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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渡君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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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来求救?前阵子闹出的事情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今日又闹出这一茬,你这儿子。。。。。。”苏相拖起了长音,故意不说完。
祝临风匍匐在地上,头埋着像个鹌鹑,不断的抖动着。
祝大人极有眼力见,也不等两人免礼,自己站起来给了祝临风一脚,这一脚丝毫不含糊,直把祝临风踢了个人仰马翻,他又四处张望着见到苏相的书房有一柄长剑,当即抽出来,怒气冲冲的朝着祝临风而来,吓得祝临风连滚带爬嘴里大声喊着:“不要啊,爹。。。。爹。”
苏相瞧着祝大人演戏,冷哼一声:“差不多得了,你若是亲手杀了你的儿子,以后岂不是要对本相怀恨在心。”
祝大人见好就收,讪讪的停了手,长剑一丢,又噗通一声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丞相大人,是下官教子无方,今日若不是被秦御史大人撞见了,也不会闹到这里来,若是他弹劾下官,以后谁来做大人的得力助手啊,大人。”
知道用自身的价值相要挟,苏相心里隐隐升起一丝怒火,却又不能真的不管他,反问道:“你想此事本相怎么给你解决?”
哭诉声戛然而止,祝大人疏通了思路,若是平常女子,多用些银钱,把女子纳回来便罢了。
可是偏偏是宁侯家的,又被秦御史撞见,明日弹劾的折子定然是满天飞,此事确是不好善了。
苏长榭冷道:“你若是早些来本相这里,便抢在秦家递折子之前去宁侯府登门道歉,这事也有个说法。”
“那现在该如何?”祝大人追问道。
“公子以为这事如何解决才好?”苏相不直接回答,转而问公子礼。
公子礼一愣,本是一个旁观者,见祝大人充满希望的望着他,不由得思索起来。
错过了登门道歉的最好时机,若是被秦御史弹劾,非但祝家公子会有牢狱之灾,祝大人也可能丢了乌纱帽。
那只有,苦肉计!
“外祖父,依孙儿之见,眼下只有一个办法。”
“说来听听。”
“负荆请罪。”
话一出口,祝大人一脸疑惑,祝临风更加是一脸茫然。只有苏长榭赞同的点了点头。
“公子说的有理,你可听明白了?”
祝大人作了一揖:“请大人明言。”
“言尽于此,你们回去吧。”
祝大人依然云里雾里摸不到方向,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是苏相已经下了逐客令,只能带着祝临风回去了。
苏相的脸上浮现一抹深沉,话只能点到为止,若是祝家的听不懂,这颗棋子还是早些废了好。
这时候,公子礼见祝家的走了,也请辞道:“时候也不早了,孙儿也该向外祖请辞了。”
“嗯,公子早些回吧。”
随即又对公子礼道:“今日公子提了一个方法给祝家,祝家却未必会感激公子。”
“但是必须是公子来提。”
公子礼会悟:“孙儿明白,今夜便派人送上好的金疮药过去。”
苏相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恩威并施,这便是御下之道。
本身祝家小子也无需受皮肉之苦,但是他在不收敛,毁了自己便罢了,不要拖累公子。
祝家父子回到府里,一路上祝大人已经想通了期间的弯弯绕绕。
祝临风开口试探的喊了一声:“爹?”
谁料祝大人二话不说,抄起鞭子就朝祝临风抽过去。
祝临风一下跳开:“爹,你干嘛打我?”
“你还问我为什么打你,你个逆子,我打死你。”
“爹,我错了,啊——不要打我,好痛——娘——”
“你叫娘也没有用,我打死你个逆子。”
祝夫人听到这里的动静连忙赶过来,大呼一声:“我的儿呀,老爷——”
眼见拦不住祝大人,又跑过去护儿子。
祝大人冷下脸,吩咐仆人道:“带夫人回去。”
“儿啊。”祝夫人一步三回头的被拖回房去。
“娘——”祝临风逼得眼泪都出来了,眼见自己的娘被拖走,爹又凶神恶煞的盯着他。
连忙往府外逃去,祝大人眸光一闪:“好小子,正合我意。”
当天晚上,祝府旁的左邻右舍都知道祝家老爷追着儿子教训,祝家公子的惨叫声格外渗人。
待到祝家老爷觉得差不多了,吩咐人将祝临风抬回去,眼见着自家儿子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又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不禁对苏相和公子礼也恨上了几分。
正在把人抬进府里,有下人来报:“大人,门外有一位自称是公子礼侍卫的人求见。”
祝大人道:“赶快请进来。”
那人一进来便说:“祝大人,我家公子吩咐我送上上好的金疮药来。”
祝大人一讶,连忙接过药谢恩,不知不觉间便消了那点子恨意。
苏府。
“来人”苏相唤道。
一个劲装黑衣的男子不知从何处闪出来,单漆跪地道:“大人有何吩咐。”
“去查查宁侯侄女的身份。”
“是”黑衣男子答道,一个闪身,又不见了踪影。
………………………………
第二十八章 避祸
宁侯府。
瑶姬站在窗前,望着那丛兰草。
唤道:“麒司,你再帮我送一封信,给当今皇上的大公子,若是被截,莫要恋战,找机会交出去就是。”
麒司闪身出来,他默然的有些佩服,今日之事着实凶险,若是那秦大人晚来一步,算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殊不知,瑶姬不过是在赌。
一场豪赌。
麒司领命去了,月黑风高,街道空无一人,他锐利的眼睛扫了一眼街角,果然被跟踪了。
他随意的把信塞进腰封,并不惊讶,心里早就对瑶姬的话认同了几分。
他穿着一身夜行衣,跳上屋顶,立在檐口,双手环抱等着跟踪之人现身。
那黑衣人也没料到瑶姬身边有这样一个高手。本想跟踪他去哪里,不想半路就被发现。
黑衣人飞身上去,摸不清麒司的武功,与他对峙许久。
麒司率先出手,一掌扫过去,黑衣人腰身飞快后倾,躲过这一掌,双脚飞踢,像麒司下盘袭去,麒司跳起飞旋,反手朝黑衣人脸上抓去,腰间的信封直直闯入黑衣人的视野,黑衣人眼疾手快,头往右偏,手已经飞快的取走那封信。
待麒司回过神来,他身形已闪出十几米,示威似的晃晃手中的信,转身飞奔逃去。
麒司装模作样的追去,黑衣人几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麒司耸耸肩,扯着嘴不屑道:“不过是因为我让着你。”
他身形一闪,回了宁侯府。
此时,夺信的黑衣人见甩脱了麒司,一路飞檐走壁,最后消失在苏相府的宅院里。
入府的书房还亮着灯,苏相手里捏着一张信纸,眼里一片阴沉。
“若是属下没猜错,那侍卫应该是去公子裕的府邸。”
“此话不可乱说,你下去领罚吧。”
“大人?”
“嗯?要说第二遍吗?”
黑衣男子张了张嘴,终究明白,今日是他技不如人,打草惊蛇了。
“公子。”麒司从窗外跳了进来。
瑶姬道:“信是送到了,还是被劫走了?”
“被劫走了。”
“嗯。”
瑶姬终于转过身去,留下一道纤细的背影给麒司。
今夜的京都不会太平,终究一夜过去了。
破晓时分,一抹霞光在东方绽放,金碧辉煌的大殿迎来朝阳的洗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正坐在大殿中央的主座上正是当今的北周帝,已是不惑之年,消磨了一些年轻时的俊美,多年的久居高位累积的是震慑人心的威严。
“谢皇上。”满殿的文武百官行了礼,各自站定。
走了这个过场,周帝开口问道:“众爱卿可有事启奏?”
“微臣有事启奏。”秦御史双手执笏恭敬的走出来,行了一礼,躬着身子等着周帝回应。
来了!
祝大人低下头去,竖起耳朵来。
周帝抬手示意平身,道:“秦爱卿有何事启奏?”
“臣……”
“皇上。”不待秦御史开口,祝大人终究耐不住,已经扑出来,跪在地上,狠命的磕头:“秦御史大人今日所奏与犬子有干系,微臣昨夜已经狠狠教训了那个不肖子,求皇上开恩饶他一命吧。”
“哦?”周帝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不知祝爱卿所言又是何事?”
祝大人偏头瞧了一眼怒瞪他的秦岩,心里一丝得意,自己抢去了先机,依然哀哀戚戚的继续道:“犬子昨日在街上遇见宁侯爷的侄女,心生仰慕,请她来祝府一聚,谁料小子不懂事,冲撞了宁侯家的公子,微臣昨日教训了他,今日特地带他来像宁侯爷赔罪,此时——此时在宫门口候着——”
苏相脸上看不出表情,总觉的今日秦御史有些异常。
若按照平日,他早已毫不留情的痛斥祝家了,今日却一声不吭,不同祝家的争辩。
苏相余光撇了一眼,又见他脸上黑得和碳似的,稍微放下心来。
周帝眉心微皱,昨日之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早料想今日这出戏如何唱下去,这祝家的既然早已想好对策,就陪着唱下去便罢了。
“宣进来。”周帝开了口,贴身的太监得了话,就一路小跑着出去了,百官不敢议论,周围的气氛如同拉紧的弦。
不多时,几人便抬着祝临风进来,只见他浑身包裹着白布,嘴里还在不断的哀嚎着。
直到大了大殿,祝临风眼皮微抬得见天颜,一个威严的身影赫然冲进眼里,他吓得咕噜滚下来,顾不得疼趴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神色各异,众人都心知肚明这祝家小子是何人,只是至今没闹出人命,朝中势盘综错杂,周帝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就是祝家小子?”周帝开口道。
祝临风懵住,跪在临风身边的祝大人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回话祝临风连忙道:“回——回皇上,草民祝临风。”
周帝声音徒然一冷,震慑道:“你胆子可不小。”
祝大人闻言拜了两拜,忍着心疼开始拆裹在祝临风身上的布条,在次提到:“皇上,微臣昨夜已经教训过他”。
祝临风忍着剧痛也不敢吭声,一条条白布被撕下来,胳膊上触目惊心的鞭痕,让文武百官都忍不住嘶的倒吸一口气,这祝大人可真下得去手。
周帝眼见着越拆越多,已经被打成这样了,摆摆手阻止道:“既然如此,就带回去养着。”
又对一直没有吭声的宁侯爷道:“爱卿看如何?”
宁侯爷作揖道:“微臣倒是无异议,只是微臣家那丫头受了委屈——”
周帝点头,转而又对祝临风道:“既然如此,限你三日之内登门道歉,不得有误。”
见着匍匐在地上的两人,立在百官最前的公子裕暗叹,可惜了一个机会。
祝大人和祝临风连连磕头谢恩。
周帝移开目光,又对秦岩道:“秦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祝大人此时心里已然松了一口气。
秦岩看了场好戏,心里冷哼一声,端端正正的跪下来:“臣今日所奏正是此事,祝大人教子有方,微臣无话可说。”
祝大人心虚一笑,忽略了话中的讽刺之意。
………………………………
第二十九章 承认
于瑶姬来说,北周的人如何都与她毫无瓜葛,她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
“麒司,备车去秦御史府。”
秦岩应该很想见她。
此时百官已经下了朝,秦岩站在台阶上瞧见祝家急急忙忙的把祝临风抬出宫去,眼里又像空无一物,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人在身后唤道:“秦大人。”
他回过神来,见是公子礼,行礼道:“三公子。”
公子礼伸手去扶:“大人无需多礼。”
公子裕见了横插一脚,走过来便说起今日朝堂之事:“这祝家公子胆子可不小,今日的惩罚也轻了些。”
秦岩微微皱眉,还未出宫墙,这话怎可大喇喇的拿出来说。
公子礼本身是想与秦岩拉拉关系,听到此话也是眉头一皱,言辞犀利道:“祝家公子之事父皇已然有了定夺,难道大哥是对父皇的决断质疑吗。”
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公子裕面色白了白:“三弟哪的话,是大哥失言了。”
秦岩不欲与天家两位公子虚与委蛇,告辞道:“今日下官家中还有些家务事要处理,就先出宫去了。”
公子裕脸上浮现一丝笑容:“既然秦御史家中有事,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待到秦御史走后,公子礼空了算盘,依然是兄忠弟恭的模样,仿佛刚刚的争锋相对不存在:“大哥,我也告辞了。”
公子裕也满面笑容:“三弟慢走。”
各自转身,缓缓收起来不及收回的笑容。
秦岩回了府,见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问道守门的侍卫:“家中可是来了客人?”
“回大人,是瑶姬公子,听闻昨日公子受了惊,特意前来拜访。”
秦岩心道,来的正好,他正想去会会这个瑶姬公子,转念一想,先回了房。
此时,瑶姬正在秦桑榆的房里,两个姑娘嬉闹一番,说着话。
“瑶姬,原来你从小在邀月宫长大,邀月宫是什么样子的?”秦桑榆扑闪着大眼睛好奇道。
瑶姬最看不得她这副单纯的模样,像极自家表姊妹的眼神,笑道:“邀月宫很美,和世外桃源一般。”
不知为何,秦桑榆觉得瑶姬看她的时候闪过一丝哀伤,只以为她怀念邀月宫了,体贴的转移话题道:“还好我爹爹昨日及时赶到,那祝家公子也忒不是人了。”
瑶姬正要开口说话,有丫鬟进来通报道:“公子,瑶姬公子,夫人听闻瑶姬公子来府上,请到正堂一叙。”
瑶姬对秦桑榆说:“昨日本就应该拜访伯母,桑榆可否带我去正堂?”
“那是自然。”秦桑榆站起来,笑道:“我阿娘很温柔,瑶姬莫要紧张。”
瑶姬戳戳她的额头:“我看起来像紧张的模样吗?”
两人言笑晏晏的朝正堂走去,就见正堂端坐着一个人,桑榆微微一福,唤道:“阿娘。”
瑶姬也规规矩矩的福身:“秦伯母。”
这是秦家夫人第一次见瑶姬,光看通身的气质确实顶顶的好,若不是。。。。。
秦家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快快起来,自家人没那么多规矩。”
瑶姬道:“谢秦伯母。”这才站直起来。
几个丫鬟伺候两人坐下,说些家常话,不多时,一个丫鬟进来对着秦夫人耳语一番,秦家夫人露出歉意的表情。
“桑榆,你陪着瑶姬在此坐会,阿娘马上回来。”
秦桑榆一脸的不解,阿娘从不把客人留在正堂,今日瞧着有些不对劲,倒是瑶姬老僧坐定,脸色自然。
待秦夫人离去不久,又有丫鬟进来对秦桑榆道:“公子,夫人同你有话要说。”
秦桑榆一脸愕然,什么话要叫过去说,那把瑶姬一个人留在这儿?
那丫鬟又说:“夫人说了,要婢子好生侍候瑶姬公子。”
秦桑榆总觉得有些失礼,抱歉的对瑶姬道:“今日不知道阿娘怎么了,她平常不是这样的,瑶姬你在此等我,我马上回来。”
瑶姬笑道:“你且去吧。”
瑶姬不禁觉得好笑,抬手喝了一口茶,就见屏风后走出一个人来,正是秦大人。
绕了这么一大圈不过是要瞒着她。心里对桑榆有些羡慕,父母都是如此的保护她。
瑶姬站起来行礼道:“秦御史大人。”
秦岩打量了一番这个少女,开口道:“你并不惊讶。”
瑶姬见他一口咬定,直言道:“瑶姬今日本就是有事相求,何来惊讶之说。”
听到此话,秦岩就感觉胸口升腾起滔天怒火,她居然承认了一切,压抑住声音道:“你不该利用桑榆。”
瑶姬脸上有一丝无奈,回避道:“但是我确信大人会帮我。”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利用桑榆?”秦岩无视了瑶姬的话,眼中带了一丝锐利,常年为官的威压释放出来。
瑶姬毫不示弱:“桑榆无事,不是吗?”
秦岩见着眼前气势不输给他的小女娃,同桑榆一同大小,却有着桑榆无法比拟的谋略,昨日之事,漏洞百出,只怕也是故意做出来给他看的。
终于,勾起了秦岩的一丝兴趣:“你为何确定我会帮你?”
“因为这是大人的职责。”这是瑶姬把控人心的准度,秦岩是个刚正不阿,一心只为社稷的忠臣,即便她利用了桑榆,但是一码归一码,所以瑶姬断定他不会袖手旁观。
瑶姬突然跪下来拜道:“瑶姬的父母皆死于祝家之手,是因为他们得知了祝家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许求秦岩为自己父母报仇没有把握,但是背后的秘密分量够大,秦岩一定会去查。
原来如此,秦岩理解了她为何针对祝家了,这小女娃是来报仇的。
是也不是,她不过是因为占用了人家女儿的身份给讨个公道罢了,也是,为自己铺路。
果然秦岩又问道:“你可知这个秘密是什么?”
瑶姬道:“亡父是商人,当年运送的是茶叶,但是中间混杂了许多私盐被亡父发现才遭到杀人灭口。”
秦岩默然不语,治粟内使本身就掌管财政大权,平日里贪墨些抓不到把柄,居然还不知足贩卖私盐,这可是重罪。
好心计,居然料定了他会管。
“既然如此,你直接来找我便是,利用桑榆又是为何?”秦岩依然气不过,质问道。
瑶姬道:“瑶姬只是告诉大人,瑶姬有能力保桑榆平安。”
………………………………
第三十章 宴会
“好好好。”秦岩简直要气笑了,一连三个好便是对瑶姬这个回答的极度不满。
秦岩怒道:“这件事本官会查,桑榆也自有秦家护,你若是再敢利用桑榆,休怪本官不客气。”
瑶姬站起身来,气势却是比秦岩还是强一些:“秦大人,若是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情,你该如何护桑榆?桑榆性子单纯,你能把她一辈子关在秦府吗?”
秦岩呼吸一窒,纵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于情,她不会容忍伤害了桑榆的人,说道:“你且回去吧,桑榆交不起你这样的朋友。”
瑶姬面带微笑:“那还请大人,亲自把瑶姬赶出去。”
秦岩见着瑶姬的模样,突然气的肺裂,终于明白过来,到最后自己也要被利用一番,若是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这女子不容小觑。
瑶姬出了秦府,秦岩居高临下道:“你以后不要来找桑榆了,秦府不欢迎你。”
路过的百姓都道这是怎么了,秦岩虽然严肃,却极少这样下人脸面。
两人心里铮亮,秦岩心道这奸滑的女子啊,京都眼线何其多,赶出去是给别人看的,划清界限麻痹敌人。
瑶姬还想在求情,谁料秦岩直接走进去把门关上了,瑶姬沮丧的上了马车。
麒司见她这模样道:“公子,我去帮你把他揍一顿。”
瑶姬惊叹:“麒司原来还会关心人哪?”
麒司闭紧了嘴巴,后悔说出了那句话。
而秦岩关了门,一脸懊恼的拍拍头,这下好了,就这样把瑶姬赶出去了,该怎么跟桑榆解释呢?
苏相查明了瑶姬的身世,得知她是邀月宫主救下的孤女,对她起了杀心,却因为昨夜瑶姬的信有了顾虑。
至于秦府今日演的这一出,苏相并不全信,两方都提防着。
京都安宁了两日,至少在表面上风平浪静。
这两天各个府邸都收到了一张帖子。
宁侯府要办宴席,大家都忙着看祝家的热闹,都要忘了宁侯爷是剿了匪立了功回来的。
第三日,腿还稍微有点瘸的祝临风登了宁侯府的门,宁侯爷还是给了个面子,让祝家的人进了府。
祝临风规规矩矩的对瑶姬道了歉,他吃了教训,虽然怀恨在心,也知道此时不是报仇的时候,瑶姬也“大度”的原谅了他。
日子一晃便到了宁侯府宴客的那天,文武百官有头脸的都聚齐了,宁侯在朝为官素来风评好。
宁侯府前停满了马车,院内,小江沐紧紧的挨着瑶姬,站在宁侯爷与宁侯夫人身后,绷着一张小脸让瑶姬忍俊不禁。
他会来。
宁侯爷是他的姑父。
来往道喜的人络绎不绝,瑶姬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本是客,今日却以主家的身份站在这里,心里明白,不过是昭告天下,她是宁侯府护着的人。
终于,见着那一老一少,瑶姬心头一热,却仍然不动声色。
这几天的风雨俞怀了然于心,苏相会查他的底细,他自然也会查得一清二楚,邀月宫长大的,天衣无缝。
他先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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