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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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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真没想过要伤害人家。
当初,她其实是想要成全她的,非常的真心诚意。
可谁能想到啊,事情发展会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不过一个月,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看法想法,全被刷新了。
不但刷新了,而且占有了。
现在的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将人拱手相让的。
何况,感情上的事,从来讲的是两情相悦,而不是礼让。
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礼让,唯独感情,让不了。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长宁不喜欢她,那就是她在单相思,不是让不让就能解决的事。
若细细分析一下的话,她萧璟欢也没做错什么。
难道,只准她韩润秀喜欢靳长宁,就不准她萧璟欢喜欢了吗?
“润秀……”
她叫了一声。
韩润秀转过了头,看到她时,呆了一下,而后,沉了沉脸孔,不快之色全表现了出来。
萧璟欢有点尴尬,可再尴尬,问题出了,自然就得好好的给解决了不是吗?
“我们找个地方说会儿话好不好?”
她温声请求。
“我们能有什么好说的。”
韩润秀淡寡寡的问,一想到那天在婚礼上,这个萧四小姐说过的那些话就来气,就窝火。
“我知道你在生气……”
她定定的看着,说。
“我为什么要生气?”
韩润秀语气很冲。
“因为,我和长宁结婚了。”
“那是大喜事,凭什么我该生气了?”
说是不气,可话里分明就是带气的。
萧璟欢在心头暗叹,静默了一下,一步步走过去:
“我知道我现在无论说什么,可能都没什么用了,但是我还是想说一说。
“一个月前,我是那份心思没错,一个月后,我又是另一份心思,也没错。人心擅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印象,也会因事而变。
“有一句话,你说的很对,那就是,我对长宁一直了解的不够深。
“曾经,我以为了解,结果我根本不了解。曾经,我以为我不可能喜欢,结果却发现他竟是唯一合适,并让我无法讨厌,且满心喜欢的人……
“一个月时间,我看清了一些事,决定了一些事,作了一个很重要的选择,然后就有了现在这样一个结果。
“如果这件事伤害了你,我很抱歉,真心是无意的。
“我只能说,喜欢或是不喜欢,有时自己心里可能不是很清楚,等到遇了事,经历多了之后,才能比较得出:是不是真的喜欢,是不是真的在乎,以前又是不是错过了,以后又是不是该弥补……
“圣贤之人都会犯错,何况是我们这种普通人,错了,就改过。这是最正常不过的。
“而我的过错是,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思。
“润秀,你很好,我想,以后,你会遇上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个。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那才是最好的婚姻。
“就像你姐姐和我哥哥一样的感情。
“我们不说他们的境遇,只说感情,我觉得,像他们那样的感情,是让人无比羡慕的。你觉得呢……”
这番话,说的真诚,韩润秀气不上来了,也没法生气,更没资格生气。
她闷闷的,调头就走,把萧璟欢扔在了原地,走的飞快。
萧璟欢抓着头皮,要追吗?
想了想,还是算了。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
刚刚听到这个消息,总得给她一点时间去慢慢消化一下的,她是当事人,说的越多,越会激化她。
*
靳长宁独自去了靳恒远的家,打了门铃之后,苏锦来开了门,穿着一条很活泼的裙子,脸上挂着耀眼无比的笑容,明晃晃的彰显着一个已婚女人的婚姻幸福。
“嫂子,靳哥呢?”
“在书房呢……咦,我妹妹呢,还有小欢呢……她们没过来吗?”
苏锦往门外头望了又望。
“我们和润秀说破了!”
靳长宁实话实说。
苏锦一点也不意外,神情平静的很:
“哦,然后呢?”
“润秀跑了,欢欢去追了。嫂子,你最好打个电话给润秀,我觉得这事,由你和润秀谈谈比较好……我琢磨着欢欢搞不定这事。”
“对不住啊,我刚刚没来得及拉住润秀,她就往你那边跑了。然后,欢欢过来了,我们觉得借这个机会说开最合适,所以恒远就把那别墅钥匙给了欢欢,算计了欢欢跑回了家去……”
靳长宁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靳哥那神机妙算,太厉害了。
“我去和靳哥说点事。”
“去吧去吧……我和润秀打电话。”
苏锦笑得文静,身上自有一种被岁月洗礼过的优雅之美。
靳长宁深深瞄了一眼,脑子里浮现了这些年,靳哥和她走过的那些光阴,很坎坷,但,终归一切都挺过来了,现在的他们,过得如此恬静幸福,真好。
他想,他和欢欢也可以得到的。
总有一天,那些迷雾都能尽数散尽,生活还会一如既往的平静祥和的。
靳长宁满怀期待,往楼中楼台阶徐步走了上去。
苏锦呢,折回客厅,取了茶几上的手机,心里有点揪心啊,生怕那个对长宁情有独衷的姑娘,因为这事,伤了心。
唉,这事,她早该和润秀说的,只是,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在玩,玩疯了,就把这事给忘了。说来,都怨她。
她打了。
还好,电话还是接的。
“喂,姐……”
声音好郁闷好郁闷的说。
“在哪呢?”
苏锦柔声问。
“我想去外头走走。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该怎么劝呢?
苏锦想了想,柔下了声音:
“秀秀,这事,是我不好,没和你说……叫你尴尬了……”
韩润秀倒是没有气姐姐没事先说明,只闷闷的在那里发牢***:
“我就是有点想不通,他俩怎么结婚了?之前,萧璟欢不是特不屑靳大哥的吗?而且,靳大哥不是有意中人的吗?怎么就……等一下,等一下,姐,靳大哥的心上人,该不会就是萧璟欢吧……”
说着说着,她就在那里惊呼了起来。
“嗯,是啊,我也最近才知道的。”
说谎了,但是,苏锦觉得自己只能这么推卸责任了,这样的话,润秀心里可能会好受一些,否则,连她这个姐姐也要被怨上了。
“原来如此。”
韩润秀在那里叹。
“好了,好了,天涯何处地无芳草……我们家秀秀这么出色,以后一定会遇上更好的男人。”
“姐,你别安慰我了。”
吐着气,润秀在那里无奈的辣手摧花。
“这哪是安慰人了?这样吧,过一阵子,让你姐夫介绍几个青年才俊给你认得……”
“别了。我才失恋呢……才不想那么快找男朋友……姐,你就让我一个儿静静的想一想吧……”
那语气里盛着满满的叹息。
谁失恋不伤心啊?
伤心了就想躲起来疗伤,这才是正常的。
“好吧好吧……那我不扰你了。逛完了就乖乖回家,然后给我电话报平安,知道了没有?”
“嗯,知道了……”
那边,韩润秀挂了电话,瞅了一眼那被她摧残了一地的花坛,眼珠子一转,觉得自己挺没道德,没事竟把气撒到了花头上。
趁保安没过来找她麻烦,她转身飞奔出小区大门,招了一辆出租车,往外滩而去。
就那样漫无目的逛着,吹着风,心头挺黯然神伤的,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了。
唉,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他又是那么的优秀,对她的胃口,表白被拒也就罢了,现在男神直接名花有主了。
郁闷啊郁闷死了。
她活了二十几年,这可是第一次芳心大动,居然是惨败而归。
不过,细细想想,靳长宁和萧璟欢还是很般配的。青梅竹马,感情本来就深。萧璟欢这样一个家世,哪是一般人比较得上的?靳长宁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而一直只是暗恋,也说得过去。
如今,他俩心意通了,终修成正果了,这是好事。
靳大哥终于娶到了他想娶的心爱姑娘,这个姑娘又发现自己也是喜欢人家的,心心相映,那自是极好的结果。
可她为什么还是这么郁闷啊?
唉,想要放下一个已经走进你心里去的人,那真是一件困难无比的事。
而最郁闷的是什么,好好的天,说下雨就下雨了,这什么鬼天气嘛……
她在心里咒着,找地方避雨,结果呢,一辆车飞也而过,撞向了她。
眼见得避不得,就要出大事了。
难道今天,她霉运当头照,就这样横尸当街了吗?
却在这一个紧要关头,有一道力量将她拉了回去,她的额头,撞到了某道硬实的墙头上,嘴里发出一声惊呼,那墙也发出一记呻吟。
不对,墙是不会呻吟的,所以不是墙,而是人。
对,是人,一个男人拉回了她。
而且还是熟人。
“咦,你是……”
对方捂了捂发疼的下巴,在雨水中微笑,笑得就像含苞待放的梨花似的,清亮俊秀:
“你好,韩小姐,我是苏暮白。”
“哦,是你呀,我记得你,你……你是姐养父家那位大哥是吧……”
见过几面的,整一个丰神玉立的帅锅,想忽略掉都难: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的……
应该这么说,这位差一点就做了姐夫的男人,绝对是精英型的。要不是他老妈从中作梗,哪还有现在这个姐夫什么事。
最后,这一对青梅竹马阴差阳错的就那样分开了,想想,老天爷还真是挺会玩弄人的。
据说,人家至今还单着呢!
都三十多了……
如此痴情,难不成,这是要给姐姐当一辈子备胎了吗?
她好奇的打量着,越看越觉得人家真是一个极品男。
“对,我是。”
苏暮白含笑,指了指下着绵绵中雨的天空:
“外头雨挺大的,快中午了,韩小姐,要不,我们去前面那家餐厅一起用餐吧……我请客……”
“好啊,我正好肚子饿了。走走走……”
韩润秀提着裙摆再次往前冲了起来。
苏暮白睇着,唇角微勾,恍惚的,好像看到了年少时的苏锦,热情,开朗,就像夏天的艳阳,那样的眩眼闪亮。
………题外话………还有一更。
………………………………
603,单相思143,靳哥,这些地图是怎么来的?有什么用?
在靳长宁眼里,靳恒远靳哥就像自己的亲哥哥。
虽然他有点爱耍酷,但是,只要他认定的人,他一定罩着,护着,挺着。
要是谁敢欺负他家里的人,他第一个会跳出来给出头。
小时候,靳长宁在学校吃过亏,就是靳哥帮着给闹腾了一番,他们班的人才对他生了忌惮偿。
他会打拳干架,也是靳哥督促下的功劳,他成绩好起来,也亏得这位哥哥,用尽心思的开发他。
这么说吧,没有靳哥那么上心的拉拔他,他靳长宁可能还会更平庸点,更无能一点,更笨拙一点。
正因为成长过程中,受了这样一个人影响至深,才有了后来出息的他。
如果非要列数他人生当中的贵人的话,靳哥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位。
靳长宁和靳哥几乎无所不谈,小到生活琐事,大到人生志向,以及喜欢的人,都会涉及。
靳哥失恋那会儿,是靳长宁陪着他走过来的。
而靳长宁失恋的时候,靳哥也有给他打气,他会拍拍他的肩头,说:“我们家欢欢丫头没发现你,那是她的损失。阿宁,你等着,你的真命天女,肯定就在前方等你。”
他笑笑,并不确定,没有欢欢的未来,会不会还有真命天女出来,成为他的精神伴侣,陪他走过未来那漫长的人生,这事,谁知道。
萧璟欢在谈恋爱时,他在失恋,用拼命的工作,来慰藉自己的心灵。
靳哥劝过他:“另外找个女朋友吧!可以分散注意力。”
他反问:“靳哥,你失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另外再找一个人?”
靳哥耸肩道:“没办法,没一个对我胃口。”
他说:“我也是。宁缺毋滥。我不想马马虎虎对付。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是我们该随随便便拿来将就的。”
那几年,靳哥没找女朋友,他也没找——他们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只用繁忙的工作来充实自己。
两年前,他和萧璟欢领了证,回国后,他没敢把这说出来,怕挨骂。
以这样一个方式,把靳哥的宝贝妹妹娶到手,有点小人,有点不太磊落。
现在,他还怕——怕的却是被看透——这人太精,太难蒙。
来到楼上,他暗自嘘了一口气,进了书房,看到靳哥穿了一件白衬衣,抱着胸,正瞅着书桌上那一块看着很古色古香的玩意儿,整个人儿神清气爽的。
“靳哥。”
他唤了一声。
“你来了呀!快过来看。”
靳恒远笑着招手,指指手边这件东西,屈着手指敲击了一下,说:
“你在电话里,指的地图就是这几片吧!”
靳长宁往上头看去,质地应是羊皮的,上头画满了不显退色的线条,布着一些古文字,是西汉文字,一共有三块拼凑而成。
其中一块上头,题着一首诗,这一块好正和刚刚他在邮件里收到的那一块的照片,一模一样。
母亲说,那是他们澜家的羊皮地图,后来,被人偷走了。
现在,它却出现了在这里,这能说明什么?
他的眼神不由得幽幽然了一下。
不过,这仅仅是一种最最顺理成章的推理。
另有一种可能性是:老爷子是从别人手上拿到的。
从感情上来讲,他希望靳家和他父亲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若沾上了边,与他,就是一件折磨人的痛苦事——母亲,还有妹妹,一定不肯善罢甘休的,他呢,他能容忍得了这样一个关系吗?
不知道。
关于这件事,他不太敢深想。
因为,他盼着陆家那边所有的说法,都不是事实;他盼着:事实和靳家无关。
可如果有关呢?
他出神的盯着看,那么,未来的一切,会变得复杂化。
“能跟我说一说吗?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家有这种地图的?”
投递过来的眸光那是绝对的犀利。
靳哥是怎么样一个人物,靳长宁哪能不明白,既然他这么问了,那他就必须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行。
“哦,我听燕家说起的。燕家当初和我们靳家有过矛盾,就是因为这地图。听说当初爷爷为了得到燕家那块地图,不择手段过,因此就和燕家结了怨……靳哥,你可知道这地图有什么用吗?”
“燕家,燕归城吗?”
靳恒远对于圈里的人,不管见过面的没见过面的,只要耳内里刮到过一句,就能记下来,这对兄妹的记忆,好得真是叫人羡慕嫉妒恨呢……
“是的!”
他点头,这么多年了,他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到燕家。
靳恒远坐下,抓了一瓶水来喝,说:
“之前我听说你和燕家燕不悔有些往来,原来是真的呀!”
呵,靳长宁觉得自己和燕家的交往已经够小心,到底还是被他听说了一些去,可见靳哥的人脉圈得有多广了——台湾那边,这人几乎没怎么发展关系过,他的重心,一直是,北上广、香港、伦敦……
“嗯……”
靳长宁面色如常,点头,承认:
“认得的,去那边时,只要燕不悔在家,我们一定碰个头喝一个。我在他们那边还学会了赛车。”
“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靳恒远问的漫不经心。
“燕家和靳家有点过节,我不想因为这个和家里生意见,所以没提。”
这话,是实话。
“哦!”
靳恒远点头:
“貌似如此,不管是靳家,还是萧家旗下,都没有和燕家有过合作……”
“靳哥,你给我说说这些地图是怎么来的吧……”
他看着这几块羊皮问,目光和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上头。
“我不怎么清楚的,这事,得问爷爷。
“我只听说这一块是靳家祖传的,边上这块是他花高价买来的,至于另一块怎么来的,不得而知。爷爷没怎么细说。
“至于这地图有什么用?
“听说集齐八块,按照上头的标识,找到那个地方,就可以挖出一个惊天大宝藏……”
靳恒远指着那三块羊皮道明了来历,以及用途。
听到这里时,他忍不住插了一句进去:
“一共有八块?不是四块?”
“对!八块才能拼成一张完整的地图。”
这个事,和陆杏女说的有出入,不过,细看一下那些地图上的线条,可以看得出,的确不止四块。
“这个爷爷和我说起过,还说,这事,是传男不传女。以后有一天,会有人持一块宝玉来向我们要走这块地图的,到时,我必须把它交出去,然后,属于我们靳家的使命算是完成了。”
靳恒远说完,自己先笑了:
“是不是挺神秘的?我当时听着,就觉得像是在听说书似的。”
“是啊……好神秘……爷爷集齐这地图就是为了交出去?”
这个说法,又和陆杏女那边不一样。
“嗯,是啊!听说这使命,已经传了两千年……荒唐吧……”
靳恒远为之轻叹:
“爷爷说三十年前有人执了那块玉来,让他去集齐四块地图。说以后会有人来取的。
“爷爷听了,还真就去集了。只是集了三块,第四块就是燕家那块,他因为和燕家闹翻没能拿到手。
“不过之后那人却再没出现过。
“后来爷爷觉得自己年事高了,怕哪一天去了都不知道,就把它托付给了我。
“还跟我说:有机会就把燕家那块给收回来。要是没机会就算了。能上交三块,也算是对老祖宗的一个交待……”
照这么说,老爷子对于燕家这一块也不是志在必得的。
也就是说,他老人家志在所谓的“求长生”这个说法是不成立的。
所以,这个理由,要么就是陆杏女他们误会了,要么就是他们编的……
“三十年前是谁执的宝玉来命爷爷集图的?爷爷有没有说起过?”
这是很重要的一条线索。
“没说。我也没问。你要是想知道,就得去问老爷子……不过,你怎么对它这么感兴趣……”
靳恒远的目光锐利了起来。
他是很了解他的,工作起来很认真,一般情况下,只对工作范围内的事感兴趣,至于平常的娱乐,可以是打牌,可以是养花,也可以是健身,更可以是野外登山,独不对古玩古董之类的东西感兴趣。
现在,他突然之间对这些玩意儿这么热衷,肯定有原因。
靳长宁却不说,只细细的在研究这地图,嘴里问:“靳哥,这东西真有2000年了吗?”
“真有,由于它在保存上像是用了特殊药水,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两千年历史的。但是,我曾拿其中一张去找专家鉴定过,真的是那个时候的东西……”
靳恒远对这玩意也充满了好奇,但现在,他的好奇心并没有投放在这里:
“燕家和你说这图怎么了吗?”
靳长宁眼神无比幽深,说道:“这几天,我听了一个很玄奇的故事……”
这时门外,苏锦走了进来,给他们泡了两杯茶过来,靳恒远笑着道了一声“谢谢我家贤惠的靳太太”,苏锦嗔了一目,看到了地图,好奇的问了几句,不甚在意,就出去了。
等妻子走了,靳恒远一边喝茶,一边言归正转:
“什么故事?今天闲的很,一边喝茶,一边听故事,正好……”
“长生人的故事……”
靳长宁把陆杏女讲的那个故事说了七七八八,当然,也瞒了一些没说,还不是时候。
完了之后,浓浓的兴趣在靳恒远眼里泛了起来:
“故事编得很玄乎的……
“恩,有宝藏这一说,说不定是真事。
“姥爷传给我这个东西的时候,跟我讲过它的由来。
“说是在西汉年间有个有钱的商人造了一座地宫,陪了泼天的财富。但没提到长生一说。
“这事,挺有意思,回头,我们一起去问问爷爷……
“对了,现在还是和我说说,你消失了一周,这是跑去干嘛了吧!”
身为大哥加大舅子,靳恒远怎么可能会忘了问这事?
之前没问,是因为没机会。
“呃……”
靳长宁目光闪了一闪:这件事,他该怎么说明呢?
………题外话………明天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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