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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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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故意来找文雪旗的麻烦,当着大家的面,把她借住的事情说出来,就是想让她反驳。
借此,让闵尧看清楚,她是一个怎样有心计,又爱撒谎的人。
今天,这一切,说不定也是她将计就计,故意让闵尧撞见她和苏秋舫决裂。
一方面,彻底摆脱苏秋舫;另一方面,也装一波可怜,赢回闵尧的心。你看,他现在不就在,为了她跟那个人打架吗?
可以,真的是有把刷子的姑娘,不愧是上一世嫁给闵尧的人。
她要是没点心计,平凡的要命,那才更让人觉得不甘心呢。
文雪旗的心沉了下去。
闵尧早就知道她跟吴禹同的关系很近,可他从来没有问过一句。是对她足够信任,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现在想想,在此之前,他跟她的关系只能算是好朋友,却在聚完会回来之后,突然间极速的暧昧了起来。
而且,这一切都是闵尧主动的。
这难道不奇怪吗?
她自认为在聚会上,没有展现出巨大迷人的魅力。
为什么一个跟她关系普通的人,会突然与她相好起来了呢?
而且,他们现在算是好了吗?
或许不算吧,这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他们没有互相告过白,在一起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非常默契的暧昧罢了。
这算是什么呢?
张文丽知道她心里难受,记得满头大汗。她没有经历过这么难受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小旗,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别憋在肚子里。”
“实在不行,我去打闵尧一顿,让他把话跟你说清楚;要不我就去把于娜揍出来,让她以后离闵尧远远的。”
“还有你安排的那事,现在都准备好了,你把东西给我,保管让于娜明天就转学走人。”
文雪旗拍着她的肩膀,勉强的笑了一笑。
“不用了,那件事情别做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想让她走了。”
眼下在她眼皮子底下,她还能监视着她,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知己知彼方便应战;这要是去了别的地方,她在明,敌人在暗,什么都不好说了。
再说了,走了一个于娜,还有下一个于娜站出来。闵尧这么优秀的人,身边永远也不会缺女人。有个于娜在这压着,别人要翘尾巴,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格。
“那你不气啊?你生气就发泄出来,一直堵在心里多难受啊。”
文雪旗说没事的。
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上一世,闵尧娶了于娜。这样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打击,是扛不住的?
“你能不能帮我打壶热水,我想泡个脚,早点睡。”
张文丽立马将自己的暖壶提了过来,滚烫的热水,让干燥的姜片瞬间变软。
双脚沾水的一瞬间,她打了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双脚还没完全泡在水里,就已经红的跟卤猪蹄似的了。
水真烫啊。
但是,好舒服啊!
浑身的血液都热乎通畅了。
明明答应了早点睡,可闭上眼睛,全是聚会那天,闵尧和于娜相互配合,宛若一家人的画面。
她索性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身子,枕头垫在腰后面,靠在墙上,听舍友磨牙打呼的声音。
一夜无眠。
第二天,她面色苍白浮肿,顶着一双乌青的眼睛。
张文丽看不下去,就学着她的样子,用热水泡了毛巾帮她敷眼,可弄了半天,那眼还是肿的跟个马蹄莲似的。
她气愤,多大的事情用得着这样?
“你给我去找闵尧,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雪旗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她的确有些事情要问闵尧。
闵尧今天要在广播站值班,回来的比较晚,一进班级就看到她那双肿肿胀的眼睛,他有些不安。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文雪旗望着那张让她朝思暮想过的脸,盼望她听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又渴望现在的关心全是真的。
“没什么,我有事要问你。”
闵尧顿了一下,说好。
“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她问,“昨晚打架了吗?”
闵尧说,“没有。”
“那事情都解决了么?”
“解决了。”
“那你跟苏秋舫呢?”
“话都说开了,我们还是兄弟。”
文雪旗微笑,“嗯,那就好。”
这就是你要问的?
“嗯。”
闵尧坐下来,想牵住她的手,又怕被人看见。
“有话就直接说嘛,跟我不要藏着掖着的。”
文雪旗垂眸,说没什么。
“我是寻思着,我以后要早起,跟你跑步,锻炼身体,增强体质。”
闵尧说那好啊,“我一早就觉得你太瘦弱了,是应该好好锻炼锻炼。”
他的位置就在床边,身后布满蓝天和耀眼的晨光,文雪旗趴在桌上,眼里涨满这初冬美丽的风景,他在风景里温柔的看着她。
她幸福的笑了。
“那我以后的学习、广播还有运动,都要靠你多多指教了。”笑着笑着,眼眶就湿了。
那些埋藏在她心里的疑惑,即使问出来答案,又能怎么样?
难道她会因此放弃他吗?不,不会的,她绝对不会放弃他的。
她早就下定了决心,即使他不喜欢她。她也要努力的追他,让她喜欢上自己,争取和他在一起。
这种暧昧又亲近的关系,对她来说就是一块绝佳的跳板。
她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和她走的近乎,她只知道,他在给她机会,而她,迫切的需要这机会,就像是倒在沙子里的鱼,迫切的需要水来呼吸一样。
毕竟,那些整宿抽烟不眠的日子,那些明明活着却感受不到心跳的日子,那些孤独无助,独自面对一切的日子里,他是她唯一坚持下去的希望。
即使拼到头破血流,她也要跟他在一起,无怨无悔。
正因为他,才有了现在的她。
大姐文雪艳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在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的。
虽说怀孕是讲喜事,但毕竟未婚先育,那年头计划生育又查得严,就让人有些慌。
文妈妈一边咒骂,哪个多嘴的该千死,舌头这么长,一边又心惊胆战的,天天把大门关得严丝合缝的,就怕被人查到。
眼下大闺女正在他家抚养着,可千万不能被人发现了。
然而,有些人,有些事情是躲不过的。
徐二舅的媳妇,她二嫂子二莲,带着一罐小米,说来看文雪艳。
文妈妈起初没意识到这其中的蹊跷,热热乎乎的把她拉进堂屋里,喝茶拉呱说孩子,聊庄户,聊八卦。
二莲却突然叹了一口气,“妹妹,还是你家好,俺太眼馋你了。你两个闺女不愁事,也不要盖屋,也不要多操心。”
文妈妈忙问怎么了。
二莲,皱着眉,拍了一下大腿。
“嗨!你二哥没个本事,就在村里给人打个针,治个头疼脑热的,一个月也扒扯不出来几个钱。”
“俺寻思吧,两个小子都大了,得赶紧把屋子盖上,要不在村里多抬不起头,人家都笑话咱没数,该捯饬的不捯饬,这可是头等大事。”
“再说了,以后说媳妇,人家一来访,来打听,知道孩子上初中了,还没给盖起屋子,人家肯定以为咱家穷,不愿意跟咱做亲。那咱不耽误孩子,说媳妇么?”
“可你说怎么着,俺把这话跟他一说,她就把俺给打了。说俺整天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知道赚钱的难处。”
“他整天给人看病,养活俺娘五个,就够不容易的了。实在是捯饬不出来钱给孩子盖屋。让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他一起丢人现眼。”
她挪了个位置,本来坐在文妈妈对面的,眼下来到了她一旁,捏着她的手,长吁短叹。
“俺跟她说,咱妹妹家眼下不愁钱,大闺女有婆家养着,二丫头自己能挣钱,咱妹夫现在都成大老板了,你怎么不能去借点,把困难度过去?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张不开嘴的?”
你猜你二哥怎么说?
“他说,咱妹妹现在跟吴经理走得近,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俺们这种泥腿子穷亲戚上门,给你丢人显眼。你听听,这是什么道理?”
“俺就说他,你怎么能这么想?咱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高低贵贱的?咱妹妹也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狗眼看人低的人。”
“你这个做哥哥的,小时候那么疼她,她成了家,咱们又互帮互助着,现在大闺女怀了孕,咱们帮着瞒着,保护着,不让计划的生育的人抓走了,那吴经理能做到这个吗?”
“你们是实打实的亲人,血浓于水,咱妹妹不管怎么样,都会帮你的。”“谁知道俺说完这话,他又把俺打了一顿。”
“说俺不懂事,还乱叽歪烦他。你看看,俺这胳膊肘子,再看看俺这腰。妹妹啊,你哥怎么能这样?唉,俺不说了!”
文妈妈听了半天,为难的要命。
她听出来了,二莲这是借钱来了。
你说她要是开门见山直接说,她兴许就找找借口,不借给她了。
可她来了这么一出,给她戴了那么多高帽子,又弄了个可怜相,还把大闺女怀孕的事拿出来威胁,真是让她够难为的。
“二嫂子,你别难过了,这事是俺哥不对。给儿子捯饬盖屋,是人生头等大事,他心里没数,不放在心上,还反过来怨你,要俺说,这事他就该听你的。”
二莲叹了一口气,“唉,谁让咱不拿工资,咱手里没钱呢?俺想给孩子捯饬,都捯饬不起来。”
文妈妈只好说,“俺这里也不宽裕,就前两天豪豪爸爸给俺一千块钱,你要是不嫌少,就先拿去用着。”
这已经给她面子了,没想到二莲却说,她家里有两个小子,得盖两排屋,这钱连买砖都不够,弄不好,两小子就得打光棍了。
文妈妈只好又找了五百给她,说是再多的,一分也没有了。
二莲这才喜滋滋的离开,丝毫没提什么时候还钱。心里甚至打定了注意,过几天要继续来要钱,早晚喝光他老文家的血。
你赚钱了不起啊?
姑奶奶让你赚多少,孝敬多少出来。
………………………………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人为刀俎我为鸡肉
文妈妈把钱借给她二嫂子了,文爸爸当然不乐意。两人免不了一顿争吵。
文爸爸烦躁的很。
这些年来,她一直被老徐家三兄弟压着,被全村人瞧不起,眼下拼命挣了点钱,有了点底气,才能挺直腰杆。
这个不懂事的熊蛋子的女人,竟然把她辛苦挣的钱,又都送给了老徐家,她能不生气吗?
文妈妈也委屈的很,你以为她不心疼钱呀,她比谁都心疼钱!、过了这么多年穷日子,好不容易有成千上百的在手里攥着,她还没来得及四处炫耀一番,在那些妇女娘们的面前,扬眉吐气呢,钱又都送出去了。
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们好。
大闺女文雪艳,眼下正跟婆家闹分家,他们作为娘家,能不支持吗?他们要是不支持,大闺女没人给撑腰,那以后在婆家还怎么抬得起头?一辈子岂不是吃饭都上不了桌。
文妈妈就是仗着有三个兄弟撑腰,又在娘家村里住着,才得了上桌吃饭的机会。
她可不能让她大闺女地位不如她。这口子气她必须得给她争。
要说文雪艳,那心思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
这一次闹着分家不说,还提出了大条件,说她婆家必须要给她买辆木兰车,还要准备一万块钱的现钱。要是不给,她就不回去了。
她是有底气的,眼下怀着孩子,那肚子里的是老邹家的长子金孙,是他们一家的根本。他老邹家必定会过来低头,求着她回去的。她当然得趁机多提点要求和条件,多要点东西。
可谁知道这趟这么不顺利,刚一回到家,就被人盯上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舌头长的贱货,把她怀孕的事说了出去。
她跟小邹还没办事领证,这孩子生的违反计划生育。要是被上面抓去了,罚钱不说,小邹的工作说不准都会受到影响。
所以当二莲来要钱的时候,她虽然气得踢翻了椅子,但终究是没出来阻止。
她以后指着小邹发工资养她,当然不愿意让他丢了这铁饭碗。
可谁知道,这二莲的脸皮那么厚,一个月来了她家三次,张嘴闭嘴就是要钱,老文家上下都被气得够呛。
文妈妈更是被逼的在家里拍巴掌骂街。
一会儿骂二莲脸比腚帮子还厚,欠债不还,给脸不要脸;
一会儿又骂那些把消息泄露出去的人,骂她们舌头长疮嘴流脓,死不出好死来的货。
文雪旗“啧”了一声,说,你何必这样呢?
“违反计划生育早晚都得交钱,干脆现在就去把钱交上呗,也不用成天的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
“你现在把钱给了别人,那罚款也一分都不会少交,你还白白的毁掉那么多钱,这笔买卖怎么算怎么不划算。”
文妈妈横了她一眼,“你个熊蛋子丫头懂个屁!”
要只是罚钱的话,她也用不了这么难为。
一水村的人大概都知道,宋波先头里,那个媳妇的事情。
那是豪豪出生之前的事情了。
宋波先头里那个媳妇,那时候怀了老四。
她前面的三个都是黄毛丫头,不顶用,好不容易又怀上了,就盼着是个小子。
那小媳妇的肚子又大又圆,天天山楂不离嘴,任谁看都是个大胖小子。
宋波她妈把包被子都套好了,就等着孙子出生了。
可谁能想到呢,肚子快七个月大的时候,宋波跟她妈下地干活去了,那小媳妇自己在家,被上面给抓去了。
先前生了三个丫头,罚过他们钱,知道他家没什么家底了,也没再要钱,直接把那小媳妇绑在床上,给引产了,还给结了扎。
宋波妈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坨红紫色的死胎了,还是个小子。把她给心疼的呀,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她像个泼妇似的,在那边跳脚大骂,要去撕烂那些人。直接被人给轰了出去。那一肚子心疼与委屈,只能往儿媳妇身上发。
说人家那小媳妇就是没用的,那么多人躲藏计划生育,怎么偏偏就她被抓了去?
听到动静了,就不会藏进缸里吗?
现在大宝贝小子没了,又结扎不能再生了,就留下几个黄毛蛋子熊丫头,怎么办?她老宋家的根儿怎么办?
那小媳妇泪水涟涟,哭了一夜,落下了病根,没出半个月就死了。
宋波是个脾气横的,一看儿子没了,媳妇也死了,直接弄辆排车,把人拉到了那边去,问上面要个说法。
谁知,竟被人打断了一条腿,至今还瘸着。
这事一出,一向四五个孩子打底的一水村,终于是怕了计划生育。
小媳妇要是怀了孕啊,赶紧找人给试试脉或者算一卦。
要是个小子呢,他们就找个地方藏起来,把孩子生了;要是个丫头呢,不用上面动手,他们自己就打掉了。
文妈妈怀豪豪的时候,就在她三个哥哥家里轮番躲着,一年没敢出门。
有这么个先例在,她怎么敢让上面知道大闺女怀孕了。
文雪旗就跟她说,宋波家那只是个个例,而且这事过去多少年了,早就不一样了,交上钱就行。
文妈妈顿时火冒三丈,“俺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力,一点人心眼子都没有,不盼着你姐一点好!这要是真出了事,你那贱命够赔的?”
还是她们母子二人的命要紧,那钱给多给少的无所谓。
钱给就给了,反正给了多少她都记着呢,过些日子,老邹家来叫大闺女回去,她要把这钱都要回来。
还有那计划生育罚款,也用不着他们给,肯定都是老邹家给。
大闺女肚子里怀的,是他们老邹家的长子金孙,他们能不上赶着给钱吗?
外面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突然大喊了一声,“计划生育的来了”。
文妈妈吓得差点没站稳,连忙把大闺女藏进了大黑缸里,还盖上了棉被,生怕被人翻出来。
她着急打发文雪旗出去,“你个没有眼力劲儿的,赶紧出去看看去,计划生育的不走,你就别回来。”
文雪旗心想,你尽管折腾吧。反正在此之后,你也没机会折腾了。
你是我妈妈,我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别的东西,就不好说了。
文雪旗一走就是两个小时,文妈妈趴在门缝上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来抓人的车。
她约莫着,这伙人大概是走了,赶紧把大闺女给放出来透气,但还是把屋门在外面上了锁,以防万一。
这一个月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上面天天来抓人。她整天提心吊胆睡不着,整个人都紧张兮兮的,真是烦得慌。
大闺女文雪旗嚷嚷着饿,文妈妈也心疼她,赶紧把夜里摸的老母鸡逮出来。
她把两个翅膀一对,用脚踩住,把鸡的头往后掰,使其露出柔软的脖子。菜刀正下着,文雪旗却突然闯了进来,大喊了一声“妈”。
吓得她一哆嗦,直接给了自己手指一刀,一个没踩住,强烈的求生欲让老母鸡挣脱出来,在院子里惊慌狂奔。
它的脖子断了一半,头歪歪着,鲜血随着身姿四处挥洒。
文雪旗装作去拦它的样子,把它往她妈那里撵。
老母鸡眼看就要落入文妈妈的魔爪之中,慌不择路间,惊慌的拍起了翅膀,朝她冲了过去,鲜血撒了文妈妈一身。
别看文妈妈在家里横,其实是个胆小懦弱的女人。这场景血腥又诡异,把她脸都吓白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文雪旗又让老母鸡四处乱窜了一会,尽量让它的鲜血撒遍这个院子,能多血腥就多血腥,然后才一铁锨将其拍死。
文妈妈拍着大腿大骂,“你要作死吗?什么事要那么大声?”
文雪旗幽幽的说没什么。
“我看计划生育的走了,心里高兴,想着赶紧来告诉你跟大姐,声音就大了一点。”
文妈妈气得够呛,都没来得及打屁股上的土,将老母鸡一把丢进盆子里,浇了开水去烫毛。
心里却还想着,它刚才歪着脖子流着血,朝她冲过来的样子。一晃神,手又抖了。这次是热水直接烫上了脚。
她俺娘黄天的叫了半天,文雪旗装作去茅房,没理会她。
更巧的是,她炖鸡的时候,切了点白菜放进去,偏偏又把手给切了。
这让她不得不疑心,她这是招了。
至于招的是鬼还是鸡魂,就不得而知了。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你做什么事情都会感觉怪怪的,明明没有什么,也自己将自己吓得要命。
文妈妈心里慌慌的,后背一阵阵的发寒,一夜没睡好。
凌晨的时候,不知道又是谁吼了一嗓子,说计划生育的来了,吓得她赤脚跑到门边上查看情况,却没看到半点人影。
脚下却被什么东西隔着了。
她抬脚,盯着地面看了半天,才发现是那老母鸡的头。
她吓得不敢动,扶着门框直到天亮。
文雪艳起来小解,看见她妈赤脚站在大门边,脸色很不对,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文妈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劝导,“艳子啊,你还是回你婆家养胎吧,俺也没听说过,谁怀了孕还在娘家住着的。你住在俺这,计划生育天天来,也不安全。”
一天天的这么折腾,她可撑不住了,还是赶紧打发她走吧。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即使她没出门子,也是人家的人了,就别在这里沾磨娘家了。
自从她回来,这一出出的,没有一件好事。
要是闹点大事出来,传出去了,都知道她家有脏东西,她豪豪可怎么说媳妇?
人家常说,“闺女沾磨娘家,死了老祖没人埋”,她可不能不信祖上传下来的话,耽误了她宝贝儿子。
文雪艳气的跳脚,“我才来几天,你就想把我撵走,你眼里只有你儿子,不把我当人。你敢撵我走,我以后就再也不进你的门,我跟你断绝母女关系。不信,咱们走着瞧!”
文雪旗趴在床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啧,今天的天气,不错呢!
………………………………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两头点火
大姐文雪艳生的漂亮讨人喜爱,又是老文家的长女,从小恃宠而骄,从来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情放在眼里,且自私的以为,所有人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
眼下她要住在家里,文妈妈却要撵她走,情感自然上无法接受,气得连饭都不吃了。
文雪旗将昨儿剩的鸡汤盛了一点出来,下了碗面条给她端过去,劝导她说,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还作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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