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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已发出:薄先生请查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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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想多瞒几日,谁知道总裁一醒来就问起了夫人,他也没办法,只好实话实说。

    冉逸仙的手段高明得很,哪怕亲眼看见那一幕的安伦都以为余希已经死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薄浅川忍不住大喊,却已经相信了——这就是事实。

    遇到什么困难都不曾失态的薄浅川破天荒的红了眼圈,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这大概是余希“死”后的第三天。

    等薄浅川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一点,安伦开始描述事情的经过。

    “当时我听说夫人在生产,就特意到医院来看望,当时冉逸仙似乎是听到了夫人的叫喊声,疯了一样要冲进手术室,我还让警卫队帮了他的忙——只是手术室的门被砸开的时候,两个护士用担架将夫人抬了出来,身上蒙了一层白布。”

    “白布几乎整张都被染成血红色的,抬走后,走廊的地上还都是血迹。”

    听着他的话,薄浅川一点一点的收紧了手指。

    “然后,医生走了出来,告诉我们孩子因为长时间窒息而死,而夫人则因难产血崩而死。”

    是他要求安伦原原本本的说给他听的,可这每一句话都如同扎在他心口上。

    “为什么难产?”

    薄浅川忽然问道,声音中有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这……”

    “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安伦没想到薄浅川会这么问,提前没有做好准备,又被薄浅川以一种严厉的目光盯着,没一会儿就交代了实话。

    “好像的确有点关系……”

    安伦支吾着,“我也不太清楚,但医生说是因为过度疲惫,到生产的时候没有力气……”

    “过度疲惫?”

    “在生产前一个礼拜内,夫人还是在没日没夜的照顾您。据说是因为当初请的护工在您的药物里动了手脚,本来您能一个月醒来,但因为那个药又要多拖上两个月。”

    “于是,夫人就不放心让别人照顾您了,连我也不许,只她和冉逸仙两人轮换。”

    剩下的,安伦不说,薄浅川也能明白,二十四小时的轮换,哪怕冉逸仙能坚持十四个小时,余希也得每天照顾他十个小时。

    包括时刻注意着心电图,为他擦洗身体,喂药之类的,虽然不是多复杂的活计,但对于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来说,也不轻松。

    她既然连安伦都放心不下,又怎么可能完全放心冉逸仙?恐怕也就只是在小睡一会儿的时候才让冉逸仙代替她一会儿吧。

    轻而易举的猜到了真相,薄浅川却更加痛苦了。

    原来,都是因为他,才导致余希难产而亡……

    他默不作声的拔掉自己的针管,穿上鞋子,吩咐道:“去帮我办出院手续。”

    然后便想都不想的离开医院。

    他没有管已经乱作一团的薄氏,没有打电话给心急如焚的薄鸿达,只是默默地回了家。

    安伦说,余希在当天就火化下葬了。

    他连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独自待在卧房里,他轻轻抱住被子,想闻闻上面有没有余希留下来的味道,却想起安伦说,他出事之后,余希再也没回过家,一直留在医院里照顾他。

    “小希——”

    心脏疼,仿佛用一把尖刀毫不留情的捅进去那样疼,而且越捅越深。

    他从客厅里拿了一瓶伏特加——他不那么喜欢喝酒,S市冬天偶尔会有些冷,他也偶尔喝酒暖暖身子。

    除此之外,也就只有晚宴和酒局上会一杯一杯的喝。

    烈酒烧心,却也能暂时麻痹人的神经。本来还想找个杯子,在碗柜前打碎几个碗之后,就彻底放弃了。

    去他妈的杯子!

    薄浅川冷笑一声,起开木质瓶塞,仰起头来便把高度数的烈酒倒白水一样往嘴里倒。

    辛辣的酒味下肚,薄浅川冷不防被呛了几口,又低着头往出吐,气管里刚进了一点的酒又被吐了出来,哪儿哪儿都烧的疼。

    可这点疼比起心里的疼差的太多了!

    眩晕感直冲大脑,他差点失手把酒瓶扔出去,可在酒精的作用下,那想象出的痛彻心扉的场景似乎淡去了不少。

    仿佛尝到了甜头的小孩,他傻笑一声,毫不在意酒里的苦涩,一口接着一口,一瓶接着一瓶的往嘴里灌。

    往常被他摆在架子上当装饰的酒全都被取了下来,管他是德国啤酒,法国红酒,还是美国最烈的白酒,想都不想就当白水一样喝。

    或许,对于他来说,这更像是起到暂时作用的治标不治本的止痛药。

    所谓的止痛,不过是用一种痛代替另一种痛。

    迷迷糊糊的倒在地板上,脚边踢着空的或半空的玻璃酒瓶,沉沉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头痛的仿佛要炸裂,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的嘶喊着,咽喉,胃,都火烧般的痛。

    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踢碎了一个酒瓶,小腿上被划出一道血痕。

    睡惯了柔软床垫的娇贵身体睡了一夜地板,浑身酸痛的不行。

    醉酒千般好,可醒来之后依旧不得不面对更加糟糕的现实。

    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看了看那张和余希共同躺过的床,甚至不愿意让满身酒气的自己玷污了它。

    走到客房,他躺在床上,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余希的脸。

    “浅川,你猜这会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刚刚结束冷战不久,她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将手放在她小腹处,脸颊泛红的问。

    “女孩吧。”他笑着道:“已经有了一个男孩了,再要个女孩,让哥哥保护妹妹,不是很好吗?”

    “那要是男孩怎么办?”

    她皱着眉头,仿佛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他将她更紧的抱在怀里,“男孩我也喜欢。”

    “如果是女孩,就叫灿儿,男孩,就叫星瑜。”

    “都依你。”

    他点点头,她取的名字,自然是好的。

    ……

    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能让他在她和孩子之间选择一个生还,他一定会让她活下来。

    当真正发生的时候,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犹豫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直到他爱上余希。

    他一直以为,优秀的孩子比什么都重要——直到现在,他愿意以永远不再有孩子为代价,换回余希。

    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在他眼里不是一个简单的生育机器?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女人占据了自己心脏的全部位置?

    错了,全都错了。

    他后悔了,如果上天注定让余希有这一劫也罢,在此之前他为什么没有对她好一点,更好一点?

    让她苦苦守候了整整七年,好不容易过上两天幸福的日子,却又匆匆离世。

    “小希,你回来吧,回来看我一眼好不好……”薄浅川眼圈泛了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我求求你,再让我看你一眼,只一眼我就满足了!”

    “你带我走好不好!小希,你带我走吧……”

    不知道就这样傻傻的念叨了多久,也没有念叨到奇迹发生,他却忽然想起了一个关键人物——冉逸仙。

    当天冉逸仙在场,执意冲进去,这一点本身似乎就有问题,过后又是冉逸仙一手将余希送葬安敛,问他,一定能得到关于余希的一些消息。

    “喂?”

    沙哑的嗓音自电话那头传来,冉逸仙一惊,下意识反问道:“你是薄浅川?你醒了?”

    “是……”

    冉逸仙看着仍在床上躺的如同睡美人一样昏迷不醒的余希,转身离开了房间。

    “你知道余希的事情了?”

    这简直就是废话,不然薄浅川怎么能无故给他打电话?

    “是真的吗?”

    半晌,薄浅川才开口问道。

    这又是一句废话。

    “你说呢?薄浅川,我告诉你,余希因为给你生孩子而死,我心情也非常不好!再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我就挂电话了。”

    其实,他也有点怕,万一薄浅川发现了余希还活着,一定会把她带走的。

    余希现在身体太弱,九死一生,再回到那个整天充满算计的地方,一定活不下来!

    “她……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

    薄浅川仍旧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薄浅川,我……你就仗着我现在在J市,打不着你,否则我一定把你脸打烂!”

    那句“她已经死了”对于薄浅川而言,比什么都有杀伤力。

    “我知道了……你在J市做什么?”

    J市离这里那么远,天气也有些寒冷,薄浅川就弄不明白了,眼瞅着就要入冬,怎么会往那边跑。

    “我去散心不行啊?薄浅川,我知道了,你就是来找茬的吧?”

    冉逸仙的耐心被磨没了,这一次想都不想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写一封信,追溯真相

    “冉逸仙,你发什么呆?”

    冉逸仙被余希的话从记忆中拉扯出来,无奈的笑了笑。

    那是还在余希昏迷的时候,他接到的第一个薄浅川的电话,他一夜不曾合眼,反复思索着,若有一天余希醒了,他要不要告诉余希。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下定决心要把余希还活着的事情瞒到底。

    余希还活着,这件事情连夏之光都一无所知。

    或者可以说,整天泡在片场里的夏之光,几乎连余希是什么时候“死”的都不清楚。

    只是一个偶然,就知道余希难产而死。

    那一天,那一周,他把自己关在家里,任由编导和经纪人拼命的给他打电话,他也不管不顾。

    余希……她怎么可以死呢?

    夏之光也给冉逸仙打过电话,冉逸仙依旧口风很紧,至今为止,知道余希还活着的,只有他和当初的那个医生。

    “没什么,只是在思考……明早该吃点什么。”

    他微微一笑,“我想好明早给你准备什么样的早餐了。”

    “终于不是小米粥了?”

    余希挑挑眉,语气有点不友善。

    “小米粥虽然养胃,但天天喝缺少营养。”冉逸仙解释一句,忽然想起一事来,“你还活着的消息,要不要告诉夏之光?”

    “他……还在S市?要不等我过段时间身体好些了,我亲自去找他。”

    好像怕这句话没有什么说服力似的,她又补充道:“他那么忙,为了我耽误了工作就不好了。”

    “你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回S市吧?”冉逸仙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

    余希没有反驳,的确有这个意思。

    “你是想去看薄浅川,还是想去看薄星宇?”冉逸仙冷声问道。

    余希才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直愣愣的回答道:“都想。”

    想将星宇抱在怀里,想被浅川抱在怀里。

    “再过一阵子吧,若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他。”

    这个“他”指谁,彼此心照不宣。

    “余希,我……想让你做一件事。”

    “没问题啊,你想让我做什么?”

    余希下意识问道,随后讪笑一声,“不过,这得看我能做什么。”

    “给薄浅川写一封信,告诉他你还活着,只是会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去找他,在这段时间里,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和星宇。”

    余希有些意外,“写……倒是没问题,有什么用处吗?难道他醒来了?”

    “还没有……”

    冉逸仙心虚的回答着,但很快解释道:“等他醒了的时候,万一因为你的死精神崩溃了怎么办?提前准备好,等他支撑不住的时候就交给他。”

    “等他醒了,我不可以去见他吗?”

    余希怔怔的看着冉逸仙。

    “我会和他说明,让他赶快摆脱现有的这些束缚,陪你到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好好生活,若你执意要回到危险中去,我肯定不允许。”

    “这……也好。”

    她相信冉逸仙,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冉逸仙已经没有任何怨言和私心的帮了她无数次了,这一次应该也不例外。

    等她走进书房,冉逸仙叹了口气。

    他如果再不使些手段,薄浅川就要废了!

    这一个月里,他本以为能看到薄浅川查清真相替余希报仇,没想到他想都不想就把薄氏拱手送给伤害余希的人——尽管他并不知道那件事是薄凌薇干的。

    然后,无止境的沉迷在酒里,一日复一日的消沉下去,这哪里是他熟悉的那个薄浅川?

    再不给他一点希望,恐怕分分钟会死在他面前。

    余希写信之前还特意练了练字,确定自己的字和当初写的没什么区别之后才动了笔,生怕薄浅川认不出她的字迹。

    写着写着,一滴泪水情不自禁的滑落,随后接二连三的打在已经写好的信纸上。

    她看着哪怕晾干了也有着清晰泪痕的信纸哭笑不得,但,也不必遮掩什么,他们是最亲近的人,是夫妻。

    “浅川,我爱你。”

    她忍不住在信的结尾填上这么一句话,随后塞进了信封。

    冉逸仙将信交给了安伦,称这是自己为了让薄浅川振作一些,让人模仿余希的笔迹来写的。

    安伦果然相信,将信拿给薄浅川看,只说不知道是从哪里塞进来的。

    打开信,首行便是“吾夫浅川”,他猛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小希写的,这一定是她写的!”

    他记得有段时间自己要出差,余希自己在家里有点害怕,便跟他你一句我一句的发消息,还调侃似的称他“吾夫浅川”。

    旁人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安伦有些惊讶,难道冉逸仙知道很多关于余希和薄浅川之间的事情,才能把信仿造的这么像?

    “小希没有死,她真的没有死!”

    薄浅川看着信,惊得仿佛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第二行又是寥寥几个字。

    “见信如唔。”

    薄浅川记得,余希曾说过,她小时候写信写作文,都喜欢用文言体,因为觉得很有些文艺范,后来一直到上了大学都改不过来这个习惯,文言夹杂着白话,被夏之光取笑“颠三倒四”。

    “我还活着,很抱歉,让你经受这样的大起大落。”

    “或许是因为我的鲁莽,或许是因为上天就是这样不公,我们的孩子刚一出生便夭折了。”

    “我心中十分悲痛,你也许也有同感,我难以以一种平常心来面对你,所以,不要来找我,到了合适的时机,我自然会去见你。”

    “若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你倾心于其他女人,亦不必为了我而苦苦守候。”

    “我在手术室中死里逃生,并不是意外,若你有余力,查出背后主使之人,为我报仇。”

    “切勿消沉,切勿沮丧,好好照顾星宇和自己。”

    “珍重。”

    右下角是署名和日期,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笔迹。

    信纸上有被泪水洇湿的痕迹,一定不是仿制的。

    目光下移,最下面竟然还有一排小字。

    “浅川,我爱你。”

    心脏一下子被填满,他傻傻的看着信纸,目光十分认真的看向安伦,“她活着,她一定还活着!”

    安伦也觉得,这份“仿造信”有点逼真的过分了。

    不仅清楚两人之间的暗语,还有着泪痕。

    白话和文言揉杂在一起,正是余希的写作风格。

    若不是冉逸仙亲口告诉他这份信是仿造的,恐怕连他都要相信。

    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到薄浅川情绪高涨,这就是好事,管他什么真的假的。

    “如果说余希真的还活着,那么墓里的又是谁?”

    他表情严肃了不少,忽然道:“走,去余希下葬的那片墓地,带着一队人去,随时准备开墓。”

    什么?!

    安伦心中暗惊,正准备阻拦,却看这么多天来,薄浅川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换衣服准备出门,干脆也不拦了。

    都化成灰了,谁知道是真是假?

    哪怕就当让总裁出门遛个弯散散心也好啊。

    这样想着,安伦点点头,便让人去备车。

    薄凌薇这个蠢女人,也不知道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水泡了,对于薄浅川的股份不仅没有任何收购的意思,还敢理直气壮的坐上首席执行官的位置。

    庞浩宇有些语重心长的劝道:“薇薇,现在收购股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一天薄浅川清醒过来,想要再次要回这个位置,谁能拦住这个最大的股东啊?”

    “可现在哪儿那么多闲钱来收购股份?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啊!如果我们能拿出百分之七十的薄氏来,哪里还需要费尽心思的把薄氏弄到手?”

    薄凌薇也知道这个道理,奈何根本经不起实践。

    哪里来这么多钱啊?

    而且薄氏这样的超级大集团,哪怕是百分之零点一的股份都不能随意买卖,更别说百分之七十了。

    人家若不想卖,出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薇薇,你若不把股份拿到手,再怎么发展薄氏,最后分红还不是进了薄浅川的腰包?”

    “我当然知道!这话用不着你说!”

    薄凌薇正在气头上,毫不犹豫的就骂道。

    庞浩宇沉默了。

    他早就该知道薄凌薇是个只把利益看在眼里的女人。

    颓然的一笑,他走出了办公室。

    冬天难得的一个晴日,在最贵的一片墓地上,薄浅川面无表情的抱着胳膊,看着眼前的十来个人将墓地挖开,取出骨灰盒。

    “拿来。”

    为首的那个人将薄浅川小心的呈给薄浅川,薄浅川在心中默念一句“小希莫怪”,便打开了骨灰盒。

    安伦在旁边看得真切,骨灰盒里竟然什么也没有!

    “这……”

    所有人都惊呆了,只有薄浅川依旧冷冷的勾着嘴角,“我就知道……”

    声音中好像还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他转头看向安伦,问道,“安伦,送去火化的过程中,她身上是不是一直都盖着白布?最后进火化室的时候,是不是只有冉逸仙在?”

    这两个问题一下子把安伦问蒙了,半晌才小心的点了点头。

    当时仍在沉睡当中的薄浅川竟然猜的分毫不差!

    这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说,余希的死到火化过程中,真的有什么猫腻?

    “果然是冉逸仙这个王八蛋!枉我还相信了他的话!”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幕后主使,可爱到来

    安伦第一次听到自家总裁骂人用这么粗鄙直白的话,一惊,但很快明白过来。

    总裁的意思是,余希没有死,这一切都是冉逸仙做的手脚?

    他现在也被自己给绕迷糊了,也不敢一味认准余希已经死了,只好薄浅川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那……总裁,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确认夫人还活着,而且和冉逸仙有关系的话,是不是要先去找冉逸仙?”

    安伦小心翼翼的问道。

    最近薄浅川的心情有些喜怒不定,让他们这些做助理的做秘书的有些摸不透,吃不消啊。

    “不。”

    薄浅川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上次冉逸仙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就是一味地咬死余希已经死了,现在去找他也一样见不到余希,更何况……

    “她在信上说了,不让我去找她。”

    提起余希,薄浅川的嘴角忍不住弯出一个愉悦的弧度,“不仅如此,她还给我留了个任务呢,先完成任务要紧。”

    找到对她下手的幕后主使!

    提起这件事,薄浅川忍不住皱皱眉,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小希不是因为难产才……而是有人做了手脚?当务之急,我们要先找到这个人,给她报仇!”

    说完,薄浅川又忍不住叮嘱道:“不要刻意寻找她,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她就会重新回到我的生活中来。”

    看着薄浅川幸福的微笑,安伦心中有点犯难,但他一个做助理的还能说什么?照吩咐办事呗!

    他真的很想提醒薄浅川,信里说的未必是余希想让他做的,也有可能是冉逸仙想耍他做的。

    “好,我记住了。”

    安伦默默的点头,有点心疼自家总裁。

    “那现在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他问道。

    薄浅川沉吟片刻,道:“去找当时余希生产时的医生问问情况,如果说真的是有人故意想要余希的命,最后生产时一定是操作的环节,这个医生,应该就是收了好处的人。”

    查这件事比起当初调查陆川,实在是简单太多,余希留下这么一个没有难度的任务是为了做什么呢?

    难道……她知道自己这一个月来无所事事,整天纸醉金迷的状态了?

    一想到这一点,薄浅川就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她还活着,自己一定会提早振作起来的!

    当然,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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