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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倾心:盛宠嚣张嫡女-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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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么让悄悄选择,是想让悄悄杜撰一个教唆者和幕后人吗?”
悄悄慢慢地抬起了头路,无疑皇上俊胤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也在怀疑一些事情,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也许他也觉察到了,六王爷当初支持的皇子不是他。
六王爷虽然死了,但他不是孤立无缘的,那个威胁他皇位的人还存在着,只要悄悄说出那个名字,别说死罪可免,她想入驻后宫,得到宠信,也不是不可能。
在俊胤的眼里,没有悄悄,只有李春香。
悄悄凝视着皇上,突然苦笑了起来,想不到她若想活着,就必须出卖了崇奚墨,皇上在拿一个生的诱惑和她交换。
“我不是李春香,是悄悄,我进宫只是……突发奇想,没有人教唆,更加没人支持,皇上误会了。”
“好一个误会,悄悄,你以为朕真的不敢杀你吗?”俊胤起身,慢步而下,冷冷地站在了悄悄的身边。
悄悄并没有畏惧,她的语气越发的冷静。
“皇上要杀悄悄,是因为悄悄是云重锦的外甥女,绝不是因为悄悄装扮了李春香。”
悄悄自问在皇宫里,没伤害过任何人,她接近尽力,救死扶伤,皇上不是也封赐了她皇宫一调香师,和右院判的职位吗?这说明,她的功过已经相抵了,唯一杀她的借口,就是她是楚家的四小姐。
“哈哈!的确!”
皇上眯着眼睛,他虽然不能留着这个女人,却欣赏她的个性和聪明,只可惜……这样一个让他欣赏的女子,却不能服从于她,不能好像后宫的那些女人一样,甘愿匍匐在他的脚下,膜拜他的威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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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第491章
生死一线
俊胤俯身下来,端起了悄悄的下巴,语气轻柔了许多。
“你可以恳求朕饶你不死……”
求他绕她不死?
如果求他可以活着,悄悄不会吝啬一个求字,可她想要的结果绝不是皇上所想的,她要回到过去的生活,恢复原本的自由,回到最初的起点。
“如果皇上可以让悄悄离开皇宫,远走高飞,悄悄可以求皇上……”
“你,食古不化!”
俊胤一把甩开了悄悄的下巴,他让她求他,表面是给悄悄一次机会,却也是给自己一个拥有她的理由,可她竟然敢这么说,简直就是不识抬举,眼里哪里还有他这个皇上?
“来人!”
俊胤一声怒喝,大理寺卿带着人匆匆地奔了进来。
“皇上,微臣一直在外面候着呢。”
“悄悄虽然假扮李春香,罪不可赦,却在皇宫立下诸多大功,功过相抵,但是……她真正的身份是罪臣云重锦的外甥女儿,国法不容,马上关押大牢,明日午时问斩,任何人都不得求情,求情者一律随同处决。”
俊胤说完这番话,摔了一下衣袖,大步地向大理寺外走去,门外李公公尖声地喊了一嗓子。
“皇上起驾回宫。”
这一声预示着悄悄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她放弃了唯一生的机会。
蓦然的,悄悄抬起了眼眸,看着大理寺里的一切,她在默默质问自己,这样固执的坚持是为了什么?留在皇宫里,留在皇上的身边,对于她来说就那么难吗?
至少,一个决定,可以让她存活下来,可她就这么放弃了。
悄悄满眼的泪痕,强迫自己别哭出来,抿着的唇瓣几乎咬出血来,她知道她不能留下来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心里没有皇上,还有一个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而皇上又迫切想知道的秘密,就是崇奚墨。
留在皇宫,皇上会变得贪婪,得到她的同时,还会苛求稳固江山,除掉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几乎成了皇上的人。
她必须带着这个秘密,长存地下。
“对不起,娘……悄悄不能回去看你了,我食言了。”终于,那颗泪珠儿滴落了下来,几个侍卫走了过来,将她拉了起来,一步步地向大理寺外走去。
天已经亮了,东方露出了鱼白,悄悄迎着那抹惨白望去,呆呆地出神着。
皇宫的东门,安歌虚弱地坐在马车里,听着小太监的禀报。
“皇上让奴才转达,李春香不能和十三王爷离开了,这些是皇上赐给十三王爷的盘缠,希望十三王爷离开皇宫后,一切安好。”
小太监说完,让人将一个大木头箱子搬上了马车,然后退后了一步,垂下头来,他要看着安歌离开皇宫。
听到这句话之后,安歌俊美的眸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说了一声。
“谢主隆恩。”
在这一声无奈的谢意之后,马车离开了皇宫的东门,现在早已是辰时,他一直在等她,就算过了约定的时间,他还等,却等来了这么一句让他绝望的话,李春香最终还是放弃了和他一起离开,留在了皇宫里。
淡然一声苦笑,安歌的手指轻轻一弹,一块木方从马车里的帘子里弹射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咕噜噜的声音越来越远,安歌离开了他生活二十年的地方,踏上了属于他的旅程。
死亡已经越来越近了,再过两个多时辰,血就会流淌在午门之外,悄悄安静地坐在木板床上,面无表情。
“李春香!”
坚硬的牢栏之外,七皇子允戴瞪圆了一双眼睛,站在那里,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身素淡衣衫的华妃娘娘。
狱卒小心谨慎地陪同着,华妃娘娘能带着七皇子来看李春香,可大可小,他们不敢得罪,更加不敢怠慢了。
狱卒要将牢门打开,却被悄悄制止了,这样已经很好了,不需要让七皇子接近死囚太近。
七皇子的眼睛红了,他抽着鼻子,却愣是没有哭出来,他抓着牢栏,看着悄悄,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去,七皇子,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悄悄很庆幸,七皇子已经好了,除了有点悲伤之外,他几乎和正常的孩子一样。
“你该听皇上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春香。”
华妃娘娘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还是喜欢叫悄悄为春香,在华妃的眼里,她就是李春香,是那个心灵手巧,头脑精明的李春香,不是别人。
皇上不舍得杀她,这点,华妃娘娘比任何人都清楚,俊胤之所以要将行刑的时间定得这么早,让人措手不及,就是想快刀斩乱麻,切断了心里那份难以割舍的情。
华妃不愿来做说客,可她还是来了,带着允戴,她这么做,是为了皇上,也是为了李春香的大恩大德,她不敢向皇上求情,能做的,就是让李春香改变心意。
“谢谢华妃娘娘,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我不是李春香的事实,我叫悄悄,舅父的清白没有,我注定都是死罪。”
“我没想到,你这么坚决,看来,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华妃叹息了一声。
七皇子仍旧站在那里,抿着嘴巴,良久之后,他突然大声地喊了一句。
“我将来长大了,一定要证明你是无罪的!”
这样的一句话,让华妃娘娘立刻捂住了七皇子的嘴巴,她哪里想到儿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无疑,七皇子心里装的是不为人知的野心,虽然他的年纪还小,却已经知道权利和地位的重要,他将来要帮悄悄洗清罪名,就让自己足够强大,这其中涉及的关系将十分复杂。
“我们回去。”
华妃娘娘冷了脸,回头看着所有的狱卒,目光阴郁。
“七皇子刚才只是小孩子戏言,不可说出去。”
“是,华妃娘娘。”所有的狱卒都垂下头去,华妃娘娘拖着允戴的手臂,一刻也没敢多留,匆匆而去。
巳时已到,距离午时不远了。
等着我
华妃娘娘走后,没人再来过,这个时候,谁还愿意和李春香接触,避开还来不及呢,死亡在一步步逼近,午时眼看就到了,牢门被人打开了,发出了哗楞楞的响声。
厚重的枷锁套在了悄悄的脖子上。
“走吧。”
大理寺卿亲自赶来,按照监斩大臣的程序进行,刑场已经布好,就差太医院右院判的一颗人头了。
正午的阳光格外刺眼,悄悄低垂着眼眸,心犹如擂鼓一般,她虽然不能想象人头落地的情景,却知道临死之前那种惊恐不安,思绪混乱,她几乎崩溃了。
悄悄,最后一声,她问着自己,这一切值得吗?她坚持的,力争的,最后竟然是一个死?舅父在天之灵,仍旧不能瞑目。
地面是青色的方砖,许是眼睛花了,青色竟然变成了血红,猩红刺眼,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不不,她并不想死,越来越接近断头台,她越发现,自己很畏惧死亡,甚至在这一刻,想到了崇奚墨,希望他能像每次最危急的时候一样,冲出来,帮将她险情除去。
可这一次不同了,悄悄不敢奢望,因为这是皇命,这里是皇宫的断头台。
一步步走上磨光的青石……她几乎站立不稳。
“午时已到!”
一声呼喝之后,悄悄感到眼前寒光一闪,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断头疼痛的一刻……
刚才的惊慌失措,畏惧胆怯,此时都没有了,悄悄的心竟然平静了下来,她要死了,花儿一样的年龄停留在了十四岁……
当啷!
什么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这不是开玩笑吧,这个时候,刀斧手会抓不住那光闪闪的大刀吗?
事实上,悄悄没有感到痛楚,相反,她听见了一个人惊异的叫声。
“崇大人?”
崇大人?
是崇奚墨来了吗?悄悄的心头一颤,睁开了眼睛,耀眼的光辉之中,正是他站在那里,高大伟岸,盈着一层层的金光,他眉头紧皱,手里一把佩剑搭在了刽子手的脖颈上,眸光凌厉如鹰。
是他吗?
悄悄用力地眨动了一下眼睛,再次看去的时候,他还站在那里,额头,鬓角都是汗水,还在呼呼的喘息,一看就是赶了不少路的,疲惫不堪,却满脸的怒气。
“崇大人,你怎么可以劫法场,这可是死罪啊。”大理寺卿飞奔了过来,这如何了得,这不是街头菜市口,这可是皇宫的监斩台啊。
不管谁在这个时候阻拦行刑,都是不可饶恕的。
悄悄当然知道崇奚墨这么做的后果,他为何到这个时候出现,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竟然还想保护她,他疯了吗?
“崇奚墨,你走开,走开啊!”
她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她可以流血,可以死,却不能连累了他,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
崇奚墨的眸光垂落下来,看着面容憔悴的悄悄,低声说了一句。
“等着我,我马上面见皇上。”
崇奚墨说完,冷眼地看向了大理寺卿,警告着她说“我去面见皇上,再次期间,她一定要完好无损。”
“可是……”大理寺卿还想说什么,崇奚墨打断了他。
“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大人只需给崇奚墨一个面子,我想,皇上知道我带来的消息后,会立刻放了她。”
“真的?”
大理寺卿有些犹豫了,最终他点了点头,后退了一步,下了命令“暂时停止行刑,等崇大人出来。”
听了这句话,崇奚墨才将佩剑从刀斧手的脖子上拿了下来,刀斧手虽然杀人无数,却没尝试过刀架在脖子上的滋味儿,他的脸吓得白白的,甚至不敢捡起地上掉落的砍刀。
养心殿内,皇上今天没有上朝,他心思烦乱,无休止地在养心殿内走来走去,李公公侯在一边,也不敢说话,他明白皇上的心思,几次想问皇上是不是要阻拦悄悄的死刑,可想想还是闭了嘴巴,他也不愿在这个时候,触了霉头。
就在皇上焦躁不安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来报。
“皇上,不好了,崇奚墨胆大包天,阻止了大理寺那边对李春香行刑,这会儿直奔养心殿而来。”
“大胆!”
虽然皇上懊恼地喊了一声“大胆”,却奇怪地松了口气,他擦拭了一下汗水,稳稳地坐了下来,少顷之后,又怒发冲冠,这个崇奚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依仗着皇上器重他,就这般张狂无礼,连他的命令都敢违抗了。
“朕,就要看看,崇奚墨有什么理由阻拦朕杀了她。”
阴郁的眸光直射下去,养心殿之外,崇奚墨已经大步流星而来,进入了养心殿之后,他跪拜下来。
“皇上,臣想知道皇上杀李春香的理由。”
“朕还没开口问你,你倒问起了朕,难道你不知道,她不是李春香吗?”
皇上冷声反问了崇奚墨一句,满朝文武都公认崇奚墨的才能,更加佩服他的睿智,次次他都能逢凶化吉,帮他出谋划策,可这一次,李春香死罪当头,俊胤很想知道,崇奚墨要怎么解开这个局。
崇奚墨抬起头,看向了皇上,沉稳的说。
“冒名顶替,实在可恶,但她在皇宫里,立下诸多汗毛功劳,有目共睹,功过相抵,不足以判了死罪。”
“好,这点朕也承认,现在朕再来问你,云重锦犯下的乃是株连的重罪,她作为云重谨的亲外甥女儿悄悄,是不是早该人头落地,而不是混在皇宫里,充当什么李春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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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第492章
俊胤的声音咄咄逼人,这次看崇奚墨怎么说。
崇奚墨凝视着皇上,由俊胤这般逼人的态度来看,他是真的要杀了悄悄,断头台举起的砍刀,可不是虚设的,若他晚来一步,悄悄就人头落地了。
由皇上的态度,崇奚墨也猜到了一件事儿,悄悄没有为了活命,顺了皇上的心思,才会让皇上这般恼羞成怒。
“皇上杀悄悄的理由,就是因为悄悄是云重谨的外甥女儿,如果她和云重锦没有半点关系,甚至不兴楚,皇上又当如何?”
。。
母女相认
崇奚墨的话,让皇上惊愕地站了起来,一双疑惑的眸子看着崇奚墨,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微臣之所以亲自赶去青州,是得到了一个消息,当年,还是婴孩的阿茹娜公主被一个途径西域,购买香料返回青州的商人抱走了,而楚四小姐出身调香世家,是楚敬安的女儿,微臣怀疑……”
那时崇奚墨只是怀疑悄悄的身份,却不敢确定,只能让人展开周密的调查,来确定她的真实身份。
“你的意思是……”
皇上眉头一皱,虽然崇奚墨只是说了一半,他也隐约猜到了什么,难道这个悄悄就是蒙古的阿茹娜公主?
“微臣还不等到了青州,就听说皇上将李春香关押入狱,不得不返身赶回,刚才到达驿站的时候,刘璋和徐晋派人捎来消息,悄悄正是楚敬安当年从沙漠里抱回来的孩子,也就是我们一直寻找的阿茹娜公主,她和云重锦根本没有什么血亲关系,皇上又如何降罪于她?”
崇奚墨听到驿卒带来的消息,知道悄悄竟然是阿茹娜公主,也很震惊,但他已经无暇了解具体情况,一刻不停地赶回皇宫,若再耽搁一点点,就算悄悄有再高贵的身份,也难逃一死了。
刀下救了悄悄,崇奚墨难以平复自己的心境,看到悄悄脸色苍白,他更加心痛。
虽然事情崇奚墨没能来得及亲自去验证,但真相已经十之八九,刘璋和徐晋不是酒囊饭袋,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这样捎信回来。
皇上不能杀了悄悄,这会破坏两国的关系,何况悄悄是无罪的。
崇奚墨静立在一旁,等待皇上发话。
养心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俊胤又落寞地坐回了原位,神情有些恍惚,若崇奚墨说的是真的,悄悄确实是无罪之身,他又如何能杀了她。
其实就算悄悄不是阿茹娜公主,现在有这个疑问摆在这里,俊胤也不敢再下旨要了那个女人的命了。
“先放了悄悄,这件事暂且不可声张,召楚敬安进宫……”俊胤终于开了口,他要亲自确认这件事儿,阿茹娜公主身份尊贵,绝不能出现什么乌龙。
俊胤说完,目光慢慢抬起,看向了崇奚墨,一丝疑惑在浮现在他的眼眸之中,似乎这件事儿崇奚墨尽心得有些过头了。
俊胤之前就听小太监们议论过,说崇奚墨对李春香照顾有加,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难怪李春香宁死都不愿留在他的后宫,莫非是为了崇奚墨?
“微臣遵命。”
崇奚墨转过身,大步地向外走去,离开养心殿的时候,俊胤的目光还盯着他的背影,少顷之后,他才移开了目光,李公公小心翼翼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侯在了一边。
“你说,朕想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还感到这么寂寞?”
“这个……”
李公公一下子愣住了,皇上为何感到寂寞?他哪里知道,不过皇上问了,就该回答,于是李公公想了一下之后低声说“那是因为……皇上是一国之君,万万人之上,岂能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可这个世道,凡夫俗子实在太多,比比皆是,也许是因为这个……皇上才感到寂寞吧。”
李公公的话,完全是溜须拍马,俊胤轻叹了一声,捏住了额头,他竟然思念起了安歌。
悄悄眼看着崇奚墨大步走来,他从大理寺卿的手里拿过了钥匙,亲自打开了她的枷锁,双手双脚失去束缚的一刻,她整个人怔住了,许是刚才的惊吓,让她站起来后,双腿无力,本该询问一句,或者说声谢谢,却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崇奚墨的怀中。
黑暗一直持续着,她病了,病得厉害,一连几天几夜处于昏睡之中,她睡在哪里,有什么人来过,都浑然不知。
待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身体很轻,好像羽毛般飘然,无力,虚弱,她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可她却看到了一个人。
“阿茹娜,我的阿茹娜。”蒙古王后坐在床边,双眼垂泪,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阿茹娜?”
这个名字不是失踪蒙古小公主的名字吗?怎么蒙古王后却这样称呼她?
悄悄眨动了一下眼睛,目光微微挑起,她看到了乌伦珠公主,乌伦珠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好像哭过了。
“我这是在哪里?”
悄悄想爬起来,却感到浑身无力,一定是在牢狱里心力交瘁,加上惊吓,她才无法承受,病倒在床的。
目光环视了一下房间,这不是自己住的地方,甚是奢华,应该是皇宫里的什么宫殿。
“额吉,她刚醒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慢慢说给她听吧。”乌伦珠公主在一边提醒着。
“你看看,额吉激动地,把这个都忘记了。”
在悄悄疑惑的目光中,蒙古王后将她的手拉向了自己,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你的身体流着我们蒙古人和契丹族的血,你是我蒙古的小公主阿茹娜。”
“这,这怎么可能?王后……”悄悄这次听明白了,她刚才叫的不是别人,就是她,她是阿茹娜公主,这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悄悄愣愣地看着蒙古王后,没有开口,而是倾听着她的理由。
“你被带离了草原,抱到了西域,我的侍女遇到了黄狼,被黄狼咬死,至于你……却被途径此处的青州商人抱起,带回青州,刚巧商人楚敬安的夫人生产死了孩子,所以……”
蒙古王后有些说不下去了,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包袱皮,这是阿茹娜出生的时候,包身体的小被子。
“这是楚敬安来京都,带来的……当年在沙漠发现你时,包着的红色包袱皮,上面还有额吉亲手绣的小花儿,你是我的女儿,这点不会错,从一次见到你,我就感觉出来了,可那个时候,我只当是我们投缘,哪里知道……你是我的女儿。”
说完,蒙古王后抱住了悄悄,悄悄仍旧处于呆滞之中,这是不是做梦,她怎么突然之间成了阿茹娜公主。
恍然若梦
虽然悄悄不愿相信,可也不得不相信,楚敬安确实来了京都,还带着当年的信物,口说无凭,见到这个红色的包袱皮,蒙古王后再也不能自已,失声痛哭了出来,原来一直寻找的,竟然就在身边。
皇上也无话可说,面对悄悄不是月云重锦外甥女儿的事实,只能做无罪处理。
悄悄伏在蒙古王后的怀中,久久无法平息心境,这竟然是她的亲生娘吗?十四年来,她深信不疑自己是楚家的骨血,却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这就是为什么崇奚墨能救了她。
“我是阿茹娜公主?”
悄悄恍然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她竟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不是一个被扫地出门,雪夜奔波的戴罪女。
“好了,都好了。”
蒙古王后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为女儿受到的惊吓感到懊恼。
“阿茹娜,不用怕了,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回家了。”乌伦珠擦拭了一下眼睛,握住了妹妹的手。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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