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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渡君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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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摸摸江沐的头道:“那你要把姐姐骗到哪里去?”
江沐小手签着瑶姬的手,脸腾的通红,小声道:“姐姐跟我去和俞怀哥哥约定的地方就算我赢。”
瑶姬笑道:“好,麒司备车,让我助小江沐赢了他的俞怀哥哥。”
………………………………
第三十七章 宅子
江沐吞吞吐吐道:“男女不能同乘一辆马车,姐姐,我,我先去外面等你。”
瑶姬瞧着江沐红红的脸蛋,揶揄道:“小江沐长大了,都会害羞了。”
急得江沐一溜烟跑了出去,杏雨和迎环两个大胆的丫鬟都笑弯了腰。
瑶姬一人敲了一下脑袋:“没大没小,你们跟我一同去吧,看看小公子赢了的模样。”
两个丫鬟忍笑道:“是,公子。”
麒司的马车又快又稳妥,跟在江沐的马车后面疾驰,江沐要带她去哪里呢?准确来说,是俞怀要带她去哪里呢?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马车便停了下来,迎环撩开帘子,入眼是京都一处,扶着瑶姬下了马车,瑶姬见江沐也跳了下来,问道:“小江沐,这便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
江沐晶亮的眼睛瞧着瑶姬道:“对呀姐姐,俞怀哥哥说我有本事带你过来就教我舞银枪。”
“江沐为什么要和他打赌呢?”
江沐捂住了嘴巴,只留下一双眼睛躲躲闪闪,拼命摇头道:“姐姐,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我们进去吧。”
瑶姬不禁失笑,这小不点才多大,男人的秘密都出来了,也不知道俞怀同他说了什么。
杏雨和迎环也跟在瑶姬身后进了宅子,一进去,瑶姬就忍不住心里赞道这个宅子格局好,江沐在前面带路,瑶姬心道这宅子格局虽然好,却好像是荒废了,心念一动。
心里已经猜出来几分,这宅子是俞怀给她挑的宅子,无论她要不要,她都得接受,因为她已经受到了北周某些人的关注,今日她与江沐来了这里,若是没得合情合理的理由掩人耳目,就能查到俞怀与江沐的赌约上,至于俞怀为何与江沐打赌,就更加引人深思了。
原来是自己曾经活得太没心肝了,这样的步步为营才是皇家与官家的写照。
江沐脚步急切,几人再穿过又一道回廊,江沐停了下来,疑惑道:“咦,俞怀哥哥明明说了在此等我的。”
瑶姬料想如此,便道:“一定是他输了赌约,躲起来了呢,江沐能不能告诉姐姐这个宅子的主人是谁?”
江沐不假思索道:“前几日我逃了夫子的课,撞见了俞怀哥哥,他带我出了府,为了躲夫子,逃到了这个宅子里。”他又悄悄的同瑶姬咬耳朵道:“这个宅子是空的哦,我最喜欢躲在这里了。”
瑶姬眼睛一亮:“那姐姐刚好在置办宅子,江沐若是喜欢这里,姐姐就买了这个宅子可好?”
江沐听说瑶姬要买下这里,也高兴道:“好啊,瑶姬姐姐,”他又想到瑶姬要搬出宁侯府了,心情又顿时低落下来:“可是以后瑶姬姐姐搬出来了……”
瑶姬知他是担心男女大防,眨眨眼道:“江沐可以随时来姐姐这儿,我可是宁侯府的侄女。”
既然是亲人,自然没那么多规矩。江沐终于又高兴起来,只要能见着瑶姬姐姐就好。
瑶姬又道:“既然没见着他,我们便回去吧。”
江沐摇摇头:“我们回去了,俞怀哥哥没见着我们,要耍赖了。”
“那江沐先回去,姐姐在这里等他。”瑶姬见江沐不情愿的模样,劝道:“今日姑父在府上盯着你的功课,你不回去怕是要挨鞭子了,放心,姐姐一定帮你赢了赌约。”
江沐想起宁侯爷又有几分害怕,心里又实在惦记这个赌约,瞧着瑶姬信誓旦旦的模样,犹豫了许久才道:“都怪俞怀哥哥,等他来了,姐姐一定要帮我。江沐就先回府了。”
瑶姬见不得江沐这幅可爱的模样,忍俊不禁道:“好,自然是帮江沐。”
江沐终究是屈服于宁侯爷的鞭子回去了,留了瑶姬几人在此,待到江沐走后,瑶姬对两个丫头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这宅子里走走。”
杏雨道:“公子,不若婢子与你同去……”
“不必了。”瑶姬知她心里挂念的是自己安危,安抚道:“我就瞧瞧这宅子如何,稍后俞怀公子若是来了,你们一人盯紧她,一人来找我,别让他逃了。”
两个丫鬟本有些犹豫,一听后面的话也是一脸兴奋,俞怀公子虽然是表公子,但是总比不得自家公子的。迎环率先道:“那公子需小心些,婢子们在此等候公子。”
瑶姬转身离去了,也真是四处转悠一番,待到进了一处院子,四周都是半人高的草,她立着四周环顾一圈,才开口道:“你还不出来吗?”
院子外的一棵树上飞身下来一个少年,俊秀的脸上露出一抹赞赏之意。
“你果然能想明白,没让我失望。”俞怀依然是一身青衫,只是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折扇,“啪”的一声打开,与平日的沉稳有些不同,多了几分少年郎的狡黠。
瑶姬脸上的笑容与他如出一辙:“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帮我物色好了宅子,我却之不恭,再来这宅子甚得我心,瑶姬在此多谢公子了。”
“你倒是随遇而安,不怕与七王扯上关系,公子裕不敢信任你?”瑶姬态度不明朗,他不会放任这个聪明丫头在京都胡作非为。
“我为何要他信任。师傅他老人家可不喜欢他。”瑶姬转身走出院子,继续瞧宅子去了,思忖这这宅子该如何修缮。
俞怀收了扇子,抬脚跟了出去:“臭丫头,你是如何通知苏相公子裕得知了他训私兵的?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瑶姬瞥了他一眼:“你装什么,不是你告诉我的?你又是何时得知我的身份的?”
俞怀一噎,苏相私养私兵确实是他透露出来的,不过当时察觉她在捣鬼,俞怀便按兵不动,察觉到她在对付祝家,推测出她是公子裕的人,只是苏相还不能倒,故而借她的手,让苏相有所察觉。
谁料一见面,居然就是这丫头在捣鬼。气道:“你本事不小,我还没问你当日为何不辞而别?”
“自然是换个合理的身份。”瑶姬一笑。“公子可是不曾查出瑶姬的身份?”
俞怀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当年邀月宫主确实救过一对夫妻,她是那对夫妻的女儿也合情合理,居然把他也骗了过去。
………………………………
第三十八章 共识
俞怀瞧着瑶姬眼里的促狭,只想掀开她的面纱瞧她脸上生动的表情,只怕这丫头又会亮出利爪来。
他也着实这么做了,手飞快的伸向瑶姬的面纱,瑶姬毕竟不是习武之人,闪避不及,面纱飞落,两人都是一愣。
瑶姬微张着嘴呆愣了少倾,马上反应过来,一把夺过面纱,撇过脸麻利的系着面纱,俞怀手握拳掩唇咳嗽一声掩饰,四处张望一番,却意识到空无一人,气氛依然尴尬着。
瑶姬眼睛里闪过潋滟的光芒,瞪了俞怀一眼,嗔道:“登徒子。”
俞怀也只瞬间失神,马上恢复过来,扇子打开遮住脸,一双眼睛眼睛狡黠的眨眨,狡辩道:“给老头子确认一番,你是不是他跑了的小徒儿。”
老头子自然就是瑶姬那倒霉师父无尘子是也,瑶姬继续绕回原本的问题,反唇相讥:“公子没本事查出瑶姬的身份,就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瞧着瑶姬不屑的眼神,俞怀瞬间炸毛,什么叫下三滥的手段?他的面上依然云淡风轻,收了折扇敲了瑶姬的额头:“臭丫头,那是因为我没上心。”
的确,这么一个丫头于北周来说并不起眼,若是真要追根摸底,便要大费周章追到邀月宫去了,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背靠的势力要渗透进来,也要问问北周同不同意。
瑶姬自然明白这个理,轻敌是一种通病,不过她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争取在所有人没有察觉之前扎根,等到想要将她连根拔起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动不了她了。
瑶姬轻哼道:“理是这个理,没查出来也是事实。”
俞怀见她一脸得意的模样,心里实在是又爱又恨,下不去手打她,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叹气道:“真是毫无办法啊。”
气氛有些微妙,瑶姬退后两步,转移话题道:“你保苏相是为了平衡朝廷势力,若是苏相败了,公子裕一派的便会联合起来加紧对付公子岑羲,你就不怕他们联手?”
俞怀的手很自然的放下来,负手而立,嗤笑道:“联手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两方互相提防着,若是我从中作梗,哪怕都能明白是我们,这种联合也可以马上摧毁。”他身上迸发出一股威压,俯下身去,十分肯定道:“你的选择是公子岑羲。”
瑶姬自然不会被这种气势吓着,反而回应道:“那瑶姬当如何?身不由己,自然是要找一个最牢靠的靠山。”这个靠山牢不可破,因为岑羲的身后的是北周帝。
瑶姬心里感叹一声,同为皇室,岑羲有北周帝的爱,她的父皇却一心想把她丢去炼丹。
俞怀察觉到她情绪微弱的波动,抬手想摸摸她的头,终究是停在半空,缓慢的收回去,他又像是誓言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丫头,我会护着你。”
瑶姬瞧着俞怀笃定的模样,弯弯月牙眼睛,马上就顺着杆子往上爬:“那就多多仰仗了。”
她的身份特殊,无论这句话以后会不会实现,迄今为止,只要他愿意冒着大的风险,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保护了。
她心里的想法俞怀也能猜出几分,俞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表面奉承着,心里却是不相信他能护着她。来日方长,既然不是敌对的人,护着她又何妨。
瑶姬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园子上去了,瞧着池塘和一些假山怪石道:“这里的池子得填了,栽种一些梅花如何?”
俞怀见她兴致盎然的规划着如何改宅子,也不忍再与她聊些煞风景的事情,跟在她身后逛宅子。
谁料瑶姬又想起了宁侯府的时候,被这厮迷昏,着实没弄明白他的意图,开始和他算账:“你当日为何将我迷昏?”
俞怀哑然失笑,小气的丫头,他语气极为无辜,仿佛受害的人是他:“自然是报仇了,你当日想溜出来窥视官家的脸色,我总不能如你所愿。”
他总不能说他只是不想祝临风污了她的眼睛吧,如此回答也算合情合理。
瑶姬有些咬牙切齿,如此一来,她日后便便有求于俞怀,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怎么不去经商。”
俞怀两手一摊:“你可欠我一个人情,若不是我,你扳倒祝家也需要绕些周折。”
“没有我祝家也得倒,我也帮你救了苏家,两清。”论唇枪舌战,两人自然谁都不输过谁。
俞怀折扇轻轻敲着手心:“我可不是为了让你救苏家,而是摧毁他们在京城的势力。”
瑶姬马上退一步道:“抱歉,瑶姬嘴快,说错了话。”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只让他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得,又被这丫头戏弄了。既然她耿耿于怀当日之事,就让她戏弄一番好了。
今日一番话下来,隐约达成了某种共识,确认了是友非敌,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杏雨和迎环两个丫鬟见瑶姬久久没有回来,公子俞怀也没见到,留了迎环在原地候着,杏雨来寻瑶姬。
“公子?”杏雨的声音柔柔的,不敢大声叫唤,俞怀听了,已经飞身上了树,瑶姬仰头瞧了一眼,才迎着杏雨的声音而去。
“杏雨。”瑶姬唤道,“可是俞怀公子来了?”
树上的树叶明显抖落了几片,俞怀躺在树杈上憋着笑意差点掉落下来。
杏雨见瑶姬从回廊绕出来,道:“不曾见到俞怀公子,只是见公子去了许久没有回来,便自作主张来寻公子了,请公子责罚。”
“无妨,这宅子我也转的差不多了,想来是那俞怀公子见输了赌约,不肯认输罢了。”瑶姬余光往某处一撇,可不就是俞怀的藏身之处。
俞怀知道这丫头逮到机会就消遣他,只见瑶姬又诱道:“俞怀公子想必是不会来了,到时候把赌约散播出去,叫他名声扫地如何?”
杏雨道:“公子不可,俞怀是表公子,如何都是自家人,家丑不可外扬……”
瑶姬正是要封了丫头的口,顺势而言道:“嗯,你说的有理,此事切不可外传,莫要坏了公子的名声,今日俞怀公子应该是不会赴约了,我们回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走远了,俞怀才从树上跳下来,喃喃自语道:“臭丫头,本公子这次真是名誉扫地了。”
………………………………
第三十九章 恩仇
瑶姬上了马车,麒司一挥鞭子,马吃痛跑起来,他赶着着马车拐了个弯便到了正街上,此处因为搭了个戏台子,路被占去一些,对面此时也行来一辆马车。
两辆马车狭路相逢,麒司勒住缰绳,对面的马车也停了下来,一个丫鬟打扮的丫鬟探出头来,杏雨也起身掀开帘子,却见对面的丫鬟是知梧。
杏雨并不知道官家的某些暗流,见到知梧,已经猜到了对面是桑榆公子,顿时眉开眼笑,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十分可爱,她回过身来同瑶姬道:“公子,对面的马车应该是桑榆公子。”
瑶姬只觉胸口一紧,吩咐杏雨道:“后退,让行。”
杏雨不解,却也不敢多嘴,就见麒司赶着马车在原地遛了个弯,原路退回更宽的路段去。
知梧自然也瞧见了杏雨,想了一番依然对秦桑榆道:“公子,对面的是瑶姬公子。”
说知梧是秦桑榆的心腹也不为过,所知自然比杏雨多些,察觉到了些秦府对瑶姬态度的转变,也感觉到了自家公子某些时候有心事的模样。
秦桑榆“嗯”了一声,往日明媚的脸上闪过几丝不解,阿爹同她说瑶姬心思深,不可深交。
纵然她心思单纯,看不清官家的暗流涌动,但是爹爹这样说自然有她的道理,何况那日瑶姬不辞而别,被阿爹赶走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她犹豫着,许久都不曾下帖子相邀,可是瑶姬也不曾邀约过她,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有几丝受伤。
本不知事态该如何发展,今日却狭路相逢,在此处碰见了。
瑶姬已然让出了路来,秦府的马车动了,此时可以畅通的通过,眼见着两辆马车就要擦肩而过。
瑶姬叹口气,终究探出头去,开口道:“可是秦家公子?”
秦桑榆呼吸也紧了一下,吩咐道:“停。”
秦府的马车靠着路边,留下一车过的宽度,稳稳当当的停下来。
知梧撩开帘子道:“正是。”
瑶姬道:“今日在此重逢即是有缘,桑榆可有闲情与瑶姬一叙?”
知梧不敢擅自做答,退回来询问道:“公子?”
秦桑榆抿着嘴不答话,犹豫了一会才对知梧说:“下去。”
知梧扶着秦桑榆下了马车,瑶姬此时也下来了,她一脸自然,丝毫不为上次的事情而难为情。
秦桑榆不知道心里该想些什么,该做何种表情,眼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弯弯的月牙眼带着笑意。
她走到桑榆跟前,眼神诚挚的瞧着她道:“秦御史大人与你所言的瑶姬是何样,瑶姬便是何样,但是我总归没存害你之心。”
秦桑榆听了贝齿咬住下唇,瑶姬心里又是一叹,她终究是利用这个单纯的姑娘。
然而这不过是个开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无辜的人何其多,母后和外祖全家的惨死,她无法心安理得的隐姓埋名的活下去,既然她走上了这条路,就容不得她后退,至于无辜之人,她尽力保住便是。
经此一事,秦御史也不会允许秦桑榆再与她深交。言尽于此,瑶姬决然的转身离去。
秦桑榆瞧着她背影越来越远,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唤道:“慢着。”
瑶姬身形一顿,回过神来,就听到秦桑榆笃定的道:“我总觉得我能信你。”
可能阿爹说的对,瑶姬心思深不可测,但是她与瑶姬有着不同的过往,她不去窥探瑶姬身上的秘密,只为了当日在府上同画的那一株兰草,她不相信能有那种宽阔胸怀的女子心地会有多坏。
她眸子清亮,带着几分画兰草时的风雅与高远:“若是得了空,再来秦府与我同做一株梅花。”
瑶姬浑身一震,那日同做兰草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是她狭隘了,她绽放出笑容道:“自然是奉陪的。”
秦桑榆抬起手来,微微一笑:“一言为定。”
两只同样白净的手交握在一起,一笑泯恩仇。
俞怀进了七王府的大门,正巧碰到正在舞刀弄枪的无尘子,他余光瞥见俞怀来了,一剑毫不客气的直朝俞怀指过去。
俞怀身形稍微后仰,躲了过去,忍不住扶额,心道小老儿又要如何?
无尘子并不是真的想刺伤他,摸着小胡子摇头晃脑道:“反应还算敏捷。”
他绕着俞怀走了一圈,俞怀也不动,习以为常的等他的下文。
无尘子上下观察了几遍才道:“不对劲,不对劲,俞怀小子,你最近很不对劲。”
俞怀干脆双手抱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问道:“哪里不对劲?”
无尘子小眼神一撇他,麻利的从俞怀袖口探进去,掏出一把折扇来,俞怀一把夺过去,无尘子兴奋道:“俞怀小子,你什么时候摆弄起这些东西来了?”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小老儿难缠得很,硬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俞怀烦不甚烦,就要进去。
无尘子眼疾手快,就要去抢夺俞怀手里的扇子,两人你来我往便打了起来,有侍卫单膝跪地道:“先生,公子,七公子的毒犯了。”
无尘子边打边道:“以后可别想蒙小老儿了。”然后继续投入抢扇子的活动中。
云深已经推着岑羲出来了,就见这两人你争我抢的情形,笑着摇摇头。
无尘子边抢边扭头冲岑羲道道:“岑羲小子,这小子有秘密了,我瞧着他不对劲。”
几个回合下来,每一次都是擦那把扇子而过,无尘子手更加快了起来,终于抓到了那把扇子,只听得“撕啦”一声,因为用力过猛,那把扇子从中间裂开,成了两半。
无尘子呆愣的看着手里的扇子,反应过来后飞快的丢出去,拍拍手在身上擦了两下道:“也没啥好看的,不关我的事。”他心虚的瞧了俞怀一眼,脚底抹油溜得飞快。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俞怀瞧着无尘子离去的背影,嘴角闪过一丝得逞的笑,若是不让他得手,只怕他今日都不会善罢甘休,直接把扇子弄坏,他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岑羲对眼前的场景习以为常,笑道:“先生他总不是你的对手。”
俞怀笑的一脸无辜:“如何不是我的对手了,他都把我扇子弄坏了。”他把无尘子抛到脑后,关心道:“你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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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惊马
岑羲对眼前的场景习以为常,笑道:“先生他总不是你的对手。”
俞怀笑的一脸无辜:“如何不是我的对手了,他都把我扇子弄坏了。”他把无尘子抛到脑后,关心道:“你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七七八八,样子总归是得做做的。”岑羲的目光扫过无尘子撕烂的扇子。
俞怀一见他的模样就知道他要问什么,抢白道:“治粟内史的位置不争夺一番?”
岑羲的手指敲击着轮椅,似乎是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半饷才开口道:“我更在意你最近的不正常。”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一丁点的变化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最近几日他也不知俞怀在忙活些什么,着实心痒难耐想探听。
俞怀就在园子的石凳上坐下来,那石桌上备着酒,自然是方便无尘子的,俞怀随手倒了一杯,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寻常,囫囵道:“你以后就明白了,若是你对治粟内使的位子不上心,我便乐的逍遥去了。”
岑羲见他不愿意说,讨论起治粟内史的问题,他道:“无须上心,父王自有定夺。”
俞怀点头,又喝了一杯酒道:“进去吧,风大。”
云深推着岑羲进了内室,俞怀却没有跟过来,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岑羲的声音很轻,如羽毛一般的飘落出来,他知道俞怀能听见:“你早知父皇已经有了主意,还来问我,你到底有何心事,在掩饰什么呢?”
轻飘飘的声音被大风吹散,俞怀的握着酒杯的手一顿,掩饰什么?亦或者说少一个知道,那丫头就更安全一分。
他晃了晃酒杯,溅出来一滴晶莹剔透的琼浆。
微微荡漾的美酒,就如稍微安宁了几日的京都,又将重新掀起波澜。
北周地势低平,几日前他便可以隐约的望到京都,所谓望山跑死马,更何况他也不能走官道,他们领命前来报信,路途遭遇多番截杀,本来一同前来的一小队人马,如今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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