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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情深不自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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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铭海告诉她,婚后刘阿姨将携儿子,与他们一起生活。
“他叫肖智杰,不过你刘阿姨说,之后要帮他改姓‘金’,叫金智杰。”金铭海”呵呵“笑了两声,”他大你半岁,你以后就当多了个哥哥,我们一家子热热闹闹地生活。
“哦。”急雨说着低下了头。
金铭海四十出头,他会再婚,一点都不意外。
让急雨真正感到意外的是,原来,金铭海所谓的“圆满”,并不是寻找到合适的另一半,而是能有一个儿子。
——哪怕是个跟他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儿子。
急雨不知道,这将是她噩梦的开始。
或者说,是她噩梦的续章。
………………………………
第十五章 绝望是可以重演不重样的
刘阿姨和肖智杰,哦,应该改口叫金智杰了,起初还带有后来者的拘紧,行事时十分客气。
很快刘阿姨适应了女主人的身份。虽然不至于跟急雨摆出过分的“后妈”嘴脸,但对待亲生儿子和继女时已经显露出差别。
急雨不可以随便出入她和金铭海的卧室,但是金智杰却可以不敲门,就随意进入急雨的房间用电脑。
急雨觉得十分不适,多次以“做功课受到打扰”为由跟金铭海提出抗议。
金铭海听了之后,表示可以再买一个新的电脑放在金智杰的房间。
而刘阿姨却以“不想金智杰沉迷游戏,急雨在旁监督他会有所收敛”为由拒绝了,并且摆出了勤俭持家的姿态:“两个孩子都处在高中,每天使用电脑能超过几个小时?没有必要再买一个。”
金铭海被说服了。
急雨不想金智杰过频地进出自己的房间,干脆让出了电脑。搬电脑那一天,金智杰用阴恻恻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急雨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
金铭海只考虑到了省钱,或许还考虑到了以此促近“重组兄妹”的关系。但是他忘了,两个孩子都大了,做朋友尚且不投缘,何况是亲人。
金智杰在她房间用电脑时,她就会拿本书去阳台。等他走了之后,她回到房间里查询东西时,瞥到他浏览过的网页,心中涌起一阵反胃之感。
金智杰刚搬进来,就问起过她的QQ号,她推说自己不常用,已经不记得了。回去后便把电脑的登录纪录给删除了。
可能是与童年的经历有关,急雨天生自我保护感就很强。如果是幼小的动物,生存的智慧不在于战胜狮子老虎,而是尽量避免在夜间行走于猛兽出没的地方。
急雨动用自己的“小金库”悄悄买了部手机。没有电脑,用手机一样能查百科。唯一的不好是,每个月多了一笔话费支出。
每天起得更早,早饭却不在家吃,去校门口买了早饭,进教室后吃完就开始温书。
晚上和翟逸结伴回家。
翟逸上高中之时,就拒绝了家里车接车送。和急雨一样骑单车往返。
早上起来,他只要去楼下推车时,如果看见急雨那辆白色的单车还锁在那里,他就会下意识地放慢速度。
急雨不会迟到,所以他往往等不了多久就会看见她下来。他装作意外地打声招呼后,两人同行。而只要急雨的单车不见了,就知道她已经先走了。像最近,就总是看不见她的车。
他自然知道,急雨家里发生的巨变。即使急雨不怎么提及,他也能料想到她心中积郁。
开学两个月。尽管是四月天,晚自习结束,道路上依然有着丝丝凉意。好在路灯温暖,一路照行。
“和新的家人,相处得怎么样?”
“……一般般。”
“你和念珠,还是不说话吗?”
翟逸希望她们能早些重归于好。
若是有个能说心里话的女伴,或许她就不会总像现在这样眉头紧锁。
“唔……”急雨含糊地应了一声。
“这个暑假,我们一起去H市去看世博会吧。”翟逸说,“你、我、念珠一起。”
“到时候,再说吧。”急雨无法予以肯定的答复。从前只要用途合理,金铭海给急雨零用钱时出手十分大方。而如今家里财政由刘阿姨一手把控。急雨的零花钱,只堪负担三餐温饱。
“对了,你上周六弹的钢琴曲叫什么?”她换了话题,“真好听。”
“叫《菊次郎的夏天》。”翟逸道,“同名电影是北野武拍的,很不错的。”
“是么,我没看过。”两个人说着话,路灯将他们并肩骑单车的影子拉得又瘦又长。
急雨除了周末,她一顿饭也不在家里吃。而周五那天只吃两顿饭:早餐和午餐。
以此妄图节省下一笔钱,负担起每个月手机的话费。
说起来,她这个手机,除了查查资料,登登QQ之外,形同摆设。
一次张小疯跟同学打闹,不小心撞到了她的桌子,才在班级里暴露了急雨有手机这件事。
从此张小疯的语文课,除了睡觉,还多了一件事,就是借急雨的手机消遣时间。
急雨表示,只要不被没收,随她去。
张小疯虽然没有直言负担起一半的话费,但是每个月会在食堂抢付急雨的午餐费,至少三次。
念珠有手机的事,众所周知。一次班里另外一个女生问她要号码,她直接报了出来。
急雨头也不回,却默默记下了那一串数字。
天气渐热,她才恍然——又一个学期过去了,她和念珠还未破冰。
周末不得不呆在家的日子,令急雨感到十分憋闷。
金智杰经常不穿上衣,下身只着一条大裤衩,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急雨跟刘阿姨说起过,但她丝毫不觉得儿子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男孩子嘛,夏天热才会这样”。
“我爸爸就不这样。”急雨忍不出冲口而出。
“是,你们金家高门大户规矩多。”刘阿姨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我们这些乡下人,不讲究的伐。”
金铭海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刘阿姨直接斜了她一眼,摔门进了卧室。
“你刘阿姨她怎么了?”金铭海问女儿。
急雨还没有回答,卧室传来了刘阿姨压抑的哭声。金铭海眉头一皱,连忙放下车钥匙追了过去。
“畀一个小娘鱼指手画脚个,欧活了还真个是没意思……”(S市话:给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指手画脚,我活着还真是没什么意思。)
刘阿姨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急雨坐在客厅里,表情木然。
过了一会儿,金铭海出来了。他并没有训斥急雨,但依然以十分严肃的口吻地告诫她:以后不可以再对刘阿姨和金智杰指手画脚。“要发自内心的接纳他们做你的亲人,他们不是客人。”
急雨心中无限委屈,双手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她咬了咬嘴唇,最终克制地什么也没有说,把头低低地埋了下去。
他们不是客人。那她呢?在这个家里,从来也不曾是主人。
急雨的房间没有安空调,尽管客厅里有一个立式空调可以使用,但她不敢贪图这一丝清凉,整晚将房门紧闭。
急雨掌心发红,心经火热,又怎么会不畏热?
她靠着一扇纱窗穿透的微风,以及将书桌上的小台扇搬至床头,熬过一个又一个夏夜。
当然,也有整夜难眠的时候。她摸出手机,又不知能打给谁。
期末考试来临,她成绩有所下滑,班级第二,年级第九。
饶是如此,金铭海也没有骂她。因为相比金智杰已经好太多了。
金智杰有好几门课都没有及格。刘阿姨在饭桌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把他批了一顿,金铭海在旁边跟着劝,而急雨埋头吃着饭,只想尽快吃完后回到房间。
“急雨,你能不能给智杰补补课?”刘阿姨殷殷问道。
急雨淡淡地拒绝,“我这次考得也不好,至于补习的话,‘修文’培训就不错,我在那补过英语。”
金智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就是考个年级前十么,有什么了不起。”
刘阿姨把筷子“啪”地往桌上一放,“就是比你了不起。你什么时候能争点气?”
急雨小心翼翼地跟金铭海提起暑假想去世博会上看一看,金铭海犹豫了一下,然后道:“马开学就高二了,还是不要去了吧。”
没过几天,急雨发现刘阿姨竟然真的听了她的话,把儿子塞进了补习班。
这对急雨而言反而是好事。至少减少了两个人相处的时间。
晚饭后下楼倒垃圾时,遇到了下楼散步的翟逸,急雨便把自己去不成的消息告诉了他一声。
“世博会百年难得一遇,应该去看看的。”翟逸还试图继续游说她。
急雨笑笑,“那你到时候别忘了多拍点照片回来。”顿了顿,又道:“对不起。”
翟逸摆摆手,表示没有关系,但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暑期过半的一天,急雨一个人在家里。
金铭海夫妇在上班,金智杰去了补习班。
她睡了一个午觉起来,闷热难当,准备冲个澡。
急雨洗着头,“哗哗”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伴着洗发水散发的馨香,让她放松了许多。
家中无人,她便自在了许多。换好了睡裙,顺手洗好了换下的脏衣服,一面用毛巾擦着头发,一面走到阳台上去晾晒衣物。
门锁突然响动,急雨连忙扯下阳台上一件衬衫罩在身上。
金智杰突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把手里的书包往沙发上用力一丢,抬眼看到急雨,邪邪地笑了笑:“洗澡了?”
急雨并不打算搭理他,裹紧毛巾直奔自己房间。
“天气真热不是吗?”金智杰毫不避讳地脱掉上身的T恤甩在沙发上,继而去解裤子上的钮扣。
急雨飞奔进了自己房间,立即就要关上房门,即将成功将他隔绝在外的一瞬间,金智杰骤然用力一把拽住门把手。
面对一脸惊恐的急雨,他阴恻恻地笑了:“干嘛跑那么快?我都来这么久了,你跟我说过的话不超过3句。你,是不是特讨厌我?”
急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下又一下地用力,试图把门重新关上。
但男女的力量差异让她感到绝望。如果让他进来,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可怕的结果。
急雨冷不丁将肩上的毛巾攥在手里,狠狠抽向他的脸。
金智杰出于本能向后一撤,急雨趁这个隵隙,狠狠地将门关上,迅速反锁。
“操。”门外一声咒骂。
过了片刻,她听到了金智杰离开的脚步声。
急雨松了一口气,浑身却仍然止不住地颤抖。
魔鬼走了,她安全了。不,只是暂时安全了。在家里大人回来前,她都只能待在这里。
谁能保证过一会儿,他不会撞门起来呢?
她冲向窗口,朝翟逸家试着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她想起了手机。从书包里翻出它,登上QQ,给翟逸发消息。视频请求。统统没有接。
急雨立即打给金铭海。金铭海不知道她有手机,兴许因为是陌生号码,良久他才接起。
“喂?哪位?”
“爸,是我!我是急雨,金智杰他补习没有结束就回来了,现在他要……”
金铭海以为女儿在告状,打断她,“回来就回来了,你们好好相处”,他声音远了,“我手边有重要事情要处理,急雨,先不跟你说了。”
“爸,不要挂!”急雨大呼,“你快回来……”
金铭海已经匆忙挂断了电话。
急雨听见通话结束的提示音,不禁崩溃大哭。顿了顿,继续打过去,金铭海没有再接。
门锁处却传来响动,急雨骤然一惊,一下子止了哭泣,回头看向门后。
“我从我妈那里配了一把。”金智杰的声音从门外阴森森地传来,说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急雨闻言恐惧得惊叫出声。眼见着门把手即将转动开来,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拖过桌子推到门后,死死将其抵住。
继开掀开枕头,从下面拿出那把夜夜栖身在此的水果刀,踩着椅子爬到了窗台上。
窗台上有防护栏,她想跳下去都不能够。
门锁已经被打开,被金智杰抬脚一下又一下地用力踢撞着。
她脑海中突然冒出那一串数字,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哆嗦着用手机拨了过去。
所幸只响了两声便被接起,急雨听见自己的绝望之情裹挟在电流声中朝对方汹涌袭去:“救命!”
念珠不由心惊,她听出了是急雨的声音,握紧了手机:“你怎么了?”
“帮我报警!”急雨眼见着门被踹开,金智杰阴恻恻的笑脸已经出现在门框边,她的话不及思索便冲口而出:“我爸再婚,那个女人的儿子要进我的房间——我要杀了他,或者,杀死我自己!”
………………………………
第十六章 就那么被撕开过往
急雨不想报警。因此她在第一时间,求救了所有能求救的人。
但是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她攥着水果刀,慢慢直起身子。
她知道,念珠不会置她于不顾,但远水解不了近火。
因而急雨在通话的最后说出帮她报警的话,不过是知道此事不见血光,已无法收场。
如果弄出关天人命,肯定要找警察。她有经验。
顾念珠先是依言报了警,接着从陆简那里要来了翟逸家的电话,打了过去。
她一面下楼,一面打电话,想着刚才急雨短短一句求救中包含的信息量,心惊肉跳。
“接呀,快接呀!”
谢天谢地,过了一会儿,有人接起了。
“喂?”翟逸地声音里是惺忪的睡意。
念珠长话短说,“急雨有危险!你快去对门,无论如何,要把门踹开!”
翟逸一下子就醒了:“危险?急雨她怎么了?”
“急雨她爸不是再婚了吗?她那个不要脸的便宜哥哥,要对她不轨!”
翟逸的大脑“轰”地一下,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寒着脸拉开门,然后抬起脚直接朝对面的门奋力踹过去。
急雨抱着杀人的心,拼命挥舞着手里的利刃不让他靠近。金智杰瞅住机会,夺走她的手机迅速掐断。
“啧啧,要不怎么说你爸偏心,什么时候给你买了手机。”金智杰朝她扬了扬手机。
“你走开!”急雨红了眼睛。“滚!不然我杀了你!”
金智杰似乎被她的样子震慑住了,他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态,接着用右手把手机慢慢放到了地上,朝门边走去。
就在急雨准备松出一口气时,金智杰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掀起床上的薄被子朝急雨兜头蒙了下去。
急雨奋力挣扎,却连同被子一起被金智杰拽下窗台,继而重重摔在了地上。
尽管水果刀还抓在手里,但是在被子里根本挥展不开。金智杰骑在被子上,压制着她。
急雨发出小兽一样的低吼和呜咽。
她不由想起了四年前的自己,也是像今天绝望和无助。
那时的她高声呼救,引来了外公外婆救下了她。
可现在,有谁能拯救她呢?
金智杰隔着被子掐住她的脖子,急雨死命踢蹬,也无济于事。
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抗衡一个有力量的魔鬼。金智杰用其中一只膝盖顶住急雨的肚子,一面用力分开她的双腿。
被子蒙得急雨一头一脸的汗水和泪水,急雨感到大脑窒息的同时,也觉得绝望与屈辱。她听见自己睡裙被撕裂的声音。
大约死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事了。此刻她生不如死。
是她错了。
她应该一开始就打给警C,然后直接把水果刀插进自己的肚子。让他们来收尸。
就像当年外公外婆一样。
黑暗中她跌进了一口墨池,难以站立,满身污浊。她以为,洗干净了,换了一身衣服,不再走夜路,噩梦就不会再重演。
“咚!咚!咚!”一下又一下的撞门声,蓦地使她看到了一束光。
金智杰有些慌。
难道是母亲和继父提前回来了?
欲望即将得到宣泄,却不得不在最后关头停下,金智杰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一只手仍然掐在急雨颈部,低声恐吓道:“如果你敢乱说,我就弄死你。反正,我总有机会。”
撞门声在继续。“咚!”“咚!”“咚!”
一次比一次更响,金智杰连忙起身,大脑飞速运转地如何应付过去。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翟父翟母,他们打开门,看到一向温文尔雅的翟逸像疯了一样的去踢撞急雨家的门。
翟母连忙上前阻止儿子这种近乎野蛮的举措,“发生什么事了?”
“爸,妈。你们先回去!”翟逸推开母亲的手,“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我自有分寸。”
说话间,门开了。
金智杰裸着上身,却已经穿好了裤子。
翟家父母彼此对视了一眼,隐约猜到些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不及所有人反应,翟逸高抬一脚踢了过去,力道之狠,如果不是金智杰反应得快,已被重伤要害。
饶是如此,这一脚也重重地踢在了他的侧腿上,令他当场便疼得直不起身子。
“翟逸!”“住手!”
尽管父母在旁高声喝止,翟逸还是又挥了一记重拳打在金智杰的眼眶上。
因为事发突然,金智杰不及反应,因而被他打到了实处,吃痛之下向后一个趔趄,摔坐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翟逸顺势进了门,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父母隔绝在了门外。
急雨一定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现在就剩他和这个混蛋了,他要替她报仇!
金智杰伸手轻按了下眼眶,痛得呲牙咧嘴,破口大骂:“操!”他目露凶光,朝施暴者扑了过去。
翟逸和他缠斗在一起,两个人年龄相当,体能也相差无几,对彼此都有极大的仇恨,于是都下了死手。
此时的急雨,颤巍巍地从房间里出来,倚在门框边,手里还握着那把水果刀。
她看了水果刀一眼,刚才它没能派上用场。那么现在,不同了。
急雨嘴角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朝他们走过去。
翟逸先一步看见她手中闪烁的寒光,高声喝止:“急雨,不要!”
杀了人,你一生都会有个梦魇随形。
金智杰正占上风,回头看见眼神赤红如同鬼魅的急雨,吓了一大跳。分神间,被翟逸打翻在地。
翟逸起身立时奔到急雨身旁,阻止了她再继续上前。
“把刀给我。”他柔声劝道。
急雨的一头长发,卷曲而潮湿的披散着,她呆呆地望向翟逸。
“把刀给我。”翟逸再次温柔地重复了一遍。
急雨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自己拿刀的手,像惊醒了似的,连忙松开了手。
门外一对焦急的父母。路上提心吊胆的朋友。以及刚在楼道外的警察。
这扇门打开,急雨知道,就算自己衣衫完整,也会在接下来的盘问下,一次又一次地剥光,任由检视。
尊严?今日今时,不属于她。
水果刀在翟逸手中,比在急雨手中更具备威吓力和杀伤力。金智杰没有再有任何动作。
有节奏的叩门声响起。警C来了。
翟逸放下了手里的水果刀,走过去开了门。
门口涌现出好多人。翟家父母,匆匆赶来的念珠,以及上下楼道被惊动的邻居,以及站在最前面的警C。
报案者言明是一起强J案。里面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两个带伤的男孩。
强J是刑事案,斗殴是民事纠纷。案发现场需要保护证据,警C不允许其他与本案无关的人再踏近一步,驱谴他们离开。
念珠作为报案人,被留了下来。
翟家父母作为涉案人的父母兼受害者的邻居,也一同被带往了派出所。
警方开始联系金铭海夫妇。
急雨作为第一起刑事案的主角,先被带去检验。接着她被安排坐进一间屋子里,胃里沉甸甸地纠在一团,有点想吐。
对面坐着一个女警C,她没有急着开口问话,先给面前女孩递了一杯水。
急雨默默接过。继而低声说了句“谢谢。”
“这算强J未遂。根本判不了他的刑,对吗?”急雨的声音有些嘶哑,她问。
“《刑法》第二十三条规定:【犯罪未遂】已经着手实行犯罪,由于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是犯罪未遂。对于未遂犯,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者减轻处罚。”女警把法律条文原封不动地叙述给她听。“强J未遂一般量刑在3年以下。”
急雨点点头,再次低声道了句“谢谢”。
翟家父母第一时间联系了本市做律师的朋友,前来解决难题。
原本翟逸是私闯民宅加打架斗殴,尽管是为朋友出头,但是免不了要受到治安处罚。翟家父母绝不可能让儿子留有案底,经过律师朋友的出面,只作了五百块罚款的处罚。
翟家父母千恩万谢,准备携翟逸不作片刻停留地离开,但无奈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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