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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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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想一下,要是这个时候,他被软禁了,集团方面,那真的真的就得天下大乱了……

    “妈都没醒,你这样走心能里能安吗?”

    郦洛在身后叫着。

    “让开!”

    靳长宁哪听得进去。

    面对母亲,因为是母亲,她的身子又那么的弱,他是没办法发脾气,别人就不一样了,在这里,谁的账,他都不会卖……

    “对不起……”

    那两个大汉毫不退缩,就冲他挥起了拳头,一人一手给架住,靳长宁正想反击,身后一道劲风袭来,腰际好像被什么扎了,一阵酸麻之后,人就缓缓往地上滑。

    转头看时,只见郦洛手中抓着一根针筒,沉沉的看着他:

    “哥,我不会再让你回去的……你必须好好清醒一下了……”

    意识渐渐地就模糊了!

    唉!

    他在心里沉沉的叹着,只觉自己被人扶住,后来如何,就记不得了。

    适时,燕不悔从楼下跑上来,看到妻子正在指挥保镖把双眼紧闭的长宁往客房送,不由得皱眉叫了一声:

    “你都做了什么?”

    “我不会再让哥回去那边的。”

    郦洛转过头来一脸的坚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燕不悔沉下了脸:

    “你这是在非法囚禁。”

    “好啊,我哥要真狠得下心去告我,那就告吧,总之,我不会放他走的。靳氏集团要是不垮台,难解我心头之恨……”

    无论是行为还是语气,这个丫头啊,好像是越来越偏激了,真是要愁死他了。

    *

    醒来,天已大亮,有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

    靳长宁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俱无力。

    母亲就守在边上,郦洛陪着,正低低的说话,在对上他眼神时,整个人紧缩了一下。

    “妈,哥醒了。”

    “哦,是吗?”

    母亲转过了头瞅了瞅,自然是瞅不到他的,他也不吱声。

    “是不是还在生气?”

    大约是因为他没声,母亲才会有这么一问的。

    “妈,我给哥注射的药物,可以让哥哥没力气说话。”

    “哦!”

    母亲吁了一口气,又问:

    “现在几点了?”

    “八点多,快九点!”

    “快给你哥去弄点东西来吃吧……不要饿坏了他……昨晚上都没吃东西。”

    “哎……我这就去准备早餐。”

    郦洛起身往外去,把门给合上了。

    靳长宁一声不响,心里一片悲凉,被亲情绑架,那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

    “阿宁,能说话吗?”

    母亲在那里轻轻的问,手摸索着过来,抓住了他的手,牢牢的,嘴里轻轻的直叹气:

    “不是妈狠心,是你真的真的不能再和萧璟欢在一起了。

    “你以为当她知道是你的妈妈叫人揭发了她爷爷的罪行,以及靳氏集团内部的犯罪行为之后,人家还能全心全意的守着你吗?

    “不可能了,孩子……

    “我听云皎说过的,那小姑娘,本来就不爱你,她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和别人好过。这些年从来就没忘记过那个人,都是你一厢情愿的喜欢人家……这样的婚姻,注定是长久不了的……

    “听话好不好,跟妈妈回台湾去吧……从今往后,我们母子就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妈妈啊,这辈子另有一个心愿就是要亲眼看着我的儿子娶妻生子,那杯媳妇茶,我要是不吃到,就算是死,我也死不瞑目的……”

    靳长宁不觉轻轻一笑,心头却是痛楚一片,听罢,终于发出了一记轻如猫叫的呼唤:

    “妈,您要是逼着我和璟欢分开,死不瞑目的会是我……”

    “这是什么混账话,妈和你好好说话,你是不是非要把气氛闹僵才满意啊……”

    母亲再度被激怒,厉叫了一声。

    “靳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能把你迷得忘了自己姓什么?枉你爸打小那么疼你……”

    “妈……与我,璟欢不是仇人,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爱人,妈,我不求您能接受,但您也不能左右我的选择……”

    靳长宁想和母亲讲道理,可惜她不听。

    “休想,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会承认她是你的妻子……”

    母亲气得浑身发颤,站起来,摸索着往外去。

    时聿袖走了进来,连忙扶住了她,又冲靳长宁瞟了一眼,神情也颇为无奈。

    这种无奈,他自是懂的。

    他们共有的这位母亲啊,根本就是那种说话说重了,都怕她碎了的瓷娃娃,谁敢和她硬着来啊?

    靳长宁急啊,这浑身软成一瘫泥的,要怎么做,才能脱困呢?

    一宿未归的,欢欢那边怕是要急死了……

    唉!

    *

    就这样,靳长宁一困被困了数天,期间,他被载着离开了上海,看着行驶的方向,是往苏州去的。

    他一直只能躺着,特别是离开上海那会儿,他们怕他在路上闹腾,下的药,比平常重,整个行程,他一句话也说不了,后来,他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心头被一团莫大的悲哀所笼罩,心情沉沉的。

    他不敢想像,酒店那边如今乱成什么样了,也没法想像,欢欢心里得急成什么样了,更无法想象,往后头,这条坎坷的人生路该如何往下走。

    就这样,又一天过去了,天黑了下来……

    今天的他没吃什么东西——这几天的餐点,全是聿袖来喂的。

    郦洛想喂,他不理,聿袖来劝,他倒是听了几分。

    “大哥,我只想劝你一句:养着自己一点。相信用不了几天,妈就会放了你的。我知道这样关着你不对,可我不能气坏了妈,妈真要出点什么事的话,我们无论是谁,都得悔青肠子的。在这件事上,你只能忍一忍了……”

    门很准时的开了,母亲很准时的又出现在他床头边上。

    是聿袖扶进来的。

    他看了一眼,闭上,心难受的慌。

    母亲坐下,聿袖就悄悄出去了。

    一声叹息在房内散开。

    “阿宁啊,你还是不想和妈妈说话是不是?

    “孩子啊,母子哪来的隔夜仇?

    “妈妈这辈子,来日没多少了,此生唯盼就是和我的孩子好好的守在一起。

    “阿宁,妈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可是我真的真的没办法忍受自己的儿媳妇,是靳名的外孙女儿。你爸那么疼你,要是他知道你这么的不孝,阿宁,你想想他得多伤心?

    “阿宁……”

    母亲擦着眼泪,在那里哽咽着低述着。

    靳长宁有点不忍观之,母亲的哀伤,他可以感受到,可他的哀伤呢,母亲可有感触。

    “妈,人生一辈子,难道该在追悔和仇恨当中度过吗?

    “您这一生,已经不完整了,已经够不幸了,难道您还想亲手制造另一份不幸吗?

    “妈,我活了这么些年,求的事,真不多。

    “第一件事,就是想查找当年车祸的真正原因;第二件事,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娶璟欢。

    “您完全不知道当初和欢欢登记结婚时,我有多开心。哪怕她不爱我。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暗暗对自己说,这辈子,她会是我唯一的女人。除非她不要我,否则,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走她。

    “所以,妈,您想我离婚,那就等于是要逼死我啊……”

    这几句话,让乔荞脸色一下变得死白死白。

    正这个时候,外头传来郦洛的一阵惊呼:

    “你们干什么?拦住她们……啊……”

    伴着一阵惨叫,有人闯了进来。

    “长宁。”

    一声脆叫响起,一道倩影逼近。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数日不见的萧璟欢。

    ………题外话………还有一更。


………………………………

661,单相思201,她不卖账:想要来左右我的婚姻,门都没有

    刚刚,萧璟欢跟着徐队他们走进来时,和邝美云落在最后。

    进得门,那个女孩子轻轻叫住了她:

    “你是萧小姐是吗?撄”

    萧璟欢转头看她,总觉得这姑娘玉质纤纤的,想让人忽视都难偿。

    “是,你是谁?”

    “我叫聿袖,是澜宁哥生母的养女。澜宁哥在楼上,请跟我来。”

    她说的很小声,引着她就往楼梯那边去了。

    萧璟欢和邝美云对视了一眼,尾随了过去。

    在接近那房间时,郦洛蹿了出来,看到聿袖竟把人引了上来,不由得勃然大怒,叫来两个保镖拦了去路。

    “你们干什么?挡住他们!”

    萧璟欢冷冷睇了一眼,令邝美云截住那两个男人,自己则推开了郦洛,冲进了那间房间,却看到靳长宁躺在一张真皮床具上,身上穿着睡衣,盖着被子,而床沿上则坐着一个银发丑妇,不由得就叫出了声:

    “长宁……”

    人随声到。

    同一时间,那银发丑妇转头瞪了过来:

    “你是谁?”

    萧璟欢根本就没理会,注意力全落在靳长宁身上,见他一动不动的,眼神流露着从未见过的悲伤,就那么热烈而又痛苦的望着自己:

    “长宁,你怎么了?”

    这光景有点不太对劲。

    她伸手去抚他的脸,体温是正常的,再一把将被子给揭了,却见他的躺姿非常古怪。

    “你怎么了?”

    “我……被注射了药物,动不了。”

    他的喉结滚了滚,吐出来的话,犹如蚊呐,且沙哑之极。

    萧璟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适时,身后的丑妇又在那里厉喝了一声:

    “你到底是谁?”

    她不得不转身瞪以一目:

    “关你什么事?邝姐,老彭,你们快过来,长宁出事了,徐队,许队,你们全都快过来……”

    这时郦洛已追进了房间,嘴里怒斥着:

    “萧璟欢,不许你靠近我哥……”

    她一脸怒容的冲过来就想推开她。

    萧璟欢可不是好惹的主,她遵循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敢欺我三分,我必加倍奉还。

    这小女人可是练过的,寻常时候她就已经是一只母老虎,现如今,又怀了身孕,谁敢近她身威胁到她,她一定不假以颜色。

    见郦洛冲过来想发威,她立即松开手靳长宁的手,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啪,生生就在郦洛脸上掴了一巴掌,继而借力使力的将人推了出去:

    “郦洛,不要以为你是长宁的妹妹,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谁敢欺上门来,就算是天皇老子,我萧璟欢也照样敢把你打一个满地找牙……”

    郦洛踉跄两步往后倒时,正好被邝美云给扶住。

    可她犹未知,只觉脸上一阵毒辣辣的生了疼。

    下一刻,她推开身后的人,气疯了的正欲再度上前闹:

    “萧璟欢,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却被邝美云给扣了回去:“燕太太,我只看到我家萧萧在作正当的自卫。你才是那个想攻击别人的人……”

    她把人往边上推,转而蹿过去护到了萧璟欢身前,冷冷瞪着。

    “怎么回事?”

    彭柏然和徐队许队已闻声而至,前者喝问了一声,后者许队的目光则落到了靳长宁身上。

    “许队,他们给我先生注射了药物,这几天,就是他们非法软禁了我先生。我要起诉他们。”

    萧璟欢见援军已到,沉沉叫破道。

    “燕先生,之前据靳太太反应,她先生已经有好几天没回家了,现在麻烦你给我们解释一下,他怎么会在你们这边?”

    许队目光如炬的盯视起跟在最后进来的燕归城,落下一句质问。

    燕归城不吱声。

    这时,一直沉默的乔荞缓缓站起来,发出了几记哼哼然的冷笑:

    “怎么就非法软禁了,我是澜宁他妈,我留澜宁住下不能吗?他是我儿子……我的儿子,我要他留就留,我要他走就走……你们谁也管不着……”

    这几句话,叫得可大声了。

    那许队瞪了瞪眼,纳闷啊,他可不是第一天认得靳长宁了,只知道他有一个养母是靳氏的老总,却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蛮横的母亲呢……

    萧璟欢也愣了愣眼:什么呀,这是长宁的亲妈呀,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你就是萧璟欢?”

    她还在寻思呢,面前这个银发丑妇把头冲她转了过来,眼珠子动也不动,看样子竟是一个瞎子。

    “是!”

    “你来的正好。”

    银发丑妇冷笑着:

    “赶紧和阿宁离婚吧!我们澜家谁家的姑娘可以娶,就是不娶血管里流着靳家血液的女人。”

    这世上的人都说:婆婆和媳妇,天生就是仇敌——试想一下,做母亲的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有朝一日成了才了,却要对另一个女人好,再不会在母亲面前言听计从了,那多不是滋味啊……

    以前她还真不信,现在信了。

    瞧瞧啊,今天,她可是第一回见这个死而复生的婆婆吧,可人家给她的见面礼是什么:赶紧和阿宁离婚吧!

    呵呵……

    真是有意思啊!

    她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靳长宁,却见自家这个男人一脸紧张之色的冲自己摇了摇头,她心里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大概情况,她能拼凑出来了。

    做母亲的在为难做儿子的,儿子不答应,做母亲的给他注射了药物,强行把人给留下来了。

    呵,这样的母亲,也真是够了啊!

    “第一,我不认得你,你不对我客气,我也不会屈尊敬你。

    “第二,我男人长宁,今年三十一,马上就要三十二了,不是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年,他早已断奶了。作为一个成年人,他就有足够的权力去挑选自己的婚姻,自己的爱人,除了他自己,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他该娶谁,不该娶谁?哪怕是母亲也没那资格。

    “第三,从法律关系层面上来说,现在的我——萧璟欢是登记在澜宁名下唯一的合法妻子,唯一的亲人。你们听明白了没有。是唯一的。”

    萧璟欢咬着重音指了指那个气得浑身发颤的郦洛,以及气得脸色惨绿的丑女人:

    “你,还有你,我不认得你们,我也不想认得你们……想要来左右我的婚姻,门都没有……”

    她的话音落下之后,郦洛就尖叫了起来:

    “哥,你就这么看着这个女人在这里气我和妈吗?”

    呵,说不过,居然讨救兵了。

    萧璟欢心思一动,一转身,轮起拳头,就往靳长宁脖颈间击下。

    下一个瞬间,靳长宁眉心一皱,立马就陷入了昏沉。

    “喂,你干嘛?你干嘛?”

    郦洛急怒交加。

    乔荞也急了起来,侧耳倾听着,急问着: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把哥打晕了……”

    郦洛恨叫:

    “你干嘛把我哥打晕……”

    萧璟欢拦在前面,露齿一笑,不让她们靠近,嘴里说道:

    “抱歉,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矛盾,外头人管不着。你们要想管的话,麻烦你们先向有关部门证明一下,你是我老公的妹妹,你是我老公的妈。没有书面证明,你们就是旁人闲人。既然是闲人,那就少来管别人家的闲事。我们夫妻俩床头吵头床尾就能和。老彭,帮忙背上我男人,我们马上走人……”

    一句句话,那是堵得他们一个个接不上话来。

    那乔荞着实气坏了,张开了双臂拦着:

    “谁也不准把人带走。”

    “不好意思,你没那权力,也麻烦你收起你那份病弱的样子。也许长宁会卖你账。我不会。你要是看不下眼,那就好好养着自己,以后再找机会说服长宁抛妻弃子,我萧璟欢随时奉陪。”

    没半点温柔娴慧,她就是冲这个厌恶她的婆婆下了战书。

    反正今天,她不给她好脸色看,那也休想让她奉上孝敬之心——你知道尊重,我才会敬重,中国人的礼节,讲究的是你来我往。就算你是长宁的母亲又怎么样?你敢毁我婚姻,我就敢把你当仇人来看待……

    “老彭,上医院……谁要敢拦我,我会在得到医院化验单之后,第一时间告你们非法注射、非法软禁……徐队,许队,麻烦你找人看着他们,别到时一个个都找不到人了……”

    萧璟欢的再一次喝斥,把警方的人全都拉进了这一团乱的家事当中。

    ………题外话………明天见。


………………………………

662,单相 思202,合着,那是他儿子?

    后来呢,萧璟欢成功把人带了出来,去了医院,让医生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直到医生说“没什么事,只是注射了什么什么,明天药性过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之后,她的心脏,才从悬空状态落了下来。

    彼时已经十二点多,疲惫感跟着就袭卷而上,竟就靠在床边的沙发上睡了过去撄。

    邝美云看在眼里,悄悄去向护士取了一条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则缩在身边看着这对夫妻。

    对于萧璟欢,她怀揣了太多的钦佩:虽然看到了那些照片,虽然见到了那个床照女孩,虽然遭到了婆家人的排斥,可她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气白了脸孔,气失了理智,气没了风度,相反,她义无反顾的为悍卫自己的婚姻,而和她们战斗了起来偿。

    这姑娘啊,真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用行动表明她绝对的相信靳长宁不可能出轨,也绝对相信靳长宁不可能背弃他们的婚姻。

    嗯,但愿,靳长宁不负她的信任才好。

    在她眼里,他们真是好登对。

    门在这个时候开了,是彭柏然走了进来,看到萧璟欢睡了,邝美云在发呆,不觉放轻了脚步。

    “出来一下……”

    彭柏然无声的说了一句。

    邝美云很想当作没看到,可偏偏这人是知道她会唇语的,虽百般无奈,但她只好跟了出去,而后轻轻的给合上了门。

    “什么事?”

    她语气不是特别好。

    “没事。想和你随便聊聊。”

    彭柏然双手插袋盯着她看。

    “抱歉,我不喜欢聊天。要没事,彭先生,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邝美云调头就走。

    彭柏然在她准备开门时,绕过去,把住了门把,不让过,并且还直直盯着:

    “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

    “没有。”

    邝美云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有。”

    彭柏然强调。

    “你对着我时脸一直是板着的。和阿萧在一起不一样。”

    他作了对比。

    “萧萧是女的,你是男的。我只是不喜欢和男人有所交涉,并不是在针对你,放手。”

    邝美云很不快的压低着声音对峙着。

    彭柏然松了手,看着门在面前合上,眉皱起。

    直觉告诉他,真相不是这样的。

    “头,这边我盯着,你去睡吧!”

    助手鼎舟捧着一杯咖啡出现在他面前。这人刚到没多久。

    “嗯,有什么事随时和我联系!”

    他拍拍鼎舟的肩,转身出来。

    *

    彭柏然走出医院时,正准备就近找一处酒店,有人冲他按了一下喇叭,他瞅了瞅,却是那徐敏。

    “怎么还没走?”

    他走了过去,看到他跨了下来。

    “等你呢!”

    徐敏笑笑。

    “有事?”

    彭柏然打量着。

    要没有,这个时间点了,按理说早该回了。

    “嗯,有事。上车说。”

    那表情,好严肃。

    彭柏然眉儿一挑,坐进副驾驶,车启动,上了道路。

    “去夜宵如何?我们一边吃一边说。”

    徐敏把车往一处大排档驶了去。

    这人和这边熟,自行去点了菜,要了烧酒。

    “哎,你喝酒,待会儿怎么开车?”

    “不开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你呢,可以到附近找一处酒店。你在那边住过的。很好找。”

    “是吗?”

    彭柏然左右看了一圈:

    “你说的是滨河大酒店?”

    “对啊,你住过一阵子的不是吗?”

    “有点印象。”

    很快,菜上齐了,彭柏然咪了一口,说:“说吧,什么事?这么弯弯绕绕的,非要坐下来才肯说?看上去,好像还有点难以启齿似的。”

    对方呵呵了一下,喝了一口老酒,才接上了话:

    “我琢磨了一个晚上,总算是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来了?”

    “你没认出她来是不是?”

    “什么意思?”

    彭柏然听得糊里糊涂的。

    “邝姐啊……”

    “邝美云?”

    彭柏然盯着:

    “她怎么了?”

    “你啊你啊,你果然没看出来。”

    徐敏又喝了一大口,才借着酒劲把憋了这么些年的话才吐了出来:

    “她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你不知道吗?”

    彭柏然顿时呆住,脑子里不由自主就闪过了从手机上看到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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