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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侯府嫁纨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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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和秦氏的重视,人身安全得到更好的保障。

    赵靖玉感受到她的妥协,笑得无比灿烂:“五天后启程,你都需要什么,告诉我,我让卫钧去准备。”

    谢南嘉道:“多谢二公子,我若有需要,直接找卫钧就是了。”

    “……”赵靖玉不悦地剜了卫钧一眼。

    卫钧吓一跳,下意识地往旁边撤,心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呀,你剜我做什么。

    赵兰芝默默观察着他们三人的互动,莫名地有些羡慕,同时从中察觉出一些很微妙的东西。

    卫钧对袖儿是什么样的感情她说不清楚,但二哥哥对袖儿绝对不一般,而袖儿呢,她貌似对卫钧更亲近,对二哥哥有些嫌弃,而这嫌弃竟像是大人对小孩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很奇怪的感觉。

    总之,他们三个的关系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

    当晚,谢南嘉去给定远侯送宵夜时,把赵靖玉要带她去西山围猎的事告诉了定远侯。

    定远侯听了微微有些惊讶,但他是个武将,不比老太太那种内宅妇人的弯弯绕,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笑着对谢南嘉说:“既然老太太准了,你就跟着去开开眼界吧!”

    谢南嘉应了,随即又说起尚书夫人要来做客的事。

    定远侯晚饭时已经听秦氏说过,和秦氏一样夸了谢南嘉一番,叫她后天好好协助秦氏招待尚书夫人。

    谢南嘉也应了。

    她倒不是要向定远侯邀功,而是在用这种方式和定远侯建立亲近的关系,从而取得他的信任。

    每次来送餐,她都要捡府里发现的一两件事与定远侯说一说,倘若当天没什么事,她把小公子的趣事拿来讲,让定远侯在紧张繁忙的公务中能得到片刻的放松。

    时间长了,定远侯也养成了习惯,如果她不说,定远侯会主动问她,府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小公子今天过得怎么样。

    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使得她和定远侯之间越来越有默契,定远侯也越来越习惯她每日短暂的陪伴,时常感慨道:“我有五个女儿,没一个像你这样合我心意,你这脾性和厨艺,倒是像极了仙去的世子夫人,我对不住我的老兄弟,没有照顾好他的宝贝女儿,不如索性收你做我的干女儿可好?”

    谢南嘉听他还惦念着以前的自己,也颇为感触,不过做干女儿什么的,还是免了吧,她可不想成为秦氏和两个嫡小姐的眼中钉。

    她重回侯府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报仇,然后好好地守护儿子长大,树敌太多对她没什么好处,她所要做的恰恰是尽可能地笼络人心,让更多的人为她所用,为儿子所用。

    说起报仇,她和绿柳还筹划了一出好戏,如果不出所料,在去西山围场之前就可以试出雪姨娘和红姨娘是不是凶手。

    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

第八十三章 闹鬼

    定远侯用过餐,谢南嘉收拾好食盒准备离开,却被定远侯叫住,给了她一只木盒,让她回去的时候顺便把盒子给赵靖玉送去。

    “原本打算叫九安送过去的,临时有事派他出府去了,所以就劳烦你走一趟吧!”定远侯没有说明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是随口解释了一下让谢南嘉去送的原因。

    谢南嘉看看门口侍立的小厮,伸手接过盒子道:“侯爷客气了,为侯爷跑腿是奴婢份内的事。”

    定远侯放着小厮不用,却让她帮忙送东西,足以证明对她的信任,即便她不怎么乐意见赵靖玉,也得高高兴兴接受这个任务。

    告辞定远侯,她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拿着木盒,往西跨院走去。

    夜深了,府里各处都安静下来,只有天边一轮惨淡的月亮照着她孤伶伶的身影。

    到了西跨院,她把食盒放在门边地上,抬手轻扣门环。

    里面立刻有人问道:“什么人?”

    谢南嘉没想到门内竟然有人一直守着,不禁吓了一跳,稳住心神道:“我是四小姐的丫头袖儿,侯爷叫我帮忙送东西给二公子。”

    里面的人顿了一下,说道:“稍等,待我回禀二公子。”

    谢南嘉应了一声,安静在门外等候。

    过了片刻,有人走来,吱呀一声打开院门,提着灯笼往谢南嘉脸上照过来。

    谢南嘉下意识往后退开,就听那人轻笑道:“怎么,怕烫啊?”

    谢南嘉一愣,借着灯光,才发现来人是赵靖玉。

    他似乎已经准备休息了,身上只穿着纯白色交领中衣,乌黑的头发披散着,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别有一番风情。

    谢南嘉怔忡一刻,福身道:“奴婢见过二公子,侯爷托奴婢给二公子送个东西。”

    说着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挡在两人中间,生怕赵靖玉下一刻又凑过来戏弄她。

    赵靖玉没急着接盒子,反而问她:“这里面是什么?”

    谢南嘉道:“奴婢不知。”

    赵靖玉道:“这盒子也没上锁,你来的路上没有好奇偷看一下?”

    “奴婢没有。”谢南嘉老实回答。

    她对和自己无关的事物半点兴趣都不感,哪怕里面装着国家机密,与她也毫无关系。

    赵靖玉见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正经模样,又口口声声自称奴婢,就明白她是在防范他,故意扫他的兴致,好快点脱身。

    若换了平时,他断不会让她如愿,只是等下胡先生要来,他不能留她太久,便接过盒子放她走了,还认真地说了声“多谢”。

    谢南嘉没想到他这回如此正经,准备好的应对之策全都没能用上,微讶之后,施礼告退,转身离开。

    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关上,片刻都没有停顿。

    谢南嘉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莫名地有些怅然若失。

    这色坯,今晚怎么不耍嘴了?

    是她太正经,让他觉得无趣了吗?

    再不然就是他房里有美人儿在,她来的不凑巧了?

    这样想着,她心里隐隐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气冲冲地走了。

    走到一半,忽然发觉手里少了点什么,仔细一想,食盒放在门边忘了拿,只得重又折返回去。

    她轻手轻脚地走路,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赵靖玉的侍卫都是高手,她不想侍卫听到动静发现她又回来误会了她。

    快要到门口时,她突然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白影子,急忙停下脚步躲在旁边的树后面,屏息凝气。

    起初的一瞬间,她以为是赵靖玉还没进去,但门随即打开,里面的人探头出来叫了一声“胡先生”。

    “嗯!”白影子应声道,“二公子可在?”

    “在,二公子已等候先生多时,先生请进。”里面的人闪到一旁,等白影子进去后,又迅速关上了门。

    谢南嘉这才敢舒了口气,悄悄离开,连食盒都没拿。

    她发现了赵靖玉的秘密,此时去拿食盒,等于自我暴露,只有快速逃掉才是上上之策。

    那个胡先生,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正是京城第一奇才胡千山。

    此人满腹经纶,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奇门遁甲,且熟谙军事兵法,治国之策,还有一身绝世武功,因此被人称为奇才。

    但他生性放荡不羁,不喜名利,圣上亲自登门请他做太子的老师,他都敢闭门不见,不予理睬,因此又被人称为大周第一狂士。

    谢南嘉之所以认识他,是因为这位狂士曾经夜访将军府,与她父亲有过一次会面,谢南嘉去送宵夜,得以一睹他的真容。

    事后,父亲说胡千山对她的厨艺大加赞赏,说以后有机会定要再来品尝,只是直到她嫁入侯府,都没有再见到他。

    虽说只是短暂一见,但她对胡千山的声音印象深刻,就凭刚刚那一句话,她有九成的把握确认那人是胡千山,更何况赵靖玉的侍卫还叫出了他的姓氏。

    这么一位清高孤傲到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的狂妄之人,居然亲自来会见一个纨绔庶子,还是选在夜深人静之时前来,谢南嘉认为,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中秋节那晚她看到的白影子,想必也是胡千山了。

    之前在庄子上,谢南嘉就曾经怀疑赵靖玉不像对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只是那时她觉得赵靖玉怎么样都与自己无关,所以懒得去探究他的秘密,现在看来,倒是有必要探究一下。

    她猜想着,胡先生极有可能是被定远侯请来教赵靖玉的,因为赵靖平着实是个庸才,不堪大用,定远侯只能把侯府的希望寄托在赵靖玉身上,一来怕皇上知道了不高兴,二来怕秦氏知道了和他闹,所以才选在深夜授课。

    还有一种可能,赵靖玉私下交结了胡千山,跟着胡千山学本领,连定远侯都不知晓,至于为什么要瞒着定远侯,或许是他正在韬光养晦,暗中谋划,只待时机成熟,杀他爹一个措手不及,逼他爹把爵位传给他。

    由此她又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对赵靖玉的劝导,劝他收起玩心,正正经经做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难道赵靖玉真的听了她的话,要发愤图强了?

    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赵靖玉可不像是会被人三言两语点醒的人。

    当然,以上都只是她的设想,没准儿真实的原因特别简单,胡千山这种怪人就是单纯地喜欢赵靖玉这种怪人,两个怪人臭味相投,成了忘年交,胡千山踏月而来,不过是和赵靖玉把酒夜谈。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那她倒可以和赵靖玉搞好关系,以后哄着他让他说服胡千山给小公子做老师。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按照前两种猜想,不管是定远侯想让赵靖玉承爵,还是赵靖玉想和兄长争位,对于小公子都是极其不利的,因为一旦赵靖玉继承了爵位,只会把位子传给自己的亲骨肉,不可能传给侄子,到时候小公子可怎么办?

    思前想后,谢南嘉突然明白了秦氏为了帮赵靖平保住世子之位所做的一切,换了是她,她也是一样的。

    所以,她现在到底是该和秦氏站在统一战线上对抗赵靖玉,还是该为了儿子将来的学业和赵靖玉保持良好的关系呢?

    这可真让人头疼。

    谢南嘉为此翻来覆去想了大半夜,最后决定,不管怎么样,在没有弄清楚赵靖玉的目的之前,还是要先哄着他,和他搞好关系,确保赵靖玉无论将来是敌是友,都在她的掌控茫围之内。

    反正赵靖玉永远不会知道她是小公子的亲娘,也不会因此而防范她。

    想通了这件事,她才慢慢放松下来,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感觉才合上眼,她就被珍儿叫醒了,珍儿激动地告诉她,府里闹鬼了,雪姨娘夜里撞见世子夫人的鬼魂向她索命,吓疯了,穿着肚兜跪在门外,嘴里一个劲地喊“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谢南嘉一听,顿时睡意全无,她昨晚只顾着寻思赵靖玉和胡千山的事,竟忘了自己和绿柳的计划。

    原本她是要去那边和绿柳一起实施计划的,许是绿柳等不到她,自己动手了。

    雪姨娘这么不经吓,居然给吓疯了,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若是真疯,倒还可以利用她再演一出好戏。

    她迫不及待想去那边一探究竟,奈何她是个丫头,还要伺候四小姐起床洗漱用餐,只得暂时忍耐着,等四小姐去了学堂再说。

    雪姨娘被世子夫人鬼魂索命的事第一时间就有人报给了秦氏,秦氏听了也是一阵心惊肉跳,喝了两碗安神茶才平静下来,随即吩咐曹嬷嬷传令下去,在没有弄清真相之前,先把雪姨娘关起来,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不得往外传,谁传拔谁的舌头。

    赵兰芝还在用餐,就有丫头过来传夫人的话,不仅告诫下人们不可外传,还告诫四小姐在学堂里要谨言慎行,免得东西两府的小姐们听到风声,回到各自府里乱说。

    秦氏不想那两个聒噪的弟妹来添乱看笑话。

    赵兰芝向来都不喜欢嚼舌根,打发走传话丫头后,又郑重地嘱咐了自己院里的几个人,叫她们出去别乱说。

    吃完饭,谢南嘉仍叫素荷陪着赵兰芝去学堂,等她们走后,对珍儿和李嬷嬷说,自己昨天晚上替侯爷给二公子送东西,把食盒忘在了西跨院门外,得赶紧去拿回来。

    珍儿和李嬷嬷一点都没怀疑,叫她快点去拿。

    谢南嘉便换了衣服匆匆而去。

    雪姨娘已经被关了起来,她见不着面,就直接去荷花池找绿柳,她料想绿柳肯定会在那里等着她。

    到了荷花池,绿柳果然在那,正拿着一根长竹竿撵池子里的鸳鸯,不准它们游到一起去,名符其实的棒打鸳鸯。

    谢南嘉看得想笑,过去问她:“你这是为何?”

    绿柳道:“这世上,但凡是公的,没一个好东西,我是在帮助母鸳鸯,免得她被骗。”

    “……”幸好谢南嘉知道她没有心上人,不然还以为她被男人骗了。

    “昨晚你怎么没来?”绿柳问。

    谢南嘉思忖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昨晚所见所想告诉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便谎称四小姐昨晚不舒服,她一直守着走不开,请绿柳谅解。

    绿柳不疑有它,把竹竿丢在地上,拿帕子擦了擦手,在石凳上坐下:“没关系的,这原本就该是我的事,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吃过早饭正是大家都出来逛园子的时候,谢南嘉不敢和她待得太久,就越过这个话直奔主题,问绿柳雪姨娘是不是真疯了。

    绿柳道:“眼下瞧着是真的吓坏了,但过几天应该能恢复,夫人说上午侍郎夫人会来,怕她闹腾,叫人把她关起来了。”

    谢南嘉问:“事情闹出来之后,那几个姨娘都过去看雪姨娘吗,你可有暗中观察她们的神情,尤其是红姨娘,她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绿柳摇摇头:“我自然是要看的,只是她们个个都白着脸,七嘴八舌的,我压根分不清谁是害怕谁是心虚。”

    “没关系,要是这么容易被你看出来,那她早就露马脚了。”谢南嘉说道,“今晚你再依计行事,应该就能水落石出了,但是,你当务之急要做的,是想办法在王夫人来的时候把雪姨娘放出去让她闹,动静越大越好。”

    绿柳颇感为难:“有人守在那里,我怕是不好得手。”

    谢南嘉道:“没事的,我叫冯伦去帮你,他知道该怎么做。”

    绿柳早就对冯伦和谢南嘉的关系有所怀疑,此时忍不住问她:“冯伦那么听你的话,你们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为了你放弃在侯爷身边出人头地的机会?”

    谢南嘉被问得一愣,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想过,她对冯伦好,是纯粹欣赏他的本事和人品,那么冯伦是为什么呢?

    她想到那种可能,觉得有必要和冯伦谈一谈,趁着还没开始早点打消他的念头,她今生只想守着儿子好好过,不会再对男人有什么想法。

    园子里渐渐多了些说话的声音,她没有解答绿柳的疑问,匆匆和绿柳分别,去西跨院拿她的食盒。

    不把食盒拿回来,她回去没法和珍儿李嬷嬷交待。

    为了避开别人,她绕了好大一圈才来到西跨院,只见门前有个紫衣丫头在扫地,食盒已经不见了。

    “小妹妹,请问你可有看到一个食盒?”谢南嘉上前问道。

    丫头停下来,抬眼看了看她,撇嘴道:“你比我还小,应该叫姐姐才对吧?”

    谢南嘉总忘记自己如今是十五岁的事,被丫头一番抢白,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改口道:“姐姐,你可有看到一个食盒?”

    丫头哼了声:“看到是看到了,不过那食盒如今在二公子手里,他说你要是来了,就让你自己进去找他要。”

    谢南嘉:“……”


………………………………

第八十四章 和你闹着玩的

    换作以前,谢南嘉可能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如今既然经过一夜思考决定要先哄着赵靖玉,便只好硬着头皮跟小丫头进去见他。

    赵靖玉晨练结束,洗了澡,换上他千年不变的红色衣袍,在一群美貌丫头的服侍下吃早饭。

    正吃得高兴,外面小丫头禀报,说袖儿姑娘求见。

    赵靖玉很是意外了一下,这倔丫头,今儿个怎么不倔了,为着个食盒就乖乖送上门来了?

    转念一想,她昨天晚上走得那样恋恋不舍,会不会是故意把食盒留下,好借着拿食盒的理由来见他?

    这样想着,他便扬声吩咐丫头把人带进来,复又小声叫身边的依云喂他喝粥。

    依云愣了一下,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二公子虽然每餐都叫很多人来陪他,但从来不允许别人喂他,之前有个新来的丫头想讨好他,仗着有几分姿色,嗲声嗲气地要喂他吃饭,立时就被他打发去了浣洗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愣着干嘛,快点!”赵靖玉催促道。

    依云回过神,忙端起桌上的红枣莲子粥,用银制的小勺子喂到他嘴边。

    帘子一响,谢南嘉进来了,一眼就看到赵靖玉正雏鸟似地张着红润润的嘴,由着丫头往他嘴里送粥。

    那丫头也长得十分美丽,显然赵靖玉十分喜欢她,看她的眼神如水般温柔。

    谢南嘉的手下意识地捏成了拳头,只是一瞬,又松开,面上不动声色地给赵靖玉行礼:“奴婢给二公子请安!”

    赵靖玉没有马上叫她平身,嘴里含着粥,漫不经心地打量她,想要从她眼里看出点醋意。

    程志业说了,一个女人若真的喜欢你,不管她多会伪装,眼睛也骗不了人。

    可袖儿还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低垂的眼睫什么情绪也看不到。

    赵靖玉很失望,咽了粥,清清嗓子道:“起来吧!”

    “谢二公子。”谢南嘉平身,垂手而立,“奴婢是来取食盒的。”

    “哦。”赵靖玉又就着依云的手喝了一口粥,没说给她,也没说不给她,又吩咐裁云给他喂口小菜。

    裁云和依云一样发懵,不明白二公子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当下便夹了一片脆笋喂给他。

    赵靖玉不但吃了,还冲她魅惑一笑,害她筷子差点拿不稳。

    谢南嘉面无表情地站着,赵靖玉不发话,她既拿不到食盒,也走不了,有心想说几句讨好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早饭吃出了喝花酒的阵仗。

    赵靖玉见谢南嘉始终没什么反应,不由气馁,自己先沉不住气了,曲起莹白的食指对谢南嘉勾了两下:“过来。”

    谢南嘉略一迟疑,缓步走到他跟前:“二公子有何吩咐?”

    赵靖玉冲依云递了个眼神:“碗给她。”

    依云微微一怔,随即把碗递给了谢南嘉。

    谢南嘉不接不行,便伸手接过,心说这家伙总不会是想让我喂他吧?

    念头刚起,就听赵靖玉吩咐道:“喂我。”

    “……”谢南嘉有种想把碗扣他脸上的冲动。

    “快点!”赵靖玉张开嘴。

    本着要和他搞好关系的想法,谢南嘉只得不情不愿地舀了一勺粥喂到他嘴里。

    赵靖玉却用力咬住了勺子尖,笑意盈盈地盯着她,双眼满是戏谑。

    谢南嘉拽了两下没拽出来,知道他是故意的,一时没忍住,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瞪出来,方才的乖巧温顺荡然无存,赵靖玉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松开牙关,把粥咽了,很响地咂了下嘴,看着谢南嘉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好甜。”

    谢南嘉心头猛地一跳,脸上起了烧,忙借着舀粥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喝了几口粥,赵靖玉又要吃菜,又要吃鸡蛋,又要吃点心,不让别人动手,全要谢南嘉喂他。

    依云和裁云终于明白了二公子反常的原因,相互对视一眼,悄悄带着一屋子丫头退了出去。

    谢南嘉和赵靖玉两人一个喂得专心,一个吃得专心,谁也没注意到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卫钧在下人用餐处吃了早饭回来,看到依云和裁云都站在门外,奇怪道:“公子这么快就吃完了?”

    依云掩嘴一笑:“早着呢,没半个时辰吃不完。”

    “那你们怎么不在里面服侍?”卫钧又问。

    裁云故作感伤:“二公子有了新人,看不上我们了。”

    “……”卫钧对于女人们总爱拐弯抹角的说话感到很无语,相比之下,他还是喜欢袖儿那种干脆利索的说话方式。

    想到袖儿,他转瞬就想到一个可能,问道,“是不是袖儿来了?”

    依云和裁云同时眨眨眼:“你猜!”

    卫钧:“……”

    猜个鬼呀猜!

    屋子里,赵靖玉终于吃饱了,揉着肚子心满意足地叫谢南嘉给他擦擦嘴。

    谢南嘉已经被他使唤得没脾气,抽出自己的帕子帮他擦干净。

    擦完了,赵靖玉又说自己吃太饱站不起来,叫谢南嘉把他扶起来。

    谢南嘉收起帕子去扶他,他却故意往下坠着不起来,谢南嘉很清楚他在使坏,又不能发火,使出全身力气去拉他,不料他却突然起了身,谢南嘉收不住力,一下子把他拉进了怀里。

    赵靖玉假装站不稳,顺势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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