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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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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雪旗挑了一个别银串的发卡,顺手将牛奶奶的头发挽了起来。
她嘴里衔着发簪,一手握着头发,一手拿着发卡。
吴禹同在她旁边帮忙,拿着梳子和发拢。
文雪旗的本意是将头发全套在发拢里,再用发簪穿过发拢,固定住,接着配上发卡修饰。
无奈,牛奶你奶耳畔的头发有些短,怎么拢也拢不住,她有些急,想让吴禹同把梳子给她。
因为两只手都被占用着,嘴里又衔了一根发簪,只能低声“嗯嗯”,用眼神示意他。
吴禹同那混蛋,这时候就犯起来混,以为她是要他帮忙握头发,连忙伸手去碰。
他会弄个屁的头发,可别添乱了!
文雪旗用脚去踢他,盯着他的手示意。他却以为是嫌弃他手脏,连忙用毛巾擦了擦,又回来去碰头发。
文雪旗气的踢了他好几下,她憋的一张脸都红了。
这混蛋,关键时候怎么这么蠢!
牛奶奶忍不住开骂了,“舌头被吃肚子了去了,吱喂一声都不会?”
说着又猛地捶了吴禹同一拳,“你是猴子被剁了手,就剩下跳了是吗?不会接簪子啊?!”
吴禹同也急了,这俩个女人也太难伺候了!
他一个大男人,又没有留过长发,哪里知道怎么盘头发?
他瞅着自己左手一把梳子,右手一把小黑卡和发拢,也没有能腾出来的。
干脆心一横,一低头,用嘴去接了发簪,给她自由说话的机会。
触碰到唇角的时候,忍不住放慢了速度,多看了她几眼。
她似乎是被吓到了,并没有躲开,抑或推开他,只呆呆的站在那里。
脸颊红彤彤的,跟个苹果似的,他特别想要去咬一口;一双睫毛在轻轻的发颤,挠的他的心肝儿也一起颤了;而她的眼睛里,映的全是他的脸,再无其他。
他想,牛奶奶说的是对的。
追姑娘靠的就是胆大心细,脸皮厚,只有脸皮厚,没有胆大,那你追个屁。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牛奶奶看着镜子里的那张猴屁股胆儿,忍不住嘲讽起来。
“早就说了,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人!”
………………………………
第一百八十四章 你真恶心
文雪旗还在惊讶于自己的反应。
在吴禹同做出那么亲密的动作时,她没有躲,也没有慌乱,反而是无比镇定的站在那里,大有一副笑看风云的架势。
那时候,她的脑子已经不转了,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要稳住,不能怂,让这混蛋看看,你有多么的冷酷高傲,丝毫不care她,要让他自惭形秽,赶紧滚蛋。
虽然当时脸已经红得跟火烧云一样,但她绝不承认这件事情。
在那之后,她甚至还跟他配合着,帮牛奶奶把头发拢了起来,在她的鬓角处别了一只银色的蝴蝶。
而吴禹同,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闷着头,帮牛奶奶换了一双,圆脸子千层底布鞋。
牛奶奶对他俩的服务还算是满意,破天荒的没有大骂特骂,而是指使着他们去洗东西。
她要吴禹同去给她洗衣服,文雪旗要去洗她抽屉里的一对苏绣手帕。
敬老院负责人告诉他们,牛奶奶是个爱干净的体面人。无奈她身体不如以前,一碰冷水就浑身疼痛,所以这东西就洗的少了。
文雪旗对此深有体会。
因为她爸的殴打,她的肩膀自小就落下了病根,每逢阴天下雨,或者疲劳着凉就会痛的抬不起手。
那滋味,就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啃咬你一样,简直是要了命。
别说让她洗衣服了,能站直坐稳已是不容易。
有一次她加班的晚,疼痛又犯了,坚持冲了几分钟的热水澡就躺下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洗。
家里有固定的钟点工,但文雪旗不愿让别人碰自己的贴身衣物,一直坚持自己来。所以就想着,等到疼痛好一点再起来洗贴身衣物。
不料第二天早晨,她发现自己小的不能再小的贴身衣物,已经晾在了阳台。
钟点工不可能这么早来,她有一丝被侵犯的恼怒,又有些不相信,最后还是跑去质问了吴禹同。
他那时正聚精会神的看书,轻飘飘的翻过一页,语气是那样的漫不经心。
他说,他以为这贴身衣物是阿姨的。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他悠悠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双灿若桃花的眼睛,却染上了秋日的落寞与寂寥,低头自嘲一笑。
“我跟她之间一直有一腿。”
吴禹同一直管他后妈叫阿姨,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公开承认,他们那一段不正当关系。
平时的时候,文雪旗对他和他后妈之间的关系,从来不过问。
对她来说,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外界议论纷纷的时候,出来发表个声明,撒一顿她跟丈夫多么恩爱的慌罢了。
那是她的工作,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那一天不同,她那时刚跟吴禹同提出离婚被拒绝,又碍于身份关系,无法跟闵尧在一起。
失恋的痛苦日日夜夜折磨着她,每天靠工作麻痹自己,心里早就压抑了极点,一听这话顿时就爆发了。
“你既然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想办法,光明正大的跟她在一起,跟我离婚,给她一个名分?”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不清不楚的,谁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就算是他老子也心知肚明的。
既然他早就不把他老子放在眼里,何不直接一点?把他老子的女人抢过来算了。
这件事情传了这么多年,虽然不是路人皆知,但关注这个圈子的,早就耳熟能详了。
他也不需要在意别人的口水,能跟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一张脸皮算个什么?
大不了他们低调点,不要大肆宣扬,公然挑战大家的道德底线就行了。
吴禹同大概挺不乐意,她对他跟他后妈的事指指点点的;“啪”的一声合上了书。
骨节分明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他紧捏着书本,隐忍着怒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重新恢复了以往那副冷淡样,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
文雪旗说那当然,“我们说好的,帮你坐稳位置,就给我自由。”
她放低了姿态,语重心长的说服他,“我知道,我现在还欠你钱,但是五年之内我就能全部还上,我不会赖账的,你放我走吧。”
吴禹同说,可以。
文雪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真的吗?”
他竟然同意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跟我结婚这么久,却没有生孩子。外面都在传我不能行,这个名声我不能背。”
文雪旗说那没问题,“就对外面说我不能生育呗。”
以后把这事跟闵尧解释一下,他一定可以理解的。再说了,有没有生育能力,肚子鼓起来不就知道了。
“你误会了!”
吴禹同看着她,突然间眯着眼睛笑了,只是这笑中没有半分温度,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给我生个孩子,我让你走,剩下的钱也不用还了,当做营养费。反正你一直干的,都是为钱卖身这回事,不是吗?”
“……”
文雪旗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有多么愤怒了。
她只记得她当着他的面,把贴身衣物剪碎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跑去国外出差,两个月没回来。
现在想来,不管是洗贴身衣物这件事,还是他对她说的这番话,还都挺恶心的。
在那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吴禹同的。
她知晓他工作中的点点滴滴,知道他跟亲人之间的故事和亲密程度,甚至认识他每一个哥们儿朋友。
知道在外人面前,在媒体公众面前,怎样做他才会满意。
这是她份内的工作,她一直在努力做好。
她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品行端正,有底线的人。即使他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也没有侮辱过工具。
可那一天的对话,让她对他大为改观,也对自己的识人能力完全怀疑。
你看,上一世的时候,他们朝夕相处,她尚且不了解他,这一世她就更看不懂他了。
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对她做那么亲密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撩她一样。
可是,她有什么好给他撩的?他们之间明明只有彼此厌恶。
整个敬老院只有这一处抽水的地方,不管是洗衣做饭都要来这提水。苏春阑想洗苹果分给老人们吃,自然也要来这。
文雪旗端着水盆,识趣的退到了一边去,她可不想登上什么报纸。
记者们拍完了,哗啦啦的就走了,苏春阑一个弱女子拎不动一桶水,文雪旗连忙过去帮忙抬着。
苏春阑却笑着说不用了,“啊同马上就过来了,让他帮我。”
“啊同”这个称呼,再次让文雪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吴禹同那个混蛋,怎么对得起这么可爱的名字。
然而却还是很违心的笑了,“你们感情真好。”
这话让苏春阑有些低落,她垂下眸,长长的睫毛在秋风中轻轻颤动着,好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美丽又轻盈,看的文雪旗保护欲满满。
好酸啊!
吴禹同到底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美好的妹子。
苏春阑有些委屈,“啊同确实很好,就是有时候太过冷淡了,不苟言笑的。有心事也不愿意告诉我,经常一个人看着窗外发呆。”
文雪旗觉得不对劲,这高冷孤寂的样子,不应该是上一世的吴禹同吗?
这一世他不一直是脑残傻叉的样?她一直以为他重生没带脑子回来。
脑海里有个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
她一把抓住了苏春阑的手,“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你说的那样的?”
苏春阑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她,“从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可是我好喜欢他这个样子的。”
她说着又温柔的笑了起来,“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他帅,有魅力,我是不是太奇怪了呀?”
文雪旗僵着脸,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有,个人有个人的喜好罢了。”
说话间吴禹同已经端着铁盆过来了,盆子里还放了一个棒槌,一个搓衣板。
敬老院条件差,没钱买洗衣机,老人们的衣服都是攒起来泡在一起,用脚踩,用棒槌锤,精细一点的才用搓板搓一下。
吴禹同把衣服泡进去,又撒了一点洗衣粉,这才有时间去听苏春阑的话。
他身在曹营心在汉,一双眼睛时不时的观察文雪旗的表情,发现她面色不对的时候,有些担心,同时又隐隐有所期待。
她,会吃醋吗?
他刚才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但是她却安静的出奇,除了一张红着的脸再也看不出其他。
这让他的心里再次燃起了希望,或许,她也不是那么抗拒跟他亲近呢?
在吴禹同帮苏春阑拎水的那段时间,文雪旗仔仔细细的洗了手帕。
这手帕虽然有些年头,边线已经开了,还有两个微小的破口,但上面的刺绣依旧精致美丽,一个绣了兰花,一个绣了桂花。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多么美好的寓意啊,怪不得牛奶奶保管的那么仔细。
她突然觉得很羞愧,闵尧就是如桂花兰花一样美好的人,是她一心想要嫁的人。
而她却谎言满篇,甚至还因为别的男人红了脸,跟他一比,她是那样的不堪。
她一定要把这些都改了,抓住上一世里仅存的美好。
吴禹同送完水回来,依旧在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脸色。
他脱下外套,挽了衬衫袖子,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用搓衣板搓衣服,大片的泡沫瞬间爬满了胳膊。
但是到底用得不熟练,搓衣板老往盆子里跑,一不小心就“扑通”一声掉进水里,蹦他一脸洗衣粉泡沫。
看样子,上一世没用过搓衣板给他后妈洗衣服。
吴禹同喉咙里跟塞了一朵棉花糖一样,柔柔软软的跟她撒娇,“你来帮帮我吧……”
文雪旗不动,也没说话,只一个劲地盯着他看,他倒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连忙说,“你别伸手了。”
“以后啊,你洗衣服就去我家,有热水,还有洗衣机。”
文雪旗冷冷的说,不用了。
“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去你家做保姆。”
吴禹同丝了一声,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他起身,带着两胳膊泡沫,无奈的舒了一口气。
“你怎么老是乱想?还净往不好的地方想。上一世就是因为这样才……”
意识到自己失言,他立即改口,“文雪旗,你为什么总把我想的那么坏?因为讨厌我,所以做什么你都瞧不上?”
文雪旗不答反问,“吴禹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
“为什么要接近我?”
吴禹同干咳了一声,害羞来的太突然,他怂的左顾右盼,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我是真心欣赏你的能力,所以才想同你结交。”
呵呵,果然同她猜测的一样。
“吴禹同,你真恶心。”
………………………………
第一百八十五章 谁跟他是两口子
文雪旗讨厌被欺骗,上一世的时候,她就是被人欺骗,才失去了选择人生自由,开始了悲惨的后半生。
她曾经发誓,绝不让任何人再欺骗她。没想到,吴禹同重生回来后,用的是比上一世还要恶劣的手段。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在她面前表现的,跟上一世完全不同。
因为他要示敌以弱,因为他在扮猪吃老虎。
他大概充分了解女人心理,知道他这样的条件,只要对一个女人好,那个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被他掌控,陷入他编织的情感牢笼。
毕竟谁不想成为最特殊的哪一个呢?
被一个豪门少爷喜欢,满足了多少女人的虚荣心。
上一世的时候,他用钱困着她,她虽然忠心耿耿,但却并不对他死心塌地,时刻想着还清钱,赶紧离开。
所以他聪明了,知道除了钱之外,情感上和精神上对一个人的掌控,是更为重要和致命的。
因此他做了这肆意撩人的事情,妄图欺骗人的感情。
真恶劣啊,吴禹同上一世,就是这么没底线吗?
呵,他还真是超乎她想象的牛逼。
后厨的饭菜已经准备好,大家把红漆小木方桌抬到院子里,拼成长长的一串。
又取了几条长条板凳出来,让那些身体健朗的爷爷奶奶们,坐在长条板凳上,身体略有不适的,则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
学生们全都站在边上为他们服务。
院子里堆满了人,热热闹闹的,爷爷奶奶们兴高采烈的,等待着美食的到来,他们已经好久没开荤了。
这一次,后厨做了四菜一汤。
一道是白菜豆腐炖粉条,一道是酱炒萝卜丝儿,一道是大葱炒鸡蛋,还有一道是,土豆鹌鹑蛋加猪肉做的红烧肉。
至于那个汤,就更是家里常见的,葱花鸡蛋疙瘩汤。
因为担心老人们牙口不好,大厨特地把面疙瘩打的特别碎,那么浓稠细密的一碗,看起来特别像面糊糊。
早有一些学生属于行动派的,用勺子喂起了老人喝疙瘩汤。
老人们将学生看作自己的孙子孙女,不舍得让孩子饿着,抓着馒头往他们手里塞。
学生们则认为,应该先照顾老人吃饭,自己可以晚点吃。
在这种相互关心相互体贴的心情中,院子里的气氛一片和乐融融。
文雪旗却注意到,有一人没有参与到这欢乐中。
她想了想,去后厨拿了碗碟,打了饭菜和疙瘩汤,送到了牛奶奶屋里去。
这老妈妈就是犟,出来享受这难得的欢愉多好,非要自己一个人闷着,不肯接受他们。
牛奶奶那时正在擦拭照片,看到她送饭过来了,也没说声谢谢,只白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但也没赶她出去,看样子是傲娇。
她把跟自己老头的合照拿过来,放在对面,端端正正的做好。
又闭上眼睛,默了一会儿,才拿起了筷子,不过这筷子刚拿起来,又一脸不爽地放下了。
“那个狐媚子呢?叫他过来,秀色可餐,下饭。”
文雪旗看了看镜子里的脸,一时间很是感慨。
这年头,出来献个爱心都要看脸了。
她刚跟吴禹同吵完架,自然不可能去找他,就揪住了一个女同学,请他去把最好看的那个男人叫过来的。
还特地嘱咐她,说是牛奶奶找他。
虽然在她心里,闵尧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但是客观来说,吴禹同确实更有姿色。
他既然要来了,她自然不会再留在这里,免得彼此见了面恶心,可牛奶奶却不乐意她走。
“上哪去?过来夹菜。”
文雪旗有些烦,牛奶奶怎么这样不讲道理。
“奶奶,你不是等那个狐媚子来吗?让他照顾你就好了,留着我在这干吗?我不能一直待在你这,我得去看看别的爷爷奶奶。”
牛奶奶立即就拍着桌子骂了起来,“怎么着,不愿意装了,没有照相的在这儿,你是不是巴着我早点死啊,你这个瘦驴,骗子!”
懒得再跟这老妈妈纠缠,文雪旗抬腿就走,却正撞上被记者簇拥而来的吴禹同。
他后面那一通“咔嚓咔嚓”,连带着她一起也给“咔嚓”了,还有个超积极的记者,问她做活动是什么感觉。
文雪旗又顾及着学校的面子,只得折返回来,老老实实的给牛奶奶夹菜。
她坐在牛奶奶的左手边,吴禹同坐在右手边,一张四方小桌,两人相对而坐,却全都拉着脸,一句话也懒得说。
牛奶奶冷笑一声,对着门外使劲的招呼,“都进来,照相的都进来!都来看看,这些人都是来做什么来着。”
“拉着一张脸给谁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呢!不想干就别干啊,坐在这做什么啊?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谁知这两头犟驴被骂了,依旧是谁也不理谁。
一个憋着气,低头猛扒菜,齁到怀疑人生;一个黑着脸,拿了馒头,一点点揪着吃,味同嚼蜡。
“砰”的一声,牛奶奶把疙瘩汤放到了照片前,再次表达自己的不满。
“老头子,看到了吗?现在的小年轻啊,都是这样过日子的,男人嘛不会哄女人,女人吧不会体贴男人,遇到一点事儿吧,就要死要活要完蛋,一点解决问题的本事都没有,丢人啊!”
这一下,这两人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这老妈妈,真不知道她是有意折磨他们,还是真心为了他们好。
吴禹同尤其急躁,这怎么接她的话嘛!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死寂,牛奶奶停止了骂,三人就再无任何交流,气氛难受的要命。
文雪旗更是憋了一肚子火,谁跟他是两口子?!
要不是不想牛奶奶继续喋喋不休,她早跳起来反驳了。跟他扯上关系,真是她今天最大的羞辱。
幸亏闵尧,她的骑士和英雄,及时赶来,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这敬老院有那么多屋子,闵尧竟然能在这里找到她,她很是惊讶和惊喜。
她的男神真是厉害啊!
牛奶奶再次展现出她无赖的本性,拍着桌子不准文雪旗走。
“我还没死呢,就直接跳到我脸上来了!”
闵尧反应极快,忙撒娇,“奶奶您说的是哪里话?”
“老师找她过去有事,我才来叫她的,一会把事处理完了,我俩一起过来陪您,好不好?”
终于要离开这牢笼了,文雪旗白了吴禹同一眼,满心欢喜的跟闵尧出去了。
到了走廊的时候,她让闵尧先在那等她,又折返了回去。
对着牛奶奶郑重的说道,“奶奶,刚才那个才是我对象。”
言下之意是,她已经受够她把她跟吴禹同那混蛋扯在一起了。
只有闵尧那样品学兼优的男神,才会成为她对象好吗?不是这样的无耻之人。
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去,没有看到吴禹同是何表情。
他能有什么表情呢?
他有什么表情,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这次活动办得异常成功,无数家媒体报社在活动之后,慕名前来学校采访。
报道一时间铺天盖地,赞美之词看的学校的人自己都心虚。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活动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有人说,这是领导提前通知记者过去结果;也有人说,是他们组织义卖,提前宣传的结果。
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作为活动直接负责部门的广播站,那必须是出尽了风头,走到哪里都下巴抬得高高的,各种骄傲和自信。
而作为这个活动,直接策划人和负责人的闵尧和文雪旗,毫无意外的成为了最大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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