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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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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问:“跟我置气,饿了自己的肚子,犯得着么?”
她假笑:“我早气饱了。”
靳长宁:“……”
*
十一个小时之后,专机抵达香港机场。
萧璟欢被叫醒,跟在父亲身边,慢慢的往外去。
“萧伯伯,我听说,你们家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头全是藏书。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到贵府参观参观呀?”
韩润秀有同机随行,她在听说靳长宁将去香港之后,就借着要去表姐家,乘着这一架专机来了这边。她听说靳长宁会去萧家,好像要处理什么事情。
她的想法是,等靳长宁处理完事,到时一同回上海。
萧至东当然看出来了:这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这位是儿媳妇的妹子,他不好拒绝,淡一笑,应下了:“欢迎之至。要是不嫌弃,可以在家里小住几日……正巧璟欢在家,你们正好可以作个伴……”
韩润秀嘻嘻一笑:“那我就不客气啦……”
萧璟欢冷眼看,心里叹息。
*
萧璟欢已经有一年没回过这个家了,一回家就把自己关进房里。
至始至终,她没理靳长宁——气他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靳长宁呢,很绅士的帮她拿了行李。
应该这么说,但凡有靳长宁的地方,萧璟欢都不需要自己动手,这个男人都会帮她拿。这是他从小到大养成的一个习惯。
小的时候,旅游的话,萧璟欢只黏靳长宁。热了,衣服会扔了塞给他;随身带的相机什么的,不用了就会挂到他脖子上;困了,就会缩到他怀里去……
后来,长大了,她才渐渐把这个习惯戒了。
但他没有,回到家后,本能的就把她的东西接了过去,还一径送进了他房里。
“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准备点?”
“吃不下。”
萧璟欢闷闷的把人给推了出来:
“我想静静。你去忙你的吧!韩润秀,我人不舒服,就不陪你参观别墅。木头,你有空,你带着去参观吧!祝你们玩的愉快!”
砰,就把门给关上了。
门外,韩润秀眨了一下眼,瞅着目光沉沉有点不太高兴的靳长宁,觉得萧璟欢有点不太礼貌,不管是对她,还是对他。
“靳长宁……欢欢对你的态度,一直都这样吗?”
她轻轻问。
“不是。”
这丫头只是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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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长宁回头淡一笑:“我带你去客房。”
“欢欢叫你烂木头。”
她不太喜欢她这样一种不尊重人的称呼。
靳长宁点头:“小时候,她常叫我木头。那时,我的反应很木讷。然后,我本家姓澜。”
“姓澜?”
她稀罕极了。
“嗯,我本叫澜宁。”
靳长宁淡一笑,推开了一间客房的门:
“来了靳家才改了姓。有时欢欢会叫我澜木头。生气了就变了声调,变成了烂木头。”
韩润秀点下了头,原来如此,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你和你妹妹,关系真好。”
靳长宁想了想,觉得应该说开比较好,他不想耽误这个好女孩:
“润秀,其实,欢欢不止是我妹妹……”………题外话………第一更。
………………………………
第468章 单相思11
韩润秀一怔,正想问什么意思。
身后,萧至东走了过来:“长宁,你跟我书房一趟。”
“好!”
靳长宁咽下了刚刚想要说的话,冲韩润秀欠了欠身:“我先失陪一会儿。等一下再带你参观别墅。偿”
“没事没事,你去忙吧!”
韩润秀挥挥小手,目送他们离开。
她呀,现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好。
对,什么都好。教养好,文质彬彬的,长得也好看,英气逼人的……
唉,哪个不识货的家伙,居然看不上他?
真是太没有眼光了,太让人为之忿忿不平了。
她合上了门,倒在床上。
从小到大,她就是一个受人追捧的女孩子。
他们家,父亲是国际上著名的画家;母亲呢,是个作家:写稿时闭关奋斗,不写时就是一个全职妈妈。
他们家,总得来说,算不上如何如何大富大贵,但却是正宗的书香门第——她的奶奶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皇族贵族后裔。清高的很。人家的字,一字千金也难求。
奶奶过世后的作品,更是被炒成了天价。
他们家不缺钱,他们很高雅。
可人皆是群居动物。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皆各凭喜好而交之往来之。久而久之就有了社交圈。
有钱人有有钱人的圈子;中层阶级有中层阶级的圈子;穷人有穷人的圈子……
当然,人的社交圈并不仅仅分成这么三种。它有很多很多的圈子混在一起来。
有些人就只爱和自己圈里的人交往,比较清高,或者说又比较孤僻,又或者说是很无奈,混不开嘛;有些人在每个圈子里都能混得开。
他们家呢,是比较清高的那种,交往的人,都是书香世家的人物。
从小,韩润秀见多了才子。有些是真有才,因为才高,所以恃才傲物。这种人实际上是有点讨厌的。
有些人是没才装着有才,虚有其表,败絮其中的。这种人越发让人觉得厌恶。
总而言之,能让她真正瞧得上眼的人,真心不多。
这个靳长宁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看中的男生:长得好,谈吐呢,不给人压力,也不让人觉得无趣,很尊重女性。
关键在于他很支持女性出来工作,以实现自我价值。
他认为:女性价值不仅仅该体现在家庭方面、生育方面。更可以体现在社会方面。
这人写过一篇文章《女性的价值论》。
真正让韩润秀为这个男人为之倾倒的就是这篇论文。
那一刻,她深深的知道自己为他动了心。
只是,这个男人的心,也太难得到了。
唉!
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和他更近一点呢!
她心里挺迷惘的。
备胎不好当啊!
*
往楼下时,走在道上,靳长宁但听得楼上更高处传来了靳媛的声音:“到底开不开?欢欢,你要不是开,我可直接去拿备用钥匙了啊!”
从法国回来,靳媛没有坐自己的专机回上海那边去,而是坐了萧至东的来了香港。
为什么?
自然是为了管教家里这个宝贝女儿来了。
这件事只要一天没有解决掉,靳媛就一天放不下心。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婚姻这件事,没处理好,无论那人其他方面再如何成功,那总归是失败的。
家是一个人的根本。
家经营不好,成功也没有人分享,精神世界一片荒芜,生活早晚得出问题。
是人,都得有正常的家庭生活,缺失了,就是一种残缺,一种遗憾。
而她,作为妈妈,就得帮着走上歪道的女儿,把生活调整过来。
“妈啊,你到底有完没完啊……能不能让我安静点啊?”
门那边,传来了萧璟欢痛苦的呻吟。
这一声叫,能让靳长宁想像到的是,小丫头赖在床上,用枕头压着脑门,一副我要头疼死的的痛苦模样。
“不行,我们必须再谈谈。”
紧接的门开了,萧璟欢抓着头皮在那里叫:
“妈呀……”
“你先别抱怨……”
门合上之前,靳媛接了一句话:“等我们把这件事处理好了。我就再也不来吵你……”
“妈啊!求你了,求你了,给我一点自由吧!我已经成年了。麻烦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选择人生的权利啊……”
后来的声音没了,家里的隔音设计非常好。
萧至东皱了一下眉,转而看了一眼身边面色平静的靳长宁:“阿宁,欢欢从小被我娇惯坏了。以后,你要多担待一点啊!”
“爸,您哪的话?欢欢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从来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靳长宁一开口就是满口维护。
萧至东微微一笑:“是啊,打小,你就比恒远疼欢欢。”
两个进了书房。
“爸,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大事。你坐啊,就是想谈谈你和欢欢的婚礼。我觉得呢,得尽快定下来。”
萧至东坐下时,把万年历翻了开来,让他看。
“我和阿媛挑了几个好日子。你自己回头好好研究一下,看哪天合适……婚礼的事,我们该好好的计划起来了……”
呵,速度还真是快。
靳长宁高兴是高兴,但高兴的同时,却还是有自己想法的:
“爸,这事,还是过一阵子说吧!”
他满口把这美事给推了。
萧至东抬头看他,目光带着琢磨之色,心下有点诧异:“什么意思?你不想举行婚礼……”
靳长宁忙摇头:
“爸,我是这么想的。虽然,我和欢欢领了证。但是您也看到了,欢欢想离婚的决心是那么的坚决。
“您和妈能认可我,我很感激。但是,结婚是两个人的事。
“如果不能让欢欢打消离婚的念头。就算我们举行了婚礼,到时免不得还得闹别扭。
“我的意思是,接下去,您和妈能不能让我们先处一阵子再说。
“婚礼呢,等需要的时候再举行。实在不行。我还是得尊重欢欢的想法。
“爸,这会儿,我之所以不肯放手是我想争取一下。
“对欢欢,我投入了太多感情。真要我抽身,短时间内我还真做不到。我想做的是,好好的放手一搏……”
他开诚布公的谈了自己的计划。
在他,当然想把他们的婚事公之于众,可是,他得考虑到欢欢的想法,不能太伤害到她,所以,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在维护她。甚至还作了最坏的打算。
萧至东听着微一笑,把万年历合上了,对于长宁很是欣赏。
“其实,选婚期这事,是阿媛的意思。我想着也是缓上一阵子再说,等你们小俩口沟通好了,我们再开开心心的办下去。就像璟珩这婚事,一切婚礼的细节全是他操办的,夫妻俩和和美美的,这婚事操办起来才大家开心。”
靳长宁点头:“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既然你也是这个想法,行,我会和阿媛说的。婚事暂缓……”
“谢谢爸。”
靳长宁由衷的鞠躬。
“傻孩子,客气什么?只是欢欢心里那个心结还没有解开,来日里,你和她处起来,可能有得你受了。在这里,听爸爸一句。别太惯着她。惯也得有一个底线。”
萧至东才不会因为萧璟欢是自己的女儿就有所偏爱。
女儿是要疼,但是不能太纵容的。
纵容厉害了,她的尾巴就能翘上天。
不结婚那是胡闹。
可要结婚,就得找个合适的人。
在他看来: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的。
重点是,这孩子稳重啊,知道怎么疼人。
这正是他和靳媛所看重的。
那个邵锋,虽然好,可人家没了呀。他没了,欢欢还得过。
像这样心里还有着别人的欢欢,跟了别人,夫妻肯定会闹掰。但长宁会包容。
“爸,我知道怎么做的。”
靳长宁答应着。
萧至东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自是相信他的:
“来,趁现在有空咱爷俩杀上一盘如何?”
他应:“好。”
*
另一边。
萧璟欢正和靳媛大眼瞪小眼。
对于母亲,萧璟欢有爱,也有恨,更有亏欠——易梵是因为要救她,而出的事。
从很小开始,她对易梵就有极度的不满意,总觉得是这个人毁掉了一个本可以破镜重圆的家。
从七岁起,到二十岁,她的志向是:拆散他们,帮父亲把母亲抢回来。
那些年,她从来没有好好的叫过易梵一声“叔叔”。
直到那天,易梵为了救她,而舍生忘死的,护住了她。
她整个人就懵了。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最后,竟是这个让自己讨厌了十几年的男人,救下了自己。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我要救我?”
当时,混乱的场面中,她万分不解的问过易梵。
“因为你是阿媛的孩子。因为我不能让她白发送黑发。因为我不想后半辈子让她怨我没有救下你……”
那一天,萧璟欢守着满身是血的易梵,终于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真的爱惨了她妈妈。
只是他的爱,直接让一段本可能前缘再续的婚姻,就此彻底破碎,一个家终于碎成了渣。
也正是那天,萧璟欢终于又叫了他:易叔叔。
易梵听了很高兴。
只是,后来,他再没有醒来。
母亲的世界,因为他的长眠,而再度破碎。
这是她一直觉得愧疚母亲的地方。
这几年,她闲少回家,因为不想面对母亲,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虽然母亲从来没怪过她。
可她总不能因为愧疚,而事事屈从吧!
“欢欢,我想和你谈谈你跟阿宁的婚礼……”
一开口,提得居然是婚礼。
哎呀,真够要命啊!
萧璟欢哆嗦了一下,马上手一挥,叫停:
“打住,让我说几句。”
靳媛只好闭嘴听她说。
“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婚姻自由,想当年,您也是信奉这个的不是吗?
“您认得爸的时候,追得轰轰烈烈,不顾姥爷姥姥反对就嫁了。
“您离的时候,也没顾及我和哥的意见,说离就离了。
“想当初爸也不想离婚,可您死活要离,怎么也不肯再给爸一个机会了。并且很快就离了。
“为什么这事发生到我身上之后,您就要来强加干涉了呢?”
她双手合手,作着央求状:
“求您了行吗?我和长宁哥的关系,一点也不复杂。
“一没*关系;二没财产纠葛;三没有子女问题。我们之间只是互助互爱的帮忙关系。
“您真的真的不能乱点鸳鸯谱……求您了,求您了,别把我们硬捆在一起了好不好?”
………题外话………明天见。
………………………………
第469章 单相思12
靳媛很郁闷,肝火又上来了。
女儿牙尖嘴利,她已经领教过很多次,这一次,则又被这坏孩子堵得无话可说。
好半天,她才强调性的接上一句:
“这不一样。偿”
她那会儿是因为萧至东实在伤透了她的心。
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死心踏地的好,怎么可能会有离婚这种事发生?
总之,往事如烟,一言难尽。
那边,萧璟欢驳的相当快:
“怎么不一样了?
“想想看啊,当初,您那么爱爸,最后还是因为性格不合分了。
“现在呢,我和靳长宁没男女感觉。至少我对他没感觉。您却非得让我将这段游戏式的婚姻继续维持下去。
“妈,您这是在害长宁,知道吗?
“长宁需要的是一个好姑娘和他一起组成一个小家,我呢,我最多就是他妹妹……”
最后一句,她咬得格外的响亮。
靳媛可不同意这个观点:
“问题是,你不是他亲生妹妹。他也没视你为妹妹……重点,他现在已经把你当妻子看了。”
因为这话,萧璟欢狠狠抽了一下唇角,一想到那家伙临阵倒戈,她就恼,想说,靳媛却不让她说,抢在前头又补了一句:“欢欢,你需要给他一个机会。也许,你们是可以的呢?”
“不可能。我没法想象我们在一起***的画面。”
她的语气,无比的坚绝,摇头如捣蒜。
靳媛再次被噎住了,这孩子,说话真是太直了。
可她也不会因此而放弃了:
“总之,你要是都不尝试一下和长宁生活一段日子就离,我坚决不同意……”
“这不需要您同意的。妈,我现在是成年人了。我有权做这个决定。您就算是我妈,也无权干涉我的婚姻自由。”
萧璟欢同样不妥协。
两个人一下陷入了僵局。
从小到大,这孩子就很会气她,现在越发能气人了,把终身大事闹得就像儿戏一样,真真是要气死她了。
她在房间来回踱了几步,郁闷了半天后站定,双手抱胸,歪着头,再次发了问:
“欢欢,我就不明白了,长宁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么疼你一个男人,你不要,我想问问你,你到底要怎样的?”
“妈,我要邵锋。”
萧璟欢低着头,声音变得哑哑的了,往床上一倒,闭了眼,声音透着钝钝的疼:
“除了他,我谁也不想要。”
如此痴心不悔,真是叫靳媛恼也不是,恨也不是,末了只有心疼了。
永世失去心爱之人的疼,个中的痛苦,靳媛自是深知的。
易梵离开之后,她痛苦了很长时间。
璟欢呢,也失去了邵锋。
所以,这种失去伴侣的疼痛,与她母女是深有体味的。
她沉默了一下,走上前,在女儿身边坐了下来,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半天才说:
“欢欢,你得接受这样一个现实。
“那就是,邵锋已经没了。
“他彻彻底底已经从我们生活里蒸发了。
“可你还真真切切的活着,往后头日子还长。你得想开了。不能想着这辈子再不嫁人这种想法。你的人生才开了一个头呢……”
这些道理,谁不懂?
只能说,说得容易,可做起来,是那么那么的难。
床上,萧璟欢睁开眼呆呆的看着墙上的自己,多年前的自己,青春焕发的,那个时候,她在热恋,对于未来充满了幻想和期望,可现实呢……
回忆是美的,也是疼的。
她久久不说话,末了才暗哑的吐出了一句话:
“妈,忘不了。”
“忘不了,也得忘。”
靳媛直叫。
“妈,您那是强人所难。易梵叔叔也过世两年了,您忘得了他吗?”
她又往靳媛的痛处刺进了一句,令她再一次接不上话。
萧璟欢见状,不觉苦笑一声,双手抱着后脑勺,仰卧在床上,紧接着,稳稳的接上话,再次紧逼过去:
“妈,爸爸一直惦着您。这事,之前,我就和您说过的。
“如今,你们也都已经人到黄昏了,我挺想问问您的,事到如今,您能忘记易叔叔,重新和爸爸走到一起,让这个家破镜重圆吗?
“不能吧!
“道理,其实是一样的。
“您至今未走出易叔叔之死所带来的阴影;我也是。
“请你体谅一下好吗?”
末了,她涩涩然低求了一句。
“不对,欢欢,这不一样……”
靳媛辩解,却被驳断。
萧璟欢坐正,一脸正色:
“我认为是一样的。
“妈,如果你能和爸爸再续前缘,那行啊,我也可以尝试着和长宁处一处。
“如果您没办法勉强自己,那求您,也别来勉强我好不好?
“活着不易,我们该选一条我们走得比较舒服的路来走。”
盼父母可以重新走到一起,那本是萧璟欢最大的期望。
不过,盼了那么多年,从幼年到少年到成年,时间过去越久,她心下就越清楚,希望越渺茫。
哪怕如今易叔叔不在了,可母亲始终没有那个想法。
这样一个现状足以表明,有些事,哪怕穷尽一辈子,也难回到从前了。
今天之所以这么说,她就只有一个目的:希望母亲放弃规劝,将心比心一下。
“好啊,只要你答应,不离婚,好好处一处,我可以答应你,接下去,我会认真考虑我和你爸的事。就算是让我们复婚,也不是不可能……可条件是,你得给长宁机会。”
靳媛这突然之间的改口,倒是让萧璟欢一楞。
始料未及啊!
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
萧璟欢很想拍烂自己的脑袋瓜子。
完了,这下没台阶下了吧!
怎么办呢?
妈居然为了长宁,连这种事都能应下来。
还能反悔吗?
她的眼珠子骨碌碌急转了一下,看到母亲正用一种严厉眼神盯着自己,那神情,就好像她要是敢反悔,她就要和她拼命似的。
好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句话同样可以用在小女子头上。
做人得有格调,耍无赖实在不合适她现在这个年龄了。
于是,她细细想了想。
一会儿后,她有了主意:
“妈,这样行吗?我只能答应,我会和长宁哥处一处。要是实在处不下去,要是长宁哥受不了我了,他提了离婚。这事就不赖我了……”
这话里暗藏玄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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