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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男神狠狠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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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下子跟那么多被我羡慕过的人呆在一起,我有点拘束,就低着头给大家小声打了一声招呼。
也不知道是我声音小还是怎么的,总之没人理我,他们还是该吃吃该喝喝,我有点尴尬地坐在那里,最后林至诚给我夹了菜。
我想着反正都不理我,那我就好好吃菜算了。
要是吃完菜就能回家,那也就算了。
可是我才坐下没多久,刘晓梅来了。
与上次见面那简单的装束不一样,今晚她打扮得很美,一身白富美的装扮,一坐下来就挺淑女的声音说:“停车位不好找,找了好一阵,早知道还是开大众的小迷你好了,那个好停。”
哟呵呵,这才是真的懂装逼,一句话就告诉别人她特么的不仅仅有一台车。
果断刚才林至诚的同学是不想理我,而不是听不到。
刘晓梅一开口,就有人给她打趣说:“又换车了?富婆就是富婆,换车当吃饭。”
这时,刘晓梅把包包随意往她坐的位置上一丢,她就这样坐下去,扫了林至诚一眼之后,她缓缓开口说:“哪里有。林至诚他爸都不肯给我换新车。”
卧槽!
林至诚他爸都不肯给我换新车。
这句话差点没把我吓死。
刘晓梅那是啥意思?
她跟林正有一腿?
意识到我在看她,刘晓梅抬起头来接住我的目光,她不屑地笑笑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
美女我倒是见过挺多的,我读大学那阵班上的女同学一个比一个美,但是我就偏偏没见过刘晓梅这种姿色平平却老是觉得自己很美的奇葩。
于是我抿嘴笑笑,不作声。
见我没开口,刘晓梅的表情僵了一下,估计想到不久前被我呛的那一把,最后她没跟我说啥了,而是提高个嗓门就说:“等下茜茜要过来,她说好多年没见了,出来见见大家。”
她一提起宋茜茜,这个气氛的热烈,就跟那群男人的梦中情人要出现了似的。
这个时候,气氛突兀成了两个分水岭,在楚河汉界的一头,是热烈欢庆的一群人,另外一头,是暮气沉沉的我和林至诚。
正当我在这样的分裂的气氛里面有点茫然的时候,林至诚忽然在餐桌底下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孙茜茜很快来了。
跟之前上班穿着不一样,今晚的她穿得那个小家碧玉啊,往那里一站就一副邻家小妹的派头,跟她一比我的穿着打扮简直就是一农家小妹,完全不是一个界别的。
原本围成一圈的那些男的就跟迎接皇后娘娘似的,全给站起来了,那殷勤的阵势,看着有点滑稽,就跟耍猴子戏似的。
我终于知道为啥没人理我了。
看样子,林至诚的那些大学同学,都挺看好孙茜茜跟林至诚的,现在林至诚身边换了人,他们不爽这个新来的入侵者,那挺容易理解的。
可是,让我挺不解的是,林至诚交的都是啥坑爷的损友,明明是孙茜茜甩了林至诚,他们还那么捧着孙茜茜,合适吗?
我正疑惑间,孙茜茜却事儿精地拿起桌上的白酒给我与她面前的杯子全满上,她端起来朝着我这边的方向说了一句:“来,我敬你一杯。”
我从头到尾都静静看着她的动作,现在见她站着,自己也不好坐着,正要站起来,林至诚却一个伸手按住我的大腿说:“你那点儿酒量,就别喝了,喝多了你难受。”
林至诚的话一说话,刘晓梅跟她旁边的一个胖高个异口同声阴阳怪气地说:“哟,真体贴。”
孙茜茜倒是好,她依然站在那里,稳稳地端着酒杯,对着林至诚就说:“你不让她喝,不如我们喝一个。”
林至诚依然按住我的大腿,他最后淡淡地说:“我最近考虑要孩子,不能喝太多。”
面对林至诚这样的拒绝,孙茜茜倒是一点儿尴尬的神色都没有,她扫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我们今天见面的时候才说过,分手后我们还是好朋友,怎么好朋友劝你意思喝一点,这样的面子都不给吗?”
我们今天见面的时候才说过。
我抬起头来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孙茜茜说这话时,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脸上。
她在期待什么?
期待我当场发作,朝林至诚发难,让他难堪么?
我还偏不。
………………………………
089负心汉
淡淡笑笑,我悠然自得地端起了一杯茶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打个岔,既然是至诚的好朋友,那也就是我的好朋友了,好朋友别灌酒了,咱们以茶代酒,也能喝高兴了。”
说完,我那个豪气一口闷,完了还抖了一下杯子。
孙茜茜端着那杯白酒在那里,她迟疑了一下,最后娇声娇气地问坐在她旁边的男人能帮她喝不。
不得不说,孙茜茜在指挥男人这方面有着强大的天赋,她就这样弄弄眼眉,那男的立刻接过她的酒杯一口闷了。
接下来孙茜茜倒没多事,她跟刘晓梅两个人坐一起去,不断地咬耳朵说悄悄话,好像上辈子是个连体姐妹儿一样。
没多久,刘晓梅说要走了,然后孙茜茜也说要走了。
好几个男比较像是孙茜茜的观音兵,全腾一声站起来问孙茜茜要不要送,她说不用,那些男的还特能坚持,她还拒绝得坚决,最后她坚持赢了。
后来我才知道,为啥她不要别人送她。
当然,这还是后话了。
哪怕林至诚不想喝太多,后面他还是给灌醉了。
这是我第二次见识到林至诚喝多了。
他跟上次不一样,不会像个豹子似的耍酒疯,而是跟个小孩一样,说他想去文山湖那边走走,他还不断地吐槽我的名字。
他说你叫啥不好非要叫周沫,你知道多少人喜欢周末不喜欢周一到周五吗,你的这个名字赢在起跑线上知道吗,你这个名字能让我不记得吗?你这个名字就是引人犯罪巴拉巴拉一堆。
我的耳朵都快被磨出茧子来了,却也不打算打断他。
只要他喝多了不是念着孙茜茜的名字,那比啥都强是不是。
这个点,文山湖这边倒是挺多小情侣在谈恋爱的,林至诚一身的酒气,喝多了声音还不能好好控制,好多人朝我们看过来,然后有些女同学一直盯着他看。
后来,走到亭子旁边的草地上,他说不想走了,想坐一下,我就任由他去了。
深圳的九月底,秋天正在努力驱逐夏天,晚上的气温变得有点儿低了,但是夜空却变得朗清,哪怕这些青草都要变作枯黄,却也能闻到清新的味道。
我跟林至诚背靠背,他在醉意缭绕中沉默了挺久,然后他说:“周沫,我今天去见了孙茜茜。”
我嗯了一声。
他们见一面而已,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不是。
如果我再不信任他,那么作散我们的不会是孙茜茜,而是我自己。
在爱情里面,或者惹人讨厌的不是那些黏上来的前任,而是两个还在牵着手的人彼此之间的不信任。
这种不信任只会像一枚顽强而赖皮的钉子般,一旦镶嵌进去两个人的缝隙之间,那么只会让两个人离隔得越来越远。
这是我今天一整天沉默坐在沙发上纠结万分后,得到的第一条来自自身经验的爱情训诫。
因为我就这样嗯了一声,林至诚僵了一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出来有多纠结,他安静了一阵才问:“你不生气吗?”
我随手捡了一根草环圈圈,环好了我转过去跟他面对面,我说:“我给你送个礼物,要不。”
林至诚就这样伸出手来了。
我就这样把这个幼稚的东西给他手上了。
在月色朦胧下,林至诚用朦胧醉眼看了好久,最后他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把它给到兜里面了,他说:“我结婚的时候戴着。”
我说好啊。
然后他又问我是不是生气。
我忽然就扑上去抱着他,我说你不告诉我我才生气呢,你说了我就没事了。
林至诚哦了一声,夸我好,他又说要喝水,我就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他才喝了一口,剩下的那些全倒头上去了。
我直接被他吓了一跳,他这是干嘛?
把空瓶子随手放回去那个购物袋里面,林至诚忽然凑上来,他说:“我想清醒一点,跟你说会话。”
我噢了一声,然后说:“那你说吧。”
他的头估计还晕,就这样湿漉漉靠上来,他说:“我爸今天找你去了是不是。”
我正想找个机会给他说这事,我觉得凡事两个人得商量一下是不是。
正好他现在问了,我就嗯了一声。
林至诚又往我身上蹭了一下,他说:“不管他说什么,别管就是了。以后他再找你,就告诉我,我们一起去看他,一切有我呢。”
他的声音里面,还有酒精的影子,有点儿含糊,我不好说什么,就又嗯了一声。
他忽然一把伸手过来抱住我,然后他转了一下身体,把脚蹬直,他仰着脸看着夜空,慢腾腾地说:“我爸是不是给你说,如果你还要跟我一起,就让我一无所有之类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最后点了点头。
林至诚抬起手摸我的头发,他忽然嘴角扬了一下,他说:“我要真没钱了,一毛钱都没有,你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多简单啊,没钱就去挣啊,钱又不是天上掉的或者是树上摘的。
我立马说:“当然是赶紧出去挣钱啊,挣钱买吃的。”
似乎有点无奈,林至诚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他说:“你让我怎么说你好,这姑娘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但是怎么就缺了点情商呢?这个时候,你还说吃的来破坏气氛。”
我低下头来,脸腾一声涨红:“你胃不好,不能饿着。”
这大概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说过还算是动人的情话了,朴素是朴素了点,但是那是实在话。
女汉子嘛,整天把我爱你你爱我什么的挂在嘴边,比较不习惯。
可是就是那么朴素的一句话,却让林至诚愣了神,他的嘴角抽了一下,最终眼神里面有些亮晶晶的东西。
他说:“你皮实得让我无言以对,你咋这么实在呢?”
我歪着头望着他:“那这是好还是不好?”
林至诚早已经将手移到我的脸颊上停留,他继续说:“不过我就喜欢你的皮实,不会跟我耍心眼的姑娘,我是第一次遇到,是我的运气好,长得那么水灵的姑娘,就跟了我这么个人。我又没情趣,也不会经常说甜言蜜语,真不知道你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才遇到我。”
我噢了一声。
林至诚冷不丁地说:“偶尔你会不会觉得不公平?“
我有点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疑惑地问:“什么不公平?”
手依然在我的脸颊上面游弋,林至诚说:“我是你的初恋,你却不是我的初恋。”
我完全没想到林至诚会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哪怕他彻底变暖,那也是建基在高冷上面的暖,那种暖不彻底,还有距离感,我偶尔也会怕他,也还是觉得无法触碰他的内心。
愣了一下之后,我摇了摇头。
把手放下去,林至诚忽然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说:“如果早些时候遇到的人是你,估计我们早就结婚了,孩子估计都去上幼儿园了。”
他发啥神经了?
以前我都不知道他有伤春悲秋的细胞呢!
我望了望他,在心里面吐槽完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林至诚,你不是喝得太醉了?”
他回望,嘴角再一次上扬,他没应我这句话,而是有点跳跃地说:“刚才让你在我那些同学面前受冷遇了。我就是知道他们会这样的反应,才不想带你出去跟他们玩。”
醉酒的人说话都有点儿混乱,我不知道他想说的重点是什么,就随意嗯了一声。
但这一次,他却继续清晰地把这话往下接了。
他说:“他们会冷遇你,是因为都把我当成负心汉。我觉得分手后,作为一个男人不该说女人的坏话,就一直没解释。我以前以为不说是风度,现在看到你冷遇我会心里面很不舒服,我要把他们全换了,我再也不跟他们来往了,换掉换掉,所有的都换掉。他们都不好,他们都不理你。”
他的语气里面,更多的像是一个没分到糖,迁怒那些发糖的人的一个孩子。
我又吓了一跳,这娃真喝傻了?
这熊孩子不是一直走的高冷路线吗?
推了他一把,我轻声叫了他一下:“林至诚?”
他的眼睛翻白了一下,然后慢吞吞的闭上,嘴里面还嘟哝着什么,我凑过去细听,他在说:“周沫,周沫,周沫。”
这样无限循环。
我捏住他的手,凑得更近了。
这个时候露水有点重,很快我发现自己的头发有点儿黏糊糊的,摸了摸林至诚的衬衣,也有点凉,我正打算拿手给他拍一下,手却被他一下子捏住。
他将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前,忽然睁开眼睛盯着我,有点迷离却又认真地说:“周沫,你能答应我吗?”
“什么?”我没抽回手,小声应了一句。
一直盯着我看了不下三十秒,林至诚这才认真并且庄重地说:“我想请你这辈子都别离开我了。”
我凝神回望他,飞快地说:“可以的。”
他诧异的神色爬上额头:“不考虑一下?”
我轻笑了一声:“不用。”
他也笑了。
这一晚的夜空很美,星光闪耀,到处的青草风华微风习习,这一切美好得跟韩国偶像剧似的。
这让我误以为这是我们之间一个特别美好的转折,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场景,成了我后来一次又一次怀念他的时候,在孤灯相伴里面唯一能给我安抚的画面。
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开始多甜美,不过是包裹着苦涩挣扎的糖衣,我得到了那些为数不多的甜,也为这些甜付出了太多沉重的代价,它们数不清却依然堆积在我后面的光阴里面,给我带来的只有长久的难以吞咽的苦水。
而在一切满目疮痍之前,我还是那么兴高采烈地扶着这个我以为他会相伴我一生的男人到校门口,找了一辆的士将他弄回家里。
………………………………
090战火连绵
回到家里,好不容易把林至诚弄进卧室里面,原本是打算给他擦下脸让他清醒一下去洗澡啥的,但是他醉得跟一头猪那么重,我压根踹不动他。
好不容易给他捣鼓好了,我这才有空想去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拿套换洗的衣服,可是找遍了整个卧室都没看到自己的开口笑行李箱。
有点郁闷,我走过去衣柜那边推开门,郝然看到自己的衣服全被整整齐齐挂在了里面,甚至连内衣内裤都码得整整齐齐的。
我的脸一红,回去头去看了林至诚一眼,他依然稳稳安睡,在睡梦中还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鼻子。
原来他回过家里了,还帮我把衣服收拾好了。
在这一刻,我百感交集。
这是我再一次觉得自己离他那么近。
原来哪怕他在人前再高高在上,哪怕他再偶尔高冷,其实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跟我谈着恋爱的男人。
他不过是被我爱着,是我在心里面将他美化得太厉害,是我将他在自己得世界里面摆得那么高。
洗完澡出来,我这一次自自然然地拉开他盖的那一床被子钻了进去,这一觉我睡得安稳,我还梦见我跟林至诚又去了惠州冲浪,我还梦见我喝了很多口海水,在梦里面他的脸模糊成一片,最后醒来,阳光已经爬上阳台了。
我光着脚站在卧室门口看,他正抱着笔记本电脑在打字,我走过去问他在干嘛,他说有份文件要打,我就问他要不要帮忙,他就毫不客气把电脑给我塞过来。
我正对着那份草稿打字打得渐入佳境,坐在一旁看文件的林至诚冷不丁来了一句:“昨晚我说了很多废话吗?”
我摇了摇头。
他哦了一声,有点得意地说:“看吧,我的酒品比你的好多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正在这时,张磊给林至诚打了电话过来。
不知道张磊跟林至诚说了什么,总之林至诚的脸色有点儿复杂,他半响后才对着话筒说了一句:“你随意。”
他放下电话,我觉得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就急急问:“怎么了?”
林至诚把身体往后靠了一下,他说:“我爸让张磊把刘晓梅给安排进去公司了,说是给我当助理。”
我噢了一声。
林至诚扫了我一眼,他忽然说:“刘晓梅以前跟我特别铁,铁哥们,她现在算是我爸比较固定的女朋友。”
这一次,我哦了一声,还把尾音拖得老长。
三观尽毁有木有,他们真会玩,关系乱糟糟的,越摘越复杂把人绕晕就对了。
看我的反应,林至诚郁闷地问了一句:“你那啥反应?“
我嘿嘿笑了一下,更郁闷地说:“没事,就是觉得你们有钱人挺会玩的。”
瞥了我一眼,林至诚说:“你能别拿着一个竹竿一抡过去打沉一船人吗?“
我也瞥了他一眼,回了一句:“没见着本大爷我正拿着电脑帮你干活,我哪里来的竹竿。”
“什么你大爷我大爷的,女孩子斯文一点。”林至诚一边吐槽我一边伸手过来,掐了我一把。
我无所谓般地摊摊手说:“没法,我就这样的,你要不爽我,过来打我啊。”
忽然伸手过来揉我的头发,直到把我变得像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女疯子一样,林至诚这才停下手来,他忽然有恨恨地说:“你这样挑衅我,我要不是说昨天喝了酒,早把你办了。”
见我疑惑,林至诚忽然一把将我搂住,他忽然挺认真地说:“我们不是一直没措施吗,要喝酒的时候给怀上了,对下一代不好。”
直接锤了他一拳,我说:“你丫丫的扯吧,瞎说个仙人掌啊,咱们还没扯证。”
白了我一眼,林至诚振振有词地说:“过几天不就去了,忙完了就去。”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他这个大忙人的电话又响了。
他拿过来,我刚巧能看到,打给他的还是张磊。
这一次,他们谈得比较久,估计谈的还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总之林至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把自己关到书房里面去了。
出来之后,他倒是没啥异样,还是跟刚才那样心情不错的样子。
后来我才发现,他总是太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
也因为林至诚的掩饰,我们得以度过了一个安静祥和的周末。
可是到周一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属于我人生中的这一场战火连绵,才刚刚开始。
因为一大早的,我就接到了总经办出的通知。
不知道这个通知到底出自谁的手,总之能总结成一句话,那就宏德答谢全国各地订货商的酒会没人手,把我调到总经办帮几天忙啥的。
哟呵呵,我就一个刚刚毕业没多久的菜鸟,还成了革命的砖了,哪里需要我我就得给堵上去了不是。
不过,这也是自个损自个找个乐子而已,想想都知道,整个宏德那么多人,谁都不调来调去,反而抓着我就恨不得让我在地上滚上几圈,这不是要整我又是想干嘛。
只是,这个人越来越难猜了。
毕竟宏德飞进来的妖蛾子越来越多了不是。
当然,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别人给我抡一巴掌的时候,我接得下来也吞得下去,最重要的是也得给回敬过去。
当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凄凄惨惨戚戚的小媳妇儿,从来就不是我这个野孩子该做的事。
不过我这人也真是好玩,这还没人找我闹事呢,我就在脑海里面勾勒出一画面,就是我拿了个麻包袋往闹我的人头上一套,拖到暗处就往死里打啦,一想到这我就高兴,正高兴着呢,陆小曼就一阵小跑过来冲我说:“周沫,你还在这里傻乐什么啊,早上你不是接了通知吗,要上去六楼报到的啊!”
跟陆小曼一路上楼的时候,我其实就是随口一问。
我说:“陆小曼,你知道是谁把我弄上去帮忙的不?真要我帮忙,还是给我添堵啊?”
谁知道陆小曼平时没见她那么认真,今天还给我正经上了。
她瞥了我一眼,然后特别严肃地说:“这是公司的安排,不能乱说的。”
我哦了一声,觉得就几十个小时不见,陆小曼变得好奇怪。
原本我周末没跟她见上,打算在上八卦一下她跟张磊为啥周六晚上抱一起去的,是不是确定先试试交往了什么的,后来我想想,之前张磊在陆小曼面前耍过酒疯说喜欢我,估计我八卦这事也不合适,所以我就没找她。
可是就那么一回不住一起不聊天,就那么生分了,咋回事啊。
正吐槽着,也到了六楼。
六楼的办公室,在我刚来宏德不久的时候,也就张磊一个人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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