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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人家-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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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就请谁,要有那我没请却非得死气掰咧硬去闹场子的,别怪我不客气,不给他脸面。”
“这是啥话啊?嫂子,我好歹是二宝的亲叔,这会亲家咋能没我呢?”白应福拉了脸,哼哼道:“得得得,我也不和你一个妇道人家说话,你让开,我就不信我大哥也和你似的,有了点钱就这么瞧不起兄弟了!”
“你用不着拿你大哥出来压我!我们夫妻一体,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为啥不请你来?老三,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咋的?”看看站在白应福身后的少年,朱氏沉下脸。
要说她从前对乔氏和白立新也没什么感觉,毕竟平常打交道打得少,她犯不着和不挨边的人多话,可方氏在乔家宅子里就那么死了,她心里可从不觉得看起来柔柔弱弱温温柔柔的乔氏真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好人。
尤其是有了之前拜师那档子事之后,她更是对白立新没什么好感了。
这个少年,平时看着斯文,可能让白老三这么替他出头张罗铺路的,能是个善茬?要知道,白老三可是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丢下不管的人呢!
她也不怕得罪白应福,直接就翻脸道:“你痛快回去!上回就差点搅了酒席,这回可别再来搞事儿!我告诉你,你要是这会儿回去了,那咱们还是亲戚,要是你不听我的话,非要硬来,那等以后二宝成亲时,你也别来吃喜酒,省得你那幅嘴脸吓坏了宾客。”
“我那幅嘴脸?我啥嘴脸了?”白应福火冒三丈,气得直撸袖子。
朱氏一声冷哼,还没出声,身后已经有人笑着接道:“哟,三叔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儿吗?啥嘴脸,可不就是急着想要攀关系拉亲戚的嘴脸吗?咱们白家,虽说是娶高门贵女,可也不能让人瞧不起,觉得咱们是硬要攀高枝,所以啊,还真不敢让您把那幅嘴脸明晃晃摆到将军面前去丢那个人!”
不看白应福通红的脸色,许文岚瞄一眼白立新,淡淡笑道:“聪明人就该知道做事不能太心急,太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让人瞧不起。”
“你说谁让人瞧不起?”白应福一撸袖子往前冲了两步,后头的白立新却忽然伸手拉住他。
“爹,您别生气,我大娘和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低声劝和,白立新俯低了身,小声道:“别把事情闹僵了,现在把她们得罪狠了,对咱们没好处。”
白应福拧着眉,因为继子的话而收敛了几分怒意。
他从前也是个油滑的,对谁都是笑嘻嘻的,可近几年做老板做惯了也养出了几分脾气,现在被白立新一拉,他倒是有点回过神来,也明白想拉上关系,借大哥家的势,就不能得罪大嫂,当下也不再动手,而是阴阳怪气地道:“我知道,大嫂如今不比从前,是瞧不上我这样的小人物了……”
这酸话,朱氏都懒得和他争辩,只一心想拦着他们不让他们搅局:“都回吧!”
白应福不甘心,这会儿却不出头了。
李氏却没那心眼儿,再一个李氏从前可一直是压在朱氏头上的,就算现在也知道双方地位变换了,却没那么深的感想。
见朱氏非要撵他们走,就直接推朱氏:“你睁大眼看看,我是别人?我是二宝的奶!朱氏,你现在心再大,可也别忘了你以前是叫我娘的。”
朱氏一时没防着,被推了个趔趄,还是许文岚在后扶住她。
怨李氏推人,许文岚直接翻脸:“你也说是从前了!李氏,你现在都和我爷和离了,咋还好意思端着架子?我娘可不欠你啥!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一出头,站在李氏身边搭拉着眼皮的白应天就横起来了:“你要咋的?还想动手咋的?我告诉你,许文岚,你别得涩!就算白胜文当了县令,可我也是他小叔!我娘也是他奶,一天是奶一辈子就都是奶,你要敢动手,这帐都算他头上,看我去府城告他个忤逆,他还能不能当这个县令!”
………………………………
第五百九十七章 嚣张
打从许文岚回来,这还是头回见着白应天。
虽然没见着,可关于白四叔的传闻她可是没少听说。
之前白老父子和离分家之后,白应天跟着李氏还有白莲花两个一起过日子,要说就娘三个,有房有地,省着点花也能过得挺好。
可偏偏这三个,都不是勤快能干的,李氏还好,年轻时候到底还辛劳过几年,等儿媳妇进了门这才撒开手,家务活什么的还是能拿得起来的。
可白莲花打生下来就被宠到大的,家务活是基本没干过啥,顶多也就是能拿个针绣绣花,可就是能绣花,绣不绣得好另说,想让她绣花贴补家用那是做梦。
而白应天,早些年老父宠爱,兄长迁就,就没下过地做过农活,家里两个女人就更不会下地了。
从前没分家时,大家伙一起吃住一起住一起干活,那是吃喝被李氏拿捏着,活儿却是旁人干了,分了家就不成了,没人干活,自己个亲生的吃喝又不能拿捏不给吃,就这么敞开了吃喝,却没人干活,日子是越过越艰辛。
那几亩地租出去给别人种,年年交上来的租子居然根本不够他们娘三吃的,要不是早前还藏起点银子,又曾克扣老爷子养老的钱藏私房钱,这一年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可日子这么艰难,白老四却没停了在外头招摇。
学是不上了,却挂着个读书人的幌子,成天在外头胡混,要是能跟着从前的同窗混上一顿饭或是花酒那自然是好的,要是不成,那就想法子自己混进青楼喝个曲喝个酒,末了还装自己是大文豪想给姑娘做首诗充酒钱,有一回直接被青楼打手丢到大街上,那老鸹指着他足足骂了半个时辰,还叫人拖着他到靠山屯来找李氏讨花酒钱。
这样的丑事,闹得靠山屯人人皆知,哪怕是回来不久的许文岚也都听说了。
你说这样的小叔子,朱氏怎么能往家请会亲家呢?
这会儿听到这家伙张嘴就威胁,许文岚微眯了眼,一声冷笑,看着脸色发白,一双肿眼泡,连眼都像要睁不开似的白应天,直接骂道:“好大的口气!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告状去!?就你这样子,往堂上一站,明眼人都知道是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的废物,又有谁会相信你的话呢?”
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许文岚直接道:“白应天,你给我听清楚了,虽说你姓白,可就凭你的所作所为,就没资格说是我们叔叔。你要是再敢打着我大哥的名号在外头招摇撞骗,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不客气你能怎么着?你还敢打我咋的?”白应天睁着肿泡眼,大声嚷嚷着:“我要见我爹,我就不信了!老白家能让你这样的泼妇进门。”
哪理会他那个,许文岚冷笑道:“你别嚷嚷了,我爷啊,只爱有出息的儿孙,就你这样的,往我爷跟前凑我爷都嫌你寒碜!别不信啊,你拍拍胸脯问问自己,你做的那些事哪件不让我爷寒心?再想想,我爷——你爹已经多久没对你有过好脸色了?”
这话真是戳人心窝。
白老爷子可不就是这样,自打白胜文中举,他就把光耀门楣的希望放在孙子身上,至于这个从前宠到骨的四儿子,是怎么看怎么看不上。
白应天对这个也是心知肚明的,被许文岚一点破,恼羞成怒,也不说话,上前就推许文岚。
只是他的手还没沾上许文岚的衣裳,就听得“嗖”的一声,一只羽箭破空而至,笔直地钉在了白应天的发髻。
骇得脚软,白应天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在地上。
许文岚隐约闻到一股骚臭味,定睛一看,竟是白应天吓尿了裤子,浓黄的尿液自股间浸出,骚臭难当。
忙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被污了脚上的绣花鞋。
许文岚掩着鼻子,还没说话,就听到李氏颤声尖叫:“杀、杀人了……”
皱起眉,许文岚回头看去,见院中的白胜武正在缓缓放下手中的弓,就知这一箭是他射的。
眼珠一转,她低喝道:“快消停点吧!让将军听到了,你们今个儿还能不能活着回去,我可不敢保证了。”
冷笑一声,她沉声道:“人将军是什么人物?沙场百战,见过的死人多得去了,可不介意在这儿杀那么一两只乱蹦达的蚂蚱!你还别不服气,不服气你先有那不服气的资本啊!人一堂堂将军,杀人可不就和杀鸡雏一样?我和你们说,要真惹毛了他,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虎皮大旗扯起来,眼看对面四人都吓得脸色煞白,她又扭头问朱氏:“娘,将军不是让亲兵再送弓箭来吗?怎么还没来?其实要我说,我大哥和我爹那就不怎么会射,就别射了呗,这要是无意间射伤人可不就糟了?他们那,哪能像我二哥似的,想射哪就射哪,说射发髻就绝不射脑袋,你说说,要是想射谁大腿一下射中胸口可咋办?”
她话音刚落,那头白应福转身就走,还是白立新拱手道了个辞。
白应福父子都走了,李氏就更觉得势弱了,想吵想闹,可看看还瘫坐在地的儿子,又把一肚子怨气咽了回去,勉强蹲下身拖起儿子,两人一瘸一拐地蹒跚而去。
“没射到腿啊?还真是不中用,这就吓得连走都走不了了?”许文岚还说风凉话,看着脚步一顿却没回身,立刻又走了的李氏母子走远了,她才搂着朱氏的胳膊笑道:“娘,二哥的箭法越来越好了!你说明个儿让将军他们上山打猎怎么样?说不得可以吃一顿野味儿呢!”
“可别胡闹了,我看将军他们啊,还是早点走的好……”
许文岚嘻嘻一笑,却是打定了主意一会儿怂恿二哥去打猎,就算是将军走了,二哥这回不得留下?还有姥爷和大舅呢!这野味说啥也跑不掉……
进了院子,就听到郭佳将军的大笑声:“我就说小子像我!有够嚣张的!一箭射去,也不怕真伤了人?”
心里打了个突,许文岚生怕白胜武挨训,忙快步上前想解释一二,还没等她走近,就听到白胜武笑道:“岳父也夸过我的箭法高超,我又怎么敢让岳父走了眼呢?”
………………………………
第五百九十八章 告状的
“哦,这么说,你那一箭还是为了我了?”郭佳将军仍在笑,可是声音里隐隐已透出一丝危险。
“不敢,岳父,实不相瞒,小婿是狐假虎威,借岳父的威名威慑四方,以免家人再受人欺辱……其实,这些家事,实在羞于在岳父面前提及。”
白胜武低下头,似乎真的羞愧难当。
瞥了他一眼,郭佳将军一笑,淡淡道:“老爷子,咱们也练练手吧!”
却是一句话,揭过这篇,没再问罪白胜武嚣张地用箭射平民百姓之事。
其实,这种事,在郭佳将军眼里不过是小事,可借着这事儿敲打一下未来女婿总是要的。
他是轻拿轻放了,可旁边的人却还是有些心颤,还是朱老爷子最先反应过来,笑着拿起郭佳将军的弓,细细品鉴,说笑起来,好像根本没有刚才那一段插曲似的。
许文岚凑近,冲着白胜武使了个眼色,见他只是笑笑,示意她没事,她才安了心。
等白胜文过来,她忙拉了他走远,小声抱怨:“你咋不帮着二哥说说话?白四那样的家伙,就该好好吓唬下!要我,还想打他一顿呢,最好打断了腿,看他还敢不敢打着你的旗号跑去逛花楼——不要脸的东西……”
白胜文笑盈盈地看着她一气儿说了一大通,等她稍作停顿时,才笑道:“二弟不需要我帮忙说话的,你看他自己不是应对得很好。文岚啊,你得记住,胜武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鲁莽、需要别人跟在屁股后面擦屁股的毛头小子了,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都要娶媳妇了,自然就是个男人了!”
被白胜文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许文岚扯着他的手柔声道:“我是太急了,还以为二哥和以前一样呢!可不是,二哥现在可能耐了,你都不知道他对琥珀……还是不和你说了。反正,现在二哥才叫厉害呢!大哥,咱们以后啊,只管咱们自己……”
都不用许文岚说完,白胜文就搂着她笑了:“那是自然,以后咱们只管做好自己的好日子,旁人都不理会。”
被他搂着肩亲亲热热地说话,许文岚笑得越发明媚,凑近了,正想说话,突然耳尖地听到一丝微响,好像是什么人碰到了盆盆罐罐似的。
眼珠一转,她故意踮起脚,亲了下白胜文的面颊,隐约听到一声低呼,她立刻勾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来。
白胜文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笑盈盈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并不说破。
两人又靠在一起腻乎了会儿,这才转往前院,才到前院,就被吴玉浓喊住。
“大人,老太爷请您……”说话的时候,吴玉浓还瞥了许文岚一眼,带着浓浓的鄙夷与敌意。
许文岚看在眼里,没有生气,反倒更显得意,看她那样,吴玉浓好像更生气了,一张脸都快要青了。
她越生气,许文岚就越乐和,还摇着白胜文的手撒娇:“我和你一起去,看爷爷是有啥事儿。”
白胜文自然随她,两人进了屋,还没等开口,炕上已经飞下来一个枕头,虽然谁也没打着,却还是让许文岚掀了眉毛。
“爷,你这是干啥啊?”没捡枕头,她看着半躺半卧在炕上的白老爷子,直接问了出来。
坐在炕边照顾白老爷子的秦氏忙道:“许姑娘,你也别怪老太爷,实在是你们气着他了……”
许文岚眼一转,冷冷问:“我和你说话了?还许姑娘?秦大娘忘了我才是你的主人吧!?”
秦氏脸一白,没接话,只是委委屈屈地低了头。
白老爷子见了,立刻道:“你也别冲着人家横,那枕头是我扔的!咱们白家仁义传家,没那种有了点钱就仗势欺人的……”
“我仗势欺人?”许文岚失笑:“爷,您还别说,我不用仗谁的势,就能欺人——秦大娘,我二哥屋里换下来的衣裳还没洗呢,你现在就去把那些脏衣服洗了!啊,他那双鞋也好好刷刷,臭得要死!”
秦氏嘴唇哆嗦下,站起身,一幅受了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儿。
许文岚哪理她,仍道:“还有,洗完衣裳,再把地扫干净了,水缸里的水也得挑了——啊,要是干不完,让玉浓帮你啊!”
“你……”白老爷子伸了手指要骂人。
许文岚却是不理他,直接看着秦氏道:“怎么还不去?是我这个主人让你干点活你都不想干吗?要是不干也没啥,不过我家里是不留没用的人的,回头我就去县里找了牙人过来帮你们另找一个好主人……”
秦氏都没来及说话,屋外头吴玉浓已经冲进来了:“小姐别生我娘的气,我们这就去干活。”说着话抢进来拉起秦氏往外拖。
许文岚连动都没动,只等着看两人是怎么做活的。
白老爷子气得不轻,索性也不和许文岚说话,只是冲着白胜文吼:“胜文啊,你真是让爷失望啊!你现在可是县令,既为父母官,就该为全县表率,以身作则,你怎么能这么不仁义呢?居然就这么把你三叔他们赶走!简直是……”
拍着炕,白老爷子像是气坏了似的。
这要是白应魁,就得赶紧上前道歉哄着老爷子让他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可白胜文却不是。
他笑着捡起枕头,轻轻放在炕边上,自己就坐在旁边,看着白老爷子,笑盈盈地问了一句:“爷,你是不喜欢我当县令?”
被问得一愣,白老爷子摇头:“怎么会?”
白胜文一笑,不给他缓缓的机会,接着又问:“那爷你是不希望胜武娶将军之女,以后当将军?”
“你怎么这么说啊?爷怎么会那么想呢?爷还不希望你们好嘛!”白老爷子哼哼,皱起眉来。
白胜文就笑了:“既然爷希望我们好,那你怎么还会想让人来祸害我们呢?”
“我没……”
“没?三叔是什么人,爷你不清楚?他来,是真心想要来帮衬我们兄弟吗?还不是想要借此机会攀附将军?可他那样的人,要是当着将军的面说错了话,那就是惹祸,将军若是因此盛怒,不再许婚,那二弟不只是失了一门亲,还失了上司的看重,以后还会有什么前途?”
被问得发蒙,白老爷子只能讪讪道:“怎么会……”
………………………………
第五百九十九章 打伏笔
“不会!那是没发生呢,等发生了,就后悔晚了!”
扁扁嘴,白老爷子低头嘀咕:“那也不能射人啊!听说差点射死你四叔……”
不用问,肯定是有人已经过来告过状了。
白胜文冷笑:“爷,四叔你也是清楚他的,你知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常跑去青楼鬼混,没钱付帐就说自己是县令的叔叔,以此威吓想要赖帐啊!?”
“不能吧?老四怎么会那样……”
不等白老爷子辩解完,许文岚已经冷笑道:“爷久卧病榻,怕是对外头的很多事都不太清楚了。前阵子我四叔跑去青楼鬼混,没钱付帐,可是被人痛打一顿扔在大街上,又被押着来靠山屯要债!这事儿屯子里的人都知道,难道没人告诉爷吗?”
许文岚一说这话,白老爷子的脸就涨得通红,连呼吸都跟着重了:“都、都知道了?”他这辈子最中脸面,不管啥时候都怕在人前丢了面子,可现在那个他曾宠着盼着能光宗耀祖的四儿子,居然让他丢尽了脸。
拍着炕,他恨恨骂道:“该死的混帐东西!大、大宝啊,你四叔这么混帐,丢尽咱白家的脸了,我是不能再认这个儿子,他要是以后又干了啥,你尽管、尽管……”
到最后还是没说出狠话,还是白胜文“善解人意”地道:“爷放心,我不会让四叔败坏了咱们白家的门风,若是他真做出恶事,我就替爷清理门户,把他撵出白家,只是爷到时候千万要想清楚,别为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啊!”
白老爷子嘴唇哆嗦,半晌才点头:“我知道了……”
白胜文点头笑笑,又不轻不重地宽慰了几句白老爷子,才带着许文岚出去。
一出门,许文岚就瞪了眼睛:“吴玉浓跑哪儿去了?肯定是她跟爷告的状,要不爷在屋里呆着,怎么知道二哥射箭的事儿!”
白老爷子身子不好,喝完酒,一群男人在外头看射箭,就他一个回了屋歇息。
看许文岚气得直找人,白胜文笑笑,也不劝,只道:“别惊动将军。”
家里有贵客,到底不好闹大了事。
许文岚也知道这个理儿,可到底压不下心头这口气,就想着一会儿多让秦氏母女干些活,这才能消了她这口心头气。
转去灶房,正好看到大宽和秦氏拉扯着水桶:“哪好意思让你一个女人去挑水呢!这挑水是我们男人的活儿……”
秦氏看似抓着水桶,可手却已经越握越松,只是嘴上还要客气:“那怎么好意思呢?”
嘴上这么说,水桶却已经脱手了。
大宽一乐,转身就想去打水,一眼看到站感觉在门口的许文岚,就顿住脚步,叫了声“姑娘” 。
白家虽然雇了长工,可从没觉得自己是大户人家了,别看许文岚拿捏着秦氏母女要摆谱,可其实从来都没有叫小姐少爷那样的先例。
这会儿,许文岚却没给大宽好脸色,只是道:“我爷那边还要大宽哥照顾呢,这水还是让秦婶挑吧!咱们家各有各的活,还是得先干完自己的活才好帮人。”
挠了下头,大宽原还想分辩几句,可让许文岚一瞪,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忙放下手里的水桶,对着秦氏干笑一声,转身出去了。
许文岚冷眼看秦氏,似笑非笑地道:“秦婶,咱家后院那就有水井,挑水也不用到后头去,按说这活也不重啊,怎么你这也要让人帮忙?这也不干,那也不干,难道是想当太太?是不是以后还得请两个丫头把你侍候起来才行啊?”
秦氏扁着嘴,委屈得要命,却不敢分辨,低了头拎着桶往后院去。
许文岚哼一声,又去找吴玉浓,找到人时,她正在白胜武屋里,和白胜武两人对峙着,也不知怎么了,她一脸羞怯,而白胜武则是面色冷沉。
“拿出来!”看到许文岚进屋,白胜武也没理会,仍是冲着吴玉浓伸手。
许文岚眉毛一挑,倒惊讶了。
吴玉浓不像是小偷小摸的人啊,虽说有小心思,但应该不至于偷吧?
“二哥,她拿你什么了?”
白胜武不吭声,只是伸手。
吴玉浓又羞又臊,低头道:“是小姐让我洗的……”
“洗?洗衣服?”许文岚更不明白了:“啊,是我让她给你洗衣服的,又怎么了?”
她看着吴玉浓手里拎着的桶,里头装着白胜武脱下来的衣服。
“你让她洗?”白胜武直接瞪许文岚了:“我让你让她洗了吗?”
“这说得绕嘴,不就……”
“拿出来!”白胜武更大声了。
吴玉浓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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