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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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让老百姓连个年都过不好。”

　　　　“这个我知道的，我会抓紧，尸检工作正在进行，我们的法医加班加点的在忙活着，技侦也没闲着，案发现场属于空旷地带，物语搜集有些困难，我听他们技侦的人说，取暖公司的煤渣场处在监控死角，现在监控录像的调查范围已经扩大到了百公里范围内，在甄别上有些困难，需要一点时间。”慕皓然语气很无奈，这个案子有一定程度的困难。

　　　　“那就去这两个部门看看吧，来就来了，慰问一下我们同志们。”刘强说。

　　　　“好，那我告诉陈法医一声吧，她可能还在解剖室里没出来。”慕皓然拿出手机要给陈妍熙打电话，其实他是想给她通风报信，这个丫头的脑电波异于常人，别在当着领导面面说出什么有损团结的话来。

　　　　可是刘强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小子，打电话就没有意思了哦。”

　　　　慕皓然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我懂我懂，我就是想问问她出来没有，毕竟画面太血腥了嘛。”

　　　　“没事儿，受得住。”这老头儿还挺倔，他要想干的事儿谁也挡不住。

　　　　每当碰触到解剖室这扇大铁门，慕皓然总能想起陈妍熙拿起大钳子把人肋骨剪断的那个画面，想想都不寒而栗，这老书记，但愿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他自己说的那样强悍吧！

　　　　只是这大门打开的一瞬间画风却变了，陈妍熙和李安吉并没有在进行尸检，而是都坐在解剖室的地面上啃着面包，喝着凉水。

　　　　刘强这回可是被吓着了，他虽然知道法医工作辛苦，但是这个环境却令他吞了吞口水：“这也能吃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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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鬼火之谜（9）

　　　　李安吉被突然冒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口中还未咽下去的面包把她噎得够呛，陈妍熙立即给她拍起着后背，又把水递给她让她顺一下。

　　　　“怎么回事？谁啊？”陈妍熙用嘴型问慕皓然。

　　　　趁着刘强观察解剖室的功夫，慕皓然扁了扁嘴在刘强身后比了一个敬礼的姿势，陈妍熙立即明白了，妈呀，这是有领导视察工作啊！

　　　　“小同志，这里这么重的血腥味儿，你们也吃得下去啊！勇气可嘉啊！”刘强边看着边说。

　　　　“那个，我们已经对血液的味到免疫了，就算是尸臭味儿我们该吃饭也得吃饭啊，要不然真没力气走出去了，要不是我因为没有力气走出去，我们俩也不至于窝在这儿吃啊！”

　　　　陈妍熙的话倒也没有水份，在这解剖室里足足关了六七个小时，她的腿已经完全抽筋了，走路都已经成了问题。

　　　　慕皓然注意到陈妍熙和李安吉仍然坐在地上，便走过去拉了陈妍熙一把：“快起来啊，刘书记等着你汇报工作呢！”

　　　　“书记？”陈妍熙懵懵懂懂，公安局的刘书记她认得啊，也不是这个模样啊？难道是其他分局的？

　　　　“嗯，书记，快起来！”慕皓然也真是佩服她这个白痴劲儿了，还真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对象啊。

　　　　“不是我不起来，是我起不来了，我腰以下都是麻的，没力气了。”陈妍熙无辜的眨了眨眼，怪她咯，腿不争气又不是她的错。

　　　　“你做了几个小时了？不会从早上来就一直做到现在吧！”见她这副样子慕皓然不禁心中泛疼，又不好表现出来。

　　　　“你觉得咧，七个小时了，还有最后两个了，明天估计可以和技侦一起做各种化验，晚上统一给你结果。”陈妍熙说。

　　　　“小同志，工作固然重要，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休息一下吧，别干了，上面虽然很关注这个案子，但也没要你们一夜之间破案，我批准了，下午都回去休息，看看你们一个个病怏怏的，累垮了，还怎么工作。”刘强表情严肃的勒令他们都回去休息。

　　　　“刘。。。。。书记，我们也想休息啊，可是刚才我们组的同志又给我来电话了，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我一会儿要去取，为了不辜负上级对我们重案组的信任，我们只能拼命干了。”陈妍熙总算说了句有逼格的话，而且听起来是那么的顺耳。

　　　　“什么？又有一个，快带我去看看，这个恶魔弄得人心惶惶的，还不肯善罢甘休。”刘强心急的率先走出了解剖室。

　　　　看着领导脸上铁青的脸色，所有人都颤巍巍的跟在后面，慕皓然走在陈妍熙旁边，小声说：“好样儿的，说的好，刘书记估计在年度的表彰大会上都会提到我们重案给的名字。”

　　　　“啊，我有你说的那和优秀吗？”陈妍熙似乎看到了她带上大红花上台领奖的样子，心里美美哒。

　　　　慕皓然无语的砸吧砸吧嘴，这丫头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怎么就这么天生丽质难自弃呢！他只不过是夸了她一句，至于这么沾沾自喜的吗？

　　　　说是其他组，其实都共同归属于一个刑侦大队，和他们组也只是隔了一个楼层而已，陈妍熙走到刘强前面打开了冷藏室的门。

　　　　“刘书记，要不我把尸体取出来送到解剖室吧！”陈妍熙觉得这个地方太过阴森了，她怕刘强会受不了。

　　　　“不用，找接警的同志介绍一下情况。”刘强也是当兵出身的，这种情况他还是能受得住的。

　　　　陈妍熙走进冷藏室将尸体从里面拉出来，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人静静的躺在里面。

　　　　刘强忍不住用手掩了一下口鼻：“在哪儿发现的，还是煤场？”

　　　　“不，不是，是在西郊的河堤上，今天上午有几个在河堤凿冰捕鱼的市民发现的。”跟在后面的李铎解释说。

　　　　“长蛆了？”陈妍熙突然在死者的腿部的一个小创面上发现了几天蛆虫。

　　　　“什么？现在是冬天，怎么会有蛆呢？”刘强觉得冬天尸体生蛆有些不太可能。

　　　　“不，就是生蛆了，这尸体有可能是在夏季死亡的，然后经过了冷冻，再被抛尸的，很明显她的唇总青紫，说明她生前脑部出现过缺氧，应该是窒息死亡，但是颈部没有掐痕，具体原因要通过尸检之后才能知道。”陈妍熙用手拨碰了碰尸体腿部的小创面，确定的说。

　　　　“难道这个人还具有储藏尸体的能力不成？”刘强心中充满疑问，这么大个人，想要冷冻起来，得需要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才可以。

　　　　“现在是冬天尸体冻僵情有可原，但是这具尸体在夏天被冷冻过就说不过去了，我昨天也解剖了一个死亡数月的尸体，直到冬季才出现，那这个凶手一定有储存尸体的地方，而且应该不会太小，至少一两具的尸体，一般人家的冰箱冰柜根本就放不下。”陈妍熙将必要的条件总结出来。

　　　　慕皓然漆黑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那我们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看我们一共现在是发现了八具尸体，无一例外他们死前都受过侵犯，当然除了那具白骨除外，我们现在无法确定她死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性行为，假设凶手是在侵犯她们后抛尸的话就要符合以下条件才，第一他要有工具，第二他要有能力将这些尸体无人的送到煤场，还有那个河堤，为什么我们所有的监控都找不到有可疑车辆，从夏天到冬天每天都能出入取暖公司的车，而且还够大，你说会不会是取送煤渣的车，它可每天都从里面进出的。”

　　　　“不能吧，取暖公司冬天烧火，夏天又不烧火。”陈妍熙果断拒绝。

　　　　见他们讨论得热闹，刘强摇头笑了笑，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有这样尽责的兵，他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呢！

　　　　“不对，你们记不记得取暖公司的地理位置，取暖公司的后身是什么，是我市的垃圾填埋场啊，我记得那里有条路夏天整修过一段时间，那里又处于全市的死角，取暖公司，煤渣厂，垃圾填埋场，还有煤渣砖厂，可都是在一条线上的，只有拉煤灰的车能畅通无阻的经过这几个地方。”

　　　　慕皓然将案件从头到尾在心中捋了一遍，他觉得唯一这种可能可以解释凶手往返这么多次隐藏尸体都不会被发现。

　　　　“那他把尸体直接扔进垃圾场不就行了，干嘛扔在取暖公司？”陈妍熙觉得这是多此一举，而且是很弱智的问题。

　　　　“因为垃圾场有监控探着头。”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安吉插言道。

　　　　“你怎么知道？”慕皓然和陈妍熙异口同声的说。

　　　　“我舅是做安防的，去年装探头的时候，我还来北海给他帮过忙，我去过那个垃圾场。”李安声音弱弱的说。

　　　　“案子是不是要破了？”陈妍熙迷蒙的看着慕皓然说。

　　　　“还不赶紧去做尸检，我们去找人啊！”慕皓然跺了下脚说。

　　　　陈妍熙都激动得像个精神病，站在一旁的李铎和李安吉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俩人儿精神好像是不太正常啊！

　　　　慕皓然和陈妍熙都往自己的办公室跑，慕皓然跑了几步又返了回来，将楞在一旁的李铎拉走了，并对李安吉说：“姑娘，别呆这儿了，赶紧工作去吧，早一会儿完事儿晚上就不用加班了。”

　　　　一听到加班李安吉立即跑回了满室血腥的解剖室，案件有了眉目陈妍熙干起活儿来就像是有了动力，不光是速度快了许多，腿也不麻了，头也不晕了，只要不再加班她哪儿都舒服，鬼知道天天半夜做尸检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弄到最后一具只剩下一堆白骨的尸体时陈妍熙却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她拿着柳叶刀在这堆白骨上来回比量了几下，最后她垂头丧气的对尸骨说：“这位姐姐，对不起了，是我们发现的晚上，让你惨遭烈火的焚烧，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师傅啊，你看这是什么？”整个办公室里只有陈妍熙一个法医，李安吉自然的认了她当师傅。

　　　　“什么？”陈妍熙楞了会儿神说。

　　　　“这个，你看这个肋骨上的是什么，像是像是什么东西扎的。”李安吉指了指尸骨上一个只有豆粒大小的创口说。

　　　　陈妍熙用手摸了摸那尸骨上的小点儿，边线很粗糙，她对李安吉说：“拿个放大镜来。”

　　　　李安吉把工作台上的一把放大镜递给陈妍熙，陈妍熙仔细的看了看，又有用措摸了摸，她有些奇怪的说：“什么工具会造成这么小的创面？”

　　　　“什么东西能那么细啊，跟个筷子似的。”李安吉漫不经心的说。

　　　　“怎么可能是筷子，筷子也没这么锋利啊，能把骨头戳这么个洞。”陈妍熙立即反驳。

　　　　戳了个洞？陈妍熙说完在心里自己想了一下，突然她走到解剖室边的铁柜子前拿出了一个工具箱，打开之后她从里拿出了一把十字花螺丝刀，在尸骨上比划一下，洞口竟然是吻合的，这具白骨生前竟被螺丝刀扎伤，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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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鬼火之谜（10）

　　　　陈妍熙立即从防护服的口袋里摸着手机给慕皓然打了电话，正在开车的慕皓然没有找到蓝牙耳机，便将手机扔给李铎让他接听。

　　　　李铎一看手机上备注的名字竟然是老婆，他心中一惊，看了一眼慕皓然：“这。。。。。。。谁啊？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结什么婚，快接，是陈妍熙，管好你的嘴，如果让她知道了，我一定给你开出去！”慕皓然瞥了他一眼说。

　　　　“不，不，我不说，你可息怒，我还没娶媳妇儿呢，你别断了我的财路，我可没你那显赫的家世。”李铎在现实面前不得不认了怂。

　　　　他接起电话：“哈喽，什么事啊！”

　　　　陈妍熙看了看电话：“怎么是你呢，慕皓然呢？”

　　　　李铎窃笑着，将手机开到了免提：“他开车呢，什么事儿你说吧，他没找到耳机，我开了免提了。”

　　　　“慕皓然，你听我说，你们要是调查到了那个司机，在他的住处搜一搜有没有一把直径在五毫米的十字花螺丝刀，我在最后那具白骨上找到了一个小的创口，大小比对和螺丝刀是一致的，这是现在唯一能确定凶器是什么的尸体了。”陈妍熙对慕皓然说。

　　　　慕皓然听懂后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和慕皓然穿便装进去，先到办公室看看情况，还不一定能抓到，那么多垃圾车，我们得先确认一下是谁。”

　　　　“嗯，那你们去忙吧，我把尸骨装起来，去做理化了，祝你们顺利。”陈妍熙知道他在开车，就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情况，然后便持断了电话。

　　　　随后她对李安吉说：“解剖工作到此为止，跟我去做理化实验。”

　　　　李安吉将那具尸骨装进了一个塑料箱，然后跟着陈妍熙进了理化实验室。

　　　　重案组的同志一边埋头苦干，一边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图像解析，而慕皓然他们则偷偷摸摸的进了垃圾处理厂的办公室内，找到了主管领导了解情况。

　　　　“朱经理，我们想调查一下我们处理厂垃圾清运车司机们的情况。”慕皓然找到了垃圾处理厂的人事部经理，他是最了解公司人员情况的人，找他准没错。

　　　　“没问题，稍等，我给你调。”朱志明很配合，立即到档案柜前给他拿出了员工的花名册。

　　　　“这是我们公司十一个在职的司机情况，都在这儿了，你们自己看。”朱志明笑着说。

　　　　“嗯，您先忙，我有情况同志找您，不要耽误正常工作。”慕皓然向他礼貌性的应了声。

　　　　朱志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其实他也没什么工作，说好听点儿他这里是人事部，其实他能管理的也就是公司的几个司机而已，其余的工作岗位基本上都是和他平级的，他就是能负责将人员登记在册，其它的事情也不归他管啊，所以这个位置基本上就是养大爷的地方。

　　　　司机岗位的花名册一共就十七个人，列在纸上也就一页，慕皓然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将这些人员都熟记于心。

　　　　“朱经理，这些人有没有做的时间比较长的，至少也应该是一年以上的。”慕皓然对人员的情况在心中已经有了数，他要将重点的人员划分出来，那些只工作了一两个月的肯定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因为那些尸骨最和出现在煤渣厂里都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时间短了肯定不会是他们要找的人。

　　　　朱志明思索了一会儿：“一年多啊？这个没有几个，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个垃圾场不像是国营的环卫公司，有相应的保障，个人经营的，又脏又累，人们干一段时间都不干了，干三两个月就走那是经常的事儿，做最长的那个李俊成前些日子还得了肺癌去世了，一年多的可能就剩那个刘耀了。”

　　　　刘耀？慕皓然在花名册上找到了这个名字，看了看他登记的身份证信息，八七年的，今年不过二十七岁，绝对有能力对受害人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年轻力壮，也完全有能力完成尸体的搬运抛尸，准是他。

　　　　“他今天是什么时间班，我想就近观察一下他。”慕皓然问。

　　　　“他今天是早班，早上从市区收完垃圾送回来就下班了，再上班就是明天晚班了，下午四点。”朱志明说。

　　　　“那行，明天我们再过来，还有我们今天到公司调查的事情谁都不要告诉，明天我到现场的时候我们还得到他的住处去看看。”慕皓然告诉朱志明他该怎么做。

　　　　“我懂，我懂，保密工作一定到位。”朱志明很圆滑，他油腔滑调的回答道。

　　　　慕皓然开车离开了垃圾处理场，在回去的路上他给家里值班的同志买了北海最有名的中餐厅德玉轩的餐点，给他们犒劳一下。

　　　　“狗大户就是大手笔，这一顿下来不得过千啊！”李铎面对有钱人的慷慨还是无法理解，这买顿他梦寐以求的大餐就跟喝杯豆浆似的，真随便！

　　　　“说什么呢，想吃就闭嘴，别废话。”慕皓然怼他说。

　　　　为了自己的肚子李铎也就乖乖闭嘴了，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不是。他们两个拿着满满的四大袋餐点回了重案组。

　　　　慕皓然让李铎将食物给技侦和同志送去了一份，不过看来他们暂时是没有时间吃这些东西了，他们的眼睛根本从监控上移不开，错过一秒就等于错过了嫌疑人有可能经过的线。

　　　　他和技侦的人了解了一下情况后就离开了，他又拿着东西来到了法医室，陈妍熙和李安吉都不在，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他只好给陈妍熙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他把食物放在走廊的窗台上了，并嘱咐她不要忘记吃。

　　　　慕皓然回到办公室以后也没有闲着，边吃着饭边和李铎他们安排一下明天的行动，从事这行工作就是这样，想吃一顿消停饭，没那么容易。

　　　　“李铎，明天你先到垃圾处理场去会一会寻个刘耀，记住要观察他的没一个细微的动作，千万不能马虎了，通过嫌疑人的种种行为，这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绝对一流，相信说话也会滴水不漏，你要学会读懂他的表情，我曾经看过一份报道，像这样有变态行为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他的眼神和我们正常人是不一样的，你要仔细看，虽然不能作为我们破案的证据，但是却能让我们判定他究竟是不是我们要找的嫌疑人。”

　　　　李铎似懂非懂的挠着头：“老大，这么艰巨的任务，你应该自己去啊，我这个人本来就马虎，万一有什么细节被我错过了，我岂不是惹祸了。”

　　　　慕皓然挥了挥手中的筷子：“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要到他的住处去找螺丝刀，你没听陈妍熙已经给我线索了吗？没关系你放手去做，这些事情总要你自己去一一体会的。总不能没了我你自己就不能办案了吧。”

　　　　“真要我去啊，万一。。。。。。。”李铎还是有点不自信，听他说的这个任务这么艰巨，万一被他搞砸了可怎么办呢？

　　　　“老大，其实你真的高估他了，这么高深的技术活不太适合没有脑子的人做。”徐若媛见李铎满脸懵比的样子不禁揶揄道。

　　　　“嘿，我这小爆脾气还干不好这点事儿了，看好吧，你们，我就不信我李铎这么聪明的人竟完不成这点小任务。”李铎性格冲动，最经不起她这样的轻视了，他要证明他是可以的。

　　　　为了明天的行动所有人晚上都没有回家，晚上慕皓然到技侦处看了一眼录像的调查情况，时间要一桢一桢的看，目前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他们还在登记经过的车辆，得到时间的最后一桢都登记完毕后再进行查找。

　　　　出了技侦处，慕皓然给陈妍熙打了电话，陈妍熙接听电话后说：“什么事儿，还在做理化呢，不过也应该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了，我可以告诉你在这些的尸体中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在死之前都可能被沾有的毛巾堵住了口鼻，凶手是在他们昏迷之后进行性侵犯的，无一例外都用了避孕套，没有找到，没办法提取到DNA。”

　　　　“辛苦了，这些线索已经够了，做好了就快点出来吧，我把食物给你放到法医办公室外面的窗台上了，到休息室拿微波炉热一下再吃吧，吃完了早点回家休息。”慕皓然言语中仍然藏不住对她的关心，即使他在极力克制，但仍忍不住要叮嘱几句。

　　　　“我知道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陈妍熙能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关心，但是她只能当作这是同事之间的友谊，其它的情感她无法回应。

　　　　“嗯，你也一样，你先忙吧，我回办公室了。”慕皓然果断的挂断了电话，再聊下去他肯定忍不住说要送她回家，知道她肯定会拒绝，他又何必去惹她生气呢！

　　　　挂断了电话陈妍熙依然在忙着手头上的事情，只不过八卦的李安吉在听到慕皓然关心她的话后忍不住问了句：“姐，那帅哥是不是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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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鬼火之谜（11）

　　　　这你都能看出来啊？”陈妍熙白了她一眼说。

　　　　李安吉傲娇的一扬头：“那当然，我是谁，这眼睛贼着呢！”

　　　　“那你不去算命给人看姻缘，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成个半仙之体呢！”陈妍熙拿着纸卷打好她一下，让她不好好干活聊八卦。

　　　　陈妍熙就是有这个本事，总是能让人哑口无言，这脑洞有点大啊，一般人还转不过来弯儿呢！

　　　　“陈姐，在学校的时候我说话都够噎人的了，你赢了，你厉害。”要说嘴损，李安吉甘拜下风。

　　　　案件进入到关键时刻，慕皓然整夜都没有回去睡觉，技侦的同志连夜查找线索，终日不能休息，他自然也不能贪图安逸，他制定出了明天的行动计划。

　　　　慕皓然想到明天的计划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环没有陈妍熙还真的完不成，于是他顾不上是不是休息的时间连忙给她打了电话。

　　　　很晚才回家的陈妍熙刚躺在床上便听到了这扰人的电话铃声，通常的情况下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准没好事，所以她接电话的语气也不太友善：“谁？有事儿说。”

　　　　“是我”慕皓然刚抽过烟，声音有些干哑。

　　　　不知怎么，陈熙听到他的声音竟会莫名的感觉心跳加速，她用力的拍了一下心脏的位置，让这丝躁动平息下去，她清了清嗓：“什么事，有任务吗？我这就去，告诉我在哪里？”

　　　　慕皓然怕她从家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