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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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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姥姥大喝一声,打断了文雪旗的话,她已经注意到,老二家的正冷冷的瞪着她。
她脸色稍变,指着文雪旗破口大骂:“恁给我滚回去!就是恁家克死了恁姥爷,出嫁的闺女粘磨娘家,死了老祖没人埋!恁个小贱丫头还敢嚼舌根,造谣都造到长辈身上来了!”
文家爷奶走得早,文爸爸结婚时想着有老的才是家,于是把家安在了媳妇村里,因此没少被人说是倒插门的女婿。
文雪旗当然知道这点,丝毫不虚的回呛回去:“人家还说了,女人当家,三代全瞎,男盗女娼,公媳乱来,老祖死了脸朝下,一百年合不上眼!”
“恁,恁,恁……”徐姥姥气的嘴唇发抖,指着文雪旗“恁”了半天也没“恁”出个所以然来。
她没想到,当家做主了一辈子,儿子都没说过她,一个黄毛丫头敢这样大逆不道!
徐大舅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几个娘们怎么就没完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走过来,用下巴示意大舅妈开门,“让大伟出来赔罪,晚上再去你娘家借钱,把钱给大丫头送去。”
说完,又转头对徐姥姥说,“娘,别说了,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大舅妈却站那不动:“你让大伟出来做什么?”
徐大舅突然暴怒,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脸上:“败家娘们儿,孩子都是你惯得!快把他给叫出来,要不老子抽死你!”
大舅妈心疼儿子,又彪不过自己男人,就只能低头站在那里,眼睛斜看着一边。
徐大舅气急,一脚踹开了大门,抓着大伟头发就给他这拎了出来,他不顾这怂货的哀嚎,把他甩到地上,上脚就踹。
一边打一边骂:“你个怂货,成天不干正事,老子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就问你知不知道错,再敢不敢了?”
大伟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哇哇的鬼叫。
徐大舅踹了几脚后,去门口拿了根棍子,就要动手,被大舅妈眼疾手快挡了下来,她趴在大伟身上,嗷嗷哭了起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当爹的要揍死孩子啊,这是你亲儿啊,你有良心吗,这日子没法过了……”
徐大舅举了几下,最终还是撂了手。
这败家娘们儿懂什么,他不自己动手,装装样子,把大伟交到老文手里,把孩子打坏了可怎么办?他不动手,这事能翻篇吗?
………………………………
第四章 动手
“这要是做什么的?有恁这样揍孩子的么?要气死我是吧?我……”
话还没说完,徐姥姥两腿一蹬,倒在了地上。前一秒还说话杠杠的,声大如雷,吓得看热闹的人虎躯一震,下一秒钟就直接晕了过去。
啧,您这病,来的还真是及时!
文雪旗装模作样的过去,故意用力捏徐姥姥的下巴,狠狠的翻她的眼皮,差点没把眼珠子抠出来,还假惺惺的问:“姥姥,你怎么了?”
徐大舅扔了棍子,连忙跑过来,打发文雪旗出去:“快去叫你二舅去,搁这里做什么?”
想那么容易完事,文雪旗可不同意。
“大舅,姥姥眼里没有神,脸色还发黄,八成是脑供血不足,得赶紧打救护车,不然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大舅妈一听脸色都变了,打救护车?去大医院?那得花多少钱呀!
文雪旗这边让村民帮忙去小卖部打救护车电话,然后转头对着大舅一阵胡扯:“来不及了,你们快点把她衣服全脱了,保持呼吸通畅。”
徐大舅犯了难,扒老娘衣服,这怎么做的出来呢?
“二丫头,你胡说的吧?你懂什么啊,你又没学过医!”
“没胡说,我们书本上都教了!”
这当然是胡说的,但谁敢说高中生是在胡说呢?文雪旗见徐大舅迟迟不动手,便做出一副着急得要命的样子,直接上手扒起衣服来。
前世,就是这老不死的亲手拿了农药给大姐,说未嫁大闺女坏了身子不能活,否则会连累家里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还骗大姐说,徐大伟和另外两个人都被判了死刑,给大姐偿命,大姐这才去后山喝药自杀的。
文雪旗要不是看了大姐的遗书,她也不敢相信。更过分的是,这老不死的非但没报案,反而仗着死无对证,绝口不承认,让徐大伟家活的比谁都逍遥。
哪怕过去多年,文雪旗都觉得后背发凉满身刺寒。今世,也该让她尝尝晚节不保的滋味。
徐姥姥猛地张开眼,她死死的抓住文雪旗的手,瞪得两个眼珠子都要蹦出来。
文雪旗咬着牙,眼角全是冷笑,“你们看,我这解了几个扣子,姥姥就睁开眼了,等我把衣服扒下来,她呼吸全都通畅了,脑供血也就跟上了,就能好起来了。”
她一使劲,就把那蓝布小褂给撕开了,徐姥姥那被岁月雕刻过得蜡黄色皮肤和干瘪又下垂的黄桃,立马就显现在阳光下。
文雪旗一撸袖子,叫喊了起来:“大家快来看,我姥姥好起来了,睁开眼了,喘气也正常了!姥姥你别怕,我继续帮你弄!”
看热闹的村民立马往近处凑了凑,啧,真是辣眼睛!
文雪旗又一使劲,那用布条子捆着的黑布裤子,连带着蓝色裤头,全都被扯了下来。
看热闹的村民一下子就炸开了锅,老妈妈光身子,这在村里可是头一遭,真是伤风败俗啊!
徐姥姥羞愤难当,本能的想要躲起来,被文雪旗狠狠按倒在地:“姥姥,你别乱动,我这给你急救呢!”
徐大舅这才明白过来,这丫头哪儿是在救人,分明是在害人。
他一把将文雪旗推到在地,朝着村民大骂了一声:“滚!看什么看!”然后抱起徐姥姥,转身进了家门。
徐大舅一走,文爸爸赶紧蹲下身,警告正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大伟,“王八羔子,别再让俺看到你,要不,别怪俺不看在你爹的面上,直接弄死你!”
至此,这场闹剧以老文家的胜利收场。
文雪旗神清气爽,揉了揉脖子,踹了大伟一脚:“记得把钱送到村大队里去,嗯,表哥?”
说完,便准备回家,一回头,可了不得了。
………………………………
第五章 要钱
村里一伙人全都围成个圈,圈中心是吴禹同,他往哪里走,那圈子就跟着移动到哪里,甩都甩不开,赶得上去县城动物园看猴子的架势了。
吴禹同求救似的看向文雪旗。
文雪旗却扶起车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甩了甩头头发,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可没心情管这闲事。
她和文爸爸回了家,刚进门就迫不及待的说:“爸,我大舅妈肯定不乐意给这钱,指不定想什么点子呢,咱们得当着村里老少爷们的面拿钱,怕他们家使诈!”
“你想挨揍是吗?声音那么大做什么?让人听到了怎么弄!”
文城东瞪了她一眼,他谨慎的往门外看了看,插上门后才哑着嗓子道:“你大舅一家都不是人玩意儿,俺能让他家好过?做梦去吧!”
“对,这钱可不是咱们讹他的,是我大姐应得的精神补偿款。等拿回来钱给我大姐多买两身衣裳!”
“是。那钱少一分都不行!他要是不往外放点血,他就不知道他文爷爷不好惹!”
刚哄好大闺女的文妈妈看到爷俩回来,忙迎了上去:“什么钱不钱的?”
文雪旗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给了她,当然,她故意遗漏了自己拿丑事要挟大舅妈的部分,只说是大舅家为保住面子和名声应下了两千块钱。
文妈妈闻言,面露难色,劝说起来:“大伟挨揍了,就是给大闺女出气了,你们还要钱做什么?那钱又不是咱的,传出去显得咱多恶心人啊!俺哥那边要是跟咱断亲了,怎么弄?”
文爸爸的火气被这文妈妈一下拱了起来,他咬着牙,破口大骂:“断亲就断亲,俺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从没沾过老徐家半点光,断就断!俺还怕他?!”
文妈妈低着头,心虚的辩解:“俺哥天天搁外面忙,没空管小孩,都是赵桂花那泼辣娘们惯的,不是俺哥的错!咱住这么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出来以后多难看!那可是俺亲哥亲侄啊!”
她要是跟大哥断亲了,就等于跟娘家断亲了,以后她没了娘家人撑腰,在文家被欺负了都没人帮衬,那她在家里还有什么地位?
文雪旗差点没笑吐了,她妈可真会为大舅开脱,她就搞不明白了,到底是闺女亲,还是侄子亲?
她在一旁提醒:“妈,今天要不是我们去的及时,你猜大姐现在什么样?你侄子想要害的是你亲闺女!”
“你给我滚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插个屁嘴!”文妈妈白了文雪旗一眼,要你提醒?
虽然她也后怕,大闺女要是真被三个小青年糟蹋了,还怎么活?但毕竟只是差点,这不是没被糟蹋嘛。
“俺看,这个家里就你最该滚一边去!二丫头不对吗?他想害死咱大闺女,你还帮着说情?你是猪脑子吗?他徐老大教出这样的王八羔子,他还没错?要不是看他是你哥,俺早一铁锨拍死他了!”
“俺告诉你,你以后少跟他家来往!俺非得把他家娶儿媳妇的钱要过来给咱大闺女压惊,俺不发发狠,他就信着俺文城东是好欺负的!”
文妈妈哀求道:“你不想想,没有俺哥帮忙,你儿子能保下来吗?做人不能没良心啊。都是一家人,相互体谅着点,大伟也挨揍了,大闺女也没大事,这事就这样过去不好吗?非得闹出来,让两家都不得安生。”
文爸爸面露一丝犹豫之色,他家宝贝儿子还真是亏了大舅哥才能保下来。
文雪旗瞧见了,立马插话:“一码归一码,这些年来,不说地里的活计帮着他们干了多少,就说大伟哥盖新房,爸你帮了一个月的忙,可一分钱没要。这人情是不是永远换不完了?妈,你是想拿我姐去还人情?”
文爸爸不再犹豫,“这么多年,俺对得起他了!这钱俺要定了!”
………………………………
第六章 认亲
文妈妈见自己男人气愤的进了堂屋,指着文雪旗大骂:“你个黄毛蛋子贱丫头,嘴烂欠长疮流脓的货!你给我滚去干活去,干不完不许吃饭!”
文雪旗达到目的,没有继续顶撞她,她回屋找了顶草帽,拿起木锨就开始圈麦子。
把这些摊晒的麦子圈到一堆去,然后用木锨铲到筐子里,装满一筐就倒在袋子里扎起来。这粮食过几天就要送到大队去,好交公粮。
她多年不干农活,有些手生,装袋子的时候把一些小麦撒到了地上。
文妈妈正好看到这一幕,借题发挥道:“你看你,这点活都干不好,喂你这么些年有什么用?就你这个笨样上什么学?干糟蹋钱!你快别上了!”
文雪旗用扫帚把小麦扫成一堆,重新开始装袋子:“妈,你不用说了,我不会下学的。我得好好上学,将来考大学,赚大钱孝敬你,我不会让你白付出。”
上一世那么艰难她都读到了大学,这一世一切重新开始,哪有不上学的道理?
况且学校里还有她恋慕了那么多年的人,这一世决不能再辜负他。
一想到这里,文雪旗觉得手里的筐子轻快了许多,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了笑容,没把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话放在心上,心里只憧憬着和心爱之人在一起的种种美好。
这个人,肯定不是吴禹同。
“你考个屁!你就是糟蹋钱的货,不要脸的坑人鬼!生下来就坑没了家底,长大了还得供你吃穿上学,哪个大学瞎了眼要你这样的坑人货……”
文雪旗把筐子往地上一放,捏着筐沿儿的手使大了力气,上面的竹皮子直接灌进了肉里,手掌一阵刺痛。
“妈,我将来一定会考上大学的,会……”
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三个七八岁的小子,一个个光着肩膀,穿着家里给缝的裤衩子,晒得身上红不拉几的。
那些小子一进门就喊,“大姑大姑,高中生的对象找来了……”
文妈妈闻言脸色大变,指着文雪旗就骂:“你这个熊蛋子贱玩意儿!你搁外面不学好,学人家搞对象,做这么丢人的事!”
不用猜也知道是吴禹同来了!这个混蛋,重生回来不去阻止他女神嫁给他老子,跑这来添什么乱?
吴禹同不死心,想要再试探一下她:“姑娘,改革春风吹满地……”
文雪旗堵在门口,白了他一眼,“中国人民真争气?”
吴禹同乐了,两眼都冒着亮光:“你知道《念诗之王》?老婆,你也重生了?”
“有病啊你!什么诗什么王?春节联欢晚会谁没看啊?白云黑土谁不知道啊?你不就是拾到了我的东西嘛,不给十块钱感谢费,就扯舌头编瞎话败坏我名声?”
死心吧,这一世,她说什么也不会再跟吴家扯上关系了。
“宝贝儿,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说什么感谢费呢,但是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啊?怎么一回到家就不认我了呢?”
开什么玩笑,哥哥怎么可能让你几句话就撇清关系?重生了,他老婆也还是他老婆,老婆年纪还小,那就先盖个戳,省的别的男人对她起不该起的心思
文雪旗也没那么容易对付:“你少在那边胡扯,你家是哪里我家是哪里?我跟你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怎么会跟你搞对象!”
“宝贝儿,咱俩是在你上市里高中后好上的。咱俩要没好,我怎么能知道你名字,知道你住在这村子里?”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打听到的……”
俩人你来我往,引得家里的狗汪汪直吠。文爸爸在屋里听到动静,担心出事,赶紧出来看看。
他瞪了文雪旗一眼,“做什么呢?”
文雪旗委屈的指着吴禹同,“这个神经病拾了我的东西,就来讹我,非说要十块钱当感谢费,还到处败坏我名声。”
文爸爸抄起铁锨就打了过去,“王八羔子,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原来不干人事,跑门上来讹俺闺女,你看俺不揍死你!”
大丫头的事还没过去呢,这二丫头就让人讹上了,这是看不起他老文家是外来的,都要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是吗?
“大叔,误会误会……您先别动手……啊……”
………………………………
第七章 拖拉机王子
吴禹同惨叫一声,窜的比猴还快。他又不能跟未来的老丈人动手,只能狼狈的拔腿跑掉,被文爸爸围着村子追。
吴女婿这一次上门认亲,在村里露了一回大脸。真丢人啊!
幸亏村里麦秸垛多,给他做了许多掩护,没落个腿断胳膊折的下场。
文雪旗见她爸回来,乖巧的递过去一碗凉茶,“爸,那神经病呢?”
就那他战五渣的水平,不会真被她爸打出个好歹吧?
文爸爸喝罢茶,敲着她的脑门就骂了起来:
“到死不着粮的货!你是个丫头,家里供你上学是大恩,你看看咱村里哪个丫头上过高中?你别不识好歹,搁外面搞对象办丑事!俺要是知道了,非揍死你不行!”
文雪旗一把抓住他的手,咬牙道:“爸,你算好我每年花你多少钱,我以后连本带利还给你。但你别揍我,你要是再揍我,以后老了,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文爸爸解了皮带就要抽她,黄毛丫头上了两天学还敢威胁他?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文雪旗一点也不怵,就冷冷的瞪着他,眸子里不见半点害怕恐惧之意,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竟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看来这丫头真长大了,她说的有道理,要是跟他记下仇,以后不孝顺他,那这闺女不就白养了吗?
他警告了她几句,维持住做父亲的面子,破天荒的放过了她,但文雪旗并没有因此得意,孤独悲凉之感慢慢爬上心头。
她独自跑出去转悠,想转移这股伤感,刚走到麦秸垛边,就看到吴禹同灰头土脸的从里面钻了出来,头上和身上沾了许多麦秸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抱窝的老母鸡成了精呢!
文雪旗一看他那怂样,心里就乐开了花,谁能想到馥郁堂的继承人竟然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她一脚踹上他的膝盖骨,“挨揍挨得不过瘾是吗?还想再来?”
吴禹同捂着腿求情道:“天这么晚了,我回不去县城了,要不你收留我一晚吧?”
他白天来的时候坐的大客车,现在天晚了早就没车了,总不能走回去公司办事处吧?
文雪旗嫌弃的看着他:“有钱吗?”
她小舅徐老三组织了几辆拖拉机,每天晚上去县城送石材,正好可以把他捎过去。
吴禹同无奈的抹了一把脸,点点头。
文雪旗说了句“跟我来”,就把他带到了小舅家,特意跟他说了一声“这人不白捎,给钱”。
又转过头对吴禹同说:“十块钱。”
吴禹同斜了她一眼,真黑啊!
文雪旗白了他一眼,爱坐不坐,“你拾了我的信,我帮你回县城,咱俩扯平,谁也不欠谁了,希望别再见了。”
吴禹同挑眉,“小姑娘,话别说的那么绝,我跟你打赌,咱俩肯定会再见,还会见很多次。”
文雪旗白了他一眼,扭头离开。做梦吧你,以为她还会再上一次当?她可没有那么蠢。
吴禹同望着她的背影,在月色下叹了一口气。
这妮子小小年纪这么无情,话这么伤人,甚至比上一世还要绝情,他真是欠她的,要被她折磨两生两世。
不过,他心脏够大,脸皮也够厚,抗压能力贼强!嘿嘿,且等哥哥回家安排一下,再来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男人的魅力。
………………………………
第八章 欠收拾
送走吴禹同,文雪旗觉得有些疲乏,她打算安慰完大姐早睡下,却发现大姐不在小西屋。
那只盛满秘密的箱子还没上锁,看的她心里蠢蠢欲动。
上一世,她还是在大姐死后,偶然打翻了箱子,才发现了箱子的秘密。这一世有这个秘密武器,必须好好利用起来。
文雪旗瞅了眼窗外,迅速打开了箱子。万一明天大姐上了锁,她可就再没这机会了。
她翻着箱子,心里有些纳闷,这里面怎么跟上午不一样了?除了衣服没别的了。难道说……不好!
屋门“哐”的一声打开,文雪艳站在门口,恨的直咬牙:
“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幸亏我留了个心眼,这才抓的你!你个贱货,敢动我的箱子!”
她咬牙扑过去,“你爪子怎么那么贱!不让你碰的你非去碰!”
这箱子本是给她放衣服的,但她在里面藏了许多大伟的东西,他俩的关系本就不光彩,要是被别人知道了,爸妈肯定会打死她的。
文雪旗用手做了肉垫,阻止了屁股与地板的碰撞。
文雪艳来势汹汹,抓着她的头发教育她,“我是你姐,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知道了吗?”
文雪旗吃痛,先用拳头猛击大姐肋下,痛得她弯了腰,夺回头发后眼疾手快的朝着大姐的后颈就是一胳膊肘子,对方躲避不及,白挨了这一下,差点没趴在地上。
文雪旗瞪着她,眼睛凶狠的就像一头饿狼一样,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她再不会跟小时候一样懦弱可欺了。
文雪艳东倒西歪的撞到桌子角上,眼泪差点流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文妈妈听到了声音,赶紧过来看姐妹俩。
文雪艳立马直起身子,绝口不提箱子的事情,“妈,我衣服都泡上了,她不出来给我洗,明天不就馊了?我喊她出来,她嫌我吵,就打我,还把我推到桌子上,疼死我了。”
她可不是吃亏的主,挨了那两下岂肯善罢甘休。
文妈妈一张脸立马拉了下来:“你姐才被吓到,使唤你做点活儿怎么了?你就是这样对你姐的?真不懂事!早知道就该把你搁山沟里,让野狗吃了。”
文雪旗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为了消除这个错误,她刚出生没一个小时就被抛到了山沟里,要不是及时被捡了回来,早就该死了。
十六年来,文妈妈每次看到这个丫头蛋子,都觉得像一根刺插在肉里一样痛苦,时刻提醒着她,什么是罪孽深重。
文雪旗冷笑的看着这对母女,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差点就忘记了,她是这个家里最不受待见的人。
“大姐,你今天为什么受这么一遭,你心里没数么?”
文雪艳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她害怕文雪旗说出来什么,眼神闪躲着,装傻充愣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文雪旗习惯性的去摸烟抽,却再次摸了个寂寞。万般无奈,只能把小弟扔在床头的糖块拿过来含在嘴里。
“大姐,你那件红色内衣挺好看的,哪里买的?”
文雪艳做贼心虚,忙推着她妈往外走,“你管我衣服哪里买的?你算什么东西!妈,咱们快出去洗衣服吧,明天还有旁的活,还得准备去我婆家定亲。”
文雪旗看着她仓皇逃出去的样子,用舌尖舔着糖块,又狠狠的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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