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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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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雪旗将昨儿剩的鸡汤盛了一点出来,下了碗面条给她端过去,劝导她说,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还作贱自己的身子。
“就算你不饿,你肚子里那个不饿啊?你就算要委屈自己,也别委屈了孩子。”
“再说了,咱妈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她让你走,是为你好,是在关心你。”
“关心我?”
文雪艳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笑话,刚把鸡肉送到嘴边,瞬间又撂了筷子,肉都不能吃了。
“她那怎么能叫担心我?她明明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我正是人生的关键时候,现在不闹分家,不要东西,以后还有机会吗?”
“这样的时候,她不支持着我,陪着我一起闹,反而要把我撵回去,你说她是关心我吗?”
要是她现在回去了,知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小邹他爸妈以后都看不起她,认为她是个没底气,闹不起的人,会随意的欺负她,那她在家里还有个屁地位!
“她这是关心我吗?她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她是盼着我过不好。”
文雪旗忙说,你怎么能这样想?
“你要是真有为难,跟咱妈说清楚,她那么疼你,自然能理解你。她是被计划生育给吓的,生怕你被抓走,才撵着你赶紧回去的。”
说着她又不着痕迹的补了一刀,“毕竟啊,从小到大,咱妈最疼你了。”
文雪旗听了这话,又气愤又委屈,竟要哭出来。
什么最疼她?她妈最疼的是她弟弟豪豪!
说起这个她就难受。本来嘛,没有她弟弟之前,家里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可自从有了她弟弟,她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在那之后,他们最疼的就是宝贝儿子。
眼下,她怀孕了,在娘家住几天,她妈就巴不得赶紧把她撵走。
你看,要是她弟弟的媳妇怀孕了,她妈肯定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跟个祖宗一样供着。
说到底不还是重男轻女,疼她弟弟,不疼她。
文雪旗又劝她说,“你也别委屈了,你看,我咱妈都没把我当过人,我的待遇要是有的你一半,也不至于营养不良,被打的全身是伤,现在上个学还得自己赚钱买口饭吃。”
这话一说完,文雪旗的心顿时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她甚至有点心疼妹妹。
说到底她姐妹俩是一样的,因为是女孩,就被家里轻视,比不得小弟豪豪。
其实,在这个家里,她跟妹妹才是关系最近的人。她应该对她好点,拿她当自己人才是。
“要不,我去给姐夫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催催家里,把钱操持出来,把你接回去,你在这里过得也不顺心不是。”
文雪艳连忙说那可不行。她去打电话,不就显得她们很着急吗?坚决不行,她们就得稳住。
“只要咱们稳住了,着急的就是他老邹家。那钱,他肯定得乖乖给我送来,木兰车也得给我买。”
大姐文雪艳吃完饭,肚子里气依旧是没消,不愿意出去走路晒太阳,更不愿意见她妈。
文雪旗就帮她把碗拿到锅屋里刷干净,故意长吁短叹了几句。
文妈妈正坐在老桃树底下搓玉米,看到她那个样子,难免担心大闺女,连忙叫过去问话。
“你大姐怎么样了?”
文雪旗说我大姐没事儿。
“吃了一大碗饭,还跟我说想吃辣的,我寻思晚上的时候,给她弄个辣椒炒豆子。”
文妈妈顺手把半穗玉米砸到她身上,痛的文雪旗“嘶”了一声。
“熊蛋子丫头,不懂就别胡掰扯。什么想吃辣的,你大姐是想吃酸的!”
酸儿辣女,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这些年的学真是白上了,越上越憨。
“你敢弄一点辣椒给她吃,俺就让你爸剥了你的皮。”
文雪旗委屈兮兮的说,“那我大姐自己想吃,你总不能让她吃不饱饭吧?”
“她现在在咱家里养着,要是饿瘦了,人家老邹家能愿意咱啊?”
这话倒是提醒了文妈妈。
眼下大闺女都回家一个多月了,那老邹家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没凑到钱,还是不想给。
文雪旗说他们怎么会不想给呢?大姐怀的是他们家的长子金孙,就算看在孩子的面上,他们也得屁颠屁颠的把钱送过来。
文妈妈横了她一眼,你懂个屁!
他老邹家八成是攥着钱等着呢,大闺女要是生个小子,那钱肯定一把就送小子手里,当成喜钱了;可大闺女要是生个丫头,有没有后头那茬,可就不知道了。
大闺女现在又那么吃想吃辣的,说不准怀的就是个丫头,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到时候他们不按大闺女的要求办事不说,她老文家给二莲的那些钱,他们也不会给她。
不行,她得可不能敢这么亏本的事情。
“二丫头,你去小卖部打电话去,让你姐夫过来一趟。”
文雪旗说,我不去。
文妈妈竖着眉,狠狠的瞪着她,“你去不去?”
文雪旗说,我大姐不许我去。
文妈妈冷笑了一声,讥讽的说道,“行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俺使唤不动你了,你不去俺自己去。”
结果,下午的时候小邹真的过来了。大姐差点没气的晕倒在床上,破口大骂,将小邹给轰走了,抄起枕头就去砸文雪旗。
“好你个二丫头,我还把你当亲妹妹,你就这么不听我的话!跟你说了不准打电话叫人,你偏偏去。”
“你在故意跟我作对,想气死我是吗?”
文雪旗忙喊冤枉,“大姐,不是我打的电话。”
“不是你,那能是谁?”
文妈妈推门进来,是俺。
她将枕头捡起来,一把扔在床上,语重心长的数落起文雪艳。
“艳子啊,不是俺说你,你好歹也是过日子的人了,怎么就这么没点数?”
“婆家的日子好过吗?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女人只有生了儿子,才有底气过日子。”
“你现在还没生儿子呢,就闹成这个样子。万一肚子里出来的是个丫头,那以后可怎么办?”
“再说了,你虽然跟人家过日子了,但是没登记也没办事儿。你现在怀着孕,一年半年的,也不可能去登记办事儿。那你说,你把人家惹急了,再生个丫头出来,人家敢不敢不要你?”
哎,她大闺女啊,都是让她给宠坏了,才这么能闹腾,这么大年纪了,一点事都不懂。
“俺跟小邹说了,木兰车不要了,让他们把钱凑凑,多多少少给你送来点,你就赶紧回去吧。”
你想啊,等生了儿子,她就抱着孩子来家里住着,想要什么就要什么,老邹家不给就不回去,他们能有个什么办法?还不得乖乖都送来?
现在提条件,还有点早。
文雪艳其的指着她妈的鼻子大骂,谁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的事要不着你管。你没点屁数,跟人家乱说什么?我好不容易要点东西,都被你给搅和了。”
一说起这个她就委屈,上个月她见人家县城里闺女出门子,娘家陪送了木兰车和六千的现钱。
可她呢?你看看她有什么?
但凡家里多给她点东西,她也不会因为担心往后的日子,这么急躁的问婆家要东西。
过日子嘛,腰包里没点钱,手里没点东西,她怎么能踏实安心。
“好啊,你给我搅和了,那你给我钱。你有本事给我一万块钱,给我买个木兰车啊?你除了一套破组合柜,有什么能陪送我的?”
“我就算是生个丫头又怎么了?丫头就不算人吗?”
她妈就是重男轻女,她就是只疼她儿子不疼她,她就是嫌她在家吃闲饭,想撵她走。
“好,你看着我烦,我走,我不进你这个门了!以后你就是求着我,我也不踩进来一步,我要是进来了,我就不是人!”
这是文雪艳第一次跟她妈这样吵架,文妈妈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满脸通红,直拍着腿嚎啕大哭。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疼了那么多年的闺女,就因为这么一点事跟她闹成这样,说这么重的话。
人家说的真对,闺女是外人,喂的再好,也不跟自己一条心,儿子才是一家人。
文雪旗假惺惺的劝架,又把大姐拉了回来,哄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止住了闹腾。
“大姐呀,你可消消气吧,气多了可对孩子不好。再说了,她还不是为你好吗?毕竟是咱妈呀。她也不可能害你。”
文雪艳刚降下去的怒火,瞬间又燃烧了起来,她一把将她推开,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肚子。
她高嚷着嗓子,故意让堂屋的人听见。
“她是谁的妈?她是她儿子的妈,她不是咱俩人的妈!”
“我不管,你这就帮我收拾东西。我要离开这个烂地方,恶心人!”
文雪旗说你能去哪儿啊,你也没几个朋友,更不可能回你家。
“哼!”文雪艳冷冷一笑。她去哪?哪里能膈应她妈,她就去哪呗。
“我要去咱二舅家住着。”
“啊?”
大姐也太她妈给力了,她就喜欢她这能作的样子。
文雪旗高兴的差点没叫出来,但脸上还是满满的担心,毕竟演戏要演全套。
“你去那干吗?难道要让二莲拿着你,问咱家里要钱?”
文学艳一脸理所当然,是又怎么样?
“家里要真疼我,就该拿钱去换,他们要是不疼我,那二莲也拿不住她们。”
要钱还是要她,让他们自己选呗。
文妈妈知道了这事,差点没气晕过去。
丢人丢人太丢人了!
喂了这么多年的闺女,竟然上赶着去给人家送钱,让人家踩住她的尾巴。
这是嫌她身体太好,死的太晚,要活活气死她?
………………………………
第二百章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大姐在二莲家安安生生的住了下来。
二莲求之不得,一方面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
另一方面,又借着这个机会,今天来老文家要鸡蛋,明天要小米,后天来抓只老母鸡,还想把羊也牵去。
文妈妈不愿意给她,二莲就把手一伸,直接要营养费。
“怀着孕的女人,净要补充营养,俺给两个小子营养的东西,都给她吃了。”
更可恶的是,要完营养费,还要借钱。
今天说孩子上学交学费,明天说她娘家亲戚生病,后天又说盖屋的事儿。
总之每天都有新理由,每天都要从老文家倒腾点钱走。
文妈妈有心不给钱,又担心她对文雪艳不好,每次都得咬着牙,从屁股缝里挤出点钱来。
二莲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在院子里拍着巴掌骂了起来。
等她骂累了,文雪旗就劝她说,不要太担心。
“大姐要是在二莲家过得不好,一准早就回来了,哪还会在那呆着?你越是给钱给东西,大姐在那呆的越舒服,她就越不肯回来,那二莲就越能拿住你。”
文妈妈觉得在理,她得狠下一条心来,让大闺女知道还是家里好。更重要的是,她实在是不想再给二莲钱了。那都是像鸡剖食一样,一点一点弄出来的。她怎么舍得?
连续两个星期不再给二莲东西还有钱之后,文雪艳真的回来了。
不过与,想象中不同的是,她这次回来,并没有带着浪子回头的觉悟,反倒是剑拔弩张,火气大旺。
她站在大门口,依旧是不愿意进门,指责道,“我就是想试一试,你们到底把我看的有多重。”
“真没想到,你们就是这样待我的,东西也不给,钱也不给,想活活把我给饿死,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口口声声说疼我。”
“我就是个十辈子的憨子,才能相信你们的话儿。我今个儿就把话给撂在这儿,从今以后,我跟你们断绝关系,咱们再不往来。”
文妈妈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你们都来看看啊,这就是俺的好大闺女,俺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捧在手里怕摔着,还在嘴里怕化着,姊妹三个中最疼的就是她。”
“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听俺的话了,还要跟俺断绝关系,这可叫俺怎么活?俺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文雪旗连忙把她拉起来,“妈,说什么呢?不至于!大姐不就是说句气话吗,我去劝劝她。”
说完她连忙追出去,对着文雪艳一顿长吁短叹。
“咱妈是不想让二莲拿着了,你说,她跟咱爸辛辛苦苦挣的钱都给了她,她能不心疼吗?”
文雪艳一脚踹飞了脚边的石子,“她心疼钱就不心疼我啊?我重要还是钱重要啊?”
不是口口声声说疼她吗?怎么这点钱就花不得了?这要是换了豪豪,你看她一天送钱送的有多紧。
文雪旗说那你这样糟蹋钱,你心里好受啊?
“你想啊,要是把这钱都攒起来,给你买个木兰车陪送,岂不比婆家给的有面子?”
文雪艳“唔”了一声,觉得她说的也在理,就指使着她说,“那你跟家里说,你把我劝住了,只要她们给我买个木兰车陪送,我就不闹了。”
文雪旗说好勒,不如你跟我回家去,听听咱妈说的话,她保准答应给你买车,还要为你刚才的事情伤心几番,哭一场呢。
文雪艳明面上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实际上等文雪旗一走,她立马跟着撵上去了。
她有点心软,想起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重,毕竟这么多年来,她跟她妈没吵过几次架。
她磨磨蹭蹭的,到了家门口却不愿意进去,躲到了屋后面,去听她俩的对话。
“妈,我大姐就是想要个木兰车,人家县城里的姑娘,出门子都有,就她没有,她心里不是滋味。”
文妈妈正被文雪艳气得够呛,说话自然不能好听了,她一改往日对文雪艳的宠溺,说话夹枪带棒的。
“谁家大闺女出门子,不是家里陪送什么就要什么?俺从没听说过有自己要东西的。想要木兰车,问她婆家要去。”
“她还想跟人家城里的闺女比,她跟人家能比吗?人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咱是啥?咱就是村里的野丫头。那野母鸡跟金凤凰能比吗?”
文雪艳气的在屋后面大骂,“我就是野鸡,我是万人骑的,我是养汉头,我肚子里是十个男人的野种,你高兴了是吧?”
真没想到,背地里她妈是这样说她的!
想想以前她对她的好,她现在只觉得恶心。她妈这个人也太虚伪了,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而屋里的文妈妈,听到大闺女的声音,自知惹了大怒,连忙撵出去解释,却被二莲拦了个正着。
“妹妹呀,不是俺说你,大闺女在俺家都瘦得皮包骨头了,肚子里的孩子一点营养都没有,你这个当老的,怎么就一点也不心疼孩子,一点都不着急呢……”
文妈妈没有时间理她,两手将她扒扯到一边去,赶紧跑后面找人,可那里哪还有人影?
她又追到二莲家去,发现大门紧闭,怎么拍也不给开门。
街坊四邻的都出来看热闹,文妈妈怕丑事传千里,也不敢出声,把手都拍肿了,丝毫没用。
她满面愁容的回到家,刚一进门就捂着脸哭起来,却有一个妇女声音比她更大,正坐在她院子里嗷嗷大哭。
原来二莲被她扒扯了一下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这妇女不是个善茬,被她弄到了自然不肯善罢甘休,眼下正坐在地上想要赖她钱财。
文妈妈气急,长久以来的压抑与愤怒,使她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人。
她尖叫着扑过去,薅住二莲的头发,和她扭打了起来。
女人之间打架,无非就是尖叫,薅头发和撕衣服。这两个妇女一个不落,全都占了。
文雪旗趴在窗边,一边吃柿饼,一边欣赏丑态百生的两个人。这个下午茶时间,她惬意的很。
等两人互相扯烂衣服,嘴角见了血,她才装作惊慌失措的跑出来,扑过去抱住了二莲。
文妈妈因此得到机会,朝着她的胸口猛踹了几脚。
她气喘吁吁的,“你、你、你这个女人,都是你坏的,你坏的俺大闺女,不跟俺一条心,你坏的俺大闺女不回家来。你还敢来俺这要钱,还想讹俺。俺今天非弄死你不行。”
二莲挣脱开文雪旗,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你个熊蛋子丫头敢拉偏架,娘俩欺负俺一个人!行啊,你们等着,俺这就把大闺女交给计划生育,俺让你求爷爷告奶奶也保不住这个种。”
文妈妈又扑上去与她扭打在一起,“你敢往计划生育那里走一步,俺就撕烂你……”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最终双双累瘫在地上。文雪旗也没白挨一巴掌,她立马跑去二莲家找大姐。
大姐文雪艳不给她开门,她就跑屋后面去,把话喊给她听。说是她妈因为心疼她,跟二莲打了一架。
她妈那样的女人,平时在外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当着她三个嫂子的面,更是唯唯诺诺到了极点。可现在却为了她,跟二莲那个精明又泼辣的女人干了起来。这让文雪艳心里大为震动。
她给文雪旗开了门,看她脸红肿着,眼角还挂着泪痕,心一下就软了。
她其实也明白,她妈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气话。那个野母鸡金凤凰,原不是指她干净不干净,而是说她们生活在贫穷落后的地方,经济条件,比不得那些县城里的姑娘。
这样一想,她又觉得刚才她妈在外拍门,手都拍肿了,不是太能说得过去。想了想,最终决定跟文雪旗回去。
她妈跟二莲打成那样,她再住在人家家里,也不合适了。
文妈妈没想到大闺女竟然就被劝回来了,那高兴与惊喜溢于言表。
可她又好面子,刚闹了那么一出,自然不肯再拉下面子来主动示好,就等着她大闺女开口。
偏偏文雪艳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也不肯主动示好,娘俩虽然同住一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彼此之间却很僵持。
文雪旗就劝着她大姐说,“你主动给咱妈说句话,这事就算过去了。”
文雪艳说那不行,“你让她帮我问婆家把东西和钱要来,要不然家里就得给我陪送那么多。没有这一条,我是绝对不可能跟她说话的。”
文雪旗说你这就是难为咱妈。
“谁家闺女出门子,也没陪送过木兰车啊,更别说一万块钱了。”
文雪艳不以为然,“那为什么,人家儿子结婚就能花那么多钱,闺女结婚就不行?这要是豪豪要,她肯定给。”
你看,一旦人觉醒了,那对于某些执念是很可怕的。
比如说,之前大姐一直没把父母偏爱豪豪的事情挑破,她也就不会想着闹腾这些事;可自她前些日子她亲口说出那些事情之后,不管做啥都能想到这事。
只要她父母不按她的心思来,那就是重男轻女,只爱豪豪,不把她当人看。
“你不能总跟咱弟弟比,他是个儿子,将来留在家里,照顾咱爸咱妈,给他们养老送终,生的孩子还姓文,是老文家的血脉。咱爸咱妈能不疼他吗?”
“在咱爸咱妈的心里,豪豪最重要,你排老二,这就不行了?你排在老二,就说明咱爸咱妈不疼你了?”
“那谁家也没把闺女排在头里,儿子排在后面不是?咱们生活的环境就是这样。”
“你看,咱村里,还有哪个闺女比得上你?没有咱弟弟之前,咱家什么事不是紧着你,有一毛钱全都在花到你身上去,你想要啥咱爸咱妈再苦再累都去给你弄。”
“后来有了咱弟,咱爸咱妈也没亏待你,想供着你上学,你偏偏不愿意学习,他们又找了关系,低声下气的求人,给你弄了份工厂的工作。风不打头雨不打脸。你再看看我,你还觉得咱爸咱妈不疼你?”
文雪艳红着脸不说话,坐在床上,平静了半天的呼吸,才执拗的开口。
“你就跟咱妈说,让她帮着我,赶紧把钱和木兰车要来,东西到手我就走,以后我也不回来了。”
临了还不忘了再嘴硬一句,“记住,一定要跟她说,东西到手,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文雪艳让步到了这种程度,明显是服软认错了,但依旧想要这么个面子。
文雪旗也决定给她这个面子,并且深深鄙视了自己一番。
为她设计的这一切,更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要不是她妈对她太差,她也不会算计到家人身上来。
她妈打了二莲,那女人自然不会就此消停,以后的日子,更有她受的。
………………………………
第二百零一章 吃相太恶心
小邹对文雪艳还是上心的。
虽然家里一时没凑够钱,但是媳妇营养可不能落下了。他买了两只乌鸡过来,央着文妈妈煮了给他媳妇吃。
本来没打算多留,就想看一看他媳妇就走,但文妈妈心里搁着事,就说家里包了饺子,让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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