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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侯府嫁纨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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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袖儿来了住哪里比较合适?”赵靖玉问他。
卫钧想了想,认真回道:“倘若是和院里其他姑娘一般待遇,就收拾一间屋子给她住,倘若是伺候公子,自然是要住公子房里。”
赵靖玉的眼睛顿时亮了,脸上却正经八百道:“叫她来,自然是伺候我,你叫人把我房里隔间收拾出来,等人来了就安置在那里。”
卫钧知道这回合了他的心思,心里暗笑着退了出去。
二公子从不让丫头在他房里值夜,那个隔间自打二公子住进来就一直空着,如今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
二管事换了侯府的快马,带着六个侍卫披星戴月往回赶,天亮后进了庄子,直奔大宅去见四姨娘。
四姨娘看到侯爷的侍卫,瞬间哭成了泪人。
虽然侯爷因忙于政务没法亲自前来,可他派了手下最得力的侍卫,足可证明他对她是真心疼爱的。
四姨娘思及此,多日来的委屈和惊吓全都化作满腹柔情,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到侯爷身旁。
事不宜迟,她决定立刻动身。
侍卫却说,侯爷任命二管事接替胡三木做大管事,需要劳烦四姨娘亲自向庄子上的人宣布一下,以免有人不信服。
四姨娘只得耐着性子等二管事去召集乡民,一面吩咐刘婆子去收拾行李。
谢南嘉见她只叫刘婆子而不叫自己,心里便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慌乱,静静等着四姨娘先开口。
果然,四姨娘支走了刘婆子,假惺惺对她说道:“袖儿,谢谢你这么些天来对我的照顾,我来时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个翡翠镯子还值些钱,送给你做个念想吧!”
说着从手腕上脱下那只镯子,拉过谢南嘉的手给她戴上,浑然忘了自己那天夜里无所依靠时对谢南嘉许下的承诺。
谢南嘉抬起手腕端详了一回,说道:“多谢姨娘,让姨娘破费了。”
四姨娘以为她多少会有些失望,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欣喜地接受了,不禁奇怪道:“你难道从来没想过要跟我去侯府?”
“去侯府做什么?”谢南嘉笑道,“一入侯门深似海,我这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片子去了,只怕会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还是和我娘在这里安安生生过日子为好。”
四姨娘有些不信,她一直以为袖儿如此虔心地服侍她,为她出谋划策,是为了有一天能跟她一起去侯府。
袖儿聪明伶俐,若不是长得太招人,她真的愿意带她回府,她方才还在为如何不动声色地拒绝她感到为难,谁知人家压根就没打这主意。
真是个奇怪的丫头。
谢南嘉把她的疑惑看在眼里,笑着说道:“姨娘多保重,我这就收拾衣裳回家了,祝姨娘一路顺风。”
“唔。”四姨娘点点头,自己倒伤感起来,“你这丫头好狠的心,不送我也就罢了,连话都不愿和我多说几句吗?”
谢南嘉正往隔间走,闻言停住脚步,想了想说道:“倒是想嘱咐姨娘几句,又怕僭越了。”
四姨娘道:“在我面前还讲究什么,只管说。”
谢南嘉便正色道:“我这几日常听姨娘说起府里人心险恶,姨娘的心腹之人也全都被发卖了,这趟回去,想必夫人会给你安排新的人手,姨娘可千万要小心筛查,谨防再有马婆子那样的人混进去。”
四姨娘一听到马婆子,脑海里立刻闪现出马婆子凄厉的死相,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上前一把抓住谢南嘉的手:“袖儿,你别走。”
“姨娘还有什么吩咐?”谢南嘉问道。
四姨娘颤声道:“你说的对,我身边连一个心腹都没有,谁知道回去后夫人会派什么样的人服侍我,要不你还是跟我走吧!”
………………………………
第三十一章 归途
四姨娘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的时候惊天动地,六个威风凛凛的侍卫骑着高头大马簇拥着她的马车离开庄子,阵仗都快赶上二公子了。
新任的大管事宋策带领乡民将人送出庄外,看着一行人在马蹄腾起的滚滚烟尘渐行渐远,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
而那个让他梦想成真的女孩子,也坐在马车里远去了。
红杏和春芳也在送行的人当中,盯着远去的马车嫉妒得两眼生疼,折腾来折腾去,最终还是袖儿去了侯府,虽然她跟的人不是二公子,但去了府里,还怕没机会见二公子吗?
她怎么就这么好命,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所有人都在羡慕袖儿命好,唯有袖儿娘哭得肝肠寸断,直到众人都回去了,还留连在路口不肯离去。
早知道四姨娘还有回京的一天,她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袖儿去大宅服侍。
都怪那作死的胡三木,他作死了自己,还连累她的袖儿被四姨娘强行带走了。
没有了袖儿,她可怎么活呀?
宋策不放心袖儿娘,等乡民们都各自回家之后,又悄悄回来找她,见她坐在路边草地上哭得伤心,上前劝道:“不要再哭了,仔细伤了身子。”
袖儿娘不予理会,只管哭她的。
宋策在她对面半蹲下来,递了一条帕子给她:“袖儿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让你不要为她担忧,她若知道你这么哭,肯定会难过的。”
袖儿娘没接帕子,闷声道:“除非你告诉她,否则她如何知道?”
宋策笑起来:“她当着你的面把你托付给我,我自然不能对她隐瞒的。”
袖儿娘倏忽红了脸,瞪了他一眼:“什么托付不托付,我过我的,你过你的,休要浑说。”
“是是是。”宋策道,“你说怎样就怎样,都听你的。”
袖儿娘的脸更红了,站起来就走。
宋策起身跟在她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知道,袖儿娘对他是有意的,从前只是因为袖儿小,怕袖儿长大了埋怨她,如今得到了袖儿的首肯,她心里也是高兴的,只是一时间还抹不开面子,须得耐心再等些时日。
没关系,他已经等了七年,再多等个十天半月又何妨?
袖儿娘听着身后男人有力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好像踏在她心头,让她心慌意乱。
宋策从她刚来庄子上落户就对她多有关照,这么多年,他一直默默守护着她,哪怕屡次遭到她的拒绝,也从不气恼,从不疏远。
她并非铁石心肠,只是顾虑着袖儿,才一直不肯松口,她以为袖儿不知道,谁知袖儿突然在今天揭穿了她,还把宋策叫到跟前当面托付。
她当时正为袖儿要上京的事落泪,袖儿突然叫来宋策,吓得她眼泪都干了。
袖儿说,孩子就像鸟雀,长大了总要单飞的,能和你长相厮守的,只有枕边人。
想起这句话,她又忍不住想哭,她的袖儿,真的就像小鸟一样飞走了。
回到家,她把房门关上,跪在袖儿爹的牌位前轻声道:“当家的,我没能看住袖儿,她还是去了京城,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她平平安安,要是有可能,你保佑她回到她亲爹亲娘身边去吧,十二年了,她也该认祖归宗了。”
*****
马车行走在官道上,毒辣的日头晒得马儿都打了蔫,车里面也如同蒸笼一般,蒸得人汗流浃背。
刘婆子一刻不停地扇着扇子,四姨娘还是不满意,大声喝斥她,让她再用力些。
刘婆子自己都快中暑了,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求救地看向谢南嘉。
谢南嘉倒不是同情她,主要是被四姨娘吼得心烦,便提议道:“姨娘,如今日正当午,不如找个阴凉处歇息片刻,让马儿也喘口气。”
四姨娘道:“歇什么歇,早点赶回府里才是要紧。”
谢南嘉比她更归心似箭,但仍然劝道:“欲速则不达,万一马累死了,别说是回府,恐怕还要露宿荒野。”
四姨娘胆小,一听露宿荒野,立马叫停了外面的侍卫,让他们找地方歇脚。
侍卫回道:“前面不远有个茶棚,可以稍作歇息。”
四姨娘准了,一行人来到茶棚前下车下马。
卖茶的眼睛贼,一看他们就是权贵家眷,忙上前殷勤问安,请客入座。
茶棚搭在大树底下,凉风习习,绿荫如盖,众人走进去,为了安全起见,也没分什么主仆男女,共同围坐在一张茶桌前。
伙计奉上解渴的凉茶,四姨娘迫不及待地端起来就喝,被谢南嘉拦住,用银簪子试了毒,确认没事,才让她喝。
侍卫们看她如此谨慎,都对她另眼相看。
四姨娘经过马婆子的事,再不敢说谢南嘉是多此一举。
每人喝了两三盏茶,嗓子眼的火气才算消散了,树下凉快,四姨娘不禁撑着桌子打起盹儿来。
谢南嘉想着此时上路也是折磨,不如让她好好歇一歇,等太阳没那么毒辣了再起程。
侍卫们也不想顶着日头赶路,便同意了谢南嘉的提议,六个人轮班小憩。
刘婆子年纪大了,更加巴不得在这阴凉地里多待一会儿,找了一个大树,靠在那里睡了。
谢南嘉喝多了水,想找地方方便,和侍卫打了招呼,独自往路边的树林子里去了。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怕被人撞见,就往里面多走了一段路,确认不会有人经过,才放心蹲下去。
四周静悄悄的,偶尔有鸟扑棱着翅膀掠过,谢南嘉站起身,刚整理好衣衫,忽听远处有奔跑追逐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暗器破空的呼啸。
她暗吃一惊,闪身躲在一棵大树背后,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头攥在手里。
………………………………
第三十二章 我信你
奔跑声越来越近,几个呼吸间,就到了谢南嘉藏身之处。
谢南嘉紧紧贴着树杆,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一名浑身是血的白衣男子狂奔而至,脚下一个踉跄,被突起的树根绊倒在地,不知是伤得太重还是摔得太狠,倒下后就没了动静。
谢南嘉暗叫一声倒霉,心说你可真会选地方,倒在哪里不好,偏要倒在我这里,等后面的人追来,岂不是把我也连累了。
她从树后转出来,正要换一个地方躲藏,无意中瞥见男子腰间挂着一枚玉佩,她陡然停住脚步,来不及细想,冲过去拖起男子的双脚把人拉进了树林深处,胡乱用树叶掩盖后,自己又跑回到原地。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她连忙弯下腰,做出要小解的样子。
追赶的人转瞬就到了眼前,不等对方先出声,她便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对方一共四人,全是男的,不防这里会有女子小解,被她叫得有点不知所措。
为首一个面相凶狠的男人黑着脸唬她:“闭嘴,再叫就杀了你。”
谢南嘉立时捂住嘴,后退两步,惊恐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那人不答反问。
谢南嘉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自报家门:“我是定远侯府的丫鬟,跟着主子路过这里,主子在道旁茶摊歇脚,我,我一时内急……”
“定远侯府?”那人重复了一遍,大概觉得自己惹不起,便缓和了语气道:“你不要害怕,我们只是在追一名逃犯,不是有意冲撞你的。”
“哦,原来你们是官差。”谢南嘉拍拍心口道,“吓死我了,那我可以走了吗?”
“你走吧!”那人说道。
谢南嘉转身就跑,又被那人叫住:“等一下,你可曾见过一个白衣男子从这里经过?”
谢南嘉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刚刚走过来时,似乎看到有个白影子一闪而过,往南边去了。”
“好,多谢姑娘。”那人冲她一抱拳,挥手招呼同伴向南边追去。
谢南嘉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那些人的身影消失不见,长舒一口气,软软地靠在身后的大树上。
她又等了片刻,直到确定那些人不会再回来,才向白衣男子藏身之处走去。
白衣男子居然醒了,正半撑着身子坐在地上喘息,谢南嘉警惕地停在他五步以外,小心问道:“你知道是我救了你吗?”
“我都听到了。”白衣男子扶着树干吃力地站起来,“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可否告知姓名,他日定当报答。”
“名字就算了。”谢南嘉微微一笑,走到他面前,“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白衣男子被她的笑晃了眼,在自己身上搜了一遍,最后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她:“这个你拿着,日后若有难处,可凭此玉佩去南召王府找我,我定当全力相助。”
谢南嘉一点都没推辞,伸手接过玉佩:“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不认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我信你。”
两人拱手作别,各奔东西。
谢南嘉回到茶摊,四姨娘已经醒了,正吩咐刘婆子去树林里找她,见她回来,抱怨道:“你跑到哪里去了,再不走太阳都快下山了。”
谢南嘉说:“我肚子不舒服,耽搁了些,姨娘息怒,咱们这就上路吧!”
四姨娘着急赶路,也懒得和她计较,一行人上车上马,重新启程。
走了约有一个时辰,谢南嘉坐在马车里,听到前方似乎有轰鸣的水流声。
四姨娘撩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说道:“前面就是北沙河,过了河,离京城就近了。”
谢南嘉没走过这条路,对路况不熟,刘婆子却跟着欢喜起来:“是的是的,过了河就快到家了,来的时候奴婢还想着猴年马月才能回去,没想到姨娘你洪福齐天,才一个月就回程了。”
四姨娘哼了一声:“这会子你知道我洪福齐天了,想当初,你可是连口吃的都不愿给我做呢,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换了别人,定把你丢在那里自生自灭。”
“……”刘婆子面上赧然,抬手掌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姨娘恕罪,奴婢往后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姨娘的。”
四姨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怕自己回府后手边没有忠心的人,所以提前敲打敲打刘婆子,好让她安安分分跟着自己。
但她又打心底里瞧不上刘婆子,想着回去后慢慢寻访,把自己以前的忠仆找回来,到时候再换了刘婆子。
至于袖儿,她也是这么个打算,这丫头不但长着一张祸水脸,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好用是好用,就是留在身边总不踏实。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眼下她能指望的只有这两个人。
这世上的聪明人分两种,一种是真聪明,一种是自以为聪明,四姨娘打得一手好算盘,却不知她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她。
刘婆子嘴上喊着要为她当牛做马,实则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只要回到府里,她头一个就去见夫人,她宁愿在夫人院里做粗使婆子,也不愿跟着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看她的脸色。
至于谢南嘉,她的心思更不在四姨娘身上,她不过是借着四姨娘这块垫脚石铺一条回侯府的路,做为答谢,她帮四姨娘除掉身边的威胁,顺顺利利回到侯爷身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三个人各自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侍卫却突然在外面禀报,说北沙河上的桥塌了。
………………………………
第三十三章 美人要来了
“桥塌了?”四姨娘正翘首盼着快快过河,争取在城门关闭之前赶回京城,听闻桥塌了,又气又急,叫停了马车,要亲自下去察看。
下了车,来到河岸,看到桥果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桥下水流湍急,深不可测,将两岸隔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堑。
岸边有当地的官差把守,不停地向行人解释桥塌的原因,并为行人指明他们要去的地方该从哪里绕道。
侍卫上前询问,回来告诉四姨娘,要往京城去,须得返回先前的一个岔道口,而后向西行三十里,从那里入京。
四姨娘看看天色道:“太阳已然要落山,如此一番折腾,到那里天早已黑透了。”
谢南嘉知道她胆子小,不敢走夜路,便问侍卫:“那边可有客栈?”
侍卫道:“打听过了,那边是个镇子,有客栈。”
谢南嘉对四姨娘道:“如今也没有别的路可走,要不就去那边先住一晚,等明天天亮再启程赶路。”
四姨娘叹气道:“那就走吧,不然还能怎样?”
众人重新上车上马,调头往回走。
谢南嘉担心因为桥塌那边的客栈会客满,一路不停催促侍卫加急赶路。
紧赶慢赶的,到了那边,天还是黑透了,镇子上一共就三家客栈,几乎全都住满了。
四姨娘不愿在大通铺将就,让侍卫拿出侯府的名帖逼着最大那家客栈的掌柜给她腾出了一间上房。
谢南嘉对她这种作派很是不屑,和刘婆子两人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把她安顿下来。
吃过晚饭,侍卫们自行排班值守,四姨娘让谢南嘉在她房里打地铺,把刘婆子打发到去马车上睡。
刘婆子不想睡马车,哼哼唧唧地说自己腰疼腿疼浑身疼,缠着谢南嘉和她换一换。
谢南嘉正好也不想给四姨娘守夜,就答应和她换。
四姨娘不愿和一个老婆子住,但她前面才说了那么多话笼络刘婆子,不好把厌恶表现得太明显,只得不情不愿地准了。
刘婆子得了应允,很是高兴,主动去四姨娘打水洗漱。
她出去后,谢南嘉又嘱咐了四姨娘几句,便去了后院马车上休息。
镇子很小,因为桥塌的缘故,突然增加了比从前多几倍的客旅,嘈杂的声音直到夜深才安静下来。
谢南嘉躺在马车里,白天没功夫思考的事全都从心底冒了出来。
“死”后一个多月,她将要以一个全新的身份重回侯府,她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也无法预知未来会有怎样的凶险,但她必须回来,为自己,为儿子,为父母,为奶娘,也为了所有曾经跟随过她的下人。
如果不是桥塌了,此时她离儿子已经近在咫尺,她不禁在心里勾勒起儿子的样子,小小的一团,粉粉嫩嫩的,会皱着小脸哭,也会咧开小嘴笑……
她的心软成一滩水,又化成眼泪流出来,她把手紧紧捂在心口,仿佛贴着孩子的心跳,喃喃道:“好孩子,娘回来了,娘回来了……”
她翻了个身,强迫自己停止伤感,闭上眼睛睡觉,侯府不是庄子,从明天开始她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过了许久,她终于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一百多里外的京城却还是车水马龙,华灯如昼。
京中最大的花楼点翠阁,衣香鬓影,莺声燕语,赵靖玉一身红衣,容颜如玉,和三五好友聚在一处恣意畅饮。
今晚的他心情格外好,却破天荒没要姑娘陪伴。
程志业今天戴了一朵芙蓉花,搂着美人儿醉眼朦胧地问他:“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清心寡欲,莫非是肾不好了,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好东西补一补?”
说完这话,他乖乖等着被赵靖玉骂,赵靖玉却连理都没理他,脸上笑盈盈的,自斟自饮了一杯酒,慢悠悠说道:“懒得理会你这种俗人,反正你很快就会羡慕我的。”
“为什么?”程志业的好奇心被他勾起来,“你又得了什么好宝贝?”
“不告诉你。”赵靖玉说道。
程志业越发好奇,问旁边几个好友:“你们可知道?”
“你和他最要好,连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几个好友纷纷摇头。
程志业心痒难耐,缠着赵靖玉非要问个清楚。
赵靖玉懒散道:“把你那副春兰图送给我,我就告诉你。”
程志业犹豫了一刻,到底抵不住好奇心,一咬牙便答应了:“行,给你,快告诉我。”
赵靖玉对他招手:“附耳过来。”
程志业把耳朵侧过去。
赵靖玉小声道:“上回说的那个美人儿,她明儿个就要来了。”
“真的假的?”程志业顿时精神百倍,“什么时候到,我去迎上一迎。”
赵靖玉刚要拒绝,卫钧从外面进来了,看着他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赵靖玉命令道。
卫钧走到他身边低低道:“刚接到飞鸽传书,袖儿跟着四姨娘走了。”
………………………………
第三十四章 男人与男人不同
赵靖玉的脸瞬间晴转雨加雪,丢下几个好友,拂袖而去。
“哎,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几个好友讶异道。
程志业问卫钧:“出了什么事?”
卫钧摇摇头,跟着赵靖玉后面走了。
走出点翠阁,赵靖玉被夜风一吹,酒醒了一半,回身问卫钧:“她为何会跟着四姨娘走?
卫钧道:“据说四姨娘一到庄子上,她就被大管事叫去服侍,许是四姨娘觉着她很得用,便把她带在身边。”
赵靖玉不悦道:“胡三木个老狗死有余辜,竟敢让我的人去伺候一个姨娘,她配吗?”
“……”卫钧心说,人家一共就伺候你两天,怎么就是你的人了,就算是你的人,也是你不要的人,你心里是想着迟早要把人接来,可你也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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