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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侯府嫁纨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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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姨娘一口就吃出了不同,问饭是谁做的,得知是谢南嘉亲手烹制,惊得连声赞叹:“没想到你做饭这么好吃,不愧是二公子选中的人。”

    “……”谢南嘉心说,二公子可不是因为贪吃才选我,他纯粹就是个色。胚。

    四姨娘吃了半晌,才突然想起来:“怪不得是你做饭,那个死老婆子还在柴房关着呢,也不知这一夜吓没吓死,等我吃饱了,要好好去审审她。”

    谢南嘉道:“方才忘了告诉姨娘,刘婆子被我打发回京城给侯爷送信儿了。”

    “什么?”四姨娘惊讶道,“你居然派她回去,那死婆子老奸巨猾,只怕她回了京城不是去见侯爷,而是去见夫人,你这丫头,我还当你有多聪明,不想你竟蠢成这样,你这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呀,还不赶紧去把人追回来!”

    “姨娘莫急。”谢南嘉不慌不忙地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想到了,你只管安生吃饭,且信我这一回,等我回头再解释给你听。”

    四姨娘半信半疑地看着她,见她一副运筹帷幄的淡然,只得暂时按下悬着的心,继续吃饭。

    “袖儿。”她有意无意地问道,“我越看你越不像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你到底是什么人,该不会也是谁派来的吧?”

    谢南嘉笑道:“对呀,确实是有人派我来的。”

    “谁?”四姨娘顿时警惕起来。

    谢南嘉正色道:“是老天爷派我来保护你的。”

    “噗……”四姨娘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指着她的鼻子笑骂,“死丫头,你是想呛死我还是想笑死我?”

    谢南嘉道:“我就是看你太紧张了,想让你放松一下。”

    四姨娘笑了一回,便把心里的疑问给忘了。

    整个院子就剩她们两个,四姨娘对马婆子的死还有些阴影,吃过饭便不愿意在院子里待着,要谢南嘉陪她出去走走。

    谢南嘉收拾了餐具,回房换了身衣裳,因怕太阳晒着四姨娘,便找了一把伞撑着,两人慢悠悠往外走。

    刚到院门口,李氏突然一阵风似地从远处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就往里面闯,见到谢南嘉和四姨娘,她硬生生刹住脚步,黑着一张脸问道:“狐狸精,你们把我男人藏哪去了?”

    胡三木昨晚被谢南嘉叫走后一夜未归,如今又过了半天,还是没见人影,李氏便醋意上头,浑然忘了胡三木的交代,不管不顾地找上门来。

    四姨娘被唬了一跳,皱眉道:“哪里来的粗鄙妇人,竟敢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掌嘴!”

    李氏是个浑人,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闻言跳着脚骂道:“你算哪门子的主子,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才半夜叫丫头把我男人招来,快点把我男人还给我!”

    她这么一说,四姨娘便明白她是胡三木的婆娘。

    这妇人也太可恶了,居然把她和胡三木编排在一起,胡三木那狗东西,他配吗?

    四姨娘想想就恶心,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给了李氏一巴掌。

    “贱婢,我可是侯爷的人,你男人给我提鞋都不配,你如此编排我,就是羞辱侯爷与我,你该当何罪!”

    李氏被打得眼冒金星,一张圆饼脸涨得通红,慑于侯爷的威名,终究没敢还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乡民们闻声赶来,围在院门口看热闹。

    四姨娘何曾丢过这样的脸,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叫谢南嘉去厨房拿刀来,她要亲手结果了这个泼妇。

    正闹得不可开交,远处突然有声音大喊:“不好了,大管事被山匪杀了!”

    人群“轰”的一声炸开了锅,众人纷纷掉头往那边看,就见二管事驾着一辆驴车惶惶而来,车上坐着一个婆子,躺着一个男人,血淅淅沥沥从车板缝往下滴。

    乡民皆震惊不已,自动分开一条路,驴车在门口停下。

    刘婆子连滚带爬从车上下来,惨白着一张脸扑倒在四姨娘脚边,哭喊道:“姨娘救我,姨娘救我……”
………………………………

第二十七章 借刀杀人

    四姨娘整个人都是懵的,任凭刘婆子抱着自己的脚,忘记了嫌弃,目光呆滞地问谢南嘉:“当真是胡三木?”

    不等谢南嘉回答,几个大胆的农户已经上前验看,乱哄哄喊道:“是大管事,真的是大管事,大管事真的死了……”

    李氏也是懵的,从听到二管事那一声喊,她就停止了叫骂,驴车停下后,她还坐在地上,不敢上前确认,等到有人说大管事真的死了,她才像突然回魂一般,嗷一嗓子从地上爬起来,直奔驴车而去。

    紧接着,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响彻云霄。

    二管事在李氏的哭嚎声中简单讲述了事情经过。

    他清早前往县城去采购莲塘所需的物品,行至半道,听到有人喊救命,过去一看,发现刘婆子被人绑在路旁的树上,而大管事则满身是血倒在地上。

    刘婆子告诉他,昨夜伺候姨娘的另一个婆子突然失踪,她奉四姨娘的命回京向主子报信,大管事原是要送她去县城,不想半路却遇到了山匪,大管事不肯就范,被山匪捅死,他们二人身上的银子全被山匪抢走了。

    众人听了,全都唏嘘不已,那一段路确实不太平,常有山匪出没,因此大家谁也没有怀疑什么。

    李氏却不信,她哭着质问二管事:“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男人去县城,你也去县城,他遇到了山匪,你又遇到了他,我看分明就是你自己想当大管事,蓄意杀害了我男人。”

    “你休要血口喷人。”二管事摊手道,“我去县城采买是昨天就定下的,庄子上好几个人都知道这事,而且我事先并不知道大管事也要去县城,怎么能说是蓄意杀害呢?”

    “是的是的,我们可以作证。”人群中有几人说道,“昨天在莲塘,二管事确实说今天要去县城,还问我们要不要捎什么东西。”

    刘婆子哭了一回,情绪稍稍平复了些,也过来为二管事作证:“的确是遇到了山匪,二管事到的时候大管事已经不行了,管事娘子,你应该感谢二管事才对,要不是他,大管事如今还在路上躺着呢!”

    “就是就是,二管事好心送你家男人回来,你却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人家,哪有你这样行事的?”众人纷纷说道。

    大管事一死,二管事瞬间成了主心骨,成了所有人巴结的对象。

    只有李氏仍旧不信,哭闹着要报官。

    二管事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要报官的,不但要报官,还要报给侯爷知晓。”

    四姨娘半晌都没说话,听到二管事这一句,猛地看向谢南嘉。

    谢南嘉对她轻轻点头。

    四姨娘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但她深知眼下不是问话的时机,整了整衣衫,迈步上前:“既然如此,就烦劳二管事去京城走一趟,请侯爷派人来主持大局。”

    二管事无可推诿,躬身道:“小的遵命。”

    谢南嘉道:“如今庄子上群龙无首,姨娘虽是主子,但她不懂这里的事务,也不方便抛头露面,二管事先将这里的事交待利索再走吧!”

    二管事与她对视一眼,点头应是。

    谢南嘉叫上刘婆子,搀着四姨娘回了院里。

    院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嘈杂,三个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惊肉跳,一路默不作声地回了上房。

    刘婆子一进门就跪在地上,给四姨娘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姨娘,以前是奴婢狗眼看人低,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奴婢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从今以后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姨娘,为你当牛做马,肝脑涂地。”

    四姨娘道:“我不缺牛马,你也别忙着表忠心,你先说说,胡三木到底是怎么死的?”

    刘婆子一提起这事就忍不住浑身哆嗦:“回姨娘,是胡三木想要杀我,被路过的二管事看到,二管事救了我,却失手将他杀了。”

    四姨娘狐疑地看了谢南嘉一眼。

    谢南嘉提议道:“刘嬷嬷吓得不轻,姨娘先让她去洗把脸冷静一下,有什么事过后再说不迟。”

    四姨娘便挥手让刘婆子先下去了,等人一走,她便迫不及待地问谢南嘉:“这到底怎么回事?”

    谢南嘉平静道:“我只是想用刘婆子试探一下胡三木,看他会不会阻挠刘婆子回京,如果他阻挠,就说明他和马婆子是一样的身份。”

    “什么身份?”四姨娘惊问,“莫非他也要杀我?”

    谢南嘉微微一笑:“姨娘一点就透,那你现在能确定谁是主使吗?”

    “还能有谁,一定是秦氏那个恶妇,除了她,谁能指使动胡三木!”四姨娘咬牙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谢南嘉附和。

    “那二管事是怎么回事?”四姨娘问道。

    谢南嘉道:“二管事是我拜托他去的,但我只是让他跟着胡三木,看胡三木会如何行事,我并没想到胡三木会杀刘婆子,也没想到他会对胡三木动手。”

    四姨娘半信半疑,可谢南嘉太过平静,她没办法从她脸上看出真假。

    她转念又想,管它是真是假,总之事情是朝着对她有利的方向发展,只要二管事能顺利见到侯爷,她能顺利被侯爷接回,死个把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样想着,她便不再深究,只吩咐谢南嘉去把二管事找来,她要好好贿赂贿赂二管事,好让他见了侯爷多替她说几句好话。

    谢南嘉走出院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事情正在一步一步照着她的计划进行,回京真的指日可待了。

    她抬头看天,突然想起了赵靖玉,她笑了笑,在心里说,我的好庶弟,嫂子这招借刀杀人使得可好?

    三百里外的赵靖玉连打了三个喷嚏,接过丫头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对程志远说道:“不知道又是哪个美人儿在思念我。”
………………………………

第二十八章 成败就在此一举

    谢南嘉担心袖儿娘会因为这件事受到惊吓,去找二管事之前,先回了一趟家。

    袖儿娘果真被吓着了,见到她就掉眼泪,再三嘱咐她最近一定要安生待在大宅,哪也不要去,说大宅是侯府主子住的地方,山匪再凶残也不敢冒犯。

    谢南嘉一一应了,安慰她不要过份担忧,山匪杀了人,为了躲避官府缉拿,近期大概会好好的藏起来,轻易不敢再出来为非作歹。

    袖儿娘稍稍宽了些心,又问起大宅失踪的婆子是怎么回事。

    谢南嘉骗她说是那婆子偷走四姨娘的金银首饰私逃了。

    袖儿娘便问是不是四姨娘太难伺候,婆子受不了才逃的。

    谢南嘉说不是,四姨娘人很好,对她也很温和,从不苛待。

    袖儿娘这才放心,让她早点回去,怕她在外面耽搁得久了,四姨娘会责怪。

    谢南嘉便辞别她,去找二管事。

    二管事在莲塘的小木屋里收拾上京的衣物,见谢南嘉过来,客客气气地请她到屋里坐。

    谢南嘉进了屋,泰然自若地在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落座,问道:“一应事情都安排好了?”

    二管事陪笑答道:“都安排好了,庄上和田里都托付了可靠的人,大宅那边也派了人轮流值守,姑娘尽管放心。”

    “嗯。”谢南嘉点头,“你是个仔细的人,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四姨娘还有一些注意事项要交待你,你收拾完就过去和她辞行。”

    “好的。”二管事应下,又问,“姑娘可有什么要交待的?”

    谢南嘉已经站起身,闻言想了想,说道:“别的没有,只一件,侯府是高门大户,下人难免眼高于顶,你到了那里,派头要做足,言语要有底气,倘若守门的刁难,你只管拿大耳刮子扇过去。”

    “啊?”二管事惊得瞪大眼,“那我还有命活着回来吗?”

    谢南嘉没解释,只说道:“我又不是叫你去送死,你只管照做就是。”

    说完转身出了门。

    二管事送到门外,看着她纤瘦却挺拔的身影在如火骄阳下缓步走远,不禁想起她清晨过来的情景。

    当时她披着一身晨曦霞光走进木屋,用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气度告诉他,眼下有一个绝佳的翻身机会,问他敢不敢放手一博。

    他虽然很少过问庄子上的事,对于袖儿还是很熟悉的,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气定神闲的姑娘和往日那个卑微怯懦的小丫头是同一个人,若非这些年袖儿从来没离开过庄子,他几乎怀疑这是被人调了包的袖儿。

    她看出他的疑惑和犹豫,主动说道:“你也不必惊讶,我之所以变成这样,也是被逼无奈,胡安半夜闯进我家欲行不轨,我亲眼看着他被房梁砸得脑浆迸裂,大管事恼恨于我,心心念念想要杀了我给他儿子偿命,你若是我,还会先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吗?”

    他沉默不语,她又说:“富贵险中求,机会不是天天有,错过这次,你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了,你要想清楚。”

    他当然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中他做帮手。

    她说:“事成之后,我极有可能被四姨娘带走,这庄子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唯一让我放不下的只有我娘,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她。”

    这番话让他再度大惊失色。

    他心仪袖儿娘,曾偷偷向袖儿娘表白,却遭到了袖儿娘的严词拒绝,他不敢强求,也深知人言可畏,只能将这份心意深藏在心底,从未让任何人发觉,他相信袖儿娘也不会随便说出来。

    可袖儿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一面惊讶,一面又觉得欣喜,袖儿能如此坦然相告,说明在她心里对他是认可的。

    就冲着这份认可以及他和袖儿娘的未来,他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

    谢南嘉回到大宅,告诉四姨娘二管事很快就来。

    四姨娘有些迫不及待,把自己要交待二管事的话一一说给谢南嘉听,问她可有什么疏漏。

    谢南嘉沉吟道:“要我说,千言万语不抵一个物件,姨娘和侯爷之间可有什么特别的信物?”

    “信物?”四姨娘皱眉想了想,“当年侯爷头一回见我时,把他贴身的玉佩给了我,这算不算是特别的信物?”

    “自然算的。”谢南嘉道,“姨娘可将那玉佩交由二管事带给侯爷,侯爷重情,一看到玉佩,肯定会接你回府的。”

    “对对对,你说的极是。”四姨娘顿时眉开眼笑,“我这就把它找出来。”

    少顷,二管事登门辞行,四姨娘把玉佩交给他,再三叮嘱他见了侯爷一定要把这边的事说得严重些,把她的处境说得可怜些。

    二管事一一应下,告辞而去。

    四姨娘送他到门口,等他走远后,倚着门框幽幽叹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是的。”谢南嘉说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

第二十九章 扇耳光

    二管事骑着庄子上唯一的一匹马,一路风尘仆仆赶往京城。

    这马不比二公子的千里马,路上歇了好几回,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进城门。

    二管事没有立刻去侯府,而是找了个客栈落脚,洗去满身灰尘,换上干净体面的衣衫,好整以暇地去了侯府门前。

    仰望着那高大庄严的门楣之上“定远侯府”四个大字,看着出来进去的人皆是绫罗绸缎,宝马香车,他总算明白袖儿为何要他把派头做足了。

    幸好他事先沐浴更衣,不然非被守卫当成叫花子轰走不可。

    即便如此,他上前求见时还是被守卫给拦住了。

    “侯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守卫听完他自报家门,一脸不耐烦地喝斥,“侯爷管的都是定国安邦的大事,哪有闲心管你们小小庄子上的鸡毛蒜皮,你若有事回禀,就求见夫人或大管家,休得叨扰侯爷。”

    来之前四姨娘再三嘱咐,宁可见不到侯爷,也不能去见夫人,见了夫人,不但事办不成,还极有可能会小命不保。

    二管事直起身,重整衣衫,沉声道:“这位小哥此言差矣,红藕庄园是侯爷孝敬老夫人所建,由当今圣上亲笔题名,大周朝只此一处,怎么在你眼里竟成了不值一提的小小庄子?”

    “……”守卫被他说得一愣,怒道,“你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居然敢教训我?”

    二管事正色道:“我虽是泥腿子,却是侯爷亲自任命的管事,教训你一个看门的有何不可?”

    守卫气得吹胡子瞪眼,伸手摸向腰间的佩刀。

    二管事心惊肉跳,却强作镇定,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小子,你还要杀我不成?”

    干农活的力气都大,守卫被这一耳光打得眼冒金星,一时怔在当场。

    旁边几个守卫一看事情闹大了,忙上前来帮腔。

    二管事吓得腿肚子抽搐,面上还保持着凛然不惧的气度。

    几个守卫倒真被他唬住了,其中一人打圆场道:“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不愉快,这位管事长途奔波而来,想必真有急事要回禀侯爷,你消消气,待我去通传。”

    二管事冷哼一声,袖手而立,静待他去传话。

    挨打的守卫窝着一肚子火,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少顷,传话的守卫回来,说侯爷准了二管事的求见,随即便带着他从侧门进了侯府。

    二管事一脚踏进府里,方觉后背都汗湿了。

    袖儿说富贵险中求,他连富贵的边儿还没沾到,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后怕之余,他又暗暗佩服袖儿的先见之明以及她这匪夷所思的招数,她说扇耳光能进来,他真就这么进来了,可万一要是进不来,他的小命也真要交待在这里了。

    一路只顾着害怕,他也没心思欣赏侯府的美景,战战兢兢跟着守卫进了侯爷的书房。

    侯门无秘密,二管事怒扇守卫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侯府。

    秦氏正在侄女秦婉如的院子里逗弄小孙子,听闻打人的管事是红藕庄园来的,心里咯噔一下,带着曹嬷嬷等人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红藕庄园为何会突然来人,庄子上的事一向都是我管着的,守卫为何要带他去见侯爷,常富是干什么吃的,为何不拦住他?”秦氏在厅中落座,一连声地发问。

    常富是曹嬷嬷的男人,府里的大管家,秦氏在外院最得力的耳目。

    曹嬷嬷倒了杯茶递给她:“夫人先不要着急,事发突然,常富也不知情,他一听到消息就第一时间赶过去,但人已经被带到侯爷书房了。”

    秦氏哪有闲心喝茶,将茶杯重重搁在几案上,怒道:“胡三木个狗奴才又是干什么吃的,三百多里的路程,人都来了,他的鸽子还没飞来,他总不会是压根就没发现吧?”

    曹嬷嬷也说不准,只好猜测道:“许是那个二管事瞒着所有人偷偷来的,再不然就是鸽子半道上被鹰捉了被人射了……”

    秦氏气得脑仁疼,揉着太阳穴说道:“也不知那人突然来见侯爷所为何事,若是为种藕的事倒还罢了,若是为四姨娘的事而来,那就麻烦大了。”

    “四姨娘?”云雁接了一句,“这都快一个月了,该不会是马婆子得手了吧?”

    她这么一提醒,秦氏更加坐立不安,得手了当然好,没得手也是小事,最怕的是没得手还被人发现了,万一再把她暴露出来,就等于白白塞了个把柄到四姨娘手里。

    眼下胡乱猜测也没用,秦氏压下怒气,吩咐曹嬷嬷:“你去告诉常富,让他在那边守着,二管事从书房一出来,务必第一时间把人带来见我。”

    “是!”曹嬷嬷领命而去。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曹嬷嬷神色慌张地回来,说人没办法带来了,侯爷派了六名侍卫随二管事去庄子上接四娘娘回府。

    秦氏又惊又怒,当场要去前院找侯爷理论。

    曹嬷嬷连忙劝阻:“夫人息怒,恐怕侯爷听了谗言,此时正等你上门。”

    秦氏硬生生收住脚,连摔了几个茶盏花瓶,召来常富,吩咐他安排人手跟着那几个侍卫,回京的路上伺机杀了四姨娘。
………………………………

第三十章 祝姨娘一路顺风

    赵靖玉夜宿花楼,第二天才听闻侯爷派人去接四姨娘的事,他眯着桃花眼怔忡一刻,对卫钧说道:“庄子上恐怕不太平,你也派两个人过去,把袖儿接来吧!”

    “是!”卫钧躬身应道。

    赵靖玉审视地看着他:“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卫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早就知道二公子放不下袖儿,接袖儿来京是迟早的事,只是缺个由头罢了。

    赵靖玉觉得自己被卫钧看透了,有点恼羞成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过是最近无聊想找点乐子,等我腻了,还要把人送回去的。”

    “属下明白了。”卫钧说道。

    “你明白个屁!”赵靖玉认为他根本就在敷衍,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卫钧一只脚跨出门,又被叫住。

    “你觉得袖儿来了住哪里比较合适?”赵靖玉问他。

    卫钧想了想,认真回道:“倘若是和院里其他姑娘一般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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