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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男神狠狠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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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说,我愣了一下,赶紧在心里面盘了一下时间,这样一盘,我的心就慌了。
我那个老朋友,有两个多月没来了。
我跟林至诚,除了有次我喝酒了之后有措施,其他的一点的措施也没有。
最近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一下子忘了。
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我吞吞吐吐了好久,最后止痛片跟安眠药也不买了,就买了两根验孕棒揣口袋里面,急急忙忙就往旅馆里面跑。
关上门之后,我急急忙忙按照说明书教的那样去做了,五分钟之后,我握着那只有两条杠的验孕棒,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来了短信。
我一直盯着他的名字看了一阵,这才点开。
高冷的语气,他说:“你留在我家里的东西,我会找人打包好给你快递到你老家。至于我之前帮你家还债的十几万,就当是给你的青春损失费,戒指你喜欢就收着,以后别联系了,好好找个人嫁了。”
我紧紧握着手机,最后眼泪盈眶。
就这些话,让我确定他就是林至诚。
今天以来,被孙茜茜各种挑衅,我一点眼泪都掉不出来,可是现在看到这样的短信,我阻挡不住自己肆意的心碎。
他当我什么了?那种拿钱打发的女人吗?
可是我还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颤抖着手机,我给他回拨了电话过去,我要跟他说,我怀孕了,我有他的孩子,我想我们之间还可以有别的可能,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没有破裂到要这样随随意意分手的地步。
可是我拨过去,却总是被挂断,我最终放弃打电话,而是编辑了一个短信发过去。
我说:“林至诚,我怀孕了。”
然而那个手机,就像是突然坏了似的,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却一直都没有响起来过。
但是李先勇的电话,一下子就帮我确定手机没坏,是我跟林至诚之间的感情坏了。
李先勇他一个又一个地打过来,我一次又一次地挂掉,我蜷缩在床的一角,握着那根刺目的验孕棒,脑子里面只有空荡荡的回响。
我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一刻那么痛恨自己。
是的,我的肚子里面,竟然有了一个生命,在我没有任何能力负担它的时候,我却这样愚蠢地让它出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我跟抛弃了我而被我痛恨了几十年的父母有什么区别?
而现在甚至我还无法决定是否让它一直存在,直到能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
我痛恨这样的自己。
正当我哭得跟一个傻逼似的时候,我听到了对面门被踹开的声音,很快,我住的这个房间的门也被踹开了。
李先勇凶巴巴地瞪了一眼跟着上来的店员说:“滚下去算下要赔多少钱。”
他骂完那个店员,然后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继续骂:“你神经病是不是,挂我电话很爽?”
我抬起头来,哪怕是见到了凶神恶煞的李先勇,我也有点忍不住自己的倾述欲,我一张嘴说出来的就说:“你知道吗?林至诚他不要我了。他给我发短信,他说我跟他到此为止了。可是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错了什么。”
李先勇愣了一下,他很淡定地从口袋里面抽出一包烟,捏出其中的一根叼在嘴上点燃,吞云吐雾了好一阵,然后将剩下的按熄丢在地上,大嗓门直接骂我:“你哭个屁,不就是个男人吗,没了你会死?“
被他一吼,我的声音悬在半空,却很快落下。
我的眼泪还是无可遏制,我用双手把自己抱得更紧,有点像自言自语,我说:“在外面我不敢哭,只能在这里哭。我不敢告诉家里,家里以为我都快结婚了。”
有点让我措手不及,李先勇忽然狠狠地骂了一句:“傻逼。”
他随即爬上床来张开双臂,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将我抱住。
我吓了一跳,死命挣扎,却被牢牢禁锢住,他转而说:“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你靠着我哭。”
我僵了一下,最后靠在李先勇的肩膀上,我再也没有哭出声来,只是眼泪肆意地奔腾,成了李先勇的衬衣上面的泪迹斑斑。
最终我哭累了,也终于冷静下来,胡乱地擦一下眼睛,我说:“你走吧。”
可是李先勇慨然不动地坐在床沿上,过了一阵,他说:“我给你安排个暂住的地方。”
我一点都不想动,我更不想欠他的人情。
将目光的焦点停留在天花板上面,我说:“你走,我想安静一下。”
李先勇冷哼了一声,他突兀地说:“孩子打算怎么样?跟他说过孩子的事吗?”
他的话音刚落,我随即将目光转回来,放在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丢在一边的验孕棒身上。
我盯着它看了不下一分钟,最后我抿着嘴不说话。
我终于知道,这一场的分手,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那个给我说过很多甜言蜜语的男人,他由始至终不想再见我一面。
这让我心有不甘,更显心酸。
两个人沉默僵持了一阵,李先勇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我的手机来短信了。
我急急地抓起来看,发信人是林至诚。
颤抖着手指,我压制住内心的汹涌点开。
………………………………
104在他的面前我的肮脏一览无遗
在看到那几个简简单单的字眼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我还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可是事实却依然摆在眼前。
他说的是,收到,我会找人处理。
我盯着看了一阵,我以为我的眼泪还会掉下来,可是没有。
我就这样漠然地把手机放下来,就跟看别人的心碎一样,我淡淡地对李先勇说:“你走吧,我困了。”
李先勇一把将我的手机抓去看了一下,他又往前反复看了几条林至诚发来的短信,最后他说:“你确定给你发短信的人是林至诚?”
或者是,或者不是,我其实已经看不清了。
抱着肩膀,我不想再谈论林至诚,我只想沉默安睡,所以我继续下逐客令,我说:“你走吧。”
正在这时,李先勇拿在手上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
他递过来给我,他说:“有个叫周老头的给你打电话。”
我满腹狐疑地拿过来按了一个接听,对方一张嘴就差点让我急得快要疯掉。
他说:“周丫头,你婶婆跟村里面一个八婆吵起来,气上心口,中风了!”
电话一挂掉,我直接拿起包包就要冲出门外,李先勇跟着我跑出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问我去哪里,我好不容易收起来的眼泪又纷纷落下,我语无伦次地说我要去搭车回家,我婶婆出事了。
当李先勇载着我飞驰在高速路上的时候,我在用自己的想象力把自己吓得差不多半死之后,总算回魂过来了,我跟他说谢谢,他却淡淡地说举手之劳。
和一个曾经针锋相对的男人现在如何和谐,这一切显得有点别扭。
可是一想到我跟林至诚曾经也挺好的,现在他却能这样无情,我开始淡然了。
回到徐闻之后已经是凌晨五点,心急火燎地直接赶去了镇上的诊所,我看到婶婆躺在那张单薄的床上,她的手僵成一团,我过去握她的手,她却一句话都无法回应。
镇上那个赤脚医生跟我说了,情况暂时还行,天亮了最好送到县医院去。
心乱如麻,我最后让李先勇去车上好好休息,我就坐在婶婆的身边一直握着她的手。
这是我人生里面最孤独最煎熬的两个小时,夹杂着担忧与害怕,我很怕我会到最后变得只有一个人。
天麻麻亮之后,去邮政柜员机取了点钱交清医药费之后,我原本找了别的车,可是李先勇非要帮忙,最后又折腾了他两个小时,去到县医院之后他还给我垫了住院费押金什么的。
我在医院守到下午,周老头来了。
冷静下来之后,我满腹疑问,我婶婆这人脾气好得不像话,她怎么可能在大晚上的跟别人吵了起来?
他欲言又止,被李先勇凶巴巴的一吓,就啥都说了。
原来是村里面的长舌婆,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林至诚是有家室的,我就是一个狐狸精,我当他二奶的,还说我被搞大了肚子什么的。也不知道那些长舌婆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就专门跑到我家门口说,我婶婆一听来气,她觉得林至诚不是那种人,她最后为了维护林至诚喝我的名声才吵起来的。
听完周老头的话,我的内心立刻长草,我内心的草泥马恨不得将自己践踏得粉碎。
我爱上林至诚的代价是,我举步维艰四面楚歌横遭背叛一无所有伤痕累累。
我愚蠢的代价是,与我无亲无故的却含辛茹苦养大我的农村妇女为了维护我被那些长舌婆气得中了风,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不知道啥时候能醒来。
一整天,我都瘫坐在婶婆的病床前,我一遍又一遍地给她说以前那些事,我就想她能醒来看看我。
可是,三天后,她因为二度中风,走了。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地给她的女儿打电话,最后被骂回来,说我不该把这样的倒霉事给她说。
她挂了电话之后,估计又想起那套红木家具了,她又给我打回来,说那是婶婆的遗产,是要留给女儿的,叫嚣着如果后面我贪污了,她就去告我。
李先勇帮我找了个做白事的,我将自己银行卡上面所有的钱取了出来,却依然无法给婶婆一场隆重一点的葬礼,最后我同意了李先勇要给我借钱的建议。
可以有人骂我不作不死,可以有人圣母玛利亚无所不知地说入土为安最重要,可是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让我自己好受一些。
我那么自私而又可悲可笑,我以为我的愧疚能随着给她一场风光的葬礼来冲淡。
这个养了我几十年的老人家,我来不及报答她任何东西,她却间接因为我而与世长辞。
从今天起,我就孤身一个人了。
在徐闻这个破落的靠近的小村庄,后面再也不会有人等我回来,也不会有人催促我早点结婚,不会有人叮嘱我社会复杂要注意安全,更不会有人给我这个遭受抛弃的孤儿一段无私而暖心的旅程。
我的眼泪已经掉光,在这个伟大的妇女入土的时候,一颗也掉不下来了,还是有人长舌,说我不孝,说捡来的娃就是养不熟,说我没良心,说我就算作秀,都应该哭一下让婶婆好安心上路。
很多说我的人,我视若罔顾,在回程的路上,我想到以前跟婶婆去抓鱼,笑了。想到后面再也见不到她,我哭了。
我就这样哭哭笑笑,回到了花了两万多买的别人的老屋里面。
依然是很重的煤油气味,曾经我很排斥,现在却觉得奢侈。
最后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面,秋天的雾水很重很重,打湿了我的眼眉,我就这样往后倒下去,就这样贴在破败的水泥地板上仰望着星空,我想长睡不起,可是生活还在继续,我没有倒下去的理由。
李先勇回去深圳之前,我们在海边见了一面。
陪伴着我经历了那么多的这个男人,他建议我去把孩子拿掉,开始新的生活,他还说我可以去深圳,他安排我去世通上班,他说世通没多少破事,他保证让我这样的人人尽其才。
可是我心如死灰,我自顾自地算了帐,算出来我欠他差不多两万,我说我后面会打工还钱给他,但是我不会再去深圳。
我给他写了欠条。
他准备走的时候,他抱了我。
如果是以往,我肯定会激动地弹起来,我还会踹他两脚,可是这一次我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漠然地被他抱着。
他说他挺喜欢我的性格的,等后面我伤口好了,我随时可以去找他发展一下,说不定我们能成正果。
我拒绝了李先勇。
关于深圳那一座城,那一座承载了我太多东西的城,一下子变得陌生了起来。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去。
后来,我去了湛江,在那里,我又经历了人生中一场最黑暗的噩梦,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绝情起来的时候面目那么狰狞,他确实找人处理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
可是处理的方式让我难以消化。
最后我满身伤痕血迹斑斑衣衫不整被人发现在又脏又乱的小巷子里面,有个叫吴开宇的湛江男人,他就在不远处的铁马电脑城附近开了个店,他很晚才收档,他帮了我,帮我报警,把我送医院去。
我住院的时候他一直有来看我,可是我已经学会了将自己的难堪收起来。
在他的面前我的肮脏一览无遗,所以我拒绝跟他走得更近。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的性格大变样,我变得更自卑,不再爱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最后我在霞山某一个混乱的角落卖麻辣烫,客气一点的男人叫我做麻辣烫西施,猥琐的男人老是盯着我的胸部看,但是我的生意要比其他人的好一点。
我的脸皮也变厚了,面对陌生男人肆无忌惮地冲我吹口哨,我能镇定自若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点着一块两块的零钞,脸红什么的,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
我唯一的一次爆发,应该是在某一天大雨时,好像是凌晨两点,有两个吃麻辣也能喝多的男人,其中一个伸手摸了我的屁股,我躲开他又凑上来,一伸手就摸在我的大腿根部,我骨子里面狂野的因子,让我一下子抄起了个酒瓶把他的头爆了。
我在湛江没熟人,就只有吴开宇的电话,最后迫不得已,我厚着脸皮让派出所联系他来保释我。
我出来之后才发现我的摊子早给砸了,还有人来给我放话,说我砸了什么哥的头,后面有我好看,还说到时我横尸街头,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吴开宇说湛江有些烂仔猛起来不要命,他们跟别的小混混不一样,让我别再出摊了。
他还自作主张将我的那点小行李搬到员工宿舍去,我这才发现他原来有个小小的组配厂,名字很可爱,叫大熊配件厂,主要做一些电池数据线什么的,他说要请我去当那个的文员。
我想我得用尽全力感谢他。
因为他,在2012年的快要过去的时候,我在湛江过得越来越如鱼得水,笑容在我脸上展露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大熊组配厂已经改名成了周吴电子配件有限公司,我马不停蹄地出去跑生意,湛江很多个电子档口的生意全给我包揽了,而吴开宇甚至独揽了深圳华强北很多柜台的生意。
口袋里面的钱算是充裕了一些,我的日子过得算是有点舒心了起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发现湛江人取名叫至诚的太多,我走去逛超市逛商场,经常听到有人在叫这个名字。
刚开始我有吐槽湛江人不会取名,后来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对这个名字格外敏感,它才会触动我的神经。
很多次的夜深人静,我可悲地发现,我偶尔会想起他的温柔和拥抱,在我的记忆里面他的面目并非全是狰狞。
但是,我很快会想他后面的薄情寡义,恨意也会蒙上心头,在回想起他的时候,总是这样各种情绪参杂在一起,浓得化不开。
尔后,我会拉上窗帘,在月色如水中沉寂安睡,准备迎接第二天明媚的太阳。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会在湛江这座给我带来新生的城市里面奋斗,我或者会除掉心魔后遇到新的爱情,我与林至诚之间的交集再无下文,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终究在事隔三年后与他见面。
还是我主动去找的他。
正确来说,是我去求他。
(注意看下面小黄框,我有话跟大家说,嘿嘿)
………………………………
105故人两相见
这事要说起来,也是让人很头疼。
跟吴开宇合作挣公司的事之后,我只管湛江的市场,从来不沾手生产的事,所以在接到宏德的法律事务部给我的联络函时,我有点恍惚有点懵。
这几年,我还混在这个行业内,当然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关于宏德的消息,大多数都是好的,扩张了很多,业务额涨了很多,并且成功上市了等等。
可是我怎么都想不透,除了它的老板林至诚被我万分憎恨外,相对于宏德来说,周吴这样小打小闹的小公司,怎么能跟宏德扯上关系了,还被宏德出联络函,说是周吴假冒宏德的名字在外面招摇撞骗,宏德后面会诉诸公堂等等。
这样的罪名可大可小,如果宏德后面真的深究,罪名坐实的话,估计后面麻烦还一堆堆的。
为了了解清楚情况,我直接打电话把在外面跑的吴开宇给喊回来了。
吴开宇回到之前,我还心存幻想宏德有被害妄想症,吴开宇回来把事情一招,我表面淡定,却就心想这下完了。
原来是在两年前,刚巧那段时间,工厂还属于改革初期,做了一堆的产品销不出去,他拿去深圳销,华强北那边一问哪里产的,问完了直接不要。吴开宇在各种郁闷的时候,忽然碰到宏德的人往那边档口送货,他冷不丁想起以前在我的行李里面无意看到我在宏德用剩的卡片,他一个计上心来,就让生产的师傅做字样的模具,后面所有出来的成品都打上了“宏德”的字样。
借着宏德的名字,吴开宇胡扯周吴是宏德的代工厂,价格更优惠,他很快在华强北打开了市场。
他说完,我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气。
周吴这两年,我在心里面一直有一盘帐,不用拿计算器我都算得到每年都有大约三百万的营业额来自深圳华强北,两年加起来就是六百万。
涉及金额那么庞大,如果宏德非要闹上公堂并且胜诉,估计吴开宇作为公司法人,他得把牢底坐穿。
这三年以来,我跟吴开宇是那种在患难拼搏中攒积出来的真感情,他就跟我哥似的,我一预想到后面的事,就不禁毛骨悚然,却生怕吴开宇担心,不敢过多表露
避开吴开宇后,我心急火燎地联系上了宏德那边发联络函的人,我说想约谈和解的事情,可是那边直接说没得和解,让我这边找好律师。
我连着打了三天电话,那边态度依然很坚决,最后那个负责人被我磨蹭烦了,他直接挂我电话。
吴开宇自从接到联络函后,整个人有点萎靡不振,吃喝不香,一天问我十几次他会不会去坐牢,我看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最终咬咬牙,决定直接杀去宏德,如果那个负责这个案子的人不想跟我谈,我就找林至诚谈。
原本我是想一个人去的,但是吴开宇说他对深圳熟,非要陪我一起,最后我们两个人当天就自驾,从湛江跑到了深圳。
到深圳的时候,夜色已浓,在车开过滨河大道的时候,很多回忆涌上心头,在快靠近福田体育公园的时候,我忽然有个冲动想下来走一走。
可是这样的想法最终按捺在内心深处,我最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说:“深圳变化挺大的。”
吴开宇他知道我以前在深圳读的大学,他也好奇这三年内他无数次让我跟他一起上深圳玩儿我都拒绝,现在见我主动说话,他估计暂时放下烦心事,接了一句:“那周沫,明天等去完宏德,咱们去逛逛,华强北那有个免税店,给你买几个包包去。”
我轻笑了一下,淡淡地说:“后面再说。”
对于明天要去宏德的事,我还需要酝酿情绪。
那一年的情景历历在目,我抱着那个装着一点点东西的箱子搭乘电梯而下,我失去爱情,一身狼狈地被人驱赶,孙茜茜就跟个阴魂不散的似的跟着我,当时的我挺天真的,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任由着她变着法子打击我。
而现在哪怕是去宏德求人的,我觉得自己也犯不着再忌惮她那种人。
我唯一无法过去心理面的那关是,我可能得去求着我偶尔恨透偶尔又自动自觉为他开脱的男人。
这让我有点儿不爽。
不爽归不爽,这也得面对。
早上我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深圳的冬天寒风萧瑟,吴开宇他非要执拗着帮我开车,他说我方向感不强,怕我迷路。
我没法用我对宏德周边的环境很熟这样的话搪塞他,毕竟宏德公司的总部已经搬离了沙尾,转而搬到了特别高大上的竹子林去了。
路上有点塞车,去到的时候,在第七层的宏德大厅里面,已经是人声鼎沸。
也不知道是公司上市了招人都往厉害里面招了,还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叮嘱过前台不和解不要把人放进去,我站在前台那里软硬兼施了差不多十分钟,那个前台小妹依然脸带笑容态度坚决地说没预约的她不能将我往里面带。
最后我不能不改变策略,跟她拉家常,最后竟然问出来,张磊又回来宏德了,他还在副总的位置上。
内心百感交集,最终我硬着头皮给他以前的号码试着拨一下,没想到还通了。
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以前曾经跟张磊犯下的冲突,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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