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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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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回头嘱咐三人,今天这活动必须办得热热闹闹的,一点乱子都不能出,学校的面子都在上面。

    三人没想到他能如此果断有魄力,除了答应下来,别无他法。

    他还真是不玩虚的。不愧是做领导的。

    不过就算他不说,文雪旗也会保证,活动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毕竟她对团支书志在必得,这是她关键一战,绝不允许有任何差错。

    三路车在十字路口汇集,排成了长长的一串,浩浩荡荡的向敬老院行驶去。

    为了使活动的影响力做到最大,文雪旗特地在轻卡车的车斗上,还有车头前,先挂起了突出“一中学生”的横幅。

    校领导对这个做法表示满意,并且指示她去告诫车斗上的同学,一定要站有站姿,坐有坐姿,时刻注意一中学生的精神风貌。

    文雪旗一一答应下来,尽心尽力的去做这些事,但当看到那些尘土满面,眯着眼睛的同学时,突然有些心虚。

    她坐在面包车里,似乎太舒服了。

    到达敬老院的时候,早有一群记者,端着相机,举着话筒,在门口等着,一看到他们的车开过去,立马像潮水一样,呼啦啦的围了上来。

    校领导清了清嗓子,对着车镜整整衬衫和外套才下去,正准备对着镜头夸夸而谈,大讲特讲他们一中对于学生的培养理念。

    不料,那些记者看到他之后,又像退潮一样,呼啦啦的散开了,只留下领导独自一人在秋风中凌乱。

    头顶那几根稀少的头发,在吹风中飘摆不停,更为他添了几分悲凉落寞之色。

    文雪旗赶紧跳下来缓解尴尬,“呵呵,他们可能没想到,咱们学校的领导这么年轻,我去跟他们说一下。”

    说着正要去,又见那群记者,又像潮水一般,呼啦啦的涌了上来。这次是穿过她,直奔后方而去。

    目光追随着他们看去,发现不远处,一辆熟悉的轿车,刚刚停下。那上面下来一对金童玉女。

    男的穿了一件宽松的驼色毛衣,搭配浅蓝色牛仔裤和白色帆布鞋,看起来年轻的一批。

    女的穿着米白色的毛衣和修身牛仔裤,淡妆抹面,明眸皓齿。

    哎呦,他还知道穿情侣装呢,真是稀罕!

    文雪旗白了那男人一眼,转头请领导去给同学们讲话,以缓解尴尬。

    看样子吴禹同也没想象中的蠢,或者说为博佳人一笑,绞尽了脑汁儿。

    现在先弄个记者采访,搞搞报道,等到苏春阑红了,再装作吃瓜群众,把这件事儿扒出来。

    让人知道,苏春阑是一个多么有爱心,热衷于公益活动的人,给她狠狠的吸一波路人粉。

    连这一点都想着为她铺路了,可见,吴禹同对苏春阑确实很上心。

    文雪旗突然知道,吴禹同强行赞助这个活动的原因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苏春阑铺路啊。

    艾玛!

    看样子,只要你有足够的资本,这世界上真有这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剧情。

    一想到这里,文雪旗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要是传出去,得让多少姑娘羡慕嫉妒恨啊。

    闵尧喊她过去帮忙,把车斗子上的横幅扯下来,借着机会问她笑什么。

    文雪旗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的活动会很有意思。”

    “是啊!”闵尧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人群中的吴禹同。“今天的确很热闹,来了这么多人。”

    文雪旗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目光,不想让闵尧胡思乱想,赶紧跳出来贬某人。

    “其实太热闹了也不好。就比如说那个什么馥郁堂的经理吧,打扮的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来做活动拍照的,不是真心实意服务的。跟他这样的人一起出现,真是太掉价了啊……”

    这话还没说完,闵尧突然用力,一把将她拉到了身后。

    文雪旗吓了一跳,忙去看他,却发现他的面色出奇地平静。

    他静静的盯着来人,眼底蕴藏着一丝不悦。

    吴禹同看了一眼,被他护在身后的文雪旗,突然间笑开了。

    一双眼睛如桃花绽放,却没有春日温暖,只让人觉得不阴不阳的。

    “小侄女,背后说人的坏话可不是好习惯,叔叔可没这样教过你。”

    一旁的胡老师脸都黑了,对于文雪旗刚才没礼貌的话非常不满,背后议论人,丢他们第一中学的脸。

    “叔叔?”

    闵尧望向文雪旗,眼里满是疑惑,他需要她给出一个解释。

    文雪旗也想找个人问问,这吴禹同能不能要点脸?

    “吴总,我跟您并不熟悉,请您不要再开这种玩笑。”

    “哦?”吴禹同稍稍前倾了身体,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挺想念你们家的菜,这次大休一起回去吧。”

    “你胡说什么?!”

    这可不能认,这要是认了,她写一本也不够跟闵尧解释的。

    “吴叔!”

    张文丽再次神一般的出现,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最近怎么不家去呀?我大姑老念叨着,又研究了点新菜式,想做给你尝来着。”

    文雪旗简直要给她跪下磕头了。

    这是真朋友亲姐妹啊!

    她还她一条命都不过分。

    连忙拉着闵尧加入了大部队,急切的跟他解释,“我小休都是去张文丽家吃饭的,那个神经病也常去张文丽家,我因此随着张文丽叫了他一次叔,没想到他会这么涎皮赖脸。”

    闵尧看了一眼,被众人簇拥着的吴禹同,他也正好转过脸来,微笑着与他对视。

    他回击给他一个微笑,身体微不可查的往文雪旗那边挪了挪,两人肩膀擦着肩膀走路。

    进了敬老院后,按照之前的计划,会做饭的,全去后厨帮忙择菜揉面;不会做饭的,就在前院儿打扫卫生。

    文雪旗带领着一群人,先用水盆接了水,洒在地面上,防止尘土飞扬。这屋里的地面是用水泥做的,不防灰,积攒了不少尘土。

    敬老院的工作人员有限,不可能每天都彻底打扫。他们来这一次,势必要将屋里打扫得一干二净。

    等到洒完水之后,找了几个男生,拿着大扫帚扫院子,女生们则拿着小笤帚和垃圾斗打扫屋子。

    文雪旗担心有人干活不仔细,随时巡逻监督着,每间屋子都去检查了一遍。

    闵尧挂着相机,跟在她的后面,左拍拍右拍拍,为校报收集素材。

    拍到效果比较好的,还会停下来,叫文雪旗一起观看。

    文雪旗随着他一起看,竟发现这照片中,自己独占了有一半儿,心里又甜蜜又害羞,忙委婉的提醒他,“多拍一些集体的,个人不用太多。”

    闵尧却看着她的脸,垂眸笑了。

    “没事,反正是我去洗照片,没人能看得到,留下哪张都是我说了算。”

    唔!

    文雪旗捋了捋头发,又意识到什么,把头发全都放了下来,盖住一双羞红的耳朵。

    她声音低低柔柔的,仿佛棉花堵在了喉咙里。

    “好啦,你快去后厨拍一拍人家做饭的,要不,一会儿饭做好了,都没得拍了。”

    闵尧走后,她安抚着胸口的小兔子,继续检查大家的打扫情况。脑子里还要盘算着,一会儿该安排几个人照顾老人吃饭,是大家一起吃,还是单独分开吃等一系列问题。

    终于干完公事的吴禹同,再次展现出自己的无赖面貌。他笑嘻嘻的堵住文雪旗的路,非要跟她论一论叔叔和侄女的关系,一副小流氓的架势。

    文雪旗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拒绝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这个活动结束以后,他们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她懒得再跟他废话。

    再说了,万一被闵尧看到,这事多不好解释。

    吴禹同却又舔着一张脸,跟在她屁股后面。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怎么走了,生气啦?”

    文雪旗依旧不理他,她气冲冲的登上楼梯,他就继续跟着,随着她一起上了楼。

    “你看,叔叔侄女儿这事吧,本来就是有的,我也没扯谎,这也不是坏你名声,你生啥气?”

    “你们老师听到你在背后那样说别人,对你的印象得多差啊,我这是为了帮你。”

    文雪旗心想,我用得着你帮吗?鸡抱鸭子干操心,你以为随便说两句我就能信了?别把人想得太蠢,你就是坏!

    吴禹同继续跟在她后面,喋喋不休,文雪旗烦了,转身一脚踹上去,却猝不及防的被他拉进怀里,身体被他带动着猛地转了一个圈。

    他一手捂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使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文雪旗吃痛的哼了一声,鼻子正撞上他硬邦邦的肩膀,血差点没被他撞出来。

    而在他们的旁边,一个蓝花碗碎裂,陶瓷片子飞溅,被吴禹同的腿挡住。

    吴禹同捧着她的脸,仔细瞅了瞅,还好鼻子没撞歪,原装的就是经折腾。

    而在蓝花碗飞出的那间屋子里,两个女生满脸委屈与惊慌的跑出来,正撞上他们这不雅的一幕。

    文雪旗赶忙把吴禹同推开,上前询问情况。

    她才知道,原来这屋子里的牛奶奶,极其不配合他们的工作。

    不允许他们打扫不说,连门也不让进。两个女生心性善良,寻思着老人总会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就强行进入,想要开导她。

    不料惹怒了牛奶奶,这碗就直接飞出来了。

    “这老妈妈,脾气也太古怪暴躁了,怪不得人人都说她不招人待见。”其中一个女生小声嘟囔着。

    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有这么大的火气?她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文雪旗趴在窗口上,悄悄观察了一下牛奶奶,立马就被骂了回来。

    “看什么看,盘儿不亮条不顺,你还要好意思出门,想吓死我这个老妈妈是吗?”

    文:“……”

    这脾气也太臭了点吧!

    她怎么着了啊,她就开骂了!

    吴禹同在一旁幸灾乐祸,贱贱的皱着眉,“牛奶奶净说实在话,我都不好意思听了。”

    文雪旗白了他一眼,正欲踹回去。谁知道牛奶奶抢先一步,替她出了气。

    “你在我门口嗷嗷什么?长了一副狐媚子样,脑子却比猪还蠢,死去吧你!”

    吴:“……”

    咯咯,文雪旗心理平衡了。

    牛奶奶雨露均沾,咱们一人挨一句,谁也别落下。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心肝儿颤

    牛奶奶在屋里骂骂咧咧。

    一会说那男的娘娘腔小白脸;一会说女的像只小草鱼,只有一双眼能看。

    文雪旗和吴禹同蹲在门外,一个无语望天,一个诅咒画圈,一起怀疑人生。

    虽然这话骂的他们挺不舒服的,但好像也没有充足的理由去反驳。

    他们只好用眼神互相推诿着。

    一个说,有本事你进去,好好为你的体验店宣传一番,让记者来拍拍照,树立一个关爱社会的好青年形象。

    另一个说,不如你进去,展现你们学校的精神风貌,在老师领导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让同学们都对你钦佩之至。

    一个又说,老师本来就喜欢我,同学们对我的能力也信任自己,我不需要靠顶住一个人的辱骂,来赢得更多的证明。

    另一个也跟着她一起说,我们馥郁堂纵横江湖几十年,名声和形象早就深入人心,根本不需要靠这种,作秀一样的事情来提升。

    文雪旗点了点头,您牛逼。

    这个活动果然是为了苏春阑而做的,没想到,这混蛋追姑娘还挺下功夫的。

    屋里的牛奶奶没有片刻休息,此刻又扒着窗户大骂了起来。

    “你们这群傻子,一个个脑子都被狗给吃了,让这伙没良心的货给拿住了。”

    “他们都是骗子,来这就是为了拍照,把你们当猴子耍,傻子才会被骗子骗,你们都是傻子,都是傻猴子!”

    牛奶奶这宝刀未老,中气十足的,没一会儿,和楼上下都被她骂的鸡犬不宁。

    楼下有一记者听到这话,端着相机就跑上来了。

    他才刚转到2楼,就看到,一青年和一女学生蹲在走廊里。

    地上有碎掉的陶瓷片子,两人看起来都特别的郁闷,估计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他瞬间兴奋了起来,这种不好的事情,才是看点头条啊!

    抬手按下快门,“咔嚓”“喀嚓”几声,惊到了那两个蹲着的人。

    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这要是被记者拍到,大肆宣传着来做活动,结果老人这么不配合,那可不是件好事。

    文雪旗和吴禹同,此刻全都无比紧张的盯着那记者。

    眼瞅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时刻注视着他的嘴巴。

    就像是刚比赛完的选手,在注视着裁判打分一样。那心情又紧张又忐忑,还有点,额,小期待?

    终于,记者缓缓地张开嘴。

    他的声音是魔鬼的诅咒,也是天使的颂唱。

    “吴总……”

    Nice!

    文雪旗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仿佛在90分钟,倒挂金钩,绝杀对面的足球选手一般。

    太他么棒了,是吴禹同那边的记者!

    那边的吴禹同,面目狰狞的揉着太阳穴,满眼的生无可恋。

    他向记者摆了摆手,无奈又忐忑的站起身来,深吸了两口气,才敢走到牛奶奶的门口。

    虽然他可以给报社打电话,压住一些报道。但万一被人拍下来了,这证据可就留下了,以后谁要是想弄他,这就是舆论上的把柄,该防的一定要防。

    文雪旗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摆出一副,十里狗尾巴草送亲人的架势,一手捂着脸,极其浮夸的抹眼泪,嘴上却笑的比谁都幸灾乐祸。

    “吴总,我们一定要切实关心每一位老人。”

    让这混蛋,去尝一尝牛奶奶的人间大炮,被喷枪怒火烤一烤,折磨一番,虽然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益处,但是开心,嗨啊!

    吴禹同幽怨的瞥了她一眼,一张脸都已经成了猪肝色,头顶就差飘一朵乌云了。

    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默哀了几秒钟,然后换上了一副无比谄媚的笑脸,娇嗲的喊到,“牛奶奶,我来……”

    “滚!”

    哈哈,文雪旗捂住肚子,笑趴在栏杆上。

    身后是一片摔打东西的声音,配合上吴禹同那甜蜜的鬼哭狼嚎,那真是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听的人神清气爽,贼开心。

    吴禹同除非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直接滚到屋里去,让牛奶奶踹上几脚,耗光她的力气,说不定还有机会。

    否则,她倒是想知道,他能怎么搞定这脾气暴躁的老妈妈。

    活该,谁让他要缠着她!

    文雪旗真是不明白,吴禹同为什么现在还要缠着她。

    他已经有了苏春阑,再过不久,她就会红遍大半个中国。到时候把她在这里的事情一曝光,添油加醋的说点体验店的事情,那他的生意不就瞬间好起来了?

    她要是吴禹同啊,现在就抓紧为苏春阑铺路,能让她早一点火就早一点。

    她早火一天,他的体验店生意就能早好一天。

    生意好了不就能赚钱啊?

    有了钱,什么样的人不能请来管公司,偏偏还要缠着她这个打手?真是没有头脑。

    做事情要成功,就只需要三个要素。

    第一钱,第二钱,第三还是钱。

    吴禹同真是白活一世了,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再说了,倘若真的念着上一世的好,还想让她再为他卖命,完全可以等她毕业之后,许诺高薪,分职工房,聘请她过来工作不就得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条件给的好了,什么样的应届生请不到?

    虽然她一定不会去,但是站在吴禹同的角度,正常人都会这样考虑问题。

    越这样想,越觉得他缠着她毫无道理。

    难道真的是,重生回来没带脑子?

    文雪旗想起他刚才,一边搂住她的腰,一边给她揉鼻子,笑着庆幸鼻子没被撞歪时的样子,突然间有些害怕。

    该不会……

    她连忙命令自己,不准再乱想。免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

    这都什么事情啊,这也能乱想?

    这不是想象力丰富,这是想象力惊悚恐怖了。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他明明那么讨厌她,上一世的时候,都不拿着她当人看,怎么可能有别的想法?

    除非他脑子坏掉了。

    自我否定了许久之后,文雪旗的心才平静下来。在此期间,屋里已经没有了声音。

    她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竟然连说话的声音也听不懂。

    鸡皮疙瘩揭竿而起,我的老天鹅呀,那混蛋不会出事了吧?!

    顾不得别的,她一股脑冲了进去,却撞上一副无比诡异的画面。

    只见牛奶奶正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优雅的合在一起,而她后面,那个殷勤的捏肩捶背的人,不是吴禹同又是哪个?

    这是在搞什么?

    吴禹同连忙给她使了个眼色,“愣着干啥,赶紧过来给牛奶奶梳头。”

    文雪旗有些懵,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好顺从的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拿刻了龙凤呈祥的桃木梳子。

    期间她用眼神询问吴禹同,“这是怎么一回事?”

    吴禹同则回应她,让她少说少问多干事。

    切!

    文雪旗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她真是脑子抽了,才会担心他挂在这屋里。

    牛奶奶瞪着文雪旗,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每当她的步子迈大的时候,她的眼睛就猛的睁大一下,弄得文雪旗贼别扭。

    只好学着电视剧里,大家闺秀的样子,小步慢走,款款移动,风不皱裙。

    吴禹同把后面的位置让给她,自己则转到前面来,蹲在地上给牛奶奶捶腿。

    牛奶奶也并不见得多高兴,冷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破锅配烂铁,毛线配棉袜,什么样的人遇到什么样的人!”

    文雪旗砸磨了半天,也没确定,这到底是夸他们还是骂他们。

    她观察了一下,牛奶奶的房间收拾的很整洁,盆子鞋子全放在床底,除此之外,只还有两张长条空洞桌子。

    其中一张桌子上,摆了一些饼干、桃酥还有苏式点心,一个印有大红喜字的白色搪瓷缸子,一个军绿色的茶缸子,还有一双老木筷子。

    另一张桌子上面,摆的是镜子、梳子、没了盖的首饰盒、书本还有几个相框。

    相框里都是年轻时候的牛奶奶,可以看出来,她那时可是个大美人呢。

    略显小的那一张,她扎着两个麻花辫,穿了一身女学生服,小卦配黑裙,再加上长筒袜和小皮鞋,一副少女的青涩模样,看样子上的还是贵族中学呢。

    稍微大一点的那一张,她的头发全散了下来,穿着一条西式碎花洋裙,拎着一个小巧的手提包,已是亭亭玉立的淑女模样。

    最后面的那么一张,她穿着粗线布衣,留着齐耳短发,抱着一个周岁大的孩子,笑的特别开心,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

    那孩子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看就是个心思聪敏之人。

    这中间落掉的一张,也是相框最大的一张,是一张男女合照。

    两人正襟危坐,表情都有些严肃,一个穿着制服戴着帽子,一个把头发全梳到了后面去。

    那个瘦瘦弱弱,面色冷淡,看起来挺不苟言笑的青年,应该就是牛爷爷。

    牛爷爷看起来脾气挺大的,不像是个好相处的人。

    可牛奶奶偏偏把他们的合照,找了个最大的相框裱起来,还放在最中央,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可见一斑。

    大概牛爷爷就在外面横,到了牛奶奶面前,老实的跟个什么似的,所以牛奶奶才会被宠出这样的脾气来。

    想着跟她套套近乎,文雪旗鼓足勇气,主动跟牛奶奶攀谈起来。

    “奶奶,您年轻的时候真漂亮,爷爷看起来也特别板正,你们一定很幸福。”

    牛奶奶的眼神中果然流露出一丝温情,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张紧绷着的脸舒缓了许多,嘴角往上扬了一下,心里是愉悦的。

    但立马又恢复了一张臭脸,瞪着镜子里的文雪旗,语气十分不善。

    “嘴巴欠针缝是吗?怎么话那么多?!”

    “……”

    这老妈妈真是没治了!

    吴禹同憋着笑,同样用幸灾乐祸回敬文雪旗。起身挑了两个发卡,递到牛奶奶面前。

    “奶奶您看看,今天咱别哪一个?”

    牛奶奶懒得理他,“自己看着来,我答应给你帮忙,可不是要伺候你。”

    吴禹同忙点头,“您说的对,今天是我来伺候您。”说着就把发卡交给文雪旗来选。

    牛奶奶是个讲究的人,耳朵上着了一对银耳环,手脖子上还带了一对银镯子,发饰自然也不能寒酸了。

    文雪旗挑了一个别银串的发卡,顺手将牛奶奶的头发挽了起来。

    她嘴里衔着发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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