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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男神狠狠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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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我觉得融入人群实在太难,后来我遇到了一个挺驴的女汉子,她走过挺多地方,我们很能聊得来,我们很快熟起来。

    她带着除了我之后还有三个队友,我们五个人组成了一个长期一起探险的队伍,我们去了很多地方也遇到了很多惊险,算是安然无恙。

    我以为我真的跨越了太多的沟壑,我以为我已经真的脱胎换骨了,我以为我的生命里面再也不会出现一个叫至诚的男人。

    直到这一天,我挺近距离地接触死神。

    其实我跟那些队友出门的时候,天气还是不错的,我们每个人背负着大概二十公斤的重量,一路上走走停停有说有笑,穿过了湛江往海南方向那一带的群山,在傍晚六点的时候,就扎营在有溪水叮当的一座无名山上面。

    晚饭吃的是我们一起带来的生菜面条鸡腿肉丸,这些平常的食物被杂乱地熬成一锅再加点盐巴,味道显得异常鲜美,我们饱饱美食了一顿之后,就各自散去帐篷里面休息,为明天的行程养精蓄锐。

    这场我们在旅途中遇到的最大的暴雨,应该是在我们刚刚钻进帐篷里面就下起来的。

    来得突兀而凶猛,我们还没反应过来,那些雨水已经汇聚成一股股小溪,帐篷才十分钟就有点撑不住了。

    凭着我这些年的户外经验,我觉得这样时候应该撤退,我飞快地披上雨衣拉开帐篷的门走出去,才发现队长在逐个逐个地喊他们出来。

    我们五个人在大雨瓢泼中商量对策,队伍中另外三个队员认为这个时候应该再等等,但是我跟队长却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撤退。

    好不容易达成一致之后,我们赶紧的拆帐篷上行囊,抄了一条近道准备上绳索降下去。

    我们撤退的这条路往悬崖那边有点路程,雨势又太凶猛,那些负重加上雨水变得更重,我的眼睛迷离成一片,在断后的时候只能看到前面队友头灯很微弱的光芒,却浑然不知距离被越拉越远。

    等我惊觉过来,那些光亮被这样的大雨淹没,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不见。

    我也就是一普通人,在这样大雨淋漓的时候在这样随时可能山洪暴发的山上,惊悚一下子漫上心头,我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却因为心急被一条藤蔓绊倒,狠狠地摔倒下去。

    我一个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那些藤蔓,哪怕黑乎乎的一片,我也在一只脚悬空之后清楚明白地知道,如果我不赶紧抓稳爬上去,我要么掉进一个很深的坑里面,直接摔死,要么掉进一个不算深的坑里面,被汹涌往下的雨水淹死。

    那些藤蔓上面有倒刺,而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忍着痛咬咬牙就要往上爬,头灯却在脑袋摇晃中直接往下坠了。

    那么大的一个头灯在掉下去之后,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这下面,不是坑,而是悬崖!

    我肯定是在大雨中不自觉地偏离了撤离的主干道,跑到不知道什么鬼的小道上了!

    我被巨大的恐惧感狠狠地入侵了。

    求生的欲望支配着我,让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生怕垫在我身下的土堆不稳,我决定小心翼翼地下把身体全部挪上去。

    然而,那些土堆儿果然不稳,我才动了一下,它们立刻刷刷往下掉。

    我的一只手勾在藤蔓上面,也无法拿出放在背包里面用防水袋密封着的手机求助,我带着绝望,也带着拼一把的心态,拼命地往上蹬。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在大雨瓢泼中我的眼睛上面全是水,我以为是我的队友回来了,我惊喜万分地抬起眼帘甩了甩水,却看到浮现在我面前的是林至诚的脸。

    我们已经两年未见,现在看着他的脸,竟然恍如昨天。

    我以为我快要进入昏厥状态了,才会在这样危难的时候出现幻觉,我又是摇了摇眼睛上面的水,却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这样被拽了上来。

    我在上来之后,才看到林至诚的腰里面绑着绳子,哪怕刚才经历了生死瞬间,我也是对于我们两年未见,现在这样的重逢充满着疑惑。

    我在确定自己站的地方安全之后,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林至诚一边解自己身上的绳子,一边说:“现在不是拉家常的时候,先下山再说。”

    他的话说完,身上的绳子也已经解了下来,他拿了一把刀子将绑在树干上的那一段割断飞快地收起来割成两截,然后他说:“你把背包放弃了,太重了会拖累你的速度。”

    我正要说话,他不容置疑地说:“别啰嗦!照我说的去做!”

    我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不敢再迟疑,赶紧的将自己的手机从背包里面拿出来,然后将背包放靠在一棵树上面。

    林至诚把他的头灯递过来给我,他说:“给你的队友拨个电话报平安,说你已经走另外一条路下到山脚,让他们别担心,自行先下山,别再折返找人。”

    我在林至诚的指挥下,颤抖着手指给领队拨去了一个电话,沟通了一下之后才知道他们还有一半的路程就到了悬崖那里了,却发现我不见了,正准备折返找人,一听我这边因为迷路而误打误撞提前下山,不禁唏嘘。

    我挂了电话之后,林至诚将他刚才割成两截的绳子给我一根,让我环成环状挂在脖子上,随时用来自救。

    等我做好了这一切之后,林至诚提高声音说:“等下我们的距离不能拉开一米远,我在前面探路,你跟在后面,淡定些,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林至诚最后那句话,让我兵荒马乱的心很快平静下来,我迈开了步子,跟在他后面。

    雨越下越大,砸在我的身上甚至让我感到了痛。

    脚下的登山鞋已经进了水,脚底已经被泡得起了皱,每一步我都走得无比艰难,却也应着林至诚说的,不敢离他太远。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跌跌撞撞,我们终于来到了一处不算太高的悬崖边上,林至诚将他的背包卸下来,他从里面又抽出了一根绳子绑在旁边的一棵树上,打了无数个结,然后看了看我,他说:“你先下吧。”

    我看着越发瓢泼的大雨,还有像是要崩塌下来的老天,在看那些黑色的浑浊的水在脚底下满溢,不容置疑地说:“你先下。”

    林至诚忽然就凶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凶巴巴地说:“让你先下就先下,啰嗦什么!现在是可以你让我我让你耽误时间的时候吗!”

    雨水顺着雨衣的边缘往他的脖子里面灌,他的脸上全是水,脸色阴沉得吓人,我没敢再啰嗦。

    林至诚飞快地继续说:“冒犯一下。”

    他很快拿着一根绳子伸手环过我的腰给我绑上打了几个结,然后他说:“走吧,别急,慢慢来,别给岩石割到自己。”

    为了给林至诚争取时间,我在绳降的过程里面,把速度提得飞快,几个小时前被藤蔓上面得倒刺割破的手掌痛得入骨,我咬咬牙忍着,很快就着陆了。

    下到地面之后,我将双手围成喇叭状,对着上面说:“林至诚,你快点下来啊!”

    林至诚在上面,他将背包朝着离我很远的方向抛了下来,然后他说:“包里面有干的衣服,你带上包包离这里远一点,你别在那里了,你先走!可能会有山洪!站在下面太危险了!”


………………………………

170让人不省心啊(感谢偶尔心痛和冷灵心的钻钻)

    隔着太远,我看不到林至诚的脸,但是让我欣慰的是,他没再啰嗦,而是在上面捣鼓了一阵之后,一弹一跳地进行绳降了。

    刚才自己在做这些的时候,我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在下面看着林至诚这样,我看得毛骨悚然,心差点跳到了嗓子眼里面,止不住的紧张,手心里面沁出了一层的虚汗。

    这个过程明明只有差不多五分钟,我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林至诚掏了军刀把缠在身上的绳子割断,我才晃过神来。

    我急急地奔向他的背包,抱起来就滚回来拽着他的手说:“我们走!”

    林至诚一边跟上我的脚步一边将我手上的背包接了过去,我们才跑出去不到十米,就听到后面传来重物滚下地的声音,我们回头去看,就在我们刚才绳降旁边的那个缺口处,有大大小小的石头跟泥土混着雨水滚了下来。

    我看得心里面发颤,腿脚都有点软了,但是林至诚却飞快地拽起我一路狂奔。

    我们大概跑了二十分钟,才跑到了一块还算大的空地上,林至诚似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他把背包往草地上面一丢,随即仰面摊开四肢倒在草地上,他随手摸索了两片树叶盖在眼睛上面,然后安安静静任由雨水拍打在他的脸上。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挨着他,学着他那样摊开四肢倒在地上,也找了两片叶子盖住眼睛,我这才发现原本这样躺着淋雨还是挺好玩的。

    那种捡回来一条小命的心情也很复杂,我不得不淋着雨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玩户外玩的有点儿大发了。

    检讨完之后,我又很疑惑为什么两年不见的林至诚会在那个时候跟个神仙一样的出现,救我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林至诚,你怎么在山上?”

    我的声音挺大的,但是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丝毫的回应都没有。

    我的脑海里面,忽然浮现了刚才我在危难之中抓住他的手就跑的场景,而现在在心情平复了之后,自觉尴尬,他没回应,我就没再搭讪了。

    接下来是漫长的沉默。

    大概过了十分钟之后,林至诚这才缓缓地开口说:“我一路在你们后面,扎营的地方就离你们原来的营地大概二十米。”

    我愣了一下,他那话的意思似乎说是跟着我们,但是他又没有明确说,我有点不确定试探地问:“怎么那么巧啊,在我们后面,嘿嘿,挺巧啊。”

    林至诚又沉默了。

    我觉得有点儿自讨没趣,就摘掉眼睛上面的树叶坐了起来。

    林至诚也跟着坐了起来。

    紧紧靠着那个防水头灯的光线,我看到他的脸色有点儿严肃,他忽然跟个政教处主任那样说:“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他的语气一下子认真起来。

    我隔着雨水望了他一下,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正当我晃神,林至诚又是严肃地说:“说话!”

    他刚才才救我一小命呢,就算他凶一点,我也认了,我把头低下去,好半天才说:“我应该跟上队伍,我不应该掉队,我方向感也不好,总之错得离谱。”

    我不敢看他的脸了。

    当一切的慌乱远去,我在面对着这张思念已久却不敢胡乱再去打扰的脸,不敢再多看,我怕我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

    而林至诚,在我的话说完之后,他忽然叹了一口气说:“以后你可以找点别的爱好吗,别动不动就玩那么危险的东西。”

    我一紧张就会把两只手拧在一起的坏习惯又犯了,我把两只手紧紧地拧成一团,有点不自觉地结巴说:“额,其实,不下雨,雨的话,这个说很轻松的拉练,我们会走到海岸线去,然后去看日出。今晚是特殊情况。我们没有想到会下大暴雨。”

    林至诚盯着我看了一阵,没再接话,他转而把绑在背包上面的帐篷拿出来,然后在我诧异的眼光中支了起来,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把从背包里面翻出一小袋用防水袋包着的东西丢给我说:“你去把衣服换了吧,这样会感冒。”

    我还有迟疑,林至诚随即恢复高冷,他说:“我让你去你就去。”

    我带着一身的雨水钻进帐篷里面拉上门,把雨衣脱掉之后,才发现里面果然全是湿透了。

    没再扭捏,我把那些湿透的衣服脱了,把林至诚给的胡乱套上拉了拉,看着也就那样了。

    在出去帐篷之前,我又把雨衣给套上,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装到袋子里面抱着。

    我出来了之后,林至诚沉默着把帐篷收了起来。

    他又把我手上的湿衣服收了去塞到背包里面。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说:“我们走吧。从这里走到外面的国道,大概需要20分钟。”

    因为有了林至诚的陪伴,哪怕这一路全是黝黑黑的远景以及越来越大的雨,我却从来没有的安心。

    可是我也觉得伤感。

    他就在我面前,他就在我身边,但是我却丧失了拥抱他的资格。

    那一年离婚的情形终于如同遇到了春天而复苏起来的草丛一样,在我的脑海里面喧嚣着吞噬我。

    那一晚,在我跑进去洗手间捂住嘴巴痛哭流涕之后,在所有痛定思痛的冷静之后,我觉得就算就此纠缠一生我也认了,就算相互折磨这么一生我也认了,就算再一次千疮百孔满目疮痍痛彻心扉我也认了,就算他后面带我去的不是天堂而是地狱我也认了。

    我带着一脸的眼泪奔向林至诚,我狠狠地拥住他,可是他的怀抱却变得冰冷,他变得异常冷清:“抱完这最后一次,我肯定会放你自由。”

    所谓不作不死,说的就是我这样可悲的人儿。

    在后面的离婚闹剧里面,林至诚忽然变得无比坚定,他甚至在给我拿过来的协议书上面,就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甚至在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后,就率先收拾了他的行囊。

    他把他的衣服,以及所有的生活用品有条不絮地收拾整齐,他还要带走了阳台上面的那一排冰凉的薄荷,他甚至也要带走了那一年那一枚枯黄的草戒指。

    在外面的苍茫夜色里面,林至诚拉着两个很大的箱子,他走向电梯的时候头也不回,带着一些义无反顾的味道,我在那个时候站在门口那里,茫然若失,无声地掉了很久的眼泪。

    往事那么清晰地涌上心头,那一天发生的一切还犹如历历在目,他的话我的哭如同还响在耳畔,却依然抵不住这似水流年岁月蹉跎。

    而现在的我们,如此疏远客气与陌生。

    我就怀抱着厚重的心事在这样的汹涌大雨里面,这样小心翼翼地跟在林至诚的后面,一脚一蹬甩起无数的水花。

    可能是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我走得有点心不在焉,他好像在前面跟我说了什么,但我却一点都没有听清楚,于是上前了一步。

    也就是这么一步,我一下子被一个水坑勾住了脚,身体直挺挺的就往前倒。

    也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林至诚伸手过来稳稳地将我接住,雨水依然迷离了他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出了他的神色里面有嗔怪的味道,他说:“刚才不是提醒你有水坑了吗?怎么还是这样毛毛躁躁的,让人不省心啊。”

    我正要说话,才发现林至诚的手正抵在我的胸部上面。

    他也发现了。

    他很快将我扶正拽出来,又看了看我的脚有没有受伤,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都很是尴尬,一路无话。

    好不容易走到国道的某一个出口处,却因为有点晚了,等了快二十分钟才截到了一辆的士,我们湿漉漉的,林至诚挨着我坐下了之后,那个司机一看我们这样的阵势,很是勉强地说:“你们这样子,把我的车都给弄湿了。”

    林至诚瞥了他一眼,他淡淡地报上地址,然后又是说:“我们站在这里二十分钟了都没车,我还带着女孩子,你最好不要拒载,而我也会给你加洗车的钱。”

    出租车司机迟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与林至诚的目光对峙熬不住了还是怎么的,车很快飞驰起来。

    在雨水笼罩着的外面,景色黑沉沉的斑驳成一团,我却执意拧着头看着,半响才问:“你怎么报的是我住的地方?”

    林至诚将压在大腿上面的背包往这边的空间挪了挪,在触碰到我的时候又移了一些,他淡淡地说:“你淋湿了,总得先送你回去,不然会感冒。”

    他明明知道我问的是他怎么知道我的住址,但是他却回答的模模糊糊。


………………………………

171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哪怕多了一个司机大哥,缭绕在我跟林至诚之间的气氛也还是变得尴尬而暧昧起来。

    我的脸忽然变得更是发烫,于是我把脸彻彻底底地转过去看外面的风景。

    车到了我家楼下之后,林至诚挺土豪地给了那个司机一千块。

    我看着有点肉疼,但是觉得那是他的钱他爱咋咋滴。

    于是,在司机千恩万谢地开着车走了之后,我拧着手说:“额,那谁,今天谢谢你。那我就先上去了,改天,改天,那个啥,有空请你吃个饭,地方你选,多贵都,都行。”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个结巴。

    只是我紧张起来的时候,有时候就无法控制住自己。

    而林至诚,他淡淡扫了我一眼,将湿漉漉的背包重新挂会肩上,他说:“我送你到家门口吧,太晚了不安全。”

    见我迟疑,他加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在上到门口之后会要求进去喝水什么的。”

    我噢了一声,拧着手别扭地走在了前面。

    在电梯这种明亮而狭小的空间里面,我的手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而林至诚倒是显得自在,他甚至有心情甩他衣袖上面的水珠。

    但是,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整个人懵了。

    我伸手摸了摸裤袋,然后脑袋里面平地一声草泥马啊啊啊!

    我的钥匙,装在被我放弃在无名山上的背包里面啊卧槽!

    一明白过来,我整个人不好了卧槽!

    这已经是我这一个月第二次丢钥匙了!

    这就是一个人住的悲催啊,没钥匙就只能门口蹲啊!

    而且现在更悲催的是,这个点还是凌晨,我去哪里找个开锁匠啊啊啊啊!

    见我耸拉着脸,林至诚疑惑地问了一声:“怎么了?”

    我摊了摊手,有点颓然地靠在墙上,我说:“钥匙在我丢弃的背包里面,我只能等明天找开锁的来,才能回家了。真是郁闷,老是丢钥匙。”

    林至诚噢了一声,他似乎若有所思,大概过了十几秒之后,他说:“那今晚你就先来我家吧。”

    我怔了怔,他却很快把背包放下来,又是翻了一阵,翻出了用防水袋包着的钥匙,然后他转而走到我斜对面的位置,在我惊诧的目光里面,自自然然地开了门。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有点难以置信地说:“你住在这里?”

    林至诚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推开门作了一个让了让的姿势,他说:“请进吧,家里可能有些乱,别介意。”

    我看了看自己成了水鞋的登山鞋,有点迟疑,我说:“这样不好吧,我全身都湿漉漉的。”

    林至诚忽然上前来拽了我一把,直接把我拽进去关上了门。

    就在玄关那里,他从鞋柜里面抽出了一双鞋子给我说:“换上这个吧。”

    我看了看,竟然是一双女式拖鞋。

    我的心里面,一下子被胡乱的猜测淹没。

    他的家里面有女式鞋啊!

    内心止不住的酸涩难忍,我却有些欲盖弥彰地说:“嘿嘿,这是你女朋友的鞋子啊,不用啊,我光着脚就好了。”

    林至诚却没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简单粗暴地说:“把你的鞋子脱了换上!”

    他的声调有点儿高,我被震了一下,瞬间小绵羊起来,弯下腰去就把水鞋脱了,换上自己的鞋子。

    林至诚往里面走了走,他把背包随意丢下,然后转眼推开了类似卧室的那个房间的门。

    很快,他拿着干爽的衣服过来说:“你去洗个热水澡吧。”

    我郝然看见他的手上不仅仅有上衣和裤子,还有内衣裤。

    我的脸躁得通红,我说:“不用不用,等一阵天亮了我家能开门了,我回家去洗就好。”

    林至诚扫了我一眼,他淡淡地说:“都是洗干净的,没人穿过,你可以放心换上。”

    我还有迟疑,他转而说:“去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也不可能去中途敲你的门,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感觉我再扭捏下去,就真是讨人嫌弃了,而且那些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也有点不舒服,于是我飞快地接过那些衣服,一头就朝着浴室那边奔去。

    在洗澡的时候,我想到他的家里面一堆的女性用品,又开始胡思乱想,而胡思乱想的结果是我的心情越发烦闷难过。

    有点儿情绪低落地回到大厅,林至诚把遥控器递给我说:“你可以看一会儿电视。”

    然后他就去洗澡了。

    他出来的时候,刚才被雨水冲刷在一起的头发没再黏在一起,完全在我面前清晰起来的脸,对我而言还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不敢再看,赶紧装作很有兴趣在看电视那样。

    而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林至诚随手将那条毛巾往架子上面一搭,他随即去打开了冰箱,然后他问我:“你喝什么?”

    我看到他的手上已经拿了一罐的德国黑啤,我就有点脑抽地说:“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啊。”

    林至诚噢了一声,他拿了两罐啤酒过来。

    我拿起其中的一瓶,拧开盖之后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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