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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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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北勋在那边翻了翻白眼:“有正经事要和你说,有关长宁的……出来一趟吧……我就在你家门外头等你……我们去西洋剑馆练剑……”

    “现在?”

    “嗯!”

    “我去和我老婆说一下。”

    “嗯!”

    ………题外话………还有一更。


………………………………

609,单相思149,这是在帮长宁调查呢,还是在监视他?

    靳恒远回了客厅,看到妻子正在和妹妹对着笔记本研究婚纱的款式。

    苏锦指着屏幕,一边比对着身边这位漂亮的准新娘,一边说:

    “这件好,这件不妖,露得恰到好处……到时脖子上再配个链子会更好看……”

    他上去,坐在扶手上,凑过去看了一眼,点头,表示认同的同时,又说了自己不同的看法偿:

    “好看是好看,不过,这位设计师的作品,一般都得提前一年预订的。现在即便看上了,也求不到……人家是限量版手工制作……而且信用好。一般说好多少时间拿,就一定会在这个期限内做出来。所以,加急订制那种急单,她都不接的。”

    这是实际情况。

    “妈可能有门路。回头让妈去走关系……结婚是人生头等大事,欢欢又是我们家最珍贵的掌上明珠,婚礼那天,一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成为全场的焦点才行……姥姥,您说是不是?”

    苏锦极难得的和这婚纱较上了劲儿,还把姥姥给拉下了水。

    姥姥瞄了一眼,直说:“好看好看,欢欢要是看上了眼,咱们啊就想办法和人家设计师联系联系……”

    “听到没,姥姥的做法才是正确的……你怎么当哥哥的?”

    苏锦爱娇的瞟了他一眼,似乎在指责他的不上心。

    那一副非它不可的样儿,令靳恒远不觉失笑,伸手撸起她的头发来:“我说,靳太太,小姑子结婚,怎么比你自己结婚还上心呀……”

    苏锦立马挑了一下眉:“我结婚的时候,一切全是你包办的,没享受到筹办婚礼的乐趣,着实有点遗憾呢……”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靳恒远轻轻扯她头发,有点小不满。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苏锦,马上把自己说漏嘴的心声给圆了回来:

    “我没说错啊,虽然我知道你是不想我~操心劳神才独力操办的……那份苦心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小遗憾还是有的……我这是大实话。”

    “所以,你就想把这份遗憾感从小姑子的婚礼上弥补回来?”

    “是啊,你有意见?”

    “不敢有意见。太太做的一切决定全都是对的。”

    他现在推祟的是三从四得新好男人准则。

    如此一奉承,倒是把姥姥和妹妹逗得抿嘴一乐。

    苏锦则一臊。

    靳恒远笑笑:“只要别太操劳就行。”

    “当然,我会注意的。”

    苏锦柔柔应下。

    靳恒远点头:“嗯,注意就好,现在我有事出去转转……你就在这里好好陪欢欢挑吧……”

    最近这几年,这对夫妻一直就像连体婴儿似的,少有分开的时候,一旦有事办,总会把行踪交待清楚。

    “你去干嘛?”

    “老季在北京,很久没碰头了……约我去西洋剑馆练剑,我过去松松筋骨,人都快要生锈了……”

    “哦……那中饭回来吃吗?”

    “不回来!”

    靳恒远在苏锦发顶亲了一下:

    “我走了!”

    萧璟欢一直没吱声,看着哥哥嫂嫂你一句我一句,简单的说话,却自有一种亲呢流露出来,画面温馨极了。

    等哥哥离开之后,她忽叫了一声:“我回房拿东西……”

    就跟了过去。

    *

    靳家祖宅大门口,停了一辆黑色大奔。

    季北勋坐在座位上,靳恒远步履稳稳的走过来,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砰得关上了门。

    “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来说话?”

    靳恒远看他。

    “出去说!”一顿,季北勋往窗外瞅着:“你被跟踪了。”

    调转车头时,门口那边,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头颅,可不正是靳家小妹。

    “我知道。不用理那丫头。”

    靳恒远懒懒道:

    “这么急着找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车子驶出来后,他问。

    “有件事,我想我该和你说一下的。”

    “什么?”

    靳恒远转头看,身边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冷酷,完全不知道笑为何物。

    “之前,靳长宁找了我,放弃彻查他父母的死因了……”

    关于这件事,季北勋和靳恒远提过,现在不查了,自然也该和他说一说的。

    靳恒远脸上的深思之色更深了。

    “为什么?”

    “他没说,只说暂时不查。”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他搓了搓手心。

    “你们回来的第二天上午,他用家里的座机打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四十分左右。”

    季北勋不但有超乎常人的记忆力,更有着超乎常人的观察力,以及推理能力。

    靳恒远对于他的能力,那是最了解不过的,不过有一件事,他心下还是很稀罕的:

    “这么留心他,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嗯,那我就想问一问你了,这段日子,你都查到一些什么了?长宁失踪的这几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事?你都清楚吗?”

    “一趟北京,一趟台湾,一趟香港。燕不悔夫妻一直随行在侧,几乎可以说是寸步未离。

    “北京那边,午后到的酒店。到晚上四点前,他们闭门未出。可能是在补休。傍晚,他去吃了一顿饭,和燕不悔夫妻一起,到了一处有名的aa四合院。和谁吃的,目前还没查清楚。

    “台湾那边,他去见了燕归城。后来,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暂时不知。因为中间,我的人被甩了。对方似乎知道我在关注燕家的一举一动。我以为那应该是燕家的人,但细细研究了一下,又感觉是另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挠我办事。

    “香港那边,他在维多利亚大酒店住了一晚,不确定在这期间他见过什么人。”

    去的是一处西洋剑馆,二人在这边是常客,且是贵客。

    两个人换上了行头,一边对练着,一边说话。

    靳恒远听他细细说完这些之后,以剑在空中舞了一朵剑花,嘴里发出了一声质疑:

    “我说,老北,你这是在帮长宁调查呢,还是在监视他?之前,你不是说封山不查案了吗?这一次破例过来帮忙,现在看来,貌似事另有原因的吧……”

    一道寒光乍现,剑尖快如闪电的就刺了过去。

    季北勋一闪,避开,叮得一声,回刺了一剑,几个来回之后,又接了一句道:

    “有一件事,你会更觉蹊跷。”

    “什么事?”

    “燕家那位叫郦洛的燕少奶奶身份很特殊。”

    “怎么一个特殊法?”

    “她姓澜,叫澜云皎。这事,长宁肯定没和你说起过吧……”

    “什么?”

    靳恒远一惊,猛得站定,摘下了防护帽,脸上难得露出了惊异之色。

    “澜云皎不是长宁的妹妹么?不是早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当年的死,疑云重重。”

    季北勋也摘了防护帽,靠在那里说道,练了这么些时间,他气息一点也不乱:

    “长宁是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从我这边离开去了燕不悔落榻的酒店的,然后才来的北京,还是和燕不悔他们一起来的。

    “我想,他们应该兄妹相认了。

    “这几天他的失踪,一定和他父母当年的车祸有关……

    “他和我解脱了委托合约,想来是不想让我知道更多的细节。

    “而这些细节,极有可能和你们靳家有关。”

    本不该透露的,这事关职业操守问题。不过,这件事牵涉极为复杂,所以,他必须和靳恒远通一通消息的。

    “和我们家能有什么关系?

    靳恒远疑问了一句,忽想起了这一事:

    “哦,对了,昨晚上他的确问过我姥爷有关当年他父母车祸一事……”

    “那老爷子怎么作答的?”

    季北勋对此甚是关心。

    他需要更多的数据,加以整合分析。

    “姥爷让他别往下查。”

    “看来老爷子是知道一些事的……”

    季北勋下了一个结论:

    “没说为什么不要查吗?

    “只说对方就连靳家也招惹不起,劝他别惹祸上身。”

    靳家是富豪之家,家底厚实,人脉广,老爷子居然这么说,实在奇怪的厉害。

    ………题外话………明天见。


………………………………

610,单相思150,不进地宫,不惊亡灵,是为上策(玄奇)

    “二十六年前,连靳家也要忌惧的人,会是怎么一个人物啊?”

    季北勋的经历也算广的,遇事从不惊乱,今天却也生了好奇之心。

    二人皆沉默,因为无法想像纺。

    半晌后,靳恒远回过神来,不答反问,语带诧异瓯:

    “哎,你不是和长宁解除委托合同了吗?怎么对这件事还这么感兴趣?”

    这人是相当有职业操守的,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一旦委托人解除了合同,约定不再插手,就一定不会再多管。

    今天这种行为,实在有点反常啊!

    季北勋却直接忽略了他这个提问,而是跳到了另一个问题上:

    “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

    “什么事?”

    今天的他,问题真多。

    靳恒远看到季北勋去取了自己的手机,划出了一张照片,乍一看,竟和他手上的羊皮地图很相像:

    “这是什么?”

    他接了过来。

    右侧那一张,像是一张缩小图,图的上半部分是地图,中间部分是一份结构图,下半部分写着一些文字——这些是什么字体,他还真是没看出来。

    左侧那一张,要比右侧那张大了至少一倍,是那张结构图的放大版本的其中一半。

    图上清晰的构勒出了整个建筑载体的平面布局,画工极为的精致,入口有一个,出口呢,在这半张平面图上,至少标识了三个。

    上头标注的文字是西汉时期的隶书。

    “这是一份羊皮地图。

    “我想知道的是:你们靳家,有没有类似的?

    “比如说,衔接这一块的地宫平面图,左侧这边再接上一块,才算是完整的一张。

    “又或是这一整块上面明确标注地宫位置的西汉地理图。

    “按照比例计算,地宫平面图还缺了一块,而在这张平面图上方,至少有八张分割而成的地理方位图。

    “也就是说,整张地图应该是由11片分割开的碎片组成的。”

    季北勋先示意了一下左侧边上还应该有一张,又表明在这一整条长方形的平面图上,还应该有另外八张,方是一个完整的整体。

    靳恒远细细看了那张缩小图,可不正是整张地图的大致显示?

    “你哪来这种东西的?还有,这些是什么文字?”

    “古梵文。”

    季北勋是何等人物,一下子就从人家那表情上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看来,你家有。”

    “的确有。不过,我们家只有其中一张。其他两张,都是我爷爷从别处得来的……你呢,这两张,你是怎么收集来的?”

    靳恒远知道这人有收集古玩以及各种古董地图的嗜好,然后,指了指那些让人发晕的蝌蚪文,一脸懵的再问:

    “还有,你怎么知道这是古梵文?你懂吗?”

    “一张是季家的,一张是我意外得到的……至于梵文,我学过,说不上精通,但翻译它,绰绰有余……”

    季北勋就是那样一个博学贯古今的人儿。

    “你们家也有地图?”

    呵,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

    季北勋点头:

    “据说是自古传下来的。来自一个西汉的民间传说,正史上没这样一个故事。也没有那样一个神乎其神的女商人。”

    这令靳恒远露出了浓浓的兴趣:“也是女商人?看来和我们家老祖宗推祟的是同一个人。说说看,那个早逝的红颜佳人叫什么来着?”

    “楚朝阳。”

    “还真是同一个。”

    靳恒远稀罕极了:

    “听说,这地图关乎一个宝藏……你怎么看……”

    倒不是靳恒远在乎这些身外之物,而是对这份相传

    tang了两千多年的地图生了好奇之心而已……

    “这里头的确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但是,不得窍门的人要是想闯进去。只会有去无回,死路一条。”

    无比肯定的语气,叫他越发生了兴趣:

    “哦,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季北勋以手指了指那些蝌蚪文:

    “上头详细写着呢……

    “一入地宫,机关自启,六道出口,只有一处可生还。误入其他五个出口,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立书之人奉劝得到地图的人,除地宫之主可入,其他人切不可冒进,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他提醒世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进地宫,不惊亡灵,珍惜前程,是为上策……”

    原来上头写的是这么一些个意思。

    可惜啊,靳恒远一个字也不认得,此刻,他不得不感慨:人生于世,真是学无止境。

    “哦,那你现在拿出这玩意儿想和我验证什么问题?”

    他把问题的关键又拉了回来。

    季北勋吁了一口气,去拧了一瓶水来喝,喝完才说:

    “有一件事,我可能没对你说过。”

    “什么?”

    靳恒远也去拿了瓶水喝。

    二人往休息椅上坐下。

    “多年之前,我曾会集不少人去挖一个西汉古墓。”

    说话间,季北勋指了指右侧这一张:

    “这一张就是我那时挖到的……本来还可以挖到更多的东西。但是,那一次,出了意外,有人触动了机关,整个墓下沉粉碎。我受了伤。失去了一些记忆,一直觉得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嗯!”

    这事,靳恒远知道。只是那时,他们的交情还不是很深。

    “后来,我遇上了米娅,才知道,我将她忘了。

    “那不是偶然事件。是人为的。

    “我之所以会同意调查长宁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我当年出事,就是因为地图……

    “再后来,我查到了一些事,台湾的燕、陆、澜三家,都有可能拥有地图。

    “不过,现在的陆家和澜家已经没了。

    “据说了,陆家这一块是被人买走的,而燕家这一块,被澜海带离澜家之后,就神秘失了踪……”

    这些信息,季北勋这是第一次和人公开。

    靳恒远目光一动,想到了靳长宁之前那么强烈的要求看地图,理由似乎找到了:

    “澜家失踪那一块,难道被我爷爷弄来了?”

    “有可能。照你刚刚所说,可能陆家这块也在你们家。”

    这样就能合理解释靳家手上另外持有的那两块地图的来处了。

    “然后,你再联想一下……

    “陆家因为澜海悔婚,亲家变成了仇家。

    “澜海和其夫人乔荞死的神秘,有一些证据可以证明他们的死,可能和陆家有关。

    “澜海夫妻死后,澜家那块价值连城的地图若真在你们靳氏家族,很容易会被人联想成是靳家想要抢地图,而联合了陆家致令澜海夫妻死亡的……

    “而老爷子把人带回家来,不为别的,只为赎罪,或是想把人看守在家里……

    “燕家和靳家有旧怨,燕家收留了本该死在当年那场事故当中、最终却离奇没有死成的澜云皎,又暗中交好于靳长宁,为的是什么?你多少已经猜得出来了吧……”

    这些话,说的已经够透了。

    “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打击报复靳家!”

    道出这一句时,靳恒远已经笑不出来了。

    “虽然以小人之心度之有点可耻,但是,偶尔这么想一想,也是可以的。现在,在我看来,靳长宁的想法是怎么样的,是最为重要的……”

    季北勋另外强调外加补充了一句。

    p

    靳恒远靠着墙,陷入了沉思,心下自是不确定长宁是怎个心思,但已然顿悟:怪不得回来之后,他一直心事重重的,原因在此。

    “这事,我知道了,回头,我会好好再研究一下的……老北,现在我好奇的事是,你在几年前被人算计着失去了部分记忆这件事,事到如今,你查到是谁在背后搞鬼了吗?”

    季北勋看着手上的西洋剑,作沉默状,漫不经心的耍了一式后,又一次不答反问: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相信,这世上,有人能永生吗?”

    季北勋说话,从来是讲真凭实据的,他的推理,一向严谨,而且精准,他不下妄言,也不会平空说事。

    所以,他可以天马行空的推理,但他不会天马行空的下结论,并且还是这种语气。

    正因为靳恒远是如此的了解这个人,所以,他当场就楞了。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季北勋却有力的指了指地图上那些蝌蚪文:

    “这里指的地宫之主,据说是个永生之人。除他之外,地宫与其他人就是人间地狱。”

    “你信吗?”

    靳恒远也来了一句反问。

    “不知道!”

    季北勋轻轻一叹: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也不知道这是唬弄人的危言,还是真有其事。

    “我只知道有一件事非常的奇怪:冥冥之中,似乎有个隐形的劲敌,一直想致我于死地,同时,又有一股强大的神秘力量在暗中护我。”

    他轻轻的诉说着,眼神幽幽的泛着异样的光华:

    “我总觉得眼前迷雾重重的,也许真相就在眼皮底下,但我就是当局者迷,怎么也发现不了个中的端倪……

    “这一次,我答应来帮长宁查案,其实是在帮自己,想联系两件事的异与同,把这些疑问查一个水落石出。

    “阿远,我需要你帮忙……

    “我们一起把这件事查个彻底,你敢不敢?”

    靳恒远唇角轻扬,精亮的眸光,露着笑,伸出了手去:

    “有什么敢不敢的,一定舍命陪君子。”

    二人相对一笑,就此击掌盟约。

    *

    午后,萧璟欢独自在园子里闲逛,看到老爷子坐在阳光下打盹,便去取了毯子,轻轻盖在姥爷身上,却把姥爷给吵醒了……

    “姥爷没睡,姥爷在想事呢……”

    老爷子笑呵呵的说。

    “姥爷在想什么事啊?”

    “姥爷在想啊,该给欢欢准备怎么一份结婚礼物。欢欢,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只要姥爷给得起,姥爷一定给……”

    虽然小的时候,她和姥爷不怎么亲,不过,现在,她懂事了,回过头去看,姥爷也是挺好的,挺舍得给东西,比如说,那个玉扳指,姥爷很喜爱的,因为她要就割舍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要吗?”

    萧璟欢转着骨珠子,好奇的问。

    “能给,我一定给。”

    姥爷乐呵乐呵的——妈妈说,姥爷现在是越老越看得开了。

    “那我去姥爷的地下宝库里找一件值钱的东西……”

    “行啊行啊!”

    老爷子很愉快的带她去了地下宝库。………题外话………第一更。


………………………………

611,单相思151,她爱的男人,是历史风云人物(要看啊)

    姥爷的地下宝库,收罗着各个朝代的真品真迹,以及当今某些价值菲然的雕刻艺术品。

    其中,有金子银子制的各种装饰品,有翡翠珠宝,有名人字画,有古玩器具……

    真要细说起来,那一件件都有来头,都有故事…纺…

    姥爷这一辈子,可算是家财万贯,但他一生只和姥姥长相厮守,平生唯一的爱好就是:收藏瓯。

    这个地方,萧璟欢来了不止一次,里头有些什么宝贝,凭她那过目不忘的记忆,自然是耳熟能详的。

    所谓见多不怪。

    她对这些东西,皆不以为然,只对一个地方的东西感兴趣。

    走马观花的再度浏览了一番之后,发现里头好似又多了几件宝贝,不过,也就那么一回事。

    最后,她站定在一幅名画面前,笑得贼贼的,戳了戳那画背后,说:

    “姥爷,我想看你那个保险柜里藏着的宝贝……”

    这个宝库的宝贝,都有被精心陈列起来,隔一段时间,姥爷就会带人进来收拾整理一下,所以,每一件都被维护的很好。但是,就只有那个保险柜里的东西,姥爷从来不给人看,一直是自己在打理。

    很神秘。

    “这里头没什么好东西。”

    姥爷不愿意,还把头给转了过去。

    “不管是不是好东西,看一眼不行吗?就看一眼……”

    萧璟欢竖起一根手指头,小女儿似的摇起老爷子的手臂:

    “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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