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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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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大哥一出事,毕妈妈就把才流产的小彤给推了出来,还一个劲儿的骂小彤是扫把星转世……

    “唉,我到今天才知道,小彤在毕家,并不受欢迎,除了毕大哥,其他人好似都不怎么待见她。原因居然是因为,算命算出来八字不合,说什么小彤是克父克母克夫的硬命……

    “妈,您相信这种谬论吗?”

    说到最后,她抬头殷切的望起自己的婆婆来。

    靳媛当然是不认同的,听了直皱眉:“这世上,还有这么迷信的人?居然用八字判断婚姻合不合适的?这也太蠢了吧!”

    她是无神论的推祟者,相信有今生,没来世,所以,她但凡遇上自己喜欢的,就会拼尽一切的去追求,不想让自己的人生有所遗憾。

    和萧至东的婚姻,她就是一个发起者,坚持不懈那么多年,却以失败告终,于她,绝对是一大打击。

    “妈,您从小长在国外,可能在这方面没讲究。你不知道,在中国很多地区,这种迷信心理,持有的人,真的不只是一个两个。太多了。中国古封建社会时,迷信思想就非常的严重。现在呢,虽然是人们的思想进化了不少,但在民间,不论是在城市,还是在农村,存有这种理念的人,绝对不是小数人……”

    这是一个很畸形的社会现实,可它***裸就是这样存在着的。

    “太荒唐了。毕南星那孩子,我也是见过的,他妈妈,我也认得,看着挺拎得清一个人,思想怎么这么落伍?她失去儿子固然让人同情,可是人家韩彤还失了丈夫还有孩子了呢,那可是双重打击。他们居然还有脸把人给打出门,太没心没肺了,把人家好好的闺女都当什么了呀……”

    靳媛莫名就气到了,而后想了想又道:“这样啊,明天,等你表妹醒了,我们一起过去,我倒要去找那爱欺负人的毕家人评评理了,我们家韩彤到底哪得罪她了,她要这么欺负人。”

    苏锦听了心里满满当当全是感动。

    幸好啊,幸好她遇上的是这样一个开明的婆婆。

    她看了一眼睡熟的以赞,转身回房放下后又折了回来,一把就抱住了这个满身正气的长辈。

    “妈,谢谢你啊!”

    靳媛呢,一怔,转而一笑:“谢什么啊!真是傻丫头。”

    苏锦继续黏着,乱蓬蓬的心,因为这个怀抱而安定了下来:

    “自我养母过世,我原以为再也找不到这样一种被妈妈娇惯着的感觉了。很幸运,恒远给了我一个家的同时,也给了我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母亲。妈妈,您让我觉得我还好像还在闺阁里似的。遇了什么不平事,妈妈就会无条件的给我为出头,会给我一种安安稳稳的踏实感……”

    靳媛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臂:

    “我们是一家人啊,不对你好,对谁好……在我眼里,你就像我女儿。唉,璟欢要是有你一半的贴心,我就省心了……”

    一提到璟欢,她就叹气:

    “哎,不提她了,不提她了……以后啊,你就是我女儿。”

    “嗯……”

    这一刻,苏锦觉得,比起韩彤,自己不知道幸运了多少倍。

    这个女人的拥抱,和她儿子一样,总让人觉得暖暖的。

    *

    晚上,靳媛睡在楼下另一间客房,季北勋和铁镜则占领了靳恒远的书房,苏锦继续睡自己的主卧。

    二十二点,一通电话打通了季北勋的手机,是靳恒远的长途电话。

    彼时的他,正乘坐商务车往机场赶——仪式和酒会皆已结束,他此行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妥。

    “怎么样?有什么新发现?”

    靳恒远靠椅背上,沉沉问,耳朵上戴着蓝牙,手上拿着平板。

    “你老婆刚接到了一打恐吓照片,具体怎样的,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你看了没有?”

    “正看着……”

    “那个人向苏锦预示了这样一个前景,只要她不离婚,不离开你,这些照片上的人,就会一个个按着照片里的方式发生不测。并还拿毕南星的死亡作了一个有力的证明。”

    “嗯,看到了。”

    靳恒远的心情非常的沉重。

    “我刚来的时候,苏锦脸色不太好,显然是吓到了。”

    “可以想像出来。”

    他吐着气。这种事,谁遇上谁不好过。

    “那位这是千方百计想拆散你们……”

    “嗯,不过好在现在我已经查明原因了。英国这边,我已经拿到了他就医的所有病历资料。”

    “看来,这趟英国之行,你收获颇丰……”

    “可以这么说。”

    靳恒远应着:

    “你还是说说南星的死亡吧!我现在最想知道这件事。”

    他语气非常的凝重。

    这是他最关心的。

    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这真的让他心情沉重。

    “刹车没有人为动过手脚的痕迹,表面看,这的确是司机疲劳驾车、再加上刹车失灵所导致的交通意外,实际上呢,我们在司机的血液里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可疑,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是谋杀。具体是怎么一个情况,还需要调查……

    “至于小米团的发烧问题,只是正好遇上了流行性感冒,那个人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替自己营造了那样一个我说的就能立刻应验的恐怖氛围。

    “可能是你去了新加坡这一趟,让他感觉到你在调查他了。所以,他特别挑着你不在的这两天冲苏锦下了手。女人的心,是不经吓的……”

    季北勋阐述了他的观点。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靳恒远声音淡淡。

    “他敢这么威胁小苏,我就敢将他送牢里……”

    “你想过代价吗?”

    季北勋反问。

    “不管什么代价,既然他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他就该为自己的事买单。回国后,我想是时候找他摊牌了……我不能让小苏活在惶恐中……”

    对妻子的爱护之情尽露无疑。

    “你觉得现在时机合适了?苏锦的生父是谁,我们还没找到……”

    “合适了,现在,我们手上又多了一条线索不是吗?”

    “你指的是凌放……”

    靳恒远点头:“对,有了凌放,我们一直没有办下来的那件事,应该能得到质的冲破了……”

    说这话时,他用平板,把薄飞鸿让人调查凌放所得的资料给调了出来:

    凌放,男,三十二岁,原名,池放,原为池明珠认养子,后池明珠嫁明澹,改名明放,在明家生活了十六年,后认祖归宗做回凌放。大学毕业之后,在自家公司从底层做起,五年之后,他成为了凌云房产的负责人,并在业界做出了傲人的业绩……

    凌家本是黑道出身,虽然经过几十年的洗白,成为了商人,但在黑道仍颇有名声。

    几年前,明澹家曾出过一桩入室抢劫案,经调查,好像是凌家老爷子指挥人往明家偷的。只是事后,明家因为证据不足,这事,不了了之。

    “我觉得那桩入室抢劫案,是凌放指使的。他抢的不是财物,而是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池晚珠现已经不在明家,而应该在凌放的羽翼下,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

    “我这里有一份资料显示,这个人,从二十七岁开始,每年的上半年和下半年都会消失十天。这十天,他去的地方各不相同。

    “我的猜想是,凌放可能看不惯明澹软禁池晚珠,才派人入室强行把人救了下来。这几年他每年两度的旅行,以我估计,他可能去见他的养母池晚珠了。因为从他的个人信息表上,我们查到他在最敬爱的人一栏里,写了‘养母’两字。最喜欢做的事:陪妈妈去旅行……”

    季北勋听完,点了一下头:“有道理。”

    “所以,想要找出池晚珠的下落,我们恐怕得从这个人手上下手了……这件事,回头我就找他问个清楚。”

    靳恒远沉沉吐着气儿:

    “现在,我们已经把大致的情况弄清楚,就差把池晚珠找出来了……离所有真相,不远了……”

    十八年前,他答应过小书帮她找家人,十八年后,他终将要做到了……

    ………题外话………明天见。


………………………………

第363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没到天亮,楼下就闹翻了。

    一阵阵哭声传了上来。

    苏锦从梦里惊醒,辨出那是韩彤的声音:那丫头醒了。

    她飞也似的奔了出来,都没顾着穿鞋,噔噔噔走下楼,却见婆婆正牢牢抱着扯开喉咙大哭痛哭的韩彤,小以赞也哭得哗哗哗的,正抱着韩彤的大腿。季北勋和铁镜则在边上看着偿。

    所有人都堵在门口处。

    看样子是韩彤醒了,想要跑去,被他们拉回来了。

    “冷静下来了好不好?你是小产之身,这样大哀大恸,会伤身的。再说,你这样跑去有用吗?没用的……乖乖的好不好?这事,就让伯母来帮你调停,但你一定得乖乖听我的,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总能见到南星的,他们也没那权力不准你见的……”

    靳媛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抚着,劝说着,全身泛着慈母的光辉。

    “好好好,我听伯母的,只要让我再见一见南星,我什么都愿意做……”

    韩彤泪流满面,手却紧紧抓着自己的腹部,神情哀恸之极。

    “那好,现在,不许哭了,哭坏了身子,你就得悔上一辈子。你瞧,你哭,你弟弟就会跟着哭。为了你弟弟,你也不能再哭,不许哭……你是姐姐,姐姐得给做弟弟的一个好榜样。”

    “好!”

    韩彤哑着声音,哽着答应的,低下头,一把将弟弟的头给抱住了。

    此刻的她,脸色腊白,唇色惨白,双眼发红,说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苏锦看得不忍极了,也痛极了,急步上前,把人给抱紧了:

    “小彤……”

    很想劝她,可是一对上那双绝望的泪眼,她竟什么也说不上来了。

    只能紧紧抱着。

    只能用手臂上的力量,给予她支持。

    韩彤依偎着,一手抱着弟弟,一手抱着姐姐,无声泪流,泪水哗哗,流无止境似的:

    “姐,我是不是真的命硬,为什么每一个爱我的人,都不得善终呢?我爸是,我妈是,南星是……姐,我真的会煞到所有人的命吗?”

    一个人,在面临严重的人生挫折时,就会出现不自信。

    韩彤本缺乏安全感,这事一出,她的世界整个儿就翻了,那些不自信的情绪,就冒尖了,痛苦全凝聚在了她脸上,迷茫和彷徨在他眼中闪烁。

    “不会不会。那全是胡说八道,迷信的东西不能信的。”

    苏锦马上喝斥她的胡思乱想。

    可她却恍若未闻,一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姐,不瞒你说,很多年前,我刚出生的时候,家里着火,我爸救我差点没命。

    “那会儿,奶奶就私下里找人跟我算过命的。

    “那算命的说,我命太硬,会煞人,会克生父生母,还建议我爸妈把我送人,送给能压得住我命里邪性的人家养着才好。我爸妈不肯。

    “那算命的就拿出了我一块玉,说能压我邪性。只要好好戴着,就能保我们家宅平安。

    “我爸忍痛买了那玉给我戴着,一戴就是那么多年。

    “我爸出事那回,就是因为我那玉碎了……

    “我妈出事,也是因为我去求来的第二块平安玉又被我弄丢了。

    “南星出事前,我出门急,第三块平安玉没戴在身上,结果他就被撞死了。

    “我没事,他死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姐,南星的妈妈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和南星算命算出来八字不合的离谱。我们俩求卦,求的全是下下卦……

    “可能真是我克死他的呢……

    “姐,我又克死了一个爱我的人。你说,我怎么这样的呢?”

    说的还真是邪乎。

    苏锦一时接不上话。

    “韩小姐,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神之说,这种东西全都是千百年来的文人墨客因为敬畏死亡,通过人个的想象平空造出来的。

    “我可以给你分析一下:首先,大火里救人,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这和你命硬克你父亲命没关系。

    “算命的那么说,只是想推销他手上的东西。只是一种促销手段。

    “其次,你的玉碎了,所以你爸出事这事。据我所说,你爸是警察吧,且是因公殉的职吧……

    “再次,你的玉丢了,你母亲自杀这事,那是你母亲心里积的怨恨太多太深一朝暴发的结果,和玉没关系,和你也没关系。

    “最后,你没戴玉,毕南星出事,那是车祸导致,与你无关,你不能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那就太苛求自己了。”

    季北勋本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从他的专业来看,韩彤的这段话,根本就是无羁之谈,但见她这么自责,终忍不住劝了一句。

    韩彤转过了头,神情怔怔然的:“是……是吗?我不用负责任?”

    语气仍是那么的不自信。

    “当然。”

    季北勋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需要负责任的是肇事司机,你记住了,你同样是受害者,别被那些不可理喻的荒谬之言干扰到了……”

    “是吗?”

    韩彤还是满嘴怀疑。

    “当然是!”

    苏锦强而有力的附和:

    “所以,你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好!”

    韩彤恍惚的点头,那神情总归还是不太正常。

    季北勋看着,微蹙眉。

    苏锦听着瞅着,起了忧心。

    靳媛是满心怜惜。

    一会儿后,韩彤被劝进了房去。

    铁镜摸着鼻子对季北勋说:“这个韩小姐的精神状态不太妙啊,这要是再受到点强烈的刺激,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老大,你觉不觉她的精神负荷已到极限了?”

    季北勋点头:“回头,你提醒一下苏锦,这几天,好好看着她点。”

    *

    谁知韩彤还是出事了。

    中午十一点左右,做好饭的苏锦进客房准备叫韩彤吃饭,却赫然发现房间内,章以赞在睡觉,而韩彤已然没了人影。

    一察觉不对劲,家里只留下铁镜守着章以赞,其他三个人一起驱车追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抵达毕家,一起上了楼,章家门口,韩彤倒在血泊里,边上有人在叫:

    “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

    “这傻姑娘,怎还还真撞啊,真的还想随你儿子去啊……

    “老耿,不管怎么样,这总归是你们儿子的媳妇啊……

    “快啊快啊……真要死了,她娘家人肯定得闹,瞧着昨儿来带她走的那一拨人,不像是普通人啊……”

    苏锦看清楚之后,惊叫一声扑了上去,只看到有源源不断的血,正从她额头冒出来。

    “小彤,小彤……你别吓我,你别吓我……”

    满手的血,令她尖叫出声:

    “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怎么能啊?”

    一顿又叫:

    “怎么办,怎么办?好多血,好多血……”

    “我来!”

    季北勋上来把苏锦拉开,开始进行专业性的止血。

    苏锦粗重的呼吸着,看了一会儿,狂怒着回过头瞪起毕家那些铁石心肠的人:“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要撞墙,她为什么要撞墙?你们居然一个个都不阻止,你们的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毕家亲朋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终于谁也不吱声了。

    “因为舅妈害死了舅舅,姥姥说,舅妈该陪舅舅一起去的。要是舅妈真的爱舅舅的话,就该陪葬……舅妈听了,就撞了墙……唔……”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在那里脆生生的说了一句,却被一个年轻的女人给捂住了嘴。

    苏锦瞄了一眼,听着心止不住的发冷,发寒。

    “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口,你们的心,是不是一个个全给狗叼了……老耿,你是怎么给人当婆婆妈的……”

    靳媛一直沉默,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叱了一声,心里有翻不出来的怒,在翻腾。

    她是认得毕家两老的,想不到他们这是这样的人,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先别管他们,现在必须马上将韩彤送医院去……”

    季北勋沉声叫了一句,并一把抱起了她:“快,上医院……这万一伤到脑神经,她这辈子,那就全毁了……”

    ………题外话………第一更。


………………………………

第364章 只要我活着,你也得活着

    靳恒远人抵达虹桥机场时,打了电话给苏锦,始知韩彤出事了,他坐上车直奔医院。

    时韩彤已被推出急救室,进了重症监护病房。

    此刻,苏锦正坐在病床边上,双眼红红的,身后,苏暮白静静的坐在轮椅里,他的特护守在附近,不见季北勋和铁境,却有一个陌生男人双手插袋的靠墙站着撄。

    是那个凌放。

    凌放也刚过来没过久,他是上午忙完事后,随手打了一个电话给苏锦,关心了一下她妹妹醒来后的情况,却发现她的声音哑得厉害,追问之后才知又出事了。然后,他又赶来了。然后,他赖着又不走了…偿…

    “小苏!”

    他目光淡淡的在凌放身上一扫而过,大步跨了过去。

    “恒远……”

    苏锦豁然转头,看到是靳恒远,鼻子一酸,站起,扑了上去,男人适时抱住了她。

    “情况怎么样?”

    他紧紧的把人抱住了,关切的问了起来。

    “不好!”

    苏锦的声音嘶哑:

    “医生说:生命暂时是没危险。但如果一直不醒,可能会危及生命,就算能醒过来,神志方面也可能会出现问题。”

    这太悲摧了。

    苏锦终于忍不住就呜呜哭了出来,那哀恸的声音,太凄厉了。

    靳恒远的心,跟着撕痛了一下。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苏锦悔恨交加的捶起胸口,自责不已:

    “是我没有看好她。我该看好她的……事情本来不该发展到这个地部的,恒远,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说事情怎么会变这样的。好好的一对夫妻,好好的一个家,怎么说散就散了呢……”

    本来,他们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的,结果呢……

    “嘘,冷静,冷静……”

    靳恒远一手抚着她的头发,一手轻轻拍她的肩膀。

    遇上这么事,他除了沉重的叹息,也只有叹息了。

    这世上,死亡是最让人猝不及防的事,生活会因为天降的灾难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苏,听着,事情已经这样了,这责任不在你,知道吗?你不要太过于自责,懂吗?现在,我们能做的事是等她醒过来,希望问题还没严重到完全没有补救的地部……你也不要太桤人忧天……瞧,这会儿所有的情况,全是医生在预估,还没成为事实对不对……人生苦短,我们活着,面对生活,乐观的看待一切人生变数比较好知道吗……”

    他不断的安慰着,双手轻轻搓着她的手臂,想舒解她紧张的情绪。

    只是,他觉得,这种安慰效果其实是不大的,该懂的她都不懂。

    懂,不代表就能看得开。

    当事人和旁观者的区别是:当事人有感情上或财产上的牵绊,这种牵绊会牵动个人情绪的起落,而旁观者没有。

    那边,苏暮白示意特护推着悄悄走了出去,心头自不好过。

    另一个大灯泡凌放,在被无视了有十分钟之后,也闷闷走了出来,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扑倒在别的男人怀里抱头痛哭,自己连陪衬都不是,那味道,真是太苦太苦了……

    他点了一根烟,在楼梯口。

    “他们很好,很好……凌放,你也看到了吧……”

    苏暮白居然追着他跟了过来,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所以呢?”

    “所以,给她祝福,才是她最想要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了小锦,但我想劝你,把那份喜欢放在心里吧……”

    “要是我不想放在心里呢?”

    他笑着反问。

    “她已婚。”

    “我不在乎。”

    “你会给她造成困扰的……喜欢一个人,不一定是要将她占为己有。”

    苏暮白淡淡道。

    凌放夹着烟,看着这个男人转身离开,扯了扯唇角,并不以为然。

    *

    情绪发泄之后,苏锦的心情好了很多,俩个人往楼下走了去。重症监护这边一般是不能留家属的,医院里会派人精心照看好病人。若不是靳媛走了关系,他们一个个早该打道回府,病人醒了,医院自会通知家属。

    也是靳媛建议的,让他们去别老闷在这边。

    “一直坐在这里,没病的人也会闷出病的……乖,出去透透气,这边我来帮你守一会儿……”

    他们就下来了。

    下了两天的冬雨,今天终于放晴。

    天空明净,日头也是少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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