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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知华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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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号吧。”李幼斌靠在一旁。
“考完了就回去?”
“不然呢?”
“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打算留下来多陪陪我?”
“陪你你能当我女朋友吗?”
“不能。”
“那不就结了。”
有时候跟陆朝玲谈起这些的时候李幼斌心里总是憋得慌,明明互相对彼此都有好感的人却偏偏不答应。
他一直有个疑问,他是知道陆朝玲对他也有感情的,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在拒绝他。
这种情况给他的感觉就像很多狗血剧中女主养在身边的备胎一样的,即便心里很清楚陆朝不是那样儿的人,但始终就是有些难受。
沉默半晌,李幼斌开口。
“你呢,什么时候考完?”
“我们九号就考完了,但是我不打算回去,我想再玩几天。”
“十五号宿舍就不让住人了。”
“那就十四号走。”
“你可真会算时间。”
陆朝玲的闺蜜看起来是个很安静的女孩子,披散着头发,戴着眼镜,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旁边看陆朝玲跟李幼斌聊天。
或许在她的眼中李幼斌跟陆朝玲的关系也是很好笑的吧,就正如她嘴角擒着的笑一样。
从旁观者的眼界看他俩的感情确实是挺奇怪的,明明相爱,一个不敢认真说,一个从不认真听。
在他们口中爱情之类的字眼就好像是玩笑话,说是说,也就听听罢了,从不放在心上。
就像李幼斌经常说的他喜欢陆朝玲,他是真心的,陆朝玲有可能觉得他是开玩笑,或是强行让自己觉得他是在开玩笑,玩笑话对她来说更加容易接受。
“你们两个人好奇怪。”陆朝玲的闺蜜听着二人的言谈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很奇怪?”陆朝玲和李幼斌齐刷刷的看向她闺蜜。
“明明很像情侣,却又不是情侣。”
“像吗?”陆朝玲看向李幼斌,两人对视几秒后都笑了。
“像!”
在外人的眼中他们就是情侣,但是在他们自己的眼中又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缺少感觉?不是,两人对对方都是有感情的。
缺少默契?也不是,他们有时候都能不约而同的说出一句话。
能缺什么?没什么好缺的了。他们真的已经具备了所有情侣具备的所有条件,除了接过吻没上过床他们真的没什么好干的了。
像极了一对情人。
每次李幼斌都是欲言又止,他很想认认真真的向陆朝玲告白。但他一直猜不透她的心,他怕他付诸行动之后会彻底的失去她。
被感情伤过的人以后再次碰到会小心翼翼,怕重蹈覆辙。
李幼斌的想法是:要么就一直是朋友,要么就一直是恋人,千万不要先是恋人后成朋友,那样的朋友还能算是朋友吗?
在仁寿山玩到七点多的时候陆朝玲肚子饿了,几人也就下课山。
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面店,叫“臊子拌面”。
李幼斌带陆朝玲他们去了这家店。
这家店的名字确实起的很有意思,因为他们家店里的吃食确实只有一种“臊子面”。
这点是很奇怪的,毕竟人吃多了一种东西总是会腻的,想单单靠一种吃食吸引顾客是很难的。就像底下的牛肉面馆,虽然名字叫牛肉面馆,但里边的面食种类还是挺多的,炒面、干拌什么的都有。
臊子面馆的服务态度还是特别好的,也可能是刚开起来的缘故吧,到店里边吃饭会有人给你端茶倒水,跟附近的其他几家点比起来确实好了不少。
臊子面里的臊子是猪肉的。
因为兰职这一块儿回族人特别多,他们几乎垄断了餐饮这个行业,就连学校食堂都是回族人在做饭。
在这里吃一顿猪肉是很难的,有时候甚至进店不敢问有没有猪肉,怕遇到回族的老板尴尬。
这顿吃的还是挺舒服的,毕竟半年没见过猪肉了。
出来之后陆朝玲接了个电话就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搭在李幼斌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说了句话。
“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李幼斌买了瓶水,蹲在路边喝着水看着陆朝玲渐渐模糊的背影,细细琢磨她这句话的含义。
………………………………
17。火车趣闻
生活中总是充满这样那样的趣事儿,有时候多注意周围的事情,会发现其中的乐趣。
放假回家实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事儿。
李幼斌却偏偏不这么想,因为家里没有陆朝玲。
不知道陆朝玲怎么想,反正他是一天不见都觉得心里边慌慌的。
那天回去之后李幼斌其实仔细琢磨了一下陆朝玲的那句话,他总觉得陆朝玲是在暗示他向她表白,但是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纠结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先不跟她表白了,等感情深点的时候再说。
回家的票早就买好了,考完试之后见了陆朝玲一面就匆匆踏上了归途。
这时候正是放假的高峰期,几乎所有的大学都在这时候放假,从安宁到城关的路堵的水泄不通,他打车整整四个小时才到火车站。
到火车站进站的时候刚好他那辆车检票。
上了车看着窗外。
“将近两个月见不着她了呀。”李幼斌叹了口气,从书包里掏出耳机挂耳朵上,双手抱在胸前睡了过去。
本来炫子也是说好的跟他一起走的,后来说是谈了个对象,去陪对象把票退了,就只剩李幼斌一个人了。
火车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
最奇葩的就是买了站票躺在地上睡觉的人。
挺大肚子一个男的,躺在过道里边儿直接占满了整个过道,乘务员也过来赶过几回,过来的时候站起来,走了又躺下了。
说多了也就懒得说了,由着他去吧。
我们都知道平时坐火车的时候车上有些乘务员还是什么的推着一个手推车在车厢里转着买东西。
那小伙子躺的正舒服的时候推着个手推车呦呵着就过来了。
“花生瓜子啤酒便宜卖,新疆特产大枣老甜老甜了。”
推着推着车不走了,撞了什么东西,阿姨还使劲来回推两下看能不能推过去。
“哎呦!谁这么缺心眼撞我?”
突然前边站起来个一百八十斤的大小伙子,摸着脑袋怒视阿姨。
“呦,不好意思啊。”阿姨这回也知道自己撞的是什么东西了,“你说你挺大一人你躺地上干嘛,这不堵着过道了吗?”
小伙还挺横:“我乐意!”
李幼斌是挺能理解小伙子的,他不装的狠一点面子上下不来。
“你乐意,你乐意你也不能躺过道睡觉啊。”阿姨有些着急。
“行行行,你赶紧过去把你啊。”胖小伙子被吵醒也有些不耐烦了,冲阿姨摆摆手。
“现在年轻人怎么这样没素质……”阿姨瞪了眼小伙子,推着车骂骂咧咧的走了。
等她过去了,那小伙子还是不长记性,翻过身就躺地上去了,不大会儿就响起了鼾声。
李幼斌看着地上的小伙子,有些好笑,这小伙挺有意思。
坐在火车上看风景还是挺有意思,但是火车上除了成年人还有一些小孩。有些小孩子是特别顽皮的,我们管这种叫熊孩子。
在李幼斌不远处就有个孩子,哇哇哭。
哭是因为玩水的时候把水破到了邻座的男人身上,男的也没惯着他,狠狠的就给屁股一巴掌,一巴掌就给打哭了。
孩子的妈就在边儿坐着,看到这一幕脸刷一下就黑了,他觉得男人的做法太过分,就边哄孩子边骂那个男的。
那男的是在受不了了就跑去卫生间了。
熊孩子见男人走了立马不哭了,像个没事人儿一样的又开始玩水,拿着水杯哗哗往自己手上浇。
小孩对面做着个学生,也是看不惯小孩和他妈,从包里掏出保温杯递给小孩,还假装心善的说:“来,哥哥的水给你玩儿。”
小孩接过去。
大学生正在那偷着乐呢,小孩拧开盖子“哗”一下全泼他身上了。
一杯水下去给大学生烫的整个胳膊都红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夺过被子就要揍小孩。但是转头看了眼她妈又讪讪的将被子装包里,也站起来跑厕所去了。
这倒是把车厢这头的一胖子乐坏了,胖子买的站票,正愁没地儿坐呢,既然俩人都走了他正好过去坐坐,反正看样子两人一时半会也没有回来的打算。
这么想着就拖着二百斤的大肚子往前走,走着走着感觉踩到什么东西了。
“哎呦,这又他妈谁呀!”
地上传来一声叫骂,大胖子挪开脚。
站起来个胖小伙,指着胖子的鼻子就是一顿骂。
“你不长眼睛啊?”
“肚子太大,挡住了,没发现地上有个人。”
“你说你长那么肥你走路还不看道,你想踩死谁呀你,有意见就说。”
“你也没多瘦。”
“我不瘦,我不瘦我碍着你了?”胖小子被这句怼的有些不知道说啥。
“碍着我了,你这挡道,不光碍着我了。”
“你、你、你这说话咋那么欠儿呢,这你得亏踩我肚子上了,你再往下一点你都摊上事儿知道不。”
“反正受伤的是你。”
“哎,你这个人。”胖小子指着胖子的肚子指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像泄气的皮球似的侧开身,“你赶紧过去你。”
胖小子白了他一眼,也再没说啥,直直的走到熊孩子前边的座位一屁股坐下。
李幼斌下车的地方叫陇西,是个挺大的县城。
兰州离陇西还是挺近的,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到陇西下了车,深吸口气,李幼斌心情一阵舒畅,再次闻到了熟悉的空气。
他的高中就是在这个县城上的,生活了三年,还是有些感情的。
出了火车站已经有几个高中时候的狐朋狗友在路边等着了。
看到李幼斌出来很热情的迎了上来。
“李哥,好久不见,这气色不错呀。”
李幼斌看了眼满头黄毛的小伙,不由得撇撇嘴。
“你可得了吧,我是还不错,你看看你染的那是个啥玩意,跟个混子似的。”
“混子怎么了,李哥你可别忘了,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哥几个的愿望可都是当个混子,后来就你去上大学了。”
被提起黑历史李幼斌表情有些不自然,瞪了黄毛一眼,说:“还是好好的找份正经工作吧,别一天瞎混了。”
“哈哈,李哥你太小看我了,我现在在工地上打工,虽然染的是黄头发,但是挣得是血汗钱。”
………………………………
18。酒桌上的情义
兄弟有时候像是那么回事儿,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挺深厚的,在某些时刻却也不那么深刻。
李幼斌跟黄毛是高中时候的同学。
高中的李幼斌不跟这时候一样,特别顽劣,净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认识几个“哥们儿”,成天想着去当混子。
记得上高中那会儿有一部日本电影在他们这些人当中特别流行,叫“热血高校”。也可能是受到了这部电影的熏陶或是怎么地,反正一帮人混在一起成天不干好事,就喝酒,喝完酒就打架闹事。
说起这些还满满的是回忆。
酒桌上是很少谈现在的,都谈一些往事。
谈起往事就会谈起一些狐朋狗友啊什么的。
来接李幼斌的是他高中的几个同学,都没考上大学,两个在复读,其余的都步入社会了。
在社会混迹了几年也知道钱不好挣了,虽然发型没什么变化,但是谈起毕业后的经历,心态变化还是挺大的。
蜀都饭庄是陇西特别有名气的一家饭馆。
其实里边装修什么的跟大酒店没法比的,好在饭菜好吃,要价也合理,挺地道的一家店,店也挺大,两层楼。
每次聚会都在这家吃,去的次数多了跟老板店员也都熟悉,去了别地儿倒感觉挺生疏。
来的时候李幼斌第一个想起的是老大丁海强。
丁海强大学也是在兰州,但是因为他读的那所艺校是在新区,离安宁特别远,就没怎么见过,也只有放假的时候有时间。
丁海强是十号下午六点的票,到陇西差不多得八点半。
李幼斌下车那会才是下午四点,也就没打算等丁海强了,跟接他的几个人去了蜀都饭庄。
跟丁海强也是说好了,让他一下车就去蜀都饭庄找他们去。
不知什么缘故,蜀都饭庄有些冷清。
前台也换掉了。
“您好,几位?”
“五个,一会还来人。”
“好的,这边请。”前台迎宾径直向二楼走。
李幼斌他们也跟了上去。
“你们老板不在吗?”
“在后边呢。”
“那麻烦你一会跟他说一声,就说有熟人来,想跟他碰两杯。”
“好的先生。”小姐微笑点头,大概是听出来来人跟自己老板熟的缘故,礼仪也更加周到了。
有些人是变化挺快的。
老赵是李幼斌以前的同桌,这之前说过的,他今天也在接李幼斌的几个人里边,同来的还有经常一起玩的另一个同学小米。
这俩人高考的时候没考上,就补习了,也没在文中,去了一中,毕竟陇西最好的还是一中嘛。
去了那之后俩人变化也是挺大的,以前跟李幼斌一样,考试也就是个一百多分,发挥好一点能考二百多。
今年听说开始学了,考的也挺好,都能上四百分了。
“好好学,不错,咱哥几个里边没出过本科生,这可就看你俩的了。”
酒店有个规律就是当客人点了酒之后是先上酒的,蜀都也这样。
李幼斌打开一瓶给哥几个倒上。
“没有没有没有,这能不能考上还两说呢。”
可能是太久没见了,老赵也不像以前那么没皮没脸,开始谦虚。
“哎,说什么丧气话,哥几个都看好你俩。”李幼斌摆摆手,从桌上端起酒杯,环顾一周,“咱敬老赵和小米一个,希望他俩明年能考上一个好大学。”
“干!”
虽说一帮人看起来像是混子,实际上也是有规矩有礼仪的。
因为听说李幼斌他老大要来的缘故,包间最里边的一个位置是空出来的,为什么非要空最里边的是有讲究的。
按照李幼斌他们家乡的说法,最尊者坐主位,所谓主位就是跟门正对的位置,也就是最里边的位置,而几个人里边李幼斌是最有威望的,这位置本该李幼斌来坐,但是因为一会丁海强要来,这位置就空下来了,免得一会换位子麻烦。
丁海强是李幼斌的拜把子大哥,可以说高中三年都是他罩着李幼斌的,他坐在主位没人会说啥,何况在座的还都认识丁海强,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哎,李哥,你不是喜欢喝白的吗?怎么这一年换口味了?”黄毛端起酒瓶开始逐一倒酒。
“换什么呀,你们不都喝啤的嘛,我这入乡随俗,陪你们喝。”
“你可别,哥几个里边你最大,你要想喝白的我们陪你喝。”
“没事没事,以后也别说谁大谁大的了,现在不兴这套,现在都文明了,讲究人人平等,没什么大小之分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总不能跟你大哥不讲尊卑吧,那平等不了。”
“你要这么说的话也有道理。”
社会是讲人人平等的,平等也是相对的。
“黄毛说你在工地打工?”
“对,工地挺不错的,一天挺累,挺充实,挣钱也多,挺不错。”黄毛掏出跟烟递给李幼斌。。
“是吧,懂事儿了,想起以前干的那些事儿,想起以前那些想法都觉着有些好笑。”李幼斌点上烟。
他看出来黄毛确实是变化挺大,这些话他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吸了口烟,有些被呛到。
李幼斌去学校之后就没抽烟,长时间没抽再次点着有些不习惯,但又不能不抽,这些朋友不像大学那些人成天玩心思,都老实,讲究烟酒不分家。
“是挺好笑。”
不大会儿,菜就逐一上来了。
几人也饿了,动起筷子。
门被推开,进来个穿西装的,乐呵呵的拿着一瓶五粮液进来了。
“小李,我就知道是你小子,怎么来也不跟说一声啊?”
来的正是蜀都的老板。
老板人是挺和善的,跟李幼斌关系也好,经常一块儿喝酒,主要是这老板也喜欢喝白酒。
“没有没有,刚回来,这不一回来就来找你了吗?”李幼斌赶紧站起来,笑嘻嘻的揽过老板的肩膀,送他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你小子呀,唉,你去兰州之后啊,这几个小子也不过来,有时候想喝点,也每个人陪着,可把我给急的,就盼着你回来呢。”
听到这黄毛插上话了。
“老付啊,你是知道,我们也都长大了,也是时候养活自己了,哪有时间喝酒啊。”
“也对。”老付点点头,打开抱过来的一瓶五粮液,拿两个酒盅给他和李幼斌一人倒了一盅。
不是不想给其他人喝,一般他俩喝起来了别人都是不掺和的,喝完啤酒喝白酒,陪不住嘛。
朋友间的情义就像这酒盅里的五粮液,浓烈,一口下去嗓子火辣辣的。
………………………………
19。老付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酒成了饭桌上交流的媒介,不认识的人喝顿酒成了朋友,朋友喝顿酒成了熟人,熟人喝顿酒反而大打出手。
老付是蜀都饭庄的老板。
跟李幼斌认识的时候李幼斌还是个初二的小伙子。
每次他有心事都去老付这喝酒,借酒浇愁。
起初老付看他来要两瓶白酒是带着嘲笑的,像多半是谁家不懂事的大小伙子,没喝过酒,不知道喝酒的难受。
可当十分钟不到,一个人喝完了一瓶的时候,老付才觉得自己看走眼了,这小子有些东西啊。
带了瓶五粮液走到李幼斌旁边。
“小子,酒量不错,喝一个?”老付对李幼斌摆了摆手里的五粮液。
“坐。”李幼斌点点头,随后又指了指桌上的牛栏山,“我这可没有好酒。”
“没事儿。”老付露出无所谓的表情,“我是这家老板,今天你这顿我请了,就喜欢结交酒量好的朋友。”
“爽快。”李幼斌端起酒倒了两个,一个递向老付,自己拿了一个。
缘分是种很神奇的东西,看似互不相干的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能聊出一大堆关系。
“小兄弟怎么称呼?”付老板喝干盅里的酒。
“李幼斌,你呢?”
“我姓付,大家都叫我老付。”
“老付,听起来不错的。”
“你叫李幼斌?你上的文中?”老付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李幼斌有些吃惊。
“丁海强是你拜把子吧。”
“哦,你认识他?”李幼斌恍然。
“何止是认识,铁兄弟。”老付笑了笑,“他经常来我这儿,也常跟我说起你,说你酒量怎么好,说你人怎么豪爽,像是性格比他还好一点,我当时是不信的,现在见了不信也信了。”
“谬赞了。”
“我以后就叫你小李吧,我都快奔三了,这样叫你应该也不欺负你。”
“没有没有,付哥你想怎么叫怎么叫,称呼而已。”
“叫什么付哥,叫老付就行。”
“好的,老付。”
两人哈哈大笑,举起酒盅碰了一个。
这之后李幼斌就算是跟老付熟络了,隔三差五就跟着丁海强找老付喝酒,就这样三年免费喝了不少酒。
老付对李幼斌兄弟仨是很好的,也帮过他不少忙,每次在学校跟人打架叫的人里边总少不了老付。
也经常听老付讲起他以前的一些事情。
他高中没读完就出去打拼了,也不是他不想读书,据说他家当时是很穷,家里边孩子也多,父亲还长年卧病,可以说所有的不幸都发生在他身上。
家里是供不起这么多孩子上学的,他在家里排行老大,无奈之下就辍学出来打拼了,他是万万不能让自己的弟弟上不起学的。
后来跟着一家酒店的老板学了些手艺,因为做事认真,又忠心,得了老板赏识,让他做了酒店的经理。
老板的儿子继承了家里的产业之后他就离开了,那时候的他也攒了不少钱,在文峰开了这家蜀都饭庄,刚开始规模也小。
他开店店里的菜要价是很合理的,都便宜,口碑也好,就渐渐做大了。
谈起这些往事的时候老付还是有些感慨,想起那些年吃过的苦,确实是有些心酸。
李幼斌看着满脸通红的老付,心里还是挺佩服他的。
黄毛几个已经喝的横七竖八的躺包厢里了。
老赵虽然没躺下,却也有些昏沉的在一旁摇头晃脑。
老付也是醉了,跟李幼斌两个人喝了两瓶五粮液,胃里边有些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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