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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已发出:薄先生请查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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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有一个陌生男人突然间来公司找余希,薄浅川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产生了一股危机感。
急急忙忙的放下了手上的公事,从顶楼跑到了市场部的楼层。
安伦也有点好奇,在他印象中从来没有余希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纠缠。
即使薄浅川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那阵子,她也没有以牙还牙的出去包养小鲜肉。
依旧每天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上班工作。
好像每天在娱乐新闻上更新版面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跟着薄浅川走下去,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安伦偷偷摸摸看了一眼神色晦暗不明的薄浅川,不禁佩服里面的人就是个狼灭,就是比狠人还要狠上一点的那种。
只是听声音为什么会有那么点熟悉?
还不等他回想起那个声音究竟来自于他认识的谁,薄浅川就已经破门而入,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直接走到余希的身边,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给她搂入怀中。
“这位先生,在别人的公司里,也光明正大的想要给别人戴绿帽子,这样真的合适吗?”
因为一进来就看到余希在那做一些危险的运动,夏之光来不及摘口罩。
此时此刻看了也没有关紧的门扉,心情比半夜看到有女演员来敲房门更加恐怖。
本来想要跟他解释,结果薄浅川就推门而入。
而且看样子完全听不见解释,余希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决这场闹剧,简直就是费力又伤神。
挣扎开薄浅川的手,在他的愤怒还没有火山爆发之前。一把扯开的口罩,“他是夏之光,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撬墙角的,我让他过来帮我而已,另外,现在这个时间点你不在楼上办公,来我这里干什么。”
总之不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是过来捉奸的,一路上走过来已经吸引了好多员工的注意力,薄浅川也没有兴趣当笑话。
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听说你不怎么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所以我就过来问问你究竟喜欢什么。”
站在门口,听说老板没话找话说,安伦也彻底服气。这一看就像是没有谈过恋爱的男人才会问的问题。
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这份礼物,还不想办法尽快补救,竟然傻乎乎的开口问。
这让女孩子怎么好回答?
“什么礼物?还真的是稀奇,你这个男人还会给我们家希希送礼物,该不会是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她了吧。”
余希还没有开口,夏之光就叫嚣了起来。
他就是看不惯这个大猪蹄子,枉费了一副好皮囊。实际上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现在以为送个礼物就可以获得原谅?想都别想。
一把拉住余希扯向自己的身后。
………………………………
第六十七章 表露心意,口不择言
夏之光毫不示弱的看着一脸愤怒的薄浅川,右手紧握,仿佛在不知道的下一刻就会扑上去。
余希担忧的握着他的手臂,见他这么倔强,气得咬牙切齿,“好啦,我手上的事跟他没关系,你先坐车回去,等晚一点我给你打电话。”
两个人都是混世魔王的性子,余希可是不敢让两个人在同一空间继续相处。
推攘着他出了办公室。
心里顾忌着她手上的伤,夏之光没有反抗,冷哼一声,半推半就的出了办公室,看到守在门口的安伦,脸色越发不善。
“乖啦,你先回去,我晚点给你解释。”薄浅川环顾四周,看到每个人都坐在椅子上,即使并不害怕他们说三道四,也不免松了口气。
还好积威已久,否则还镇不住这群家伙。
“知道啦,你自己小心点。”
低着头,夏之光用手遮住脸,背对着市场部的员工,清楚自己待在这儿只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没过多挣扎。
“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跟那个男人双宿双飞去了。”
顺手带上门,一进办公室就听见他在哪儿阴阳怪气,余希靠在门扉上,脸上的表情有些疲惫,“薄浅川,你幼不幼稚啊,之光是我的好友,我只是让他过来帮我而已。”
“可我才是你老公,你要找人也应该找我,还之光,叫的那么亲密。”
错愕的看着扭捏的薄浅川,余希很想上去摸摸他的额头,看他烧到多少度。
“所以,你是在吃醋吗?”
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息,就当余希打算追问的时候,薄浅川也察觉到自己竟然像是个争风吃醋的女人。
口硬的回答道:“想什么呢,我就是不想自己无缘无故被戴了绿帽子。”
脸色一变,扶着余希的肩膀把她转了个圈,拉开门,看到想笑又憋不住的安伦,脸色一黑,连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哈哈哈哈……”
从未见过他如此窘迫的模样,余希捂着肚子,背后靠着桌子,毫不加掩饰,疯狂的笑着。
直到眼角沁出了一丝泪,这才停止。
疑惑的扣了扣指甲,“你不是恨我吗?恨我害死了余苒,恨我费尽心机嫁到薄家,那你干嘛还要管我,管我和谁在一起,会不会别人走。”
自己一个人独处的空间不用担心这些话被别人听到。
可以大胆的猜测,哪怕知道自己做出来的假设很可笑。
双手轻轻的环抱住颤抖的身子,余希慢慢蹲下,像是个被世界抛弃了的可怜虫。
一如既往,除了下午的两次会议推迟到了周五让余希的工作量大减之外,人事部的icy又把自己的秘书借给她用了一天。
想着icy有些勉强的笑,余希不用猜都知道是那个男人的安排。
人事部不像是设计部一样和市场部有牵连,而她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受人欢迎的体质。
晃动着手腕,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余希不知想到了什么,由衷的笑着,一双眼睛像是两道弯弯的月牙,周身美艳不减却平添了几分俏皮。
“我跟你一起回卧室。”吃过晚饭,薄浅川突然开口说道。
本来以为他脸皮薄,一天都不会跟自己说话,余希放下了杯子,“我自己一个人可以解决。”
“你叫别的男人帮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可以解决?反正我不管,除非你今天不工作,否则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你。”
就连关心人都是这么的霸道,吴姐收拾碗筷,看他们两个小两口打情骂俏,贴心的让薄星宇先上楼自己做功课。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
左手下意识的摸上了右手包扎着的绷带,余希躲避着他灼热的目光,想起自己在卫生间里因为疼痛难耐而拆开了纱布,发现伤口竟然有些感染。
他要是待在卧室里,自己肯定没有办法换药。
想都不想的拒绝,余希向后退了一步,“你自己还有工作,我又不可能一整天都麻烦你,再说了,我左手打字也可以,没有必要。”
眼尖的看到她不自然的动作,薄浅川长腿长手,一个跨步走到她的跟前,一把捏住她的手腕。
抬起她的手,眼睛跟她对视,“我无理取闹,我只是想帮你,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儿。”
晃了晃手,没能逃脱开他的钳制。
余希偏个头,刻意不去看他,虽然在商场上可以完美的隐藏自己的情绪,但是现在在家里,她有些害怕薄浅川会看出她的心虚。
到时候更不好解释。
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浅浅的血腥味,看着和早上包扎方式明显不同的绷带,薄浅川一把把她抱到沙发上,身子压着她的身躯,趁着她惊呼的时候,解开她右手缠绕着的纱布。
余希自知回天乏力,也不再反抗挣扎。
任由着他动作,左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只留下一条缝隙以便观察他的动作。
薄浅川拆开纱布的动作很轻柔,温柔的都不像他这个人隐藏在外的暴戾。
一层一层的纱布被揭开,虎口出一道长约三厘米的伤口暴露在眼前,泛着红色的血肉,边缘已经有了些许的白色。
余希咬了咬牙,忍受着纱布和伤口分离开的疼痛,下一秒,遮挡住自己眼睛的时候就被拿开。
她明显感受到薄浅川的身子顿了一下。
“睁开眼看我。”
几乎是下命令的语气,余希没办法,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球。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上,激起一阵一阵的小疙瘩。
余希反抗的扭动着身子,动作很轻微,不敢发出太大的动作激怒他。
好在薄浅川并不在乎,他脑海当中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件事情。
“你手都已经发炎了,你竟然还想着工作,余希,工作重要还是手重要。”
“小伤而已。”
若是搁在以往,早就已经跟他吵了起来。
可是现在自知理亏,只敢小声的反驳。
站起身来,扯了扯领带,薄浅川舌头顶着上颚,恨不得一口咬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脖子上。
也不顾她的刺痛,抓住她手,凑到她的跟前,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后退。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小伤,余希,你究竟懂不懂伤口感染多么严重,为了给薄鸿达打工,你连命都不要。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心甘情愿的当他麾下的一条走狗。”
被他一直拽拉着,余希肉体上也不好受,再加上薄浅川还对她大呼小叫,一股无名之火突然涌起。
心里也更是委屈,“合着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利益至上的女人是吧。薄浅川,我不是你手中的提线木偶,你没资格命令我,如果你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你那可怜而又可悲的占有欲,那么你大可以像从前一样去找别的女人。”
兴许是她的大吼大叫让薄浅川恢复理智,握着她的手松开,双手无所适从的张开着,脸上挂着嘲讽的笑。
“我觉得我们都该冷静一下,早点休息。”
清新的空气涌入鼻腔,余希拽着衣服的领子,修长的睫毛遮挡住眼睛,“就这样吧。”
踉踉跄跄的跑回卧室,中途还差点摔倒,把门反锁以后,余希靠着房门,从四肢到骨骸都在流失力气,根本无法支撑站立的力量。
脑袋紧紧的埋在双腿间,脸上早就已经满布泪痕,余希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骗子,既然那么恨我又何必装出一副在乎的样子,看我像个傻子一样,因为你的一举一动而提心吊胆,很开心?”
“我就是个傻子,明明知道你一直恨着我,还会因为你装出来的温柔而心生摇曳,呵,傻子。”
……
翻了个身子滚到地上,揉着自己有些疼痛的屁股,薄星宇张了张嘴,打开了小桌子上的台灯,看着空空的杯子。
小嘴委屈的嘟起来,眯着眼睛抱着水杯出了房门。
因为是晚上,走廊没有开灯。
所以薄浅川压根就不知道已经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好久。
身上还穿着熊猫睡衣,薄星宇直勾勾的看着,像是一个雕塑一样坐在门口的薄浅川。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好久,可是爸爸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向前移了几步,他哑着嗓子,“爸爸,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我睡不着,出来转悠转悠,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快点回去,爸爸也要回去睡觉了。”
似乎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间点薄星宇会出来,薄浅川语气有些急促。催促着他,赶快回去睡觉。
好像是不想让她吵到什么人。
乖巧的点着头,薄星宇小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没有关紧门,而是打开了一条缝。
看着薄浅川没有像他说的一样回去睡觉,而是进了书房,薄星宇赶紧出了房门,跑到余希的房间,咚咚咚的敲门。
余希依旧坐着地板上,看着窗外的月光,一双本该明亮闪烁的眼眸有些呆滞。
听到敲门的声音,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打开门,发现是本该已经睡觉的薄星宇,有些疑惑的把他领进卧室,走廊再度恢复平静。
还不等她问薄星宇这么晚来找自己是因为什么,薄浅川就开口揭发自己发现的事情,语气当中有隐约的欣喜。“妈妈,我睡醒后想要倒水喝,看到爸爸在你门口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坐着,还骗我说要回去睡觉,我明明看到他去了书房,你们吵架了吗?”
………………………………
第六十八章 重归于好,亲自下厨
薄星宇虽然年纪尚小,可是对于情绪很敏感,一猜就猜到了事情的缘由。
心里一惊,余希看向门外,原来在自己难过委屈的时候,他不是冷冰冰的处理公务,而是在自己的门外待着。
余希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心脏像是被猛烈的海浪所拍打,甜和涩相互交杂。
孩子好不容易脸上有了笑,余希做不到让他以为的父母举案齐眉只是一场笑话。
也说不出她和薄浅川吵架的事儿,明明双方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遇到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竟然不是理智的解决,而是靠争吵?
余希回想起客厅里的种种,鼻头一酸。
“星宇怎么会这么想啊,爸爸妈妈怎么会无缘无故吵架,爸爸不是睡觉可能是因为还没有完成工作,就像是我们星宇每天要做完功课才能睡觉一样,不是说想要喝水吗,走,妈妈带你去喝水。”
余希勾了勾他的鼻尖,选择了隐瞒事情的真相。
因为晚上喝太多的水会对肾产生负担,余希只让他喝了一小口,润润喉,就带他回自己房间睡觉。
若不是因为想要看薄浅川要做什么,薄星宇早就睡觉了,此时余希一送他回房间,脑袋刚刚沾到枕头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先去楼下接了杯水,端着杯子,明明没有多少的重量却让余希有些无法承受。
吞吞吐吐的走到薄浅川的书房,想到自从他住进这里之后,书房被他霸占,自己就再也没来过这片区域。
余希咬了咬唇,对薄浅川的关心战胜了自己的骄傲,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没什么。
她这才推门而入。
书房没有开灯,窗帘紧紧的拉上。
营造出一种类似于密室的环境,只能够隐约的看到前方的身影,以及他不远处的点点火星子。
即使在最疲惫的时候,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如同一棵白杨,永远屹立不倒,“怎么,还不睡。”
有些迟疑的开口,余希打开了灯,柔和的灯光在一瞬间时有些刺眼。
“你过来做什么?”薄浅川语气有些冲,可是明显能够看出来他的欣喜。
余希敏锐的察觉到他周身环绕着的愉悦,仅剩的那么一丝尴尬也烟消雾散。
他就像是一只猫,只能够顺毛。要不然随时随地都会伸出爪子给留下印痕。
薄浅川很少抽烟,自从去医院检查过后,发现身体出了问题,周围的朋友都劝他戒烟。
只有在烦躁到极点的时候,才会抽上那么几根,让烟草麻痹自己的情绪。
被烟味呛到,余希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打开窗让夜晚带着水汽的空气流通进来,冲散浓郁的烟味。
薄浅川见她眉头微皱,想也没想的就把刚点燃的香烟掐掉,只留下一个烟头。
“不好意思,前面对你那么凶。我以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结果……”
头一次在他的面前示弱,余希听完薄星宇的话,都能够想象出来他在门口是怎样的纠结,犹豫。离她回到卧室至少有三个多小时,他在门外等了多久?
余希说不上来对他那些伤人的话是什么感觉,她气愤的是薄浅川说那些话的语气,那么的高高在上,把她贬低的那么卑微,全然没有考虑到她也会心痛,也会难过。
而不是他话里的内容。
“知道自己做错了还不改,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气死。”
死鸭子嘴硬,得到她的道歉,薄浅川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没消气,若不是看到他微翘的嘴角,余希都有打退堂鼓的想法。
机灵点闭上嘴,余希把水递过去,刚想走,就被他抓住胳膊,一个旋转,就落在了他的腿上。
窘迫的羞红脸,想要起身,还不等她动作,薄浅川就大掌盖住了她的头,声音低沉又带有磁性,“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余希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百合花的香味,只有靠近才能够闻到。明明她从来不用百合的东西,但只要靠近她,就能够感受到。
深吸一口,百合的香味夹杂着空气当中青草的味道,薄浅川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
俯下头蹭了蹭她的头发,声音当中带着委屈和宠溺,“你要是能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我……”
话还没有说完,薄浅川目光当中就已经恢复了清明,一个用力,就让她独自一人坐在了椅子上。
从柜子里拿出医疗箱,温柔细心的给她解开纱布,甚至还跟小孩子一样对着她的伤口吹了吹。
被他的动作逗笑,余希看着他头顶上的发旋,深爱的男人跪在自己的面前替自己处理伤口,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的温柔和他那么的不搭,越看却越觉得协调。
拿着碘酒给她消毒,余希还不觉得有什么,就看到他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几滴汗水。
下意识的伸出手给他擦掉,余希声音软了下来,有点类似于吴侬软语,“你紧张什么啊,受伤的人是我,要紧张也该我紧张呀。”
如同玉石一般被上帝精心雕刻的手上出现了一条那么狰狞的伤口,薄浅川不是没有受过伤,商场上有些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甚至他的胸前还有一个弹孔印。
处理伤口的时候他都从未觉得难忍过,此时此刻,恨不得这个伤口是出现在自己身上。好让她没必要遭受这么无谓的痛苦。
手上微微用力,就看到她绷紧了身子。
薄浅川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埋怨地说道:“现在知道疼了,我凶你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要让你自己注意点,伤口发炎了都不告诉我,以后要是右手废了,还怎么打我。”
他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听在余希的耳朵里却带了温度。
余希想要憋住笑又忍不住。
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情愫,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说道:“薄浅川……”
“干嘛。”
处理好伤口,用干净的纱布替她包扎,薄浅川专心致志的把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这一只手上。
牙齿在下唇咬出一道印痕,余希惊讶于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想叫叫你,我以后会小心的,下次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诧异于她竟然也有这么小女儿的情态,薄浅川低下头,通红的耳朵却泄露了他的羞怯。
我可以相信你吗?
看着他,余希陷入沉思。
没敢把这句话问出口,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人类所有的苦难都源于欺骗,可是幸福也都来源于此。
她不敢去赌,也不敢去问。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她承认自己动了情,不想再去管薄浅川究竟有什么目的,想要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就算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骗她,只是为了让她沉寂在美梦之后再戳破这一切,让她跌落深渊也都无所谓。
只要现在这一刻是幸福的,那就够了。
闭上眼,两滴泪滑落。
面对薄浅川好奇的目光,她清了清喉咙,笑着解释道:“因为很感动,所以才会流泪啊。就算觉得很幼稚,想笑也给我憋着,要不然你就完了。”
以前只在幻想当中对他撒过娇,当一切成了现实,余希亦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薄浅川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身,把头压在她的腿上。像是慵懒的猫咪,高傲又神秘。
声音嗡嗡的从腿上上来,余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隐约好像听见他说了一句话,刚想要问他是什么,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过来是在陌生的环境当中,余希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第一时间是跑到卫生间。
理智告诉她一切都是假象,自己做的一场梦。但手上崭新的纱布却明明白白的让她想起昨天晚上一切对话。
很显然,她现在住的地方就是薄浅川的房间,不知道他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把自己送回房间,而是带了回来。
身体没有异样,想来他还不至于禽兽到对一个身体还受着伤的女人下手。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失落。
看着镜子里面色红润,眼带春意的自己,余希趴在洗手池上,用水洗了好几遍。
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全部被冲散,对着镜子里女人,余希拍了拍自己的脸。
“清醒点,你可是余希啊,薄氏集团女魔头,怎么怎么可以被这些小情小爱拦住脚步。”
做贼心虚的溜回自己的房间,余希拿出一套职业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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