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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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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波妈笑呵呵的接过来,亲手帮她剥了石榴,“闺女,你放心,有的东西看上去不咋滴,但是用起来,滋味确实好。再说了,酸的甜的,都能入口,关键看入得是谁的口。”

    文雪旗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敲打到,“石榴一旦开了皮,可就经不住放了,大娘,可得快一点啊。”

    宋波妈胸有成竹,“闺女,你搁城里上学,见惯了好东西,不放心上,有的人见的少,现在早坐不住了,不出一会儿,就得上赶着来找这石榴。”

    文雪旗于是把石榴还给了她,“那这东西,得留给真正需要的人。”

    金凤气冲冲的推门进来,一露脸就嚷到,“那个不要死脸的赵桂花,去我家说没媒婆不符合规矩,让我家等一段时间,找好媒婆补上礼数再谈亲事。”

    宋波妈训斥道,“吼什么,没看到俺正在给你忙活吗?你给俺回去打扮打扮去,描眉画眼梳好头,晚上叫大伟来家里吃饭。”

    赵桂花有缓兵之计,你就不会先暂后奏,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文雪旗见状就对宋波妈说,“我听说新女婿都得有舅子哥陪着,不然喝不痛快。”

    宋波妈冲她微微一笑,放心好了,灌酒的人她早就找好了。

    文雪旗回去的时候,吴禹同正靠在门边,等着论功行赏。

    文雪旗无奈的答应下来,“如果一举事成,我带你吃羊肉面和栗子糕。”

    就快到重阳节了,现在正是吃这些东西的好时候,外面的材料多得很。让吴禹同这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提前过个老人节,也挺好的。

    吴禹同笑嘻嘻的打了个响指,那这一次他是有口福了。

    “只要金凤那边不出差错,这事肯定能成。”

    这一下午,文雪旗借着收地瓜干的由头,呆在圆场里,悄悄地观察着宋波妈家。

    这地方视野开阔,村里大多数地方都能看得清楚。在看到徐大伟,进去了老半天,也没出来后,这才放下心来。

    圆场的另一边,吴禹同已经成功聚集了一群人。

    妇女娘们,有拿小马扎的,有坐在石块上的,还有的直接席地而坐,全都是来听吴禹同,给大家讲外国的事情的。

    其中一个妇女发现,金凤扶着醉醺醺的大伟回了家,忙笑嘻嘻的跟另一个妇女,掩着嘴说这事。

    妇女们都是八卦流言堆里躺过来的女人,有一点风吹草动也瞒不住,所以没几下,这一堆妇女娘们的,就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大闺女把喝醉的男人带到自己家里去,这意味着什么,彼此心里都很清楚。大家对于男女的那点事的兴致,远比外国那点事情的兴致,要高昂的多。

    一群人立马聚在一起议论了起来。

    作为活动发起人的吴禹同,看到自己吸引不了农村中老年妇女的兴趣后,非但不受挫,反而暗爽的一批。毕竟这就是他跟文雪旗计划中的一环。

    一旦落实了两人睡过的口风,大伟无论如何都要娶金凤为妻了。徐老大家但凡有一点做的不好,都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不负责任的东西”。

    要是个外面的对象也是可以退的,但是乡里乡亲的住着,这里面讲究就多了,轻易不能退亲。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谁都不想在村子里没法做人。所以徐大伟一定会娶金凤。

    果然,第二天中午,就传出了金凤和徐大伟定亲的消息。

    说是两家亲事定的着急,那些小礼数都省了,就要了最重要的“定亲“、“来日子”两个礼数。

    徐大舅家出手阔绰,给金凤包了两千块钱不说,还附带上了木兰车,这可真是羡煞众人。

    现在小两口去县城买衣服皮鞋去了,不知道还会买来什么好东西呢。

    文雪旗虽然很希望看到这件事情的发生,但是很疑惑,这又不是已经怀孕了,怎么会这么着急的定亲?

    而且徐大舅家出手,未免太阔绰了点。连木兰车这种,只有城里人才消费的起的东西,都给金凤买了,这里面必然隐情。

    不过她对于这种隐情,可没什么想去探寻究竟的欲望。

    毕竟对于她来说,只要金凤能嫁进徐大舅家,从此就再也不用,担心这一家子作妖了。

    徐大舅一家子,能多活几年就不错了,根本不会有精力,再来为难老文家。

    吴禹同扶了一把头发,对着文雪旗粲然一笑,“等着哥哥去给你完成最后一击。”

    文雪旗满脸嫌弃的,打量着他那酒红色的西裤,和开了三个扣子的黑色衬衫,感觉浮夸又骚气。

    她把袋子递给他,“你这油光可鉴的样子可真是标致极了。”

    吴禹同撅着嘴,很是不高兴,“我听懂了,你是用鲁迅先生的话来讽刺我。”

    他看着她的脸,幽幽的说道,“你跟你表姐还真是挺不一样的……”

    文雪旗心想,她确实跟徐婷婷很不一样,起码在对待吴禹同的态度上,是截然不同的。

    徐婷婷看到吴禹同,是动心,是喜欢,是想要和他之间产生某种联系,是不顾一切得扑上去;而她见到吴禹同是嫌弃,是远远的躲开,是想永远也不要认识这个人,是想跟他之间毫无瓜葛。

    这其中有上一世的因素,但是上一世的因素,不是唯一的因素。

    举个例子来说,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上一世那个万年冰山脸的人,为什么这一世会变得如此浮夸轻佻,活脱脱成了一个逗比二货。

    以前的他,穿着全是冷色调的衣服,面对人永远都是淡漠疏离的;以前的他很不善于表达,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难以接近。

    再看看现在的吴禹同,性格变得开朗是好事,但是过于开朗,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难道吴禹同真的被哪个妹子下了降头?

    毕竟,重生一次,性格发生变化可以理解,但是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让人不得不防备。

    她隐约感觉,吴禹同这幅二货的表象下,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现在,她无瑕对他进行过多的研究。

    文雪旗找到她妈,说道,“我姥姥最偏心我大舅家,最心疼大伟。现在大伟要结婚了,钱还给的那么多,我姥姥八成会暗中帮着。说不定,会拿咱们的土地证和房产证给他。”

    文妈妈一听,那还了得,这两个证件可是留给她儿子豪豪的,她就算死也要保护她儿子的东西,谁都不能动这个证件。

    “俺这两天问那老不死的,她总是不说。看样子,俺得强硬一次,不能继续由着她作了。”

    文雪旗拍了拍她的手,对于她能有这样的觉悟很是满意。

    “妈,你可得抓紧时间啊!这房子能不能保得住,咱家能不能保得住,可就全看你了。”

    文妈妈终于刚硬了一次,“俺绝不让她得逞!”


………………………………

第一百零七章 泥里狗子

    虽然不知道吴禹同牺牲了多少色相,但是设计徐婷婷的事情还算顺利。

    眼下,徐婷婷正用着文雪旗给她特地配的东西抹脸,这东西几天之内会让皮肤变好不少,但是过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就会给皮肤角质层带来巨大的打击。

    需要停用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至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全看自己的造化。没了这张俊俏的脸,以后找对象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文雪旗还挺好奇的。

    毕竟徐婷婷曾那样对待过她,总觉得不让她后半生难受一点,有点对不起自己。

    所以嘛,为了对得起自己,那必须要让她悔恨后半生。

    谁让文雪旗不是什么好人呢。

    吴禹同帮着文雪旗达到了目的,按照约定,文雪旗必须请他吃栗子糕和羊肉面。

    文雪旗本来想着带他去镇上小店里吃,但这一想法遭到了吴禹同的强烈反对,他认为这样太过于敷衍。

    无奈之下,文雪旗只好带着吴禹同,去镇上买材料,回家自己做。

    镇上逢集的时候很热闹,除了买卖各种东西的,还有一些娱乐活动,比如说歌舞团。

    歌舞团的门口,永远都有一个从小在瓶子里长大的人。

    他们除了头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在瓶子里,看起来很是惊奇。

    这个娱乐活动特别吸引眼球,每次逢集的时候,都有不同的歌舞团来这里表演,满足了孩子们和年轻人的猎奇心理。

    在那个贫穷落后,娱乐活动稀缺的地方,人们的精神需求,长久得不到满足,所以这样的歌舞团,很是受欢迎。

    吴禹同自小在城市中心长大,没见过这样的,很是好奇,嚷着要进去看了一会儿。

    文雪旗不太好热闹,就跟他分头行动,去买了栗子糕,又称了二斤羊肉,买了葱姜和芫荽,还买了一小包咸鱼。

    等到该采买的都买完,还不见吴禹同出来,文雪旗在歌舞团门口等了一会,担心他被人瞄上,出了事,就买票进去找他。

    舞台上,一个姑娘穿着火红色的文胸,和开叉到大腿的裙子,浓妆艳抹,搔首弄姿。虽然少了一个胳膊,但是丝毫也不影响她身姿曼妙,舞姿动人。

    男人们手上夹着烟,眯着眼,裂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嘿嘿的笑着。孩子们在一边相互推打,一边不好意思的把头转过去,仅用眼睛偷偷的瞥那姑娘一眼。

    姑娘对着台下的人一阵抛媚眼,有男人起了哄,对着她直吹口哨,台下一阵哄笑。

    文雪旗在男人堆里寻找着,期待能够看到吴禹同,最好看到他对着姑娘吹口哨的样子,这样可就真的把心放进肚子里了。

    她在人堆里转了半天,也没见到吴禹同的影子,心里隐约有点不好的感觉。

    不会是那些劫道发财的,把他给绑架了吧?

    亲娘来,按照吴禹同那豆腐渣一样的战斗力,真遇到绑架的可怎么整?

    她连忙加大搜索力度,不仅是人群里,就连边上的更衣室也不放过。她不顾歌舞团工作人员的阻拦,掀着帘子闯进去,寻找吴禹同。

    外面多的是父老乡亲,这个时候发现了人,高呼一声,获救的可能性很大。

    旁边一个黑色帘子抖动的厉害,可以明确的确认,帘子后面肯定有人。

    难道他们把吴禹同绑在了这里面?

    文雪旗把团长推到一边去,径直向那块黑色的帘子冲了过去。一把扯开帘子,里面的男人惊呼一声,对着文雪旗直骂娘。

    文雪旗还没来得及脸红,眼前已经一片漆黑。

    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控制着,往后退了两步,跌到了一个宽厚又熟悉的怀抱里。

    熟悉的檀木香沁入鼻间,那只热乎乎的手,温柔地敷在她的眼睛上,防止她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她听到帘子拉上的声音,吴禹同道歉善后的声音,还有其他的声音,然后就是他扶着她走出歌舞团。

    感受到秋日的光线在眼底喧嚣,文雪旗赶紧把他的手推开,“你做什么去了,再不回家,羊肉面都做不出来了?”

    吴禹同委屈的哼了一声,“哥哥可刚保护了你远离黄赌毒,你怎么就不知道谢一句呢?”

    那帘子的后面,有一张带靠背的椅子,一个双臂残缺的姑娘,不着寸缕的趴在椅背上。

    她的一只腿跪在椅子上,一只腿放在地上支撑着,面无表情的服务着客人的;而她服务的客人,就是当地的村民。

    吴禹同带她离开的时候,她仔细听过旁边的动静,两个四五十岁的村民正在跟团长议价,想要一起进去寻求服务,要求团长少收一块钱。

    吴禹同问见她脸色不佳,有些担心,“不舒服?”

    文雪旗摇头,“没有。快回去吧。”

    有什么好不舒服的,都是为了生活。

    没有最低生活保障,没有受过教育,身体又残疾的她们,要怎么生活下去?别指望家里能养她们。身体健全的女孩尚且不受家人待见,何况不健全?

    她们出生后很可能就被家里扔掉了,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不容易。

    只要她们的残疾,不是被人有心弄出来的;只要她们做的事情不是因为受人控制,违反内心意志发生的,她认为一切都很正常。

    即使不正常,也是正常的。存在即为合理。

    再说了,上一世的自己,跟那个残疾的姑娘,又有多少区别呢?

    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姑娘做的是短期“快消品生意”,而她是个长期稳定的“工作”。

    感谢吴禹同对她不感兴趣,否则她就等于签了一纸长期卖淫合同,身体被吴禹同给买断了。

    那样的日子太难过了,活得像一个物品一样,对自己不享有主权,尊严遭到自我践踏。即使心甘情愿讨生活,也难免被伤的体无完肤,她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吴禹同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突然有些严肃的问她,“文雪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心里藏了很多事情,藏了很多秘密。”

    她处理事情的阴狠与冷静,见到社会阴暗面时的平静不见波澜,总让他怀疑,她是否真的只是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文雪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因为我时刻都在想着,该怎么喂死你的羊,把它们宰了喝全羊汤。”

    回到家的时候,文妈妈已经做好了豆腐,正在剖洗泥里狗子。

    一水村管泥鳅叫做泥里狗子,等到河里和池塘里的水退了,每个村民都可以去捉来吃。这东西滋补身体,味道又好,是宴请亲朋好友,招待贵客的名菜。

    文妈妈一见文雪旗回来,赶紧招呼着,“二丫头,快来给俺帮忙。把葱和芫荽洗了,把姜刮皮,把蒜瓣剥出来。”

    文雪旗把羊肉泡到盆子里,看了一眼文妈妈收拾的东西,问道,“妈,你没擀面条?一会儿能来得及吗?”

    文妈妈用井水冲洗着剖完内脏的泥里狗子,安排到,“尽管放心,这泥里狗子得炖一会儿,羊肉也得炖呢,面条子一点都不急慌。”

    现在压面条的机器还不是很普及,村里吃面条都是自己擀出来。

    和面,揉面,铺面,切成条,一个工序都不能少,不怎么复杂,但是确实也需要时间和功夫。

    文妈妈在办饭炒菜方面,自然比文雪旗强得多,对于这些工作早就规划好了。

    “二丫头,你请着吴经理,把豆腐分了。”

    吴禹同惊奇的看着文妈妈,“您这么早就把豆腐做出来了?”

    那可不是,谁让吴禹同是贵客呢!

    文妈妈昨晚泡了豆子,使豆子吸收水后,一个个又软又大的,然后方便今天榨豆浆。

    榨出来的豆浆不再加多余的水,用地锅烧开,点上盐卤,豆浆就会慢慢地凝聚在一起。最后清汤寡水和凝聚出来的豆腐脑,会有明显的分离。

    把豆腐脑舀出来,放进铺了笼布的筛子里过滤,这就有了豆腐的雏形。

    然后用笼布包裹起来豆腐雏形,系住笼布口,用力挤压,使里面的水分尽可能的滤出来。

    接下来上了豆腐模子框柱笼布,给大豆腐块定型;再用豆腐梁子压住豆腐,往外挤水。

    过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把笼布解开,获得一大块美味的豆腐。

    然后选一人,拿着菜刀,按照当地的说法,横切几刀,竖切几刀,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就可以了。

    “吴经理,这是俺专门给你做的,你看着切。”

    这是村里的老规矩了,以前穷的时候,逢年过节也吃不上一次豆腐。所以切豆腐是件很郑重的事情,大多是请有福气的老人,或者是身份尊贵的亲人来,大家图个吉利的说法。

    吴禹同被当做贵客对待,自然也有这个资格。

    吴禹同有些受宠若惊,既然是这样,那他就不客气了。

    文雪旗把菜刀递给他,提醒道,“村里人都有些爱讲究,切豆腐横刀和竖刀的数要一样,块数还要吉利点。你也知道,一块豆腐,一刀下去,就会变成两块。”

    她故意在“一”和“两”上加重了语气,意在提醒吴禹同,刀数是单数,那么切出来的豆腐块就是双数,所以为了豆腐块是双数,可以选择切一刀、三刀,最多切五刀。

    她想,话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吴禹同应该不会情商低到,搞个单数出来吧?

    毕竟有好事成双的说法在,稍微懂点事,就能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吴禹同活了两世了,这点小事不能不知道。

    只见他手起刀落,下刀又快又恨,丝毫不给人阻止的机会。

    横两刀,竖两刀,硬是把一块大豆腐,分成了九块中等大小的。

    文雪旗满脸僵硬的看着他毁坏过的豆腐,吴禹同则一脸骄傲的,向她介绍他的“杰作”。

    “你看,两个‘两刀’,两个好事成双;横三大块,竖三大块,三生万物,以后家里的粮食,肯定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总共九块豆腐,现在是九月,马上是重阳节,正好附和时节;再说了,我们那边还有九九女儿红的说法,这个‘九’也正好送给你,多么完美。”

    “……”

    文雪旗微笑着看着吴禹同,你开心就好。

    吴禹同冲她眨了眨眼,“是不是觉得哥哥特别厉害?我告诉你吧,我不仅会切豆腐,还会做豆腐呢!”

    他拿了一块豆腐出来,熟练的把它们切成小碎块,用热水煮了一下,捞出来后,放进了五福临门的盘子里。

    又问了文妈妈,找了腌韭菜花的坛子,舀了两勺韭菜花,浇在白嫩的豆腐上,一道小菜就完成了。

    他先尝了一口,觉得韭菜花没有很咸,蘸了豆腐后,滋味有些淡,就洒了一些盐,重新调了一下。

    “你尝一尝,我做这菜特别好吃。”

    吴禹同夹起一块豆腐,送到文雪旗嘴边,眼睛里亮晶晶的,写满了期待,跟小孩子做了事情,努力指给大人看,想要寻求大人的认可和表扬时的表情一样。

    文雪旗看着那快蘸了韭菜花的豆腐出神。

    上一世的时候,她第一次给他做的菜,就是这个。


………………………………

第一百零八章 如果当初

    那时候,他们已经形婚一年多了,除了几次必要的家庭聚会和商业晚餐,吴禹同从来没有和她一起吃过饭。

    她也乐的清闲,每天废寝忘食的工作,比形婚之前还要拼命,一点都没有别人嘴里的嫁入豪门,安心做阔太太的悠哉时光。

    一天晚上,她正在加班,突然接到吴禹同妈妈的电话,说是已经到了家里。

    为了扮演好一个好儿媳的角色,她连忙收拾了东西回去,一到家,就看到吴妈妈不满意的冷着脸。

    文雪旗心想,吴妈妈好歹是个受过教育的知识女性,家庭背景又良好,不能做些没素质的事情,随意找人麻烦,刁难别人吧?

    吴妈妈冷笑的看着她,嘲讽的说道,“你还真是忙啊!”

    她认为,女人既然结了婚,就该做好饭等丈夫下班,而不是一天天的加班工作。每天那么晚回家,回来倒头就睡,一点都不关心丈夫,更别提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娶了这么个媳妇还不如没娶,保姆都比她要强。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能做什么。

    吴禹同帮着文雪旗辩解,却被吴妈妈训斥的更加严厉,直言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没有良心的很。

    文雪旗寻思,吴妈妈的书还真是读到了狗肚子里。

    她不愿意陷入这种,有明显针对性的泥潭里,她虽然有帮着吴禹同应付家人的责任,但是没有跟吴禹同的妈妈扯皮闹架的责任。与此相比,她更愿意把时间花在工作上。

    想想那些还没完成的工作,文雪旗觉得跟吴妈妈掰扯下去就是浪费时间,她挽了袖子,简单做了两个菜,证明自己的主妇能力。

    那两个菜,一个是大葱炒鸡蛋,另一个就是韭菜花拌豆腐。

    这两个菜做起来特别简单,当然,文雪旗也只会这两个菜,所以只能把盘子摆的漂亮一点,来撑门面。

    吴禹同和他妈,都是第一次见到韭菜花拌豆腐这种吃法,觉得很奇怪。

    韭菜花是文雪旗从家里带来的,吴禹同之前只在火锅店见到过,还没有试过拌豆腐的吃法。

    吴妈妈捏着鼻子,不愿意碰这个东西,对着她讽刺挖苦了一番,直言这是乡下人才吃的东西。

    她讽刺道,“你把我们家当成什么地方了?你把同同当成什么了?他是人,不是牲口。”

    “你应该知道自己什么价进来的,也该知道自己远远不值这个价。现在你连饭都做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

    是啊,她跟吴禹同形婚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她为了获得目前来说无法得到的钱财和便利,把自己卖给了吴禹同,利用自身可创造的价值,慢慢还债。

    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她无法提供源源不断的价值,无法为吴禹同争取到更多的利益,她就要还上剩余的钱走人,吴妈妈再次提醒了她这一点。

    她是吴禹同买来的工具。

    工具该做好工具该做的事情,不然这个工具就要被换掉。

    吴禹同却突然打断了他妈的诘难,他把碗递到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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