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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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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的命运啊,竟会给他带来这样一份意外的惊喜。
“之前,有人在给我解释设计稿的创意主题时说过,你设计的这个家,从女性角度出发,更容易得到女主人的喜爱。现在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小苏,你想留下感受一下那张你为我挑选的床的舒适度吗?今晚上,我们可以在上头滚来滚去……”
他笑得轻快,用极为动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话里透着挑逗的味道。
苏锦连忙伸手捂住了那张坏坏的嘴巴,感动的气氛被破坏光了。
她有点无可奈何的睇他:
“你……你怎么就这么爱逗我?”
因为,我喜欢你脸红生羞的模样。
这话,他没说。
想曾经,他是那么的嫉妒苏暮白!
那个男人,曾拥有她最甜美的笑容,最羞涩的脸红,最生涩的亲吻,最娇软的身子……
而现在,他已然接管了所有,自然也得物以致用。
“要不要留下住?”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柔软的手心捂在唇上,让他心神泛起层层荡漾。
他牵起,在手背吻了一下。
“晚餐怎么办?还有,这里能睡吗?我的意思是说……”
生怕误会,她急着想解释。
“能睡,能住,更会有晚餐。之前我有让老姜他老婆帮我晒洗了这边的床上用品,简单的食物储备也应该有准备妥当。”
“你能未卜先知吗?知道今晚我们会过来?”
苏锦有点惊讶。
“要是真能未卜先知就好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在上海住不久。
“回来之后要是再去睡那幢租来的小公寓的话,我有点不习惯。
“太小了。
“早点带你来这里,会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所以我就打电话让人安排了。
“只是我没想过我们会这么快过来。
“刚刚老姜接到我电话时,也是满口吃惊……”
说到这里,他一顿,接着又感慨了一句:
“这边,我已经很久没来了……走了……下楼去,看看厨房那边能有什么好吃的……”
靳恒远牵她往楼下走,满脸的兴致盎然。
厨房冰箱内,果然塞满了新鲜的食材,还有酸奶。
靳恒远说,那是给她准备的。
苏锦正好肚子有点饿了,打开来喝,味道好极了。
“你要不要来一瓶?吃晚餐估计还得过一会儿。”
“好!”
他笑着凑过来吻住她,舌头一卷,抢走了她嘴里刚吸进去的。
那有力的舌头啊,怎么就那么那么的霸道。
“好喝极了!”
满意的笑,挂上了他好看的眉梢。
“……”
这人一天不耍流氓,他就皮痒吧!
苏锦脸红的瞪起得意洋洋的他。
结果,瞪着瞪着,她忍不住微笑,伸手掐了他的脸孔一下:
“厚脸皮。”
这是她第一次碰他的脸孔,骨感十足,肉很少,指间的肌肤有点粗厚。
靳恒远一楞,而笑,放下手上的刀,摸了摸自己的脸。
除了家里那几个女人,这可是第一次被异姓捏脸。
“没人敢这么捏我的。靳太太,你胆儿肥起来了啊!”
他一派笑吟吟。
苏锦有点小小的羞涩,挑眉道:“你刚刚也说了,我靳太太,太太当然能捏先生的脸了。”
“其实,我比较喜欢被你亲……”
“……”
“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偷着亲我,我一定比被捏还要高兴。”
“……”
“脸红了脸红了……”
他好以整暇的笑着逗她。
她噔噔噔跑上了楼。
哦,这个流氓,真是太能使坏了。
但,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他俩之间的相处,真的是越来越融洽了,总有一股子淡淡的温情在彼此之间流淌。
每每面对他那笑容可掬的脸孔,她的心情会跟着好起来。
是的,他让她快乐。
即便是最简单的事,他都能让她从中体验出一种非比寻常的愉快。
*
晚餐后,靳恒远拉上苏锦去散步。
在皎皎夜色里,听夜风阵阵,夏虫低鸣,感受花蕾悄然绽放的宁静致远,那是一种闲适的享受。
“你怎么会画画?”
她终于问起了这个问题。
那一室的画,将她画得那么的栩栩如生,没一个十来年的画功,是养不出这种高水准的。
她难免会惊讶。
“以深说过的,我险些做了建筑师。
“曾有过那段一段日子,我对画画非常痴迷。
“后来一些事,改变了我,让我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我有专门拜过画师的,潜心修练了大约有四五年的光景吧……
“如果当初跑去学了建筑专业,我想,如今的我,应该会是一个很出色的建筑设计师。
“那么现在的情况会是:我造房子,你装修……那将是业界一段佳话。
“到那个时候,各大媒体会说,谁谁谁设计了某某市的标志性高楼大厦;谁谁谁又是那大厦的室内总设计者。他们是夫妻档,厉害的不得了……”
苏锦发现了一个现象:
他吹牛的本事,也不是盖的。
“你怎么就这么自信?”
她听着轻轻笑,摇头。
“我是谁?你老公啊,不出色,怎么勾住你!”
多神气的调调。
“你,真的好臭美!”
苏锦掩嘴低笑。
“只臭给你看。”
靳恒远笑着揉她头。
她依旧笑,嘴上叹:
“你那些画,画的真好看。”
居然只学了四五年。
他也太有能耐了。
“那当然……你的模样都印在我脑子里了。以后有时间,我们出去旅游。我带上银行卡,你带上画架,去你想去的地方,画你想画的画,用心画,要画很多,然后,开个画展……你说好不好……”
一副美好的未来,被清晰的勾勒了出来。
那曾是她梦想拥有的未来。
是的,小的时候,苏锦有一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背着画板去旅行,一路画下被自己认为最美的景色。
曾经,跟着养父养母,她去过好些个地方,也曾用画笔,画下了他们一家人一起走过的足迹。
在苏家,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画室,小小的空间,摆着她的画纸、画笔,各种颜料……
后来,她放弃了画画,钻进了室内设计这个领域。
因为她清楚的认识到,无名小卒的画,不值钱;名人手迹,才能在绘画市场上一画千万金。
比如张大千、吴冠中等著名画家。他们手上一张画,拍卖价可过亿。而更多的画手,只能用这门专长勉强养活自己。
选择软装,一,她对家有着一股子难言的狂热;二,绘制软装设计图稿,可以延续她对画画根深蒂锢的情感。
这几年,她总是忙碌。
但为一斗米而折腰,是无数人的人生现状。
偶尔清闲了,她才会拿出画笔,画一幅自己喜欢的画。
重拾旧好,常令她感慨万千,总会觉得自己的画功生疏了。
苏锦记得的,距最近一次作画,是四个月前。
那天,她陪母亲去公园,在那里画下了:《暖阳之下,母亲漫步花间》。
苏锦喜欢苏暮白,因为他懂她的心,懂她的画,懂她的艺术,懂她的世界。
苏锦总觉得,自己再难寻找到这样一个知音了。
人在精神上,都需要一个可以为之共鸣的人。
那人会是知己。
而得夫为知己,那将是人生一大幸事。
四年前,离开苏暮白,她总觉再无知音可寻,于是画性懒散,难成意境。
这是近年来她很少再作画的原因。
今天,她赫然发现,无意当中,自己好像又找到了一个难能可贵的知音人。………题外话………
第一更……
。。。
………………………………
第115章 小矛盾,争出了一种小幸福
“你确定,我们开画展,会有人来看?有名气的才开得出来。我这种半调子,还是少拿来献丑了……”
苏锦才不像他那样,狂的厉害。
“谦虚了是不是?靳太太当我不知道你得过很多奖的是不是?过份谦虚,那就是骄傲……我相信,只要你愿意用心在画画上头,肯定能画出名堂来的。说真的,我挺希望你能重拾旧好,别埋没了自己的天份才好。”
靳恒远牵她的手,往前走着弛。
苏锦轻轻一笑:以前,她的绘画老师也这么说过。
“荒废太久了,很难再恢复到当初那个状态了。画不好的。开画展,肯定会笑掉人家的大牙。”
靳恒远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认为:只要她肯融入画中,她的状态,还是能被调整过来的嗄。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不过,兴趣会随着年岁的渐长,而有所改变,那倒是真的。
“你要不想开,那就当作是信笔涂鸦。”
他笑着说:
“小苏现在喜欢室内设计是不是,要不要出国再去进修一下?对啊,这主意不错,我们可以去国外住一阵子,你有那方面的才能,趁年纪轻,还可以把自己的能力再往上提一提……说不定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像‘梁志成’那样的顶尖设计师。”
梁志成,那是香港十大顶尖设计师之一。
拿她和人家“梁志成”作比较,那还真太抬举她了。
“以为那是很摇远的事吗?不遥远的,只要你去进修,未来,设计界,一定有你的一席之地。怎么样,要不要尝试一下……我们一起去英国。学校这方面的事,我来联系。”
靳恒远游说着。
以他的角度来看,要真能把她送出国去深造,与他们的婚姻,大有好处。
“当然,这得把暮笙弄出来之后……”
他又补充了一句。
前景很美好,但是,她觉得好虚幻啊……
“还是不用了。”
她轻叹:“我喜欢自己养着自己。不想被你惯的连最起码的生活能力都没有了。不进修了,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虽然收入不是很高,但已经可以自给自足。干的时间长了,经验上去了,薪资方面还是有发展潜力的。对了……”
说到薪资,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有件事,我一直忘了说。”
“什么事儿?”
“妈过世花了多少钱,我让你列个清单给我的,包括之前你在妈身上另外花下的医药费,你一直没给我一个明细!走,现在我们回去,你马上把清单列出来。我手头还有几万块钱,先还你一点……”
路灯下,男人的脸孔立刻沉了下来,本牵着她的手收了回去,抱起胸来,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原本温和可亲的声音,一下子也变得清冷了:
“苏锦,你破坏气氛的本事真够顶尖的。”
“我……”
收笑的他,脸孔很冷,冷到让人觉着无比陌生。
“之前说好要AA制的……”
苏锦闷声说:
“我知道你不在乎这点钱,可我在乎……你要是不肯列,明天我自己去拉单子……”
她转身,往家的方向走。
那倔脾气,一下子全彰显了出来。
眼前人影一闪,很快,她被拦了去路。
“我是你什么人?”
他眯眼逼视着:
“说。”
苏锦自是知道他意思的,瞟以一眼之后,很不情愿的答了两字:
“丈夫。”
“丈夫的概念是什么?”
“……”
她不想答了。
“丈夫就是你的男人。既然我都是你的了,你还要和我谈还钱。苏锦,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靳恒远很无奈的敲她额头。
“我……”
“以后不许再提这事了。”
“可我就是不想欠你。”
苏锦固执的坚持着:
“该还的还是要还。”
她自有她的骄傲:坚绝不做依附男人而生的米虫。
得,他白废唇舌了。
靳恒远抿了抿嘴,脸色又一冷,调头就走——这丫头,真是被他惯坏了。
“恒远!”
她叫了一声。
他没搭理,大步迈得飞快。
这么一点小事,他居然和她斤斤计较。
唉!
苏锦扶了扶被风吹的有点乱的长发,小跑步跟上去。
夜色有点重。
有段路,光线暗,路面不太平整,她只觉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人就往地上栽了去。
“呀!”
tang一记惨兮兮的叫,在无人少车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靳恒远一惊,猛的一转身,看到她已倒在地上。
“怎么走路的?”
他急忙上来。
“谁让你走这么快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轻轻松松扶起了她,她闷闷的极为委屈的反问了一句。
“谁让你故意气我来了?闹得就好像要和我分家似的。夫妻俩生份成这样,你让我心里好受了?”
靳恒远没好气的责怪了一句,给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而语带关切的问起来:
“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没事。”
她努力忍着疼:脚好像崴到了呢,一碰就疼,她只能把自己靠到他身上,轻轻解释起来:
“我没想要和你分家。我只是不想占你便宜……”
倏地,她闭了嘴,感觉那小气男人好像又狠狠剜了她一眼。
她又说错话了?
“我的便宜,也不是谁谁谁想占就能占的。我让你占,那是心里有你,你不想占,那是不是代表你不打算把心给我了?”
哪怕在夜色里,靳恒远的眼神仍能让她感受到一股子咄咄逼人的力量。
苏锦:“……”
歪理啊歪理!
这男人,真是太能讲歪理了。
“我没那意思。你也别把这两桩事混为一谈好不好……这是我们之前讲好的。”
“讲好了怎么了?”
靳恒远掏出手机,打亮电筒功能,蹲下检查她的脚:
“谁规定讲好的就不能推翻了?”
苏锦急了:
“你在蛮不讲理。呀!”
他捏了一下,疼得她嘴里嘶嘶嘶的大叫,并且,还哀哀的求起来:
“轻点轻点……疼呢!”
这软软的求饶声,露着一股子小女儿撒娇的味道,求得靳恒远啊,那是心起层层涟漪。
他站直,打亮着手机,盯着这个咬着唇的女人,气儿,渐渐就消没了,起了怜惜:
“蛮不讲理的是你。瞧瞧啊,崴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喂……”
“再蛮不讲理。我可要吻你了。吻得你什么也说不出来。”
“……”
哎哟,瞧瞧,到底谁蛮啊……
苏锦闭了嘴,瞪着,他目光炙热的盯着她的唇看,害她都不敢说话了。
他见她终于安静了,笑了:
“上来,背你!”
“我……我能走的。”
“你还要不要你这只脚了。”
他又沉下了声音。
“少废话,上来,马上去看医生……
“靳恒远……”
“行啊,那你自己试试,看看能不能走……”
他突然又换了一副脸孔,决然的放开了她。
苏锦没了他的扶持,金鸡独立在那边,摇摇晃晃的。
他呢,则冷眼旁观,没打算再帮她。
苏锦是倔强的,抬头看了一眼远在百米处的小别墅,不信自己连这点路都走不了,想了想,就翘起那只受伤的脚,单脚跳起来。
还是能走的不是吗?
跳了几步,正得意,脚下一个没稳住,她一惊,受伤那只脚,条件反射的想去踩地,以求得身体上的平衡。
结果,那脚一沾地,剧烈的疼痛感就侵袭了上来,没能稳住,反倒加剧了身体往地上倒去,嘴里更是发出了惊呼:
“呀呀呀……”
这一次,她没有磕到地上,男人及时扑上来扶住了她:
“你想逞能逞到什么时候?”
靳恒远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句。
情知理亏的她,缩了缩双肩,不敢再吱声了。
“说,要不要我背?”
他声音透着危险的信号。
苏锦还是比较识趣的,连忙点头:
“背!”
“上来!”
“嗯!”
她只好乖乖爬了上去,脸红的厉害。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背过呢!
养父没背过她,暮白也没背过她。
她的第一次被背,竟发生在成年之后的今夜。
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双腿被他紧紧抓在身体两侧,身体与身体之间零距离贴合着,他身子的硬实,她身子的柔软,冲击在一起。
很奇妙。
她把脸贴在他肩头,心头有一股子异样的滋味在翻滚。
小矛盾,争出了一种小幸福。
被背的感觉,真好。
她微微在笑。
幽暗的夜色里,月亮从云层探出了头来,将他们
亲密的剪影拉得很长、很美好……………题外话………明天见!
………………………………
第116章 了解他全部的冲动
苏锦的脚,崴的有点严重。
回到别墅之后,那一片红肿,在明亮的灯光下,被明显的反应了出来。
靳恒远二话没说就把人带去了医院。
一路上,他背着她上了车,背进医院,看了急诊,确定骨头没碎裂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谢过医生,他让她在边上等着,自己跑去配了药,紧接着又把她背出医院,回别墅,背上楼,背进房。
这一去,一来,他背出了一身老汗嗄。
看在苏锦眼里,却是多了几分感动。
自从去了苏家,她为了不麻烦苏家人,总是坚持锻炼,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从来没得过病,也没进过医院,所以,她一直没在苏暮白手上受到过这样的照顾。
倒是离开苏暮白之后,她曾病过一场。
那场病,让她病了有一个月。
那个月,全是妈妈和暮笙在照顾她。
那时候,也是妈妈和暮笙的鼓励,她才慢慢走出了失恋的阴影,整个人渐渐恢复了生气。
今天,靳恒远的这份照顾,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你生理期好像过了吧!我给你放水,好好洗个澡,脚踝这边,还得用热水敷一下,然后再上药!”
靳恒远在放下她之后,扔下一句话,马不停蹄就去了浴室。
“……”
苏锦从感动中回过神,一时无言以对。
她想不通啊,他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可能是眼神出卖了她的想法,这个男人在跨进浴室门前另外扔了一句话下来:
“五天了。差不多也快干净了……”
“……”
哎呀,这人得多盼望她身上干净了啊!
他有不良企图吗?
盯得这么紧。
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烫的感觉,漫了上来。
靳恒远去放完水回来,看到她脸色红红,翘了翘唇角,不经她同意,就将她抱起。
她“呀”了一声忙勾住他的脖子,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把自己送进了浴室。
“你……你……怎么不出去?”
苏锦看到他把门关上,把他自己也关在了里头,不由得结巴起来。
“我要出去,你倒摔倒了怎么样?我得留下帮你……”
靳恒远站在门口,盯着她看。
帮……帮他?
开什么玩笑?
“不用不用!”
吓得苏锦直往边上躲,脸上才平复下去的红潮,再度烧起来:
“你……你出去……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靳恒远看着有点无奈,走近:
“你脸红什么啊?
“我没别的意思……
“你现在这样,就算我真想对你怎样,那也下不去手。
“我可不想我们的第一次夫妻生活有半点瑕疵……
“我这是怕你摔了,你现在这脚一着地就疼,你自己怎么洗?”
哼,说的倒是真动听。
“反正,你出去。我不需你帮忙……谢谢好心。”
她不自在的咬唇。
靳恒远哪能觉察不出她的紧张,不由得好笑的倾过身子瞅着:
“你……这在怕我看?”
“……”
啧,他在笑话她吗?
居然还故意说破了。
“我们是夫妻。你让我看怎么了?”
他的语气,那可是理直气壮的。
她目光乱瞟,声音轻轻的:
“就算夫妻,也该有各处的**空间。总之,你出去。要不然,我不洗……”
那坚定的语气终让靳恒远妥协:
“行行行,你自己洗。小心点……沾了水,地面容易滑……你要是再摔一跤,那可就得坐轮椅了……”
他故意把事情说的很严重。
“嗯!”
苏锦点头。
“洗完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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