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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渡君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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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你想要我的毒药?那我也有几个条件和你交换。一则刚刚我问的,你是何人往何去。”

    “好说好说”求知如渴的“老先生”完全忽略了背后的人杀人的目光:“我乃北周吴尘子是也,人称毒圣。此番前来此地游历寻药。”毒圣大人洋洋得意,等着小丫头夸赞与敬仰。

    哪知长宁正在思索是否在哪里听说过这一号人,长宁也算见识广的人,奈何在医毒这一块涉猎不深,略有尴尬的不言语,表示没有听过。

    半天没等来称赞的无尘子一抓狂:“小丫头你这么没见识?”

    刚刚解完毒正在修养的青衫脑子一声耻笑。

    眼看眼前自己唯一的保命符要暴走,长宁赶紧接口道:“毒圣恕小女见识浅薄,不识大才之人。”

    这毛给无尘子顺得很好,奈何那青衫男子再次拆台:“南齐的公主还不至于见识浅薄吧。”

    长宁和无尘子一致怒瞪他,实在太不讨喜了。而那男子依然泰山稳坐闭着眼调息。

    稍微平息了情绪,长宁提出了第二个条件:“老先生是北周人,可否路上与小女子结伴同游,也好有个照应?”

    青衫男子又睁开了眼睛,仿佛在说:“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放你走了?”

    一老一小继续无视他:“好说好说,这小子也要回北周,居然在这里做了个土匪头子,我回去告诉他爹能卸了他一条腿哈哈哈。”
………………………………

第八章 身份

    长宁见缝插针,问起了那青衫男子的身份:“不知他是何人,抓了小女子来此处,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小丫头这话我爱听,这厮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名声却是响当当的,公子俞怀你听过没?他此番为了寻我而来,却被掳进这土匪窝里来。”

    公子俞怀,长宁确实有所耳闻,北周公子俞怀、公子岑曦和南齐公子骁湛,公子牧修并称四公子,不过见到真人的长宁觉得这隐约占四公子之首的俞怀不怎么样,居然还会被自己下毒,而且还在这土匪窝里做土匪……瞬间对于其他三公子的期待也少了许多。

    见这两人一点避嫌都没有的样子,揭开神秘身份的公子俞怀本身因为中毒稍显虚弱,现在环绕着怒气脸色显得更加难看了。

    两人双双选择无视俞怀,无尘子问:“小丫头你又是何许人往何处去?”

    长宁顿时语塞,她是何处来,往何处去?避灭门之祸而来,夺南齐江山而去,长宁选择不回答无尘子的问题:“先生不嫌弃,唤我长宁丫头就行。”

    无尘子是一只老狐狸,小丫头不说也不勉强,反正他知道她就是那个被南齐传的杀母弑父的小公主,传言不尽可信,无尘子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突然小丫头对无尘子道:“先生可否连夜动身回北周?”

    无尘子说“为何,俞怀中了你的毒,他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得在此修养两天。”

    长宁哀叹一声,明天见着那帮土匪了怕是要完蛋。

    无尘子凑过去贼兮兮的问:“宁丫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长宁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我前夜为了逃跑放火烧了一个院子,然后他们追到我的时候正巧我遇到了狼群,我引了狼群与他们对峙……”

    “厉害呀。”无尘子拍手叫好,这事你怎么做到的,一大群老爷们被一个小姑娘耍的团团转,太有意思了。

    “你且详细说与我听听,不用担心那群土匪,有俞怀压着呢。”

    “可是我饿了。”

    一老一小对视一眼无视俞怀开始搬运库房里面的食物,然后抬脚往外走。

    长宁说:“我还捡了一个老伯可以叫他一起来吃吗?”

    无尘子道:“好说好说。”

    两个人聊天的欢笑声渐行渐远,独留俞怀一人还在调节内息,甚至两个人还贴心的帮他把门关了。

    等到一老一小走远了,两人相视一笑。

    长宁恭恭敬敬的对无尘子行了一礼:“多谢先生抬爱。”

    无尘子身手敏捷的躲过去,就受了长宁半礼,没有真本事也不可能只身一人来这里寻药,扶起长宁:“好说好说。”

    没有正经三秒,无尘子又开始八卦了“宁丫头,那小子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你?”

    “第一次见面,我想用媚术控制那土匪头儿,他打了我一掌,害我被掳来这里。”

    “他打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所以我今天先收了点利息。”

    这小丫头睚眦必报的小性子很合无尘子的胃口,重点是这小丫头也要去北周,这一路上他有好戏看了啊。

    无尘子又想起那奇特的药来,又问起长宁讨药,长宁笑的像只小狐狸:“先生莫急,莫要忘了我们谈的条件。”

    无尘子想到带长宁去北周的还没实现,顿时撇了撇嘴,这小丫头实在太小气了。

    且说那被遗忘的和伯正焦急的等长宁回来,却也不敢自己贸然冲进去找。正在她望眼欲穿的时候,

    突然有人拍了他背一下,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僵硬的回头就看到长宁清冷的小脸。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的心再也受不了冲击了。下一秒一个更大的冲击又让他有些眩晕。

    长宁说:“不用再这里了,进去歇着吧,已经安排好了。”

    公子说,让他去土匪地盘了休息?和伯惊悚的看着长宁。

    “莫要惊慌”长宁一时也不知道和这个老人解释,只道:“无事的,听我安排就好。”

    长宁在无尘子给安排的房间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而俞怀却在库房里待了一晚上。

    无尘子也没想到这惊人的后遗症,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长宁和无尘子见到了顶着两只熊猫眼一脸疲惫的俞怀,长宁狠命的憋笑,端的一派清冷,倒是无尘子可不会放弃打击俞怀的任何一个机会,老顽童本色尽显,狠狠的奚落了一番:“俞怀子侄,我竟不知你何时如此虚弱了。”

    俞怀的这幅模样甚少见过,他亲爹那只老狐狸养的小狐狸从来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从前就斗不过他爹,现在看到这臭小子的狼狈样,无尘子心里舒坦啊,越看那小丫头就越顺眼了。

    身为四公子之一的俞怀板着一张臭脸,长宁感觉他分明瞄了自己一眼,扑面而来的杀气让她忍住后退的脚步,暗道一声不好,这梁子结大了。

    此番前去北周恐怕还多有依仗,长宁面不改色的算计着俞怀,得罪了这厮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长宁这边还在思考怎么改善和俞怀的关系,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那边一群人飞奔而来,定睛一看,领头的居然是跑的龇牙咧嘴的和伯,嘴里大呼公子救命,后面追赶的自然是那群土匪,刹那间尘土飞扬,震耳欲聋。

    眼见就要撞过来了,长宁一声威严的喝道:“站住。”

    顿时震慑到了和伯和前排的几个土匪,一个急停,但是长宁没有内力,在后面的土匪并没有听到,没反应前排已经骤停的依然在告诉狂奔,哗啦啦的把前面的推到一大片,顿时推搡和哀嚎声四起,看的无尘子眼花缭乱,忍俊不禁。

    “宁丫头,这群人在唱大戏吗?”

    “公子。。。”和伯颤巍巍的从人群里爬起来,这个承受力最低的可怜的老人,总是受到各种摧残。

    那群东倒西歪的土匪各自爬起来,见到俞怀一阵畏惧,在看到长宁,都是一脸的愤慨,甚至长宁还听到那群人的磨牙声,却碍于俞怀在这里只能干忍着,长宁尴尬的看了一眼无尘子,无尘子也促狭的看着她。

    见这小老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长宁轻咳一声:“和伯,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小人刚睡醒,打开门伸了个懒腰。”然后指着一个土匪说:“然后这人就提着一把大刀过来了,本来就他一人追我,后来不知道怎么越来越多,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啊,有好几次差点砍到我了。”和伯一抬手就露出划了几道口子的衣袖,还有一道伤口。

    “就是你们烧了我们的屋子,害我们和狼群对峙的!”那土匪手里晃着明晃晃的大刀,吓得和伯一跳脚就往长宁身后躲去了。
………………………………

第九章 诡辩

    和伯探出个脑袋眼神躲闪的看着那土匪,长宁从这一前一后听懂了事情的由来,也许前面追捕的是看清了和伯,那后面的大约就是跟风了。既然俞怀和和伯都在此,那就狐假虎威和这群人谈谈。

    长宁问道:“是不是你们把我掳来的?”

    众人毫无犹豫的答:“是。”

    “房子是我烧的?”

    “是。”这一次众土匪已经开始有了怒火。

    “那你们不掳我来,我会烧了你们的房子吗?”

    “。。。。。。”众土匪哑口无言,好像有点道理。

    其中一个土匪道:“那也是你害的我们与狼群对峙。”

    “狼群本是冲我而来,你们不追我能和狼群对峙吗?”

    “。。。。。。。”众土匪再次无言。

    长宁接着道:“你们掳了我过来,抢了我的包袱和骆驼,害我遭遇狼群,我却只烧了一个院子。”长宁转过身,对着无尘子行了一礼:“老先生,不如您来给长宁评评理。”

    无尘子眼尖的看到长宁衣袖里的小瓶子,心头一跳,明白这丫头又想使唤自己了,自己又着实心痒那瓶毒药,纵然是歪理也给她说成了有道理。

    “好说好说,自然是宁丫头有道理。

    土匪又不是蠢人,没有长宁的巧言善变,但是也知长宁的无理,正要反驳,无尘子夹杂着内力的声音传出去:“众位可是不服?”

    赤裸裸的威慑让本想反驳的土匪闭紧了嘴巴,平白的吃了个哑巴亏。这老人功力深厚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狐假虎威的长宁还想趁机敲诈一把土匪,就这这紧要关头,一夜都在调息没有休息的公子俞怀,居然虚弱的晕了过去。

    惊得无尘子掐住他的手腕切脉,却发现脉象平和,并无大碍,心里感叹俞怀这次丢脸丢大发了。

    长宁做好了和解无望的觉悟,只希望这尊大佛不要杀人灭口,心下烦闷,也没有心情再敲诈那群土匪了,凉凉的开口:“还愣着干什么,滚。”

    霎时一群人像得到了特赦,如潮水般褪去了。

    无尘子在一边跳脚:“宁丫头,你把人轰走了谁把他抬回去呀?”

    长宁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那就有劳二老了。”

    无尘子一噎,和伯极有眼色,没等无尘子反应过来,就把俞怀往肩头一扛。

    嘴里还对无尘子说:“先生无需担心,我们农户曾经扛两百斤的猪都扛过。”

    无尘子听到这话已经陷入极度矛盾的心情,又是遗憾又是庆幸俞怀是昏睡的,但凡有一点意识听到这句话都会羞愤致死,而偏偏佳公子俞怀也没预料自己会有被人像扛猪一样的扛回去的一天。

    直到傍晚时分俞怀还没有醒来的迹象,长宁问道:“先生,他为何还不醒来。”

    无尘子高深的摸着自己的小胡子:“非不醒也,乃不愿醒也。”

    话到此处,俞怀的眼睫颤动了一下,悠悠转醒,就看到无尘子一张放大的脸和来不及收回的促狭,他想着干脆死了算了,那小丫头片子等自己恢复了一定饶不了她。

    经过这两天的调整俞怀恢复得七七八八,一群土匪经过无尘子的威慑这两天也夹着尾巴做人,虽然奇怪二公子为何和那掳来的女子还有奇怪的老人走在了一起,但是也没人敢去打听,和伯更是闭门不出,谁知道会不会刚出门又来一群人追着他砍。

    就在俞怀尝试着动用内力时,长宁想趁机偷偷溜走,这厮紧闭的眼睛突然张开,她连门槛都没到就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俞怀绑得极有手法,既能让人动弹不得,也不至于伤了她。

    “俞怀子侄,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大家好好说嘛。”无尘子翘着小胡子,这臭小子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

    俞怀无视无尘子的劝说,从长宁的袖口里摸出一些瓶瓶罐罐丢给了无尘子,无尘子两眼放光,立刻停止了劝阻的嘴巴,高高兴兴的研究他的毒药去了。

    长宁心里一声哀叹,早知道无尘子爱毒成痴呆,居然这么不讲义气,面对着俞怀一双眼睛已经从怒瞪转成了哀求,尊严在面对强者的时候都没有落脚之处。

    “公子,大爷,小女子知错了。”

    俞怀两臂环抱,好笑的看着她。

    “有话好好说。”

    “小女子给您认错。”

    俞怀不为所动,长宁公主脾气也上来了,她为了活命她也没做错什么,在不明白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如果有毒药她何必下软筋散,无论是谁她都是一样的做法。

    索性心一横,张口就道:“小女子就是一个落魄公主,父皇算计,母后又被毒害,遭世人唾弃,还有一群人追杀。你不如用剑抹了我脖子一了百了,省的在这里折辱我。”想到这里她真的悲从中来,从天堂跌倒地狱,靠着自己的小聪明挣扎着活下去,奈何现实如此残酷。一颗晶莹的泪水挂在睫羽上,惹得俞怀轰隆一声心跳加速。

    俞怀也不过二十一二的半大小子,这下眼睛居然有点不敢去看长宁,胡乱的给她松了绑:“这次就当给你点教训。”

    长宁看着俞怀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挂着一丝得逞的笑意,美人计可是百试不爽。

    待到俞怀平静下来,觉得自己许是被那小丫头的身世感染到了,才有这样异样的感觉,只是那滴泪水在心头怎么也化不开。

    一夜无话。

    翌日一大早,几人就启程前往北周,一群土匪乖乖的为他们一行人准备好了银子,一排骆驼堆满了包袱,里面包裹着干粮和衣物。

    在那里长宁还看到了一只小骆驼:“和伯,这只小骆驼刚刚出生不久,能走这么远吗?”

    “无碍的,公子。”既然和伯说无碍,那长宁便不再过问。

    在土匪的队伍里,长宁见到一个熟人,竟然是络腮胡子,他的一只眼睛还有些肿,拄着一根拐杖,看来是受到了不小的摧残,能保住一条姓名已经是俞怀的格外开恩了。

    长宁偏偏就不放过他,就冲着初次见面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回个礼。

    “大当家的。”长宁目光灼灼,“我送的这一大礼物可还满意?”

    那络腮胡子听到是长宁在叫他,眼见小女孩已经从最初的阶下囚而和那俞怀扭成了一股绳子,他突然明白过来,指着长宁的鼻子道:“是你唆使我下毒的。”

    “长宁从未唆使你,是你自己的想法。”

    她早就知道她不是俞怀的对手,挑起内斗,唆使他去给俞怀下毒,坐收渔利,于她都没有损失。

    俞怀一直立着没有说话,眼里有灼热的光芒,那络腮胡子本不在他眼里,他居然棋差一招中了她的毒,此事算告一段落,到了北周,俞怀定然是要与她斗上一斗。
………………………………

第十章 启程

    这里的沙匪通头脑简单,拥有一身蛮力的不在少数,北周已经派人前来收编这一批沙匪,他们有些是流民,有些是逃出来的逃犯,既有南齐的也有北周的子民,此次收编开垦这片绿洲有于他们来说是好是坏且看将来自有分晓。

    北周和南齐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茫茫大漠,绿洲是谁发现的便是属于谁的领土,如果不是长宁借刀杀了那一行人,只怕日后这片土地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不过若要让南齐吞下这块肥肉,长宁一定不许,有好的东西,她宁愿喂了狗。

    长宁爬上骆驼,路漫漫其修远兮,对着俞怀回眸一笑,懒懒的抱拳:“公子,以后多仰仗了。”

    那少女荆棘布衣,一头青丝松松的用布条束着,挡不住那一身风华,纵然是没有丝毫媚术,也晃花一群人的眼睛。

    俞怀握紧了拳头,她真是知道自己如何才最魅惑人心,无尘子瞧得两只眼睛忙不过来了,乐颠颠的爬上骆驼,招呼着不知该做何表情的俞怀快点上来。

    和伯依然是牵着一行骆驼,踏上了北行之路。

    俞怀的心里总是想抚上那双眼睛,或是妖媚的、灵动的、怯弱的,他抓住那一抹清冷,那才是真的她,他突然不愿带她去往北周,明知她或许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却找不到任何立场去阻止她。

    压抑住自己心里那股子恼恨,依然没想明白,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苦命丫头罢了,哪里值得他费神,捎带她回北周,也不过可怜她被人追杀无路可逃,待回到北周他与她也就再无瓜葛。

    无尘子却没有俞怀这么多弯弯绕绕,开始和长宁天南地北的扯起来,当然聊的也都是一些毒药。

    长宁和他聊起南齐皇室的奇特的毒药,勾起了无尘子极大的兴趣,长宁眼里精光尽闪,投其所好,丝毫不内疚的把收藏在南齐皇室的一本毒经卖给了无尘子,惹得无尘子极想弄到手研究一番。

    “先生可曾听说过一种毒药,服用后见血封喉,但是死后身体不会腐化?”

    常年侵染在医毒里的无尘子没有研究过这种毒药:“宁丫头,这个我倒是没听说过,这种害人的毒药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还让身体不腐化。”

    “先生有所不知,南齐皇帝薨逝,必然有陪葬的妃子,那陪葬的妃子都会喝下这种毒药,下葬到薨逝的帝王塚里,可保证美貌不流逝,这种毒药有个诗意的名头,叫做美人塚。”

    毒圣大人一愣,这保持美丽的方法居然是要人命,从此以往就是一具美丽的尸体:“南齐的皇帝的癖好挺特别的啊。”

    俞怀静静的听着一老一小的谈话,骆驼已经进入到沙漠中,气候恶劣了许多,长宁被风沙刮过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南齐的统治,已经腐朽了。”

    而且早晚有一天,她要亲手亡了这腐朽的国度,亲手将美人塚喂到芙贵妃的口中,永远保持着美丽的躯壳,实现她的心愿。

    俞怀揣摩出少女的恨意,覆灭一国,谈何容易,他能查出她是南齐华阳公主,那皇室之人,谁会查不出来,就凭着这一身份,她在北周也会遭人忌惮,寸步难行。

    那么,她究竟会怎么做呢,俞怀从最初的担忧又有些期待起来

    这一路上除却风沙稍大,没有遇到太大的波折。

    沙漠的太阳晒得人头晕目眩,长宁脸颊包裹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接近边城的时候,他们遇到一股盯梢的沙匪。

    俞怀和无尘子都是习武之人,那些鬼鬼祟祟的小把戏自然是瞒不过他们,两人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那一小股沙匪见是四个人,从半人高的沙堆后面冲杀过来,把四人包围住。

    这群土匪凶悍异常,是冲财而来的亡命之徒长宁,那大刀直指人来,而长宁更是首当其冲被刀光逼着滚下了骆驼。

    和伯大呼:“公子。”

    俞怀刚刚躲过一人的袭击,一掌将那沙匪打得喷出一口血来,长宁反应非常之快,全身蜷缩成一团,滚在黄沙之中,俞怀看着那回过头便看到那小小的一团,心念一动就飞身而去,仿佛本能的做了决定,来不及哑然,就抱着长宁滚下沙坡。

    气的无尘子小胡子一抖一抖的,他生气了倒霉的便是这群土匪,速度极快的在几人之间穿梭,专门挑打人最痛的地方下手,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让你们打宁丫头,我让你们打宁丫头。这可不好说不好说。”直把那群土匪打的嗷嗷直叫,最后全部都摊到在地上。

    俞怀在滚落的途中一直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奋不顾身,直到视线触及长宁那双泛着冷光的眼睛,他恍然明白了什么。

    此时两人已经停了下来,长宁隐去眼里的清冷,调皮的眨眨眼:“公子,你还不松开长宁吗?”

    俞怀脸上飘来可疑的两团红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没良心的小丫头,自己可是救了她。

    那群土匪已经被无尘子解决,和伯把一群土匪捆成一团,拍拍手,学着无尘子的样子高深莫测的一笑。

    华阳拍干净身上的尘土,身上有一些小擦伤,被俞怀护得很好,长宁承了俞怀这个情,又对俞怀行了一礼,俞怀被长宁这一礼弄得又是一身不自在。

    无尘子这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和和伯这个过来人都看在眼里,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却又都默契的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要点破缘分。

    若是无尘子知道自己这一错过,就让两人之间的微弱的红线千缠百结的话,他今天一定不惜做个月老。

    几人稍微整顿就继续启程,最后一匹骆驼拖着一群刚刚绑住的土匪,都说打人不打脸,那沙匪每个人都说鼻青脸肿的,俞怀一副见怪不怪,却让长宁恶寒了一番这无尘子的恶趣味。

    不出两天便远远地眺望到了边城,俞怀和长宁心中都有一丝丝欢喜,但都不是喜形于色之人,无尘子高兴地手舞足蹈,当即跳下骆驼飞飞奔城门而去。

    一行人走近城门脚下两个偌大的字:落城

    这座城西部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几人进城后,城里也是灰蒙蒙的一片,零散的几个摊贩摆着少许东西,没有什么新鲜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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