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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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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答应,我绝不答应。”
她愤怒的上前去推他,似想推醒他。
靳长宁转过来扣住了她的手,大声应下话:“你放心,等事情查清楚了,该怎么做,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好,那你倒是说一说,你想怎么对付我们的仇人?”郦洛一径咄咄相逼着。
“法律会给出一个公平的裁判。”
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引来了郦洛嗤之一笑:
“我只相信一件事,法律对中下层阶级管用,对金字塔顶端的那些人,根本就没作用……”
“有没有作用,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是个律师,怎么做最行之有效,不用你来教。阿皎,我接手的案子,十起至少有九起稳操胜券。这世上,也许是有某些很黑的暗箱操作,但是,我会让我们家这件事得到最公正的审判的。所以,现在,你不用逼我,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凡事只看证据。”
争执已起,靳长宁虽然很爱惜这份得之不易的兄妹之情,但是,在做人做事的准则问题上,他不会因为妹妹的想法,而随意附和。
他一向就是一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他只做他认为对的事情。
“我不是在逼你,哥,这一点,你要搞清楚了,我是要你别感情用事。靳家欠我们的,我们一定一定要讨回来。你不能因为萧璟欢就无视靳家对我们家造成的伤害……你和萧璟欢的感情,以后必须断得干干断断……”
那喷着火花的眼神,直直逼视着,深深的就灼疼着靳长宁。
两兄妹就这样对峙着,谁都想将对方说服,但又谁也不服谁。
燕不悔甚是头疼,忙上前劝住:“好了好了,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们不需要讨论这些。走了走了,时间差不多了……”
拉着怒火中烧的妻子就往外走了出去。
靳长宁吐了一口气,捂了一下被气疼的肝区,紧跟而出。
*
傍晚五点多,靳长宁在一处四合院里,见到了那个人证,是一个坐在轮椅里的女人,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羊绒开衫,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正在灯光下和那喵星人说话,脸上露着慈祥的微笑。
“阿宁,这是杏姑。”
燕不悔把靳长宁领到了那个头发发白的女人面前。
女人抬头,眯着那双看上去不太方便的眼睛,瞄了又瞄,不断的捋着那猫背上的毛:
“燕哥儿,这就是你带来的客人么?”
“是啊!杏姑。”
“看着有点眼熟啊!”
“是吗?那您瞧瞧看,这人长得像谁?”
杏姑仰着脖子又细细的看了又看,嘴里轻轻的叹:“眼睛花了,燕哥儿,麻烦你把我的眼镜给我带过来。在抽屉里。”
“好!”
燕不悔去把眼镜给找来,杏姑摸索着给戴上后,又从头到脚把靳长宁给看了一遍,而后,几丝异样的神情在她脸上浮现了:
“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了……难道,这孩子就是海哥儿家那个俊小子澜宁吗?”
居然就给认出来了。
“是啊……我就是澜宁,杏姑,您认得我父亲?”
靳长宁甚是恭敬的询问道。
“认得啊,怎么不认得了!你爸是个好男人,好父亲,好老大啊……”
杏姑的眼神带进了追思,那欣喜之色末了就带进了一丝丝怅然,而后是凄凉:“可惜啊,死得有点惨,好好的一对儿,就那么没了,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余韵流转的可惜声里,靳长宁蹲下了身子:
“杏姑,听说您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爸妈是吗?”
一阵复杂的惧色在杏姑脸上掠过,她
有点顾忌重重的冲燕不悔看了又看,不答只问:“对了,今天,你们来这边可有留心有没有被人跟踪?”
“没有!您放心。
燕不悔拍拍她的手。
杏姑重重松了一口气,转而牵起靳长宁的手:“这事情啊,说起来,很复杂很复杂的。唉,我该怎么说呢?”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吧……”
郦洛在边上轻轻插了一句:“中餐都没吃好,大家都饿了……”
“也好,也好……”
几个人围坐到了餐桌前,吃了一会儿之后,杏姑这才徐徐然说道了起来……………题外话………明天见。
………………………………
584,单相思124,当年事,谋杀,他不幸认贼作父(要看)
三十二年前,澜家就是当地一个大家族,家里做的是珠宝生意。
那时的澜家,有四个儿子,长子澜启胜,娶了一个名门闺秀;次子澜启才,娶了一个政要之女;三子澜启富,娶的是一个小名星;四子澜启贵,是个同性恋,不婚不育。
澜海是长子澜启胜所出,自幼聪明能干,而且孝顺懂事,大学还没毕业,就和同是名门望族的陆家千金陆明珠订了婚撄。
要是这婚事,可以好好的按着长辈们的意思,结了,该生的孩子跟着生了,故事顺顺当当的往下发展的话,应该是澜海和陆明珠婚内的那些夫妻事了偿。
如此发展,也许,他们会过上相敬如宾的日子。
又或许呢,一个不对眼,澜海在外头瞧上人,开个外室养个人啊什么的,也正常,那年代,有钱的男人,要是在外头没个红颜知己,那就等于亏待了那句老话:人不风~流枉少年。
偏偏啊,还没结婚,澜海就遇上了乔荞。
这两个人对于赛车,都有一股子莫名的狂热,又都懂这玩意儿,于是吧,就情投意合了;于是吧,就天雷勾动地火了;于是吧,澜海就动了真格,有了想把人家娶进门的想法了。
那是必须的呀!
人家是喝过洋墨水的人,追求的是婚姻自主,一旦心里有了人,之前父母给作主挑的准妻子,自然就看不上眼了。
哪怕人家是真正的大家闺秀,那又怎么着了?
不对眼就是不对眼。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人家澜海,就是那样刚烈的人。
话说此人,和气时,就像那古时候那种温温如玉的谦谦君子,说有多斯文就有多斯文;要是来脾气了,怒发冲冠的,一脸凶悍,绝对能让人退避三尺,不敢正面交锋。
再然后呢,澜海就和乔荞私下结婚了!
对了,那时,乔荞怀孕了,俩夫妻啊好的就像一个人似的,谁也分不开他们。
可澜家家长嫌乔荞背景不好,坚决不让进门,还把澜海的经济来源给断了,且发出话来:你要不离了这个婚,就别回这个家。
澜海可犟了:不回就不回,天大地大,他从不认为凭着自己那双手,就养不活人。他一点也不怕吃苦。
事实证明,他是个爷们,是吃得起苦的,熬得住累的。
那之后啊,澜海和乔荞回了乔家以前的老宅,开起了修理铺,虽起早贪黑的,可日子过得相当红火——把修理铺开在盛行赛车的这座城里,无疑是明智的。他们的修车铺生意很火。
原因一,澜海本来就是个赛车手,乔荞跟的养父,更是以修赛车出的名,他们在这个圈子里有人脉。
原因二,澜海和当地某地头蛇交情甚好。
原因三,有燕归城在暗中照顾。
燕归城是何许人也?
他是当地名门望族。
话说当初吧,乔家也是颇有小威望的。
那时,乔家和燕家也是有交情的,乔的父亲,那会儿还是军官,和燕家往来颇深,两家的孩子自小认得。
乔父甚至还和燕家立过婚约,说是等乔荞长大了,就嫁给燕归城。
那时,这两孩子关系还特别的要好。
只可惜啊,乔父出了事,事儿又大,就没有人敢收留乔荞,乔荞最后流落了出去,跟了其养父过起了修车营生的苦日子。
燕归城呢,长大之后,在重新遇上乔荞之前就被家里作主娶了一个名门闺秀,而后才认得了生活过得艰难的乔荞,心有爱慕,却无奈早已有妻儿,故爱在心,口难开。
再后来,他知道乔荞和澜海相爱,并私奔结了婚,出于爱乌及乌心理,就在暗中帮衬着,相当的照看澜海修车坊的生意。
这份照看,并不显眼,但这对夫妻的日子过得之所以滋滋润润,他是功不可没的。
那一年,澜海和乔荞先生了一个儿子,取名澜宁,意喻为,期盼孩子这一生可以安宁度日;隔了一年多,又生了个女儿,取名云皎,一家四口齐乐融融的很。
除此之外,他们又另外收了一个徒弟范聪,还有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耿丽雯。
如此这般,日子过的本来好好的,生活虽称不上如何如何体面,但是手头是宽裕的,夫妻是恩爱的,前景是美好的,他们本计划着以后要开连锁性的修车铺……
结果,澜宁六岁那年,他们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
这正是靳长宁所不知道的。
一,那时年幼,还不是很懂人事。
二,记忆力出了点问题,有很多事,记不分明。
“事情的主因主要出在那陆家……”
杏姑总概括性的答了一句。
而之前这些叙述,说的都挺有板有眼的,让人挑不出刺儿来。
有些是靳长宁知道的,比如父亲和母亲的爱情,在村子里被传为美谈。
这事,老宅附近的人,只要是那个年代走来的,都知道:澜家的大少爷,为了乔家姑娘,舍了一切,宁可当修车工,也不愿回去娶了陆家千金。
村里的人都说,澜海是个纯爷们,敢走自己想走的路。
也有人说澜海傻,家业继承了,权力抓到手上了,以后要怎样的女人不行,和家里闹成这样,太亏,不值……
听说陆家小姐知道他落魄了,还亲自上门来劝过,却被澜海给撵走了。
至于燕归城和乔荞那点事,靳长宁完全没听说过,今天这是第一遭听说。
靳长宁觉得,杏姑说的这些应该是可信的。
当然,如果全是编的话,那么,故事的衔接也太天衣无缝了点,细想一下,感觉会很恐怖。
基本燕家对他没有恶意,所以,就现在而言,信,比较合适点。
“怎么又和陆家有关了?”
靳长宁疑问。
“对,事情就是从陆家这边起的。”
杏姑接上话,继续往下说:
“那陆明珠,不是你父亲的前未婚妻吗?
“你父亲不喜欢她,可她喜欢你父亲。
“那个喜欢,几乎已经到了着迷的地部了。
“瞧瞧你现在这俊模样,就能知道当年你父亲长得有多俊了。
“姐儿都爱俏,你说是吧!
“那会儿,澜海又是个高智商,家境又好,搁谁身上谁不喜欢?
“你父亲悔婚另娶,那陆明珠不知有多恨了,在家里,都不知寻死觅活多少回了。
“有过一回,假戏真做,差点没救回来。
“后来,就在她养病期间,听说乔荞肚子怀上了,她气得啊整张脸全都扭曲了。”
说话间,杏姑还故意扭曲了自己的脸面,夸张的展示了一番:
“一个女人,笑得时候有多美;当她被仇恨控制时,那脸就有多丑。我从没见过她丑成那样过……”
听着,好像她是认得陆明珠的。
靳长宁心思一闪,问:“你们很熟吗?”
杏姑轻轻一笑,古怪的弯着唇角:“熟啊,当然熟……”
不过,她没有细细的说她和那陆明珠到底怎么熟了,而是自顾自说起了她想说的方面:
“陆明珠差点毁容,因为几番寻死,把自己整得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却始终没有唤回澜海,于是就发了狠心的恨上了……
“一个女人曾经有多爱那个男人,后来就一定会有多恨那个负了她的人。
“虽然这场负心,在澜海眼里,就是她在一厢情愿。但她就是恨了。
“当她从那场退婚当中走出来,免不得会面对某些人的嘲笑。
“她忍受不了这些嘲笑,对我说,她一定要让澜家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那时,我以为她只是说说的,哪知她是正经的。
“后来,终于有了那样一个机会……
“陆家因为生意上的事和靳家暗中勾搭到了一起,请记住了,是暗中勾搭的,表面上,他们可是少有往来的。
“陆明珠和她父亲,和靳家当家人靳名私下有了一个约定,他们演了一出戏,把澜家往死里逼,把澜启胜逼得脑溢血。
“紧跟着,还唱了一出戏,说什么澜海不是澜家的亲生儿子,直接激得澜家大家长把澜海从澜家祖籍上给除名了……
“除名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意味着澜启胜要是死了,澜家的家业,属于他的那一份,就会作为遗产被其他兄弟均分。澜海的妈妈得不到任何财产。
“为此,澜海的妈妈急坏了,跑去找儿子。澜海听了后决定回去保护父母。
“之后的行程是,澜海的妈妈先回去了,因为澜启胜还在医院里。她得去照顾。
“澜海呢,把修理铺的事情料理好之后,就带着妻子儿女一起上路了。
“他们的车子,就是在去的路上出的事。
“是被靳家派去的人用车给撞翻的。
“其实,澜海不是直接被撞死的……”
她用手作了一个手枪的动作,指着所有人示范了一下,打了一枪:
“而是被人一枪打中脑门,车子失控才制死的……”
因为这句话,也因为这个动作,靳长宁的眼皮狠狠跳了几跳。
居然是被子弹击毙的?
真的假的呀?
杏姑一脸认真:
“你可千万别不信。
“虽然这事知道的没几个,但是,这绝对是真的。
“当时,出事时,靳名第一个到的现场,然后,陆澜两家陆续到场……
“后来,这场事故,被这几家人强行给用一个交通意外的名意,疏通关节之后,瞒天过海,就那样不了了之了。
“无辜人就这样枉死了,澜启胜最后病死医院,澜海的妈妈被赶出澜家,饿死在自己老家……
“至于澜宁,澜家人不认领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人花钱去孤儿院买他的命。
“在孤儿院,澜宁曾发生过一次高烧,据说整个人就在那场大病里烧坏的。
“幸好院长认得澜海,知道他是澜海的孩子,这才全力抢救,幸免于难。
“再后来,他被人领养了。
“我有细细的查过,才知道他被靳家领养了,并且还改了姓名,叫靳长宁。
“据说靳家待他很好。可他根本就不知道,当初就是靳家的人,想在暗中要他命。
“后来之所以好心收养他,无非是想把人家养在眼皮底下好管着而已。
“反正啊,那孩子真是挺可怜的,认贼作父了犹不知。”
说到最后,她长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了他:
“澜宁,你就是靳长宁吧……往后头啊,你真的真的再不能认贼作父了,你冤死的父母,在天之灵会不得安生的……”
………题外话………第一更。
………………………………
585,单相思125,利益之下,丑事就层出不穷(要看)
靳长宁被“认贼作父”这四个字刺痛到了。
不得不说,这个叫杏姑的,真的很能煽动人性当中人所共有的激愤感,以及罪恶感……
这些话,他都有细细的聆听唐。
如果他是一个二十岁左右没见过世面、没太多经历的毛头少年,也许,很容易被这些话忽悠了,然后就怒火中烧了,头脑发热了泗。
但是,如今,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有着高学历、高判断力的成熟男人。
他有很多生活经验可以借鉴,也接手过很多复杂的案子,所以,他考虑事情,常常是全面的,理智的。
现在的他,很难被刺激到。
而且,他细心的发现,有些细节问题,这个叫杏姑的女人,并没有详实说明,而是一笔加以粗略的带过了。
她的言辞,还是有很多疑点的。
被激到的是郦洛,她的情绪再度被激化,一听到哥哥在孤儿院的时候受过虐待,那是气不打一处来。
关于这些事,她今天也是第一次听到。
这个人证,她也是第一回见到。
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知道有人证存在,但是,燕家一直没让她见到,一直对她说:等有一天,等你们兄妹相认了,就是让你看到人证的时候,所以她一直忍耐着。
因为她深信,公公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自小,她就非常非常尊重燕伯伯——那是她的第二个父亲。
由于事发时,她实在太小太小,只记得自己是跟着父母一起出行着,只知道车祸前,她和哥哥,还有另一个陌生小伙伴坐在后座,砰的一声巨响,她从后车窗内飞了出去,当场就失去了知觉,而醒来之后,一切就这样面目全非了。
有很长一段日子,在她的记忆当中,只知道父亲叫大海,母亲叫荞妹,哥哥叫宁哥儿,却不知他们全名叫什么。
待长大了,她细细的去查了,始知自己是澜家的孩子。
今年年后,她无意当中闯入公公燕归城的书房,不经意中才知道,原来父母之死,别有隐情。
关乎那些隐情,那会儿,她是听公公描述的。
公公还让她稍安勿躁,暂时不认哥哥,以静待时机的到来。
为了替父母复仇,她只能忍下了认亲的渴望。
在之前,她几乎没有仇恨的心理。
现在呢,也不知怎么的,那恨的种子,一被萌芽,好似越长越茂盛,心头的那团愤怒,因为这些说词会激化,当下就拍案而起:
“哥,你听到没有,靳家当初是害你不着,才收养了你……你可不能被靳家这点人情给蒙避了双眼……”
靳长宁一直沉静似水,一双黑眸在不动声色的转动着,食指和拇指不断的在桌下搓着。
那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在研究关键性问题时,会不断的摩擦,不断的在心里进行判断。
他知道,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都在期待他的反应。
半晌后,他终于发问,声音依旧静无波澜,整个人稳如泰山:
“杏姑,我想知道,陆家是怎么和靳家勾搭~成~奸的,演的又是怎么一出戏,才把澜家逼进了死路,让我父亲被澜家除了名的?
“在商言商,我现在是个商人,商人看事,都讲一个‘利’字。
“在我看来,但凡沾了一个‘利’字,人的心上才会生出一些贪念。
“利益的大小,决定着贪念的大小。
“所以,在此,我想问一句,靳家是出了怎样的利益才对我父亲发起了那样一次追杀的?最后靳陆澜三家又是怎么达成利益联盟,继而将这事不了了之的?”
在这些关键点上,她的表述,相当含糊,却是他必须弄明白的事情。
“还有,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内幕的?”
在说这句话时,他着重的、刻意的顿了一顿,紧跟着再问:
“在整个事件当中,你扮演的又是怎样一个角色?
“最后,你怎么知道当年靳家曾派人往孤儿院里要我命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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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应该是比较隐秘的事吧!
“既然是隐秘的,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靳名就是那个幕后之人?
“再有,我父母已经死了,我又是个什么也不知道,而且车祸后脑子本就有点不清不楚的孩子,靳家为什么要那样穷追不放?
“难道仅仅是怕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如果他想除根的话,在将我领养之后,我在靳家这么多年,他有的是机会把我除掉。可他没有,为什么?
“我经历的生活是,靳名把我交给了他女儿来教养,因为,那时的靳媛有一个相对来说、至少表面来说是幸福的完整家庭。
“靳名希望我可以成为有父有母照看着长大的快乐孩子。
“他们一度想让我改口,叫靳媛和萧至东为妈妈和爸爸,只是我顾念着我以前的父母,一直没改。
“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他们很尊重我的选择。并且,这二十六年内,不仅帮我治好了病,而且还把我培养成材了,直到如今,整个集团都交在我手上由我在运营……
“这份信任,怎么来评价?
“如果按着你的逻辑的话,靳名怎么敢养虎为患?
“如果他心里有鬼,难道不怕自己成为焐暖了冻蛇身子的农夫,早晚会被反咬一口的吗?
“靳名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这种无利可图的事,他要是会做,靳氏集团早该垮了,不是吗?
“如果你想说,这是靳名在兵行险着,故意剑走偏锋,在我眼里,这理由,绝对是牵强的。
“除非你有更强大的理由来加以说明。否则,我很难尽信。”
这一个个质问,有条不紊。
成年之后,靳长宁回去台湾也曾细细将这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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