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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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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现在去哪?”
她轻轻问了一句。
“去碧竹轩。”
找不到靳长宁,她只能单独去见彭柏然了。
*
碧竹轩。
推门进包厢时,萧璟欢看到彭柏然正在吞云驾雾,里头有很重的烟味,她一下就呛到了。
“咳咳咳……”
彭柏然回头,看到是她时,连忙掐灭了烟:
“抱歉,不知道你来的这么早。我让人给换间包厢吧!里头烟味太重了。”
“不用了。开一下窗,散散烟味就好。”
萧璟欢去开窗,寒风一下吹了进来,她止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搓着手心转过头时说道:
“我说老彭啊,你啊肺不好,少抽一些吧……现在这社会,各种污染越来越严重,毛病跟着越来越多,爱惜着点自己……别年纪轻轻的就给自己招一身病……你还没娶老婆呢……”
彭柏然听着不由得抚掌笑了:
“身体好不好,和我还没娶老婆有什么关系?”
“古人说的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还没留后呢……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你彭家的不孝子……”
萧璟欢笑侃了一句。
这话,让跟在其身后的邝美云目光闪了一闪。
“哈哈,可惜了,我生来就不信那一套。”
他哈哈一笑:
“不过,你那份好意我领了……咦,不对啊,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啊?不是说要带靳长宁一起过来的吗?”
他去把室内的温度再往上调了调,还给接了一杯热开水过来,让她暖手——他知道的,她畏寒,一到大冬天,双手就凉得冰棍似的。
等做完这些事之后,他转头看包厢外头只跟进了一个邝美云,便纳闷的叫了起来。
“找不着。”
她接过,捧着,眼神幽幽的。
“找不着是几个意思?”
他盯着问,觉得她这话中带着话。
萧璟欢还是觉得冷,把水杯搁下,拢了拢衣服,将围巾裹得更紧一些,又将自己的包包放到了桌面上,然后,又把水杯捧上了,这才接上了话去:
“手机关机,又找不着人了……他下午去了银行,我睡了一觉,醒来看到陪他去的男秘书回来了,可他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只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只说……”
说完这话后,她又忙着把手机取出来,把那短信调出来给他看:
“不方便接听。又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关机了。到现在为止,他没和我联络过,我呢,我是没办法联系上他。据文卓说,他是被燕不悔给请去的。老彭,你最近有关注燕家的动向吗?”
彭柏然皱了一下眉头,点了点头:
“我倒是有让人在盯着燕家每个人的一举一动。不过,他们好像知道我在盯他们梢,总是想方设法的甩开监视。”
呵,对方的警惕心真高。
燕家那些人,果然是一个个皆不是善茬。
“如果我现在让你帮忙找燕不悔,你能找得着人吗?”
“嗯……你等一下,我得打个电话……估摸着,要找的话,还是能找得着的。我最近加大了力度的……只不过,得费得时间……”
他去取了手机,一边拨号码,一边往窗台前走过去。
“喂,小曲是不是?有件事啊,你得给我马上查一查……对,马上……”
外头吹来的冷风有点大,很快就把房内的烟味给吹散了,他把窗给关了,把事情交待了下去。
“萧萧,先吃点东西吧……”
彭柏然回头时,看到邝美云拿了点餐单给萧璟欢:
“你中午吃的并不多。”
“我现在不太饿。”
“不太饿也吃点。你得顾着肚子里那个小的,萧萧,你要这么想,天塌不下来。”
邝美云还是把点餐单搁到了她面前。
萧璟欢想想也是:“谢谢……那就先吃东西……”
她接过,让了一下位置:
“你也坐吧,我们一起点吃的。”
邝美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萧璟欢点了餐,叫来服务员吩咐下去做了。
彭柏然坐到了她们对面。
“老彭,你之前和我说,长宁瞒了我事是吧……你说说看,都是一些什么事?”
萧璟欢让自己舒服的靠着,把来意摊了开来。
“之前,你不是说你不想听吗?”
“此一时,彼一时。”
她不由得轻轻一叹。
彭柏然笑了笑,语意深深的:
“怎么了这是?因为靳长宁又告一失踪,所以,你就……”
“不是因为这事。”
他的话没有说完,被她打断了。
“那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叫你改变想法了?”
“唉,怎么说呢……”
萧璟欢发现彭柏然和邝美云都在看她,有点犹豫要不要说,这是“家丑”啊……呃,这么说好像有点过,但总归是一件不好听的事……
考虑再三,她还是决定说了:
“给你看一样东西吧!”
她把手机取过来,将之前收到的照片调了出来,给他看:
“长宁之前失联过两回。
“第一回失联时,他的手机坏了,这几张照片是那个时候照的,上面这个女孩子,我不认得。那会儿,他在台湾。我找不着他。
“这是第二次失联,就是白琮琮的尸首被发现那天,他失联了一个下午。照片全是那个时候被人拍下的,当时我和你在一起查案子。
“同一天中午,我有看到他和霍思思在一起,但大清晨他出去时,只和我说是去见同学了。回家后,他才承认自己去见霍思思了。因为怕我胡思乱想,才没跟我说明白的。
“哦,对了,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说明一下的,这霍思思是燕不悔的表妹,喜欢靳长宁很多年了。之前在台湾,曾为了长宁自杀过。
“所以,他瞒我也说得过去。
“不过,当时,我觉得他好像还另外有事瞒着我。看到这些照片。我明白了。的确如此。”
说这些时,她神情显得异常的冷静。
“也就是说:靳长宁出轨了?”
彭柏然盯着看,表述的是一个表面所折射出来的事实。
“光从表面看,好像是。”
她小口的喝了口热开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愤怒之色,并且还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奇异的笑:
“其实我更好奇这是谁拍的。
“人的第一反应,肯定会认为是照片上这个女孩子拍的。
“可我觉得不是。也不会是这个女孩子发给我的。
“这里有一条短信,你可以参照一下。
“那语气,可以说明发短信的人是认得照片上这两个人的第三者。并且,这个人还认得我。
“一个第三者照了这些照片来针对我,那就很难认定这是出轨行为。
“也许你会认为我这个逻辑,不通。
“那是因为,我始终相信一件事,就是,我从来不认为长宁会出轨。”
最后一句,她用了强调的语气,并透露出了几丝坚信的味道。
“为什么你认为他没出轨?”
彭柏然饶有兴趣的反问。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走到如今的,他的人品,我信得过。”
这样的话,若是被靳长宁听了去,应该会很感动的吧!
彭柏然却不自觉的挑起了那一道浓浓的眉毛,将手机交回去的同时,沉吟着反问了一句:
“阿萧,我想问你一件事:在你看来,人心和人性,会不会被某些特定的人或事左右,而在不知不觉发生改变?从而变得让我们陌生,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题外话………明天见。
………………………………
653,单相思193,不会吧,郦洛就是澜云皎?(要看)
萧璟欢明白的,彭柏然这是就她对靳长宁的信任言论发出的一记委婉的质疑。
她想了想这个可能性,考虑罢,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却仍是坚持己见:
“时间和环境,可能会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一个人,但我不认为他能在短时间内侵蚀人的本性……
“人性的养成,需要时间和环境互相配合。而且,这个时间,会很长偿。
“打个比方:一对双胞胎,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时,他们是一样的,同样是健康的,心性上皆是白纸一张。
“如果我们将他们分开培养,一个养在很阳光的生活环境当中,接受正常的优良的教育,教给他的东西,都是正能量的,那么他的心性会很美好。
“而另一个呢,我们将养在一个勾心斗角的家庭里,父不亲,母不爱,接受的皆是偏激的东西。这种环境中长大的孩子,心灵扭曲即便不是100%,我想,至少变坏的概率会在80%以上……
“这两个个例会说明,环境和时间会造就一个人的性格。
“而童年时期,青少年时期,是塑造人格的最关键的时候,人的一生,变好还是变坏,会在这段时间内定型。
“所以,我们才说,初中阶段、高中阶段,一定要对孩子进行良好的引导。这与他的一生有着至深至远的影响。
“人的性格一旦定型了,你想在短时间内,改变他,或让他变好,或让他变坏,会相当相当的困难。
“当然,这时间要是拉长了,就说不准了。
“比如说,很多官员在做官之初,谁会想着去做个贪官?
“可在官场上待久了,十年二十年之后,他就有可能忘了自己的初衷,在官场上迷失了,被金钱和美色俘虏了,而走到了极端,这种情况,那是举不胜举的。
“在我看来,长宁接受了长达十六年的良好教育,又做了数年的良心律师,他的心无疑是正直的,他所拥有的是最敏锐的识辨是非的判断力。
“所以,我认为,他无论遇上任何事,都可以保持冷静的、理性的心态,不会轻易被其他人或事所摆布。
“至少短时间内,他不可能变。”
这番话,说得挺有道理。
她在心理方面曾有过研究,说出来的理论,自然是有说服力的。
人的一生,学好学坏,青少年时期很关键,环境的好坏,也犹为重要。
但彭柏然听着,只是笑笑,另外发表了自己的真知酌见:
“我认为有可能。
“在一定的条件下,人的行为和想法,是极有可能被某一件事或某一个人所左右的。
“哪怕这是一个极度有教养、受过良好教育、拥有良好判断力的成年人,哪怕他是一个人格健全的正常人。
“首先,有一个事情,我们必须承认,那就是,我们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一个致命的软肋。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拿捏了这个软肋,好人可能变坏、坏人可能变好的概率就会在短时间内爆涨
。
“其次,人性当中有一种可以颠覆本性的变量,它的名字,叫住:冲动。
“世人说:冲动是魔鬼。的确如此。
“冲动之下,就可能做出一些让人后悔不已的事。
“阿萧,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
“假设发生了一件事……
“嗯,比如说,你和靳长宁一起被绑架了,绑匪对他作了一个要求,只要他杀了一个被他们同时绑架的乞丐,就会放你们生还,否则,死的就是你,而他们会录下他犯罪的整个过程,用以在今后勒索你们,过一生无忧的日子。
“我想问你,在这种情况下,他会不会为了保你而杀人?
“再比如说,你做了一件对不起靳长宁的事,这只是一个比方啊:你深深爱过的邵锋死而复生了,和你旧情复燃,又滚了床单,受了刺激的靳长宁还能一味的保持冷静吗?
“他会不会冲动的把你锁起来,不许你们再有所往来?
“他一旦冲动了,有没有可能一时失控揍你?
“这万一揍伤了你,害你流了产,你说,他会不会越发的受刺激,然后去找邵锋算账,然后一不小心就把邵锋意外打死了,那他就犯了罪……”
这一番徦设听得萧璟欢直皱眉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停,哎,你在说什么呢?”
越说越荒唐,说得她非常不高兴。
彭柏然却笑了,说:“我这是打比方,只是想说明,人的软肋,和冲动性,可以在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没别的意思啊。而靳长宁,不管他在你心目中是如何一个人,总归,他是一个凡夫俗子,也会有这两方面的人性弱点。你懂吗?”
这话,倒是令萧璟欢哑然无语了。
是人,哪会没弱点?
这一点,她是认同的。
“彭先生,我觉得你还是说重点吧……你查到什么了,会认为靳先生会因为某些人或事,背叛萧萧……”
一直沉默的邝美云插进了话,将绕远的话题给拉了回来。
“我先问你一件事,然后再说我查到的事。”
彭柏然转头从自己的文件包中取出了一封牛皮纸袋,从中抽出了两张照片,平铺在桌面上,推了过去:
“他们俩的关系,你知道吗?”
两张单人照,分别是笑吟吟的靳长宁,以及哭得一踏糊涂的郦洛。
几丝疑狐之色在萧璟欢脸上泛开,她将照片拿到手上看了又看:
“你什么意思?”
“先回答我。”
彭柏然不给解惑。
萧璟欢只得把目光重新落到了照片上:
“长宁救过郦洛,燕家帮过长宁,在燕家家长的首肯之下,他们结拜作了兄妹
。”
说的够详细了吧!
“错。”
彭柏然有力的落下了这么一个字。
“错?”
她诧然抬头。
彭柏然往那牛皮纸袋中另外又抽出了一张照片,铺到了她面前:
“这一张,你认得吗?”
萧璟欢拿到跟前,歪头看:
“嗯,认得,这是长宁家的全家福。”
“对!”
“你哪弄来的?这么老的照片。”
萧璟欢有时真的真的挺佩服这个男人的,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淘来,可见他的社交网得有多广了,天南地北的都有,那才是最最强悍的一种表现。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
彭柏然指了指照片当中的那个小姑娘,也就是她的小姑澜云皎,一个才三四岁的可爱小女孩子,照片里的她,古灵精怪的,特别的美好。
“澜云皎怎么了?”
她再度发问。
“她没死。”
他扔出三字,而后灼灼盯视着她,看她的反应。
一个联想让萧璟欢的脑子一下炸开,而后豁地抬头对上了他的眼,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
“不会吧,你这是想告诉我,郦洛就是澜云皎?”
因为郦洛曾经三番四次的指责她:不配成为澜家的媳妇。
这种语气,让她一度认为这个女孩对长宁有想法,是爱上了他。
事实上,她爱的是燕不悔。
既然不是竞争者,那她就想不通了:这人是以什么身份在指责她?
现在她这个联想,或者可以解释这一点。
“对!郦洛就是澜云皎……”
彭柏然揭晓了答案。
萧璟欢不觉一呆,双耳顿时好一番嗡嗡作响。
天呐,这个讨人嫌的郦洛居然是她的小姑?
她抓了抓头皮,大脑短路了,转不起来,想不通了,最后敲起桌面来:
“等会儿,等会儿,这不对啊,那澜云皎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活着?你搞错了吧!”
“没搞错。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可即便是,也不对啊……这能说明什么?妹妹没死,那是好事情……这和你接下去想要说的事能有什么关系?”
萧璟欢仍是想不通。
………题外话………还有……
………………………………
654,单相思194,有人想抢图,有人在护图,复杂的嫁祸(看
“行,现在,我来和你说一说接下去我要说的事……”
彭柏然张口要说,却在瞄了一眼邝美云之后,闭了嘴,下一秒,他眼珠子一转,冲她说道:
“小邝,我和阿萧说的事,你不能听……这样,你先出去一会儿……完事后你再进来吃,或者,我另外给你叫一份晚餐……别在这里待着了……撄”
他想把人赶出去偿。
要是换了别人,恐怕就识趣的下去了,可是,这个邝美云根本就不知道“识趣”两字是怎么写的。
“那不行。我的任务是,萧萧小姐和家人相处之外的任何场合,我都必须在边上守着。你要觉得我碍眼,我到边上听歌去……”
她拿出了手机以及耳机,将其中一只耳塞塞住了右耳,另一只就要往彭柏然左耳里塞去,却被挡住了:
“喂,你干嘛?”
“让你听一听,这声音有多响……我保证我在这边是肯定听不到你们在说什么的……”
她强行塞了过来,还真是响,差点就把他的耳朵给刺聋了。
彭柏然忙把耳塞给扯了,不悦的瞪起她。
她呢,视若无睹,将那枚耳塞取来冲自己耳朵里一塞,往边上一张沙发上坐下,一副我就不走的样儿,叫人拿她实在没什么办法。
彭柏然是个成熟的大男人,当然懒得计较这些小节,其实让她听去了,也不是一件大事,就由着她留下了。
时有侍者进来上菜。
等上完了,门合上了,萧璟欢这才示意他:
“说吧,我听着。”
彭柏然这才继续往下说道了起来:
“所有事情全是围绕着那几张羊皮地图而来的。”
萧璟欢听着,不由得眸光一闪。
怎么又和地图扯上关系了?
那地图,还真是害人不浅。
“现在我已经弄清楚这么几家人是有羊皮地图的。
“定居北京的靳家;移居英国的薛家、彭家;台湾有这么三家:燕家,陆家,澜家;还有就是定居S国的季家……
“除此之外,应该还有几家,具体是谁,目前,我不得而知……
“在此,我要特别说明的就是:澜家指的就是澜宁的家族,燕家就是燕不悔家族,陆家则是当年和澜宁父亲有过婚约的那个陆家,季家则是指季北勋家……”
萧璟欢听到此,心头自是惊讶的:澜宁家的祖先原来真的也是八大护卫之一啊?
“二十几年前,你姥爷靳名,曾经花巨资前往台湾想要买下陆家、燕家、澜家手上的地图,所以才和他们有了一些交往,并且还在台湾投资了一些生意。
“之后,你姥爷得到了陆、澜两家的地图,还和燕家结了怨。
“这个怨,具体是什么,我还没有完全了解透。但是,我已经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澜宁的父亲之死,是因为你们靳家。
“因为你姥爷当初做了一件事,才导致澜海死于非命的……
“并且,澜宁的母亲乔荞,因为你姥爷,九死一生,差点没命……”
这几句话,实在是振聋发聩啊!
萧璟欢顿时露出了震惊之色,在听到最后一句时,她再次失声而叫:
“澜宁的妈妈不是已经过世了吗?你的意思是说,她还活着?”
“按道理说,是过世了,但事实上是,她还健在。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真的还活着?那当年他们被认定死亡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已经下葬了,怎么现在会冒出这样两桩稀奇古怪的事?
已死的母女,居然都还在人世。
“当年有人伪造了澜宁妈妈已死这样一个假相,事实上她没死,且被燕归城救下了。
“这燕归城对澜宁妈妈是有感情的,不仅帮着秘密养大了澜云皎,还想要帮着澜宁妈妈复仇……
“对像是谁,不用我再说明了吧……就是你们靳家。
“阿萧,这一茬,你闹明白了吧?”
他有力的撂下这几句话后,就不再往下说,而是直直的盯着。
“我们家?”
萧璟欢的心,一下混乱了。
“对!”
“因为我姥爷害死了长宁的父亲,害得他母亲差点死掉?”
“对!”
“不对!”
她摇起了头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姥爷害人了?这事,可不能乱说啊……”
彭柏然见她神情这么紧张,一边给她倒了半杯果汁,一边缓了缓语气,说:
“澜家的地图,还有玉玦,全在你家,这是你姥爷去澜家弄来的。我已经找到了那个人。那人可以证明的确是他受命去澜家拿的,就在澜海出事之时。”
地图,还有玉玦?
这让萧璟欢想到了那块刻着“澜”字的玉玦,心思越发凌乱了。
“可这不能说明人是我姥爷害的呀……”
萧璟欢涨红着脸激辩:
“澜海是死于车祸……”
彭柏然却摇了一下头:
“不是车祸,而是一枪毙的命。是狙击枪。那个杀手是你姥爷派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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