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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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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完这两样,摘柿子最主要的工具就都有了。

    本来想借柳笑笑家的三轮车,但一想柳笑笑刚出了事,她家现在必定闭门谢客,只好退而求其次,推了小车出去。

    车斗子和小车是分开的。

    平时,小车在院子里推东西用,车斗子却放在西墙根,靠在墙上,给狗子搭个窝,遮风挡雨。

    为了能多装一点柿子,需要把车斗子和小车合二为一。

    车斗子常年和狗子待在一起,一股尿骚味儿。她实在是忍受不,只好把小车推到草湖边刷洗一下。

    双泉村有两个大泉眼,山泉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他们村用不了,这水往低处走,汇聚成了一条河,一路向外,就来到了一水村。

    在一水村后山的山脚下,有一片低洼处,河流经过这里,续了一摊水,就成了一个湖泊。只因水流清澈,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水草,故而得名草湖。

    草湖归一水村所有,洗澡洗衣服,摸鱼摸虾,游泳戏水,全村人都可以使用。

    每逢水干时,全村老少都会拿着桶来,捞鱼、捉泥鳅、抓黄鳝,那场面热热闹闹的,赶得上过节。

    文雪旗寻思,只把车斗子刷洗了还不够,明个儿还得把狗子也牵过来,在入冬之前让它先洗个澡。

    要不,一冬天过去,不定得脏成什么样。

    她又盘算着,这草湖距离后山这么近,不知里面的水质如何,是否含有清毒物质,该拿清毒物质探测仪过来测一测才对。

    倘若这水里也含有清毒物质,那以后用这水制造护肤品,或者用这水煮糖水、做罐头,那岂不比现在还要方便有效。

    这样一想,她瞬间兴奋不已,兴冲冲的赶回家,立马把清毒物质探测仪从秘密地点找了出来。

    调试好之后,用了个黑色塑料袋包裹着,就要去探测那草湖。

    不料,刚到大门口,就迎头撞上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吴禹同生了一张妖精般的狐媚子脸,身体却如钢铁一般结实,一点也不柔软多情。

    文雪旗捂着额头,吃痛的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怨恨。那混蛋的注意力,却被地上的黑色塑料袋所吸引。

    默念一声不好!

    文雪旗赶忙冲过去捡,他却快她一步,将东西捡了起来。

    文雪旗大惊失色,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他发现清毒物质探测仪的存在。

    她猛地一下扑过去,如饿虎扑食一般,去抢夺他手中的东西。

    吴禹同的手脚却更利索,他直接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利用身高优势,将袋子置于文雪旗所不能触及的地方。

    赤裸裸的利用自身优势欺负别人的短处。

    文雪旗一着急,什么都顾不得了,像猫去够人手里的玩具一样,她也伸着手,跳来跳去,去够他手里的东西。

    几次不成,她咬牙,泄愤似的,狠狠踹了他膝盖一脚。

    最可气的是,那混蛋挨了一脚却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文雪旗的脚火辣辣的,痛得她直抽凉气。

    混蛋!

    “把东西还给我!”

    吴禹同眉头微皱,却不言语,一张脸黑着,比上一世还要冷漠,仿佛谁都欠他几个亿一样。

    文雪旗急火攻心,口不择言,“怎么,吴总对我对象送我的东西,这么感兴趣?”

    吴禹同依旧冷着脸,仿佛被人点了哑穴一样,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周身气压低的可怕。

    据以往经验,文雪旗判定他应该是精神病又犯了。

    生病了就去吃药,去住院,来这里做什么?!

    顾不得他在发病,文雪旗续足力猛的一跳,生拉硬拽的,将东西夺了回来。

    她连忙跑回家,砰的一声锁上了门。

    心脏突突直跳,好险,差点就被他发现清毒物质探测仪了。

    倘若他发现了这东西,那一切都完了。

    这东西可是她的命根子,豁出去一条命也要保护好。

    她赶忙又将探测仪藏了起来,因为担心不安全,还在藏匿地点拉了一口大黑缸过去挡着。

    又在黑缸里添了两袋子粮食,欲盖弥彰的味道很是明显。

    她连忙把粮食又弄了出来,給黑杠盖上木头盖子,把粮食摞在上面,用塑料布盖上。

    小弟豪豪外出游玩归来,在外面猛地喊门,文雪旗趴在门缝上,确认他是自己来的才给开门。

    豪豪一进家就开心的吆喝,“二姐,吴姐夫来了,太好了!”

    吴姐夫可说了,照顾好羊,就带他去游乐场玩儿的。

    他最近可每天回家都喂羊呢,就等着去游乐场了,能不高兴吗?

    文雪旗脑壳痛得很,又不能跟豪豪发脾气,只能耐着性子问他,“那个人去哪了,来做什么的?”

    豪豪说不知道。

    “他跟大姥爷一起走的。”

    这个大姥爷就是村会计。

    看样子,吴禹同又被当做贵客给招待去了。

    文雪旗松了一口气。

    按照一水村的风俗,无酒不成席,喝不好不撤桌,今天下午他肯定是醉醉的。

    文雪旗把豪豪拉过来,让他看着小西屋。

    “豪豪乖,你看着这屋子,除了咱妈,谁都不准进。你把这事办好了,姐姐带你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豪豪说,吴姐夫会带他去玩。

    文雪旗哄骗他,“吴姐夫又不是自己家里人,他说的话哪能当真?可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姐带你去游乐场玩,还给你买大枪。”

    一听到买大枪,豪豪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立马把他的吴姐夫忘得一干二净,蹦蹦跳跳的答应下来。

    文雪旗这才稍微放心,推着车子,带着工具去了后山,开始摘柿子。

    生活还是要继续,她的事业不能止步,不管是谁来了,柿饼是一定要做的,否则,拿什么给人家补充清毒物质?

    她先把大石头搬到一边去,用脚踹碎了小石块,使得地面尽量平整,然后把垫子铺在树下,又把塑料布铺在垫子上,做成一个缓冲垫,用来接柿子。

    接下来就用竹竿举着镰刀,捡着那些看起来比较坚硬,表面反光的柿子,一顿猛摘。

    一方面,硬柿子掉下来不会直接摔成一滩水,经得住折腾,另一方面,硬柿子做柿饼也比较好做。

    那些比较好摘的柿子,就用镰刀背面,直接打掉;不好摘的,则用镰刀直接削下来。

    柿子“扑通”“扑通”的掉在缓冲垫上,放眼望去,竟是收获的颜色。让人心里充实又喜悦。

    有几个弹性较大,比较调皮的,甚至滚落了下去。

    文雪旗的目光笑呵呵的追随着,那几个滚落的柿子。

    看着它们一路披荆斩棘,英勇的跨过石块,无畏的撞上大石头,又冰冷的谢绝枯草的抚摸与挽留,蹦蹦跳跳,一直向下,直滚到山脚下。

    而在距离山脚不远的草湖边,有人的目光,似乎也被这柿子吸引,顺着它们一路向上,与她的目光交缠在一起。

    心里陡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吴禹同和村会计在草湖边,他要做什么?

    吴禹同也发现了她的存在,他抬头看了她几秒钟,转头就和村会计一起走了,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切!

    文雪旗也不待见他,她快速的摘了一车柿子,刚刚送到家门口,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打听。

    这才知道,原来吴禹同有意包下着草湖,此番来,就是和村会计商量这事儿的。

    怪不得他总说体验店的钱不够使呢,看样都抽出来干别的了。

    可这草湖有什么好包的?

    他一个富家阔少爷,一辈子也没弯腰种过菜,下水摸过鱼,怎么偏偏就看中了这草湖,还要包下来?

    难道说,他已经察觉到一水村的人,皮肤普遍好于其它地方的人了?

    艾玛,那就危险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阻止这事。

    文雪旗连忙骑车去了宋波妈家,与她说了点什么,送给她一张大票,让她务必把事情办好。

    宋波妈眯着眼睛,两嘴角子沫,拍着胸脯保证,说干就干。

    没出两个小时,她就煽动了一大半的村民,合伙去了村会计家,要他给个说法。

    一来,这草湖为村民所共有,不经大家伙的村同意,村会计没有权力把湖包出去。

    二来,吴禹同可是外地小子。外地人可不跟本地人一条心。

    他们平日里靠着这湖,吃点河鲜,游个泳不说,干旱的时候,还会来这湖里取水喝。

    把这湖包给了外人,到时候人家还不让取水,那村里人不都得渴死?

    更重要的是,村里人认为,倘若这湖真要包出去,那么这钱他们人人有份,价格也得跟他们商量,否则他们坚决不同意。

    说白了,就是要钱。

    且不管这法律如何规定的,倘若村里人强烈反对,吴禹同就算通过正规手续包下来了,也难免不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村里人给他捣乱,让这湖用不下去,包了等于白包。

    吴禹同好歹是活过一世的人,再蠢也该知道其中的厉害。

    他是个生意人,自然也不会愿意做亏本买卖。

    他看了躲在树后的那小小的身影一眼,挑眉说道,“大家放心,我包下这湖,是为了种莲藕养鱼,绝对不会耽误大家用水。”

    “我还打算多雇几个咱们村里的人,帮我照看这莲花池子,大家有合适的人只管推荐给我,工钱不是问题。”

    文雪旗靠着大树腹诽,你以为什么都能用钱来解决?


………………………………

第一百九十二章 矜持丢了老婆

    村民的集体抗议,最终以村会计提议,午饭后到圆场进行举手表决,而进入暂时休整阶段。

    文雪旗趁着这段时间回到了家中,把手头上没干完的活干完。毕竟还要做护肤,不然没钱搞事业。

    她先用清水把柿子洗了两遍,然后拿着小刀,一个个的去蒂,等堆满一盆子的时候,就开始削皮。

    等一会儿,她再弄个架子,把柿子全都放到架子上了,在阳光晴好的日子,晒上那么十天二十天的,柿饼就做好了。

    想起柿饼的美味,吃货的笑容瞬间就暴露了出来。

    哎呀,那可是甜丝丝,软哄哄呢,还能清毒护理皮肤,怎么能不喜欢呢?

    不过,削柿子还真是个体力活。

    她没有专门削柿子的架子刀,只能手工一个一个的来,累得腰酸背痛,饥肠辘辘。

    吴禹同就在这时候不请自来,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

    文雪旗立马跳了起来,气冲冲的轰他走。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清毒物质探测仪就藏在小西屋,她紧张极了,不愿意让吴禹同靠近半步。

    “你个熊蛋子丫头,怎么跟吴经理说话呢?”

    文妈妈快步走上前,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脸又向吴禹同陪笑脸。“吴经理,黄毛丫头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俺回头就管教她。”

    说着又瞪回文雪旗,“站这里当门神啊,还不进屋倒茶去。吴经理,你到俺屋里先歇一会儿,俺这就办饭去。”

    原来,文妈妈念着养的羊又该给生活费了,特地把吴禹同请来。

    明面上是请他吃饭招应他,实际上是想问他要钱。

    这样的好事,差点让那个死二丫头给耽误了,她能不生气吗?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

    文雪旗却并不理她,她端着盆子去了老桃树底下,又找了个马扎子过来,继续她的削皮大业。

    谁请来谁招应去,凭什么让她招应?

    她现在的任务就是看住小西屋,别的,她什么都不想管。

    文妈妈瞬间就怒了,当着外人的面,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面子上很过不去。

    “二丫头,旁人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吗?俺做了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一个不懂人理伦常,不孝敬父母,不尊重长辈的畜力。”

    文雪旗冷笑一声,你倒是很会骂呢!

    “我不干活做柿饼,你供我上学给我生活费?你供着我吃穿?”

    文妈妈急于挽回面子,特别怕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

    “你别给俺睁眼说瞎话,俺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村里有哪个丫头上学的?你上了高中还有什么不知足?”

    “从小到大,俺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到手里怕摔着,从没舍得动过你一根手指头。你现在说这些话,你还要良心吗?你就是……”

    “大婶。”

    一直沉默着的吴禹同,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我挺饿的,咱收拾收拾做饭吧。”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文妈妈连忙陪笑,

    “吴经理,让你看笑话了,俺这就做去。你要是闲屋里闷得慌,就在院子里转悠转悠,去看看羊。”

    “你那两个羊俺喂得可好了,三天吃一回豆饼,两天吃一回糠,比人都娇贵。”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该给钱的赶紧给。这是文妈妈请吴禹同来做客的目的,自然要找机会提出来。

    说完还狠狠的瞪了文雪旗一眼,净惹事的货!

    村会计说的真不差,丫头一上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没点儿事儿,都想能上天,根本不顾及父母家里,还有村子人的脸面。

    现在当着外人的面敢不给她面子,以后就敢不孝顺她,不买肉给她吃,她喂了个闺女等于白喂了。

    要是真像村会计说的那样,吴经理相中了她,那也别上学了,赶紧让吴经理带走。

    过一两年,生个一男半女,那吴家让她吃香的喝辣的,他们家也跟着沾光。豪豪还能安个城镇户口。

    一提到儿子,文妈妈觉得没有什么不能做的,把二丫头卖了,那时她应该做的。

    文雪旗无意跟她争吵,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主意。

    她现在只想赶紧高考,远离家里,和闵尧开开心心的在外面生活,至于她妈对她什么态度,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她随手捡起一个柿子,继续削皮,一边还观察着吴禹同的动静,防止他靠近小西屋。

    吴禹同没有去屋里喝茶,他学着她们的样子,拿了一个花生秧子,喂那两只属于他的山羊。

    文雪旗瞄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心无旁骛的喂羊之后,渐渐放松了警惕。

    由于削皮后会渗出一些细胞液,弄得她手上挺不舒服的。她就去找了一个小木盆,盛了一些清水,放在脚边。

    每削几个柿子,就在清水里泡一泡,保持舒爽,没多久,手就虚浮了,又白又皱的,没有一点血丝。

    文雪旗想,她以后得多保养保养手,这两个以后得往客户的脸上放,人家看着她的手这么粗糙,能放心她的服务吗?

    她隐约感觉有人在看她,可抬眼望去时,却发现吴禹同又换了一个新的花生秧子,继续喂羊,一点瞅她的意思都没有,她莫名的不舒服。

    村会计现在肯定在挨家挨户的做工作,说服大家同意吴禹同包下草湖,而宋波妈也在想办法,四处游说周转。

    不知道她能不能干过村会计。

    如果让吴禹同顺利报下草湖,那么她以后该怎么办?

    她要发展事业,必定会频频光顾后山,那肯定会暴露东西的。

    而且吴禹同是活过一世的人,他对清毒物质也非常了解。

    即使手上没有清毒物质探测仪,只要留心观察试用结果,根据表现和反馈,也能猜出来这其中的玄妙。

    话又说回来,他坚决要包下草湖,八成是已经观察到这其中的玄妙了。

    如果她真的起疑了,仅阻止他报下草湖,有用吗?

    “嘶……”

    刚才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一不小心削到了手指,血珠子滋溜一下,冒了出来。

    鲜红的,鲜活的,迅速攒成一个小球球,在手指上摇摇晃晃,一个不留神就滚落了下去。

    文雪旗望着它在手指上行动,留下一道醒目的痕迹,一时间很是感慨,她想,她是真的很没有用。

    干这么点活都能挂彩,还能指望她做什么?

    想着用水清洗掉,却有另一人速度比她更快。

    她感到有一块阴影靠近,刚刚抬眸去看,他就捉住她的,将手指含在了嘴里。

    他的舌头抵着她的手指,轻轻地吮吸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中的温热和湿润。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天在敬老院,他的唇擦过她的,柔柔的,软软的,又痒痒麻麻的,带着一丝男性气息,让她的大脑空白了好久。

    文雪旗有点慌,体温蓦地上升,忙抽回手,他却又强势捉回来,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块手帕,仔细的将血迹一点点擦掉。

    他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了上一世。

    他是个很讲究的人,平时对自己的形象仪表注意的很。

    文雪旗偏偏是个不怎么注意形象的人。

    她那时一心扑在工作上,头发乱了,衣衫皱了,从来都没注意到过。

    很多时候在公司遇到,都是他帮她整理好。

    那个时候,公司上下都在传,他们夫妻感情很好,说吴总对文总满满的关心与爱护。

    文雪旗听到了,总是置之一笑,不予理会,更不会去解释。

    她心里清楚的很,这是吴禹同自小养下的习惯。

    她和他结了婚,身上打着他的标签,她形象不好,丢的是他的脸。他当然要时刻注意,监督她保持整洁。

    是啊,她刚才在想什么呢?

    他跟上一世一样,一点都没变。

    之前能演到那么蠢,真是辛苦他了。

    “为什么要包下草湖?”

    干脆直接问了吧,别再拐弯抹角的。

    吴禹同有些诧异的抬头,似乎是在惊讶,这是她今天第一次,语气平和,不像吃了火药一般的跟他说话。

    他还捏着她的小手,虽然瘦削,但也算柔软,就像小猫的爪子,一挠一挠的,挠得他心都软了。

    他真是恨呀,上一世,他怎么就只给她整理头发和衣服了?

    他应该给她整理整理耳环,整理整理项链,整理整理手表,整理整理鞋子,整理整理内衣……

    矜持个屁啊!

    矜持来矜持去,到最后老婆都矜持没了。

    手有些躁动的,揉了一下她的手,将内心的想法泄露了不少。

    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为什么说我恶心?”

    呦呵,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吴禹同觉得,这句话可伤人呢!

    他每每想起,都觉得后背发凉,心上仿佛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本来说好不来见她的,但是村会计一通知他草湖的事情,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赶了过来。

    真是的!

    他不要求她做什么解释,只要她别再说更难听的话,他就原谅她,不生她的气了。

    察觉到他气息的靠近,文雪旗赶紧把手抽了回来。把脸转到一边去,不愿跟他有视线上的交流。

    “你是男人,你碰我,我当然恶心。”

    她不能直接拆穿他的伪装,只能找了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幌子来搪塞。

    她有设想过他的反应,或愤然离席,或沉默黑脸,这是他一贯的做法。

    可吴禹同偏偏不按常规套路出牌。

    只见他傻愣了一会儿,突然花容失色,满脸震惊。

    “老婆,你不会喜欢女的吧?”

    “……”

    你他么是真的蠢吧!


………………………………

第一百九十三章 莫让往事重演

    村民会议举手表决的结果,毫无疑问是,压倒性的赞同,吴禹同包下草湖。

    出去打工的男人们,怕女人和孩子在家被欺负,指望着村会计多照应着,自然不敢应跟他对着来;

    留家种地的男人们,怕土地被强制抽掉交换,沃土换成坏地,也不敢硬着头皮跟村会计对着干,得过且过。

    所以,毫无压力的,这件事就被解决了。

    就在村会计准备宣布,将草湖包给吴禹同的时候,宋波妈却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抽了起来。

    她两眼上翻,只留了白眼珠,抽了半天突然跳起来,站在那边义正言辞地指责村民。

    自称是狐仙娘娘附体,来教训这群不听话的蠢人。

    村民们被她给吓愣了,一时间也不知这事是真是假,全都坐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去同她说话。

    “草湖是本宫洗澡的地方,你们胆敢给了外人,枉费本宫这么多年来保护你们。”

    “本宫诅咒你们,就此自生自灭,颗粒无收,瘟疫横行,再也生不出小子。”

    文雪旗忙说娘娘息怒。

    “我们不知道那是您沐浴的地方,您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赶明儿我们挑个黄道吉日,整猪整羊的孝敬您。”

    宋波妈说,那你们把一切恢复原样,绝不能让外人碰这湖里一滴水,再给本宫礼上九十九注香,本宫姑且饶你们一次。

    文雪旗说这事我做不了主,得问问大家怎么想。

    说完又回头看大家的反应,村民们大多迷信守旧,又碍着村会计的淫威,面面相觑,彼此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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