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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爹娘超凶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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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阿泽去送信是为了?”
“锤炼阿泽。”
顾熙眼底很快闪过一抹疑虑,“阿泽对瑶瑶也是有好感的,他真的很有天分,读书的天分,为官的勤奋,他将来的成就许是比我要好得多。以后即便瑶瑶没有选了他,我也希望阿泽能做咱们的半个儿子,到底当世还是以男子为尊的。”
顶门立户必须是男子,而他同蒋氏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有儿子呢。
石泽值得培养,也值得他们托付爱女。
“阿泽只是跟着睿王的队伍南下,怎就那么反感睿王?”
蒋氏叹息一声,“你方才叫瑶瑶出来也好,无论他选择留下,还是离开,都是他自己做出的,以后即便后悔也不会怪上瑶瑶。”
“阿泽的性子即便瑶瑶在也不会怪瑶瑶,这点我有把握。”
顾熙封好书信,眸光闪烁,石泽?睿王?他无法忽略那一丝的疑虑,毕竟做老公安的人预感直觉比旁人敏锐。
这两人的绝对还是有关联的,只是顾熙至今推敲不出来而已。
当当当,书房的门敲响,在深夜时分格外清晰。
蒋氏立刻从顾熙身上站起,抚平衣袖,端庄贤淑。
“进来。”
“是。”
石泽推门而入,步伐坚定,神色严肃,在顾熙面前站定,气宇轩昂,染墨一般的眸子平静如静湖。
蒋氏眼睛不由得一亮,以前石泽憨厚有余,显得很好欺负。
如今他自有气魄,依然保留醇厚,却有多几分君子不可欺之感。
虽然为拔刀亮剑,但是已蕴含锋芒。
“你比方才显的通透,这是想明白了?”
石泽躬身说道:“师丈,我来取您送于睿王殿下的书信,今日天色已晚,城门已关,明儿一早,我帮您呈给睿王殿下。”
“你不怕睿王?”
“不瞒师丈,我从来就没怕过他,只是对他的所作所为并不认同,您说他没正眼看过蝼蚁一般的我,可是蝼蚁也未必去看他。”
顾熙忍不住笑出声,“又一个,又一个,算了以后再给你讲一讲故事!”
他把书信递过去,石泽接下来,行礼道:?“您同师傅歇息吧。”
“你等等,阿泽怎么看我同英国公的关系?你给师丈出个主意,如何同英国公相处?”
“不卑不亢,自成大树,上尊皇上,以我为主。”
石泽转身离开书房。
“看到没?这小子成长速度惊人,假以时日不得了啊。”
顾熙曾经带出过不少的学生,石泽许是天分最好的一个。
宁远侯扔掉酒瓶,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眸,望着门口的人影,“你是?”
被顾熙反将一军,甚至连他从没看得起的地里刨食的生父都有自己的主意。
宁远侯有几分沮丧,灌了几瓶酒后便多了几分醉意。
酒入愁肠愁更愁!
“我同侯爷素未平生,但是我表哥您一定认识。”
少女俏生生站在门口,冲鼻的酒气让人做呕,“我表哥是睿王殿下麾下的娄将军,我娘家姓孙。”
来人正是孙秀儿,外面已经传遍顾熙同宁远侯互换了身份的事。
孙秀儿也是大吃一惊的,不过前世表哥一直都在广州,她也没到过京城,只是听说过宁远侯好爽大方,颇有侠义之风,亦有仁德之名。
更是得睿王殿下的倚重。
宁远侯按着太阳穴,呻吟道:“哦,你是娄老弟的表妹,我听说过你,记得你仿佛同一个书生,娄老弟还曾经为此大醉过一场。”
孙秀儿连忙说道:“都是谣言,我已同表哥解释清楚了,表哥也相信了我,还请侯爷别再提起此事。”
听闻表哥大醉,孙秀儿更有信心,表哥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我知侯爷同表哥关系亲厚,侯爷最近颇为艰难,睿王殿下对顾现先生另眼相看,这对侯爷并非好事,福宁公主面子也不如睿王重要。”
孙秀儿轻笑,“我特意送侯爷一份富贵,让睿王殿下更信任您,倚重您的好事。”
“你同本侯非亲非故,本侯如何相信你?况且你有好处,不会留给你表哥?”
“表哥大病初愈,无法领兵征讨。”
孙秀儿依然站在门口,屈膝道:“只求侯爷得了好处,分润给表哥一些足以。”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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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章 石泽蜕变
次日天光放亮,顾嘉瑶被屋外的声音吵醒。
“师妹。”
“唔。”
顾嘉瑶把脸埋入枕头中,手臂搭在耳朵上隔绝外面的动静,裹着成蚕蛹的身体蠕动了两下,继续睡。
小红尴尬看着石泽,“泽少爷要不就别吵霞姐了,小姐从没起得这么早过。”
相比较顾嘉瑶爱睡懒觉,顾熙夫妻已经在府里溜达一圈了。
顾熙可不敢同蒋氏大跳广场舞,索性照葫芦画瓢练了趟五禽戏。
蒋氏似模似样的拿着宝剑练了太极剑。
横竖锻炼身体已经刻入他们的骨子里。
顾宅经过赵小姐翻修之后,景色更美。
尤其是后花园,亭台水榭俱全,还有移植过来的海棠花树,比他们以前家门口的公园好太多。
为这座宅邸,蒋氏对赵小姐的抱怨都少了几分。
以前他们只是小富,住着小别墅,现在的顾宅堪比帝都二环的王府豪宅。
“阿泽。”
蒋氏笑呵呵的,石泽穿着湛蓝外袍,挺拔俊秀,“你来叫瑶瑶起床?这丫头特别懒,为了睡懒觉连早饭都不吃的,你别白费力了。”
对顾嘉瑶的习惯,蒋氏再清楚不过,再老宅时,顾嘉瑶还能装一装样子,回到自己家,顾佳瑶无所顾忌。
她的习惯喜好并未随着穿越而改变,也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倘若有生活的压力,顾嘉瑶许是会勉强自己入乡随俗。
但是她在自己家,身边又有亲生父母,顾嘉瑶自然不会似那些穿越后步步惊心,处处小心,怕被人看出破绽的人一般。
即便她有一些不妥当,不合当世的言行,父母也会给她摆平。
她认知自己父母是大佬本质之后,越发懒散。
除了小富即安之外,顾嘉瑶一点不介意拼爹娘,躺赢或是米虫也是很好的。
她能一辈子安稳舒心呢。
亏着还有保持人设的要求,否则她指定更好逸恶劳。
因此,顾嘉瑶远离睿王,亲近师兄。
哪怕睿王的相貌是她心头那款。
“我们先去用早膳,给她留一碗粥,几个包子就是了。”
蒋氏喜爱石泽身上的精气神。
他身躯挺拔,长腿细腰,肌肉并不夸张,却有男子的强壮可靠之感。
蒋氏本就有颜控属性,对石泽相貌虽然不如睿王那般心动惊艳,但是石泽鼻梁高挺,剑眉朗目,也是一个美男子。
再听顾熙说石泽天份很好,在看人这点,蒋氏很相信丈夫的判断。
石泽憨厚一笑,“昨儿师妹让我早起叫她,她也说自己要用功,说是读书还是练字——”
他望着悄无声息的屋子,纯澈眼眸在晨曦中明亮。
蒋氏嘴角抽了抽,“阿泽,我同你说,瑶丫头是典型的常立志而无长志的人,比如她说用功啊,读书啊,或是什么耗费心力的事,你听听就好,千万别当真。”
“我再给你讲一个寒号鸟的故事吧,从前与有一只寒号鸟,名字就是瑶瑶。”
石泽听着明天就垒窝,最后冻死的’瑶瑶’,差一点笑出声。
他就是觉得瑶瑶寒号鸟可爱!
他是不会让她最后冻死的,不想垒窝,不是还有他吗?
蒋氏叹道:“你别以为我故意这么说,瑶瑶只会更过分,能偷懒一天,绝不偷懒半天!”
以前还有考试等压着,她起码还能玩一玩临阵磨枪。
现在嘛。
蒋氏暗暗摇头,“都是我同夫君娇惯的。不过她也不是毫无长处,起码算是个聪明的,当把她逼到极致时,她也是肯出力气。”
参照高考前的一个月!
不过在她活了三十年的人生中,除了必须要她耗费力气的高考之外,她的父母把道路都铺好了!
蒋氏吸取没想到瑶瑶嫁不出去的教训,这回不仅道路铺好了,连女婿都帮在她身边了。
一路上,蒋氏絮絮叨叨说着顾嘉瑶的事,不管好的,还是不好的,对石泽都没隐瞒。
在父母眼里,自己女儿是最好的。
可蒋氏着实无法违心蒙骗石泽。
顾熙对女儿缺席走早饭已经习以为常。
用过早饭之后,顾熙把写好的书信交给石泽,期许说道:“我同夫人在家里收拾行李,争取尽早去京城。”
“师丈。”
“嗯?”
顾熙眼见着石泽有几分犹豫,问道:“怎么了?”
石泽默默把腹稿念了一遍,“当日师丈也是两榜进士,实受官职,后来您挂冠而去,如今再去京城,固然可以再谋个一官半职,但是少不了被京城人说嘴。”
“宁远侯在帝都根深蒂固,又有福宁公主勾连后宫前朝,纵然您没同他敌对之心,旁人如何肯信?”
石泽声音沉稳,显然已有一番深思熟虑,“到时候即便您不羡英国公府富贵,也会被传出不好的名声。”
“你说得有几分道理,本来土豆倒是个好——好借口,可惜我不适合去种田。”
他得保持名士的人设!
“师丈准我随意看书房的书籍,昨儿我看到魏晋的举荐制,更有谢安不出,天下何安之举世公认的传说。当时晋朝司马家天下,百姓贵族却皆是仰望谢安,皇帝接连下诏请谢安出山,谢安多次拒召,最后谢安名声达到顶峰,出山之后,便掌握了大权,无人可比。”
“……”
顾熙维持着儒雅,心说,他完全不知道啊。
石泽说道:“师丈即便比不得谢安,当今亦非晋朝皇帝,陛下召您入京商量国事,同您主动进京谋求负起,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顾熙扯了扯嘴角,“朝廷上胜我之人许多,陛下有忠臣干将辅佐,纵然遇见难事只怕用不上我。”
石泽轻声道:“那可未必。”
“嗯?”
顾熙大为惊讶,石泽的成长是不是太快了前几日还是个卖苦力的憨厚少年。
如今石泽已经能在他面前侃侃而谈,甚至有心算计帝都的贵人。
“事在人为,师丈尽管做风流潇洒的名士,其余事,我来安排。”
“……可是我不能等很久。”
“最多一月,倘若我没能让陛下下诏,您再进京也不迟。”
石泽深深躬身,“师傅师丈,有事弟子服其劳,您养望十余年,是该一举成名天下知了。”
“我先去送信,您记得给师妹留点吃的。”
石泽转身离去,顾熙笑道:“咱们的金手指是阿泽?”
………………………………
第一百一十一章 拒绝合作
等顾嘉瑶从床榻上爬起来,已经快到吃午膳的时候了。
她慢吞吞喝着米粥,间或是抬头看一眼伏在书案上看书练字的石泽。
方才她可是亲耳听到父亲给石泽留了多少的功课。
联想到她爹辅导自己刷题时的情景,她依然心有余悸,那简直就是地狱啊。
然而石泽乐颠颠的,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甚至一个劲同顾熙说着就足够了吗?
看石泽的样子还想着继续增加课业分量一般。
顾嘉瑶喝了粥,软趴趴跨在椅子上,温暖的光线洒落进来落在她脸上,又是一个偷懒的好日子。
石泽悄悄抬起眼睑,少女如同一只吃饱喝足晒太阳的大猫儿,舒展的五官温柔静谧,如同涓涓细流,令人极是舒心的。
他隐隐感觉顾嘉瑶在自己面前是不同的,更为——反正是特别的。
石泽如同一只小松鼠似得,把这份甜蜜悄悄藏在心底。
“师兄最近可是越来越爱读书了。”
顾嘉瑶轻声问道:“不不累吗?”
石泽正色说道:“师丈让我今年就下场去考秀才。”
“这离着考秀才不过半月了?”
顾嘉瑶睁大眼眸,“你有信心?”
“应该差不多能考上。”
“……”
她身边都是些什么人?
石泽满打满算才读了几个月书,以前他认字都是偷学来的。
他竟然有信心能举考中秀才!
倘若顾嘉瑶知道石泽有意安排皇帝主动宣召顾熙为官,她还不得直接跳起来?
石泽的蜕变,她又不是瞎子,如何看不到呢?
只是顾嘉瑶不知为何心头隐隐又一股无法诉说的荒唐感——随意在码头捡了一块石,谁知道回家一看,却是一颗耀目灿烂的钻石!
她这运气也没谁了,可是她真有此好运气?
石泽就是个蒙尘的钻石?
她些许的不安从何而来?
“外面有没有传赵小姐的八卦?她不是被男人救了,并且还是被抱上来的。”
顾嘉瑶按下不安,漫不经心问道:“赵小姐打算何时出嫁?”
石泽说道:“门口有很多人上门送礼,同师丈结交。”
“嗯?”
“赵小姐虽然有些名声,也有银钱生意,但充其量只是商贾,对她的敬意来自睿王殿下。”
石泽捏着毛笔,不疾不徐,“睿王殿下封闭营帐,据说有军务处置,对赵小姐不闻不问。城中百姓对她的好奇更多是她因何失宠睿王殿下,况且百姓议论最多的事——宁远侯同师丈抱错,再没有旁得事比此事更惹人侧目。”
顾嘉瑶哦了一声,略显无精打采。
“你很关心赵小姐?”
“不。”
顾嘉瑶回道:“她过得不好,我会开心呀。”
石泽:“……”
过了一会,顾嘉瑶突然又问道:“你给我爹去送书信,有见过睿王殿下?你方才说他封营,莫非又有战事?”
“我匆匆见了他一面,他留下书信,说会给师丈回消息。”
石泽简单提了几句,“睿王殿下能见我已经是冲着师丈的面子了。”
“还会打仗吗?”顾嘉瑶最关心此事,“不是说复国余孽远遁海岛了吗?”
石泽眼底闪过讥诮,“他若是见不到血,如何止疼如何发泄?”
“——师兄说得是睿王殿下?”
顾嘉瑶诧异,“你是怎么知道的?”
石泽盯着自己面前写满字迹的宣纸久久不语。
顾嘉瑶不是关心睿王,而是惊讶石泽连这样的事都清楚。
“你同睿王殿下——”
“我早就说过亲眼见过睿王杀人,是他亲自动手的。”
石泽黑亮的眸子炯炯有神,“有人说睿王殿下征战犹如杀神,只有亲眼见过他砍人才能感到他身体里的暴虐狂狷,鲜血弥漫才能让他痛快。”
顾嘉瑶抖了抖身上的寒意,向阳光充足的地方挪去,“好啦,我再也不提他就是。”
用得上这么吓唬她?感觉睿王是个嗜血的疯子。
石泽继续低头读书,他更想在广州完成考上秀才,如此同师丈一家一起进京,他有了功名,不至于被人看不起。
时间宝贵,石泽片刻都不愿意耽搁。
******
“消息准确?你可别糊弄本王。”
赵王刚从床榻上被随从叫醒,遣散侍寝的歌姬,脑袋还是昏沉沉的,“阿泽领兵多年,情报一向隐瞒得严实,这次阿泽能露出这么大的破绽?”
宁远侯端坐一旁,想到睿王那近乎于彪悍无敌的战绩,他也拿不准,轻声说道;“得到消息之后,我派人去打听了一二,消息有八成是准确的,倘若我们能一举歼灭那部分势力,睿王殿下就无法独吞金银岛,如何都能分得一些好处。”
“可是阿泽——若是生气,啧啧。”
赵王打了个寒颤,他可是见过唯一一次慕容泽失控的,整个长公主府被生生毁了大半。
不是最后当今陛下抱住了阿泽,谁也不知后果怎样。
从那次事件后,阿泽的同母异父兄弟姐妹都绕着他走。
连生母毓宁长公主都不敢太过亲近他。
“你知道,阿泽极是霸道,他的东西,不许任何碰,金银岛——上的金银是吸引人,可到底那是阿泽先找到的,按照规矩,他得七成,陛下得三成。”
赵王寻思半晌,不舍说道:“还是算了吧,本王这次南下收获颇丰,皇兄也不会亏待我,为埋在岛上的金银得罪阿泽?这笔买卖不划算,他可未必肯给我这个舅舅,你这个姨丈面子。”
“……王爷。”
宁远侯同样显得很纠结犹豫。
“阿泽只是要了你幕僚的性命已经网开一面了,妹夫听我一句,这关口可别惹阿泽,不是本王吓唬你,阿泽能不惹就不要惹了。”
赵王打了个哈气,放弃金银的诱惑之后,反而轻松许多,坏笑道:“趁着还没回京,本王还能再逍遥几日,南边的女人水嫩楚楚动人,那腰肢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了一般。”
“本王见你火气很大,不如给你送去几个泄泄火?”
“不用。”
宁远侯连忙拒绝。
“你倒是越来越怕福宁那丫头了,等回京后,我定是再去试试前朝贵女,皇上总不能偏心,给了别人,却不让我去挑两个可心的南朝的公主郡主。”
宁远侯目送赵王继续享乐,暗道一声,老狐狸!
明明是长辈,却怕慕容泽什么似的。
他叫来随从吩咐了几句,露出一抹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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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礼物
宁远侯衡量再三,他同赵王一般,不敢轻易得罪睿王。
没有同睿王共事过,谁也不知他的恐怖。
只是娄将军的表妹透漏出的消息太过吸引人,宁远侯完全舍不得放弃。
以前他是英国公长子,无需为银钱发愁,换子真相曝光之后,宁远侯很有志气说过不要英国公的一针一线,他自然得为儿女们将来考虑。
谁说侯爷就不缺银子?
他从来不嫌银子多。
何况那位孙秀儿怎就相信他同娄将军交情莫逆?
他不会出卖娄将军?
宁远侯在睿王麾下一阵子,对睿王在领兵杀人上的本事,他是很佩服的。
然而他对慕容泽所信任倚重的娄将军——只是表面兄弟罢了。
既然不敢明着得罪睿王殿下,宁远侯自然会转换思路,剔除掉睿王身边的人,他好离着睿王更近一些。
姻亲关系从来都不是睿王多在意的。
宁远侯淡淡一笑,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的。
孙秀儿哪里来得自信呢?
蒋家,顾嘉瑶望着紧张兮兮的两位舅舅,说道:“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啊,我爹娘又没换人?”
蒋大舅腆着微凸起肚腩,“怎么能一样?妹夫是英国公的长子啊,以后他就是板上钉钉的英国公世子……妹子真真是好眼光。”
“大哥。”蒋二舅拽了兴奋的长兄一把,轻声说道:“姐夫未必肯认回英国公。”
“怎么不认?亲生父母都不认的话,旁人该说妹夫不孝了,何况他吃这么多年的苦——”
“我爹没吃苦,他过得很好。”
顾嘉瑶打断蒋大舅的话,“我爹去京城也不是为认亲的,大舅莫要担心我爹嫌弃我娘商贾出身,他本身还不如我娘勒。”
“这是什么话?”蒋大舅恼道:“亲爹都不认,我去找妹夫说去——”
“我爹在田地里,大舅可别找错地方了。”
“他一个读书人去田间做什么?”
“思考人生,图谋荣华富贵啊。”
“你——”
蒋大舅指着顾嘉瑶好半晌,转身飞快离开蒋家。
顾嘉瑶端着茶盏抿了一口,悠然舒心。
“瑶丫头别怪大哥多事,他太盼着蒋家能有一个稳定的靠山,盼着蒋家兴盛,你不知道,当年大哥去过京城,那时蒋家还有银子,可是根本没人搭理他,为了一点点小事得罪过益阳伯,他不仅被奚落了很久,还……”
蒋二舅眼底满是无奈,话语中却有几分愤怒,“益阳伯是踩着大哥的脑袋上了马车!回来之后,大哥大病一场,此后也就……醉生梦死,银子再多又如何?在权贵眼中,我们都是随意耍弄的狗而已。”
顾嘉瑶淡淡说道:“大舅舅说得京城是如今的京城,还是前南朝的京城?”
“……”
蒋二舅面容一白,他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南朝覆灭三年有余,他竟然还没习惯许是太气愤了。
“南朝的旧臣益阳伯如今也不过是做狗的。”
顾嘉瑶听说,因为南朝太相信长江天险固若金汤,等到慕容泽抵达京城,南朝的皇帝同臣子们还在吟诗作对,歌舞升平。
因此慕容泽把南朝的君臣全都困在了皇宫之中。
南朝勋贵大臣都成了瓮中之鳖,被慕容泽掠去燕京城。
“大舅舅的遭遇固然可怜可叹,但是选择萎靡不振逃避的是他自己,二舅舅不必给他找借口,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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