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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男神狠狠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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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我一眼,林至诚冷冷说了一句:“我对你没意思,你没必要那么急不可耐地表明自己有多纯。”
有点尴尬,我敛了一下眼眸,低下头来说:“我也没那意思。”
林至诚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知道了。今天这事你欠我一个人情,哪天要你还我,我会找你的。”
我嗯了一声。
拉开车门,林至诚在钻进去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又伸出头来,依然是淡薄的语气说:“以后下班了,直接回家吧,杨敏再让你跟客人出去,你就说,你是我的人了。”
杨敏,就是我那个领班杨姐的全名。
明白过来,林至诚这是要罩我,内心的情绪很是汹涌,张了张嘴我正要再一次说谢谢,林至诚却把车窗摇了上去,一个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望着逐渐变小的车影,我忽然有点茫然若失,却又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回到那个小窝里面,折腾了那么久,我原本很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反反复复想这件事,头痛欲裂之间,林至诚的脸忽然浮上来,占据了我整个脑海。
有点奇怪,我竟然耐着性子将这几天跟他接触的所有细节从头到尾回忆了一次又一次。
越想大脑越兴奋,我竟然失眠了,辗转到早上九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
最后,我是被一条短信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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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做做样子
短信是陈美娟发来的。
挺简单的一句话。
她说:“周沫你是猪啊,电话不接,不想干了是不是?”
我定睛一下,卧槽,已经快21点了。
跟个赶着投胎的急死鬼一样,我急急忙忙回到了场子里面,生怕迟到了又被杨姐揪出去往死里骂,还要扣钱。
谁知道,杨姐一见到我,她的态度好得让人生疑,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就特别熟络地说:“小周啊,怎么你跟林先生的事成了,也不给姐说一声,你这样闷不作声的性格啊,要改改。”
有点狐疑,也因为不适她这样一时一个样的态度,在外套包裹下,我全身起了鸡皮,却不得不敷衍地嗯嗯应了两声。
看我的兴致不高,杨姐却丝毫都没之前拽不拉吉的样子,反而是特好脾气地让我先去化妆上台。
从台上下来,我换了衣服正要走,上次推我摔倒的女孩子她不去准备准备下半场,反而又在那里唧唧歪歪指桑骂槐说我烂货什么的,我憋得要死,都快捏拳头了。
就在我差点忍不住撕了她的大嘴巴的时候,杨姐又蹦跶了过来,说林先生在外面等我。
一听是林至诚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还是什么,下意识地走到镜子那边整了整自己的头发,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什么的。
他就依靠在车门边上,看到我出来,他微微侧了侧头,依然是惜字如金地说:“上车。”
忽然有点紧张,大冬天的,我的手心里面沁出了一层细汗,越紧张就越忙乱,钻车门的时候还撞了一下头。
很尴尬,我最终自嘲地说:“我就想试试自己的头硬不硬。”
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下,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侧脸上面有因为光线作用留下的重影,看着并非那么冷酷无情,我的心忽然扑腾跳得有点不正常。
脸腾一声红了,我急急忙忙地收回视线。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着的男人突兀地说:“我今天过来接你,是做做样子的,就这一次。我不想给你一些错误的信息,你别误会。”
就像是突然漂浮在云端却被人无情拽下一样,我倒说不上哪里难受,只是暗自觉得他还是鄙视我这个在他看来没有独立人格的女人,有点失落。
在他把车开到宝安海雅这边,我朝着车窗外望去,这个城市依然繁华而孤独,我说:“谢谢你过来做做样子,到这里就好了,我在这里下。”
可是林至诚就跟瞬间聋了一样,一路飞奔,到了我家楼下之后才把车停下。
感觉到了我们之间那种别扭的气氛,我无心逗留,急急匆匆地爬下车,连客套的心情都没有作势要走,那个喜欢装酷的男人又冷不丁地开口说:“年初十,还有年十一,你请两天假。”
莫名其妙的,我顺嘴应了一句:“为什么?”
“跟我去爬山露营,还我人情。我不喜欢被别人欠着东西太久。就这样,到时候我联系你。”
林至诚说完,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也没给我时间答复去不去,他就缓缓摇上车窗,发动车子开走了。
我在心里面骂了一声,切,牛什么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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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要高冷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在应接不暇中很快就到了年初九。
这一天下了台之后,我把杨姐签好了的假单交给陈美娟让她帮忙转交,然后带着自己低廉的化妆品和外套走了出来。
凌晨的深圳,到处张扬喧嚣着一种繁华过后的沉寂落寞,我在夜班车上面望外面的万家灯火,孤独感涌上心头,我第一次在夜班车上面睡着了。
在逐渐变得明亮的视线里面,我看到一个男人在我前面光芒万丈地走着,他穿着白色的衬衣越走越快,我跟在后面,总是跟不上他的脚步,在走廊的尽头他终于转过脸来,那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我别扭地站在那里绞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张望,却怯生生的不敢上前。
忽然,一个急刹车,车身一个颠簸,我惊醒了过来。
车上就稀稀落落几个人,估计都是跟我一样,在夜里讨生活的,都是满脸的冷漠和疲惫,压根没注意到我这边的失态,我收了收身体,捏紧拳头低声嘀咕了一句:“卧槽,怎么梦见他。”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掏出手机,才看到林至诚的短信发了过来。
跟他说话的语气一个傻样,冷冷的。
“需要帐篷,登山鞋,水,干粮,头灯,雨具,小刀。我不喜欢被拖后腿。”
有点气恼他的冷漠,我回了一个字,我说好。
回到家里,睡意全无,我将之前在淘宝跳楼价的时候买的小帐篷塞进那个有点老旧的登山包里面,再将其他小物件依次摆放好,剩下的空间留着装明天买饮用水和干粮,最后我又把防潮垫和登山杖稳稳地别到背包的两边。
想了想,我掏出银行卡,想着昨天已经领了宏德发的做问卷的工资,明天我去取四百块,找散了凑个够数还林至诚上次帮我出的医药费。
第二天下午一点,林至诚才打响我的电话,用同一种调调,他说:“下楼,出发。”
我顺手抄起早起正好的雄黄揣进包包里面,然后背了起来下楼。
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林至诚在看到我这个的阵势之后,他的眼睛里面忽然闪现出一种我看不透的光芒,可是持续很短,不过几秒而已,过后无迹可寻。
可恨的是,哪怕我在他来之前拼命告诉自己,要高冷,别让他以为我巴着他一样,可是再一次见面,我无法控制我又突兀跳得很快的心。
我觉得我真的是够了。
我可能有点喜欢这个整天酷成鬼的男人了。
这样的喜欢来得太出其不意,来得太让人心惊肉跳,这样的情愫甚至有点不正常,毕竟他横看竖看,也不过是帅了点,也不过是外冷内热了点,我也犯不着啊啊啊啊啊。
可是再多的自我催眠自我吐槽于事无补,我依然紧张得有点无所适从,坐在车上不敢乱动,就跟一只年份比较新鲜的木乃伊似的。
可能是看我有点异常,这酷哥终于开口说话了:“去梅沙尖看日落和日出,晚上我们在菠萝山露营一晚。我知道你体能不差,你甚至还有可能是个资深驴友,这样的小山坡对你来说毫无压力。”
有点惊诧,我终于有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望着他,用那种很疑惑的眼神。
林至诚忽然收起冷漠,随即一笑说:“那晚,你跟小刘搏斗,他占不到多少便宜。后来我开车的时候,你瑟瑟发抖,还嘀咕一声开哪条捷径快。那条路,大概只有驴友才知道,还是特别自虐型的驴友才知道。”
他的笑容很浅很浅,我才看了一眼,心不可遏制地跳得更快,就跟一只猴子忽然看到一串香蕉它想伸手又怕别人笑它贪吃一样,我的脸刷一声全红了。
当时我全然不知道,尴尬的事还在后头呢。
………………………………
015偏逢连夜雨
而大概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林至诚又进入到装酷模式,整个行车过程没再主动跟我说任何一句话。
他不说话了更好,省得我一听他说话就紧张。
于是接下来,我就跟平时自己单独来爬梅沙尖那样,见山爬山,爬到山顶就看日落,看完了就下到半山腰扎营,总之速度完爆林至诚几条街。
可当我好不容易把帐篷搭建好钻进去正打算美美地睡一觉的时候,天突兀地下起了雨。
我那个帐篷,本身就很便宜,包邮才45块,防水帕数直接一路走低,外面下点小雨,里面没多久就能游游泳养养鱼这样。
于是,雨才下了半个小时,我就不得不在帐篷里面披上了雨衣。
就这样硬着头皮熬了好一阵,手机忽然响了。
隔着帐篷,今天一整天就没怎么跟我说话的林至诚打来就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就在刚才安装帐篷的时候,我那个眼睛就往林至诚那边一转,就知道他那个是高档货,就算现在下暴雨,他那里还能撑好一阵,更何况现在只是小雨。
郁闷了好一阵,我装作挺无所谓地说:“还行,估计还要等多半个小时才能游泳。”
那头顿了顿,林至诚忽然说:“过来我这边避雨。”
我还没应,他又是加了一句:“马上。”
这天寒地冻的,我还没有睡袋,真淋湿了肯定冷,直接冷死了还能一了百了,要冷不死还得花钱看病。
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最后把头灯挂脖子上就投奔林至诚去了。
挤进去之后,我就后悔了。
我确实是个资深驴友,以前出去露营遇到雨天,跟那些驴友混账这事做过不少。可是我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手足无措,简直觉得自己就是逗比派来的猴子,手手脚脚都不知道放哪里。
林至诚还是一派本大爷很酷就是让你猜不到的表情,他伸手动了动帐篷顶上面的灯盏,示意我往里面一点。
我僵在那里迟疑了好一阵,又听了听外面连绵的雨声,最后硬着头皮按照林至诚说的那样,挪到里面去,又是僵了好一阵,直到他把灯熄了,我才躺了下来。
怕触碰到他,我就跟个八爪鱼一样抓住帐篷的边缘,大脑却飞速运转。
我就这样跟着不算熟的他出来露营,他会不会觉得我随便?
为了避雨我就这样跟他躺同一个帐篷,他会怎么样想我呢。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夜总会的女人就是乱七八糟的?
越想越郁闷,我彻底睡不着了,还脑抽一下子忘了他就躺旁边,固定着八爪鱼的姿势也累,于是我转了几次身体。
过了好一阵,冷不丁的,林至诚的声音悠远并且低沉。
他说:“你最好别转来转去蹭到我了,我是个正常男人,再这样就要出事。”
我吓了一跳,在黑暗中心跳得跟有人在里面打鼓一样,砰砰砰差点就要被震坏,却不敢接话。
这时,林至诚又来了一句:“别再乱动了。”
………………………………
016我们就这样到此为止
没睡好,第二天我有点不在状态。
回到林至诚的车上时,我完全就像是被煮得半熟的虾子一样,连唧唧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刚巧林至诚这个有点捉摸不透的男人就是难开金口那种人,所以我也用不着应酬他,直接靠着背包闭目养神了。
然而,我的电话却突兀地响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被惊醒,我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之后,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打电话给我的人是李叔。
他是村里住在农场里面的,他不懂说雷州话,平时都说粤语。
我一接通,他就来了一句:“周丫头,在做工吗?”
我扫了林至诚一眼,伸手捂住了话筒,小声地说:“李叔,我还要过一段时间公司才发钱,发钱了有多少我就先给你们还多少。”
李叔在电话里面抱怨,说什么摊上我们一家他们真是倒大霉了什么的,最后他把电话挂了。
把电话收起来,我望了望窗外,问了一声:“林先生,请问到哪里了?”
我其实就是想看看要回去得早,我休息一下,晚上继续去跳舞挣钱。
然而,也不知道这个酷哥,吃错了什么药,很跳跃又很突然地问了一句:“你在外面欠了别人很多钱?”
我顿住,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他好几眼,试图从他的脸上发现些端倪,哪怕是一丝一毫敷衍的虚伪的关切都好。
可是他的脸上依然是那种固态的冷漠。
明明知道自己有点痴心妄想,却有点失落,我张了张嘴说:“还好,不多。”
林至诚漂亮地打着方向盘拐了一个弯,这才缓缓地说:“高利贷?”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
扫了我一眼,林至诚又将目光移回去看方向上面,继续淡淡地问:“因为欠钱,就去夜总会上班?”
我最后嗯了一声。
“像你这样在夜总会上班的女孩子,什么身世多悲惨多无奈的事,我听过一箩筐了。你其实跟夜总会里面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贪慕虚荣,受不了金钱的诱惑,却还能找到一堆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你之前欠我的人情现在两清了。我们就这样到此为止,以后遇到什么事,你自己想办法,别再打给我,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好人,我不爱管那些没营养的闲事。”
林至诚说完,若无其事地开着车,看都不看我一眼。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轻视我。
可是那时候我只觉得憋屈。
而现在,是浓淡相宜的失落如同涟漪成一片的海浪一样朝我扑上来,我就跟一条被拍上海岸的游鱼一样,张了张嘴不过是像要一口海水,却总是奢望。
眼眶变得微红,我捏紧了拳头,不知死活地说:“停车。”
然而,林至诚又是淡淡来了一句:“把一个女的丢在荒山野岭这事我做不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我转过脸去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每个字都咬得很重,提高声音说:“坐着一个极度轻视我的男人的车回去,我还不如自己被丢在荒山野岭。你停车,不然我跳车。”
………………………………
017站着说话不腰疼
林至诚愣了愣,却很快应了一句:“我不喜欢被威胁。”
说完,他提了车速,飞快地闯进了隧道里面。
在隧道的灯光忽闪忽现极尽璀璨的时候,我的拳头捏得更紧。
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他知道什么?
一看他的穿衣打扮说话方式,就知道他自小就养尊处优,没为钱发过愁。
我经历过的事情,他没经历过,他凭什么就按照他的想法觉得我是怎么样怎么样的人?
一想到我竟然还有点喜欢他,就觉得这一切太可笑。
可是我没有笑出声来,而是换上冷冰冰的表情,冲着他就说:“林先生,请你停车。”
正在这时,刚巧是红灯,林至诚把车停了下来,却没有应我话。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出门之前就准备好却一直没找到机会还给他的钱,随意地丢到车头那边去,然后说:“林先生,感谢你之前给我的帮忙,感激不尽。对于之前的打扰,我很抱歉,也希望你谅解。我这样的小人物,确实不该拿那点没营养的小事去麻烦你这样的大人物。你的名片我早就丢了,而欠你的医药费也还你了,两清了。”
“还有,哪怕我是在你看来的那种女孩子,我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确实需要钱,但我的自尊还在,你也犯不着动不动就把它扯下来踩踏几脚,才能彰显你有多牛逼。你这种人,在我看来,就是命好投胎得好,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没什么好牛逼的,也没多了不起。”
说完,我粗暴地拉了拉车门,然而它却岿然不动,就跟压着孙悟空的五指山似的。
回过头去,我继续冷冷地说:“开门。”
正说话间,红灯很快变成了黄灯,又转变成了绿灯。
林至诚冷着脸把车穿过那个十字路口,车依然开得飞快,不咸不淡地继续说:“看你之前的反应,我以为你喜欢我,才跟你说这些有的没有的,不然你就算被弄死在那种地方,我也懒得说上一句。现在算我多嘴,你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角色,根本不值得可怜。”
我的脸腾一声又变得通红。
我表现有那么明显吗?
还是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穿了我?
尴尬与难堪夹杂着羞赧,再看他那一脸的无所谓,我那该死的自尊作祟,让我赶紧张嘴就呛回去说:“谁说我喜欢你了?你是有被喜欢妄想症吧。我宁愿跑去路边抓个四只腿的青蛙来喜欢,也不会喜欢那些爱在夜总会流连的男人。因为他肤浅又自以为是,还爱装逼,明显就是人傻钱多还缺爱。”
估计是大学那阵憋坏了,现在的我啥呛人的话都能信手拈来,说的时候痛快,说完了看到林至诚的脸突兀的冷下去,就跟南极海岛上面千年冰似的,也跟大雨将至乌云密布似的,心忽然就跳得更快,心想卧槽他生气了会不会弄死我,然后将我抛尸山野?
事实证明,我估计是国产剧看多了导致想象力太丰富。
林至诚只不过是在一个站台后面一点停住了车,冷冰冰地说:“不识好歹,滚下去。”
正好本大爷也不想跟他呆在一起了,让我滚我乐意至极。
于是我加大手劲拉开门下车,下了之后还用力给他扣上了车门。
就跟之前那样,车就跟一条任性的鱼一样绝尘而去。
我看着越来越小的车影,刚才虚张出来的声势就跟被松开线的气球一样,慢慢地缩成小小的一团,我努力忍住不知道因为什么就要奔腾的眼泪,整了整衣服,朝着站台走去。
我完全没有想到,我跟这个男人还是会见面。
而且,还是我主动凑上去的。
………………………………
018不做就滚
其实,回程的路上,我坐在公交车,内心的草泥马早林至诚拆皮剥骨了,我还发誓就算他后面给我送上他的膝盖,我也懒得正眼望他一下,似乎只有这样我的内心才能达到平衡。
这样想想也算是自我暗示自我安慰,我终于按耐下自己的内心,好好地跑回去睡了几个小时,然后回去夜总会开工。
可能是我还得益林至诚的庇护,接下来的这一个多月,杨姐没逼我跟客人出去,我下了班回去还能做点小手工,拿了工资之后给李叔他们还了一点,算是树立了他们的信心,没再催得我太厉害。
可是,就在我以为生活的万丈光芒就要朝我砸过来了,工作那边却出了一点事。
3月初的深圳,到处是青翠的草绿,弥漫着春天的生机气息。
而我上班的夜总会,却有点像走进了寒冬里面。
因为,对面开了一家娱乐场所,不仅仅有艳舞,跳舞的姑娘还跟客人互动,一边跳一边在客人身边扭来扭去,还任摸。
半个月下来,大部分客人都被抢了,我们这边只能拍苍蝇。
公司的管理人员开了好几天的大会小会之后,直接找人把舞台拆了,把之前的舞衣也换了,而是新做了一批更性感的,回头就发到了我们手上。
有两个女孩子觉得一边跳一边跟男客人互动尺度太大,哪怕加了工钱,也没再干了。
我想了想,每场给加了60块,那就相当于一个月至少可以多拿1800块,一个心动,我就没提辞工的事。
可是我没想到,仅仅是第一晚,我就熬不下去了。
因为,那个肥头大耳的男客人他不仅仅是摸我的腰,还直接把手伸到我的下身想要摸,我觉得太恶心了,就直接往后退了好几步,躲开了他的魔爪。
就这事,把他得罪了,直接把杨姐喊过来,叫嚣着他花钱买气受。
杨姐动用她在夜场混了那么多年的本事,把那个胖子哄住了,转而把我拎到休息室去了。
关上门之后,我还没从刚才的事里面缓过劲来,一想到被这样丑陋的男人胡乱摸,我就浑身不自在。
这时,一直瞪着我的杨姐忽然张嘴就说:“你到底是要清高到什么时候?”
我小心翼翼地望了一下杨姐喷火的眼睛,小声巴拉地说:“杨姐,那个客人他摸我…。”
我话还没说完,杨姐却再狠狠地瞪我一眼说:“选了这个地方,就算客人当场把你上了,你也要忍着!你要当你的白莲花摆出一款只能看不能操的架势,那你就趁早滚蛋。经理早就不爽你了,是我觉得跳舞就你身段最好,培养培养还能拉点回头客回来,但是你他妈的,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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