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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情深不自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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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雨惊醒后,额头沁着冷汗,望着天花板歇息半晌,方缓过气来。
随后翻了个身,心想自己真的傻了。西雅图哪里来的泰晤士河?还有那散不开的雾气……她分明梦见的是伦敦。
八年前去伦敦,她和怀里十个月大的琦琦一样,是第一次坐飞机。
可这一飞,就十几个小时的长途。
急雨一直怕琦琦会拉肚子,但是他的适应能力还不错。冲泡了奶粉给他吃下,他很快就伏在急雨怀里睡着了。
出发前,她跟念珠发了条消息:我走了。不知归期,你保重。
念珠没有回。不知是没有看见,还是无言以对。
她也没想到,最后目送她上飞机的人,会是杨文冬。彼此的他,正准备坐国内航班飞往C市。
两个人是在去W市机场的大巴上碰面的。
看到急雨怀里的孩子,杨文冬吃了一惊。
“你……”杨文冬指着她,先是跟她旁边的女人换了座,坐下后轻轻问道:“你的儿子吗?”
“是的,叫琦琦。”急雨笑了笑。
“你结婚了?”杨文冬忍不住问,尽管觉得问话的方式有些突兀。
“嗯。”急雨说,“是个英国人。已经办理了移民,今天过去。”
杨文冬打量了襁褓中“咿咿呀呀”的孩子几眼,喃喃道:“不像是……不像是混血啊。”
“他是华侨。”急雨笑着道,低头跟怀里的宝宝道:“叫叔叔。”
琦琦“嘘嘘”了两声。
杨文冬笑了笑,又看了孩子几眼:“真没想到,你居然都已经结婚生子了。说起来,你比我们还小一、两岁呢。”
我们。
急雨生怕他提到某个人,于是转而问起他的近况:“你这是飞去哪里?”
“去C市啊。”
急雨她问:“你在那边上大学吧,毕业的事还没结束?”
“不是,我女朋友在那边。”他笑了笑,“她是个东北人。”
急雨微讶,点了点头。
杨文冬接着道:“我爸妈不同意我谈个外地的女朋友,她爸妈也不同意她远嫁过来……她要出国了,我去送送她。”
急雨不好接这个话了,只安慰道:“有缘份的话,最后会走到一起的。”
不然再怎么喜欢,也是没有用的。
杨文冬勉强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到了机场之后,是早上九点钟。这个时间,机场的人不算太多。
办理了登机手续和托运之后,杨文冬提议机场二楼的咖啡馆坐着。
急雨拿出自己保温杯,“我喝热水就行了。”
杨文冬点头,“哺乳期确实不能摄入过多的咖*啡因。”
他点了一杯咖啡,坐在急雨的对面。一时间,却又无话可聊。
急雨拿出便携的辅食杯哄孩子进食,他看在眼里,心中又现万千感慨。
“翟逸学业才进行了一半,我都毕业了。”他到底还是提起了翟逸,“而你……都为人*妻为人母了。”说着,不由叹息了一声。也不知是为谁。
急雨笑了笑,“世事难料,我们能做到的,只有把握当下。”
“有的人,就是喜欢沉缅于过去。”杨文冬道,“你知道吗?翟逸他……估计是能打一辈子光棍的料。”
急雨移开目光,和怀里的宝宝表情互动,并不接他的话。
“医学院那么忙,自己又不上心,怎么能谈得上恋爱。”杨文冬一副操心的样子,“关键这家伙自己还无知无觉,我看没准是故意的。”
“到了年龄了,就好了。”急雨含混地道。
“翟逸是个死心眼。”杨文冬道,“所以我以为,你们上了大学之后就会在一起的。”
“其实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喜欢你。可是,但凡在他身边的人,都看得出来。”
急雨沉默着,大约念珠也是因为这个,才止步不前,转而迷恋上了司徒阙。
“不过我也没什么资格替他操心”,杨文冬自嘲地怂了怂肩,“我自己的事还理不出头绪呢,没准——”他看了眼急雨怀中的婴儿,“也许哪天他儿子都生了,我还打着光棍呢。毕竟像你说的,世事难料啊……移了民,以后还回来吗?”他问。
“不回来了。”急雨低下头。因为回不来了。
“你说你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往国外跑?”
机场播报在此时响起,正是急雨的航班即将起飞。
“我要走了。”她抱着孩子起身,挽着随行的挎包,向杨文冬道别。
杨文冬站了起来:“我送送你。人生再相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句话令她心头一酸。
她没有拒绝杨文冬的好意。“我没想到,最后见到的人,会是你。”
杨文冬笑,朝她挥手:“走吧。保重。”
入关之后,她突然回头,视线模糊间,她把站在那里的杨文冬看成了另一个人。
眼泪掉落后,对方的样子又重新清晰起来。
她回过身子:“杨文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杨文冬好奇地走上前去,在关卡外站定。
急雨看着怀里的金琦,盈盈泪光中努力微笑:“如你所言,‘世事难料’。”
“什么意思?”杨文冬脸上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
急雨最后道了声“再见”,转身离去。
飞机的轰鸣声中,她抱着琦琦,踏上了一场不知归期的旅途。
(上部完)
………………………………
第八十六章 彼岸即是此岸
青春究竟是从哪一刻结束的呢?
大概是从“散伙”的那一刻。
我曾经在一天之内,完成了两场告别。
还记得毕业答辩结束的那天,我与舍友们又一起吃了一顿终极“散伙饭”。
我把自己即将出国留学的消息告诉了她们,她们羡慕唏嘘不已。我知道以袁紫衣的家境,她如果想要出国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她生于斯长于斯,热土难离。袁紫衣说她的根太重,所以注定飞不起来。
黄秋晓直言她是佩服我的,因为很少有女孩能在生化这个专业里继续往上走。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为了完成琦琦的收养手续,以及我可以顺利远渡重洋,陈引钧安排我和一个叫做班弗里欧·布朗英国男人结了婚。我知道他完全有能力让我以单亲妈妈的身份留英的,但是他故意逼我交出一张“投名状”,确保我不会临时反悔。
其实他多虑了,我从决心收养琦琦那一刻起,就已开弓没有了回头箭。
离开陈羽尧,也是我对念珠的承诺。
陈引钧告诉我,“三年之内不能离婚,不然你的绿卡转永久就会出现问题。”
“我怎么知道他三年内会不会死呢?”不是我恶意诅咒,只是这个班弗里欧·布朗已经六十七岁了,我不得不为我们的将来担忧。
陈引钧表示这一定不是问题,“布朗家族的平均寿命都在八十岁,你放心。”
我干巴巴地回应道:“陈先生费心了。”
陈引钧笑笑,“你千万不要辜负才好。”
“我只是要留学,但您却煞费苦心地帮我移了民。”我嘲讽地笑道,“您给的,远比我要的多得多。”最后,我郑重告诉他:“我不会辜负你的——因为辜负你,就是辜负我自己。”
“金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陈引钧说,“对了,还没祝贺你拿到了伦敦大学的offe
——虽然是半奖,但真的很了不起了。当然,我并不会因此克扣答应给到你的数目。”
“谢谢陈先生。”我淡漠地说。
我借得一点东风,剩下的都要靠自己。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指望过陈引钧会对我至仁至义。
没有了陈羽尧,我和他就是路人甲。他总说我“聪明”,可真是谬赞。
很多事情上,我靠的不是天分,是勤勉。
在初中以前,我根本没有接触过英语。花了很多精力补习,又把背单词养成了一个像吃饭睡觉一样的日常习惯,英语才从我升学的短板变成了强项。
决定考伦敦大学后,我就开始准备雅思。在英国攻读学士,6分即可。可如果想直接读硕士,就必须到6。5分。
可第一次我只6分。还想考第二次时,金琦就生病了,如果没有育婴师叶嫂帮忙,我根本应付不来。原先那个月嫂在照顾念珠出了月子之后就走了。
叶嫂就是我最焦头烂额的时候出现的。这年头,能找到一个靠谱的育儿保姆,并不容易。因此我和她签订了一年的合同。虽然我用不了一年,就要带着金琦离开这里了。
金琦病好后,我又紧锣密鼓地复习了一个月应考,终于顺利过线。
我以考研紧张为由,大四寒假没有回家。其实是放不下金琦,而且也不想在年夜饭上和陈引钧演戏。
和陈引钧达到协议之后,我就很怕见到陈羽尧。
陈羽尧不是个钝感的人。只是他从没想过,我会和他舅舅一起来蒙骗他。
好几次,陈羽尧来找我,叶嫂就抱着孩子和他擦肩而过。
J大教职工家属、学生家长及周边居民,都常出现在校园里遛弯,所以这情景倒不鲜见。
只一次,琦琦在叶嫂怀里朝我含混不清地叫了声“妈妈”,把我吓了一跳。因为事先叮嘱叶嫂,所以她抱着金琦快步离开了。
陈羽尧笑着调侃了我,却从未想过那真的是我的儿子。
我离开他时的手段是残酷而卑鄙的。
告别了舍友之后,我打给陈羽尧:“你在哪儿?我想见你。”
可能是我很久没有这么主动热情,陈羽尧连忙回应道:“我马上开车过来找你。”
“我们在N市见好不好?”我说,“我想吃板鸭。”
“好。几点钟?”
“七点钟,在新街口。”
挂掉电话,我从酒店的洗手间出来,对叶嫂道:“我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明天一早我过来接琦琦。”她应了一句“好的”。
“谢谢你陪着我到N市来。”我诚恳地说,“房间我订到了后天中午,到时候你好好在N市玩一玩。一直以来,辛苦你了。”
叶嫂抱着孩子,有些感动,“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收拾收拾出了门,化了淡妆,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赶赴我最后的约会。
陈羽尧如约而至,我调整了下心绪,笑靥如花地迎向他。
他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你今天真美。”
我说,“女为悦己者容。”
他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我们先是手拉手逛起了商场。
我极力怂恿陈羽尧去试衣服,“当补给你今年的生日礼物。”
每逢立冬,陈羽尧给我的生日礼物从来没有迟到过。
“快点嘛。”我催促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等他换完出来,果然是玉树临风,我跟导购小姐道:“就这身啦!麻烦帮我打包。”
“等等,等等。”陈羽尧连忙摆手,“我觉得也就一般般吧。”
“谁说的,你穿白色最好看了。”我走上前,上下打量一番,“不像我,只有穿你的蓝衬衫才好看。”
陈羽尧闻言脸色一红,不自在咳了咳。
“穿了我的衣服,那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宣布道,随即跟导购小姐道:“打包!”
陈羽尧这下没有再说什么,任由我付了帐。
买完衣服出来,他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板鸭,板鸭。”我兴致盎然,“光听过,没吃过。”
“板鸭如果不会烧,那是一点也不好吃的。”陈羽尧说着,带着我去了一家擅长做这道经典菜品的馆子。除了板鸭,还点了几个其他的小菜。
“味道怎么样?”陈羽尧问我。
“嗯,还不错。但是没有八宝鸭好吃。”
陈羽尧笑,“我也这么觉得。”
“你学校里的东西什么时候寄回去?”陈羽尧给我夹了一筷子粉丝,问道。
“不寄了。”我说,“有些就在学校低价让给学弟学妹处理掉了,至于衣服——打包了几个行李箱。你送我的,都装起来了。”我补充道,“一件都没有卖。”
陈羽尧说:“你要是嫌麻烦,就都给处理掉吧。回头我再给你重买。”
我“嗯”了一声,心里却知道再也没有机会了。
“吃完我们回S市吧。”陈羽尧笑,“你都多久时间没回去了,鼋鼋该不认识你了。”
“龟是冷血动物。它不认识我很正常。”我说,“就算是天天给它喂食的你,它也未必记得住。”
陈羽尧说,“那你当初还把它抱回来,纯粹为了折腾我不成。”
我说,“你要不是想养了,就放生吧。”
话音刚落,陈羽尧便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我才惊觉自己语气中的颓然与消极,仿佛在交待遗言一般。
于是我连忙转移话题,“你今晚回S市有事吗?”
陈羽尧愣了愣,“没有。”
“那我们今天就不要回S市了。”我说,“你这个晚上,是我的。”
他一愣,继而有些不好意思地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你,你……”
“你不答应啊?”我问。
他不说话。
“不答应就算了。”我低下头继续吃菜。
“谁说我不答应了?”陈羽尧重重地夹了一筷子粉丝到我的碗里,强行正色:“是你的,就是你的。”
我朝他眨眨眼睛,心里却涌现出一波又一波的难过。为他,也为我自己。
他一直在期待我毕业之后嫁给他。而我,则在进行离别倒计时。
陈羽尧直言我在特殊场合下叫他“羽尧哥哥”,会让他觉得罪恶又销魂。
我说,“销魂不就行了。”
最好的晚餐总是要丰盛一些的。
伦敦大学一年三个学期,九月末才正式开学。也就是我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去适应一下环境。适应性很重要,几乎决定了生存力。我想起达尔文的一句名言——
“能够生存下来的特种,并不是那些最强壮的,也不是那些最聪明的,而是那些对变化做出快速反应的。”
我抱着孩子到达希思罗国际机场时,来接我的是一个英国年轻男人。
他自我介绍,“Ge
e Smith。(吉恩·史密斯),是布朗先生的管家。”
我没有办法和他握手,只有点头致意,“The
esa。(特蕾莎)”
出于绅士风度,他帮我接过了行李的推车,带领我出了机场。
我一声不吭,抱着孩子跟在他身后。我知道,接下来肯定是要带我去见老布朗。
上一次见他,亦是匆匆一面。我对他的印象是,典型的英国老人的面相。
鬓发雪白,眉毛仍是棕黑色,眼睛灰蓝,之所以不是湛蓝色,我想是因为他已经老迈的缘故。
令我略感吃惊的是,布朗家族所在的地方,像极了中世纪的古堡,内部陈设老旧,散发着历史车轮辗过的落寞和残破气息。通过那些古董烛台和墙上的家庭画像,我可以想见其当年的煊赫。
老布朗首先对我表示了欢迎,接下来就开诚布公:他是因为要修缮这幢房子,答应了帮密斯特·陈一个小忙。我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直到三年之后办理离婚手续。但是必须每个月支付在这里的住宿费用。
他看了眼我怀里的琦琦,继续道,“如果需要照看,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自行寻找保姆,另一个是给家里的女佣支付育婴费。”
听他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我反而松了一口气。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我跟着女佣到了自己的房间后,安置好琦琦。在征询了老布朗的同意之后,借用他的手机给陈引钧打电话。我想跟他确认一下,他究竟什么时候把尾款打到她在英国的帐户。
“你在出发前,我不是给了你一张支票吗?”电话里的背景声音十分嘈杂,不知道他正在忙些什么。
“可是,陈先生,里面的钱远远不够。”我说,“即使再加上我的奖学金,最多只够用一年的。”
布朗家的吃穿用住,都是需要付钱的。
“……这样啊”,陈引钧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是在跟身边的人说话,并不给我明确的回答。
长途电话信号本身就不好,我听不到他的声音,有些焦急,提高了声调:“陈先生,您说过,我到英国后,你会把剩下的钱给到我的。”
“是的,我是这么说过。”陈引钧的声音重新响起来,“但没说是现在。”
“你……”我的心迅速坠落,声音勉力维持着冷静:“陈先生,我也是基于对您的信任,才会任由您安排至此,你怎么能……”
“背信弃义”四个字没说出口,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我和他,从来哪有信义可言?
陈引钧迤迤然道:“我从来没想过食言。只是这钱,三年之后才能给你。这也是为你考虑——和老布朗离婚之前给了你,这可是婚内共同财产,你不想生生分出去一半吧?”
听他这么说,我便知道这笔钱今日追索不到了,无谓再和他撕破脸。于是我冷冷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再见。”
………………………………
第八十七章 好风凭借力
打完电话出来,我把手机拿出来还给老布朗。还没有张口说明情况,他的孙子回来了。
十五岁的杰弗里·布朗,也是典型的英国人相貌,白皮肤,浅棕色头发,如海水一般湛蓝的眼睛,他投过来的视线中饱含着惊异,“她……她是谁?”
老布朗正在喝咖啡,闻言抬头道:“Miss Ki
g。”
若有所指的语气,似乎这么说已经道明了一切。
说实话,我是有些尴尬的。因为小布朗原本张成半“O”形的嘴慢慢地合上,抿成了一条线,目光晦涩地望向我。
这也难怪,或许“Miss Ki
g”就意味着一个与“野心”有关的代名词。
或许在他看来,我就是一个为了拿到英国的“绿卡”,而不惜跟他的祖父“假结婚”的华裔女人。
我无从辩驳,因此也不打算辩驳,所以只是朝他点头微笑,进行自我介绍:“特蕾莎。”
小布朗神色木然地回应道:“杰弗里。”
外国就是这点好,称谓上无尊卑。
我再次默默组织语言试图把陈引钧告诉我的情况说明一下,结果布朗家的女佣凯莉先开了口,她想要请两个月的假,回一趟老家伯明翰。
可能因为这个
老布朗表情不虞,质问女佣为什么不早一点说:“two mo
ths is too la
g;fo
me。”
我心中一动,上前两步,表示我可以接任一下她的工作,但是“你需要给我支付相应的费用。”
谁知道,老布朗并不乐意,表示我无法做到像凯莉这么好,并且附上反对的核心:“Because you have a baby。”
原来对职场妈妈的歧视并不分国界。
“baby?”小布朗双目圆瞪。
我抿了抿嘴唇,思忖着道:“确实,我知道在英国帮佣也有一套严谨的工作流程的。但是我除了给孩子喂养之外,凯莉做的工作我会一丝不落地做完,并且您只需要给到我一半的费用。”
女佣凯莉看了我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小布朗一言不发,端起咖啡杯望着祖父。
老布朗想了想,终于同意了。
接下来,我在英国伦敦开始了女佣生活。
早晨四点即要起床,为布朗祖孙做好早饭。当然,并不是只要是食物就可以。必须严格按照老布朗给出的菜单做。等他们用餐时,我要随侍在侧。
等他们享用早饭完后,我把杯盘刀叉拿去厨房,迅速把自己的早饭解决掉之后进行器皿清洁。与此同时,我需要见缝插针地给琦琦喂食。
小布朗往往用过早饭就会去上学,下午四点之前往往不会回来。而老布朗则一整天都待在家里,他听不得一丁点婴儿的哭声。
后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把琦琦用绑带背在背上干活。虽然看起来很土气,但是管用。琦琦在我晃悠时就会沉沉睡去,就算中途醒来,我也能立即意会他究竟是饿了还是要尿尿。
这一个月以来,每天转得像个陀螺,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但我也不想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我就会发疯似的想起一些故人故事。
我也是别人的故人,但是再也不会再回到故事里去。
接下来的世界,是我一个人的世界。
从客房搬到女佣房后,房费就省了,虽然有些小,但是之前住在这里的凯莉已经把它收拾得洁净而温馨。而且我还有琦琦陪着,累完一后躺在床上,借着月光哄孩子入眠,自己也睡得格外的安心。
我一直在想,开学之后要怎么办。请保姆的话,这里都是按小时计费,而且一个小时就要至少8英磅。上学的话,一天至少有10个小时是在外面的,那这样算下来,一个月则需要2400英磅,相当于人民币两万多。
两个月女佣生涯结束,从老布朗那里拿到的薪酬,也就只够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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