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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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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的反常,只能说明他已对生活充满绝望。
他想骂走她,不想她看到他可悲的现状。
一股莫名的悲哀,猛烈的撞击起心脏。
泪意逼来,她转头,跌跌撞撞的往外头折去,却没有离开,而是固执的将房里的灯全部打亮,门口是有开关的……
一片明亮中,她重新冲了进来。
他呢,迅速的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
“滚
!”
一声暴吼,从被子底下爆出来。
认识了这么多年,她何尝被他这么凶过。
苏锦一咬牙,心一横,过去揭他被子。
可他在里头紧紧的缠着,就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可争不过她……躺得太久了,体力不支,身上的被子被她一点一点全给夺了过去……
他穿着睡衣睡裤,就那样直直的躺着。
“苏锦,你到底想怎样?”
就像魔障了,他突然愤怒的将自己的上半身支起,把那双本来温柔多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龇牙以对,眼神流露着无法掩视的痛苦。
是的,他动不了!
他只能那样撑着自己,和她对峙。
她想捂唇,眼泪,却已经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这本是一个运动健将,能在运动会上拿到金牌;能在蓝球场上引来女生们的一片尖叫;能带着她,跳出最优美的舞步……
可现在呢,他只能躺在那里。
她没有捂唇,只是咬着牙,抹掉了眼泪,吼了回去,以前所未有的凶悍: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才对。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要把自己闷在家里?为什么不去治疗?为什么你要变成这样?”
以前,她在他面前,是娇软的,何曾像母老虎似的,凶过他。
“这与你有关吗?”
一抹讥讽,跳上了他削瘦发尖的脸孔:
“我如何如何,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随手抓起床头柜上一只烟灰缸就砸了过来。
苏锦没防备,额头被“砰”的一下狠狠给砸中了。
一阵疼感袭来,伸手摸时,摸到了一手的血,腥红染在雪白的手指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是的,他,砸伤了她。
苏暮白也呆了一下,看着那血水蜿蜒淌下,心疼得无法自已,很想过去查看一下,可是,他动不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心疼的感觉,一闪而过,他硬起了心肠:
“你要是不滚,小心我砸死你!”
声音一径凶神恶煞,可是,那尾音抖了数抖,那是他控制不了的某种情绪的表现。
“好啊!”
她从地上将那烟灰缸拣起,走近,将它重新塞到他手上:
“来……砸啊……狠狠的,把这脑袋瓜给敲碎了……我知道,你恨我入骨了……那一天,要不是我赶你,你也不可能出这事……既然如此,那就砸吧……今天,你要是砸不死我,你就是孬种……”
她吼着,扣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还流着血的地方击了下去……
………题外话………明天见。
………………………………
第274章 那个戴着佐罗面具的男子
苏暮白哪舍得再打下去?
刚刚那一记,他已经后悔死了。
那可是他从小呵护着长大的女孩啊钤!
那么多年,他宠着她,什么时候冲她冷过脸?什么时候大声呵斥过?又什么时候下手打过洽?
那么多年,他一心一意的护着她,看着她在自己身边一点点水灵起来,迷人起来,闪亮起来。
她就是他心上那一颗宝贝金疙瘩!
哦,不!
不是!
应该说,她是他生命当中不敢用来冒犯的小仙女,只能欣赏,不可亵玩……只可看着她在身边漂亮的绽放,却舍不得亲自采摘了她。
苏暮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也许是初见她的第一眼开始的:
短短的头发,又顺又滑;纤秀的瓜子脸,大眼明亮,闪着对新环境的好奇之光;小小的嘴巴,粉嫩粉嫩,穿得特别的淑女,一入他眼,就叫他满心喜欢。
当继母把她介绍给他认识,当他听得她脆脆的叫他“暮白哥哥”时,他心里涌现了前所未有的欢喜。
那时,她什么也不懂,大字也不识几个,初来乍道,笑容总是怯生生的,带着一股子腼腆。可她好聪明,什么都能一点就透,一学就会,特别是画画——只要姑姑稍稍一点化,她就能领略其中奥妙。
那时,她得尽姑姑满口赞赏:“苏锦啊,绝对是一个学画画的好料子,那天份真不是一般的高。”
她八岁上了一年级,什么都得从零开始,学拼音,学数学……
由于她没有任何基础,难免会在课堂上跟不上。
她好学成痴,回到家,会拿着书本,小心翼翼的站在他背后,轻轻的央:“暮白哥哥,这几个发音,我不会,你能教教我吗?”
他当然愿意。
一张单人沙发,两个孩子黏坐在一起,一黏往往就能好几个小时。他教,她学,成了家里一道风景。
他常常听到父亲在私下叹:“这俩孩子真成投缘。”
继母说:“暮笙也特别喜欢她。看着他们能这么相亲相爱。真好。”
从那时起,照顾妹妹和弟弟,成了他肩上一份推不掉的责任。
初中的时候,有不少女生向他示好,他不以为然,每天上完学,就去小学门口等她,然后一起回家。他的生活,接苏锦妹妹一起放学,那绝对是最重要的事。
为了不和苏锦分开,他立毅然放弃了升学率最高的市一中,而选择了一所离苏锦学校近的民办高中。
因为这事,父亲曾问他为什么?
他编了一个理由说:“是金子,在哪里都能闪光发亮。您等着,哪怕在一所普通高中,我一样能考出一个让您引以为傲的成绩,让所有人刮目相看。我更想让所有学子明白一个事实:读书这件事,不是硬件好就能决定一切。关键还在于读书这个人——一个真正有上进心的人,无论他在哪里,他都能让自己发光!”
而他也的确用事实来证明了:以全市第一的高分,他考进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这就他的资本。
高中期间,他依旧和初中时一样,每天都会和苏锦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暮笙也读小学了,两人世界,变成了三人之行。
这没什么不好,他们这个小团体,从来是友爱而互补的。
他是大哥哥,可以包容一切;苏锦是大姐姐,会给他们最美的笑容,最体贴的照看;苏暮笙呢,有点小淘气,很爱腻着苏锦小撒娇,也很爱拉着他打球……他们在一起,从来没有争吵,有的只有欢声和笑语……
多姿多彩的三年,在无忧无虑中走过。
那三年,曾陆续有女生来向他表白,想和他交往,他淡淡一笑说:“抱歉,高中不谈恋爱。”
再后来,他读了大学,有女生疯狂追求他。
他改了口:“抱歉,大学阶段,我没兴趣交女朋友。”
有同学纳闷了:“高中时,你说你不谈,因为你要创造一个升学奇迹。现在,你考上了你心目中理想的大学,怎么还是不谈恋爱?”
他耸耸肩,笑着说:“没办法,家里管的严!”
同学笑了:“哎,我说,苏暮白,到底是你家爸妈管得严,还是你妹管得严?我听说啊,你对任何女生都没耐心,就只有你妹打电话来,你会和她电话聊上老半天……听说那不是你亲妹……苏暮白,你是不是喜欢上你妹了啊,所以才把自己管的就像和尚似的。”
那时,他还真没有什么太多这方面的想法。
他二十岁的时候,苏锦才十六岁:那么一个岁数,纯真的一无所知。
虽然那会儿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在发生改变,可是,不行啊,她还太小,所有的精力全用在读书上,他怎么可以去吓她?
虽然,他知道这个妹妹是很祟拜他的,可是他不确定这种祟拜,能有几分是喜欢——且是女生喜欢男生一样的喜欢。
那种冒险的事,他哪敢做。
只能忍着,将所有的心思藏在心里。
他觉得,爱情不需要太早降临,那个时候的他们,只需要静静的体验那种学生时代最简单的生活就好。
他愿意守候,等着她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长大,一点一点为他绽放她的美丽。
本来,他是想一直守候下去的。
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逼得他不得不将行动提前。
那是一场同学生日宴会,还是化妆舞会,他收到了邀请,带着苏锦一起去参加了。
那天,苏锦打扮的很惊艳眼球,他一再的带着她跳舞,不想停下来,不想看着有别的男生过来向她邀舞。
结果,他被宴会主人的妹妹给拉了去,缠着他跳舞。他拒绝不了,跳了几支。
跳得有点神不守色,眼球总是往那边瞟去。
担心冷落了她,更怕会有别的男生去邀舞。
还好,她没受邀,去躲清闲了。
后来,她回来了,竟破例答应了一个面具男生的邀舞,两个人还跳得非常的愉快,聊得非常的投机。
在他的记忆中,苏锦从来不给其他男生好脸色的,可那一天,她竟被那男生逗得心花怒放,喜笑颜开,这让他很不是滋味。
一曲完了之后,他就迎了上去,将他的女孩,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怀抱。
那男生呢,一笑离场,似乎真的只是过来跳舞的。
可是,那一刻,他有感觉到,那人对苏锦别有意思,那深邃的眸光,曾与他短暂的接触,探究的味道很浓郁。
找了一个机会,他指着这人的背影,问过同学:
“戴佐罗面具的那个男生,是谁?”
同学定晴看了几眼,摇头说:
“那不是我请来的朋友,可能是我朋友带来的朋友。具体叫什么来着,我不知道。”
另有同学跟着取笑:
“干嘛了这是……就因为人家和你家妹妹跳了一支舞,你就小心眼的想探问人家祖宗十八代吗?拜托,苏锦就算现在是你女朋友,也有权力和别人跳舞的。何况你们还不是……把你的老母鸡样收起来……别丢人了好不好……”
他的确有点紧张,总觉得这人会对他构成威胁似的。
再后来,苏锦喝醉了,他扶她到休息间歇息,没办法,那些人不肯放他走。
他没在外头多待,放心不下她啊——怕她吐,怕她认床,怕她不习惯这陌生的环境,会觉得害怕……
最后,他找了去,房里空空的。
人呢?
他急了,跑到楼台上,从高处往下探望。
这一望,他怒了:
如梦如幻的灯光下,秋千上,那个戴着佐罗面具的男子,正在轻薄他的女孩……
“喂,你干嘛?放开她!”
他在楼上暴跳如雷,恨不得跳下去,将他揪住,给痛打一顿。
那人,抬头淡淡睇来一眸,那目光,竟带着一种挑衅之色。
他急怒交加的狂奔而去。秋千上,苏锦安静的倚那里睡着香,而那个登徒子呢,早已没了行踪。………题外话》
第一更!
。。。
………………………………
第275章 爱情碎了一地
这件事,他没有将其闹大。
那有损苏锦的清誉。
但,生气,是再所难免的。
那一刻,他看着苏锦那张被吻得鲜亮的唇,心里生出了熊熊怒火。
那一刻,他恨死自己带她来参加舞会了,更恨死自己没有好好守着她。
那一刻,他有想把那面具男大卸八块的冲动偿。
最让他恼火的是什么?
是第二天,他问她:“昨天,和你跳舞的是谁?”
她眨了眨眼回答说:“不知道。没问。”
他无语瞪她,没办法告诉,她的初吻,已经被一个可恶的无耻之徒给糟蹋了……
他只能*的给她下了一道命令:“以后,不许随随便便再和不认得的男生亲近,吃亏了怎么办?都不知道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是女孩子,得学会保护自己。”
她轻轻咕哝着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听着叹,情知责任全在自己,马上下了保证:“以后,我不会再和其他女生跳舞了
。”
她这才欢天喜地起来。
关于那佐罗男是谁,后来,他有调查过,没查着,末了,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在经过了这件事之后,他终于发现,十六岁的苏锦,虽然还小,可是,她的美丽,已经从她的骨子里自然而然的在展露出来。
那种含苞欲放的女性美,半是清纯半是羞涩,最是迷人,已经有不少男生被她身上的独有气质所吸引,并向她投来了橄榄枝。
危机感,因为这么一个认知,强烈起来,忧虑感跟着接踵而来。
可是,在读了大学之后,他不得不离开嘉市,前往另一座城,成为了住校生,他不可能早出晚归,再与她天天成双成对。
没有他在身边,她的美好,得招惹多少苍蝇围着她嗡嗡嗡直叫啊……
虽然金子骞向他保证过,他会帮他看着,可他就是放心不下……思来想去,心是越来越不踏实,最后,他下定了决心,要向这个可爱的妹妹表白……
舞会后第三天,周日,天色好极,天空,瓦蓝瓦蓝的;云,雪白雪白的;风呢,那是吹面不寒杨柳风。
上午,苏锦说要去上书局,想买几本书,他陪着去了。
两个人逛了很久,难得的二人世界,弟弟暮笙那天正好被爷爷带往什么乐园玩去了,本来啊,还缠着苏锦一起去的,他们偷偷跑了,这才有了一段清静的时光。
说实话吧,暮笙是一个爱闹的孩子,从小,就爱缠着苏锦,苏锦呢,更多时候是爱静的:静静的看书,静静的画画,静静的听歌,静静的在风里走一走。她那性子啊,早被苏瑜姑姑影响到了,就是那样的乖巧安静,面对家里人,尤其是暮笙提的要求,很少会拒绝。
可他知道,能带着她躲开暮笙的黏人,偶尔吧,静静的过个平静的周末,与她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那天上午,他们过的很愉快。
午后,他带她往桃树林里坐着看书。
他看他的专业书,她啃她的英文教科书。
认真读书的苏锦是特别特别可爱的。
表面看,他是在看自己的书,实际上呢,他却是一直一直在偷窥她的一颦一笑,心思完全用不到书上去。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千古绝句,错不了。
看着看着,他来了兴致,笑着将她的英文书给要了过来,说:
“和你玩个游戏,要不要?”
她浅浅笑着点头。
于是,他煞有其事的在书上圈出了一些圈圈,递给她说:
“我刚刚呢,在你书上勾了一些字母,你要是能将它们组成一句话,回头有大大的奖励……”
“什么奖励?”
“到时你就知道了。”
苏锦把书要了回去,开始找啊找。
找到一个,把这个字所在页数给折出来。
很快,她把所有字母全给找出来记在了一本本子上,然后,却看着那一行字愣了老半天
。
“找着没?”
他笑着问。
“找着了!”
她低低的回答。
“念出来让我听听!”
他笑着鼓励。
可她迟迟就是念不出口,精致的小脸,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涨红了起来,羞臊了起来,大眼睛里更闪动起了惊喜。
“这是……真的吗?”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是难以置信的。
善于察言观色的他,那一刻,很确定的在她眼里读到了绵绵柔情,从中,他完全能确认,她对他一样有感觉。
两情相悦,从来是最好的结果。
这让他欣喜,立刻牵住了她的手说:
“我很认真。并且可以肯定,那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是男生对女生的喜欢,是以后想要将你娶来做妻子的那种喜欢……我现在,不想将其称之为爱。只想将它称为喜欢。因为我们还太年轻。用单纯的喜欢来表示喜欢更好……小锦,你喜欢我吗?”
说这话时,他还是很紧张的。
幸庆的是,她毫不犹豫就点下了头:
“喜欢。”
他高兴啊,压着满心的兴奋,又好奇的问了一句:
“怎样的喜欢?”
她酡红着脸蛋,羞涩的回答:
“一直梦想着做你女朋友。一直觉得那不可能实现。一直一直喜欢你,一直一直怕你成为别人的专属男友……那是怎样的喜欢?你说呢?”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当青春期来临;当性别意识敲响心门;当人生第一次朦朦胧胧的对异性的喜欢从心底生根荫芽;当纯情的少男少女互相表白,这个时候的他们,心思是简单的,爱的也简单,没有任何利益的衡量,没有各种复杂的算计,只是因为喜欢了……
这样的喜欢,是最美的。
那天,他吻了她。
在落瑛缤纷的桃花树下,他深深的吻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孩。
爱情,就这样来了,在他们的眉目之间悄然绽放,在他们对视而笑的青春里燃烧起来……
但因为那时,苏锦还小,才十六,他不敢在家里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生怕父亲骂他,毕竟他比苏锦大了四岁,诱~拐妹妹早恋,这件事,一旦曝光,谁知道家里会有怎么的反应。
之后两年,偷偷摸摸的爱情,给他们的恋爱生活,平添的是几分异样的甜蜜滋味。
直到苏锦十八生日时,他才正式向父亲和继母宣布:他们恋爱了,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和祝福。
家里人乐见其成。
父亲笑着说:“早看出来了。早看出来了。爸爸对你没有什么好叮嘱的,只说一句:小锦才十八岁,正要考大学呢,结婚之前,你们俩,都给我好好的规规矩矩的。情人之间亲亲抱抱,爸爸妈妈不反对,但不该做的,现在别做
。等领了证再将一切变成事实更好。”
因为这句叮咛,他对苏锦,从来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
六年时光,他们谈着柏拉图式的恋爱。
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之间,早已经老夫老妻了。
因为,曾有过一回,他在自己的QQ空间里秀过恩爱:午觉的时候,他们相拥而眠在床上,他搂着她,亲密的吻她额头,自拍过一张美美的照片。
外头的人看了,会那样想,那自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人之大欲,若日常饮食那样的正常:他们那么好,六年如一日,从来没粗过脖子,吵得红过脸;他们之间的相处,常常让他感觉无比的舒服……
有没有性,不重要,他愿意等的,等着大喜之日的到来,等着明正眼顺的拥有对方。
他们曾约好了,等她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就建立一个和和美美的小家,生一堆的小暮白小苏锦,那是全家人都喜闻乐见的事。
可是,现实呢……却***裸的毁灭了这一切。
他原以为,他可以将一切忍到最后,熬个几年,他可以让所有错位的人生重新给接回来,可是,残忍的生活,再次给了他重重一击……
此刻,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可他呢,却成了废物……
……
哐啷一声响。
那已残了一角的烟缸灰,落到了地上。
这一次,不折不扣,就被摔了一个粉碎。
苏暮白看着她,额头的血水,在淌下来。
他闭了闭眼,心里太苦了:哪怕他残废了,可他还是想护着她。
只是,他已经护不了她了啊!
“坐到这边来!”
他哑着声音拍了拍床沿。
她乖乖坐下了。
打小,她是最听他话的好妹妹,好情人。
苏暮白在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巾,给她拭血,嘴里则轻轻的骂:
“你傻是不是?为什么不躲?”
那语气,却是带满了自责。
“我说了,是我害你成这样的,你要砸,就砸,我无怨言……”
她轻轻答,眼里全是痛苦,直直的盯视着:
“对不起,暮白,真的对不起……”
目光缓缓移动,最后落到了他那动弹不得的下半身。
“那不关你的事。”
苏暮白的神情也跟着为之一黯,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抚上了腿,闷声涩语道:
“这不关你任何事……你不用向我道歉……是我开车开得太快……你没有对不起我……四年前,是我背弃了你,四年后,又害得阿姨早早离世……小锦,该说对不起的人,从来是我……”
回忆过去,便有无数的委屈,无数的苦涩,翻起
。
亲密无间的情人关系,已成为过去式,现在,他们拥有的是什么?
是相对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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