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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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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苏春阑弄了一瓶蜂蜜,一包柿饼,一包雪红果,让吴禹同转告她,每天都要吃。

    这些东西都是补充清毒物质的,有助于排除毒素,康健身体。身体健康了,肤色才能越来越好。

    弄完这些,她又去拾地瓜,由于挖的不多,所以没给太多,只说是下次再给她捎一些到市里去,让她先用着这些。

    吴禹同看着旁边的一堆地瓜,问,“那些为什么不给?”

    那些全都是自家地里长出来的,不含清毒物质,没有特殊功效,当然不能给她。

    “这些是我留着要吃的。”

    “是吗?”吴禹同扯了扯嘴角,“你倒是能吃地瓜。我老婆就不能吃这东西。”

    文雪旗寻思,那人家从小在城里长大,没吃过这种粗粮杂食,一时间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哪像她啊,自小家里粮食不够,就靠吃着薯干子玉米面子为生,自然热爱的很。

    她好心提醒,“如果不能吃,可以直接煮了敷脸。”

    反正又不是只有吃一条路。

    吴禹同却突然发难,“你怎么不问我老婆是谁?”

    “……”

    你老婆是谁大家心知肚明,你就差站在你爹的头上跳舞了,有什么好问的?

    文雪旗装傻充愣,“你老婆不是苏春阑吗?”

    她现在可是一个17岁的少女,根本不可能知道豪门大宅的那些事儿,当然要装傻到底。

    呵呵!

    “你怎么那么傻,我没结婚,怎么会有老婆?”

    “……”

    吴禹同接过地瓜,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说,“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还没注意到这个?”

    文雪旗才发现,从早晨见他第一面开始,就落入了圈套。

    他跟她提老婆,她一点惊讶的表现都没有。

    因为她还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在心里已经默认了,他有这个人。

    可是,倘若她不是重生回来的人,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在第一次听到他说老婆的时候,应该要震惊询问才是。

    “嗯?”吴禹同靠近她,气息扑撒在她的脸上,热热的,弄的她心慌。“你这次是怎么了?”

    “因为不关我的事啊,我对你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为什么你自己想去吧!

    混蛋,你再怎么问,老娘也不会承认的!

    这场雪下的很大,大到整个地面白茫茫一片,不见任何东西。

    瑞雪兆丰年。

    降下如此大雪,村民都很高兴,一个个的端着饺子和橘子,去祖坟上拜祭。

    对于一水村的村民来说,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根本。

    一个是小子,这是家里血脉的延续,是一个家庭的希望与底气;

    另一个是祖坟,这是一家的根源与历史,是百年之后,安心沉睡的地方。

    所以,遇到丰收之兆,去祭告老祖先,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然而,在这正常的活动之中,总有人想出来做妖,比如说徐姥姥。

    这个老不死的,自从腿断了之后,一直待在家里等死,三个儿子不孝顺,对她不管不顾;文妈妈倒是给她送饭,但也要拿捏她一顿。

    她再没了往日的威风,过得窝囊又憋屈。

    眼下正是祭拜老祖的好时候,她却突然托了人,把所有的儿女叫到跟前。

    这老不死的声称自己做了一个梦。那梦呀,是她老头子托来的。

    说是他们老徐家啊,祖上贫困,奋斗至今,好不容易吃饱穿暖,有点好日子过,不能忘了老祖。

    你看看人家的林地,虽然大雪将坟头全掩盖了,但有石碑立在那里,老祖站在石碑上,一点都不受雪的影响;

    再看看他们老文家,坟头矮趴趴的,老祖全被人压在身下,翻身都不行。

    这意思很明确了,就是要重修祖坟,给先人立碑。

    按说这是件好事,子孙后代们有孝心,才会给老祖长长脸面。可这是他老徐家的事,把文妈妈叫过去做什么?

    文妈妈先表明立场,“娘,你想修祖坟,俺不反对。修坟立碑的那天,俺肯定扎上五彩大马,金童玉女,轿子车,电视,电冰箱过去,俺还给烧两筐子金元宝。”

    然后话锋一转,说到重点,“可是,这钱俺不该拿吧。俺从没听说过,谁家让闺女拿钱修祖坟的。”

    她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将来也不能入老徐家的林地,生的孩子也不姓徐,凭什么让她拿钱呀?

    徐姥姥的态度相比之前缓和了特别多,她为了多活几天,早换上了一慈母的形象,说话都带着蜜,哄骗文妈妈那个蠢女人。

    “丫头,娘怎么能不知道恁的意思。是的,咱们村没见过谁家,让闺女出钱修坟立碑。可恁怎么不想想,咱们村谁家的闺女,在娘家门上过日子?”

    她佯装关心,“俺把恁留在身边,是把恁当成儿子一样疼。现在修坟立碑告诉恁,让恁出点钱,也是因为把恁当成儿子一样,不想让恁觉得俺外待了你。恁怎么不能理解为娘的心思?”

    徐二舅他媳妇二莲立马说,就是就是。

    “妹妹,你家的日子现在过得多红火。别说咱们兄弟几个,就是整个一水村,也找不出你家这么好的日子。”

    “修坟立碑才几个钱呀,就算都让你出了,那也是你牙缝里的一片韭菜叶,随口呸出来的罢了。最重要的是,这关乎你的面子,毕竟,你现在是有头有脸的人。”

    按理说老文家确实不该出这个钱,可是文妈妈,窝囊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可以挺直腰杆说话了,人前没少显摆。

    现在不答应下来,反而让人觉得,她以前的那些话都是瞎吹牛,让人更加看不起她。

    她有些犹豫,“可俺毕竟是闺女。”

    徐姥姥拉着她的手,蛊惑道,“什么闺女儿子的?咱是一家人,有钱的多出点,没钱的少出点,说到底不都还是为了这个家吗?”

    文爸爸差点没被气晕过去,他把家里的钱全翻了出来,一分也不给这蠢女人留。

    “俺拼死拼活挣这么点钱,都被你老徐家给抠搜走了。你只要敢给他们一分钱,咱就离婚。反正现在孩子大了,咱也不用互相看着恶心。”

    文妈妈暴怒,扑上去抢钱,“你怎么那么没出息,计较这三瓜俩枣的!”

    “这点钱咱挣挣就有了,再说了,俺整天给吴经理照顾羊,这几个月赚的钱足够抵上了。”

    她男人真是个憨子,难道就为了这点钱,让人家都在瞧不起他们吗?因小失大,蠢猪!

    豪豪一天比一天大,用不了几年就要说媳妇。到时候人家来访他们,说他们小气,说他们不是场面人,说他们不会办事,还指望谁家的闺女能看上她宝贝儿子?

    文爸爸头痛欲裂,这败家娘们死要面子虚荣的要死,还敢扯到给儿子娶媳妇身上?

    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蠢女人?!

    他一把将文妈妈推到在地,带着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们乐意怎么说怎么说,俺有钱,将来彩礼给的高,再好的大闺女也得过来给俺儿子挑!”

    文雪旗听着动静,确定她妈已经哭完闹完了,才闪到堂屋去。

    她将坐在地上狂拍大腿的女人扶起来,假装不知情的,了解了一下情况。

    文妈妈委屈,“二丫头,俺这样都是因为你。”

    “吴经理带了一个女人过来,村里那些长疮烂舌头的,都说咱家没指望了,说吴经理不要你了,俺的脸都没地方放了。”

    “俺必须要硬气一次,让老少爷们们都看看,咱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有钱就是硬气,有钱就有面子,这是文妈妈的三观。

    文雪旗醉醉的,她发现她妈原来也没那么蠢,还知道编瞎话让她出头,想把她当枪使。

    “妈,咱家现在有钱了,以后就去县城买套房子住,你也当一当楼上的阔太太,每天电灯电话的显摆,理那些人做什么?”

    “再说了,你也不想想,我姥爷真能托梦来?这是有人在后面算计咱们呢。”

    当枪使就当枪使吧,既然对方都来挑衅了,当然要给他点厉害看看。

    不然,以后就像苍蝇一样围着你,烦死了。

    天刚上黑影时,文雪旗拎了五斤猪肉,两瓶酒,直奔村会计家去。

    她笑的很是亲热,“大姥爷,我来交农村提留款。”

    说着递上了一个信封。

    村会计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马接过去。对着信封捏了几下,发现钱还不少,他十分满意,笑眯眯地招呼她过去。

    “二丫头,你上了高中就少来了,你大姥姥整天念叨着想你。还没吃吧,一块吃点。”说完又喊他小孩妈妈添双筷子。

    而在他的对面,吴禹同正聚精会神的剥下油炸花生米的皮,费力的把它们塞到炸泥鳅的嘴里。


………………………………

第二百二十二章 羞耻的过往

    村会计是个明白人,知道文雪旗是有事求他,自然不会先开口。

    虚让着她吃菜,还要敬她一杯。说是村里人都盼着出一个大学生,现在她是全村的骄傲跟希望,他应该敬她一杯酒。

    文雪旗寻思,这一水村向来男尊女卑且偏见严重,女人若是抽烟喝酒,会被认为是行为放荡的不良女子,村会计那么保守老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

    这老东西,明显是给她下马威呢。

    好你个老王八羔子,收了老娘的钱和礼物,还要给老娘吃瘪,显示自己多么有权利,你怕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自己把自己当根葱了吧。

    要不是看你还算条用的称心的狗,谁他么会理会你?!

    “大姥爷,你又说笑了,我是个女孩子,怎么会喝酒呢?”

    “不能那样说,你是高中生,在市里上学呢,跟俺这些人不一样。”

    俺听说那些城里的女人,都一个个能说会道,会抽烟会喝酒,和男人一样在外面上班勒。你考上大学,就是城里人了,也该学一学喝酒,别让人家看不起咱。”

    真他么的搞笑,不会喝酒就让人看不起了?那我还看不起你这个会喝酒的人呢!

    文雪旗装作乖巧懂事的样子,“你是咱们村最德高望重的人,我们这些小辈的礼数都是跟你学的。你从小就教导我们,女孩子要有女孩子样子,规规矩矩温顺懂事,不能干男人该干的事情。我们都谨记着你的教诲呢,不管在村里还是市里,都不会忘了。”

    “我今天来啊,也是遇到你教的礼数问题,所以来请你拿主意,毕竟你是我最尊重的长辈。

    高帽子带完了,懒得跟他继续扯皮,文雪旗把老徐家修坟立碑,让他们家出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村会计点了一支烟,眯着眼睛嘬了一口,依旧拿乔做势。

    “二丫头,要说这事儿吧,确实不该你家出钱,只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俺还不是个官,更是没法去插手。”

    文雪旗寻思了一下,这难道是暗示她没给买烟?可是那信封里的钱包的可不少了,做人也不能太贪得无厌。

    “大老爷,你可是咱们村最有德望的人,村里什么事儿能离了你?什么事不得听你的?官不官的,就是个印章的事。在我们心里,你就是我们的父母官,我们这遇到事儿,不跟父母说说,还能跟谁说?”

    “再说了,咱不是在乎那点钱,就是这事儿吧,不合规矩。你说这要是传出去,让人家小官庄双泉村知道了,人家不得笑话死咱们村。”

    这话说的文雪旗自己都要吐了。

    上一世她虽然手段狠毒肮脏,但是奉承话说的的确不多。对着村会计这么无赖的人,还一阵拍马屁,真是够恶心的。

    那老东西却不急着表态,反而去询问吴禹同的意见。

    “吴经理,你看这事儿?”

    吴禹同正在自饮自酌,脸颊惹了一层绯红,眼神有些迷离,强做清醒。

    “我一个外人,没资格插口。”

    他老婆现在都不认他,他以什么身份管闲事啊?

    嘿哟,这混蛋!

    明明喝不惯他们这里的酒,还在这逞强,村会计活了大半辈子,又油腻又无赖,整个一水村都没有能缠得过他的男人,你个青瓜蛋子还来找他喝酒,等着吐出来胆汁吧。

    “吴经理,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你可是俺村第一个过来投资的大老板,对俺来说就是亲人。明天啊,镇上的领导过来,还要见见你勒。”

    又笑着对文雪旗说,“你大姥姥弄了一堆藕,俺老两口也吃不完,你一会带点回去,炸个藕合吃。”

    文雪旗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那你看我家那事儿该怎么整呢?”

    村会计叹了一口气,做为难的样子,“俺的老嫂子啊,越老越糊涂。”

    “一家人的事情,关起门来,都好商量。可把这事儿传出来了,以后人家都跟着她学,让闺女家来修坟立碑,那还不乱了套了?咱们村得让人笑话死,也给领导丢脸。等俺寻个空,去说说他。”

    两人因此达成协议,递给她藕的时候,村会计特地嘱咐,要一半放肉,一半不放肉,这叫雨露均沾。

    文雪旗答应下来,回头发现吴禹同不再闷着头喝酒,她正沉浸在手撕炸泥鳅中……

    真是太不正常了。

    回到家后,先把藕放下,找出来一块猪肉,全切成小片;再将小片叠在一起切成小肉条;然后将肉条叠在一起,切成一个个的小肉块。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疯狂的剁碎这些肉块,使其尽量方便炸熟。

    明早起来,把藕给切出来,在肉馅里加上葱姜盐。

    圆圆的藕片上面,有一半位置铺上肉馅,另一半空白着;再将两片藕对在一起,裹上鸡蛋和的面,出锅后在表面撒一层花椒粉,这样炸出来的才好吃。

    当然,村会计自然没有那么好心送藕给她,明天镇上的领导要来,他这是让她炸了,送给领导吃呢。

    这事村会计当然能自己干,可是他得凸显出村民对于领导的欢迎与热爱,所以才事先安排了这些局。

    艾玛,成年人的生活太不容易了。在村里当会计得动这么多心思,和她在公司里一样,步步为营,一步也不敢踏错。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文以为是她爸回来了,倒了碗热茶正欲端出去,却未见其人先闻其味,被酒气熏了回来。

    吴禹同耷拉着眼皮,没走两步就打个酒嗝。

    文雪旗冷着脸,指了指旁边,“走错地方了!”

    吴禹同又打了个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有病!

    “你是吴禹同,馥郁堂老总的独子,无数姑娘想嫁的男人。”

    吴禹同自嘲一笑,去他么无数姑娘想嫁,他早就结婚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是谁?”

    文雪旗说,“我是一水村的村民,老文家的二丫头,市一中高二18班的学生。问完了吗?问完赶紧走。”

    吴禹同却不理会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委屈且不满,“还有呢?”

    为什么不提她是他老婆这件事?

    “还有什,啊,你离我远点!”

    文雪旗往后跳了一下,拉开了和这醉鬼的距离。

    他刚才晕晕乎乎的,差点吐出来,脏死了。

    文雪旗架着他的两腋,把他拖到家里去,倒了碗热水给他喝,防止他在外面被冻死。

    吴禹同躺在床上动来动去,很是不老实,他哀号,“老婆,我难受。”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本身就喝不了烈酒,还去逞能,你不难受谁难受?

    “你老婆不在,你自己待着吧。”

    这混蛋这两天这么反常,她可不敢再跟他有什么近距离的接触了,还是躲得远远的好。

    吴禹同也不知道是怎么起来的,赤着脚追上来,从身后紧紧搂住了她。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上,蹭来蹭去的撒娇。

    “老婆,村会计说,将来把说你给我,让你跟着我作小。”他一边说一边傻笑了起来,“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你妈的!

    “吴禹同,我再次警告你,不要以醉酒当做借口,你要是个爷们儿就有点种。清醒的时候来找我,你信不信我踹死你。现在,放手!”

    吴禹同突然搬过来她的身子,双手紧紧捏着她的肩膀,一双眼睛微微泛红,清醒无比,哪有半点醉醺醺的样子。

    “我现在就很清醒,我一直都很清醒,我认真的问你一句,村会计说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他看着她的眼睛,突然间有些心虚的闪烁了一下,补充道,“我不懂草湖该怎么使用,你跟了我,教我怎么使用草湖,我让你管理馥郁堂的事情,你可以通过馥郁堂把你的护肤理念发扬光大。咱俩在一起,双赢,不是吗?”

    文雪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他妈脸怎么那么大呢?!

    上一世用老娘当工具,还知道给个正式的名分;这一世给个小蜜的身份,就想人为你殚精竭虑死而后已?要不要点脸?!

    “吴经理,我已经有对象了,你应该见过不少次,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他。我早就认定他是我的男人,所以你还是另择高明吧。”

    那么想要个工具人,去五百强里挖高管不就得了,用得着费这个心吗?

    “你胡扯什么?”吴禹同压着怒气,“你这辈子就是为了一个男人活的?”

    爱了两世了,怎么还没爱够?这不是她第一次因为那臭小子拒绝他。

    文雪旗反问,不行吗?

    “我为了什么而活,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她莞尔一笑,如此扎眼,“人嘛,谁还不想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呢。”

    上一世的他,曾为了他后妈,不顾一切,抛下所有,与他相比,她这个做的也不怎么样。

    吴禹同瞬间暴怒,他捏着她的手臂,一时没控制住力度,痛的文雪旗倒抽凉气。

    “你放手!”

    放你大爷!

    他突然弯下腰将她扛起来,丢到了被子上。按住她的两手臂,身体紧跟着压了下来。

    “要不要我教教你,什么叫处对象,什么叫你男人?”

    他突然笑了出来,整个人都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特别吓人。

    “知道吗?我早就想做这事了。”

    上次在浴室之后天天想,可念在她还是个高中生,他不能那么禽兽,所以一直努力克制自己。毕竟上一世那么难,他都挺过来了。

    你想想,整天看得见,却摸不到吃不着,那滋味简直折磨死人。

    混蛋!他还敢提浴室的事情!

    文雪旗因为羞愤而满脸涨红,抬起膝盖,朝他脆弱部位狠狠的顶了一下,接着一招兔子蹬鹰,将他踢翻在床,随手抓过来一个钟表,往他额头上磕去。

    一水村这地方穷,小钟表都是塑料框子的,拿来磕头,头毫发无伤,钟表框子自己会碎裂。

    可吴禹同不一样,这货出生在有钱人家,用的东西都是贵贵的。

    表框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凉凉的,硬硬的,结实的很,磕到头上去,表框子没事儿,头就受不住了。

    他抱着头,一张脸痛成猪肝色,双眼发黑直冒汗。

    文雪旗被震得手疼,自然知道他这一下挨得不轻,赶忙扑过去查看伤势。

    发现他额角那块地方已经开始红肿了,用不了一会儿,就要出来一个大包。

    哎呀!

    他明天还要跟镇上的领导见面,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她肯定要成为一水村的罪人。

    文雪旗赶忙扒开他的头发,对着那包一顿猛吹,哄着他说不疼了。

    “你这混蛋,平时不是挺敏捷的吗,怎么今天迎头挨了个正着?”

    吴禹同扶着她坐起来,盘腿靠在被子上深呼吸。

    “你不是想打我吗,那就让你打个够。”

    不过也下手太重了点,尤其是膝盖那一下,这要是真伤着了,以后后悔的可是她。

    “滚!谁稀的打你!”

    文雪旗说着就要走,吴禹同赶忙拉住了她,“帮我消消肿”。


………………………………

第二百二十三章 祸及池鱼

    文雪旗煮了俩鸡蛋,给吴禹同在脑门上推来推去,消除肿胀。

    不得不说,自己刚才下手实在太重了,这包都长的跟个鸡蛋似的。

    如果这里面是水肿就好了,真想一针给它刺破把水全挤出来,这样,就不用这么费事的搓鸡蛋了。

    吴禹同嘟着嘴,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文雪旗被他看的后背发麻,又担心他突然犯病,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一下。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因为觉得你好。

    额……

    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评价。

    “我哪里好了?难不成把你打伤了,再帮你消消肿,就算是好人了?”

    他委屈,“你以前从没对我这么好过。”

    有病吧你!

    恼怒的将鸡蛋扔给他,跳下床直接走人。

    说的好像她以前对他多么不好似的。

    他们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假结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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