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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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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来,还怎么好意思阻止?

    文雪旗只能硬着头皮,带她去吴禹同家。

    她想,送到门口她就直接走人,不进去就行了。

    但还想再挣扎一下,“奶奶,要不咱们带着狗子,去大澡堂子洗个单间儿?”

    “你看,专门去吴禹同家多费事啊,不如咱就近解决算了,反正花不了几个钱。”

    牛奶奶大怒,“我也不要去看我老头子了,来来去去的多费事,反正我也没几天活头了,不如直接下去找他去。”

    文雪旗再也不敢说什么了,灰溜溜的带着她打了个车。

    吴禹同家她只去过一次,只记了个大概路线,具体在哪,还真说不清。

    一会觉得该往东走,一会儿又觉得该往西走对,过一会儿,又觉得该转个弯儿回去。

    司机师傅没时间陪她们折腾,给她们扔在一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驾着车怒气冲冲的走了,还多要了她五毛钱。

    牛奶奶嫌弃她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说话不靠谱,是有心折磨她这把老骨头。她抱着狗子,站在路边置气,不愿意配合她。

    文雪旗只得挨家敲门借电话,折腾了半个小时,才见到人影。

    吴禹同还是那副没正型的样子,笑嘻嘻的看着她,嘴贱的很。

    “早就说了,让你多去我家认认路,你偏不去,你看,找不到门了吧?”

    一段时间不见,这混蛋竟然清瘦了许多,本来妖孽魅惑的一张脸,现在竟然多了一些弱柳扶风之意。

    要不是嘴上太贱,她还真愿意多看他一眼。

    她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去的,我又不是小毛贼,用不着去你家踩点。”

    吴禹同意有所指,“说不定以后就成你家了呢。”

    呵呵!

    “滚一边去,我就算偷也偷动产,像房子这种不动产,需要登记才能过户的,偷了有什么用?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蠢。”

    吴禹同嘟嘴,“你偷走东西比房子重要多了,有时候我宁愿你来偷房子。”

    文雪旗后脊背发凉,这话是什么意思?比房子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难道是指清毒物质探测仪?

    “我偷也不会来偷你的……”

    两人争执不断吵了半天,倒是怀里的二福,率先没有了耐心,扒着文雪旗的手,嗷嗷的叫唤,想要挣脱下来,去找它哥哥大福。

    文雪旗趁机将狗子塞到吴禹同怀里,转身欲走,“照顾好牛奶奶。”

    牛奶奶却在这时喊住了她,“小丫头片子,一会儿陪我去买件衣服,我得收拾得妥妥帖帖的,去看我老头子。”

    “……”

    吴禹同家跟上一次差不多,最大的差别,就是阳台上多了一张沙发椅。

    那沙发椅还跟苏春阑家里的一模一样。

    想起苏春阑同样对他用情至深,文雪旗忍不住调侃,“吴总好雅致。”

    吴禹同把二福放下来,那狗子立即欢快地跑去跟大福汇合,两只小家伙一起跑去阳台找牛奶喝去了。

    他嘟着嘴,很是委屈,“什么雅致不雅致的,我活得还不如一条狗呢。”独守空房,连个伴都没有。

    唉哟,看样子最近苏春阑忙工作,怠慢了他,这都开始寂寞空虚冷了。

    “你可以直接去找人家呀,非得让人家主动来找你呀。”怎么那么傲娇了不起!

    吴禹同眨了眨眼睛,突然间笑开了。粉面含春,仿若一朵樱花绽放。

    “你说的对。我要贯彻‘三死’原则,死皮赖脸,死缠烂打,死追到底。”

    哎,这就对了,你这边对人家上点心,人家那边全心全意的扑在你身上,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用不了多久,就能听到苏春阑的好消息了。

    苏春阑的好消息就是她的好消息。

    啧啧!

    幸福。

    牛奶奶给两只狗子准备完食物,见他俩还在墨迹,忍不住发起火来。

    你们这两个懒驴上磨屎尿多的家伙,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准备洗澡。

    文雪旗被她训的悻悻然,吴禹同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坏笑起来。

    牛奶奶指挥着他们放了小半浴缸水,两人各自负责一条狗子,吴禹同抱着大福,文雪旗则抱着二福。

    两只狗子今天脾气闹的厉害,特别不配合,一个个在水里乱扑腾,嗷嗷叫唤着往外跳。

    想想自家狗子一见到水汪子就要钻进去游泳,再看看这两只狗子,这惊恐不配合的样子,文雪旗果断指责吴禹同。

    “你是怎么带的狗子?人家的狗子见到水,都跟下锅子饺子似的,扑通扑通往里面跳,再看看你养的,一个爱水的都没有。以后你要是腻了水呀,也别指望人家能跳进去救你。”

    吴禹同却一反常态,郑重其事的点头,“你说的对,等忙过去这一阵,我换个带游泳池的院子,教教它们怎么狗刨。万一以后你再落了水,我不在身边,也有个念头。”

    “你胡说什么呢?”

    叉起二福直接塞到了他怀里,那狗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直往他脖子里钻,沐浴液弄了他一身。

    他一手抱着二福,一手按住浴缸里的大福,两个小东西不配合的乱动,他凌乱的像个手足无措的奶爸。

    文雪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活该!

    谁让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盼她半点好。

    你才落水呢,你全家都落水!

    牛奶奶及时出场救了他,她找来两块小毛毯,包住两只小东西,跟文雪旗一人一只,抱着它们去吹干。

    吴禹同的衬衫全湿,胸前的风景若隐若现,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文雪旗跑的比狗还快,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多轻薄他几眼。

    那混蛋却不自觉,抽抽搭搭的瘪着嘴,撒娇也想要一块毛毯,被牛奶奶犀利的眼神劝退,只能老老实实的去洗澡。

    牛奶奶不擅长用吹风机,就只帮忙按住狗子,剩下的由文雪旗来做。

    两只狗子似乎也被牛奶奶的气势所压倒,一个个耷拉着耳朵,乖乖的站在那里,细看表情,倒有点泫然欲泣的意味。

    文雪旗好笑的挠着它们的头,这狗子真是随主人,一会撒娇一会疯,完全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牛奶奶也适时的感慨,“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吹干毛发后,狗子又恢复了活泼顽皮,蹦跶到浴室门口,去找它们的爸爸。

    文雪旗跟在后面,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响声,脑海里闪过那晚,布满咬痕和抓痕的肩头。

    唔,不知道他身上又添了多少道暧昧的痕迹。

    他那白皙娇嫩的肌肤,有点痕迹就像桃花开在了雪山上,其实,挺好看的。

    浴室门却突然开了,他同那晚一样,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文雪旗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没有移开脚步,只傻傻的看着一颗水珠子,从喉咙划过躯体,经过他健壮的小腹,一路向下,和浴巾融合在一起。

    她感觉嗓子干干的,特别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

    手腕一紧,她已经跌入他的怀里,他高大的身体欺压过来,将她抵在墙上,腰身与墙壁之间隔了他的手臂,沐浴后的清香和他的体香混杂在一起,烘的她脸颊泛红。

    “吴禹同……”


………………………………

第二百零八章 脸红心跳

    吴禹同一脸贼笑的,从洗手台里掬了一把水。

    “说,还敢不敢戏弄哥哥了?”

    他还妄图反击回来?

    文雪旗瞪了他一眼,梗着脖子不去理他,那意思是你爱咋地咋地。

    “不说是吧,好啊!”

    他反手按了点洗手液,作势要往她头上淋。

    唔,文雪旗特别不喜欢这种黏糊糊东西,条件反射的缩了脖子,躲在他的颌下。

    她咬牙,“你别乱来!”

    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扣着他的皮肤,威胁他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吴禹同闷哼一声,明显的憋着笑,“你这个小色女,还挺会找地方的。”

    文雪旗羞得脸爆红,一口咬了上去,表达自己的不满,却在舌头感觉到异物时,突然僵化在原地。

    我的老天爷啊,她做了什么?

    吴禹同也僵了。

    不知道是谁的心脏,跳动的那么快,连带着空气都紧张了起来;

    又不知道是谁的呼吸,那么灼热,使得分子运动更加混乱,人的脑子也跟着一起乱了起来。

    她本能的想要逃跑,眼前的人却快她一步,勒紧了她的腰身,使她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想要反抗,他却箍的更紧,上半身无法发力,她就转变战场,改为腿部攻击。

    他那边则是简单粗暴,大力出奇迹,直接靠着自身的重量和力气压制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几番挣扎后,文雪旗已经体力不支,再加上他的禁锢,呼吸早已不畅,大脑懵懵的,气息软绵无力。

    她本能的挣扎,想要抓住什么,在他的胸前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放开……”

    吴禹同不依不挠,像只猫似的磨蹭着她,不肯放她离开。

    体内有一股无名火四处乱窜,折磨炙烤着他,急切的需要找到突破口。

    一路向下,鼻腔里盈满她的味道,有意触到一方渴慕已久的细腻,眼眸一暗,忍不住想要尝一尝味道。

    她弱弱的做最后的抗争,“吴禹同…别………“

    她的声音像催化剂一样,催断了他脑海里最后一根弦。

    文雪旗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只猫拱,那只猫还特别调皮,舌头捋完还不算,还要扒着爪子动来动去,胸腔里咕噜咕噜的念着经。

    颈部被烫的发抖,她试着往后躲,那热源步步紧逼,一丝缝隙也不愿意放过。

    “咝……”

    文雪旗抽了一口气,抵着他的胸口,狠狠地来了一爪子,“你别……”

    这混蛋,刚才还是属猫的,现在怎么又属狗了,咬她做什么?

    却有一声嘤咛先溢出去,那妩媚婉转的陌生腔调,将她的理智拉回了一点,却让身上的人将她搂得更紧了。

    他嗓音喑哑,口齿含混不清,“宝贝儿,我想死你了,宝贝儿,宝贝儿……”

    文雪旗突然明白过来。他这是又犯病了。

    上一世的时候,他也曾在发病时碰过她,虽然没有要了她的身子,但是能占的便宜,基本上都占了。

    那一次他是把她当成了他后妈,一个劲的叫宝贝儿,倒不知道这一次,又是当成了谁。

    她稳住气息,试着哄他,“宝宝乖,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加重了力度,仿佛要将她吃到肚子里,任性的像个孩子,“不要,我要你……”

    那声音,委屈中还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听的文雪旗整张脸都像水壶开了一样,又烫又热,还沁出水珠子来。

    担心他进一步乱来,她再也不敢说什么了,更不敢挣扎点火。只能由着他抱着啃脖子。

    但是心里下定了注意,只要他敢往上或者往下碰一点,她豁出去命,也要跟他拼到底。

    吴禹同这次倒是很乖,将脖子前后左右啃了个遍,就是没往别的地方碰。

    可是,被他这样啃咬着,其实也挺受罪的。

    不知过了多久,文雪旗被他弄的力气全无,全靠他的手拖着才勉强站住。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担心不由着他,会使病症加重,精神失常,而像上一世一样,再次被他得了便宜。

    她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次脑残、傻叉。

    他却突然拉开门,猝不及防的将她推了出去。

    文雪旗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为这突如其来的自由。

    水流声哗哗响起,她意识到了什么,扑到沙发怀里,用靠枕捂住头,整个人都熟透了。

    吴禹同这个混蛋!

    牛奶奶就着厨房里的东西,做了个西红柿炒鸡蛋还有油炸小虾皮,又下了面条当做晚餐。

    文雪旗有些心虚,不敢去看老人家的眼睛,只低头扒饭菜。

    倒是吴禹同正常的很,狗腿又谄媚的跟牛奶奶说话,一点窘迫也看不出。

    仔细看下来,甚至还能观察到他春风得意,精神抖擞,眉头积蓄的乌云,全都飘散如烟了。

    真是不公平啊!

    凭啥就她自己尴尬?!

    文雪旗心想,这混蛋发病怎么不拿刀自己捅自己,偏偏要去欺负别人?

    发完病后,自己还一点都不记得,完全当作没事人。

    真是太无耻了!

    “小丫头片子,不好好吃饭,乱想什么呢?”

    她回过神来,脑海里正盘算着借口,却发现吴禹同正在给她夹菜。

    红的蔬菜,黄的鸡蛋,白花花的面条子,堆的跟座小山似的。

    他眨了眨眼,笑得别有意味,“你太瘦了。”

    文雪旗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气,再次提了上来,她白了他一眼,飞速的将菜倒在他的碗里。

    “要你管!”

    牛奶奶打量着两个人,傲娇的哼了一声。

    她的眼光好得很,选中的小褂长裤,全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上衣绣了小花,裤子走了明线。

    吴禹同狗腿得很,连忙上前大夸特夸,奶奶的眼光就是好,干脆多试几套。

    说着还把文雪旗拽过来,让她陪奶奶去试衣服,“我出去一下。”

    牛奶奶试了一件杏仁色粗线毛衣,觉得太年轻了,又将毛衣换成了黑色。

    她喊着文雪旗帮她穿衣服,一边照着镜子一边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多大了?”

    文雪旗老实的说自己十七。

    牛奶奶点头说不小了。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说好对象,准备结婚生孩子了。”

    她心里虚虚的,试探地问,“你跟爷爷这么早就结婚了?”

    “不是我俩早,是我们那里都兴早结婚。要不是等我上学,十七岁我都有孩子了。”

    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文雪旗总觉得牛奶奶这话意有所指。

    她不太敢继续问下去,就转移话题,“一会儿要不要去买双鞋子?”

    “不用了,那臭小子保准去给我买去了。”

    额……

    牛奶奶似乎跟吴禹同关系特别好,真不知道那个混蛋用了什么手段。

    牛奶奶将毛衣扔给她,又换了件对襟的毛呢褂子。

    “明天你跟那臭小子一起过来,把我抬到山上去。”

    “……”

    吴禹同果然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他给牛奶奶买了一双优雅的黑色小皮鞋,还有一双素色大棉鞋。另一个袋子却没有给他。

    文雪旗眼睛尖,瞧见包装盒设计青春靓丽,猜测这应该是给苏春阑的。

    牛奶奶有四五件中意的衣服,吴禹同说服她全卖了下来。

    “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老婆漂漂亮亮的?你穿的好看了,我爷爷在那边知道了也高兴。”

    牛奶奶一刻也不停息,立马拉着文雪旗去了成衣店,给她安排了一白色件羊绒大衣,还有一条驼色硬呢子裙子。

    不得不说,牛奶奶的眼光就是好,本来还学生摸样的文雪旗,瞬间就变得成熟大方了许多。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慨人靠衣装马靠鞍。

    “我老头子看到孩子这么漂亮,心里肯定也特别高兴。”

    文雪旗一看价签,赶紧往下脱,“奶奶,让爷爷高兴的是孩子健康快乐,而不是华丽漂亮的服饰,咱们不用整那么多虚的。”

    她辛苦做五个客户,才刚够买一件大衣的,这也太贵了,她可舍不得。

    牛奶奶说那可不行嘞,“你穿得不漂亮,我老头子还以为我在这里过得不好,他在下面怎么安心?”

    额……

    “奶奶……”

    “奶奶,咱们再去看看别的店吧?”

    吴禹同很是没礼貌的打断了她的话,他手里拎着两个袋子,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两件衣服。

    文雪旗的心里乱极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不在发病期了。为何突然要做这种,会令人产生误解的事情?

    难道说,他又想故技重使,利用自己的美色来博取眼球,妄图通过感情牵扯住别人?

    这个做法真的挺恶心的。

    逛完街已是晚上八点多,吴禹同先送了牛奶奶回去,接着就是捎带着送她回去。

    到一水村的时候天色肯定不早了,他顺理成章的在这里留宿,求文妈妈分给他一处草棚。

    文妈妈虽然很想他跟文雪旗睡一屋,从此一家子鸡犬升天。

    但是到底顾忌名声还有他人的看法,没敢这样来,只得带着他去找了村会计,听上面安排。

    吴禹同委屈的看着文雪旗,“那边安不安全啊?我自己去能放心吗?”

    文雪旗白了他一眼,“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一水村喜欢周正结实的汉子,谁会对你有什么想法?”

    说罢扭头就走,怕脸红泄露了心事。


………………………………

第二百零九章 深爱的模样

    文雪旗一夜没睡好。

    上半夜的时候,是心脏突突直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下半夜终于睡着了,又做了许多不可言说的梦,羞得脸颊通红。

    虽然说自己心理年龄已经30有余,有点生理方面的需求也很正常,可一想到梦中男主角的身体,跟吴禹同一模一样,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话又说回来,这混蛋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偏偏在她面前发了疯,这也太烦人了吧!

    不行,她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一次,一定要跟他撇的干干净净。

    她很害怕,再继续这样下去,她的心思会逐渐走向失控的边缘。

    梳头的时候,恰巧又看到脖子里那些浓密的痕迹,这更加坚定了她要跟他撇清楚的决心。

    她去看了那两只羊,把它们喂的饱饱的,又把身上的污渍擦掉,把羊毛梳的雪白干净,算作为它们送行。

    想起上一世,大姐过世,爸爸瘫痪,弟弟还小,她还坚持要读书。

    这两只羊成了全家的希望,爸爸靠它们治病,弟弟靠它们吃饱,她的学费也想指望。

    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妈骂了回去。

    她妈恨不得把她卖给老光棍换钱,怎么可能拿一分钱给她?

    这两只羊是她亲自去市场卖掉的,得到的钱一分也没动,全都拿回了家里,还被她妈搜了半天身,怀疑她偷钱。

    真是巧啊,谁能想到这一世,还是她亲自送这两只羊走呢?

    “你们真是好福气!”

    要是卖到集市上,转眼就被人送去羊肉店了,性命不保。

    可跟了吴禹同走,说不准以后能吃点好草,喝点甜水,多活两年。

    有钱人养的动物,比穷人过的好得多,不用多受罪。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又低落了许多。

    她也上一世过的,他吗的还不如一只宠物。

    宠物不高兴了,主人还知道去逗逗它,带它出去遛一遛,散散心,而她呢?

    每天从早忙到晚,经常顾不得吃饭,没有生活只有工作,说的好听点叫工作狂,说的直白点,就是个工具人。

    幸好,老天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这一世,她再也不要过那样的生活。

    “二姐,二姐!”

    豪豪欢快的从门外蹦达进来,拉着她的手去看劳动成果。

    “我跟姐夫一起网了好多鱼,咱们一会儿吃鱼。”

    吴禹同手里拎着一个破水桶,那桶里果然放了好几条肥大的草鱼。

    他嘿嘿一笑,特别虚势的理了理头发,装的一手好逼。

    “没办法,我就那么随便一捞,这鱼都特别有灵性,直往我桶里蹦。”

    他昨晚一夜也没过好,又激动又担心的。

    今早起了个大早,围着草湖慢跑了一圈,正好遇到豪豪跑来玩。

    本着一定要讨好小舅子的想法,那必须立马过去问他出来做什么。

    于是在一番讨论后,两个人一起回家里,拿了网子拿了桶,迎着朝阳,跑到草湖捞鱼去了。

    文雪旗没回应他,只打发豪豪,把鱼提到锅炉里去。

    “一会儿咱换块豆腐,做草鱼豆腐汤喝,好不好?”

    一听到有草鱼豆腐汤喝,豪豪别提有多高兴了,飞跑进小西屋找豆子,一点也不管草鱼的事。

    吴禹同观察了她的脸色,发现一起正常好,笑嘻嘻的把鱼提到锅屋那里。他已经开始幻想,新鲜白嫩的草鱼豆腐汤,是啥滋味了。

    啧啧,真美味!

    “你还想吃啥?我去买。”

    文雪旗说不必了,“这是我家,吃什么不吃什么,用不着外人插手。”

    吴禹同则自动忽略了这话,又开始说起上一次的南瓜饼,真心好吃,直到现在,他都念念不忘。

    文雪旗不想再跟他打哑谜,直接将羊指给他看。

    吴禹同笑呵呵的,“这羊咋变得这么干净,白白嫩嫩的,看起来挺喜人的。”

    文雪旗说那当然,“毕竟马上要跟它们主人走了,我作为它们的老东家,最后送一程,自然要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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