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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知华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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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或许她很那个男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呢?”

    我问:“都分手了,还重要吗?”

    她说:“当然重要啊,真心相爱的两个人,这点误会算什么呢?”

    我笑了,如果事实可以猜测,我宁愿相信这是个误会。
………………………………

二卷 假如结局不悲情


………………………………

2。2 朋友的故事

    大学毕业之后就彻底和她断了联系。

    我没有去尝试找工作,开始在家里写书。

    高中的时候就有一个梦想,希望自己能成一个作者,那时候书也读的多,上大学之后反而放下了这个想法,大概是一直没写出什么成效被父母的冷眼压垮了吧。

    重新拾起来这份理想反而不知道要写什么了,就开始尝试写自己的一些经历,一个人的经历没多少。

    很快就能写完。

    后来没了故事,想写一写我和她的故事,不知道从何写起,我和她的故事太平淡,平淡到我们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后来也就淡漠了,甚至很多时候都忘了她的存在。

    我每天会靠在沙发上沉思一个或两个小时,想一想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从来没想通过这会有什么未来,也就不想了,自己喜欢就好了。

    某一天去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家做客,看到了放在他桌上的一首诗:

    你就像天使,

    从我的地狱拨开了束缚枷锁,

    解脱我禁锢给了我温柔善良,

    无尽彷徨。

    你就像天使,

    从我的虫茧割开了一道切口,

    带着我高飞让我忘记了伤痛,

    不曾遗忘。

    ……

    或许不像是一首诗,我有些感慨。

    却还是调笑他:“没想到还是个诗人啊。”

    他说:“不是我写的。”

    我问:“那是?”

    他说:“一个可以说是朋友的人吧。”

    我说:“可以带我去见见她吗?”

    他说:“哈哈,见不了了,去年的时候出车祸死了。”

    我看着他张大了嘴巴,有些语塞。

    他一笑,笑容有些僵硬,看着令人同情。

    我没有再说话。

    我猜,这个人跟他可能关系非同一般吧。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沉默下去,没想到他还是开口了。

    他说:“她是我女朋友,我们认识的时候还在上高中,她是孤儿,家里很穷。”

    “我不是孤儿,却很少见我父母,他们生了我,没想过养我,给我留了一套房,一些钱。”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在操场偷着抽烟,很好笑,呛个半死。”

    “她父母死的时候受了刺激,智商有些问题,有些健忘,有时候前一秒发生的事情后一秒就会忘记。”

    “后来她离开了她那个脏兮兮的小窝,搬来跟我住。”

    “我们不再是独自一个人,生活的很自在,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那之后我就彻底失去了她。”

    我说:“那你一定很伤心吧。”

    他笑了笑,说:“当时是很伤心的,现在也还好吧,我还有工作。”

    拼命的工作让自己神经麻木吗?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个很乐观的人,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经历。

    我想到了我跟薛雨的事儿,跟他们比起来,我的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我一直以为这样的情节只在一些小说电视里才能见到。

    原来,只是我们以前没有过多的接触这样的人群,只是我们把世界想象的太美好。

    从他家离开的时候我抄走了他桌子上的那首诗,回家之后把它夹在书架上一本看完的书里。

    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

    我以为他应该已经回到了自己生活的轨迹。

    我从没有也无法想象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到无法自拔、到极致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没有经历过,也不想经历。

    一天,我写完了一章故事靠在沙发上喝茶,突然接到了另一个朋友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嘈杂。

    他说:“叶轩死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叶轩就是那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

    我呆住了,从来没有想过前段日子还在一起聊天的大活人就这样没了。

    我问他:“怎么死的?”

    他说:“医生说是安眠药服用过量,没抢救过来。”

    我了然。

    挂了电话之后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两人之间的感情要深刻到什么程度才能在一方离开之后另一方凭借大量安眠药晚上才能睡着?

    这是不能想象的。

    爱情的魔力,让人无奈。

    我去参加了他的葬礼,可能听过他故事的人不止我一个,也有人跟我聊起了他的经历。

    “可惜了,挺能干的一个人。”

    “怎么说?”

    “父母没有管过他,他不仅给女朋友治好了病,还挣了不少钱。”

    “他可能也没想过会走的这么早吧。”

    “他知道,连遗嘱早都写好了。”

    我哑口无言,路人看着我的神情笑得很惨淡。

    我问:“他父母来了吗?”

    他说:“来看了一圈,上了柱香就走了。”

    可悲。

    我呆在原地很久没有回过神来,一个人的命运原来可以这么悲惨,直到这一刻他父母都不愿接受他这个儿子,就连唯一的羁绊都走在了他的前面。

    他走的很干净,大概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吧,早就立好了遗嘱,把财产都捐出去了。

    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

    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没引起什么轰动,没带来什么东西,走的时候也没带走什么,连在世上生活过的痕迹都没留下。

    若干年后,我们再聊起来的时候可能会说起他,可能连名字都会忘记。

    也可能,再也不会说起他。

    后来我回归了正常的生活轨迹,身边再没有发生过能让我心里激起一丝涟漪的事。

    在某些时刻,我们总在爱情的边缘试探,都希望某次的感情能够长久到一辈子都在一起。

    这是一种奢望,也不是没有。

    生活可能会捉弄我们,感情不会,它只会住弄生活。

    很多时候爱的肤浅的人成了相伴一生的情侣,爱的深沉的人反而没能长久,这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情到深处自然凉”的含义吧。

    或许这话本意不是这样,我又玩了个文字游戏,但事实恰恰就是这样。

    自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的生活里都再没有有过什么波澜。

    我跟我大三交的那个女朋友也在这段日子分手了,这是预料之中的时,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基础,在一起的时候都像陌生人。

    以后的每天我都在枯燥的写文章。

    写小说的时候总会语尽词穷,会看一些书找找灵感。

    从书架上取出了那本都封了尘的书,重新一页页的翻阅。

    到某一页的时候掉出来一张纸。

    里边写着一首诗。

    我开始庆幸我能听到这个故事,也乐意把故事分享给所有人。
………………………………

2。3 高中军训

    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

    温度高的吓人,操场上的铁栏杆感觉都要融化了。

    偶然吹过一阵风,很凉快。吹的树叶沙沙作响,蝉叫也没那么烦躁了。

    叶轩还是来了高中。

    本来打算初中毕业之后就不上学了,父母留给他的钱也够他花半辈子的。

    他躲在角落里抽完了一根烟,抬起头看着少有的蔚蓝天空却怎么样也提不起神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大概是一个假期也咽喉了吧,鬼使神差的就来了学校报到。

    他的父母没出过什么意外,好好的活在世上,说是要离婚的,却一直没什么音信,把他生下来之后就留在奶奶家生活,去年奶奶也去世了。

    好在他爸妈生下他之后给他奶奶一大笔钱,奶奶走了这钱自然就成他的了。

    安葬好奶奶之后他搬到了县城,租了个房,他一直在这上学。

    他爸妈也没参加奶奶的葬礼,没联系到,也不想联系。

    在别人眼里他是个自由的人,没有父母的约束,成天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那也只是别人的想法,他自己可不这么想。

    他有时候挺恨他父母的,既然不养他又为什么要把他生在这个世上?别人的孩子从小都有父母的陪伴,多温馨。

    这也让他从小养成了冷淡的性格,没什么同情心,村里头、学校里头他都是坏孩子的代表,成天打架,下手也没个轻重。

    后来别人的孩子也不让跟他玩了,他也乐得一个人自在。

    也不孤独,因为总有一帮游手好闲的社会小青年陪着他,所谓的狐朋狗友。

    他觉得这样挺好的。

    他有钱,他们交朋友,各取所需。

    上高中是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大概是不想放弃了这么好的学校吧。

    他考上了全县排第二的高中,名义上的重点高中吧。

    虽说学生证上写的是普通高中,他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区别的,反正在别人眼里能考上这学校的都不会差到哪儿去。

    这都是别人的想法,差学生那都有的,不分学校。

    相信县一中也不都是好学生,那不然大学的校门都被挤爆了。

    铁路中学是陇西文峰的一所高中,比一中肯定是不如,但也仅次于一中,比二中三中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叶轩也清楚,他来这里纯属偶然。

    不是他初中学的有多好,而是中考的时候试卷上恰巧都出了他会的题目。

    他还考的挺高,差一分就能进重点班,对这个他倒是无所谓,进那个班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混日子。

    “嘘——”

    操场上传来了哨声,把叶轩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他站起来,拍了拍宽大的迷彩服上边的土,手插在裤兜里吊儿郎当的向操场走。

    为期一个礼拜的军训是高中的一门必修课。

    跟大学的军训不大一样,不是很严格,平时就做做样子,休息的时间比训练的时间多。

    队伍集结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叶轩站在第二排。

    “休息好了吗?”后边的哥们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行吧。”叶轩自顾自的整理腰带。

    “这天儿真热呀。”见叶轩没有说话的意思,他也惺惺的收回了手,自言自语。

    这男的叫史哲豪,是来这学校之后第一个跟他搭话的,也是他第一个认识的人。

    看起来挺仗义的,一米八的大高个,见谁都是咧嘴笑,也能说话,废话一大堆,没几句正经的。

    教官拿着小喇叭走过来,队列里头瞬间安静了。

    “现在休息的应该也差不多了,今天下午我们的课程是正步换齐步。”教官在队列前边左右踱步,“有问题吗?”

    “没有!”

    回答的很干脆整齐,慢一秒都要挨骂。

    在叶轩眼里教他们这些人不像当兵的,倒像二流子,走路的时候耷拉着脑袋,一脸晦气,说句话还动不动就来一句:“大声点,我听不见。”

    有时候叶轩很想问一句:“你是聋子吗?”

    当然这是不敢问的,在心里边想想就好了,这些人虽说看着一个比一个不正经,要真打起架来,他占不到一点便宜。

    当过兵的人再怎么差劲,撩到一个高中的学生都是分分钟的事儿。

    不敢反抗他说什么也只好照做。

    “史哲豪,你出来喊口号,把方阵带到跑道上。”教官对叶轩身后的大个儿招招手。

    “是!”史哲豪倒是像模像样,摆了个立正的姿势,然后小跑着从对于后边饶了过去。

    站在方阵前边,他有模有样的下口令:“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跑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这史哲豪跟他们教官相处的是挺好的,听他说是因为教官跟他是本家的缘故。

    教官也姓史,这一带姓史的很少,而且都集中在一块儿,差不多都是老乡,而这教官虽说不是本地人,但估摸着也是姓史的见得少了,不然不会看见一个这么激动。

    他第一次听说史哲豪姓史的时候那眼神就像见了宝似的。

    当听史哲豪说他们那附近的几个村子都姓史的时候更是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那时候叶轩也在附近,清晰的记得他说了句:“我们家那块儿,就我们一家姓史的,长这么大没见过几个本家。”

    也是怪可怜的,叶轩在这坨子没见过几个姓叶的,他也没觉得有啥,就是觉着这教官太作。

    也没什么坏处,城里人都这样。

    踢正步很累,大多数时候腿提起来得很长时间才能放下,很酸爽。

    教官还在旁边添油加醋,拿瓶矿泉水喝一口,嘟囔一句:“这天儿真热呀。”

    谁感觉不到似的,叶轩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这样能分散注意力,让腿上的酸痛感少一些。

    当然这也无济于事,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是正真腿疼的时候。

    军训的时候一天很漫长,晚上休息了之后恨不得立马飞出去。

    跟史哲豪走在一起叶轩实在是有些脑瓜疼,他觉着这人上辈子可能就是个苍蝇,嗡嗡嗡的说个没完。

    把他从年龄到生日再到家里人口数问了个遍。

    “你查户口的呀?”叶轩忍不住抱怨。

    “这不新朋友之间必要的程序吗。”史哲豪尴尬的挠挠头。

    叶轩知道他就是话多,也没瞒着他,把他想问的都告诉了他,也了解了他的很多事儿。

    他可以说是叶轩上高中之后交的第一个朋友吧。
………………………………

2。4 麻烦

    叶轩租的房子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入口处还有一个专门给铁路工人办丧事的地方。

    整条道上都很安静,大白天都很少见着人。

    叶轩今天还是挺高兴的,很久没有像最近这么舒畅的运动过了。

    低着头快步钻进了巷子,随脚踢开了地上的石头,没注意到前边靠墙站着几个人。

    “站住!”有人喝了一声。

    叶轩抬起头看了眼,是个黄毛,耳朵上带着两个大大的耳环,混混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拦住他有什么事。

    “有事儿?”他抬起头瞟了眼黄毛,自顾自的玩着脚下的石头。

    像他这样从小混日子长大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怕这几个小混混说出去都嫌丢人。

    看叶轩这副模样那黄毛不乐意了,手插在裤兜里堵在他面前,说:“小伙子不要太狂,你这性子在社会上了不好混呐。”

    叶轩抬头瞥了眼他身后,加上黄毛一共五个人,对他还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他冷哼一声,语气中略带着轻蔑,不痛不痒的说:“有事儿说是,别跟我讲大道理,我爹都没教过我怎么在社会上混,你算个什么东西?”

    显然黄毛没料到眼前的小子这么狂,虽说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嘴上却是丝毫不软。

    “还挺横。”黄毛转过头对身后几人碎碎了一句,然后看向叶轩,压着嗓子说,“崽子,别跟我这装大头,哥几个今儿个没钱花了,在你身上借点,以后还你,没意见吧?”

    “借钱?”叶轩心里冷笑,说的好听,不过是给自己的明抢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把脚下的石头踢到一旁,拒绝的很果断:“没有!”

    “没有?”

    黄毛有些恼了,这小子明显就是在作死,三番五次挑战他底线,不给他点教训是不把混子当社会人,于是沉着脸说:“我告你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摆着好好的阳关大道不走,非要过小爷的木桩子,我揍起人来连我自己都怕的。”

    叶轩被这人说的话逗笑了,嘀咕一句:“就怕流氓有文化,怎么现在连混子都喜欢咬文嚼字?”

    “你说什么?”黄毛彻底火了,这叶轩明显就是在逗他玩。

    顺手捞起地上的木棍,向叶轩逼近一步。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弟见状也上前将他围住,防止他逃跑。

    “混子何必为难混子。”叶轩还是全无惧色,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黄毛很恼火,却也不好轻易动手,他们虽说名义上也是混社会的,也就一些无所事事的小混混,要真让打人也不想,毕竟局子里也去过几回,确实是不好待。

    “最后再问你一次,有没有钱?”

    听声音黄毛的忍耐度已经达到境界点了。

    “真没有,你不信你看。”叶轩把衣服裤子的都掏出来,一脸无辜的看着黄毛。

    “全哥,弄他吧,我都忍不了了!”

    不等黄毛说话,旁边一个留着长头发的杀马特先开口了。

    “搜!”黄毛挥挥手。

    听到他的指令,那杀马特跟一个光头的胖子“嘿嘿”坏笑着逼近叶轩。

    叶轩嘴角勾起到一个邪魅的弧度,紧盯着两人慢慢向后退。

    “别做无谓的反抗了,交出钱来,今天放你走。”那杀马特胡子八叉笑起来有些恶心。

    身后是个瓦堆,叶轩手背在身后拿了一片瓦,不屑的笑了笑,反手拍在胖子的光头上,一下就把脑袋打破了。

    趁着两人发懵之际又一脚踹在杀马特裆部。

    “去你娘了个鸟蛋。”

    叶轩一拳放倒了抱着脑袋忍着痛的胖子,转身就跑。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完全每个几人反应的机会,等黄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了。

    “追!”黄毛气急败坏的嗷唠一嗓子,带着其他两人追了上去。

    叶轩跑到一个铁路工人家属楼的拐角处就停了下来,藏在了拐角后边。他的目标是放倒今天在场的所有人。

    躲在墙后边小心翼翼的等着,果然有个不开眼的在拐角处抓墙转弯,被眼前的叶轩吓了一跳,然后就被踹了个人仰马翻。

    黄毛见状快速冲过来一把撕住叶轩的领口,气喘吁吁的说:“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

    不料这话刚说完就被叶轩转身照脸一拳,打的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紧接着又是一耳光打在脸上,这一巴掌扇得黄毛鼻血直流,耳朵里也嗡嗡作响。

    剩下最后一个人见到这种情况秒怂,指着叶轩鼻子说:“小子,今天算你狠,咱走着瞧。”

    说完就把还在懵逼状态的黄毛架在肩膀上跑了。

    叶轩走过去踢了踢被他在拐角处踹翻那哥们,指了指瓦堆旁的胖子和杀马特,笑着说:“行了,别装死了,把你这俩兄弟带去医院包扎一下,我看伤的不轻。”

    “唉,好好好。”那哥们连忙爬起来,见识了叶轩的狠劲之后他也不敢再造次了。虽说里边有取巧的缘故,但确实是把这人吓破了胆,就是能打过也不敢打了。

    带着自己的俩兄弟一瘸一拐的出了巷子,到巷子口的时候还给叶轩放话:“小子别高兴太早了,这笔账老子记下了。”

    抓住是老鼠,放开是猫。

    叶轩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瞪了眼,冷哼一声,在他眼里这帮人确实是没什么本事,除了一天仗着人多讹学生的钱再啥也不会。

    他也想不明白社会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渣渣,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叶轩整理整理衣服,正准备离开,却被一个声音叫住。

    “兄弟,你没事儿吧?”

    叶轩转身看过去。

    是一个穿着迷彩服的青年,有些胡渣,板寸头,很精神,叶轩看他有些眼熟。

    “你是?”

    眼熟是眼熟,却始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咱是一个班的,军训的时候看见过你。”青年走过来,看着叶轩,皱起了眉头,“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跟刚出去的几个人起了冲突,还好吧?”

    “没事儿,就一帮子不入流的小混混。”叶轩咧嘴一笑,随即转移话题,“你怎么来这儿啊?”

    “我租的房子就在这巷子里。”
………………………………

2。5 刘子豪

    叶轩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他有些奇怪,没想到除了他还有人喜欢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

    “那,一起走?”叶轩挑了挑眉头。

    “走。”男生看上去很随和,很好接触。

    “怎么称呼?”叶轩边走边问。

    虽说刚认识就问人名字确实是不太礼貌,但他实在找不着别的话题。

    “丁泽。”男生一直是一副冷淡的模样,昂着脑袋不喜欢看人。

    巷子很深,丁泽的住处离巷口很近,没走几步就到了地儿,他拍了拍叶轩的肩膀,说:“我到了,你慢走,以后有什么事儿打招呼。”

    “好。”叶轩点点头,对他的话也没太放在心上,当成了一种刚交的朋友之间的客套话。

    丁泽进屋后叶轩点了根烟,继续向前走。

    回到住处之后倒是多了几分倦色,他不大喜欢回来,到了住处又成了他一个人,失去了生活该有的味道。

    打开进了院子。

    也就他这一块儿有院子,文峰这几年发展也挺快的,都盖起了高楼,老式的院落都拆的差不多了。

    据说他住的这以后也是要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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