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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世子他又暖又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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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媚儿漫不经心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扭过头对着盛明珠继续劝道:“郡主还是请回吧!外面估计是出事了,你一个小姑娘不在家中好好呆着,来这样的地方可是很危险的。”
“刚才那个头戴白色幕篱的姑娘怎么可以进来?”
“白色幕篱?”花媚儿眨着媚眼,似乎思索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你说她呀!她可是我们楼里的姑娘,自然来得了。”
“她是你们楼里的姑娘?”
盛明珠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眼睛也瞪得浑圆,面上的惊讶旋即变成了怒火。
这样一个风月场所里倚楼卖笑的女人,竟然将她们所有人都欺骗了。
还妄想着勾搭她大哥。
盛明珠怒火中烧,当即带着人怒气冲冲回了府。
她一定要当着大哥的面揭露那个女人的真面目,让她大哥好好看清楚自己带回来的所谓故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花媚儿倚着门框,手捻着绣帕,瞧着盛明珠怒气冲冲而去,面上的笑容古怪而狡黠。
“公子若是知道你这样说他,肯定会揭了你的皮。”
“放心,公子不会知道的,况且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花媚儿捂着嘴,一脸坏笑。
若是盛明珠在这里,一定会发现屋和她说话的这个黑衣人正是之前不告而别的丙午。
听雪阁里一片冷情。
盛明珠阴沉着脸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了,还未等到人回来。院子里的下人进来续了几遍热茶,屋子里的炭火也添了几遍,眼看着这天就要黑了。
“小姐,要不然我们先回去,等到木姑娘回来了,让这里的下人过去通传一声,也不耽误事。”琉璃在旁边小声劝道。
“我大哥回来了吗?”
“大公子早回来了,现在正在夫人那里呢?”
听到盛明忠回来,盛明珠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屋子,琉璃跟在后面带着小跑才追上她。
“这么冷的天气,小姐可要仔细自己的身子,怎么连披风也不披就出来了。”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将手上的披风整理好。
盛明珠心里烦躁,一路上神色阴沉,不发一辞。
琉璃走在前面,点着灯笼,路面上还带着白日里落下的雨水。
“这是谁又惹我们宝贝珠珠生气了,这嘴巴都可以挂油壶了。”林氏见着她怒气冲冲,见来之后,不发一言,眼睛一直盯着旁边的盛明忠,暗想着兄妹俩闹了口角,故意打趣道。
盛明忠莫名其妙,手摸着自己的脸,“怎么了这是?我脸上有东西不成?”
盛明珠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道:“大哥,当着娘亲的面,你老实告诉我们,那个木姑娘到底是何身份?你们俩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木青?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惹你生气了?”
“大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盛明珠正色道。
“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要胡乱猜测,要是让你嫂子听到了,她又该多想了。”
“大哥,还不和我们是实话吗?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瞒着我们吗?”盛明珠气愤,“我都已经亲眼看到了,亏我一直以为大哥光明磊落,敢作敢当,谁想得,竟然是个敢做不敢为的胆小鬼。”。
“明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氏听了盛明珠之言,也收敛了神色,盯着他。
………………………………
第六十九章 无妄之灾
徐氏看着他,眼中的神情分明是不相信。
她只觉鼻中又酸又涩,眼中抑制不住的雾蒙蒙,她早该想到才是,只是一直自己欺骗自己,不敢相信罢了。
徐氏语带哽咽道:“你若是喜欢木姑娘,回禀了娘亲,将她收到房中就是了,何必这样无名无分偷偷摸摸的,木姑娘那么美,你喜欢上她也是人之常情……”徐氏费力的眨去眼中的湿意,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不那么在意。
盛明忠觉得自己这完全就是无妄之灾,什么叫无名无分偷偷摸摸的,他们之间怎么了?清白的不能在清白,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
可是他心理想的这些话,却不能说给她们听,只能憋屈的咽了这哑巴亏。
“三娘,你信我,绝没有的事,那木姑娘只是在府中借住几日,过些日子就离开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大公子什么样的人,夫人您还不清楚吗?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金嬷嬷在林氏耳边小声道。
林氏看了眼盛明忠夫妻俩,没有说话,伸手示意着谷雨出去将地面上摔碎的瓷碗给清理了。
“珠珠,你过来,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明珠抿了下唇,神色有些懊恼,自己今日真是被气昏了头,刚才说的话,也不知道被大嫂听到了多少。
“那木姑娘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大哥肯定也是被她欺骗了,她一个陪酒卖笑的女人,借住在我们家,算什么话,若是被人知道了,还不知得传出什么闲话来。”盛明珠咕喃着嘴道。
“陪酒卖笑?你说木姑娘?”林氏皱眉,那木姑娘虽然瞧着清冷了些,不过言行举止,进退有礼,礼仪风度都自有一股世家的矜贵,这样的姑娘可不是寻常人家能教养出来的,林氏在京中不知见过多少名门贵女,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是不是你看错了?”
“朱雀街锦绣阁对面有一间茶楼,大哥你可听说过?”盛明珠扭头看向了盛明忠,“虽说是个喝茶的茶楼,但是里面来往的俱是达官显贵,小小的一壶茶价值千金,大哥可知为什么?”
“为什么?”盛明忠摇头。
“茶不值钱,里面的美人值钱,那些人哪是为了喝茶,豪掷千金不过为博美人一笑,而你那个木姑娘,就是那楼里的姑娘,今日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那还能做得了假,这样的一个女人,凭什么进我们盛家的门。”
还妄图不要脸的勾引大哥,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盛明忠站在外面,借着夜色,心中憋忍的异常痛苦,慕长情,他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就算穿上了女装,扮成了女人,也改变不来他一个男人的事实,什么时候,变成花楼里陪酒卖笑的姑娘了?
本以为让他扮成女相,可以低调行事,现在看来,这就是个大大的错误,也不知道他寻得东西找到了没有。
“若是你们都不喜欢她,再过两日,我就让她离开,如何?”
盛明忠几乎是不假思索,没有丝毫留恋,这幅毫不在乎的模样,让盛明珠这些怀疑他与慕长情有私情的人,又疑惑不已。
到底有没有私情?
“你对她当真没有半点留恋?”徐氏怀疑的试探道。
“三娘,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的话,你还不相信吗?”
“大哥你可要说话算话。”盛明珠冷哼了一声,神情依旧有些不相信。
“我说话算话,等会儿用完了饭,我就去跟她说,如何?”
“她今日出去,一直到现在还未回来,谁知道她是去了那里。”盛明珠冷笑了一声,本想将她今日伤了吏部尚书之子的壮举说出来,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
言回朱他色欲熏天,罪有应得,只是这事言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若将此事告诉了大哥,凭借大哥的脾性,肯定会护着她,到时候,言家肯定会因此迁怒到他们国公府。
原以为在晚些,木姑娘就能回来,盛明珠在林母处用了晚膳,等了将近到亥时,隔壁的院子里还没有任何动静。
“小姐可是睡不着,可要奴婢起来盏灯?”隔壁守夜的琉璃听着里屋的动静,开口道。
“不必,你们先睡,不用管我。”
盛明珠闭着眼睛,想着慕长情的行踪,难不成已经被抓走了?还是已经回了茶楼不回来了?
想到她目中无人的样子,盛明珠心中又不禁一阵恼怒,不过是个低贱的女子,偏生做出那般冷情高傲的姿态来,玩得好一手欲擒故纵的把戏。
还将他们团团蒙在鼓里,除此之外,盛明珠心中还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焦虑,前世根本就没有木姑娘这个人出现,她是她重生以来唯一的变数,一只蝴蝶尚能煽动一场风暴。
她的出现到底是好还是坏?
总觉得有些事在慢慢的脱出掌控,朝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轨迹滑去。
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得隔壁院中扑通一声有重物坠地的声音。
盛明珠陡然惊醒,屋中寂静一片,只有隔壁琉璃轻浅的呼吸声。。
室外月光寒凉如水。
………………………………
第七十章 惊心动魄
院墙之下的竹林,在清冷的月辉中,招摆出鬼魅的黑影,风吹竹林,沙沙作响。
慕长情薄唇紧抿,费力的从地上站起,扎入肩胛骨的长箭如今只剩光秃秃的箭头,四周晕染着血迹。
身上明显不合身的衣服,让他行动受限,慕长情长眉紧皱,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房门,而后毫不留情的擦咔一声,将自己刚才随手掠来的衣服从上到下撕开。
浸染着鲜血的白色里衣在风中呼呼作响,除了肩胛骨上,腰背上赫然还有一道两丈长的伤口,顺着张口的里衣可以清楚的看到狰狞的伤口。
翻卷的伤口时不时的往外溢出鲜血,不过片刻的功夫,整个后背已经鲜红一片。
他拿着撕破的衣裳,刚走了两步,却猛地停下,锐利的目光箭一般朝着门口射去。
冰冷带着杀气的目光,让盛明珠不自觉的颤抖了下。
冰冷的凉风顺着脚底蹿了上来,从上到下,冰凉入骨。
两人四目相对,盛明珠在打量着他,他也在看着她,凉风中飘荡着微微的血腥味。
盛明珠藏在衣服中的手握紧,心跳如雷,脑中的直觉告诉她快跑,可是双腿却无论如何也移动不了,冰冷如寒冰的眸子紧紧扣住她,那种压迫威逼之感犹如一只猛兽藐视着自己口中食物。
这一刻的眼前的人,与今日巷中那一刀要了言回朱命根子的人重叠在了一起。
冰冷,狠绝,下手毫不留情。
也许这才是她隐藏的真正面目。
盛明珠身子冰冷僵硬,嘴巴张合了几下,才发出声音,“你要是敢伤我,我爹和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盛明珠根本没准备这两句就能吓住他,只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似乎有觉得气弱,强装镇定道:“这里可是我们国公府,你身受重伤,只要我喊一声,你插翅也难飞。”
言外之意,你不要轻举妄动,要认清楚自己现在的形式。
慕长情没有说话,失血过多的身子,让他的脑袋微微有些晕眩,他的视线落在了盛明珠单薄空荡的裤腿上,纤细白皙的脚腕毫无遮掩在寒风中不自觉的打着寒颤,苍白冷艳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快。
盛明珠见着他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的血液也似乎停止了流动,唯恐他一个不高兴就冲上来,一刀将她擦咔了。
好在,她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慕长情皱了下眉,面无表情的进了屋。
一直等到面前看不到人,盛明珠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才稍稍放下来,刚想移动下脚,才发现双足冰寒,犹如站在寒冰之上,刚才出来的急,竟随便趿拉双单鞋,脚上也未着绣袜,光秃秃的脚踝就这样露在寒风中,再加之上面衣衫单薄,整个人几乎被寒风吹了个透。
盛明珠双手环肩,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刚想转身回去却听得面前脚步声,才一抬头,就见一件月白底月白底鹤氅劈头盖脸罩了过来,眼前一片黑暗,巨大的恐惧感袭来,盛明珠啊的一声刚想惊叫。
一个冰凉带着血气的手掌从侧面捂住了她的嘴。
“不想死,就乖乖的穿了衣服回去,将今晚看到的都给我忘了。”
盛明珠扒拉着衣服从里面露出脑袋来,面前的人已经消失了,只余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血腥气,绵软厚实的鹤氅里面带着宁神香的味道。
盛明珠抱着鹤氅,站在那里,有些发懵,这是怕她着凉,给她送衣服?
她会有那么好心?还是这个鹤氅里面暗藏什么机密毒药,盛明珠将手中的鹤氅翻来覆去瞧了个遍,也没瞧出什么蹊跷来。
脑中忍不住天人交战,这个时候,最该做的事是喊人,最好趁她重伤之际,一举将她擒获,而后亲自拷问,让她交代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
一个武功高强,以花楼姑娘的身份作为掩护的美人,潜藏在他们府中,到底意欲何为?
盛明珠手无意识的抱紧手中的鹤氅,温软的细绒慢慢温暖着她僵硬的双手。
紧闭的房门中,烛火昏黄。
“哐当”
铁器坠入铜盘中的声音,猛地将盛明珠脑中交战的思绪惊醒,等到她反应过来,她人已经推开了房门。
就见着软榻上坐着的慕长情,半露着肩膀,手持匕首,扎在了肩胛骨伤口处,深入肉中的箭头被猛地剔出,落在了边上的铜盆中。
没了阻拦的鲜血呲呲的直往外冒,很快就染红了半边身子。
听到门口的动静,慕长情扭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处理伤口,他嘴巴咬着绷带,另一手快速的缠绕,冒血的伤口很快便被缠绕在层层绷带下。
盛明珠站在门口,盯着她,从头到尾,没见到她面上的神情有一丝变化,仿佛她扎的不是自己的肉,动作之间轻而易举,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你不疼吗?”盛明珠一脸震惊,看着她的神情好像看着一个怪物。
“疼?怎么会疼?”慕长情反问道。
说话间,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未停,微微上挑的凤眸眯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映衬着满目鲜红的血迹,有种数不出的惊心动魄之美。
盛明珠视线落在他的伤口处,一脸不可置信,“那么重的箭伤,你竟然感觉不到疼?”
慕长情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已经包扎好的地方,艳红的朱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这点伤算什么疼,真正疼的伤是不见血的。”
语气轻慢,漫不经心,丝毫没将这点伤口放在眼里。
盛明珠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眼睛在落到那箭头上,神色突变,目光也陡然变得尖利,“你到底是何人?你身上剔出来的那个箭头分明中宫中侍卫队特有的,你刚才是从宫中出来,你想行刺?”
话音的最后,已然带上了刀剑出锋的寒戾。
一个意图行刺的刺客藏匿在国公府,若是被人发现,这将意味着什么……
盛明珠根本不敢想,甚至于从这个女人出现,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说不得现在搜查的侍卫队已经朝着他们国公府这边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盛明珠整个人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心神惧裂。。
决不能让她活着出去。
………………………………
第七十一章 祸水东引
慕长情是什么样的人精,见她脸色突变,那还不知道她心中想的东西。
“今日趴在墙头上偷看的人是你吧!”慕长情盯着她,面色波澜不惊,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问这个做什么。”盛明珠暗中警惕。
慕长情轻笑了下,“今日出门,就觉得后面鬼鬼祟祟的跟只小老鼠,没想到是你,言回朱,仗势欺人,好色妄为我那样处置,还觉得痛快?”
你才是只小老鼠,你全家都是只老鼠。
“这京中看言回朱不顺眼的人多着是,可为什么就一直没人敢动他?你毁了他命根子,你以为言家会善罢甘休。”盛明珠讥笑道,“他言家捉不到你的人,还不得让人拆了你安身立命的茶楼。”
“那茶楼,言家还没那个胆敢拆。”慕长情言语笃定,面上的神情颇为淡定,瞧着盛明珠依旧警戒浑身紧绷的跟只炸毛的小兽般,忍不住替她解惑道:“别人不知道茶楼的主人是谁,言博中哪个老狐狸肯定是知道的,楚王好不容易建起的搜集情报的地方,会容他说拆就拆?况且他现在自顾不迭,根本没时间精力去替他儿子出头。”
“你怎么知道那茶楼是楚王的,还有言尚书沉浮官场几十年,揣摩圣上心思,拿捏分寸可比谁都精,什么时候轮到他自顾不迭了?”
盛明珠冷笑了一声,摆明了不相信他刚才所说,前世一直等到他们盛家死,言家依旧仗着太子与贵妃的势,风光无限,她怎么没见到他们一家有倒霉的时候。
粘腻的鲜血紧贴在肌肤上,不舒服的感觉让他微微皱眉,不过这种不快瞬间即逝,只听他不紧不慢道:“传说皇宫中有一秘药,可活死人肉白骨,言家的老太君格外的娇宠这个孙儿,如今他坏了命根子,肯定接受不了,言尚书一时激愤伤心之下,做出什么有失理智的事也不是不可能。”慕长情停顿了一下,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轻浅的弧度,带着满满恶意,“比如找到死士,潜入皇宫,私盗秘药。”
“皇宫里的禁卫军顺着刺客留下的血迹一路寻到言家,并且在言家找到了刺客行刺的工具和沾着血迹的衣服,你说言家现在会不会很热闹?”
“你故意栽赃嫁祸?”
“言回朱做得那些事,死个十次八次都不为过,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教训罢了,子不教父之过,自己儿子造的孽,言博中这个当老子的不该替他捧着吗?”慕长情语气清冷,隐隐的还带着丝煞气。
“你跟我说这么多,不会是为了告诉你,你私闯皇宫,就是为了给言家添堵,让他们无暇分身过来找你的麻烦?”盛明珠冷声质疑道。
“如果我说是,你会相信嘛?”慕长情挑眉。
“你莫不是当我是个傻子。”盛明珠瞪着他,面上犹带愤怒,只是身体紧绷的姿态却松缓了下来。“就算他现在一时半会没法找你的麻烦,但断子绝孙之仇,你休想他们言家能放过你,茶楼他们拆不得,你,他们还弄不得?”
“你以为我会怕他们?”慕长情凤眸一挑,周身流露出一股自属于上位者的矜持傲气,看得盛明珠一惊,越发觉得她不可小看。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人下待在那个小小的茶楼里任人呼来唤去?只怕待在哪里也是隐了身份,别有图谋罢了。
而且刚才她说那个茶楼是楚王的?
那她会不会是楚王的人?
盛明珠脑中思绪翻滚,一时没了言语。
慕长情瞧着她在门口发愣,一动不动任由着冷风吹,好心送去的鹤氅也只是抱在怀中,屋中未生炭火,冰寒的很,照这样冻下去,明早就该下不了床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大哥于我有恩,我也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所以你就好好的将心收回肚子里,这大半夜,天寒地冻的早些回去歇息,不然冻病了,你大哥又该担心了。”
“我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盛明珠抓住了他话柄追问道。
慕长情迟疑了下,半天才点头,“知道。”
盛明珠盯着她,似乎在揣摩她话中的真实度,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的这些话,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她对她的敌意。不过很快的盛明珠又想起今晚的事,消隐的怒火又再次升腾起来。
“就算你说得这些都是真的,你也休想进我们盛家的大门,我大哥已经说了,他对你根本没有半分男女之情,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你大哥亲口说的?本来还想做你大嫂,日日与你想对的,看来是不行了。”慕长情挑眉,语带戏谑。
“你做梦。”盛明珠被她厚颜无耻的样子给惊道,愤愤的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慕长情哑然失笑,自己不过随口戏弄了她两句,竟然让她记到现在,还当了真,这么不禁逗,而且时不时的像个炸毛的刺猬,明明小时候,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目送着她离开,等到院中再也听不到声音,强撑的身子晃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挺拔。
……
盛明珠本想一走了之,由着她自己自生自灭去,她不是厉害的很吗,连旁人不敢惹的言家都惹上了,还会怕那点小小的伤。
都已到了自己院中,手摸着身上的鹤氅,又鬼使神差的回去了。
她这人向来恩怨分明,从来不欠别人的,尤其还是自己讨厌的人。
恩,就是这样。
然后,她就看到了,月光下,冷风中,那个眼睛眨都不眨的用匕首剔了箭头的狠人,在井边用凉水冲洗伤口!
刺骨冰人的井水直接往伤口上冲洗。
这么简单粗暴的清洗方法,盛明珠简直闻所未闻,她这还当自己是个女人吗?
“你这是怕自己死不了吗?”盛明珠没好气道,刚准备上前,就见得面前背对着她的人像被惊到了一般,快速的掠了身旁的衣服,连带着湿衣服将自己包裹了紧密严实。
速度快的活像她是个厚颜无耻的偷窥狂采花贼,占了她便宜。
都是女人,她有的她也有,至于这样吗?
“不是让你快些回去,怎么又回来了。”慕长情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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