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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男神狠狠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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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心百感交集,最终我硬着头皮给他以前的号码试着拨一下,没想到还通了。

    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以前曾经跟张磊犯下的冲突,好像早已经变淡了,他听到我的声音,显得挺激动的。

    五分钟之后,张磊从十楼下来,他见到跟在我身后的吴开宇,愣了一下之后,他主动伸手向着吴开宇说:“你好,我叫张磊。”

    对于吴开宇来说,张磊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伸手去握住的时候,却还算淡定,也是客套了一下,最后我们跟着张磊到了他十楼的办公室。

    他的品味倒是没变,装修的格调跟他以前的办公室差不多。

    坐下来寒暄客套了之后才知道,张磊是两年前回来的宏德,现在他主要负责海外市场。

    对于我手上的这个大麻烦,现在宏德分工明确,他没有过问的资格,但是他可以帮我问问其他同事。

    张磊去逐个打电话给宏德新成立的法律事务部的同事打内线的时候,我跟吴开宇面对面坐着,内心的汹涌各异,最后只得端起茶杯喝茶。

    好一阵,张磊总算过来了。

    他一副抱歉的样子说:“周沫,实在抱歉,那边负责的同事说这个是林至诚吩咐要严肃处理的,暂不接受和解,这两天就要出传票。”

    他说完,他扫了吴开宇一眼之后,有点跳跃地问:“周沫,吴先生是你的?嗯?”

    那些反应迟钝蠢过母猪的日子已经走得有点远了,我一下子明白他是想搞清楚我跟吴开宇的关系,再看接下来怎么说话。

    说白了,就是张磊他怕给我添不必要的麻烦。

    明白过来,我微微笑笑说:“我跟开宇是铁打铁的好哥们,也是好搭档,是吧,开宇。”

    吴开宇也笑,他说:“嗯,是。”

    张磊噢了一声,然后他有点小心翼翼地说:“要不周沫,你去找下林至诚?”

    林至诚。

    这三个字将我僵了一下,可是我却飞快地调整过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那也行。”

    一起走在电梯里面的时候,见是吴开宇没在,张磊冷不丁来了一句说:“周沫,你怎么就跑湛江去了?电话换了,也不上,一直都找不到人呢。”

    我淡淡笑笑说:“我人怂,湛江小城市我有安全感。”

    张磊似乎是习惯性地噢了一声,他继续说:“你挺让人意外的。”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电梯的门开了,我直接把话收回去,与两个人并排着走,一直到门口,张磊伸手去敲门,我才反应过来。

    忽然间,我有点紧张起来,手指不自觉地蜷缩成一团,心跳得比往常快了很多。

    见到他的时候,我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

    正在自己的世界里面遨游得出神,里面传来了林至诚的声音。

    依然那么耳熟,砸在耳膜里面依然能激起我内心的万千波澜。

    可是那声音很冷,就跟突然从冰窖里面取出来的一样。

    他就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字,他说:“进。”

    张磊就这样推开了门,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跟着走了进去。

    没直接看林至诚,我将目光半停留在天花板上面,却依然能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他正半低着头对着键盘敲敲打打,一副忙碌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却如同初见时那么生硬坚冷,拒人千里之外。

    怎么的,他又被孙茜茜甩了么?又摆出一副臭脸,用得着一直在装逼吗。

    我在心里面不遗余力地吐槽着,妄想如此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张磊却拉了我一把上前,他说:“今天来了个老朋友。”

    循着张磊的声音,林至诚缓缓地抬起头来,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差不多少十秒,然后他冷冷地说:“以后别把乱七八糟的女人往我面前带,现在是工作时间。”

    他说完,又把头低下去,在桌面上拿了一份文件递给张磊说:“你出去的时候顺便帮我拿给笑笑,让她安排一下,走吧,我忙。”

    张磊有点诧异地相互看了我和林至诚一眼,最后他给我作了一个他先走的手势,我回了他一个,然后张磊快步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让我站在那里,思绪飞快,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那么渣,分手的时候我算不上特别死缠烂打,时隔三年后见面,我还成了他嘴里面乱七八糟的女人了?

    可是哪怕我的内心万千的草泥马各种奔腾,也依然无法阻挡我内心汹涌夹杂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心酸,难过,鄙夷,恨意,这些所有能被我说得出来的情绪就如同秋天的落叶般堆积,最终化成了我嘴里面最淡定的一句,我说:“林总,我今天过来找你,是公事。”

    林至诚抬起头来盯着我,他眼睛里面的鄙夷一览无遗,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有点怒火腾升的话。


………………………………

106滚

    他是那样鄙夷的,那样高高在上的,那样装逼的,一字一顿的,他说:“现在宏德的市值上亿,你这样的女人配不上我。”

    呵呵。

    我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了。

    从他分手像个孬种连现身亲口对我说都不敢,一副生怕我对他死缠烂打似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他觉得我是配不上他。

    但在我的认知里面,我其实一直痛恨自己,好好的初恋就这样给了这样的人,就如同好好的肉包子丢给了狗,哪怕惋惜,也已经于事无补。所以我只能告诫我自己,是他配不上我纯白的青春,是他不配得到我全权交付的内心,是他不配。

    我甚至还有点欣赏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杨桥了,因为她高傲,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知道任何的爱只需要给出五分,剩下的五分是自己的退路。

    如果我能早一些懂得这些浅显的道理,我在这一场爱情里面,或者不必输得如此悲惨。

    这三年以来,我确实重新展露了笑容,可是我还是会噩梦,我会梦见有个小孩子躲着我,我一直追,追到那个幽暗的巷子里面,有两个大男人扑出来,然后我会一脸惊慌地尖叫着惊醒过来。

    有的人说,一场好的爱情的后遗症是会指引那些失恋过的人找到新的热恋,而一场坏的爱情的后遗症是让失恋的人沉沦地狱。

    背负着愧疚,噩梦,怨恨,我永远游走在地狱十九层,我的心里面住着一起魔鬼,哪怕我现在笑颜如花。

    于是我现在轻笑了一声,我淡淡应了一句:“林先生你真是幽默。”

    我没说他自恋,那是因为我有求于他。

    可是我的态度,似乎让林至诚有点恼怒,他盯着我看了不下一分钟,最后惜字如金地说:“有事说事。”

    既然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我也不必扭扭捏捏。

    按捺住内心各种的汹涌,我就站在那里,将来意说了一下。

    在整个我叙述的过程里面,林至诚似乎一副大忙人的样子,电话信息不断,我被打断了无数次,终于还是把话说完了。

    我沉默下来之后,这个黑面神才淡淡地说:“原来周吴公司是你开的,呵呵,真有出息。不好意思,帮不了你。”

    一看他刚才对张磊的态度,又看他现在比以前更懂得装逼了,瞎子都看得出来现在他在宏德是说一不二,他这样分明是不想和解。

    如果他坚持不肯和解真的走到诉讼那一步,接下来的事不用想都知道了。

    这几天我虽然表情淡定,私底下却一点儿都不安生,我在网上咨询过专业的律师,知道如果罪名坐实,按照制假售假的金额,法律上是明文规定处罚十五年有期徒刑或者处无期徒刑。

    而现在是宏德还没开始行动,如果这两天真的给出传票来,那这事就铁板钉钉,到时候说不定所有的人都有牵连。

    我这样想着,却不想再在林至诚面前露了胆怯,我努力让自己的语调轻松自在,我说:“林先生,好歹相识一场,只要宏德不给发传票,咱们私下和解,周吴会最大限度地配合宏德提出的一切条件的。”

    他依然盯着我,眼眸里面的不屑一闪而过,他很快说:“每天来跟我攀关系的人很多,我不记得我跟你熟到要给你行方便的程度。”

    如果换做以前,被这样赤果果地拒绝,估计我会觉得尴尬万分,脸也不知道红得跟啥猴子屁股一样了。

    而现在这个千疮百孔的我,总已经不知道狼狈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我今天来是想解决问题的。

    林至诚他刚才那么装逼地对张磊下逐客令,却一直让我呆在这里,说明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而他为什么非要摆出一副高冷装逼的款,估计是觉得三年前太人渣了?所以制造点距离感,让我没法开口责怪他吗?

    还是他怕我对他还心存幻想,所以先端起架子,免得我再去纠缠他?

    我这样想着,轻笑了一下,直接拉了椅子坐到他的对面,我将拎着的包包随意地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面,然后我慢腾腾地说:“林先生你不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于你,我一点歪心思的冲动都没有,也不会喜欢你的,你大可以放心。我今天来,就仅仅是为了解决问题的。现在宏德属于上市初期,股票啥的还不稳定,如果这个时候爆出产品被人假冒的消息,对于宏德来说,其实弊大于利。”

    没立刻应我的话,林至诚随手抓了一个烟盒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喷出的雾气在我的眼前成蒙蒙的一团,我坐在那里,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不自觉地绞了起来。

    他以前是不抽烟的。

    这一点,曾经让我很满意。

    那时他的身上一点烟味都没有,是一个清清爽爽的男人,我抱着他的时候,感觉自己是抱着一堵特别靠谱的墙,一堵在我的世界里面永远不会崩塌的墙。

    而这个世界上最伤感的事情不过如此,曾经那么熟悉的人,随着时光的流逝世事的蹉跎,再一次面对面,却失去了拥抱亲吻的资格。

    我不敢再思绪飞逝下去,天知道我其实内心有多汹涌,就有多感伤。

    一直到把这根烟抽完,他按熄在烟灰缸里面,然后他淡淡地说:“滚。”

    哪怕他的语气淡得跟一杯白开水似的,却带着震慑人心的气场,可是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绵羊,我变成了那种为了达到目的有点誓不摆休的女人。

    我或者也应该感谢他,今天这样的我,有一大半的功劳来自他。

    我慨然不动地坐在那里,就跟没听到他刚才那个字似的,我继续说:“林先生,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就坐在这里,我不打扰你,你忙。”

    我的话刚刚说完,手机忽然响了。

    这年头,电容触摸屏的手机横行霸道了,我早已经把林至诚送的那个手机封起来了,而我现在用的是我过生日的时候吴开宇给我送的三星。

    打给我的就是吴开宇。

    我扫了林至诚一眼,然后我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林至诚一脸不爽吧地瞪着我,而我就这样泰然自若地在他的瞪视下,慢腾腾地接起电话说:“开宇,怎么啦?”

    电话那边还夹杂着张磊训斥别人的声音,感觉吴开宇是用手捂住话筒的,他说:“周沫,要没戏的话就算了,别为了我委屈自己,我们回去再想想办法。”

    我就这样跟看不见林至诚似的,我淡淡地在电话里面说:“晚上回去再说。”

    挂掉电话之后,林至诚的嘴角忽然撇下去,他的态度变得更冷,他盯着我就说:“我不会帮忙你,给我滚出去。”

    我随意扫了几眼地面上,然后我淡淡说:“抱歉,我现在胖了一点,有点滚不动了。”

    他忽然腾的一声站起来,飞快地绕出来走到我伸手,一把伸手过来就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起来直接就往门那边走去,我被他拽得跌跌撞撞,却总算很快站稳脚跟,我还有心情笑说:“林先生,你那些不对女人动手的风度哪里去了?”

    林至诚僵了一下,最后他有点儿咬牙切齿地说:“对于无耻的女人,我的标准不一样。”

    无耻。哦,我是无耻的女人。

    就是因为分手的时候我多给他发了几个短信吗?

    就因为分手三年后我找上门来吗?

    他的思维还真是异于常人,所谓的恶人先告状,他完全就把几个字活灵活现,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我或者应该痛苦,可我忽然笑了。

    笑完了,我一把甩开他的手,然后我淡定地整理被他拉皱的衣袖,做完这一切之后,我这才盯着他慢腾腾地说:“可是你确实跟眼前这个无耻的女人谈过一段,你还给她送戒指,你还说要去扯证,你说过的甜言蜜语很多,你那时候才不说我无耻呢,你说我皮实。可是哪怕我再皮实,我也没能跟你这样变化无常的人修成正果。估计在你看来,面前这个女的,就是陪你睡过一段时间,仅此而已。林至诚,我想我求你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这件事可大可小,关系到我特别在乎的人的前程,我一点跟你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哪怕现在我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那么林至诚,就当我求你,看在以前的份上,给我一条活路。”

    把话说完,我看了看手腕,被林至诚扼出了一圈红,确实是痛,可比这个更痛的是我的内心。

    又扫了他一眼,我说:“反正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条件你们这边可以提,我只想息事宁人。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明天再来找你,也行。”

    说完,我转身走回去将落在他办公桌上面的包包拎上挂在手上,哪怕是踩着很高的鞋子,我也想赶紧找人,我急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

    这些年我学到的其中的一条训诫是,要笑给别人看,哭给自己听,不要哭给别人听还惹人发笑,用自身的悲伤去娱乐大众,这完全可笑。

    更何况,我不会再去娱乐眼前这个男人。

    我的手在触碰到门柄的时候,身后的林至诚冷不丁来了一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愣了一下,回过头来迎上他的目光,淡淡地说:“那林先生,你是需要我给你跪下吗?”

    大概是懒得跟我的目光交缠,林至诚很快将头微微转了一下,他嗤笑了一声,最后他说:“晚上十点,你来我家找我,到时候我给你答案。”


………………………………

107物是人已非

    从林至诚的办公室里面出来,我急急忙忙就朝着洗手间走去,才走进去关上门,我隐忍了太久的眼泪就这样突兀地从眼角里面冒出来,却依然小心翼翼,被我用纸巾捧住丢掉,我就这样走了出去,我脸上的笑容挺明亮的,肯定没人知道我哭过。

    这就跟深圳这座城一样,纵横交错着各种各样的故事,每一寸的土地或者都有人曾经在那里掉过眼泪,可是这些代表着伤心难过悲伤的眼泪在别人看来那么微不足道,只会被急速遗忘。

    或者深圳这样的浮城,只有早上拥挤的公交车,只有超市里面的打折面包,只有一日三餐的奔波浪荡,还有爱完就恨的男女,以及掉过就忘的眼泪。

    然后我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敲开了张磊的门。

    我说我要走了,张磊一副挺不舍的样子,问我呆在深圳多少天,说晚上约一起吃饭。

    可是因为在路上的时候,我一个无聊聊企鹅,李先勇在上面跟我说晚上一起聚聚,我答应了,所以只能推了张磊。

    说到李先勇,这三年来倒是联系得不少,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学着玩企鹅,他还学会了上网购物,知道在我生日的时候在网上给我订花,关于要不要在一起的话题,他问过我三次,我拒绝了三次,他说事不过三,以后做朋友也不错。

    而关于欠钱的事,我好几次跟他说走网银还他好了,他非要说改天等见面了再还。

    而今天,好赶巧了。

    从宏德出来之后,我就让吴开宇载我去银行取了钱,现在对于钱这事,我大大咧咧惯了,就这样扎成两捆就往包包里面塞,倒是吴开宇后面帮我放好的。

    吴开宇在深圳认识的人也多,他晚上约好了一起去吃饭,最后我们兵分两路了,而他为了方便我,让我把车开走。

    我挺意外的,在华强北某个连锁里面,我不仅仅见到了阔别三年的李先勇,我还见到了陈美娟。

    她把头发剪短了,一副干爽利落的样子,她就坐在李先勇旁边,巧笑嫣然。

    我与她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她略显一怔,却变得拘束起来。

    其实这三年里面,陈美娟倒是找过我。

    我换了号,她打不到我的电话,就给我发信息,她说她迫不得已,她对于钱没有抵抗力,她能得到的每一分钱都是用来救命,她没想过出卖我去享受,她还说不敢奢望我原谅,就是想道歉。

    我看是看了,可是我没有回复她。

    我确实理解她,可是我无法一下子原谅她,我天生就不是圣母玛利亚,别人甩我一巴掌我还能笑着凑上去说没事,这我做不出来。

    而现在,一切早已经风淡云轻,我淡淡冲她笑笑,然后直接走了过去,礼貌并且疏远地朝李先勇伸出了手,李先勇直接瞪了我一眼,打开了我的手。

    包厢里面很吵,有个女的在唱阿信的《告别的时代》。

    这首歌,是我在与林至诚分手后,挺喜欢的一首歌,歌词特别悲情,可是却硬生生被她唱得太尖锐,我有点头痛,最后李先勇说跟我出去走走。

    沿着大路一直走,最后是李先勇打破了两个人的沉默,他说:“周沫,怎么的,考虑来深圳发展不?”

    我随手捋了路边的一片叶子放在手上把玩,我笑说:“不,呆惯了小地方,再来深圳不太习惯。”

    李先勇噢了一声,他冷不丁地说:“其实我这几年经常去湛江。”

    将叶子翻来覆去,我随意地问:“你去湛江干嘛?”

    李先勇笑了笑,他说:“没事,就是觉得湛江的海鲜不错。”

    我正想认真地给他推荐几个吃海鲜味道又好又便宜的地方,他却特别跳跃地说:“跟你一起搞公司那个小伙子人挺不错的,你们啥时候结婚?”

    我明白他是说吴开宇,有点郁闷地看着他,我说:“那是哥们。”

    也不知道是这三年李先勇脑子烧坏了还是怎么的,他破天荒跟我聊了那么多句没再张嘴一个我操闭嘴一个他妈的,他噢了一声,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他说:“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着兄弟姐妹的旗号玩着暗恋的把戏,你别以为我老,我不知道。”

    卧槽,一个曾经三十多岁性格还跟二十岁那么冲动的人,竟然就这样认老了。

    我挺感慨的,可是来不及感慨,李先勇的电话响了。

    他掏出手机之后,在我面前扬了扬。

    原来是陈美娟打来了的。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才一阵,李先勇挂了电话,他主动说:“陈美娟现在是世通的销售组长,业务能力不错。”

    我点了点头,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那挺好的。”

    说完,我把包包挂到手上,然后拉开拉链,将里面的钱取出来递给李先勇说:“喏,还钱。”

    李先勇愣了一下,最后他没伸手,而是淡定地说:“现在不好拿,改天我去找你要。”

    我也懒得跟他塞来塞去,就直接又揣回包包里面了,但是气氛一下子就冷场了,两个人都没话说了。

    我刚急着想说点啥活跃气氛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抓出来看了一下,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对李先勇示意了一下,然后走开了几步按了接听键。

    才刚把话筒凑到耳朵边上,里面就传了林至诚特别高冷的声音,他说:“现在九点了,提醒你一下,我讨厌迟到的人。”

    我还来不及问他怎么有我的号码,电话就这样被挂断了,安静祥和得像刚才没响过一样。

    我瞧了瞧手机上面的时间,确实还差十分钟,就到九点了。

    也怕是路上遇上塞车,我只得跟李先勇说我有事得先走,回头请他吃饭。

    李先勇说送我,我说自己开车过来的,他噢了一声,带着一点儿玩笑味道地说:“你都会自己开车了,以后我又少了个能为你做的事了,果然三年啥都变了。”

    我瞥了他一眼,直接一拳锤过去直接说:“脑子进水了吧,说得那么伤感。”

    辞别了李先勇,我驱车就直接往蔚蓝海岸赶去。

    还好一路畅通无阻,我搭上电梯的时候,还有十五分钟才到十点。

    从电梯里面出来,快到门口的时候,我收住了脚步。

    我是忽然想起三年前坐在门口嚎啕大哭最后被物业管理员要撵我走的事了。

    回忆起来,对于这里的第一个印象,竟然是心酸,我有点自嘲地撇了撇嘴,最后上前几步,按了门铃。

    大概等了十分钟,林至诚才过来给我开门,他铁青着脸,门一开我就闻到了他身上酒精的味道。

    他瞪了我一眼,很不耐烦地说:“你喜欢麻烦别人的习惯能改改吗?密码你不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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