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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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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点头。
“在哪,在哪?”
她左右又看了一眼。
“恒远就是二斤哥哥……”
“什么?”
杨葭慧顿时瞪大了眼。
苏锦低头,将银镯展示给她看:“他帮我找到了儿时的银镯,这才说起来的……”
湖堤边上,两个女孩,安静的坐下了下来,一个讲述,一个聆听……
一番过往,说了好一会儿。
听完之后,杨葭慧长长吁了一口气,像男人一样抚起苏锦的头:
“真不知道该说你幸运呢,还是倒霉?遇到极品男不说,一遇还遇了两个,且一个个对你还这么情深意重……现在,你是不是越发的难取难舍了……唉,换我也会这样……所以,这事吧,我也没办法给你意见了……他们各有各的好……哎呀,怎么越想越觉得凌乱啊……”
苏锦也是,把头靠到了好朋友肩膀上。
何去何从,心头一片茫然。
*
本来,苏锦是想再去见苏暮白的,可被靳恒远那么一坦白,她的心情再度大乱。
此刻,再去见苏暮白,显然不合适。
所以,当杨葭慧问及,现在,你想怎么办时,她脱口了一句:“回善县,我想去和妈妈说说话。”
苏锦觉得,如果母亲在世的话,可能会给她一个比较明智的意见——母亲看人性,很透彻。
可惜她不在了。
十点,他们驱车回善县,简单用过饭之后,苏锦去了养母的坟前,看到了碑前献着的鲜花,怔了一下,那是母亲喜欢的花,暮笙不可能会花那个钱去买花,他没那种细胞。
那么,是恒远来过吗?
应该差不了。
在医院时,他曾给养母买过鲜花的——这个人,很知道如何投人所好。
养母是喜欢他的,甚至盼着他们可以早早怀了孩子,早早的带给她喜讯。
但同时,养母也是喜欢暮白的,他们谈恋爱时,最开心的是养母。
当年,她还曾说过这么一句话:
“都说婆媳关系是最难相处的,这下好了,我没后顾之忧了……女儿成了媳妇,多好。”
暮白另娶时,养母比她还伤心难受……
献上鲜花,苏锦取出手帕,给养母的遗相轻轻的擦了擦,擦完,靠在那里轻轻的说话:
“妈,暮白不是坏孩子,他从来就是最孝顺的那个……我们错怪他了……
“妈,暮白现在变成这样,我该怎么办?我没办法看着他这么堕落下去……
“妈,您知道吗?恒远让我自己选择……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两个我都喜欢,妈妈,我是不是坏的特别厉害……”
一个下午,她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话……
举头望天,白云悠悠晴方好,可心里头的,一片幽暗,更无人可为她排忧解难……
*
墓园外,杨葭慧和薄飞泓坐在车里。
苏锦不让他们陪,她说,她只想和母亲说一会儿悄悄话。
杨葭慧睡了一觉,醒来看到薄飞泓在看《孕期100道家常菜》,她怔了一下,这人,这是打算天天给她做菜了?
“醒了?”
“嗯!”
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
“喝点水。孕妇需要多喝水。”
杨葭慧在喝水,差点喷了。
“你怎么知道?”
“昨晚上网查的。我还订了几本书……”
薄飞泓回答,转头盯着看:
“你打算工作到什么时候?怀着孩子上班,太辛苦了……”
“显怀之前,我还想做一阵子……”
杨葭慧漫口答应了一句。
“然后呢……等肚子大了,你怎么和你父母说……”
这是他最关心的。
她低下了头,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道:“没打算说。”
薄飞泓皱眉:“你想瞒到什么时候?”
她不回答。
合上菜谱,他忽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但愿你生的是儿子……”
这话,让杨葭慧豁得抬了头,眉儿一挑,一脸不高兴:
“怎么,你还重男轻女……生女儿怎么了?我就生女儿,我告诉你,这一胎肯定是女儿……”
莫名的,她就和他扛上了。
薄飞泓情知她误会了,忙说:
“我不重男轻女。对于父母来说,孩子健健康康是最重要的……”
“那你还说想要儿子……”
“儿子长大了,吃不了亏。要是生个女儿,到时,也瞒着我们未婚先孕,我想我会被气死……”
“……”
杨葭慧被噎到了:
“你这是在替我爸妈抱打不平,哎,到底是谁让我怀孕的?”
真是要气死她了。
在气死之前,她决定再也不要和他单独相处了。
她立马下了车。
“葭慧。”
他跟着下车,绕了过去,有点急,和女人说话,从来不是他的强项。瞧啊,三两句,他就把她给惹火了。
“让开!”
杨葭慧横眉竖目。
他不让,急的都要额头生汗。
她怒了,推他。
他呢,只能任由她欺负:现在的她,身子是两个人的,他哪敢还手。
“听我说,我只是觉得,不和你爸爸妈妈说明,瞒着生孩子,很不尊重他们……”
“是啊,我也想尊重他们。可要是我和他们说我怀孕了,照样气死他们,说不定还会逼我去堕胎……你让我怎么办?”
“我娶你……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原来,这才是他想说的重点所在。
她不觉一笑,耐着性再次加以说明:“昨天我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吧……我不会为了孩子草率结婚的……”
却被截断:
“我没让你马上答应我。但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试着交往一下好不好……
“之前,我们相处的不是挺好的吗?
“当然,我知道我很平庸,也配不上你……
“那晚之后,之所以没再去找你,是因为我觉得我不该和你上床……
“本来,当哥们一样,喝喝酒,KK歌,挺好,可关系一变,我就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你了……
“再加上,我条件那么差,感觉和你没什么发展结果……又大你那么多,实在不该老牛吃嫩草,来误了你。
“那天,苏锦问我,喜不喜欢你,我违心说不喜欢。
“因为我总觉得,就算我再如何喜欢,你恐怕也难看上我。”
他苦涩一笑:“我不像小萧那样,出身好,工作好,长得好,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甚至看着有点凶恶的大狗熊。我不敢对你痴心妄想。因为我有自知之明。
“可你怀上了,我又不想你做单亲妈妈,因为我就是从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我妈妈自小又当爹来又当妈,这种辛苦,我看得清楚;我也不想你嫁给别人,让我的孩子叫别人做爸爸;我更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让我们的孩子,可以在父母的庇佑下健康快乐的成长……
“所以,请你认真考虑一下,让我来照顾你们母子好吗?
“虽然,我不优秀,但我可以为了你们母子,拼命工作,一定养好你们……决不让你们受委屈和欺负。
“至于你父母那边,我会尽一切力量,得到他们的谅解。前提是,你得给我机会……”
杨葭慧有点惊讶,这人一向沉默少言,今天这是活见鬼了,居然说的这么感性,表白的这么的——真诚?
竟让她觉得,拒绝他,是一件残忍的事?
怎么办?
她要不要给他这个机会表现呢?………题外话………
明天见。
。。。
………………………………
第286章 新疑点,新发现
靳恒远去了北京,关于那银镯的事,他得好好的问一问姥姥……
下了飞机,他直接回了靳宅。
停好车,他问家里的工作人员:
“老太太人呢?”
“在花房呢!大少您今天怎么没上班?洽”
工作人员好奇的问了一句。
平常时候啊,这位大少爷,是一年都难得回家几趟的,最近好像有点反常钤。
“嗯,出差呢!”
靳恒远直接去了花房。
一片花木葱茏当中,老太太戴着老花眼镜,正在研究她的那些花草朋友,神情安祥极了,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容。
“姥姥!”
站在门口,靳恒远笑着高喊了一声。
老太太抬起头,寻视过来,一看清眼底那个人儿,那张老脸就花似的绽放了开来:
“哎哟,是我的乖外孙回来了呢……”
一边把手上的花盆放好,一边走向洗手台洗手,一边转头观望,问:
“今天怎么有空回家来啊?咦,小苏苏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她忙工作呢,我是跑差事跑到了这里,特意回这边拿点东西来了……顺道呢来给姥姥请个安……姥姥日安……”
走近,靳恒远笑眯眯的鞠躬哈腰,这样一副德行,和他平常在外头的严谨比起来,那完全是两个模样。
“呵,真乖。”
老太太把手一擦,笑着摸了摸外孙的脸孔,就好像这还是膝下蹒跚学步的小孙孙似的。
“准备吃晚饭吗?”
“吃啊,我是来蹭饭的。对了,我妈和易叔今晚回来吗?”
“好像不回。都出差了。中天也不回,说到同学家去聚餐,晚上还要睡那边……嗯,你来的正好……你姥爷啊,跑去参加什么老同学餐会了……都不在家,我正愁冷清呢……来来来,咱们啊,去厨房看看,让他们加点你爱吃的菜。”
老太太拍拍外孙的手,笑着往外去。
靳恒远陪着,很有耐心的听着姥姥唠叨,说着她花房里的事。
每个人都年轻过,每个人都会老。
年轻的时候,都会嫌老人唠叨。等自己老了,才知道,之所以唠叨,那全是因为出于爱,更因为寂寞。
这是姥姥说的。
当一个人,从工作上岗位上闲下来之后,社会价值就会消失,日子会过的清闲——想当年,姥姥那可是一个著名的珠宝设计师,特别是对银器的设计,那是绝对的别出新裁。
靳恒远听姥姥提起过的,他们祖上是给大清皇朝打造御用金银器物的,后来,逃难出了国,那门手艺,跟着出了国。中国兴起后,复古风也跟着兴了起来,姥姥设计的富有中国特色的各种金银器件,曾深受华人华侨的喜欢。
据说,姥姥和姥爷就是由此结的缘。
后来,姥姥的手,受了严重的伤,就此封山退了下来。而早些年由她亲手打造的那些金银珠宝各种器物,被人炒成天价的不在少数。
只是如今,她已然蜕变成了一个终日以花花草草为伴的寂寞老人了。
晚餐的时候,靳恒远一个劲儿的逗姥姥说话,直逗得她老人家那是好一番心花怒放。
餐后,靳恒远觉得闲话家常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了,就直接入了正题,取了一张照片,让老太太看:
“姥姥,您帮我看看,这银镯是您打造的吗?”
姥姥取过去,眯着老花眼看:“哟,是啊是啊,我亲手打的……花了两个月时间制成的小玩意儿,本来啊,想着等你妈再生一个,给你弟弟或妹妹的,后来你妈妈迟迟没再生,当人情送了……我挺喜欢那镯子的。可惜啊……唉……”
她突然叹了一声。
“可惜什么?”
靳恒远笑着追问了一句。
“可惜被他们弄丢了。”
“他们?姥姥指的是谁?”
靳恒远目光一动,又问。
姥姥抬了头,老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小远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个事了啊?难不成这镯子你找着了?还是你处理的案子里,有发现了它的行踪?”
“姥姥先和我说一说您把镯子送谁了,然后,我们再说其他。”
暂时,他不想把苏锦牵扯进来。
现在,他最想闹明白的是这个镯子曾经由姥姥这边,流经过其他哪些人之手过。
“我一个女徒弟。学艺不怎么精的。看到了喜欢,要和我买,说是要拿去送人的。那孩子和我投缘,我就把这镯子给了她……”
“哦,那姥姥的女徒弟是谁?”
这事,他可是从来没听姥姥提起过。
“濮少君。”
显然现在不是珠宝设计界的名人,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没听过。
“她现在住哪?”
靳恒远想了想再问。
“死了!”
姥姥幽幽叹息:
“死了有二十几年了。”
靳恒远一怔。
“怎么死的?”
“大冬天烤火,失火引起的死亡。活活被烧死的。”
线索到此,好像就中断了。
靳恒远搓起手心,一个疑团在心头生起:
这是正常死亡吗?
“小远,你怎么这么感兴趣啊?”
姥姥纳闷极了,上下端详起他。
靳恒远笑笑,又问:
“姥姥知不知道她把镯子送谁了吗?”
本来不抱任何希望的,谁知给姥姥却给了一个很明确的回答:
“明家。”
“就是伯明翰的明家?”
他微微惊讶。
“对。那会儿,明家五少生了一个女儿,濮少君和五少太太是手帕之交,就给送了一只手镯。”
“明家五少?”
靳恒远记得有那样一个人的,靳家和明家有恩怨,所以,靳家从不和明家有任何往来。
“就是现在的明家当家人明澹。二十几年前,明家那个刚出生的小公主,满月过后没几天没了,你妈妈得负一些责任。明靳两家就此老死不相往……本来,明靳两家关系很亲的……”
思及这些过往,姥姥又叹了一声,大有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
“那孩子也死了?”
靳恒远越发诧异了。
“嗯。”
“什么原因造成的?”
“有人找你妈妈麻烦,正好明家五少奶奶也在,那孩子呢恰好抱在你妈妈手上,那人抢了孩子,从三十楼高空摔下,死得格外的惨……惨不忍睹。”
听听就毛骨悚然。
好好一个孩子,竟就这么被摔死了?
靳恒远一阵心惊,沉默罢,再问:“姥姥,那位明小姐,要在世的话,能有几岁?”
姥姥眯着老眼算了算:“二十六吧!”
岁数对得上。
可是,如果那孩子已死,那么那个银镯怎么会戴到苏锦手上的呢?
“姥姥……那孩子葬在哪?”
“上海!”
靳恒远又一怔:
“怎么会在上海?”
明家可是英籍华侨。
“明家五少太太是上海人。所以,孩子是在上海生的,满月酒也办在上海。出事时也在上海。”
姥姥抓着那张照片细细的看着:
“后来,那镯子就不见了。”
靳恒远没有再细听姥姥唠叨的其他话,心里有了一个肯定的想法:
这件事,肯定有问题。
“谢谢姥姥解迷。我还有事要去处理,先回院子去了。姥姥晚安。”
他立时立刻站起在姥姥脸上亲了一下,火急火燎撤退。
“哎哎哎,你还没说,你是不是找着那镯子了呢……”
姥姥猛得发现自己被忽悠了,急急忙忙叫了起来。
靳恒远走的飞快,故作未闻。
回到院子,进了房,洗了澡,坐到电脑前,打入密码,十六岁苏锦那张笑脸,就赫然映入眼底。
他以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屏幕,呆呆看了好一会儿,才打起精神,点开了百度,搜索起明澹的资料。
可惜,网上能得到的东西,往往是比较公开化的,想要知道详细情况,就必须深入的去彻查。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打通了季北勋的电话:
“有个新发现,我想我该和你分享一下……同时需要你来帮我参谋参谋……”………题外话………
第一更!
。。。
………………………………
第287章 我内心最本能的选择
另一边。
苏锦回到家,韩彤抱着章以赞出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几个人,神情皆各异,有点不明就理。
见姐姐不像平常那样,一回来就帮她抱一抱以赞,她不由得越发纳闷了,忙把杨葭慧拉住,问情况:
“这是怎么了?”
杨葭慧瞧了一眼一径上了楼的苏锦,把章以赞接过来,往薄飞泓怀里一塞,拉着韩彤往外去。等到了花田那边,这才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钤。
韩彤听完呆了半天:“完了,姐这回要纠结死了……”
“可不是!洽”
杨葭慧抱胸摇头。
韩彤则重新望了望那座小别墅,说:“以前姐来这里装修时,苏暮白常送她过来……他们的感情那么深……你觉得姐会不会和他重修旧好啊……”
“难说!这真难说。”
杨葭慧想了想在h城湖边时苏锦那为难样:
“我估摸着,小锦对靳恒远十有八~九是动心了,否则不会那么的难下决定……”
话没说完,被打断了:
“哎,等一下,葭慧,你说,万一,万一我姐选了苏暮白,靳恒远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家以赞这个官司给打输了呀……当初签委托合同时,上头可写着他不收我一分钱的,是全免费的……像他这样的大律师,白给我跑腿,全是因为姐……要是……”
不好的揣测,令韩彤脸上浮现了忧虑。她是个穷孩子,可给不起靳恒远那种高额的代理费。
“不会,肯定不会。他可是这一行的常胜将军,因为生气,故意输官司,那得不偿失……”
杨葭慧知道现在的韩彤,所有的寄托全在这个案子上,和弟弟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分开的,会桤人忧天,也在所难免。不过,她相信,靳恒远不是那种小人:在工作上,他绝对是认真负责的一个男人。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
当她们重新折回来时,杨葭慧意外的发现薄飞泓那老大粗,居然把章以赞哄得咯咯直笑……
这男人高头大马的,章以赞胆儿也大,正骑在他肩上,采摘树上的花……一大一小玩的竟是不亦乐乎。
杨葭慧看在眼,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虽然他长得像北极熊似的,拥有一身蛮力,但在家庭方面,可能会是一个好父亲。
也许,她该答应给他那个机会的。
这么多年了,她没和其他男人走得这么近过,老妈给介绍了多少优秀的相亲对象,可她就是没有兴趣,最后独独和这个男人上了床,且一枪中奖,这大约也是一种缘份吧!
她思来想去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再观察一阵子。
*
苏锦很少有过那样痛苦的选择。
从小到大,她的社交圈就很小,***不大,做任何事,都一心一意。
读书时,认认真真读书;画画时,认认真真画画;当未来的职业和业余爱好起冲突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职业,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生活第一要素:首先得养活自己,不能依靠别人……
感情上,她从来专一,第一眼钟情于苏暮白,就痴心不改。
若不是遇上靳恒远,若她结婚的对象是另外一个男人,也许,只此一生,她对婚姻的态度,可能仅仅是负责,而不是动了真心,投进了真情。
喜欢上自己的丈夫,那本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可现在,她却陷入了两难。
一边是初恋情人,那么多年的感情,他又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如今更因为她而躺在了床上,她对他怀了太多太多的心疼和不舍。
一边是救命恩人加新婚丈夫,若没有他当年的舍身相救,如何有今日的她?
他总在她落难的时候,出手相助,他待她,情真义重,她若相负,实在不应该……
子夜深思时,她的心里涌现了那样一种想法:
能不能将她劈成两半,那样,她就两不为难,就两全了。
又一个清晨,正好是周六,天,淅沥沥下着雨,她只能将自己闷在家里,关在房里。
杨葭慧有在家陪着,可她恹恹的,什么也不想说……除了发呆,就是睡觉……
周日,继续下雨。
江南的雨季,就是这样的,有时能一下好些天,心情也会因为这绵绵的雨水而变得潮湿难受。
周一,雨停了,也该上班了,可如此心情,怎么可能静得下心来工作?
打电话请假,是必须的。
“我想出去走走。”
请完假,苏锦下楼对两个好朋友说。
彼时,韩彤正在喂弟弟吃饭。
若是换作之前,她肯定会去逗章以赞的,可现在,她实在没那份心情。
“我陪你。”
杨葭慧才不敢放她一个人走。
“我没事的。你上班去吧!”
她一边往外去,一边说。
“我请假了。也想散散心。这几天,就和你黏一处了……”
好吧,其实呢,就是担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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