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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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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雪旗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帮帮祛除这些脏东西。
等到全都挑完之后,她先用脱脂棉占了凉开水,给吴素艳清洁,把还留在皮肤上的脏东西,全都擦了下来。
过了一会,水分蒸发干净,吴素艳的脸渐渐干了,她又用了金盏菊的水,帮她补水。
接着就是日常的护肤流程。
抹上眼霜,抹上护肤乳,抹上保湿霜,还有最重要的——物理防晒霜。
等这些全弄完之后,吴素艳满眼期待的照镜子,对光鲜的皮肤很是满意,一个劲的夸好。
文雪旗对此哭笑不得,明明只是挑破了几颗痘痘,肤色哪有什么变化?
吴素艳分明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所以看到什么都高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时,也觉得神采奕奕的。
她叮嘱吴素艳,上次给她的东西,该喝的喝,该吃的吃,该抹的抹,千万不要停下来。
因为化妆的缘故,皮肤已经恢复的比以前慢了,所以接下来,一定不能再有任何的不合适。
吴素艳全都答应了下来,并且十分可爱的向文雪旗保证,为了皮肤好,她一定会听她的话。
张大姑见两人完事儿了,赶紧叫着吴素艳过去帮忙。
她已经做了一个糖醋鲤鱼,一个清炒豆腐皮,还有一个枸杞炖母鸡。不知道接下来,该做点什么菜,才能更好的调合胃口。
吴素艳过去看了一眼,大手一挥,说这有什么难的,“做个肉末烧豆腐不就得啦!”
张文丽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两个眼睛直放光。
她可是非常喜欢吃肉末烧豆腐,那必须赶紧附和撒泼,让张大姑去做。
张大姑也觉得肉末烧豆腐不错,只是可惜家里没有豆腐。
张文丽立马自告奋勇,拉着文雪旗就去菜市场买豆腐。整个过程风风火火的,想拦都拦不住。
她俩骑了张大姑的木兰摩托车,张文丽在前面掌握着速度和方向,文雪旗在后面提心着生命与健康。
她紧紧搂着张文丽的腰,对于她这种,足以让人鬼哭狼嚎的,飙车式骑车法,十分惊恐。有一种在作死的道路上,马不停蹄的感觉。
张文丽高兴的嗷嗷叫唤。
好久没有出来兜风了,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啊。
距离张大姑家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菜市场,但是张文丽为了能多兜一会儿风,特意去了一个比较远的菜市场。
她俩挑了一块豆腐,买了一些瘦肉丝,还去看了人家卖蚕茧子的,说要带回去吓唬吴素艳。
买完这些东西后,张文丽又嗷嗷着要买香菜,买葱,买姜,还要买一些大蒜回去。
张文丽说,“姑姑吃饺子的时候,一定要蒜泥调香醋香油。”
文雪旗斜着眼睛看她,“姑姑今天做的不是油盐卷子吗?你怎么看出来是饺子的?”
张文丽面不改色的说,“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做饺子的,所以我们要去另一个市场买大蒜,这是我对她的孝心。”
“……”
大姐,你想出去疯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这个市场也有不少卖蒜的的,为什么非要去别的市场?咱在这里买了就得了。”
张文丽切了一声,说,“这你就外行了吧!”
“这个市场上全是红皮的,都是无苔蒜,那吃起来不够辣,不够野;另一个市场上,卖的全是白皮晶莹的四六瓣,那小滋味啊,能把你心都辣得发慌。”
“……”
这么野蛮的口味,确实符合张文丽的形象。
于是,两人又从一个较远的菜市场,一路飙车式狂奔到了,一个更远的菜市场。
等到终于买到,张文丽心心念念的,皮白心野味道辣的四六瓣大蒜,张文丽仍然不愿意回去,带着文雪旗在菜市场旁边兜风。
那样子像极了一匹刚刚脱缰的野马,怎么也不愿意回窝。
文雪旗催促她,“你不饿吗,快回去吧?”
张文丽说,虽然她腹内空空需要食物,但是,自由的味道更加美好。
“我带你去我小时候常去的地方转转去。”
文雪旗要哭了,大姐,你不饿,我饿呀……
那是一个很破旧的小学学校。
已经开始掉漆的深绿色大铁门,石灰斑驳脱落的低矮院墙,红瓦白墙下破旧的教室,一群麻雀在瓦片上叽叽喳喳的吵闹着。
学校里面的小路上,盖满了枯黄的杨树叶子。
两人翻墙进去,踩在枯黄的叶子上,听到了它们的响声,那是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表示欢迎。
张文丽从地下捡起了两个杨树叶子,把叶片撸光,只留下叶柄。
她把其中一个叶柄分给了文雪旗,自己留了一个。
张文丽说,“咱俩来拔河比赛吧,用叶柄。”
文雪旗不太理解,用叶柄怎么拔河?
张文丽说这简单,“咱俩把叶柄十字交叉,你两手拽着你叶柄的两头,我两手抓着我叶柄的两头。咱俩互相拉,看谁先把对方的叶柄拉断,谁就赢了。”
文雪旗觉得很新奇,就跟她比试起来。
结果毫无疑问是张文丽赢了。
张文丽说,在这个学校,叶柄拔河和弹溜溜蛋的记录,一直由她保持着。
她当年就是靠这个制霸校园,打遍学校无敌手,直到毕业之前,都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叫板。
文雪旗问,“那时候男生也打不过你吗?”
张文丽挺起胸脯,非常骄傲,“那是当然,没有任何人能打得过我,即使是初中部慕名前来的,也不是我的对手。除了……”
“除了什么?”
张文丽忙摇头,“没什么!”
文雪旗观察着她的脸色,故作轻松的问,“你从出生起就这么霸气的吗?”
张文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有一丝慌张,紧跟着而来的,是深深的不屑和不服气。
这表情像极了,问到于娜跟她之间往事时,她的反应。
“那是必须的,老子一直这么牛逼。”
文雪旗于是明白,这个坚强勇敢的姑娘背后,一定有过伤心不好的事情,甚至伴有幼年时期所不该承受的巨大伤痛。
既然张文丽不愿意再提,她也不想再问下去,免得勾起她不好的回忆。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风轻云淡,阳光正好。
“咱们回去吧,别让姑姑担心了。”
当两人翻墙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篮球架子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也看到了她们,一双眼睛死死的锁在张文丽身上,他轻巧的跳下篮球架,直奔她们而来。
文雪旗瞧着这个人看起来很是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张文丽则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一把把文雪旗拉到身后,身体前倾,双目圆睁,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
她大骂道,“你个混蛋过来想干什么?上次挨打还没挨够是吗?”
文雪旗这才认出,这个人就是开学时候,缠着张文丽的小混混,也是前些天跟张文丽打架的那个人。
亲娘来,这两个人难道又要打一架?
张文丽威胁道,“周正,老子今天没时间跟你干架,有种咱们下周这个地方见面,你看老子不弄死你!”
周正没理会她的话,反而把目光投向,被张文丽护在后面的文雪旗,叫嚷着,“你在这干嘛呢,滚!”
张文丽立马骂了回去,“你敢骂老子的朋友,该滚的是你!”
周正瞪了文雪旗一眼,嘴里的香烟呼呼往外冒着烟气,他拔下来烟,眯着眼睛看向张文丽。
“你让她滚,我有话跟你说。”
张文丽冷笑了一声,说,“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以后见了老子绕道走,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拽着文雪旗准备走,被周正几步追了上去。
他一把捏住张文丽的胳膊,把她拽了回来。
张文丽转身的同时,动了另一只胳膊,拳头直冲他的喉咙处打去,周正偏又身手敏捷,抓住了她的拳头。
张文丽的两手臂同时被对方控制住,她只得利用腿上的功夫,出其不意,攻其虚弱欠防守的部位。
周正却早已有防备,先是扭腰避其锋芒,然后上腿攻击,转守为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弄得张文丽一张脸都已经气红。
文雪旗把褂子脱下来,甩成一跟绳子的样子,趁俩人交锋之际,偷偷的溜到了周正身后,猛地一下跳了起来,用褂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用于呼吸受阻,周正只得放开张文丽,去薅褂子,文雪旗不是他的对手,褂子几下就被他薅了过来。
他猛地一下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她破口大骂,“你个贱货,上一次你当着那么多人面打我,爷爷还没找你算账呢,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怨爷爷手下无情!”
说着就要去抓她,文雪旗虚晃一招,身子做着往左跑的动作,把周正吸引到左边去,脚底却是往右跑,成功骗到了逃脱的身位。
然而周正人长得高大,胳膊也长,一伸手就薅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摔到了地上。
文雪旗装作去捂快要开花的屁股,实际上两手在后面扣尘土,给周正来了一双尘土迷离黄昏眼,张文丽不知道从何处找来一根干枯的树干,借着这个时机,对着周正劈头盖脸的砸去。
周正躲避不及,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
“狗日的王八羔子,你先祖奶奶的,敢动老子的朋友!”
这边一个追一个跑,那边文雪旗也没闲着。
她把木兰车骑过来,一路随着张文丽后面,等着张文丽把人赶远了,她立马掉过车身来,大喊,“好汉不吃眼前亏,战吕布还得三英出手,咱们还差一个人,不急着跟他拼命。”
张文丽也不恋战,她不想文雪旗在打斗中受伤,只想赶紧离开,一跃上了木兰车。
临上车之前,还摸了块石头吓唬周正。
周正拾起了张文丽丢掉的枯木树干,在后面狂追不止,不停的用树干去捣后轮子,叫嚣着追到两人就要弄死她们。
文雪旗想要加大油门,快点离开,却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劲——她俩今天溜了太多的地方,把油给用没了。
我的老天鹅,你会啥这么会开玩笑,越是这种时候,越给我整个动力不足,你咋不直接报废了呢。
张文丽也心急,一边用脚去踹那根枯木树干,一边催促着文雪旗快点。
文雪旗欲哭无泪,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也快不了啊。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这怎么可能?
眼看周正要追上来,张文丽一心急,脑子一发热,就把手里的石头扔了出去。
只听“啊”的一声,枯木树干脱离木兰车的后轮,周正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仿佛一条失去了灵魂的,大肉虫一般,一动不动。
文雪旗和张文丽在远处观望了两分钟,发现他确实不怎动后,赶紧折返了回来。
老天鹅啊,出事了!
………………………………
第一百三十五章 自首
张文丽虽然打过很多次架,也曾用板砖把人家拍的头破血流。但是把人拍到昏迷住院,还是第一次。
在等待双方家长来的过程中,张文丽一直紧紧的拉着文雪旗的手安慰她,“不要害怕”。
文雪旗反握住她的手,她知道张文丽其实是在安慰她自己,不要害怕
病房里,医生对着周正又照眼睛又听心跳的,不准外人进去。
张文丽急不可耐,额头冒了一层汗。
她跟文雪旗说,“你放心,人是冲着我来的,也是我动手打伤的,这事肯定全赖我,大不了我去蹲监狱,让姑姑每周都去送烧鸡给我吃,我一点也不害怕蹲监狱。”
文雪旗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道,“大丽子,你别紧张,你信我,你绝对不会去蹲监狱的。”
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让张文丽因为这事进了局子,等到双方家长来了,能私下和解的,肯定要私下和解。
张大姑和吴素艳匆匆赶来。
张大姑一见到张文丽,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小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早晚给她惹出大事。
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周正的伤势,她趴在门口寻望了一下,被护士赶到了一边去,心里同样很着急。
不知道伤势心里没谱啊。
张文丽撅着嘴,别扭的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直视张大姑的眼睛。
还是吴素艳了解这姑侄俩的脾气,两头打圆场,先是稳住了张大姑,又拿着张文丽问了半天。
问俩人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重点问了事情起因和经过。
文雪旗和张文丽信得过吴素艳,就把事情的始末全告诉了她。
吴素艳生气的啐了一口,要不要脸啊?
一个大小伙子,光天化日的,竟然欺负俩小姑娘。打得好,他活该被打!
“你俩做的没错,这种人就该打!”
张大姑急的把她拉到一边去,边说边白张文丽,“可别这么说了,越这样说,某些人越以为打架是光荣的事情,以后还要出去惹麻烦。”
虽然周正先惹事不对,她们保护自己也没毛病,但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毕竟是周正。
他们不占理,免不了要对周正进行赔偿和补偿。
张大姑气哼哼的说,“我这一次可有理由问你父母多要点钱了。看他们生的好闺女,一年挣那几个钱,还不够给闺女赔医药费的。”
张文丽哼哼的把脸转到一边去,依旧不理张大姑,她还憋着一口气,跟她姑姑撒着娇呢。
正说话间,周正的父母已经赶到了。
张文丽跟周正从小学时就是同学,两家也很熟。
张大姑一眼就认出了周正父母,赶紧拉着张文丽和文雪旗过去赔礼道歉。
周正妈略过她们,眼里只有孩子。
她扑到病房门前,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人,拍着大腿,嚎啕大哭了起来。
“哪个丧良心的啊,死了老祖没人埋的货啊!把我的孩子都给打坏了。亲天啊,让我怎么活啊?”
张大姑赶紧过去问安慰她,“嫂子,你别着急,医生刚才检查过一遍了,说是没什么大事。现在是在做一些更精细的检查。孩子吉人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周正妈一把将张大姑推开,恶狠狠的骂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你家孩子躺在床上,你可不着急!你们家把我孩子打坏了,我非得打回来不可。让你们也尝尝躺医院的滋味,你们家那贱货呢?哪去了?”
文雪旗赶紧拉着张文丽往后退,不想她在这个虎背熊腰的女人面前吃了亏。
“平时你家那贱货就总打我儿子,上次她还带着一群小痞子,去找我儿子的麻烦。现在又把他打坏了,直接躺床上起不来了。你们不给我个交代,我今天就撕烂你们这些骚货!”
说着撸了袖子,要去打张文丽和文雪旗,被张大姑和吴素艳拦下来。
张大姑好说歹说,陪着笑脸,“嫂子,都是孩子的事情,咱们好言好语好解决,别动这么大的怒。孩子不懂事,我回家教育,哪还用累着你的手。”
周正妈可不听这一套,也不管医院是公共场合,不能大声喧哗,直接嗷嗷叫唤起来,拍着巴掌大骂。
“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小贱货,仗着自己是个女的,我儿子有风度不好意思打女人,就整天欺负他。你今天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我都要打回来。你们把我儿子打伤了,我就要把你们打伤,你们要给我儿子留下什么后遗症,我让你们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一边骂着,一边又冲着张文丽和文雪旗打过去,张大姑眼疾手快,抱住了她的手臂。
周正妈撒起泼来不管不顾,薅着张大姑的头发就打了起来。
“子不教父之过,都是你们这种没素质的家庭,才教出这么不要脸的闺女,我今天非裂死你,出一口恶气。”
好啊,张大姑好话说尽,笑脸赔尽,对方还不识抬举,那就别怪她不讲文明了。她也不是好惹的女人。反手薅住周正妈的头发,跟她双双倒在地上撕扯了起来。
周正妈按着张大姑的头往地上撞,张大姑咬牙扣住了她的鼻孔,弄出了一手指血。
周正妈张嘴去咬张大姑的胳膊,像一条疯狗一样龇牙咧嘴;张大姑则不知何时学的妙计,将她的裤子扯下来一半,大红色的裤头子夺目的漏了出来。
那裤头子上还有一个洞,把她的肥屁股漏出来一块肉。
周正妈丝毫不在乎,她骑到张大姑的身上,抱着她的头狠狠地往地上撞;张大姑则拽住她的上衣衣领,把她拽到在地,两人再次撕扯了起来。
吴素艳见状忙去拉开两人,被周正爸挡住。
这个男人眯缝着眼,一双眉毛浓密的连在一起,一张脸,阴森森的。左半边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那刀疤蔓延到了眼上,使得眼部的皮肤有些紧吧,面目因此狰狞了一些,看起来有些吓人。
他威胁道,“干什么,你们还想两个人打我媳妇?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天理了?你们要不要脸?”
吴素艳丝毫不为他所吓到,反驳道,“明明是你媳妇惹事。我们想好好处理这件事情,她偏偏跟个泼妇一样在那闹腾,现在谁都处理不了这件事情。你但凡是个能用的,就管好你媳妇,别让这么不懂事的老娘们出来胡搅蛮缠。”
周正爸吼道,“你再说一遍?”
“你哪个眼睛看到我媳妇惹事儿了?不是你们打伤了我孩子,现在又仗势欺人,仗着人多欺负我媳妇?”
他冷笑道,“我看出来了,你们这一伙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
“但凡是个板正的家庭,也养不出来这样的闺女。这么野性这么泼辣,整天跟一群小痞子混在一起,一点死脸都不要。”
“听说,你们家闺女不是亲生的。怪不得长成这个样子,有人生养无人管教的货。”
张文丽听了这话嗷嗷的叫唤,冲上去要跟周正爸理论。
文雪旗拦腰抱住她,“冷静,冷静,不能冲动上火着了他的道”
吴素艳反骂道,“我家闺女怎么了?你儿子要是个好样的,能去欺负两个小姑娘?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何况是这种跟小姑娘斗,还斗不过的货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周正爸上前一步,“你他么再说一遍?”
吴素艳把胸脯一挺,“我再说一遍你能怎么着?你想跟你儿子一样过来打女人?你来啊,你照着这儿来,你来啊。”
吴素艳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天灵盖。“有本事你就把这接揭了,拿回家盛酒喝;没本事就老老实实一边去,别跟个狗一样,胡乱叫唤。”
周正爸说,“我不跟你一个老娘们计较,我去找她学校去。我要让他整个学校都知道,你们家闺女从初中开始就不正干,打架斗殴,跟一万个痞子搞对象。”
“她还想高考?就她这样的,哪个学校谁敢要?一宿舍的人都得被打死,被传染梅毒。”
吴素艳指着周正爸破口大骂,“你要是不想好好的解决,那咱么就走着瞧,用不着在这瞎放狠话。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西城区老娘怕过谁!”
吴素艳骂完就不再理周正他爸,她把张大姑拉起来,嘱咐了她几句话,就要去公共电话亭打电话摇人。
这种时候有个男人在场,总归是好的。周正爸那样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恶人该交给恶人磨。
然而周正爸,却抢先一步拦住了她。
“你用不着去打电话叫人,我实话告诉你,要么你们赔钱,要么,咱们法院见。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遵守法律。”
吴素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打官司就打官司,谁怕谁!”
周正爸那伤疤突然向上扯了一下,他阴险的笑道,“你们确实不怕打官司,但是这两个小贱货,要是被警察局立了案,在个人档案上留下一笔,你看她们还能不能考大学,能不能找到工作。”
吴素艳丝毫不虚,回怼说,“要告也该是我们去报警,你家儿子不是个人玩意儿,想欺负两个小姑娘。她们是正当防卫,根本不用负法律责任。”
周正爸说你尽管去。
“你倒是知道你们家是小姑娘。小姑娘可不像小子。小子在外面野着,大人不用操心;要是姑娘在外面,遇到两个坏心的人,这一辈子可就不好说了。”
吴素艳冷笑道,“你他妈敢威胁老娘,你动我姑娘一下试试。”
周正爸点燃了一根烟,阴险的笑了。
试试就试试,就是不知道有几个养闺女的家长,敢跟他试试。
医生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出,对着他们一群人训斥了半天。
医院毕竟是公共场所,讲究的是安静和干净。
一群人又吵又闹又打,还在这抽烟,算是什么样子?不想看病就直接带人走,别在这里乱吵吵,影响别人。
周正爸阴沉着脸,眯着眼睛看了医生一会儿,主动把烟掐了。把剩下的半截烟,又塞回了上衣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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