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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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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我妈,我差远了。”

    “你妈在这一行干了多少年了,你又干了多久?我和你说,所谓的对比性一定得站在同一个起点,才能分得出高低,否则是没法比的。你已经很不错了……其实,凭现在这个局面,就算靳长宁在你身边,要是没别的转折发生,我看啊,想要走出来,难……”

    萧璟欢哪能不明白,听得心头沉沉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到苏州时天已大黑,他们先去吃了饭,然后彭柏然打电话把徐队给请了过来。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辆警车驶了过来。一个三十来岁的英气男人从车上下来,带了两名手下,见到彭柏然时,很热情的和他握了握手,而后彭柏然把她介绍了过去:

    “这位就是我以前的搭档萧璟欢阿萧,阿萧,这是徐敏徐队。哦,对了,这位是阿萧的保镖小邝……”

    “邝姐?”

    萧璟欢本想和徐队握手,谁知人家一看到邝美云就惊讶的直叫:

    “你怎么跑去给人当保镖了呀?”

    “你们认得?”

    萧璟欢左右看了一眼。

    邝美云点头:“认得。”

    简单的不愿多说第三个字。

    很快,彭柏然就把话题给岔开了,随后,一行数人开了三辆车往目的地而去。

    不到一个小时,一行人来到了那个高档小区。

    到了大门口,那徐队做了交涉,以执行公务为借口,让保安带着往里头进。

    很快就找到了那幢别墅。

    徐队打了门铃,没过一会儿,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孩子走了出来,隔着防盗门,清清脆脆的问:

    “你们找谁?”

    借着淡淡的灯光,萧璟欢看清了那人长相,不觉瞪直了眼: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和靳长宁拍了床照的女孩子。

    “我是xx公安局的刑警,我找燕不悔燕先生,有些事情,我们想找他了解一下。”

    徐队出示了证件。

    那女孩往外瞄了一眼,正好对视上了萧璟欢,那一双明亮似泉水一样的大眼转了一下之后,正要开门,身后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聿袖,谁呀?”

    “哦,是公安局的……”

    很快,萧璟欢看到了那人的脸,是燕不悔。

    她原以为他会脸色大变,谁知,瞄了一眼之后,他竟示意了一下,说道:

    “让他们进来吧!”

    ………题外话………明天见。


………………………………

658,单相思198,家训:叫你认贼作父,叫你是非不分……

    时间拉回到几天前。

    谈完贷款还款期限的事从银行出来,靳长宁的心情很沉重。

    哪能看不出来啊,银行方面明着给的回复是开会讨论一下,其实也就是做一做表面功夫,不好满口回绝。商场上的人啊,都精得不得了,会识眼色的,谁会把后路堵死了。毕竟靳氏是块大肥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合作了那么多年…偿…

    才出银行大门,正往停车场而去,却被一辆蓝色保时捷给拦了去路,上头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气宇轩昂的燕不悔撄。

    “我们,谈谈。”

    “我没空。”

    靳长宁沉着脸,果断拒绝了。

    “有人想让你听个电话。”

    燕不悔绕了过去,并把手机递上前。

    靳长宁本不想听的,但这时,却从话筒里传出了母亲的说话声:

    “喂,是阿宁吗?”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放到了耳边:

    “是我。”

    “如果不想气死我,马上跟着不悔来见我。马上。”

    语气极度不善的扔下一句之后就挂了。

    很显然啊,母亲这是来找麻烦的。

    他能拒绝吗?

    不能。

    靳长宁眉心一皱,转头和跟在边上的文卓道:

    “阿卓,你先回去吧!我去办点私事。”

    文卓瞄了那燕不悔一眼:

    “哦,那我回到酒店萧总问起来的话,该怎么说?”

    “照实说,等一下我会给她打电话的!”

    “知道了。”

    靳长宁只拿了钱包和手机,对燕不悔说:

    “走吧!”

    他绕过去,跨进了保时捷。

    *

    燕不悔开车,靳长宁坐在副驾上,车子起动上路后,两个人好一阵沉默不言。

    谁能想到,昔日无话不谈的两个好朋友,到如今会演变成这样一个光景?

    “长宁,你就一句话都不想和我说了吗?”

    燕不悔甚是无奈。

    靳长宁沉默了一会儿,才唏嘘着吐出一口气: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部,老燕,说真的,我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燕家人,如何面对我母亲,还有妹妹了……”

    “靳家伤害过你们澜家,那是事实,靳名做过一些非法的事,那也是事实……”

    燕不悔瞄了他一眼,就事论事道:

    “你得到了靳家二十六年的养育之恩,更是事实。这又是仇又是恩的,我想无论是谁,站在你那个立场上,都会很为难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闻言,靳长宁转过了头,眼神一下变得锐利异常:

    “老燕,你就这么确定,那些非法的事,是老爷子做的?如果真是这样,我很想知道潘大江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奇死亡?”

    这话里透着的意思,燕不悔自是懂的。

    那潘大江的确死得离奇。

    “你这是想说,是我们栽的赃?我们燕家还不至于这么恶毒。是就是,非就非,长宁,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这道理,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的吧……现在这件事,司法部门已经介入,最后结果如何,相信法律会给出一个最公正的真相的。真的假不了,假得真不了……”

    靳长宁盯了一眼,转开了头。

    在他眼里,燕不悔是很正直的,他的心思或者很深,但是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按理说,他不可能去做,而且,他把话说得这么直,足表明在他看来,靳家的确是做了这些事的。

    可在他看来,老爷子断断不可能做那样的事,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的。

    他想了想,继而正色道:

    “老燕,给我说句实话,查靳名贩毒洗钱这件事,你有亲自参予其中吗?”

    “你什么意思?”

    燕不悔盯着问。

    “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

    “没有。这事,是父亲在拜托别人查的。”

    “是谁?”

    燕归城果然没让他参予。

    “我不知道。”

    这个回答,是坦荡的。

    靳长宁看得出来,燕不悔并没撒谎,于是,他就不再往下问。

    “长宁,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了,我很想知道,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真打算和靳家摒弃前嫌,帮着靳家整顿家业?你不怕气坏你妈吗?你妈身子弱,真要气出一个三长两短来,你心里真扛得住吗?”

    一说到这个,靳长宁就头疼,将座位往后一调,一句话也不说了。

    燕不悔瞅着直摇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

    燕不悔把靳长宁带去了一处小区,车子在一幢小别墅边上停了下来,门是聿袖开的。

    “大哥,你来了……”

    聿袖看到他时,神情有点小小的不自在。

    因为那天发生的事,让他和她,都很生气。

    “嗯,妈呢……”

    “妈在书房,正和燕伯伯等你呢,说你要来了,就直接去找他们就行。”

    “好。”

    靳长宁往里进。

    客厅,郦洛正在看书,见他来,忙站了起来,叫了一声:

    “哥。”

    靳长宁淡淡瞄了一眼,在聿袖带领下往书房去,敲了一下门,里头传来燕归城的声音:

    “请进。”

    郦洛站在原地,脸色气得惨白:

    为了一个萧璟欢,哥哥都不理她了。

    她恨恨的将书页给生生的揪碎了。

    *

    靳长宁走进了书房,随手合上了门。

    书房内飘着一阵檀香的味道,燕归城和母亲乔荞坐在一张照片面前,低低的说着话。

    靳长宁看得清楚,那张照片,正是父亲的遗像,一柱香,正在忽明忽暗的烧着。

    “长宁,你来了!”

    燕归城转头瞧见了他,打了一声招呼。

    “是的,燕伯伯。”

    他应了一句。

    母亲乔荞也转过了身来,可脸上却不带半点柔软之色,而是挂着一片乌沉沉的厉色,没有焦距的目光转动了一下之后,恨声叫了一句:

    “澜宁,过来给你父亲跪下!”

    没有二话,靳长宁走上前,“噗通”就往地板上跪倒了,目光在父亲那英气的脸孔上流连着。

    唉,要是父亲还在这世上,就不会有今时今日这么一些纷纷扰扰了。

    可如果,他真还健在,那他又怎么会和欢欢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可能会娶了她?

    这世上的事啊,得与失,就是这么的微妙。

    带着满心的感慨,恭恭敬敬的,他给父亲磕了三个头。

    “爸,孩儿给您磕头了。”

    下一刻,长长的铁制戒尺往他背上狠狠的击打了一下又一下……

    “你知不知错?知不知错?”

    靳长宁闷哼了一声,这几记打,想来母亲是用足了力道的,很疼,可他只能承受。

    “叫你认贼作父,叫你是非不分,叫你为虎作伥,叫你忘了自己姓什么……

    “你姓澜,你叫澜宁,你不是靳长宁,靳家如今这是自作自受,你要去多管什么闲事……

    “你这坏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气你父亲的在天之灵……怎么可以这么伤妈这颗心……”

    一句一句责怪,说到最后,已然带上了哽咽,悲泣之声,哑然流露,脸面上,更是老泪纵横。

    “妈,您打我,我认了,求您保重身子……”

    看到母亲伤心落泪,他心里难受。虽知此行这样的画面是免不得的,却又不得不来。

    这份亲情的煎熬,是那么的苦,可他却只能默默忍受。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种不孝的儿子。”

    乔荞泪流满面。

    靳长宁更是满心不安:母亲的身子这么差,他不顺她,伤她心,他若顺她,伤得就是自己的心,还有欢欢的心……

    “妈,您能听我解释吗?”

    “这事有什么好解释的?靳家害了我们澜家,这已经是铁板铮铮的事了,你到底还想替靳家辩说什么?你可是澜家唯一的血脉,唯一的儿子,父仇不共戴天,你不知道吗?”

    铁制戒尺,重重地再次落下。

    这一次,打在了靳长宁脸上,很快,一道红肿在其上脸上横了起来。

    也就这时,口袋里手机响了起来。

    他忍着疼,将手机掏了出来,一看,是璟欢的来电。

    ………题外话………下午还有一更。


………………………………

659,单相思199,母亲的逼迫:马上给我离婚,跟我回台湾去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再接欢欢的电话,恐怕只会越发的惹怒母亲。

    他没多想,就按了挂断,并且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撄”

    这才轻轻往脸上抚了一下偿。

    唉!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

    在靳家,无论是靳哥,还是璟欢,都挨过训,遭过武力伺候,独他,从没有过这样的待遇,以至于璟欢都抱怨了,老说,他像是亲生的,他们更像是拣来的……

    想不到啊,如今都三十出头了,却反遭了母亲这样一番打。

    “好了好了,乔荞,别再这样子,澜宁又不是小孩子了……”

    边上,燕归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把乔荞手上的戒尺给夺了去,一边对他说:

    “不过,澜宁,你呢,也真不应该惹你妈这么伤心。”

    这样的劝,听在耳里,不知为何总归有点假惺惺的味道。

    “嘀嘀……”

    有短消息呼入。

    靳长宁顾不上接话,看了短消息。

    是璟欢的回复:“完事了,给我打电话。”

    他回了一个字:“嗯!”

    就因为他的不专心受教,下一刻,乔荞厉声叫了起来:

    “澜宁,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和你燕伯伯放在眼里?和你说话呢,你倒好,杵在那里,一会儿电话,一会儿短信的,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是不是……手机给我……”

    她伸出了手去,那语气,就像他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需要母亲看着,管着的。

    靳长宁无奈,只得把手机上交。

    母亲自是看不到的,但是她第一时间就把手机交给了燕归城:

    “燕大哥,你看看,刚刚是谁来的电话,这臭小子又是在和谁发短信。”

    燕归城看了,瞄了一眼靳长宁那一副有错不知悔改的样子,没给隐瞒直接给回答了:

    “来电是老婆,短消息是发给老婆的……”

    “老婆?呵……呵呵……”

    乔荞气极的咬着这几个字,颤着手冲燕归城那边伸了过去把手机要过来,想都没想就往地上狠狠的砸了下来。

    伴着“砰”一记巨响,才买了没多久的手机,再次在暴力面前一命呜呼了。

    “你这是有了老婆忘了娘,忘了家里的深仇大恨了是不是?”

    “妈……我哪有……”

    望了一眼那地上已然黑屏的手机,靳长宁憋屈极了——欢欢这下又找不着他了。

    “好,你要是没有,马上给我离婚,马上跟我回台湾去,这里的事,你再也不许管了一星半点……”

    乔荞丢下了她此行的目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决。

    靳长宁的脸色一下惨白惨白的。

    在他的记忆里,母亲是一个温温婉婉的女子。

    虽然她留的是一头削薄的短发,像一个假小子,可是她笑起来却是无比温柔多情的。

    台湾家里留下的那些照片,每一张她和父亲的镜头当中,她依偎在父亲身边,是那么的小女人。

    除非是机车装,她才会散发出几丝少见的不让须眉的飒爽气质。

    他爱母亲,无比回念当年被母亲拥抱在怀里疼爱的岁月,可现在呢,这种咄咄逼人的横气,是那么的伤他心。

    一个是母亲,是生育了他的人,没有她的十月怀胎,就没有他来到世上;一个是爱人,是将陪他一生,为他生儿育女的人,现在呢,为他所敬爱的母亲,却要生生的逼他弃了他深爱的女人,这样一种疼痛,简直就是活生生在剐他的肉,放他的血……

    “妈!”

    靳长宁挺直着背脊骨,睇着母亲那张决然的脸孔,难受极了:

    “就算靳家曾经对不住我们澜家,那也是靳名做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这和璟欢有什么关系?璟欢现在怀着我的孩子,以前的恩恩怨怨,难道就不能就此作罢了吗?”

    “啪……”

    怒极的乔荞猛的一耳光就抽了过去,声音是那么的响亮,而且愤怒:

    “澜宁,你父亲的遗像就在面前,这种大逆不到的话,亏你说得出来?

    “你父亲死得这么惨,你妈我这些年日子过得这么苦,脸毁了,成了丑八怪,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你不心疼你父亲惨死,你也不心疼母亲~日子凄苦,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想将这一切作罢了?

    “澜宁,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啊……”

    说到最后,又是一番痛哭流泣。

    靳长宁只觉得脸颊一阵毒辣辣的发疼,然后,一道牙血从嘴里渗了出来,热汩汩的,咸咸的。

    看着母亲哭成这样,他想安抚,可是又不知如何安抚?

    虽然,他可以在法庭上,口若悬河;虽然,他能在商业谈判中,娓娓雄辩,可是,面对母亲的控诉,他却对不上一句话。

    现在的他,实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老爷子是无罪的。

    “妈……”

    他唯有往地上磕下头去:

    “儿子是不孝,请您别哭了……”

    “你要是不伤妈的心,妈怎么会哭?”

    乔荞呜呜的直叫,不依不饶的威胁:

    “给我一句话,到底离不离?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说个清楚,你就不要再叫我妈……”

    步步紧逼的节奏,叫他好生难堪。

    说真的,他真的真的好想甩头就走,可是能吗?

    不能。

    就如老燕说的,母亲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这辈子,他就再难活得快乐……

    “妈,靳家纵然害了父亲,可与我却是有着二十六养育之恩的;靳媛妈妈为了治我的身子,国内外的专家不知为我请了多少个……我能成大器,也多亏了他们……妈,即便功过不能相抵,如今,你们做了这些,也已经扯平了吧……请您疼儿子一回,儿子的婚姻,就遂了我自己的心思吧……”

    说得很是婉转。

    可乔荞还是厉声叫断:“不可能,不可能……澜家是肯定不会认靳氏的女儿做儿媳妇的,你要是敢忤逆,我……我就撞死在你父亲面前……”

    说着,还真往墙头上撞了去……

    幸亏燕归城发现的及时,把人给拦住了:

    “胡什么闹?”

    燕归城气极败坏的直叫起来。

    靳长宁的脸色也吓绿了,忙奔上去抱住了母亲:

    “妈,您……您这是干什么?”

    乔荞怒目相对,一把给甩开了:

    “干什么?

    “今天,你要是不肯签那份离婚协议,要是不肯答应跟我回台湾,我就死给你看……

    “这些年,我活在这世上,早就活腻了……我……早就想随了你父亲去了……

    “像我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一种受罪……

    “阿海啊,你快看看啊……你儿子现在长大了,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也罢,那就让我跟着你一起走了吧……”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再加上那一番哭天喊地的,一口气没喘上来,竟就晕了过去。

    “妈……妈……妈……”

    靳长宁见状,那是惊声而叫,眼睁睁看着母亲往自己的怀里瘫倒软了下来。

    “李医生,李医生……”

    燕归城则往外奔了出去,把随行的医生给叫了来。

    那位李医生过来看了看,说:“没事,只是气的,过一会儿就能醒。”

    靳长宁听了这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哥,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唯一的亲人活活给气死了,你才肯消停了呀?那萧璟欢……”

    “闭嘴,出去。”

    没等郦洛责怪完,他就寒声喝断。

    那份冰冷,倒叫她胆儿一颤。

    聿袖见了,冲她摇了摇头,忙将她拉了出去。

    “都出去吧……让阿乔休息一会儿。阿宁,你出来一趟。我有话要和你说。”

    燕归城在那里沉声吩咐,目光看着靳长宁。

    “我想陪着小坐一会儿。”

    他没答应。

    燕归城也没勉强,招呼着儿子出去。

    靳长宁就那样坐在母亲身边守着,纹丝不动的。

    房里一下变得无比的安静。

    他想了很多很多过去的事,可小时候能记得的总归是有限的,想来想去也就那些一些家庭生活画面,毕竟那时那么小,何况,他因为车祸,有很多已忘了。

    倒是他在靳家生活的过往,二十六年时间,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喜怒哀乐,填满了他从幼年到成年每一年每一天每一个小时……

    唉,生育之恩很重要,养育之恩就不重要了?

    功过相抵,难道就这么难吗?

    他狠狠的捏着太阳穴叹起气来……

    ………题外话………明天见。

    ps:萧璟欢和靳长宁的故事,月底估计会完结……


………………………………

660,单相思200,您想我离婚,那就等于是要逼死我……

    靳长宁不知静坐了多久,有人敲门,是郦洛走了进来:

    “哥,吃饭了。”

    “我不饿,你们去吃吧……我该回去了……撄”

    手机又被砸坏了,这么晚不给璟欢去电话,这丫头怕是又要急死了偿。

    他看了一下表,站起来,取了自己的外套穿上,要走。

    “站住!”

    郦洛张开手臂拦了去路,微霁的脸色顿现乌云之色:

    “哥,你这是要回哪去?你的家,在这里!靳家可不是你家……你怎么事到如今还没有清醒过来呢?”

    她气啊!

    满嘴皆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云皎,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靳长宁沉下了脸,将她挤开,开门,大步往外去,只听到郦洛在身后哥哥哥的直叫,在叫他不住之后,忍无可忍就厉喝了一声:

    “拦住他,不许他走!”

    他不由一惊,下一秒,只看到通道口,有两个保镖拦住了去路:

    “对不起,澜先生,不得乔荞女士的允许,你不能离开。”

    “怎么,难不成你们想非法拘禁我?”

    靳长宁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试想一下,要是这个时候,他被软禁了,集团方面,那真的真的就得天下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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