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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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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可爱的称呼,怎么能给吴禹同那样的人?
叫他“同子鸡”还差不多;不对,“同子尿”更合适。
“吴禹同还说我什么了?”
“他呀……”
苏春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满眼温柔,掩着嘴羞怯的笑了。
“他肩膀上有个齿痕,说是你咬的,他说你是属狗的,专爱咬人。可我看你很温柔,必定是他惹到你了。而且他这个人,有时候是挺粗暴的,怪不得人家咬他。”
“……”
乖乖啊!
这段话信息量怎么这么大!
她怎么觉得苏春阑是在开黄腔,而且是在一本正经的,说她跟吴禹同的床笫之私。
不想再听她说这些毫无紧要的事情,文雪旗打断了苏春阑的自说自话。
“他现在在哪?”
………………………………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互相伤害
苏春阑说吴禹同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让文雪旗先到他办公室等着。
办公室里焚了不知名的香,味道幽幽的,不怎么浓烈,却也让人不能忽略它的存在。
文雪旗用手在鼻前扇了扇风,真是奇怪,吴禹同什么时候迷恋上这东西了?难道说是苏春阑喜欢?啧啧啧……
这办公室她曾来过一次,以前挂了一副仿唐代仕女图,而现在这幅唐代仕女图旁边,又挂了一幅大海报,竟然是泰坦尼克号女主角凯特温特莱斯。
吴禹同喜欢丰满性感女性的趋向真的是太明显了。
文雪旗在里面转悠了一会儿,发现还有小李子的海报。
海报中的小李子妥妥的小鲜肉一枚,面庞俊朗,五官深邃,看的人双眼直冒小星星。
一想起小李子,文雪旗就想到上一世,她生前最后研发的那个产品。
按照计划,他们本想请小李子做代言的。
可惜产品刚研发出来,她的命就没了,错过了见到巨星的机会。
不过没关系,如果这一世,她的美容护肤工作做得好的话,也可以请人做代言。
到时候,她把小李子和凯特温特莱斯都请来,那岂不是美滋滋?
办公室有些阴暗,深蓝色的窗帘,阻止了夕阳照进来,文雪旗觉得开灯很浪费,就过去把窗帘打开了。窗口旁边的一幅画吸引她的注意。
画的背景是一副夜空。
漆黑的天空中只有一颗星星,一只猫在窗户里面,孤独的望着远方。
文雪旗想,吴禹同不是喜欢狗吗?怎么又弄了副猫的画,又成猫奴了?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仔仔细细的打量起这幅画。
就像在画里的星星吸引着猫一样,这幅画也同样吸引着她。
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歪着头,更好的欣赏她,不知不觉就陷入了那幅画里。
氤氲散开的香味盘旋在办公室的每一个地方,这味道熏的人心情舒畅,让身心放松了不少,能更加专注的投入在画里。
她想,为什么夜空中只有一颗星呢?
黑猫真的喜欢星星吗?
他为什么要独自坐在窗户边呢?
猫真的会感到孤独吗?
那颗星星仿佛一个黑洞也一样,把文雪旗所有的思维和精神,全吸入到了里面。
她在里面拼命的奔跑,想要找到问题的答案,想要找到一个光明的出路。
然而她找啊找啊,找啊找啊,怎么也找不到。脚下一软,黑洞突然变成了沼泽,她整个身子都陷入其中,怎么挣扎也爬不出来。
“不要拉我,不要把我拉下去……”
“你他么是大便啊,要被人拉下去?”
文雪旗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发现吴禹同正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醒了?脸皮怎么那么厚,跑人屋里睡觉不说,还把小狗的毯子抢来盖,你怎么不直接跑我家床上睡去啊?”
哎呦,这是生着气呢,说话这么呛。
身上果然多了一条灰色毯子,八成是苏春阑给她盖的。文雪旗把毯子团成一个球,丢到了吴禹同身上。
“谁稀罕!不是谈生意吗,快点!”
吴禹同嫌弃的踢了毯子一脚,“知道谈生意还这么能睡。”
她怎么能睡了?现在不过是……
文雪旗四下瞅着去找表,再看向窗户的时候,一下子“病中垂死惊坐起”。
坏了,天已经全黑了,上课要迟到了,不知道老师有没有给她家里打电话。
吴禹同靠在办公桌上,两条腿交叠在一起,玩味的笑着。
“放心吧,我给你老师打过电话了。”
什么?
“你怎么说的?”
这混蛋嘴上没个数,可别跟她老师乱说。
“就说你在我这睡了呗,还能说什么?”
“……”
混蛋!
她跟他非亲非故,被人传出去,在陌生男子家睡着了,这以后可怎么在学校里混?
“我实话实说,怎么混蛋了?”
文雪旗一张脸涨得通红,她气极反笑,“你说的对,你就是实话实说了,我现在怀疑你非法拘禁。我刚进来就晕倒了,你用的香有迷药,我要报警。”
吴禹同给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那你报呗,我屋里可放了2万块钱的现金,一会儿我找找,可别不见了。”
来吧,互相伤害吧,谁也别怕谁。
文雪旗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谈不谈生意,你的体验店还想不想开下去?”
吴禹同也退了一步,他拿着车钥匙,“走吧,边吃边谈。”
他们到了一家西餐店,文雪旗正好睡了一觉,饿了,不吃白不吃,而且这个机会还能让她出气。
穿着西装的侍者,十分有礼貌的等待她点单。
“您好小姐,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文雪旗把菜单合上,清着嗓子,大声说道,“给我来个辣椒炒牛肉,再炖个牛蹄筋儿,还有那个跟馍馍一样,软乎乎的,黄不拉几的的东西,给我来两个。”
这话一说完,周围的人纷纷对她侧目,旁边一姑娘更是对她发出了嘘声。
文雪旗置若罔闻,还特得意的朝吴禹同抛了个媚眼,“吴总,你想吃点什么呀?”
吴禹同回了她一个飞吻,对侍者说,“给她上份九分熟的牛排,要最便宜的。”
文雪旗立马反对,“给我上最贵的,不然我不给钱。”
“故意找事儿是吗?”
“我怎么故意找事儿了?菜单上的东西我不喜欢,我点点自己喜欢的不行吗?这不是饭店吗?饭店不是给人提供饭菜的吗?你还想不想谈生意?”
吴禹同忍着要把她拎回车里,教训一番的冲动,耐着性子跟她说敬老院资助的事情。
谁让他现在还得求着人家呢?!
“我给你2000块钱的物资,你把从连锁超市挣钱的法子告诉我。”
文雪旗一寻思,这2000块钱听起来挺多的,但仔细一想,一点都不划算。
馥郁堂是做护肤品的,那敬老院的老人需要什么护肤品?
跟她玩这一套,你也太嫩了小子。
“好啊,这笔生意我挺愿意做的,不过你得事先告诉我,你这2000块钱的物资包括什么。”
吴禹同反问,“你想要什么?”
文雪旗说,“食品营养品都行,就是不能护肤品。”
这就好笑了,他就是做护肤品的,不资助护肤品还能资助什么?
“不资助你护肤品,我还怎么做宣传?东西我给你了,会不会用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话说的,那你给我一堆毒药,我给你做出一顿饭,你敢吃吗?
“把物资全折算成现金,资助我200顶帽子,帽子上印着富裕堂,要不这事免谈。”
“你想得美!”
争论间,牛排已经上来了,吴禹同跟侍者要了两双筷子,两人一边啃一边吵。
“文雪旗,你是不是以为你掌握着挣钱的法子,你就能耐了,能拿住我了?”
“是。你现在缺钱缺的紧,没资本跟我谈条件。”
吴禹同说你就有资本给我谈条件了?你要不是缺钱缺的紧,能大晚上在这里给我谈生意?
说到这里,他又突然满脸嘲讽的笑了,“你说你缺钱缺的多紧啊,都开始拉皮条赚钱了。怎么着?要不要我帮你搭个线儿,介绍几个有钱的主?”
文雪旗特别想把边上那红酒瓶子论他脑袋上去。
最烦别人说她拉皮条,他还没完没了的了?
“你说的太对了,我现在就靠这个赚钱了。我要先把自己卖出去,给我手底下的姐妹探探路,然后大家一起卖出去发大财。吴总要是有生意,就多想着点妹妹。”
吴禹同打量了她一眼,满脸嫌弃,“你长得这么丑,没胸没屁股,脾气还这么臭,哪个男人瞎了眼会要你?等着一辈子嫁不出去吧!”
文雪旗在桌底猛踹了他一脚,震的桌子摇晃,上面的水杯差点没掉下来。看着他吃痛的样子,她莫名的火大,甚至还想把桌子给掀了。
为了控制住自己的兽性,她只得先离开。
今天不知怎么了,一刻也不想跟吴禹同待在一起,见他就火大。
生意肯定是谈不成了,截了辆三蹦子,就准备去张大姑家蹭住。
那个开三蹦子的大哥,浑身酒味,感觉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文雪旗可不敢把命交在这大哥的身上,忙对大哥说不坐车了
那大哥脾气却挺暴躁的,你把我截下来说不坐就不坐了,耍人玩呢?!
他硬拉着她要上车,文雪旗有些害怕,挣扎着去踹他的脚。
那大哥却越拽越来劲,索性抱着她的肩膀往车上推。文雪旗激烈的反抗,脚蹬着三蹦子的外壳,试着用后脑勺去撞击那大哥的鼻子。
一下没撞着,撞在了他的下巴上,磕得他后脑勺疼,去撞第二下的时候,大哥把头歪到一边去躲开了。
文雪旗瞅准机会踩了他的脚趾,终于获得短暂的自由,刚跑出去没两步,又被那个大哥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地,弄了一嘴巴的尘土。
大哥压着她的身子,不准她挣扎,文雪旗拼命反抗,不愿意就此放弃。
正在她抓了一把土准备撒脸的时候,身上的重物却突然消失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她不愿意吴禹同继续打人,更不想报警被人知道。万一传到学校去,可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文雪旗赶紧抱着吴禹同的手臂,把他拉开。
“别打了,你送我回去吧。”
吴禹同似乎是没听清这句话,他顿了一下,突然紧紧抓住她的手,拉着上了车。
他探着身子,给她系上了安全带,甚至还抹掉了她脸上的灰尘,帮她捋了头发。
如此亲密的动作,让文雪旗有些不适应。
她本想阻止他,但看到他那张黑的快要成铁的脸,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任由着他这样做了。
她想,至于嘛,气成这个样子。
………………………………
第一百七十章 一起死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吴禹同冷着脸,眉头微锁。
他不说话,文雪旗也没什么要说的。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以免被张大姑看出破绽,还要盘算着怎么跟闵尧解释。
最后,是吴禹同率先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不呼救?”
文雪旗看向他,发现他此刻表情严肃的可怕。他这半天,是在气这个?
不知道怎么了,他越是脸色臭,她就越火大,不乐意跟他说话。
关他什么事?
难道她就此没了,他的体验店就找不到资金,撑不下去了?
就算他的体验店撑不下去了,也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吴禹同又问了一句,文雪旗依旧不理,他的耐心值已经到达了顶点。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问你为什么不呼救?”
“嚷嚷什么,关你什么事?”
怎么着,嗓门大就有理了?以为自己是谁,对她指手画脚,问东问西的。
吴禹同的下巴紧绷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在极力忍耐着愤怒,耐心的跟她解释。
“文雪旗,你记住,保护好自己,遇到危险第一时间大声呼救。还有,你跟我吵架心里不舒服,可以拿我来撒气,大不了咱们打一架,你别置气作贱自己。”
文雪旗仿佛听到了一个世纪性的大笑话。
这都什么跟什么?神经病吧!
把自己当谁了?谁因为跟你吵架作践自己了?怎么能那么自以为是,简直不可理喻!
“开你的车吧!”
文雪旗扭头看向窗外,懒得理他。
好嘛,这一看不要紧,刚才她被吓着了,没注意路,这很明显是往张大姑家相反方向走。
吴禹同脑袋被门挤了吗?这么南辕北辙,直接走反方向。
她提醒了他一声,他却不为所动,只冷着脸继续往前开去。
文雪旗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默默的松开了安全带。
“停车!”
吴禹同置若罔闻,这次换他不理她。
文雪旗火了,“我叫你停车,你要带我去哪?”
大半夜的,你他么搞个屁的恐怖片剧情!
见他还没有停车的意思,文雪旗急了,直接去开车锁。
“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
吴禹同依旧专注开着车,只是那车锁却“啪”的一声,全锁死了。
文雪旗再往外面薅,那东西纹丝不动。
真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她竟不知道99年的时候,车锁就已经可以被司机全权控制。
“吴禹同,你想做什么?”
吴禹同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家。
回家?
回老家吧你!
文雪旗观察了一下,确定四周没有车,不会意外伤及无辜。她猛地扑过去夺方向盘,腿挤过他的腿去踩刹车。
车子在路面上摇晃,一下子窜到路中央,一下子又往行到树上冲去。吴禹同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只手快速打着方向盘,使其回到正道,另一只手竟硬生生的把文雪旗按在了座位上。
他按住她的胸口,使她不能乱动。
文雪旗推不开他的手臂,心一横,头一低,咬了上去。
他的手臂硬绷绷的,咬起来很是不得劲,文雪旗正在气头上,势必要给他咬下来一块肉,往下趴了趴,加深了这一口。
她愤怒无比的瞪着他,口腔中竟渐渐有了腥咸的味道。
吴禹同的下颌线绷得很紧,看样子是在咬牙拼命的忍痛,一双眉头紧皱,终于是憋不住,骂了出来。
“找死是吗?”
文雪旗松开他,是,不仅自己要死,还要拉着他一起垫背。
“不想死就停车!”
“文雪旗,我到底跟你什么深仇大怨,你这么不待见我,巴不得我死?”
文雪旗说,“我跟你没仇没怨,是你跟我有仇有怨,你说,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吴禹同将手臂收回去,重新放到了它该有的位置上。刚才打架弄脏了外套,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现在袖子上印出了一圈血迹。
“不是谈生意吗?来,继续谈,今晚必须出结果。”
我勒个去,原来是为了这事,她还以为他要绑架她呢!吴禹同至于嘛,竟然被两千块钱难成这个样子?!
文雪旗说这事没什么好谈的。
“必须2000块钱200顶帽子。”当然,她讥讽的笑了一声,“你也可以不给帽子,这点零头我们不在乎。”
“是啊,你们可不在乎呢,我不给帽子,我赞助就白做了,我他么白扔2000块钱给你。”
文雪旗说,那你不接受那就别谈,放我下车啊。
吴禹同也没有停车的意思,“你能保证你的信息值这个价?”
文雪旗说值不值得,你上一次已经试过了。上次仅在家庭超市搞的钱,就够好几个2000了。
吴禹同深吸了一口气说,“1000块钱的现金,1000块钱的物资,200顶帽子。能接受,咱们就定下了。”
文雪旗说不行,必须2000的现金。一边说还一边挖苦他,“真没想到吴总这么快就黔驴技穷了,就这么点破事儿,用得着对我用这么极端的手段?你花在女人身上的钱也不止2000。”
抠搜个屁呀!
少给姑娘买半个包,这钱都省下来了,用得着这样大半夜的发疯?
上一世,他好歹用了她弟弟做威胁,才让她屈服;这一世,就这么点小钱就想逼她?
傻叉了吧,越活越蠢!
吴禹同也自嘲的笑了,“我花在女人身上的钱多了去了,只可惜人家眼里没有我。”
说起来这个就气,那个臭小子,真想现在就去弄了他!
他一直知道她心里有人。从他们签字领证时,她看着白纸黑字失落,看着红色小本本绝望时就知道了。
梧桐花落时,她满脸兴奋的来找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景。
他的心跟着她眼里的星星,一起明亮了起来,对她的到来充满期待。
然而这光芒还没来得及照亮黑夜,冰雹就已经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他的老婆,那么活泼那么生动,对未来充满了热切渴望,为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她要跟他离婚。
他那时倒没有感觉到难受,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他从她越来越绝望的眼神,以及对他无比厌弃的表情中,隐约可以猜测出,那天的他必定拒绝了她,还说一些让她伤心的话。
在那之后,她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
在公司会直接顶撞他,回到家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开口呛火药,闭口冷脸子。
他想要靠近,想要交流,却总是找不到机会。
渐渐的他也急躁起来,有时甚至会用冷暴力表达自己的不满,想引起她的注意,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经常自嘲,不知道对方是个怎样优秀的人,比他强在哪里,竟然可以让他老婆,死心塌地的爱了那么多年。
他们俩就一直这样僵着,直到后来出了事,他才追悔莫及。
本以为这一世,他重生回来,早早的找到她,可以避免上一世的错误,弥补遗憾,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那天在商场里,她看向那小子的眼神,惊讶又惊吓,紧张又担心,小心翼翼的开口,一点一点的试探,好像他是池子里的月亮,稍有不慎,就会弄皱一般。
一向灵牙利齿的她,有些话甚至表达不出来,僵硬的用身体语言去说明。
那么的真切,那么的生动,这一切都是他从未见到过,让他一眼就断定,那小子跟上一世是同一个人。
更要紧的是,她为了他,又一次跟他发火了。
他气的五脏六腑都像充了气的球一样,彼此挤压在一起,恨不得瞬间爆炸。
多么可笑,他以为可以改变一切,没想到剧本又重演了。
她还送个女人来寒碜他。
他需要什么女人,他什么女人都不需要,他只要回他老婆。
吴禹同家是一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门口有一片草坪,可以用来停车。
他和以往一样,走过来帮她开门,文雪旗却早已想好,直接一脚踹了他的脆弱部位,接着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推倒在地。
她瞅着这个空,撒腿就往路边上逃。
那混蛋却又无比坚强的爬了起来,利用腿长的优势,几步撵上她,强硬的扳回她的身子,将她扛到肩上。
天地掉转了个个儿,血液直冲脑门,让人头晕目眩;柔软的腹部搁在他坚硬的肩膀上,晚饭差点没吐出来。
文雪旗拽出他的衬衣,使出最大力气,来抠他的脊背。
无奈,为了给客人做面部护理,指甲已经全部剪光,她抠来抠去,就好像小猫挠痒痒一样,一点血肉都没见到,根本威胁不到他什么。
只好改变战略,一只手揪住他的衣服往下拽,以此为支撑点,让上身直起来一点;另一只手拼命的向身体后方勾,那里有他的后脑勺。
她在头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揪住他的耳朵。
吴禹同闷哼了一声,“再闹,老子把你扔下去。”
“你扔啊,有本事摔死老娘。”
文雪旗一边骂,一边借助自身的重力,拽着他的耳朵向后倒。
吴禹同吃痛的很,摸出钥匙开门,却因为她的不配合,怎么也捅不开锁。
他有些急,就朝着她的屁股,警告性的拍了一巴掌。
“听话,别闹!”
文雪旗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这混蛋,刚才做了什么?
他是不是……
等她反应过来,吴禹同已经拉开了门。
她情绪激动,一边骂他混蛋牛氓无耻射狼,一边发了疯似的捶他的脊背。
吴禹同后背钝痛,手上力气自然减小,在挣扎过程中,文雪旗的身体向下滑落了很多。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对准略显柔软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这个混蛋,她跟他拼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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