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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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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落着自己身上那些缺点,他又苍凉一笑,看都没看,狠狠把手上的烟往地上给碾灭了:

    “我就是那种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

    “这辈子,最扬眉吐气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的,我不该去招惹她的。

    “事后,我也作了自我反省。

    “所幸,她也没找我负责。

    “那天,我还在想,要是睡了一晚,她怀上了,我该怎么办。

    “结果这么久过去了,她也没来找。想来是没事。

    “既然没事,那就当从来没发生过那些事吧……我继续混日子,她继续过她的好日子。”

    他风清云淡的笑,将那口琴放在心头上:

    “这样,挺好。”

    靳恒远静静听着,听到了一股子自暴自弃的味道。

    事实上,自从他的女朋友出事之后,他何曾振作过?

    总是这样颓废,用来惩罚自己。

    这样也太自苦了。

    他不作声,琢磨着要怎么帮他才好。

    这时,薄飞泓跳着来了一记凌空翻,稳稳站起,拍了拍手说:

    “好了,叙旧叙完了,我们过去吧!不过,恐怕还得打一架。”

    靳恒远再度望了望那桃园:

    “也不见得非要打架的。要不然这样行吗?我帮你拿到探视权,以后,你怎么过日子,得听我的……”

    薄飞泓想了想,挑眉一笑:

    “听说你现在越来越有能耐了。行啊……只要他们允许我每年来祭拜,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

    “那,走吧!”

    靳恒远踩灭烟蒂,领头走在前头。

    苏锦有点魂不守色。

    中午,杨葭慧来约她一起去吃午饭,见她在发呆,眼珠子一动不动的。

    她用手挥了一下:

    “想什么这么入神?吃饭去了……一副恹恹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你有了呢……”

    这调侃,没引来苏锦追杀去掐他脖子,只淡淡抬眉道了一句:

    “你来了啊!”

    “我来好一会儿了,你到现在才看到吗?”

    杨葭慧一脸败给她的模样。

    苏锦没心情玩笑,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我找你几次了,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不等她回答,马上又接下去说道:“有事想和你说。你先坐下。”

    杨葭慧只好坐下,露着一脸八卦,没回答,只问:“是不是昨晚被靳先生带去约会脱处了?我昨天回家早,都不知道你在这边闹了那么大的新闻。”

    “不是!”

    苏锦无奈的一笑,现在,她不想谈自己的情况:

    “是我见到薄飞泓了。”

    杨葭慧笑容一愣,摸了一下刘海:“哦!什么时候?”

    “早上上班的时候。”

    “那不干我事的。走了。吃饭去了。”

    她站起,去拉她。

    苏锦一边忙着拿手机和包包,一边说:

    “他和人打架打得满头是血,你也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

    杨葭慧回的干脆,见苏锦直勾勾盯着,一脸不信的样子,她只得又补充了几句:

    “他常打架。先头,我在苏州见他时,这人三天两头和人打的。每次见面,身上都带伤。他就是一个讨债公司的你知道吗?我能把钱讨回来,多亏他那一身伤……这人本来就非常能打。听说以前他打得啊骨头都断裂过……哎呀,好了,走了,别提他了……”

    她笑笑,平静的很。

    “那你知道他是特种兵出身吗?”

    苏锦再问。

    这倒是让杨葭慧一楞:“谁说他是特种兵?”

    “恒远。还是队长那种,那人和恒远认得!”苏锦说。

    “哦,那跟我没啥关系……对他的事,我也不感兴趣。我只对你的私事感兴趣。走了,出去吃!”

    两个人出去吃,公司有食堂,不过伙食不是很好,只能马马虎虎凑和,杨葭慧嘴挑,五天至少有三天,都会在外头吃,她是那种月光族,吃光用光身体健康。


………………………………

第171章 你可不要告诉我

    薄飞泓纹丝不动,依旧坚持将第六遍完美的吹完,才收起口琴,仰天深深吁了一口长气,似要将心头郁结吐尽,然后,低着头抚着手上的口琴,良久,才抬头远睇,说:

    “有些东西,恐怕会在记忆上烙印一辈子的。这世上最难超越的回忆,是情还在,她没了。”

    叹息声,在暖暖的空气中,悠悠的散去,却是余韵绵长偿。

    靳恒远站到了他边上,顺着他看的方向睇过去,那边有一处坟,被埋在一片如今已绿树成阴的桃林里。

    一般来说,骨灰都葬在公墓,这是国家的规定。可他们却独独将她葬在了这边,自家的桃园中撄。

    “还没恭喜你。”

    薄飞泓抬眉睇,眼前的男人英气勃发,和当年已判若两人:

    “终于走出来了。这是好事。”

    “你也可以的!”

    靳恒远拍拍他的肩。

    “难!”

    薄飞泓叹,声音幽沉,目光又落到了口琴上,不断的抚着,细腻的手感,就像在抚她的秀发一样。

    “今天不是祭日,你却来了,为什么?”

    靳恒远的嗅觉是无比锐利的。

    “因为,特别想她。”

    薄飞泓说,眼里尽是浓浓的追思。

    靳恒远盯着看:

    “恐怕不是吧!也许是另有女孩让你走了心,你觉得对不起她了,所以才越发的思念了。”

    薄飞泓跟着笑笑,那道刀疤上,尽露苍桑:“我这种人,废物一个了。不敢再走心。”

    “不敢走心,结果却一不小心走了肾,这问题就越发严重了吧!”

    一根烟递了过去。

    靳恒远看到他神情僵了一下,有小小的不自在在眼帘中一闪而过。

    好一会儿,他才收了笑,接烟,点着了,闷声不响良久,才接上话:

    “你这是替你老婆的闺蜜来审我的?”

    这是承认了

    。

    靳恒远笑了,从他手上要过打火机点上:

    “我没那意思。每个人心里都可能有外人触不得的伤。外头人不懂,所作的判断,难免有失偏颇。不过,你也的确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了。省得我老婆那么问我:男人是不是都那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靳恒远踢着脚下的石子说:

    “再说,你要是没那种想法,怎么会把人往床上带?”

    说的很白。

    薄飞泓狠狠吸了一口烟,那香烟上的火星在噌噌噌的往上蔓延。

    “我配不上她的。”

    他往草地上倒了下去,望着蓝蓝的天空,一团烟,自唇中冒出,等它淡淡散开后才道:

    “她父母都是干部,他们可能会把女儿嫁给一个得过军事处份、受过大伤,将来都不知道能活多久的男人吗?不可能的。”

    数落着自己身上那些缺点,他又苍凉一笑,看都没看,狠狠把手上的烟往地上给碾灭了:

    “我就是那种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

    “这辈子,最扬眉吐气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的,我不该去招惹她的。

    “事后,我也作了自我反省。

    “所幸,她也没找我负责。

    “那天,我还在想,要是睡了一晚,她怀上了,我该怎么办。

    “结果这么久过去了,她也没来找。想来是没事。

    “既然没事,那就当从来没发生过那些事吧……我继续混日子,她继续过她的好日子。”

    他风清云淡的笑,将那口琴放在心头上:

    “这样,挺好。”

    靳恒远静静听着,听到了一股子自暴自弃的味道。

    事实上,自从他的女朋友出事之后,他何曾振作过?

    总是这样颓废,用来惩罚自己。

    这样也太自苦了。

    他不作声,琢磨着要怎么帮他才好。

    这时,薄飞泓跳着来了一记凌空翻,稳稳站起,拍了拍手说:

    “好了,叙旧叙完了,我们过去吧!不过,恐怕还得打一架。”

    靳恒远再度望了望那桃园:

    “也不见得非要打架的。要不然这样行吗?我帮你拿到探视权,以后,你怎么过日子,得听我的……”

    薄飞泓想了想,挑眉一笑:

    “听说你现在越来越有能耐了。行啊……只要他们允许我每年来祭拜,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

    “那,走吧

    !”

    靳恒远踩灭烟蒂,领头走在前头。

    *

    苏锦有点魂不守色。

    中午,杨葭慧来约她一起去吃午饭,见她在发呆,眼珠子一动不动的。

    她用手挥了一下:

    “想什么这么入神?吃饭去了……一副恹恹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你有了呢……”

    这调侃,没引来苏锦追杀去掐他脖子,只淡淡抬眉道了一句:

    “你来了啊!”

    “我来好一会儿了,你到现在才看到吗?”

    杨葭慧一脸败给她的模样。

    苏锦没心情玩笑,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我找你几次了,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不等她回答,马上又接下去说道:“有事想和你说。你先坐下。”

    杨葭慧只好坐下,露着一脸八卦,没回答,只问:“是不是昨晚被靳先生带去约会脱处了?我昨天回家早,都不知道你在这边闹了那么大的新闻。”

    “不是!”

    苏锦无奈的一笑,现在,她不想谈自己的情况:

    “是我见到薄飞泓了。”

    杨葭慧笑容一愣,摸了一下刘海:“哦!什么时候?”

    “早上上班的时候。”

    “那不干我事的。走了。吃饭去了。”

    她站起,去拉她。

    苏锦一边忙着拿手机和包包,一边说:

    “他和人打架打得满头是血,你也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

    杨葭慧回的干脆,见苏锦直勾勾盯着,一脸不信的样子,她只得又补充了几句:

    “他常打架。先头,我在苏州见他时,这人三天两头和人打的。每次见面,身上都带伤。他就是一个讨债公司的你知道吗?我能把钱讨回来,多亏他那一身伤……这人本来就非常能打。听说以前他打得啊骨头都断裂过……哎呀,好了,走了,别提他了……”

    她笑笑,平静的很。

    “那你知道他是特种兵出身吗?”

    苏锦再问。

    这倒是让杨葭慧一楞:“谁说他是特种兵?”

    “恒远。还是队长那种,那人和恒远认得!”苏锦说。

    “哦,那跟我没啥关系……对他的事,我也不感兴趣。我只对你的私事感兴趣。走了,出去吃!”

    两个人出去吃,公司有食堂,不过伙食不是很好,只能马马虎虎凑和,杨葭慧嘴挑,五天至少有三天,都会在外头吃,她是那种月光族,吃光用光身体健康。

    今天食堂的菜,不合杨葭慧胃口,她说闻到那味,就觉得特别的恶心——这人最讨厌的一道菜,番茄炒蛋

    。

    在苏锦闻来,那味道香的很,可她呢,一闻就反胃。

    她们跑去附近的小饭馆点了一个菜一道汤。

    吃饭的时候,苏锦说了昨天经历的事儿,杨葭慧听得一愣一愣的:

    “看来萧家那边的人对苏家的成见也深的很啊!”

    “何止是深,那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苏锦摇头叹。

    “嗯,还好你还没和你家男人那个啥,医院那个检查,虽然是受了点委屈,但还是值得的。不过,接下去,你还有硬仗要打啊……”

    “可不是!”

    苏锦眉头皱了一下。

    杨葭慧见她那愁样,忙安慰:

    “没事的,你和你姑姑不一样。萧家抓不到你什么出格的事。那份检查可以说明一切。靳恒远又站在你这边的。你们又是拿了证的。他们再怎么有意见,也白搭。”

    “可心里就是不安,你说怎么办?”

    苏锦翻着饭粒,没什么食欲,又看了一下手机:

    “到现在都没给我来个电话。也不知他回去之后,家里闹成啥样了?我就怕啊,他家那两位老祖宗气出病来。到时那就真是天下大乱了。那两位万一有点什么事,我肯定就是千古罪人,那是不用怀疑的。”

    “既然这么担心,那你打过去啊!”

    苏锦猛摇头:

    “我怕他正和他家里人说话,这样不合时宜的打过去,会碍他事。”

    “好吧,那你就只能慢慢等了!”

    杨葭慧把汤喝了,表示没辙。

    这时,店老板叫了一声:

    “蕃茄炒蛋谁的?”

    几乎同一时间,那股让杨葭慧认为怪味的味道飘进了她鼻子里,一口汤还在嘴里,她就觉得有什么正从胃里喷涌上来,连忙捂上嘴就往外跑。

    苏锦看着不对劲,一看店老板刚托了一盘飘香的蕃茄炒蛋走过,明白了,忙追了出去:

    “哎,我说,你这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明明那么好闻,居然反胃成这样……”

    一看地上,得,刚吃的全吐了。

    唉!

    她忙上去在她背上拍了几下,再从自己的包包内把备着的纯净水给取出来让她过过嘴。

    等杨葭慧抬起头,脸惨白惨白的,怪吓人的。

    “不对啊,葭慧,你以前反应没这么大的啊……你……”

    苏锦若有所思的将目光缓缓落了下去,定位在她的肚子上: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这是怀孕了啊……”

    ………题外话………明天见!


………………………………

第172章 我是真的爱怕了

    杨葭慧闭了闭眼,整个人摇摇晃晃的,那光景,就像随时随地会倒下一样。

    苏锦忙扶住她,四处望了一眼,小饭馆那边不能去了,杨葭慧闻不得那味道。

    正好,边上有一间茶室,她忙扶她进去,找了一处隐秘的位置坐下,叫了一壶白开水,见她脸色腊白腊白,担忧啊,遂压着声音急急又问了一句:

    “哎,你倒是说啊,你和那薄飞泓上床,难道都不避孕的吗?撄”

    看这症状,苏锦觉得十有八~九怕是中奖了!

    “没有!”

    杨葭慧闭着眼靠着,回答有气无力的:

    “你不知道,戴~套做不舒服的……再说,那天,我们都喝高了,一时兴起,哪顾得上去买……等买来,兴头都过了。以后你尝过了就知道……那种事等不得的……偿”

    “……”

    靠,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阐述性感受。

    苏锦瞪着,这要是她闺女,她一定狠狠拧她几下:

    “那事后呢?事后你都没吃紧急避孕药的吗?”

    虽然她在这方面一片空白的,可最基本的避孕常识,她还是有的

    。

    “没!”杨葭慧勾了勾唇角:“吃避孕药,太伤身。”

    抹着嘴,她笑笑睁开了眼,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苏锦,轻轻说:

    “那个时候,你知道,我怀的是什么心理吗?”

    “……”

    “我想赌一把。”

    “……”

    “我想看看:我会不会那么倒霉……一次就中,那概率本来就微乎其微的……”

    “……”

    “结果,我还真是怀上了!”

    杨葭慧抚了抚肚子,歪着头,将笑容扯的很眩眼很迷人:

    “现在,这里有个受精卵在不断分裂,很努力的要变成一个小淘气鬼……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得晚吗?我去医院了……医生宣布我怀上了……”

    “……”

    晕死,都搞出人命了,她居然还笑得那么好看。

    “唉,你说这事倒霉吧,也的确很倒霉。你说这事很幸运吧,也算幸运……

    “小锦,你还记得四年前我流产被甩的时候,医生怎么对我说的么?

    “她说,我宫体不太好,这次流了,以后再怀上,可能会有很难,受精卵不易着床,易滑胎。还说,最起码六年内不可以再经受怀孕这种事。因为很容易出事……

    “结果,这一胎,它却牢牢在长在了我的子宫里,发育良好。

    “我觉得,这该是老天爷给我的最大恩赐。”

    苏锦当然记得这事。

    那一次,杨葭慧不但流了产,还被人劈腿,为此,她深深受了打击。

    思起那事,她为之沉沉一叹,好一会儿,才记得问:

    “多大了?”

    “快两个半月了……我生理期很乱,发现的很点迟。不过还好,一切孕检都正常。”

    说这句话时,杨葭慧笑的特别温柔,眼睛发亮了起来,语气是欢喜的,显然,她是很欢迎这个小生命的到来的,只是,那脸色有点太过于苍白了。

    “那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

    苏锦不自觉的捏起眉心,替她头疼啊!

    “生下来啊!”

    杨葭慧说的可一本正经了:

    “我自己养着。”

    “就这么简单?”

    苏锦扒了扒长发,头越发疼了:

    “你这是不告诉孩子的父亲了?”

    “嗯,不告诉了。”

    开水送了上来,杨葭慧倒着喝了一口,轻轻作了回答

    。

    谈到这里,某人的意图,相当相当明确了。

    “你……你这是要做未婚单亲妈妈?”

    苏锦满口震惊。

    “对!”

    杨葭慧重重点头。

    “你这是疯了吧!”

    “我没疯。”

    “你这会把你爸妈活活气死的……”

    “……”

    杨葭慧低下了头。

    见状,苏锦继续严肃的训教:

    “还有,你和薄飞泓不是很谈得来吗?为什么你就不考虑和他结婚呢?”

    “和他结婚?”

    杨葭慧轻轻一哼而笑,却是一径摇头:

    “一个睡了之后再没有和我联络的男人,摆明了只是玩玩的。我去找一个没有家庭概念只想游戏人间的的男人来建一个注定不会幸福的婚姻,我干嘛我?”

    “这是其一。第二,我不想有人来和我争这个孩子的抚养权。

    “你放心,没有男人,我照样可以很好的养着它的。

    “我爷爷过世留了我一笔钱,二十来万吧!这几年,我一直买股票,也赚了点,我的计划是:生孩子的时候,我可以休假。生完了我可以靠这笔钱先养着自己一两年。到时,我还可以在家做设计的。总之生计肯定没问题。至于我爸妈那边……”

    说到这里,她静默了一下,脸上浮现浓浓的歉然,手却以一种捍卫的姿态在腹上捂了捂,随即又轻轻叹了一声才道:

    “只能先对不起了……

    “等肚子显怀了,我会躲起来,把孩子生出来再说……

    “小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样做,实在傻得离谱,可是,现在的我,对男人,真的没信心。我宁可信自己,也不想信男人了。”

    她一口气把水喝完,眼底已淡淡浮现出一层水气,痛苦之情,呼之欲出:

    “你想想我以前吧!

    “那时,我对朗大山掏心掏肺,把什么都给了,还和我爸妈绝裂了。

    “结果呢,他在我怀孕的时候出去乱搞,孩子没了,他居然还说:这样很好,那我们分的可以更彻底一些……

    “当时,那混蛋连医疗费都不给付就拍拍屁股走了……最后还是我爸妈来给我付的钱……

    “小锦,对男人,我是真的爱怕了……”

    吐出最后一句话时,她的喉咙哑了,唇抖了,声音颤了,苏锦也跟着黯然了,一把就将她抱住了,紧紧的。

    一阵沉默之后——

    “还有一件事,我该和你说一说的。

    “那就是,现在我意外怀上了这个,要是去流掉,你知道会有怎么一个结果吗?”

    她将头靠到了苏锦肩上,咬着下唇,红着眼睛,说:

    “代价是,我这辈子有可能再也不能做妈妈了……

    “你说,这样一个险,我能冒吗?

    “不能的

    。

    “所以,男人,我可以不要,孩子我一定保住。

    “我宁可以后孩子怨我,也不想这辈子有遗憾……

    “小锦,我只是想做一个完整的女人而已!”

    苏锦不说话,因为鼻子在发酸,喉咙也痛了起来,只能轻轻拍起她的肩。

    说白了,她和她,都是被爱情伤的血淋淋的可怜孩子啊……

    *

    另一边,薄飞泓终于见识到了靳恒远那张嘴的厉害,人家恁是凭着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把人家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没动一下手,事就办成了。

    等祭完出来,他上了路虎,看到靳恒远在冲他微微笑:

    “从今儿个起,你就得听我的了!现在,我们去处理一下伤口,换一身衣裳,再去买一辆车……”

    薄飞泓愿赌服输,任由他作主。

    此刻,他一边深深打量这个曾经队里最小的战友,一边说:“我怎么就觉得这次见面,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啊?”

    “怎么不一样了?”

    靳恒远发动车。

    “比之前爱笑了。我记得你以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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