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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情深不自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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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觉得伍子胥不应该得到这个下场。”
“你,为他不值?”陈羽尧在她面前蹲下来,拿过盘子的粽子,帮她剥起来。
“没有不值,士为知己者死。”她说。
“夫差也算知己者?”
“不,夫差不是,但阖闾是。”
“你懂得还挺多嘛。”陈羽尧赞赏地看着她,但早已见怪不怪。
急雨说,“没有他,伍子胥过了韶关也不过郁郁一生罢了。得到了他的赏识,才得以施展平生抱负。但他应该学范蠡,功成身退就好了。”
陈羽尧将剥好的粽子递给她,“明知阿斗扶不起来,诸葛亮不还是没走吗?”
“这世上,有些人是死心眼。”他缓缓道,“可敬可佩。”
急雨点点头,随后道:“我不要做死心眼。我要做范蠡。”
陈羽尧哈哈大笑,“拭目以待。”
初中的时候,全校都在追《仙剑》,高一的时候,又在追《仙剑三》。街头巷尾都在播放里面的主题曲。里面的角色和剧情,急雨在食堂吃饭和去校小卖部买东西时看到的片断,都能拼凑个全貌。
念珠问过她,“《仙1》你最喜欢谁?”
她答:“唐钰小宝吧。”
“那《仙3》呢?”
“五毒兽。”
念珠吃惊,“你是说唐雪见口袋里的那个仙兽?”
她理解不了急雨居然会对一个不起眼的角色,或者说干脆就是一件辅助主角光环的宝物,情有独钟。
她喜欢五毒兽,其实很简单。因为端午节乃五毒纵横之日。
只是字意上的些许关联,让她不由分说喜从心起。
一到晚上,“小娘鱼”反而精神矍铄,吃完一只猫鲜包后,跟沙发垫垂下的流苏大战三百回合。
突然它停下动作看向门口,“喵”了一声。
急雨同样望了过去,门锁响动,陈羽尧回来了。
这已经是十点多了。急雨什么也没有问,转身去厨房端出了一块仅2寸大的戚风蛋糕。
“吃个夜点吧。”她说。
蛋糕上面覆有红绿色果酱画的刻度,还标写了数字。
陈羽尧凑近一看,并不是他的年龄。
“这是?3。1415926……”他照着读了之后明白过来:“是圆周率?”
“嗯。”急雨抿着嘴笑,“还是你教我背的。‘急雨牌’圆周率蛋糕——天上地下,只此一家。”
“是你自己做的?”陈羽尧连忙尝了一口,“啧啧”赞叹道:“应该叫‘金’字招牌。”
甜食解酒,加上蛋糕很小,他很快就将其解决了。
推杯换盏一天,居然是一副根本没吃饱的样子。
急雨看着心疼。
陈羽尧问她,“家里有没有粽子?”
“有。”
陈羽尧不喜欢吃粽子的。但是急雨外婆包的粽子除外。
急雨从小看着外婆包,知道它之所以好吃,是因为外婆的粽子不泡水,清洗后用苇叶包时,要特别注意用量。
大灶里煮上一天一夜,保证米粒都煮好。最后出来的粽子,质地紧密,糯而不粘。
并且形状也比市面上要有趣味的多,牛角形状的,枕头形状的,还有用芭蕉叶包成的长长的马蹄粽。
陈羽尧没有想过,还能再吃到。
急雨会包,只是离开锦溪镇后,再无张罗的心思。
眼下只包了一小锅,形状各异,只调了两种陈羽尧最喜欢的馅料:蛋黄和鲜肉。
是的,唯独在粽子上,他不喜欢吃甜的。
“很晚了,粽子不易消化。”急雨说,“你尝尝鲜就好,明天早上接着吃。”
“好。”
“刚都没来及让你许愿,你就把蛋糕吃光了。”急雨埋怨道。
“连蜡烛都没有。”陈羽尧享受着蛋黄鲜肉粽的咸鲜,“许什么愿望呀。”
谁说没有,常备蜡烛可是她的习惯。
不过,白蜡烛是不是有点……
急雨笑着道出后,陈羽尧对此倒不是很在意,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心想不妨凑个趣。
急雨就回屋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点燃后立在桌上。
她关了灯,看着烛光中他阖目的侧脸,心中无限平和温暖。
突然光影动荡,“小娘鱼”跳到了陈羽尧的腿上。
“你来干嘛?”急雨气哼哼地道。
“小娘鱼”舔了舔陈羽尧的手背,斜睨着她。
陈羽尧喜笑颜开,摸了摸它的头,“愿望许完啦。”
“是什么?”
“希望小娘鱼能一直像现在这样陪着我。”
当晚,他们相拥而眠。
急雨没有想到,第二天会有人找上门来。
她有稳定的生物钟,因而敲门声间杂着门铃响起的时候,急雨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才四点一刻。
“谁?”她走到门边,并没有立即开门,打开猫眼,外面是个年轻的女人。
“开门!”女人继续捶门。
“你是谁?”急雨平静地问她,“你找谁?”
“我找陈羽尧!”猫眼中集敛着女人愤恨的神情,“我是他女朋友!”
你是他哪个女朋友?急雨想了想,没有问。
而陈羽尧此刻已经被吵醒,“怎么了?”
“有人找你。”急雨顿了顿,“说是你女朋友。”
陈羽尧脸色变了变,随后起身,拿起房门钥匙:“小雨,时间还早,再眯一会儿吧。我会处理好。”
急雨点了点头。
陈羽尧把门带上后,她没有依言躺下,睡意全无,打开主卧与阳台的木质推拉门,走上阳台。东方出现了一片鱼肚白,眨眼间变成了粉红色,天上的云彩逐渐散开。
南风吹来,急雨感觉有些冷。她拉了拉纱帘,半掩着站在后面去看院中的那根银杏树。银杏叶子像一只只金黄的小手,呼唤着破晓天光。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她……走了?”急雨问。他甚至没有让对方进来,就把人打发走了。
“嗯。”陈羽尧坐在床沿,不想多谈,“小雨,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了。”
“是吗?”
急雨一低头,看见楼道里走出一个穿着黑裙的女人。
那女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带不甘地看向这里。急雨下意识地隐藏在了纱帘后,此刻她方看清了对方的样子。即使是清晨来此撕架,也依然将自己收拾得妆容精致。
她,就是陈羽尧的女人?还真是漂亮。
急雨如此想着,心中涌出一种涩涩的感觉。
女人最后恨恨地看了一眼,踩着高跟鞋而去。
“你怎么和她解释的?”
天边现出一丝光亮,顷刻逐退残星,继而啄破云层,半轮光焰夺目的太阳缓缓升起,周围霞光尽染。
“解释什么?”陈羽尧淡淡道,“以后她绝不敢再来骚扰你。”
“那其他人呢?”急雨问。
司徒阙告诉过她,陈羽尧有固定的几个女朋友的。
一句话,涵盖了太大的信息量。
急雨眨眨眼睛,消化了片刻,才道:“小舅舅,你是在担心我吗?”
问得司徒阙一愣,反而不知如何作答。
她望着司徒阙眼中的寒潭,毫不闪避,于是司徒阙也看到了她眼中的古井无波,同样深不可测。
“别劝我。”她说,“我所求,只是活着。活得平安顺遂,但是不代表,我承受不起任何的波澜。”
面对陈羽尧眼中的诧异之色,急雨转过身问道:“我还是想知道,你怎么跟那些女……其他人,说起我的存在?”
“这很重要吗?”
“是。”
“那我告诉你,我不需要跟她们解释什么。”陈羽尧话带愠意。
“今天是她,明天还会是谁呢?”急雨喃喃道,“我现在特别想知道,对你而言,我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是小雨。”陈羽尧说。“你和她们不一样。”
“是的,我和‘她们’不一样。”急雨自嘲地笑了笑,“我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小雨……”。
“我要离开你。”急雨说。
陈羽尧吃惊地看着她。
“我不继续在你身边扮演着好妹妹的角色。”急雨说,“对不起,爱是奉献,我原本以为我可以一直奉献而不索取。事实上,我根本做不到。”
“你不用走。”陈羽尧站起身来,“我走。”他顿了顿,交待道:“‘小娘鱼’我就不带走了。你帮我照顾它吧。”
急雨哽咽了一下,随后道:“还是我搬走吧。”
陈羽尧道:“你先住进来的。当然是我走——如果‘小娘鱼’你没有时间去照顾它,那我就把它一起带走好了。”他笑了笑,“没关系的。”
“没事,你把它留下吧。”急雨轻声道,“我已经习惯有它在的日子了。”
“那好。”陈羽尧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并不多。
他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的那一刻,急雨的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我不行?”她问。
“你不相信爱情,我也是。”陈羽尧说,“如果想要女人,我可以有很多。但你对我的意义不一样。除非我做好了失去你的准备。可一旦我们之间沦为了爱情,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你明白吗?”
………………………………
第三十三章 当局者迷
急雨又恢复了一个人生活的状态。
她不怕孤独,她怕的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比一个人的时候更孤独。
陈羽尧在意她,但那是把她当成家人一样在意。
可她从一开始就很喜欢陈羽尧。即使见识到他对女人的狠绝,也不能动摇分毫。
如果要继续和他生活在一起,她就必须得收起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不然,死缠烂打只会让他心烦。她宁愿死,也不想让陈羽尧看轻。
现在,她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去爱陈羽尧。而不必有所收敛,有所克制。
很快她迎来了学生时代中最忙碌的暑假。
“高二的暑假是个关键的节点。只有把握住高二暑假这几十天的时间,到了高三才不至于手忙脚乱。”班主任在学期结束时苦口婆心地说,“ 高二的暑假,要把主要的科目都复习一下,最好能保证暑假学习时间不低于250小时。”
急雨真的把这段话听进去了。因为眼下高考的那扇门抬起头来都看得到了。
翟逸陆简,已经跃过了那道门。现在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结果。
念珠准备走艺考这条路了,目前她一心一意筹备着八月份的琵琶九级考试。
她想让急雨到时候陪着她一块儿去N市考试。急雨想着一来一回也就一天的时间,便答应了。
家里的猫粮没了。急雨跑去宠物店买了一袋回来,但是‘小娘鱼’不肯吃。
大概是跟陈羽尧之前买的没法比吧。急雨只好给陈羽尧发消息:“你之前的猫粮是在哪儿买的?”
“我回头让阿阙买一些送过去,你在家里等着就好。”陈羽尧给急雨回了电话:“我现在在外地回不去。”
急雨道,“别麻烦小舅舅了,你告诉我去哪儿能买到。”
“天气那么热,你还要费力往回搬。”陈羽尧不同意。
“我今天和念珠约在‘猫空’看书,你让小舅舅直接送到那儿好不好?”
“行,我跟他说。”
“好。”
“几点钟合适?”
急雨抬头看了下时钟,“十点半吧。”
“好的。”
随后通话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还有别的事吗?”陈羽尧问她。
“没有了。”
和陈羽尧结束通话以后,原本在窗台上晒太阳的“小娘鱼”回头瞥了她一眼。
急雨懒得理它,打给念珠:“我们今天去‘猫空’好不好?请你喝咖啡。”
念珠正好在家里闷得发慌,每天家教琵琶课一个小时,她早想出来透口气了。
“你才想到约我啊,书虫。”念珠道,“几点钟见?”
“十点钟吧。”
“早一点吧,我其实已经起来了。晚的话,温度太高了。”
“好的。那就九点钟见。”急雨说,“再早,估计书店也没开门。”
“OK。”
急雨见到念珠时,微微一愣。
“怎么了?”念珠问,“我晒黑了?”
“不,更白了。”急雨说,“但是……你是不是最近运动得特别少?”
“你是说我胖了?”
“也许是因为白,会显得有些……”急雨讪讪然。
“话说回来,你和陈羽尧的同居生活,怎么样?”念珠饶有兴趣地问。
“他搬出去了。”急雨淡淡地说。
“什么时候的事?”念珠惊讶道,“你上次身体出那么大状况,他怎么忍心撇下你搬出去住?”
“我早就没事了。”急雨低下了头,“而且,他又不属于我。我有什么理由能一直绊着他?”
念珠道,“我还以为你们很早以前就相识,相处起来会特别不费力。”
“是不费力。”急雨说,“可是这种状态才让我觉得可怕。如果我们相处得像亲人一样自在,那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喜欢上我。”她想了想,补充道:“是男女意义上的喜欢。”
念珠听着叹了一口气。
“一会儿小舅舅要过来。”急雨说。
“他来干什么?”念珠的声音有些尖锐。话刚一出口,她便自悔失言。
急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们……吵架了?”
念珠偏过头去。“我不想说。”
“那待会儿他来的话……”
“他来他的,我在这里坐我的。”念珠道,“有什么相干么?”
急雨不再说什么,将点好的两杯咖啡端过来后,拿出试卷刷题。念珠也带了英语书来开始默写单词,但她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看向外面。
直到了中午,司徒阙都没有过来。
“走,我们去吃个饭吧。”急雨道。
“你不等……不等猫粮了?”念珠问。
急雨本来就没有想等他,她只是下意识不想让司徒阙到家里去。
“可现在都到了饭点了。”急雨把试卷收了收,“吃完饭回来再说。”
“你们原本约的是几点钟?”
“十点半。”
“那你刚才怎么不打电话问一问?”念珠咬着嘴唇道。
“约好的时间,他没来肯定是有什么事绊住了。”急雨轻轻道,“这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我为什么要追那么紧呢?”
念珠怔了怔。随即她喃喃自语道:“说得对,或许我该向你学学……”
“吃饭去吧。”急雨说,“从大儒巷穿过去就是临顿路,那边小吃多,你想吃什么呢?”
“我没胃口。”念珠像补救什么的又道:“或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不吃饭怎么行?”
“我真的不想吃。”念珠说,“何况,猫空也有甜品可以点。”
“好吧。”急雨起身,“那我去了。”
“嗯。”
急雨在临顿路边的百年糖粥铺点了碗赤豆小元子以及一份卤鸡爪。
店里正放着评弹是《玉蜻蜓》,这会儿正唱到徐元宰庵堂认母:
我手拿血书蜻蜓作凭证,
哀求母亲将儿认。
十八年孩儿离娘儿孤零,
从未领受慈母心。
怕什么尼姑庵堂私生子,
认儿要毁儿一生。
我不要良田千顷,我不羡金榜题名。
我不怕人言可畏,我只求乐叙天伦。
娘啊功名富贵都可抛,
孩儿定要认娘亲。
急雨对这个曲目并不陌生,因为外公就喜欢听评弹和昆曲,每天早上晒着太阳就把收音机打开。她就在三弦琵琶的声调中,听吴侬软语倾诉爱恨情仇。
赤豆小元子细腻沙糯,份量十足。加上头顶的风扇吹着,急雨丝毫不觉炎热,环顾四周那些古老的扁担家什,反倒有几分亲切感。
吃完之后,她走出店铺,在过马路的时候看到对面的金铭海。
烈日当头,急雨的心情一瞬间变得复杂。
徐元宰庵堂认母,她和金铭海却要上演对面不相识吗?
绿灯亮起,她站在原地,金铭海从对面走了过来。事实上,他根本没有看见她。
经过她身边时,急雨忍不住叫了他一声:“爸。”
金铭海有事在身,循声回头方看见她,他愣了愣:“……急雨。”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比陌生人更陌生,完全不知道如何寒喧。急雨疑惑起来,仅仅凭借一个玉蜻蜓扇坠,徐元宰就能跨越这十六年的疏离么?
路边有树阴,金铭海汗水涔涔,他艰难地开了口:“是因为智杰的医药费,所以才没办法及时给你生活费的……既然都这样了,你还是回家吧?”
“什么?”急雨懵了。
听金铭海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以为她是特意找上他来要钱的。
“智杰连今年的高考也没参加。家里的状况实在是吃紧,所以……你还是回家来,家里的照顾总比你在外面漂着好……”
“他怎么了?”
“智杰去年年底被人打断了四根肋骨……”金铭海看着她,“不是你找人做的吧?”
急雨讶然,随即敛了神色,定定地看着金铭海:“爸,你怀疑是我做的?”
“不是我,是你刘阿姨……”金铭海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说除了你,没有人跟智杰有这么大的仇恨……”
“她说的没错。”急雨道,“是仇恨。爸,我为什么仇恨他呢?”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金铭海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急雨定定的看着金铭海,突然间一点都不相信自己是他的骨血。
“不是我。”她咬住嘴唇的内侧,疼痛令她扼制住鼻酸,她缓了缓,舒了一口气:“另外,今天我也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金铭海神色将信将疑。
急雨猝不及防地流下泪来,背过身去:“你是我的父亲,为什么舐犊之情全给了别人?甚至连一点点的信任都不能给到我?”
“急雨……”金铭海在身后唤她。
眼见绿灯亮起,急雨逃也似的飞奔向马路对面。每一次想拥抱亲情,最终换来的都是无尽的失望。
回到了“猫空”,急雨看见桌子上放着一桶猫粮。
“司徒阙来过了?”她问。
念珠把头埋在臂腕中,趴在桌上不说话。
急雨把手搭在她肩上,轻声关切道:“怎么了?”
念珠抬起头来,鼻头红红的,残留着泪痕。“你说的对,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她神情凄恻地偏过头去。急雨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猫粮桶。还未张口,便听到念珠道:“在他眼里,我还不如陈羽尧养的那只猫。”
急雨听着莫名一颤。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分开?”她忍不住道,“念珠,因为和他在一起,你变得不像你自己了,一段好的感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念珠突然抓住她的手,“那你教教我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对我情有独钟?”
“我不知道。”急雨痛苦地摇摇头。她连怎么博得父亲的宠爱都不知道。
“司徒阙他不适合你。”急雨明知这话念珠不爱听,但她还是说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让他付出真心。”
………………………………
第三十四章 狭路相逢
翟逸考上了N市的重本医科大学。
通知书下来时,翟父翟母在S市本帮菜出名的松鹤楼摆了升学宴。
急雨和念珠也在邀请之列。但念珠却是去不成了,因为这一天她得去N市进行琵琶考级的现场报名。
急雨想着翟逸邀请的都是自己同级的同学,念珠不在,她也不太想去。并且“小娘鱼”这两天不知怎么回事开始腹泻。她带它去做了检查,血常规并没有发现异常,照着医嘱买了益生菌给它吃,但是依然不见好转。
但是翟逸和翟母却接连打来了电话,盛情难却,急雨收拾收拾在傍晚时分出了门。
谁知道一场大雨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待她躲到了一家便利店的檐下时,已经淋得半湿。
雨越下越大;天地间迷蒙蒙的一片。急雨看见对面屋顶上像笼罩着一层薄烟,而马路上溅起朵朵水花。
她看了看自己刚被打湿的牛仔裤裤边,不知道这场雨什么时候能停。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给翟逸打个电话。
“嘀——嘀——”不远处响起了两声鸣笛,她抬起头,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开着双闪停在路边。
她认出了那是陈羽尧的车。急雨握着手机站在那里不动,因为她看见了这辆车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女孩。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急雨低头一看,是陈羽尧。她按下了接听键,里面传出他的声音:“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上车啊。”
“我不。”急雨说,“雨一会儿就停了,我在这等一个朋友。”
她一抬头,副驾驶的女孩正好也在此时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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