把柳姨娘带去见我。”


………………………………

第八十一章 借人

    回到府里,谢南嘉第一时间去找绿柳,说秦氏要见她。

    绿柳正和两个丫头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听闻秦氏要见自己,吩咐丫头退开,不解道:“好端端的,她见我做什么?”

    谢南嘉道:“她去拜访安尚书的夫人,因我曾机缘巧合救过尚书夫人一命,便叫我陪她一同前往,不曾想中途拐去了王侍郎府上,说是老太太看上了平南伯府的二小姐,托王夫人到平南伯府提亲。”

    “老太太看上了陈蓉?”绿柳顿时紧张起来,“不行不行,那陈蓉就是个蛇蝎心肠,世子娶谁也不能娶她,她若进门,小公子就危险了。”

    “所以才叫你去劝说夫人呀!”谢南嘉说道。

    绿柳对秦氏有戒心,平时非不得已从不在她面前出现,眼下事关小公子的安危,也就顾不上许多了,放下手中花剪,与谢南嘉一道匆匆前往。

    走到半路,绿柳突然意识到不对,问谢南嘉:“我如今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你怎么会想着让我去劝夫人?”

    谢南嘉来之前就想好了说辞,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你是世子夫人的贴。身丫头,想必以前常跟着世子夫人出门,对于各府小姐的脾性和隐私应当比那些夫人太太了解得深,咱们夫人对世子的婚事十分看重,断不会允许女方在品性上有什么瑕疵,”说到这里,她略微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向绿柳,“我这么讲,你能明白吗?”

    绿柳愕然:“我终于知道将军府为什么会派你来保护小公子了,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想到这般弯弯绕的法子,还能说服夫人征求我的意见,你可真是个人才。”

    谢南嘉对她的话报之一笑,没有加以更正。

    反正绿柳已经认定了她是将军府派来的,这种误会更有利于她们之间的合作,也能免去绿柳对她的顾虑和猜疑,挺好的。

    两人说着话到了秦氏的院子,门口的小丫头早已得了吩咐,直接引她们去见秦氏,秦氏挥退了所有下人,只留绿柳一人在屋里回话。

    谢南嘉退到外面,和云雁云莺并肩站在廊下候着。

    云雁和云莺见她突然得了夫人青眼,唯恐自己的位子被她抢了去,都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谢南嘉无所谓,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她不需要看她们的脸色,也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约摸半柱香的时间,绿柳便从房里出来了,叫上谢南嘉与她一起离开。

    谢南嘉看她神情还算正常,就知道事情成了。

    绿柳道:“今儿个天晴得好,既然出来了,不如你陪我去园子里逛逛。”

    谢南嘉应了她,两人一起去了上次见面的荷花池。

    在凉亭中落座后,绿柳又道:“此处相对幽静,往后若我们有事要见面,就到这里来见。”

    谢南嘉无所谓在哪里见,只想知道她和秦氏都说了些什么,说的话能不能起到作用。

    绿柳就把陈蓉的所做所为大致告诉了她,而后宽慰道:“你放心,该说的我都说了,只要秦氏不傻,绝对不会让陈蓉进门的。”

    秦氏除了在侄女的事情上犯傻,别的事情上都精明得很,尤其事关亲儿子的幸福,她更是费尽心机,因此,绿柳走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去了老太太院里。

    对于绿柳说自己亲耳听到陈二小姐和手下商议残害平南伯妾室与子嗣的事,秦氏也不是完全相信,但这并不妨碍她将此事告诉老太太。

    老太太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哪怕只是空穴来风,也会细细考量的。

    果然,听了她的话,老太太拨弄着念珠陷入沉思,隔了好一会儿,才不无惋惜地说了一句“可惜了”。

    秦氏心中大喜,面上不露声色,小心翼翼问道:母亲的意思是陈二小姐不合适平儿吗?”

    老太太不满地翻了她一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若觉着合适,还会巴巴跑来告诉我,陈二小姐掌家确实是把好手,但心胸未免太过狭隘,要真把她娶进门,不等于给小公子招来一头狼吗?”

    秦氏面色微赧,讪讪道:“母亲说得是,都怪媳妇事先没打听清楚,如今王夫人已经去了平南伯府,万一那边应下了,咱们可如何是好?”

    老太太也不好怪她,毕竟这种隐秘事不太好打听出来,若不是绿柳碰巧听到,估计等新媳妇进了门她们都不会晓得。

    “话说回来,你怎会突然想起向绿柳打听呢?”她问秦氏。

    秦氏实话实说:“我原也没想到,是袖儿那丫头提醒了我。”

    “哦?”老太太更奇怪了,“她是怎么提醒你的?”

    秦氏回道:“她前些日子无意中听绿柳在花园与丫头说起此事,恰好今日随我去了一趟侍郎府,得知咱们有意与平南伯府结亲,一开始没敢告诉我,后来我赏了她一锭银子,她出于感恩,犹豫再三才告诉我的,她向来对小公子上心,母亲你也是知道的,因此我才信了她的话,把绿柳叫去询问。”

    老太太闻言蹙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嗯,那丫头确实忠心,人也机灵,王夫人是个急性子,又酷爱说媒,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报喜信,我一时也没有好的对策,不如先等一等,左右也不是明天就要娶进门,总能想出办法的。”

    如此正合秦氏的意,她便不再多说什么,就着转了话题,说起自己去尚书府的事。

    “安尚书家的小女儿,比咱家小公子小两个月,长得可招人疼了,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给两个孩子定个娃娃亲,不成想尚书夫人竟上了心,说后天要亲自带着孩子来做客呢!”

    这话倒叫老太太稀奇了一回,在她看来,秦氏精明是精明,但满脑子打得都是她自己的算盘,今儿个怎么突然开了窍,为几个月大的小孙子盘算起前程来了。

    说起和尚书府的缘份,倒也真是巧,安尚书早不上任晚不上任,偏赶着四姨娘回府时来京赴任,尚书夫人早不生晚不生,偏赶着桥塌路断在半道上发作,又碰巧叫袖儿给救了,这得是几世的缘份才能让他们几个不相干的人凑到一块去?

    有了这救命之恩,两家结亲倒是有了合情合理的说辞,不至于被人说成是侯爷和尚书结党营私,也免得圣上的猜忌。

    “你有心了。”老太太难得夸奖秦氏一回,“这亲事,不光你瞧着好,我瞧着也是好的,既然尚书夫人也有意,后天人来了你就好生招待着,到时候叫她带着孩子到我这里坐坐,我瞧瞧孩子,也好帮你周全周全。”

    秦氏差点喜极而泣,她嫁进侯府多年,老太太对她总是不冷不热的,遇到不顺意的时候,当着多少人都能下她的脸,难听话说得要多扎心有多扎心,像这般和颜悦色夸奖她,还主动提出要帮她周全,真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她站起身,含着泪花给老太太施了一礼,哽咽道:“多谢母亲!”

    老太太没想到她这么大反应,笑着说道:“一家人,何须客套,往日我对你是严厉了些,但我一言一行皆是为了这个家着想,你只当我是老糊涂了,凡事多担待我一些,不要与我计较才是。”

    秦氏更加受宠若惊,拿帕子擦了擦眼角,连说了几句“媳妇不敢”,复又道:“母亲的苦心媳妇明白,是媳妇蠢笨,总惹母亲生气,也请母亲多担待。”

    婆媳两个难得如此和谐,把她们各自的嬷嬷看得目瞪口呆,及至从老太太院里出来,曹嬷嬷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秦氏感慨道:“老太太今天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秦氏道:“她素日是挺招人烦的,但的确一心为府里着想,只要是对府里有益的事,她没有不高兴的,换句话说,只要我事事顺着她的意,那就万事大吉。”

    曹嬷嬷欣慰道:“夫人说的是,既如此日后就该多讨老太太欢心,遇事和她商量着来,俗话说家和万事兴,你们婆媳关系好了,也省得侯爷夹在中间难做不是吗?”

    秦氏往常特别不喜欢听她絮叨这些,今天两桩事都办得舒心,听着也不觉得烦了。

    因着这两桩事都有谢南嘉的功劳,她不禁感叹道:“这个袖儿,倒真的个福将,我从前对她有偏见,今儿个这一趟下来,我瞧着她竟比云雁云莺还通透,你说,我要不要把她调到咱们院里来?”

    曹嬷嬷一愣,忙劝道:“这事夫人还得慎重些,云雁云莺跟了你多年,你突然调袖儿过来,她们难免要多想,再说了,这满府的下人都归你管,你什么时候需要袖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苦因为她寒了云雁云莺的心。”

    秦氏想了想,觉得曹嬷嬷说得有道理,便不再提起此事。

    她们这边谈论谢南嘉的同时,老太太那边也琢磨着谢南嘉的事。

    老太太琢磨了许久,问身边的嬷嬷:“你说那个袖儿,她不讨封不讨赏的,一门心思为小公子打算,处处想得比秦氏那个亲奶奶还要周到,她究竟图什么呀?”

    嬷嬷哪里猜得透,想了半天,迟疑道:“许是她曾有个年幼夭折的弟弟,或者自小没了亲娘,瞧着小公子可怜,感同身受吧,老太太不觉得她对四小姐也好得很吗?”

    “那倒也是。”老太太点点头,“兴许她自个过得苦,因此对苦命的人都同命相怜。”

    到了晚上,谢南嘉跟着四小姐过来伺候晚饭,老太太就格外和她多聊了几句,问起她的家乡和身世。

    谢南嘉觉着奇怪,不明白老太太突然这么关心她,究竟意欲何为。

    莫非是她今天给秦氏出主意的事引起了老太太的怀疑?

    正想着该如何应对,门外有小丫头脆声说道:“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紧接着便有一团火红的影子裹挟着龙涎香的气息进了厅堂。

    “奶奶!”赵靖玉大步走到餐桌前,随意地给老太太见了个礼,又摆手免了赵兰芝和屋里下人们的礼,笑嘻嘻问道,“奶奶你吃什么好吃的?”

    老太太一看到他,顿时眉开眼笑,嘴上却责怪道:“你这猴崽子,一点规矩都没有,不好好在你院里用晚饭,瞎跑什么?”

    赵靖玉道:“我来找四妹妹。”

    赵兰芝一愣,细声问:“二哥哥找我何事?”

    “跟你借个人。”赵靖玉说道。

    “借人,借什么人?”赵兰芝疑惑道。

    赵靖玉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瞥向她身后。

    谢南嘉就站在赵兰芝身后,接收到赵靖玉投来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随即就听赵靖玉说道:“我打算把袖儿借走用几天,不知道四妹妹方不方便?”


………………………………

第八十二章身不由己

    听说赵靖玉要借人,谢南嘉和赵兰芝还没做出反应,老太太先警觉起来,疑惑地看向谢南嘉,面上隐现一丝不悦。

    先前她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谢南嘉和赵靖玉的闲言碎语,只是并未放在心上,一来赵靖玉成天野得不着家,二来谢南嘉在她面前稳妥又谨慎,行为有度,言语得当,看着不像轻浮的女子。

    可眼下赵靖玉突然跑过来要向赵兰芝借谢南嘉,叫她不由得不往敏感的地方想。

    高门大户的主妇,最厌恶的就是丫鬟勾引男主子的行径,赵靖玉是老太太最疼爱的孙子,她可以允许自家孙子在外面花天酒地,但绝不允许有不安份的丫头打她孙子的主意。

    因此,哪怕借人是赵靖玉提出来的,她第一反应却是把责任归咎到谢南嘉身上。

    谢南嘉明白她的心思,暗暗恼恨赵靖玉,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赢得老太太的好感,被他一句话给毁了,没准儿还会让老太太连带着对赵兰芝生出不满。

    但此时此刻,她又没办法主动辩白,只能垂着头默不作声。

    好在老太太也没有直接指责她,而是不悦地问赵靖玉:“你那满院子的丫头还不够用吗,巴巴的借妹妹的丫头做什么,没个当哥哥的样子,说出去让人笑话!”

    赵靖玉一见老太太不高兴,收起嬉笑正色道:“奶奶,是这样的,过几天圣上要去西山围猎,因他膝下只有太子一个儿子,便下令让京中官员的子弟随行,我本是不感兴趣的,可圣上点名非要我也去,太子和我有过结,奶奶你是知道的,我脾气又不好,怕一个控制不住再和他打起来,因此我就想着带个机灵会应变的丫头与我同行,时时提醒我,督促我,免得我又发疯。”

    “……”老太太和赵兰芝谢南嘉同时表示无语。

    说起秋围,谢南嘉倒是想起来了,她离开清枫院的头天夜里,赵靖玉曾提起过要带她去秋围,还说要她多打几个猎物给他长长脸。

    由此可见,秋围的事他早有预谋,和老太太说自已对秋围不感兴趣,存属瞎胡扯。

    骗子,他就是个大骗子!

    老太太不知道她的宝贝孙子在骗她,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太子为何会与你有过结,还不是因为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明知道人家是太子,还管不住自己的拳头,你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却指望别人提点你,即便如此,你不还有卫钧吗,为何巴巴要借袖儿去?”

    赵靖玉笑道:“你指望卫钧提点我,他们不帮着我打人就不错了。”

    门外的卫钧听到了,暗暗撇嘴,心说我什么时候帮你打太子了,分明是拉都拉不住你。

    老太太也不信,说:“卫钧可比你有分寸,况且你怎么就确定袖儿能担此重任,你院里那些依云依雪依梦的不行吗?”

    赵靖玉道:“她们除了听我的话,别的什么都不会,不像袖儿,深明大义,铁面无私,天不怕地不怕。”

    谢南嘉:“……”

    老太太被他气笑了:“这话说的,倘若袖儿没从庄子上来,你怎么办?”

    “那我就把花嬷嬷带去”赵靖玉说道。

    花嬷嬷是老太太身边最得用的嬷嬷,平时总爱提点赵靖玉的言行,听到赵靖玉点她的名,一时哭笑不得:“二公子,你就饶了老奴吧,我这把老骨头,怕是到不了西山就颠散架了。”

    老太太也是拿他没办法,转而问谢南嘉:“袖儿,你可愿同二公子前去?”

    谢南嘉当然不愿意,她还有许多当紧事要做,才没有闲心跟着赵靖玉瞎跑,再说了,老太太已经在怀疑她勾搭主子了,她若爽快答应,只会让老太太更加怀疑她。

    “回老太太,奴婢来府里没多少时日,好多规矩都不懂,在府里没遮没拦的,全靠主子们大度担待,才容我到今日,二公子此行是陪王伴驾,袖儿去实在不合适,万一冲撞到圣驾,不是闹着玩的。”

    她说自己不懂规矩,老太太倒不觉得,只是她的态度让老太太还算满意,合府的丫头都觊觎二公子的美貌,若换了别个没眼色的,定是欢天喜地表示同意,她不同意,就说明她还知道分寸。

    老太太到底心疼孙子,怕赵靖玉真的闯祸,惹圣上不高兴,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让谢南嘉跟赵靖玉走一趟,哪怕管不住他闯祸,起码在照顾人方面比卫钧要强,也免得他在外面受苦。

    谢南嘉很意外,她以为老太太会极力反对,没想到老太太竟被赵靖玉三言两语给说服了,看来这隔辈亲搁到谁身上都一样。

    赵靖玉见老太太许可了,欢喜不尽,取代了赵兰芝的位置,亲自给老太太布菜,盛汤,无比殷勤,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哄得老太太晕头转向。

    因怕再给谢南嘉招惹麻烦,他没急着和谢南嘉说话,直到伺候老太太吃完饭,和赵兰芝一同告辞,走出院子好远,才兴致勃勃地问谢南嘉:“袖儿,可以出府去玩,你高兴不高兴?”

    谢南嘉不高兴,板着脸没说话。

    赵靖玉凑过去看她,脸都快伸到她眼皮子底下了:“怎么,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呀?”

    “奴婢不敢!”谢南嘉往旁边躲了躲,躲开他魅惑的脸和诱人的香气。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赵靖玉又问,“你不会是真的不想去西山吧?”

    谢南嘉没好气道:“奴婢真的不想去。”

    “那怎么办?”赵靖玉双手一摊,“我还以为你不好意思在老太太面前承认,故意说反话,现在老太太都准许了,你不去也晚了。”

    谢南嘉气的就是这点,明明她才是当事人,却没有人拿她当回事,像买菜似的,一番讨价还价便把她卖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她现在是个丫头,去哪里,做什么,全凭主子一句话。

    她叹口气,暂时认了命,问赵靖玉哪天启程。

    尚书夫人后天要来,她不想错过见未来亲家母的机会,她得尽可能地为儿子把这门亲事定下,让儿子在侯府存在的更有价值,这样才能更受侯爷和秦氏的重视,人身安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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